拨了电话给阿超,强迫他跟我出来喝一杯。我们坐在往常的酒吧,一坐上高脚椅,便跟酒保要最浓的。唉了几声。阿超便搭上我的肩膀:「老大有什麼事情好唉声叹气的!」觉得很烦,便推掉他的搭肩。「你不是每天都跟贞操带美女工作在一块吗?怎洋有吃到吗?」我看见了阿超桥裤襠的动作,一整个火躁了起来。「都已经是贞操带美女了,怎麼可能吃得到。」
他推了我。「把她的贞操带脱掉啊!」我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口出妙语的阿超。「脱掉贞操带啊!」
「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到她身上。」忽然之间我感觉有人抓了我整副的懒趴。
「老大,拜託,你都已经跟她一块工作了。让我幻想一下会死喔」
当脑袋动起歪脑筋,我可以感觉到胯下有重量拉著我整副男性生殖器。我的哀疼已经超越了歪念头。「老大,要是你吃不下贞操带美女,要不要让位?」他拍著我的胸。「不要站著茅坑不拉屎。」
不爽的推了阿超一把,丢了钞票,便匆匆离开酒吧。
晚上站在莲澎头底下洗澡,低头,搓的特别用力。以往只要摸摸,兄弟就可以槓起,今天搓了老半天,也只到充血,担心著以后不举而烦恼不已。心思集中在胯下几斤肉时,阿贞走进浴室,将浴帘拉开。「你换下来的西装裤跟内裤都有股很重的尿骚味。」
「今天比较忙,连上厕所都被催。」
「这麼忙啊,你这件内裤是什麼时候买的?西装裤也是?」阿贞两根手指头检著问到。我背著她说话:「今天。跟夏董去男装店,顺便买的。」当然是不可能跟她说内裤跟西装裤是因為b买的。
穿著宽鬆的四角裤,才有种自在轻鬆的感觉。躺在床上,阿贞开口问:「你怎麼闷闷不乐的?」
「没事。」我回答的时候,阿贞的手游移在我身上,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我累了。」
不可否认换了款内裤跟西装裤后,对於我的行动,走路或者坐著都相当舒这,且真的不会感觉有人掐著我的懒趴。出门前的著装,脱掉四角裤,要穿上托住b的三角内裤,我的右脚怎麼都不想踏进去,左脚踏进去后,拉上时,我的眼角一酸,只想飆葬话。上班前的著器,我怎麼也无法将屌环放置在正确的位置,双手抖个不停。「害怕吗?」夏董已经站在我面前,将卡在环两侧的蛋,推了进去,他快速的将拴放入,琐上。「赶快把裤子穿起来,好开始上班了。」他拍著我的屁股时的神情,不知道是嘲笑还是鼓励。
戴上贞操器后,我发现苏曼身体对我的亲近。尤其是在戴上贞操器,沮丧走出夏董办公室,她总会靠在我旁边,我知道苏曼贴我贴的很近,我可以听到她的鼻息。她相当放心的接近我,之前这种情况,我的老二早就翘的半天高了,现在,我的老二只能稍稍的在透明容器中充血。胯下一紧,便提醒了我,再一点充血就要开始疼痛。有感觉时,我便会稍微离苏曼远些,或者离开现场。听见她的笑声,我都会无地自容。「??你会瞧不起我吗??」她对我笑著摇摇头。「敢作敢当,才是真男人!」她比著大拇指,我抓著裤襠,害羞著笑了。
一楼柜台说楼下有我的访客,而看到阿超出现在公司,我有些讶异。他一经过我身边,「老大,你这麼紧张干吗?你尿裤子喔。」阿超往我胯下一抓,我整个屁股往后缩。「靠!还硬著!这麼久没套喔?还是跟美女一起工作,整天都硬梆梆!」
「你来找我干吗?」不打算带阿超上楼,倒是苏曼下楼来。「海!美女!」阿超竟然自己跑去跟苏曼打起招呼。他一屁股靠在苏曼旁边的柱子边,自己為很帅的,跟苏曼閒扯。「阿守,夏董有事情找你。先上去找夏董。」我应了声,厚脸皮的阿超说想上去,而苏曼竟然答应了他。电梯裡头,阿超似乎是存心想让我丢脸。「老大,你尿裤子的痕跡也太明显了吧!」阿超讲话时,苏曼噗嗤的用握拳的手遮在嘴前笑著。电梯镜子裡都是我的无地自容。他斜眼看我,充满著嘲笑:「这麼大了,还尿裤子。肾亏喔!」「肏!」我举起手臂,又放下。
很快的进出夏董的办公室,一出来便看见阿超跟苏曼聊的愉快,他脸还贴近她。「美女有兴趣一块吃个中饭吗?」还好苏曼摇摇头。「没办法,不能两个特助同时都外出用餐。」
「那我们只好抛弃阿守萝。」听到阿超见色望友的发言,间直就让人想从后面脑勺敲下去。
「谢谢你的好意。」苏曼推辞了阿超的提议。她看了看手表:「阿守,你跟朋友先去吃吧。我等你回来换班。」
阿超失望的跟我离开。而这顿午餐超难吃的,都是因為阿超。
下午正忙碌的三四点,夏董从他的办公室门口探头对著苏曼交代事情,还要她先回去,不用等他,司机会载他去。夏董一关门,我马上从电脑萤幕前抬头,用口型跟苏曼说话:「夏董要你先回去,是指?」
「先回家啊。」听到苏曼这麼说,我直觉的反应:「你们两个住在一块?」
没想到苏曼连想都不想、顾虑都不顾虑的回覆。「我住在夏董家。毕竟我现在是夏董的第一特助。等我把工作都交接给你后,我想你住在夏董家才能胜任。」
听到苏曼这麼说,我心裡的os:谁要住在夏董家,苏曼要是不干了,我也不想干了。「你今天七点以后有事情吗?」当苏曼这麼跟我说时,我心裡第一个念头是她想跟我约会吗?「没事,怎麼?」
「我想应该开始让你接手夏董下班后的时间。如果有空的话,我想带你去夏董家,看看走走。」听见苏曼这麼说,我有些不明白。「我们的工作是贴身特助。如果老板需要,我们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在他身边。」听她说话的时候,她穿著丝袜的双腿翘的好长好闪亮。好美,美到我都忘了思考苏曼的话。
离开办公大楼,我跟著苏曼搭了计程车,便往夏董住所前去。往中山北路一直开,转上行义路,然后便到了夏董的住所。「原来夏董住这附近啊,难怪上次会在温泉碰到夏董。」踏下车后,我看著大门深琐的别墅。苏曼收了收据后,拍著我的肩膀。「对啊,因為夏董喜欢泡汤,所以回来台湾时,特别交代要找靠这边附近的,我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这栋。」苏曼按了电铃,裡头便有人开门应答。走进铁门,我便看见右手边是座游泳池,我吓住了。
一名穿著西装,梳著整齐髮型的四十岁男子走向苏曼。「房先生,我来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守克。将来他会接替我的位子,成為夏董的第一特助。叫他阿守就可以了。」她拍著受惊的我。「阿守,这位是房先生。这栋房子的大小杂事,都归他管。以后有需要可以找他。」
「你好。」我对著房先生点点头。
「你好。苏曼,我先去忙了。」
房先生离开后,苏曼便带著我走进夏董家。「在这栋房子裡头,除非有必要,不然房先生跟他底下的人是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房先生住一楼裡面那间。不过一楼只有使用大厅。」我看著偌大的客厅,依然吃惊著。跟著苏曼走向二楼。楼梯口边,是她的房间。「我房间的对面,现在是空的,你来的时候可以住这间。」住在苏曼对面房间?我為什麼要来住夏董这边?来这边的话,就住在苏曼对面耶。真令人困惑。
「回到这栋房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自己的事情打点好。然后脱光衣服找夏董报到。」
「脱光衣服?」我讶异著重复了一次,确认。
「对。」苏曼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在夏董面前脱光?」我又确认了一次。我不敢相信。
「是的!」因為苏曼回答的乾脆,我忍不住的问了:「你跟夏董到底是什麼关系?」
「主人与奴隶。正确来说我的主人是阿布先生,不过主人将我借给了夏董,所以夏董现在是我的主人。」苏曼边说边解著自己身上衬衫的钮扣,露出了衬衫底下的黑色胸罩。我看著苏曼的酥胸,都忘了想刚刚她口中的主人与奴隶,我开始感觉胯下有些骚动。当苏曼解下她的裙子,只剩黑色内裤和露出腰间的贞操带。当她双手撑在内裤腰间,正準备拉下时,我的胯下就要炸开,却被阻挡在b内自爆。我抓著下体,企图转移注意力。完全无法冷静,老二想要衝破牢狱,恢复自由。
我听见苏曼噗嗤嗤的笑著。一转身,便看到苏曼身上只剩贞操带,挺著她的双乳。「唉!痛。」我的葬话随口而出,苏曼笑的开心极了。她拉起我的手。「脱光之后,就去跟夏董请安。」她拉著我经过一个走廊。而我想正大光明的看著她的身体,却又不敢直视,怕胯下的老二诱因為b感到痛苦。
走廊之后,看见起居室,和一楼大厅相似,不过只有一张沙发椅。「请安后,便可以帮夏董脱鞋。」
「脱鞋?连脱鞋都要人脱?」
「嗯嗯。我会带你做一次的。」她带著我在屋内行走。「夏董脱下来的内衣裤、袜子,我们要亲手洗,这些是不送给房先生处理。房先生只负责外衣、西装部份。」明明赤裸的苏曼就在身边,却不敢直视。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就扑上去了。苏曼带著我走到浴室。「该不会??」我还没说完,她已经给我肯定的答案。离开浴室,回到起居室,我已经注意到后面的摆著的床。我心裡想著该不会服侍夏董服侍到床上去了吧??
「我在裡面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出去外面抽根淤。」
站在路边抽完一根淤,看见计程车开来,想也不想,便招手跳上,逃离夏董住宅。
回到家,一点都不开心。计程车上满脑子都是夏董跟苏曼上床的画面。尿急,站在马桶前,拉下拉鍊,伸手摸到压克力,让我想起了b还在我身上。一气之下,也不管这麼多。看著透明殻子裡头的龟头,喷出尿液,尿水顺著开口流下。我看著尿尿乱喷洒在马桶四周,还有些在裤子上,心裡勇起一丝丝的爽快!
「马。守。克。」在客厅翘著脚看电视的时候,阿贞狂吼著我的名字,气呼呼的出来,挡住了我的视线。「跟你说过多少次,尿尿要尿準一点!你尿到整个厕所都是尿骚味,你為什麼不顺便洗一下厕所!」
「别生气嘛。」原本想跟以前一洋去拍拍她肩膀,稍微安抚一下就没事的,可是她拍掉了我的手。
「你下次再乱尿,你看老娘敢不敢剪掉你那根,让你坐著上厕所。」当阿贞讲出这句语带威胁的话,不晓得是刺伤了我的男性自尊还是怎麼了,我忽然也跟著大声。没多久我们便吵了起来。
一如我们往常吵架,把愤怒宣泄以后,便是火热热的烧干一场。
以往吵得精疲力尽后,压上她的身体,彼此的能量像是又回来般。当我把她压在沙发上时,不断狂吻时,我突然感觉到老二被什麼给抓住了,硬的很痛苦。我才想起来,干,b还在我身上。随著充血程度,越感觉疼痛。阿贞的身体成了我痛苦的来源。我中断了所有动作,坐了起来。阿贞突然跳上我的大腿,她的手伸向我的胯下。「你好硬喔。」我把她放到旁边座位,便赶紧离开。「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
阿贞摸到的是b的外殻,不是我坚硬的老二。在莲蓬头底下,手搓洗头髮,而眼睛却是看著胯下罩著我兄弟的该死家伙。正当我抹起沐浴乳时,浴帘忽然被拉开,我下意识的将屁股对外。
「你今天有点奇怪喔。」
「哪?把帘子拉上啦,我想赶快洗一洗好睡觉了。」阿贞离开后,我鬆了一口气,还好转身动作快,不然就被阿贞发现胯下的异状。我抓著懒趴,没想到竟然因為紧张而勃起。这时候的疼痛真是活受罪。拉著琐头,想找寻有没有可能把b拆掉的方式。除非拿什麼剪到琐头连接拴的部份,不然是拆不下来。而且要让尖锐的大剪刀对準自己的老二上方,这实在太可怕了,让十个男人去做,会有十一个不愿意。
没有钥匙根本拿不下来,我放弃了,现在只是增加皮肉痛而已。擦乾身体,穿上平口裤,踩在浴室门外踏垫时,忽然想念起穿三角裤,被撑托住懒趴的舒这感觉。我可以感觉到b一点一滴的往下滑,把我的懒趴整副往下抓。我站在衣柜前,犹豫著要不要开最后一件夏董买来的内裤。
我输了,我还是拆开那件,然后乖乖的套上。拉上内裤时,阿贞突然走近房间,吓得我赶紧拉上,跳上床,将棉被盖住下半身。「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喔。」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回答的时候,阿贞的手伸向我腰际,勾了上来。游移在我的肚子上,当她的手开始下滑,我便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头滑到裤头时,「你怎麼不穿平常睡觉穿的?」我翻了个身。「我先睡了。」她很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睡的正深的时候,我引以為傲、最硬最长的老二像是戴上紧箍圈的孙悟空,正在紧箍咒底下受罚。b禁錮老二的尺寸,在狭小的空间裡头努力撑破压克力壁。我辗转难眠,左翻右翻,越来越疼痛。我痛的直接从深睡层衝上舒醒层,直接从床上坐起,隔著b抓著懒趴,希望赶快让勃起消下去。但只能拼命的感觉到老二在狭小的空间裡呻吟。身边的阿贞,睡眼惺忪的勾著我的腰。「你怎麼了?」我拨开她的手,往浴室跑。在明亮的浴室裡,我看见在b容器裡头勃起的老二痛苦而白目的衝撞透明壁。它的衝动,痛的是老大我啊!
隔天带著黑眼圈上班。苏曼对於我昨日的逃跑,并没有多说什麼。她知道我裤襠裡头仍戴著b,一见面就如穿戴b后踏出夏董办公室后的亲暱接触与谈话。她的双手压著我的黑眼圈,笑说:「好可怜喔。」我对她苦笑著。
「你怎麼了?没睡好啊?」夏董经过我的座位时,问到。我向他点点头。「因為戴著b,不好睡?」我看著他,还没回答,夏董就如知道答案般的继续说:「你的身体还没驯化,等习惯了,戴著b也可以睡的好。」原本想大声嚷嚷还击、原本想低声下气的跟夏董求饶,让我暂时可以拆下b的。一听到夏董这麼说。「既然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就继续戴著吧。」我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老二直发酸。
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夏董都忍不住的拍著我的肩膀,要我振作精神。「你要是真的累的话,去旁边沙发瞇一下吧!我还不是那麼严苛的老板。」
夏董这洋说时,我忍不住的望著苏曼。她点点头。拉著我的手,像我是她的好姊妹。我坐在沙发上,苏曼便站在我后方,按起我的肩膀来。不到一分鐘,我便失去意识,进入沉睡。这一睡,像是不管发生什麼事情般,硬要睡到身体电池充满為止。当我再度感觉到胯下疼痛,我的疲惫阻挡了疼痛,纵然感觉到不舒服,依然睡著。「阿守怎麼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我彷彿听见苏曼的说话声。
「男人的身体戴贞操带,都得接受这种疼痛。」听到了夏董间洁有力的回答,更是不想睁开眼睛。「下个月,阿布是要你回德国一趟,这之前你得跟阿守交接好。」
「我知道。」
「这家伙没你在,大概就不想干了吧。」
「夏董。我回去阿布先生身边后,就得靠你的魅力征服阿守了。」苏曼一说完,听见了夏董笑的豪迈。我发出了些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阿守,你醒了?」我对苏曼点点头,我揉著太阳穴。「你醒啦。去厕所洗把脸,我们回家吧。」
「回家?」我疑惑的时候,苏曼勾著我的手臂。「对啊!你总是要接替我的工作啊。」听著苏曼的话,我的脸色大便。
心不甘情不愿,充满矛盾的再次踏进夏董的房子。苏曼拉著我的手到二楼。「先去把衣服脱了,我们一会在这边见。」她说完便走进她的房间,而我站在「属於我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