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到来,陈家村的整个村落里一片的寂静,谁也没有发现村口的那座古碑已经此时全部都已经裂开了,变成碎石洒落一地。
陈灵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慢慢抬起了头,显得十分疲惫的小脸一下子便发现了陈石正在看她,顿时一脸的惊慌连忙低下头去。
但是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陈石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一阵巨大的喜悦涌上她的心头。
“哥,你真的好了吗?”陈灵儿语气颤抖的说道,上前紧紧抱住了陈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算再怎么坚强毕竟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如今陈石恢复过来一下子让她找到了主心骨,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以前经常依赖的跟在陈石后面的小跟屁虫。
看着怀中趴在他怀中痛哭的陈灵儿,陈石脸上面露愧色,三年来陈灵儿为了照顾他受了很多的苦,还经常遭受到村子里其他孩子的嘲笑,以一个瘦小的身体撑起了这个家。
“当然了,傻丫头,这几年你受苦了!从今以后就换我保护你!”陈石一脸坚毅的说道,心中也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过了一会儿后,趴在他怀中的陈灵儿逐渐的进入了梦乡睡着了,抱着陈石入睡一脸香甜的样子,就像是三年前经常抱着陈石的模样。
看着已经在怀中睡着了的陈灵儿,陈石眼中的愧疚神情更加的浓郁,这三年来由于要照顾陈石白天还要刺绣挣钱晚上还要照顾陈石,使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
走到屋里面的面,慢慢的把她抱到了小床上面平躺。
陈石的瞳凝视着她,眼中闪出一丝的青光仔细的观察陈灵儿身体各处,手中竟然凝聚出一丝丝的玄力在她的身体各处渗透进去,为她温养整个身体。
整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陈石把陈灵儿整个身体全部给温养一遍才松开了停止,因为玄气的透支,额头之上冒出了许多的细汗,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几分。
看着陈灵儿原本虚弱的小脸,慢慢地变得红润起来,陈石疲惫的脸上露出来一丝的微笑,转身回到他的房间里。
…
三年前陈石的父亲是整个陈家村唯一一个达到玄者的武者,整个村子因为受到陈石父亲的庇护才勉强抵挡住马匪的侵占,但是在许多年他父亲就遭受重伤,一旦他父亲去世后根本抵挡不住马匪,于是他父亲和镇上唯权力最大的势力做了一个交易,让其庇护陈家村三年,
虽然具体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是他父亲回来之后变得十分的老态,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于是在他父亲所剩时日无多的日子中,他父亲选择了离开。
那一天陈石永远不会忘记,陈石的父亲陈峰那高大的身影,对他说要到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丝的生机,粗犷的大手抚摸着陈石稚嫩的脸庞,充满不舍的说道:“陈石,我走了以后就不能再照顾你和灵儿了,你就是家里的唯一的男人了,作为家里的男子一定要肩负责任!”
说完之后,拖着他那沉重的身体离开了陈家村,其他的村民都以为陈峰死了,但是在陈石心中父亲是不可能死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陈石盘坐在房间内,意识进入到了脑海之中,缓缓地看着矗立在他脑海中央的金色的石碑,这个石碑在他的脑海三年来就一直在静静地待在他的脑海中镇压这他的意识,使他的脑海这三年来一片的空白,但是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在镇压他意识的同时一道道法决牢牢地印在了陈石的脑海之中,身体也在无意识的吸收着空气中的玄力。
《古碑决》这就是陈石从古碑中所悟出来的一种功法,“朴有天时,古之真谛,万物结般……”一句句散落的法决被陈石整理到了一起。
当然功法的名字是他自己所命名的,虽然这种修炼功法根据他的推测,仅仅只能修炼到玄者。但是也让他十分的欣喜,要知道村子里面的人仅仅只会一些粗浅的呼吸法,而且陈石有自信在修炼到玄者的时候能够参悟到更高深的境界。
这三年来陈石虽然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是身体经过脑海中古碑所散发出的气息淬炼,虽然看起来十分的瘦弱,但是蕴含在体内的力量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体内不断的运行着陈石自己总结出来的古碑法,恢复着他刚才所损失的玄力。
陈石现在的实力正是刚刚处于玄徒一层,体内的玄力并不可以透出体外,但是确实因为功法的特殊原因,在陈石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突破到玄徒一层就能够玄力外放。
依照陈石所认知的,一旦突破到玄徒就与普通人不一样了,可单手提起上白斤的东西,体内流淌着一丝丝的玄力。
这样的人在十六岁突破到武徒也被认定为有练武天赋,会被镇上的一些大势力所招揽成为那些势力中的人,这也是庆云镇周围的村落年轻人鲤鱼跳龙门的机会。
因为庆云镇周围的马匪十分的猖狂,平常随意的抢劫村落闹得人心惶惶的,但又因为他们对庆云镇从来没有过侵犯,还把一些抢到的一些脏物一部分献给了镇里的势力,于是庆云镇的势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对他们进行剿灭。
这三年以来除了陈石所在的陈家村,其他的村落皆遭受到马匪的抢掠,早就让那些马匪对陈家村虎视眈眈,要不是那一位大人物发话,恐怕现在的陈家村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就在陈石盘坐在房间内修复体内的玄力的时候,却不知道整个陈家村已经快要大祸临头了。
“大哥,我们真的现在就要进攻陈家村吗?距离三年的保护期限仅仅就只有三天了,我们不能再等等吗?要知道李家可是在镇上数一数二的家族”
只见在距离陈家村不远处一个非常隐蔽的树林之中有一群人,每高大的俊马上都坐着充满匪气的人,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着杀机,一看就是常年在生死边缘的人。
“老二,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等三天我们恐怕连汤都喝不到!”当头的一个光头的男子,正是老二口中所说的大哥凶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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