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恩公!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那货摊下的女子猛地站起,一脸的血渍,尽管害怕的浑身打颤,也要问上一问,到底是谁救了她们父女。
“我姓莫。”莫不凡走了十数米便驻足,听见那女孩喊话,便回了一句,连头也没回就接着走。
不曾想,分派驻在杨柳镇的王家旁系到处都是眼线。
王府。
富丽堂皇的大堂里突然传来惊恐声音。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被杀了!”
这眼线和寻常百姓别无二致,正跪在地上颤抖着。
那雍容华贵的正坐之上,正喝着香茶的那人猛地站起身来。
“嘭!”的一声,把手中青瓷茶杯摔个细碎。
“什么?是谁这么大的狗胆敢杀我王家人?”王天霸拽起地上的眼线,掐着后者的脖子怒喝道。
“那人,那人自称是万府的小公子!”那眼线一脸惊恐,颤颤微微说道。
眼线刚说完王天霸就一把把其推开老远,滚趴地上。
一脸的不可思议!
“放屁!我和万府如此要好,怎会不知万杰还有个小儿,定是凶手的阴谋,好让王家和万家相斗,真是好计谋啊!”王天霸背过身去,一脸的冷笑。他昨天才刚去过万家赴宴,怎么可能今天就派人杀了他的儿子。
万家和王家一般,也在杨柳镇有府邸,不光是杨柳镇,整个溯岩境,数十个镇上,皆是如此!
“对!对!家主英明,小的也是不信,好在小的记得那凶手的长相。”眼线急忙跪爬回王天霸背后脚下。
“好,快说,那凶手长得什么模样,老子逮到必将他扒皮抽筋!”王天霸猛地转身,骤然一愣。
“那男子大概十五六岁,一头红发特别扎眼......”
“哦?,你下去赶快召集人手,画出此人模样,就算是把杨柳镇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记住,先不要打草惊蛇,等我亲自动手!”王天霸细细思索,他听到一头红发便想到一人,莫家余孽!莫家一族皆是红发,灵武学院被宗家所灭,就是为了寻找此子,这是在找王家复仇啊。
“是,家主!”眼线连忙跑出大堂。
王天霸知道余孽是灵武学院出身,寻常人肯定不是对手,只好亲自收拾为儿子报仇,可宗家早就下达命令,活捉此子,让其交出秘宝!这倒有些为难。
不行,他想来想去说什么也得报此杀子之仇,大不了先把他弄个半死不活再交到宗家手里!
他早就在这杨柳镇待够,现有机会绝不能放过,最好先逼出此子身上的秘宝,那样宗家才会重重有赏,说不定还真能离开此地!
王天霸一脸凶狠,在大堂来回走着。
此刻莫不凡正在来福客栈喝酒吃肉,哪里知道王天霸正秘密捉拿他。
“小二?再来一壶好酒,二斤牛肉!”莫不凡吼着,心情莫名舒畅,他复仇的第一步已经成功,岂有不庆祝之理。
“客官,你这都喝了八壶,老板敬您海量,让我再送你一壶,您慢用啊!”店小二眼神恍惚不定说完就走,毫不迟疑。
“你可是王家之人?”莫不凡一眼就看出名堂,在那死死的看着柜台的掌柜。他在界山近一年,灵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双眼,更何况这点猫腻!
那掌柜一见露馅,吓得差点摔倒,赶紧扶住柜台。
“别怕!小爷敬你为人,不会杀你!”莫不凡一口干掉桌上的一壶好酒!他知晓掌柜没有在酒菜里下毒,要不然他可不会喝到现在还无事。
“英雄,趁现在无人,您赶快走!王家的人马上就到!”
那掌柜绝对正人君子,见到如此潇洒不羁的年轻人也是佩服的紧,王家坏事做绝,欺民霸女那是整个杨柳镇都知晓的事,如今店里这位小爷灭了王家大公子,为了百姓惹来杀身之祸,他又岂敢违背良心谋害于人!
要不是王家警告威胁,他哪能在这拖延。
“王家,英雄?哈,哈,哈,来之杀之,为何要走,小爷就在这等,还正愁找不到王家的人呢!”莫不凡一听便大笑说道。他对王家恨之入骨,显然屠戮莫家的也有王家一份,血海深仇,不报枉为人!
“唉!我一生没有遇到过真豪杰,真汉子,也不曾敬重与谁,英雄,你算一位,你若死于店中,我便为你收尸,把你灵牌设于店内供拜,望你成全!”掌柜一脸严肃,缓缓走到莫不凡桌前,抱拳说道。
“大叔,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就他王家,仗着百年前的王远,为非作歹,胡作非为,死有余辜!”莫不凡见掌柜一脸真诚,倒是好人,也多说一句。
这时。
“当真好大的胆子,孽障,还不出来受死!”王天霸已然带人过来在外叫喊。
那掌柜听到猛地吓的后退一步,显然十分害怕王家之人。
莫不凡从储物袋拿出酒肉钱,把桌上的无锋刀抗在肩上,左摇右晃的走到客栈门口,那手里还不忘好酒,喝的迷糊着就大声叫嚷道。
“呦,好大的阵仗,可惜,可惜啊!”他看见门外数十人团团围住客栈,也只有那身着华贵服饰的带头之人能和他较量。
“孽障,死到临头还满口胡言,你若把东西老实交给我,或许我王天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王天霸手中雪白钢刀指着莫不凡喝道。
“否则?否则?我才不管什么否则!老贼,不要以为能拿我怎样,就凭你,还差那么一点点!”莫不凡摇头笑道。看着王天霸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就越开心。
“找死!上!”王天霸见莫不凡和他灵力修为相同,都是凡灵九阶的实力,便让那些凡灵一两阶的手下先去迎敌,车轮战术,消耗莫不凡的体力,好寻找机会再下杀手。
莫不凡见那数十名酒囊饭袋上前,口中还喊打喊杀,一口干掉酒壶中的酒,随手一扔便打在上前一人的额头,那人被酒壶瞬间打飞数米,满头是血,倒地不起。
“恬噪!”
他晃动着身子,喝的晕乎,手中那漆黑油亮的无锋刀猛地从肩上移开,一摆刀身,无锋刀瞬间变得通红,闪着幽幽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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