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花样男子同人)[花样]孤独香气

分节阅读_10

    类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织部顺平并没有执意要求,而是提议到让花泽类上床休息。刚刚那一摔,让本就体力无多的花泽类更是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坐在这儿都有点勉强,点了点头应允了织部顺平。

    被扶上床,花泽类又让织部顺平帮忙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那件外套还掉在地上,织部顺平将其从地上拾起,一抹白色从衣兜里掉落出来。

    “这是什么?”织部顺平自言自语,音量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一旁花泽类的耳中,将地上的那块手帕捡了起来。

    花泽类顺着织部顺平的话音看了过去“?!”

    惊讶地看着本该在牧野杉菜手中的手帕出现在了这里,“拿过来……给我看看。”

    “类少爷,没有司少爷的允许我是不能拿东西给你的。”织部顺平像是背公式一样死板地遵守着主人的吩咐。

    “那块手帕上……左下角是不是有一个‘类’字?”

    织部顺平点点头,道:“类少爷这是你的东西吗?”

    没错的,一定是那块手帕了。

    花泽类忽地笑出声来,他清楚地意识到没有人会来帮自己。他忽然觉得往日自己对道明寺司的假意配合都成了一个个笑话。

    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他面前演戏,装作释怀装作心甘情愿。而这一切全都被司清清楚楚地了然于心。

    一个演戏、一个看戏。

    好不搭调。

    “呵。”

    司回来的时候,类就坐在轮椅上,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

    “怎么了类?听下人说你今天饭都没吃,是没胃口吗?”司问着,看向类的眼睛,眼里满是担忧。

    类看着他,动了动嘴唇。

    “你想要什么?是要吃饭了么?”司柔声问。

    是啊,也该饿了,现在都快晚上了,一天没吃东西脸都变得憔悴起来,司看着花泽类的脸,心疼地想。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什么?”司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我想走。”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想离开?”司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类,自从类那次逃跑失败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想要离开的话,现在过了那么久,久到司以为一切都平和了,再也不会发生什么变故的时候,他说他想要离开!

    “放我走。”

    “你做梦!你别想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最近本渣渣忙成狗了,在准备驾校考试、等级考试baba等三个考试,还有作业……

    好想一边叫着我是傻逼一边在地上打滚啊,下一次更新估计又要等上几天实在对不起啦(抱拳!)

    新人物登场了么么,是原剧里toa酱扮演的角色,嘛~身份不太一样。

    ☆、意外

    chapter13

    司不知道类是哪来的力气挣脱自己。滑着轮椅往房间外逃去,好像这样就可以逃过自己的掌控一样。

    只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司想。这里是二楼,坐着轮椅的类是不可能下楼的。

    真是气昏了头脑了吧,类。连最基本的设定都忘记了么?司不慌不忙地起身,打算看看类是什么打算。

    然而走出房间的一瞬,司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

    花泽类连同轮椅一道往楼梯口倒了下去。仿佛轮椅上拴着一颗司的心,也被揪地紧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司冲上去想要抓住类。

    他抓到了!

    但是身体也随之向下,护住类滚落阶梯。

    身体上碾轧般的疼痛置若罔闻。翻滚停止的那刻,司松开手臂,连忙看向怀中的花泽类。

    只见类惊疑地看着自己,安然无恙。

    司面无表情,心中却庆幸他没有出事,太好了。

    “司少爷!类少爷!”下人闻声前来,看见司和类惊呼。“快叫救护车!”是织布执事长的声音。

    司这才发觉自己的脑袋在流血。鲜红的血液带着温热的触觉,滴落在身下类的脸颊上,绽放出妖冶的花朵,司笑了起来,对类说:“你逃不掉的。”

    医院里。

    “司少爷,医生说您头部受伤,需要静养。”织布顺平对头上缠着绷带的道明寺司说道。

    “他怎么样了。”

    “类少爷没有大碍,在府上休息。”

    “我知道了,给我办出院手续,现在回家。”

    “可是司少爷,您现在不能多动,需要好好休息。”

    “闭嘴,我自己心里清楚!回家!”

    “是。”

    看着类即将掉下阶梯的那一瞬间,司没有丝毫犹豫想要护住他。类的左腿快要痊愈了,不可以再出什么意外。然而,等到平静下来,一个清晰的声音却不断地在脑中响起:“他要离开!”

    类要离开,甚至不惜交付生的代价,难道让他待在自己身边比死还痛苦吗?一遍一遍地想,一遍一遍地折磨,让司不想在医院多待一秒。听到类没有大碍的时候司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想要逃离自己的人却安然无事?!凭什么自己的愿望就如此难以实现?!自己只不过是想和他在一起罢了。

    这不公平,司想。类需要因此受到惩罚,因将自己所付出的真心肆意践踏所应受的惩罚。

    司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类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听到声响,类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司。

    “司!”类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你没事吧?”

    “你可以走了?”司看着已经可以不用借助外物走动的类,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毕竟已经好几个月了,可以慢慢走了。”

    “真好呢。”司忽然笑起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很开心吧?”

    “什么?”类不知道司突然间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不开心呢?”司微笑着继续说道:“你最讨厌的人住院无法出现在你面前,你的身体也恢复了,也没有人给你闻奇奇怪怪的药……这么多好事加在一起,你怎么会不开心呢。”

    “你在说什么!我并不希望你住院!”类说道。

    “对,你不希望我住院,你是在遗憾我没有死吧。可惜我们道明寺家的人天生命硬,就算从楼梯上摔下来也只不过流了点血而已。”司的手指按住类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戏谑道:“怎么了,遗憾吗?觉得我命贱是吧?”

    类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我从没这么想过!我也没想故意摔下楼梯!那只是意外!”

    “意外?那可真是意外啊,好一个意外啊。”司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声地笑了起来,但是眼中却一片冰冷。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那么有心计。花泽类!”司的目光像是两道寒冰铸成的刀刃,狠狠剜割着类的脸颊。“就算那是意外,但我会冲过来护住你恐怕是在你意料之中的事情吧,可是我却没死,可惜吗?”,利用自己对他的爱来至己于死地,呵!司抚上类的眼睛:“你的眼里好像在担心我,我差点要信以为真了,但一个恨透了我的人怎么可能会担心我?我可不会那么天真。”说着,司朝门外叫了几个下人进来。

    “把他给我绑起来!”

    “司!你要干什么?!”

    司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类被人用绳索绑在椅子上,露出诡异地笑容。

    下人退下后,司走到类面前。

    “你真是学不乖啊,类。”司蹲下来,视线和类保持平行。

    “你还记得你的这条腿是怎么断的吗?”司轻轻按压类的左腿,柔声问。“是因为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如果你再想玩这个游戏,我会陪你。不过我奉劝你最好不要。

    当初刚刚打断他左腿的时候自己明明已经跟他说过这句话,但是他却又一次挑战自己的极限。真是不知好歹。

    类被司格外温柔以致略显怪异的语气弄得头皮发麻,“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

    “!”类惊惧地看着司。

    “怎么了,露出那么恐惧的表情?我好伤心啊。”司撒娇道。然而在类耳中却比恶魔的声音还要渗人。

    “明明寻死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怎么那么胆小了?”司咯咯地笑起来:“果然是笃定你那时候不会出事所以才如此从容么?”

    “我都说了那是意外!”

    “闭嘴!”意外?去他妈的意外,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理由!

    司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熟悉的淡绿色液体。“我们先做一下准备工作好不好?”

    “不要!把它拿开!司!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给类闻,而是拿出一管细长的针筒,把瓶子里的液体吸了进去。“通过这次我才发现,我从前待你,真是太仁慈了。”

    因为是被偏爱所以才有恃无恐么?还真是一点都不错。

    “不要!”类喊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却无法撼动一丝一毫。针尖刺破皮肉,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原本温热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司看着类不再做无谓地挣扎,解开类身上的绳索。

    “瞧把你给吓得。”司戏谑道。“衣服都被汗浸sh了。”

    注射进去的效果远比往常厉害好几倍,类觉得舌头似乎麻木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将类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又带他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毛巾擦干肌肤上的水珠,就这样赤/裸地将类放在床上。

    “唔。我好纠结啊。”司忽然眉头紧锁好像因为何事而困扰着。“你说,我是把你的右腿也打断好呢?还是把你锁起来好呢?你总是想逃,我好头痛啊。”

    司神情真挚地望着类,仿佛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而类却什么也说不出,连个简单的表情都无法完成。他可以听懂司的话,却做不出任何反驳。

    “你看吧,连你也难以抉择了对吧。”司说道。“既然这样……要不两个都做吧,如何?”

    “……”

    “不说话就算你默认咯。”司开心地笑起来,抱住浑身赤/裸的类:“我好开心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膑殇

    chapter14

    “咦?”牧野杉菜从书包夹层里翻出一块手帕,表情困惑。

    这块白色丝质手帕正是当初她参加藤堂家晚宴的时候花泽类递给他的,那之后她一直留在身边。可前些天这块手帕却忽然不见了,任她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手帕的踪影,而今天手帕却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

    书包夹层里自己找过不下十遍,不可能遗漏。

    杉菜觉得事有蹊跷,想起那晚花泽类穿着一身肃白的礼服,优雅如王子般的递给自己这块手帕。又想起那次在公园里,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类被司禁锢逼迫的种种。手指摩挲过手帕一角用黑色丝线绣着的“类”字,内心隐隐不安。

    烟灰色的绒床上,白皙颀长的身形与之形成强烈的色调反差,冲击着人的视觉。不着片缕的完美身体没有半点旖旎,而是透着克制不住的恐惧。

    类想喊,想让对面那个拿着银质小锤的人不要靠近,却叫不出声。类想逃,想要把自己的腿努力往后缩,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视线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一步步靠近,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听说,在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膑’,倘若把罪人的膝盖骨剔掉,那人就再也无法行走了。”司说着,坐在床沿看着类,手指按上类的右膝,摸索起来,“应该是这儿?还是这儿?哈!书上说的应该是这块地方吧。”司按压着找寻到的部位,对类说道。

    “先要把膝盖割开,然后将里面一块三角小骨剔除,最后缝合止血便完成了。”司边说边比划着,“但我知道你怕脏,如果满是血污的话你会很难受吧?我不希望你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