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意,就是一拳接着一拳!
这一大意,就是生死存亡之危!
滦南圣虎内心憋屈,它不该一上来就使出自己的绝技,导致如今被武松全面的压制,这就好比有三人坐在一起斗地主,你当地主,结果一上来你就双王四二齐出,到最后你还剩一张牌时,就几乎只有被动挨打的面。
第五十七拳,第五十八拳,第五十九拳……武松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拳,他只看到这滦南圣虎在他面前倒下了,可他依旧没有停止,如同入魔了一般,一拳接着一拳,一拳又是一拳,直至他双手麻木,直至他精疲力尽,而躺在地上的滦南圣虎也早已没有了呼吸,它双眼大睁,眼中带着恐惧,带着极为的不甘,它才成为圣虎不过五年,它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这次征战景阳冈,它一旦取得胜利,回到滦南大州,会得到更多的朝拜,会得到更多的香火,以它的天赋,若是一直这般下去,它甚至可以返祖。
它恨,恨杀它之人武松!
它悔,悔大意之下而亡!
可现实却是不管你多恨,多悔,你已经死了。
这一刻,天地之间出现了一道红艳之色,似乎滦南圣虎的死亡,代表了一颗星辰的陨落,似乎滦南圣虎的死亡,扰乱了某些不可诉说的规则。
“滦南圣虎……被杀……杀死……死了。”
“天啊……此人是谁?竟有如此之能?竟能杀死滦南圣虎……虽然这是滦南圣虎中战虎里最弱的一个,可也无比强大,非普通人能够战胜……”
“我燕国国主燕青,可是得到道号浪子之人,在这头滦南圣虎面前,他都只能重伤而逃……这人,他不借用任何武器,竟然赤手空拳的打死了它……”
就在这时,数十道身影赶了过来,他们是燕国的将士,哪怕是景阳冈已经失守,哪怕是国主已经重伤逃离,哪怕他们明知自己不敌,他们依然没有离去,他们依然守卫在自己的故土,因为,他们是军人。
做为军人,他们有责任去保家卫国;做为军人,他们有责任守卫自己神圣的故土;做为军人,他们的背后是亲人与百姓,他们不能后退,也不容后退。
“你们速去聚集残部,今夜杀回去!”武松徐徐的开口,他盘膝坐在地上,恢复消耗的体力,滦南圣虎若不是大意,若不是被他近身贴近,他断不会这般轻松,也绝不可能赤手空拳将它打死,要怪,就怪它自己,它低估了武松的战力,低估了武松行灵对天地之物的压制,狮子搏兔尚且亦用全力,更何况武松还不是兔子。
时间匆匆,当夜幕降临,武松四周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有的是军人,有的是百姓,有的商贾……他们来自燕国的各个地方,可今夜,他们目标却是相同,他们要收复山河,收复景阳冈十八城。
这一夜,注定了不寻常!
这一夜,注定了风起云涌!
这一夜,注定了一个人将名震天下!
这个人,就是赤手空拳打死滦南圣虎的武松,就是一夜收复景阳冈十八城的第一功臣。
这一夜之后,他的姓名将流传于天下,威震九州。
他叫武松,他是天地赐予道号的行者!
……
时间匆匆而逝,自景阳冈一战之后,又是一个多月过去,这一个多月来,滦南大州发起了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报复,他们不断的进攻景阳冈,后面大军更是源源不断,直至炎黄大州两大主力军团的到来,他们这才有所消停。
这两大军团,正是大刀军团与玉麒麟军团,这两大军团,乃分别是由关国的大刀关胜和卢国的玉麒麟卢俊义创立,这两大军团,与宋国宋江的及时雨军团,以及李国李逵的黑旋风军团,并称炎黄大州四大主力军团,大部分情况下,四大主力军团分别驻守东西南北四方,如今,两大主力军团的参战,滦南大州在无法取得胜利的情况下,缓缓的向后退去,此战,以炎黄大州收复景阳冈十八城,滦南大州圣虎的死亡结果,从而告了一个段落。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武松与大刀关胜,玉麒麟卢俊义打理好景阳冈之后,自己就先一步离去,此刻的他却是没有回家,而是在清河县的一处郊区。
在这郊区,有一座新墓,在这新墓的墓碑上,刻着几个刺骨痛心的大字——“武植之墓”。
武植,正是武松的哥哥,武松的哥哥武大郎,正叫武植!
“为什么……为……为什么?”武松低声喃喃,反复低语,四天前,当他回到清河县时,却是哥哥已经死去的消息,这是他的心梗,是他这四天来一直放不下的心结,这次回来,他已经确定要立国,已经确定在清河县的基础上建立学院,在回来了的路上,他已经传书与孙国的母夜叉孙二娘,张国的菜园子张青,秦国的霹雳火秦明……等数十个国家的国主。
“难道真的……真的是大嫂?”武松内心复杂,比打死滦南圣虎还要纠结,他已经派人悄悄前往暗中调查,似乎哥哥的死亡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似乎有一股不弱的势力在悄悄的抹去这些痕迹,只是他突然的归来打断了对方的计划,他内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想,这股势力本不惧怕他,可他被天地赐予道号行者,打死滦南圣虎,收复景阳冈十八城的事情经过定然已经传来,这股势力虽然不弱,却也惧怕他的归来,惧怕他的报复,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武松内心沉重,在他思索之间,有着十几道人影从远方赶来,这些人影,正是他从燕国收复的部下,也是他的第一支随连编队,他取名为风火,正是日后担当守卫武国皇城重任的风火随连。
风火随连,武松将编制定有二十万,炎黄大州,千部随连,编制各不相同,人数在五万到五十万之间不等。
“线索……是什么?”武松沉重的开口,他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害怕,害怕他的猜想,害怕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成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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