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数分钟,袁昊把她抱下来,放在了车子前部的引擎盖上,将她的大腿分开,虚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继续像一头蛮牛一样喘息着,抽刺着他的阴囊左右甩动,拍打在她那两瓣肥美的阴唇上,发出沉闷的脆响声同时,他的脸也尽量往下探,双手弄开她的上衣纽扣,捏住那对雪白而又饱满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嘴上是贪婪的吸吮着那两颗鲜红的乳头
王清莉被他顶弄的呼喊连连现在的她已经在酝酿着高潮的来临,抓着袁昊的胳膊的手指甲都已陷进了皮肉里
奋起余力,挺动下身的她迎合着袁昊的冲撞她感觉到,现在的她,身体内的温度以近炙热,阴道是被这强有力的抽插搞得将要融化
在这放纵的呻吟,加上肉体之间不断的博击之中,两人的欲望终于来到了释放宣泄的时刻袁昊忽然不动了,咬牙闷叫的他好似瞬间失去了活力只有那根还插在王清莉体内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抖,迅速地膨胀,喷发
“啊”同样,在袁昊精华尽出的几秒以后,已是骨酥筋软,秀发散乱的王清莉也张开樱唇,发出一阵长叹般的呻吟紧接着,身子一僵,直接瘫倒在引擎盖上开始回味起那火热淫荡的灵肉交织空旷静寂的夜里,夜莺在鸣叫;宣泄完各自欲望的男女,还搂在一起痴缠着但这一幕暗夜香艳,却被几十米远之处的建筑内,那阵阵的喧哗、热闹的人声牌响所掩盖此时,在那儿,有人是赢家,而很多人,却是输家
沈弘宇便是那众多输家里的其中之一玩了近一小时的“大老二”,他就已经输了四千多块自觉今晚手风不顺的他随即跟那三位赌客欠身告辞,然后离开赌桌,开始寻找起袁昊的身影
可寻摸了半天,他也没再见到袁昊问了几个认识的看场小弟也都说不太清楚于是,内心腹诽不已的他索性继续四下闲逛,并在骰盅赌桌旁玩了一会儿
连下了十把,把把还是猜错的沈弘宇又输了近二千块这下子,明白今晚再不宜赌下去的他叫过一位看场小弟,让其见到袁昊,告知自己先行离开的情况之后,便迈步走出了赌场
“嗯赌场失意,那情场就应该得意了吧”驾车沿着蜿蜒小路朝市区驶去的时候,沈弘宇不由地自我安慰道
*** *** *** ***
竖日中午,海天市区东南部,三星级吴贵大酒店三楼,富井餐厅内
这是海天市内唯一一家专营日本料理的餐厅,其招牌菜的原料都是日本料理中的高级食材每逢周二和周五,珍贵料理材料带鱼、金枪鱼、金目鲷鱼、竹荚鱼、油墨鱼、鲣鱼就会从日本长崎的鱼市场直接进货空运到海天那又白又实的毛蟹肉蘸着从日本带过来的特殊调料做成的蟹醋,这味道鲜美得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道
此刻,在一间复古的日式矮房包厢里,沈弘宇正和蔡伯瑞跪坐在榻榻米上闲谈一方木桌上,摆放着精致华美,品相非常的各类日本料理,以及清酒
上午的时候,对方培娟想脱离胡广仁之事甚为上心的沈弘宇就给蔡伯瑞去了电话在财税局工作的十分无聊的蔡伯瑞当然没有拒绝他的邀请于是,两人就在中午的休息时间来到了这里聊天,顺带吃饭
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已按捺不住的沈弘宇便将昨日方培娟约谈,以及之后与袁昊之间的讨论如数讲给了蔡伯瑞听只是隐去了袁昊所述的那段关于为官之人鄙夷打压商人的言论这之后,是开口请求他能否去其父那里打探一下那胡广仁的底细
“嗯这样啊”嘴里嚼着金枪鱼刺身的蔡伯瑞听了上述那些话以后,又端起酒盏,喝了一口,微闭着双眼,像在品味佳肴,又似在考虑问题
见其一副云山雾照的高深模样,沈弘宇不禁有些着急遂深吸了口气,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地抓住裤子,凝声问道:“难道他真的有相当大的靠山”
“不知道”咽下刺身的蔡伯瑞睁开了眼睛,望着沈弘宇,缓缓摇头
“那你是”沈弘宇急切地想要阐述什么,但是却被蔡伯瑞阻住了只见其淡淡地续道:“不是我不想去问是今天上午,我爸已经回了省城,而且三天后,他就要从那儿出发,去京城中央党校县处级轮训班进修你说,这种时候,我怎能去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烦他呢”
“那伯父什么时候回来”沈弘宇继续追问着
“月底吧”把玩着手里青瓷酒盏的蔡伯瑞非常淡然的答道
此话一落,气氛就开始变得有点冷场沈弘宇和蔡伯瑞俩人,前者皱眉深思着,后者则依旧挑弄着筷子,在一盘盘精美的料理之间来回穿梭,不停品尝
不过很快,吃的心满意足的蔡伯瑞在看了一眼眉头不展,脸带郁闷的沈弘宇后,边微微一笑,随即讲道:“担心什么你不是刚才还说过,那个方培娟似乎已对你抱有好感在我看来,要对付胡广仁,我们就得利用好这个女人既能玩到她,又不用我们冒头,引来胡广仁的注意,那才是上上之策”听到这些,沈弘宇抬首,哑然的看了蔡伯瑞一眼,继而点头,表示明白
“你放心,该问的我还是会去问”蔡伯瑞点上了根烟,他抽烟并不像袁昊那样会吐烟圈,只是很平常地吸进去一口烟雾,进过肺部之后再缓缓从鼻子里喷出这种吸纳的感觉,好象能够使他找到自己与别人不同的优越感
没等沈弘宇开口,他便接着抢声道:“你我,加上昊子从大一开始结识已有数年之久各人心性如何,相信你心里也有路数我知道,昊子其实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干部子弟但既然看不起我,为何他还跟要我来往呢无非两点,一,长辈教导他,通过我,与我爸打上交道;二,他自己提前与我结下深厚的友谊,以期日后我仕途通达之时可以借我为臂助,博取大的富贵罢了”
沈弘宇很震惊他没有想到,蔡伯瑞竟会对袁昊的内心想法如此了解可事实又是很明了,昨日在强者网吧,袁昊与他讲的最后那段话,不正是这个意思
“阿宇”当沈弘宇还沉浸在杂乱的思绪之中时,只见放下手中酒盏的蔡伯瑞就耸着肩膀,玩味的接道:“跟昊子,玩归玩,但切不可靠的太近你我家世都很清白,不像他,家里父亲搞地下赌场,那个干爹又干脆是这座城市地下秩序的统领者如此不黑不白,不清不楚的家庭面貌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人物所以,你我对他,必需要做到利用为主,交情为辅这八个字有些不适合你我做的脏活累事,要尽量挑动他,替你我去做”
这些话,使得沈弘宇那紧皱的眉头加的凝滞起来细细地思索片刻之后,他才涩然相问道:“你是说这几年以来,你始终都没把他当作自己的好朋友他对你来讲,就只是个可以利用的家伙”
“你觉得呢”双眼直视着沈弘宇的蔡伯瑞笑意盎然,嘴角的那抹弧度,充满禅机
半个小时后,俩人离开了餐厅,相互道别,接着各自驾车去向该去的地方
心不在焉的沈弘宇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蔡伯瑞的那些话袁昊跟他,这两个一黑一白,一商一官的所谓“好朋友”、“好兄弟”,竟都会在内心里面如此的瞧不上对方表面的言谈甚欢,玩乐嬉戏在现在看来,或许只不过是为了他们各自的考量,和算计
“那我呢”倏然,没有了以往的轻松,反而是一脸深思和凝重的沈弘宇在心里暗暗道:“我这个夹在他们之中的人,在他俩心中又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没有人给他答案至少,暂时不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