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舔狗式养儿是会被强制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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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狗式养儿是会被强制爱的!

    乌托邦

    文案:

    得到成仙受vs弃道堕魔攻。一发完结。he

    管他阴阳五合,去他的天理道法,我有心上人囚我小黑屋。夫复何求?

    乌拉那拉氏宜修留。

    在没遇到他之前,我是一枚快乐的小仙男。

    在师门,有师父师哥们疼我,师弟们敬我。与师兄们一起练剑悟道,和师弟们上山摸鱼赏花。偶尔还会集体被师父训诫。

    现在想来那样不知愁滋味的日子真是十分美妙,当初也不知珍惜。我六岁就被探出灵根,送往当时最大的修仙门派蜀山派修炼。

    经天演推测,不出意外的话,我将在34岁那一年得道成仙,成为门派中最快也是最早飞升的人。

    但当我过完十八岁生辰那日,师父托人告知我在傍晚去灵台。

    我原以为是与师弟偷偷下山买话本的事被师父发现了,心中正惴惴时。师父却慈爱地揽住我的肩,同我一起看起了祁道石。

    石上刻印了唐括的一生。

    我看着他从幼年富贵,再到家道中落,父母双亡,穷困潦倒,再到最后堕入魔道,自行参透魔之奥义。从此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成为仙人魔三界的共同敌人。

    因其否天道,弃伦理。所修魔道迥乎不同,且破坏力强大。三界一时间也奈何他不得。最后,不知为何他自爆其身,三界震荡,损伤不计其数。

    如若任其发展到那时实乃害人害己,遗祸苍生啊。

    而且人设带感,剧情爽快。前一句是师父说的,后一句是我说的。

    师父蹬了我一眼之后。又接着说道:“而今,你是我弟子中剑法最流畅,悟道最为纯粹之人。我有意派你前去阻止他堕入魔道。如今他方十岁,正是家中惨遭遇难之时。为避免影响他人轮回之路。你可在他走投无路,伶仃孤苦之际,引他修行大道。”

    看着师父信任的眼神,我内心顿时充满了力量。

    怀揣着对少年身世的同情,对下山任务的踌躇满志,我坚定地拍了拍师父的肩膀说道:“师父放心吧!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师父颇为嫌弃地放开我的手。随后卦测了男子的地理方位,并吩咐我明日启程,不可耽误。在我走出门之前,师父叫住了我,带着不同寻常的目光“宜修,无论如何。待他十八岁时务必回来。否则卦象将变。”

    唉。回头想想,当初我听老头的画,多好!老抱着侥幸心理,多一天是一天。现在好了关在小黑屋里,被他每天酱酱酿酿。老捂着腰子,也不是事儿啊。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小包裹,与众师兄师弟泪洒蜀山。快快活活地踏上旅途。

    沿着地象仪,走过小城,漫过长街,泊经济河,浸着风尘踩着秋霜,我就这样去到他的身边。

    那日相遇,我好像比孤单的他更狼狈一些。带着的衣衫都穿脏了。便没有再换洗。银两没带足,半路上就花光了。那日又下雨,衣衫上都是是泥点。施法感应到他的存在,担心他的安危便顾不得带伞,匆匆忙忙地赶来。

    彼时正一个人安安静静在廊下躲雨的他,便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白衣上多有泥点与污渍,头发被雨淋湿,几缕凌乱地贴在脸上,手上攥着衣摆的少年朝他走来。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别跑别跑,我来保护你。

    “蠢死了”正做完运动两相温存时,他回忆这段的评价。哼!气的我当天晚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不许他亲我抱我!

    走到面前时,我看着孩子清秀的脸庞,想着他的遭遇。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哥哥,你是谁?”

    孩子眼睛里俱是倔强。我施道使自己身上暂时保持干燥,便弯腰抱起了他。说实话比我之前想象的可怜孩子相比,还是有点重量的。略沉,颇累。

    “唔,我是蜀山派第四十八代弟子宜修,此番前来寻你,为了保护教化你修行大道。”

    “哥哥,什么是大道?”这个问题,我思索了一会,答道:“大道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玄妙的东西,我们要每日参悟,时时自省,才能得到它。”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转眼已过了五年。我与唐括在这小城住了下来。

    并且开了一家武馆,通过教人练剑维持生活。师父,原谅我把剑道用于钱财交易。这五年来,我对唐括极尽宠溺,怜惜他年少,父母双亡家道中落。

    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白天教他悟道练剑,晚上给他唱曲助眠。

    哦,忘了说了,原本租一间小屋时,我便与他挤挤。如今有了一间三进大宅子,我还是同他睡在一起。原因无他。

    夜间,我不在时,他常会梦见父母于火中的场景而痛苦惊醒。

    梦魇也是心魔形成的重要因素。我也须得时时照看。

    看着人间话本里的因父母无底线宠溺使孩子变成娇纵少爷张狂那劲儿,我不禁为我男人的自制力点了个赞!

    并且决定穿上他给我的纱衣,如果我不想一直裹着被子的话。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他15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我现在想起就觉得后悔的事。

    那日天晴,我见前几日浣衣娘不小心将唐括的衣服洗破了,便想着去许家绣坊给他制几件新衣。与往日自己直接报尺码不同,这次我想带着他一起去。

    孩子最近长的有点快,老父亲也很是欢喜!

    去绣坊,还能听听老掌柜夸我几句养儿勤勉有心。

    唐括随我到绣坊之后,刚开始还乖乖地被量这量那,站在一旁。待到我与老掌柜亲热寒暄聊到近日瓜果卖到五钱一斤时,店里早已不见了少年的身影。

    我喊几声,也无人应。还以为半大少年被人贩子拐跑了。匆匆告辞老掌柜。走到绣坊不远处的河边,看见唐括在树下站着,便抬脚走去。

    走到近处,正想喊时,却看见唐括身边的石头上还坐着一位女子,巧笑倩兮,眉眼盈盈地看着他。两人交谈着。

    少年怀春,如花美眷!这一派大好风光之下,我却有种儿大不由爹的被抛弃感。心中安慰自己,孩子大了自然是要找媳妇的。

    难道还跟着我那一辈子吗?况且,我也快要回蜀山了。这样的发展,甚好。只是心里有些堵。

    我得去济仁堂找大夫开点药。

    “就是因为你瞎吃醋!不然哪里能蹉跎这么多岁月?”说完,又恶狠狠地啃了我的肩膀。嘶!疼。我不接受无端污蔑,于是反驳道“我那是心里堵,是身体毛病!大夫开了药的!”“噢是啊,开了秋梨汤。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心堵的毛病了”哎,又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大半晚的身体健康。腰子疼╯▂╰。

    这年八月十五,武馆弟子都回家去了。我与唐括坐在院中,周围是秋菊落英,上有一轮圆月。我起身给唐括斟了一杯酒“你也大了,可以喝酒了。尝尝!我去年新酿地梅子酒”。

    唐括端起酒杯,还是捧场地喝了一口。眉毛都没皱一下。随后淡定地说道“阿兄,这一瓮也酿得不错。咱们接着一年也不用买醋了”。我听到他无情的揭穿,抬起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阿兄,疼!”说着凑到我跟前,还像小时候一样把头放在我手边,被打了之后要安慰。

    我不知道他从哪学来这一招,总之我很吃这一套。重新拿出酒馆刚买的酒,与他酒过三巡之后。我脑袋有些晕。

    见他眸子清亮,精神头儿好。便幻化出自己的顾章剑递给他“括儿,今夜月色正好!将你今日所学舞来看看,叫阿兄点评一番!”

    落英缤纷之间,少年舞剑。衣袖翻飞间,尽显英姿!

    我看着竟然痴了,恍惚间觉着括儿对着我魅惑一笑。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拍拍脸。稍微清醒点时,便跌跌撞撞闹着要回房。

    嘶,今夜的酒好像浓烈了些。记忆停留在这一刻。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脑袋还是有些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嘶,怎么肿了?

    见自己在房中,身下不知为何换了一床被褥,身上也另换了整洁的单衣。只匆匆醒了一下,睡意排山倒海而来,我竟又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阿兄阿兄,醒醒!先起来吃些再睡吧。不然对身体不好。”我晃晃悠悠醒来。眼前是唐括俊朗的大脸,十分关切地看着自己。在唐括尽心地服侍下,我手也没动,喝了浓汤,便歇下了。

    唐括收拾好东西便回来,睡在我边上。半夜悠悠醒来,灵台清明。听到唐括在耳边沉稳的呼吸声,我转过头来看着他。今晚月色明亮,光映在少年身上。

    回忆着唐括过往与我的点点滴滴。看到唐括与少女交谈时我的胸闷。还有花间舞剑时,我的痴迷。我知道,胸膛里这颗沉寂已久少男心终于在二十三岁时动了!

    想到这,我又翻了个身,仰躺着叹了口气!哎,他还这么小。我又是抚养他长大阿兄。纵然我修剑道,超脱世外,对世俗常流不甚在意。但也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不行不行,宜修,不能,不能这样。”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过了好久,我才睡去。从饮酒时便依稀记得,鼻尖总有种淡淡的香味儿。大概是酒香吧。(?)

    “笨蛋!那是迷药,你就仗着自己修仙。对人间的邪魔歪道,丝毫不防。当初就不该亲亲抱抱就算了。若是我们早能心意相通,何苦还有这么多年的离别!当初只留书一封就走了。阿兄,你好狠心!”唐括一边玩弄我头发,一边说道。

    听到他话里的委屈之意,我便回过身,心疼地抱住他“唐括小宝贝,亲亲!”

    “沈宜修,你一点都不爱我!”

    好了,回到主题。中秋之后,我正思索着如何厘清与唐括的关系,以及人类伦理的深刻探索。

    之前还说着整夜会被噩梦缠身的唐括,主动向我提出要分房而睡。好吧,这是一个正当要求。我实难拒绝,但是内里心闷了挺久。

    又见,自那日与许家掌柜的女儿相见交谈分外投机之后,唐括与许小姐倒是常常相约河边小桥。月下美人,情窦初开。浓情惬意好不快活!

    探查到这些场景的我,默默把术法收了回来。打算念清心诀平复一下晃晃悠悠的思绪。哎,这个时候我应该腹黑一把,杀了许小姐,将唐括囚禁起来。想到这里,心中暗爽,但是我是沈宜修,不是乌拉那拉氏宜修,无端杀人是要受天道惩戒的。

    一夜醒来,心下已定。孩子该宠还得宠,至于这颗少男心,就随它酸酸涩涩的去吧!走之前还得给孩子备下一份家产,也好将来唐括讨娘子时作聘礼。

    沈宜修,你要再努力些!

    “唐括!干嘛给我戴这么沉的链子!比铁链重那么多!”早晨醒来,觉得脖子又重重的,低头一看就是硕大的珍珠圆润白/皙,

    “呵!给你的聘礼啊!跟了我这么久,也不好总是无名无份。”说着就开始舔我的脖子。我艰难挣扎才摘下了这串珠子,仔细一看还分外熟悉。

    转眼又是三年,到了唐括十八岁生辰。

    当晚,我已收拾好回师门的小包裹。放在床底,打算明日清晨跑路。

    并留有情谊深重的书信一封,叫唐括偶尔想起我这阿兄还能缅怀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