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天门山有个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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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得很久前的一天,是二公子还未出天门山的时候。

    毕竟曾经结了金丹,二公子于修仙途中已经是迈出过一大步的人,即使碎丹毁脉,也比纯粹的凡人多了些体悟。

    或许也因那功法的特殊,即使二公子再不能将灵气纳入体内,却也能感知到身体外灵力的存在。

    既能感知,或许也有办法操纵。若说修仙界中帮人操纵灵力的方法也左不过是阵法符篆之类……

    既然可以做封魔阵的阵眼,那其他阵法的阵眼他凭什么做不得……

    这念头一起,二公子整个人便如醍醐灌顶一般。

    第二十一章

    无垢海秘境开启前一天,谢明渊及其带队的绝情宗弟子姗姗而来。

    将二公子的眼睛查看一番后,谢明渊的神情有些微妙起来,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少主,只说有法子治让少主跟着拿药去,借机将二公子支开了。

    谢明渊对着奕殊直叹气,他像是有什么话说卡在嘴边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少主于是问道:“师叔可是手头没带药材?”

    “你如今虽也算个丹师,可脑袋怎么还是剑修的脑袋?”谢明渊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师叔问你,若是当时你也与他在同一处中了同样的毒,你可会双目失明?”

    少主立即回答:“不会。”

    “那你为何不会?”师叔又问。

    “因我是修士,体质受灵力淬炼自不同于凡人。”少主知道师叔是在用话引导他,便说着自己的看法:“可是云卿灵脉有损留不住灵力,我即使将灵力灌入他体内也无法助他洗髓。”

    “我……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谢明渊气的想打人,同时心里腹谤道:真直啊剑修是真直啊脑袋里除了剑你还知道个什么……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换了个方向问道:“你们成亲这么久,你连双修都还不知道吗?”

    却说另一处,二公子一人待在屋里等,这时候却有人敲响了门。

    来人是天门山少主。

    天门山一贯专心修剑,极少理会除剑以外的东西,二公子没想到天门山竟也会派人来无垢海秘境。

    他与这人并不相熟,只除了当初被他一招将剑打落的黑历史,两人本是无话可说的。

    还是天门山少主先开口:“我是随绝情宗一起过来的,这次只有我一人过来。”

    二公子并不喜欢这人,或许因着他与旧人太过相似,不止容貌,便是声音都像了八九分,与他相处时总会想起兄长。

    想起已经不在的人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天门山少主寒暄道:“我观你双目似乎有些不妥,是否受了伤?”

    二公子只是点点头,也不回话。

    天门山少主也不觉得冷场,自顾自将话接下去,“父亲让我住在兄长旧处,前些日子我在他旧物中找到件东西,应该是留给你的。”

    二公子接过那东西,细细摸索后认出那是兄长的乾坤袋。

    天门山少主道:“里面有夺天地造化丹的丹方。”

    …………

    晚些时候少主也回来了,他推门进来时瞧见二公子坐在床边小榻上,有人来也没半点反应,像是已经出神了很久。

    走近些,看到他眼睛有些红,手里还攥着枚乾坤袋。

    少主心里第一反应是:莫不是他眼睛又疼了?

    他正要问时,二公子刚好开口:“回来了。”声音听着也透着些鼻音。

    更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少主走过去摸了摸二公子的脑袋,二公子随即顺势靠进他怀里,将他整个抱住。

    像只受了伤的猫儿在对主人撒娇。

    他极少见到二公子露出这般柔弱的情态,或许只有最初时二公子眼睛看不见的几天有过。

    “明日就是秘境开启的日子,师叔说这处秘境十分安全,几乎不会有危险。”少主说。

    这样沉默了良久,还是二公子先开了口。

    他像是有了满腔情绪想要找人倾吐,而少主正是最合适的对象。

    “今日有人将这物件交于我。”二公子说话时将乾坤袋打开,拿出那张丹方,带着鼻音的话里有些隐秘的开心与自豪,“我本以为人死如灯灭,他死后再没人能像他那样疼我。可那又如何?我一人也能咬牙活下来,现在我却知道原来兄长的爱一直都在,他从未抛弃过我。”

    前人不知后人事,兄长寻夺天地造化丹时自然不知二公子未来会有个破碎的丹府。

    二公子知道,这仅是兄长想借这古方为他洗出身可以修仙的根骨。他虽嘴上不说可心里也一直希望能满足弟弟想能成为剑修的心愿。

    自兄长去后一直认为自己再无依靠的二公子此时恍惚意识到,其实总有个人一直记挂他待他好,无论生前身后,永远不会抛弃他。

    少主闻言,默默将人抱得更紧些,却在心里对他说:我也会对你好,比你兄长对你还好。

    第二十二章

    传说曾有神在云间窥见凡间一朵花,悉心养护万年使凡花得以化形飞升脱胎为花神。

    后来花神触犯了神界禁忌被打散神魂流放下界。花神的原型便是这世上第一株洗髓花。

    深山老林,瀑流飞湍,除远处隐约传来飞鸟啼叫,这山野间竟空无一人。

    剑客背着剑在山壁上攀爬,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前尘过往,更不知前路在何处。只是眼下顺着这山向山顶攀爬过去。

    他只隐约知道自己想要一朵花,却又迟疑自己其实要找一个人。

    日已西垂,剑客中午攀到山顶,夜里顶上山风如刀锋直刮的人骨头疼。剑客于是向四面环顾,只看到不远处有间破庙。

    剑客走进破庙里,只见到庙中破财的神像前,一个白衣公子坐在地上,面前生着一小堆火,鱼穿着树枝在火堆上烤的焦黄喷香。

    火光照亮了公子清湛的容颜,也照亮他眼睛上缠的白布。剑客暗暗惋惜生的这样好的人却好似是个瞎了眼睛的。

    剑客未与公子搭话,只静静的寻了个干净的蒲团靠墙坐下。这期间公子也不曾理会剑客,只自顾自的烤着手里的鱼。

    月上中梢,夜过三更,一双冰凉凉的手探入剑客的胸口,将剑客从梦中惊醒。

    月光透过缺了瓦的屋顶,撒在眼前人白净的衣服上,像在剑客眼前铺了曾朦胧的白纱。

    只见到那穿了白衣的公子衣衫松散,衣衫缝隙间依稀透见里面裸白的身子。

    意识到他醒了,公子竟更是大胆靠近了些,两唇微张轻轻咬住剑客的下巴,含笑问道:“我欲与君相交,君,可愿怜我一场鱼水之欢?”

    面前突然有个这样的尤物张开腿来求肏,身为男人的剑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血脉偾张起来。

    他一手拽过公子领口将人拉到身前,将公子那身碍事的衣衫撕成几片扔在地上,随后将公子整个压了上去。

    剑客身下那柄开了刃的重剑已取出,正硬/挺地抵在公子身下的鞘口,正是蓄势待发之际,少主却突然一脸隐忍的支起身要将那物撤离。

    带了茧子的手指抚过公子脸颊,他这刻心中突然生起柔情,不想就这样唐突了公子。

    “少侠无需怜惜我,”公子将腿缠上剑客劲瘦的腰肢,“我本是这山寺中一抹幽魂,以吸食男人精元维生,若不得少侠怜一怜,怕挨不到日出前就魂飞魄散了。”

    原来公子是寄宿在这山寺中的艳鬼。

    白衣艳鬼的手将剑客身上的衣物剥去,剑客不曾阻止,只木着脸任公子施为。却见那公子将两指放在嘴边嘬吮,艳红的舌头缠上指尖复又卷过指根,似也舔在了剑客心口。

    待那艳鬼松开嘴,手指上已是晶亮一片,他轻轻抬起身子,将手指慢慢插进身下的穴洞里扩张。

    座上神像仍旧威严端庄,寂静的破庙里此时却隐隐传出啧啧水声以及浅浅的低吟。

    公子哧红了脸轻喘着将手指从体内抽出,小心翼翼的凑将过去想用身后那处吞纳剑客的根物入体。还未得逞,整个人顿时天翻地转,身子被剑客一把推倒在地。

    公子惊叫一声,只见剑客勾了他腰肢,颇鲁莽的将那勃发的巨物顶进了公子身体。力道大的似要将他整个鬼捅穿一般。

    …………

    破庙里盈满了媾和的水声。

    可怜的艳鬼被人抱在身上上下顶弄,因着眼睛看不见,他身上的别处感官都变得格外的敏感。他下腹微微鼓起,内腔已被打开他身子的剑客灌了满满的男精。

    庙外日升日落已有三次,而此刻剑客正嚼了艳鬼红肿不堪的乳/头享受这身子的趣处,而艳鬼也已经被玩儿的叫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