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用手指就已经将他逼迫至此,司马易不忍思索即将面对的境况。
本想闭上眼睛,却不想撞上林悦被欲火炙烧眼睛,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入对方眼中。这个认知就好似往火里泼进一瓢油,司马易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眼前一切好像变得蒙胧,即使死死咬住手背,低吟声仍从喉间挤出,细细碎碎地从唇角溢出。
这一切至于林悦就好比催|情药,下腹绷紧欲望高涨,他好似禁欲已久的毛躁小子般,恨不得立即抱住这具躯体,狠狠地撞击。幸好林悦究竟是经验丰富,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一咬牙,忍住了。
十指更加积极地拓松这未经开发的贫瘠之地,轻舔烧得干硬的唇,林悦眼见身下人呼吸越发急促,甚至无法抑止地颤栗,他只觉心头一热,手指强行撑开小|穴,再一次低头,这一次却把舌头探入|穴中,前所未有的深入。他就像一头饿坏了的野狼,狠狠吞噬猎物。
司马易呜咽一声,腿间肌肉重重抽搐,蜜液漏出铃口,点点滴落胸膛,他赶忙伸手包住这不争气的欲望,咬唇自制。不同于手指的坚硬,体内柔韧湿滑的撩拨差点要让他疯掉,然而这仿佛还不够,舌尖还在极力深入。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林悦的鼻息拂过耻毛,细微磨痒感钻透皮肤,一丝一丝在腰椎凝聚,化做剧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梁蹿遍四肢百骸,他再也使不上半丝力气。
再继续受折磨,他会疯掉。
司马易猛地狠下心来,一掌拍向毫无防备的林悦,竟然成功将人拍开。
林悦捂住被打得淤青的腹侧,抬手拭掉唇角水光,他眯起眼睛审视司马易,考虑要不要马上把这大胆的家伙吃干抹净。后者似乎没有逃跑的意思,只是以手背轻轻挡住视线,避免与林悦直视。
未等林悦动作,他却先一步表态:“够了,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话落,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微微抬臀邀请享用。分明是男性硬朗的线条,此时却无限煸情。
林悦长长抽了一口气,差点就要扑上去,哑声问:“你不怕吗?”
“怕?”司马易失笑,突然间所有的拘束都因此而消散,他挺身坐起,直视林悦后调侃道:“想到事后你要面对那三人,我倒是怕你硬不起来。”
林悦是真的差点就软子,恨得咬牙切齿:“草,你这性子真是坏得没法比了。”
司马易只是扯了扯唇角,神态自若,却只有细心观察才能注意到他额上正暗暗盗汗。
林悦注意到了,暗暗叹息。他揉了揉额角,也不拖泥带水,顺势将人捞到膝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马易失笑:“要我讲‘请尽情享用’吗?”
林悦挑眉,低头往那挺立的玉珠咬下去,乘着分散注意力的一瞬间,他带着司马易坐落,肉刃剖开小缝。司马易眉头蹙紧,合上双眼,咬紧了下唇。
即使经过细心开拓,第一次进入还是十分困难,林悦拍着司马易僵硬的腰身,引导那双手环在他颈上,轻笑道:“放松点,慢慢坐下去。”
司马易既然下了决心,即使艰难也会继续。小|穴逐渐吞入火热粗大的肉刃,就好像强把巨剑挤进过小的剑鞘中,他以为自己会坏掉。然而动作越是缓慢,这份痛就仿佛无止境地折磨着他。
他深呼吸,暗忖着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决心要将余下的一半全部纳入。
林悦注意到司马易的那份狠心,急忙把那严肃的脸按下来,撬开紧热的双唇热情吮吻,双手托住怀里人的腰背,轻轻一带便压在床上。仅仅是这动作,司马易已经禁不住发出不适的低哼,眉头皱紧,要是刚才真的狠下心去,林悦怀疑接下去还有没有戏唱。他是要滚床单,不是要刺杀司马王爷。
乘着吻得情动,林悦架住司马易双腿,摆动腰身继续进,好一会才全部进入,那温热的包紧让林悦禁不住舒服地喟叹,身下缓缓打转,牵动接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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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司马易双唇无意识地开阖张歙,目光不再清明,像蒙上烟气般迷离。他环在林悦颈背上的双手握成拳状,渐渐收紧双臂,更贴近汲取对方的体温。
林悦咬住送到嘴边的耳垂狎玩,手指温柔按摩被撑开得过分的部位,在试探的几下轻轻抽送以后,他低声耳语:“要开始咯。”
“……你太大了。”司马易真的不是矫情,只是担心。
林悦失笑,流氓地说:“没关系,要是搞坏了,我背你。”
“你!”司马易瞠目,正想讲些什么,例如刺激林悦自信心之类的话语。可已经来不及了,这头猛兽迫不及待地放开手脚用餐,是之前所不能比拟的冲击,司马易禁不住失声痛呼,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因为快感。
林悦把司马易放到床上,抽起他的双腿,双手掐住两瓣臀肌,贪婪地摆动腰身。眼见充血的小口不断吞吐内棒,虽然颜色红得惊人,却柔韧度十足,便渐渐地放开来干。粗长rou棒在小|穴中抽插,贲发的肉刃呈酱紫色,青筋暴显,狞狰得吓人,这怪物不断侵犯柔软的小口。林悦捞起司马易的腰身带离床铺,撞得他荡秋千般晃个不住。
身下人惊喘声不断,夹杂着几可不闻的低泣。
林悦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平明假正经假道义的伪君子被整得目光焕散,神态茫然却不忘绷紧身体抵抗侵略,之前忘了解下的发冠歪歪斜斜地戴在头上,他不自知,只顾着昂首喘息,喉结上下滑动,诱得林悦低头啃咬这颗忙碌的小核。
“哈啊……林……悦……”司马易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胡乱地抓,竟然把床帐撕下一大片,俗艳的红色被弃置床下。
林悦失笑,扣住他双手按在头顶上,身下用力捣弄,直把那小洞弄得啧啧有声。
司马易再糊涂也听得清那一声声撞击,还有黏腻旖旎的水声,脸上烧红,恨得往林悦手臂上咬去。
“嘶……”林悦吃痛,压起他一腿,调了调位置,撞得更欢。
司马易不设防,竟然被撞得涉出来了,浊液沾满腹间,他闭上眼睛,承余韵带来的冲击。
“累吗?”
突然听见耳边轻声询问,司马易打牙缝里挤出的答案:“又累又痛。”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不仔细听几乎不能理解。
林悦轻笑,这得意的笑声让司马易心里恨,故意收缩肌肉,把那笑声硬生生地夹断了,他得意地笑。
林悦哪里笑得出来,一咬牙,硬把人转过来,趴伏着。他往司马易腹下挤进一只软垫,使那臀丘翘起,被操得红肿的小口便自然地呈现。林悦压在司马易背上,森森然怪笑,手下拍打被撞得发红的两团臀肉,沉声宣布:“这个姿势你就不用累,我会好好喂饱你,等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林悦!?”司马易完全不怀疑林悦是认真的,正要制止,那人却已经长驱直进,即使已经有过前面的拓松,这般突兀的侵入还是让他一阵失神,特别是接下来毫不停顿的快速抽插,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他忘了,仿佛在很久以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里,火光影红天际,他伏在马背上逃离致命的危机,那时候心脏也跳得这么快。可现在他仅仅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仅此而已。
交叠的男体不断撞击,长柱嵌入小|穴内,密不可分。体液交融,一次一次地灌入肠道中。下头的人攥紧凌乱床铺,肩背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他全身浸泡在一片汗湿中,犹如溺水者,狼狈无助,趴伏在他背上的人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忘情地交媾,挺动腰身狠命侵犯已经粘糊糊一片的腿间。
突然,rou棒深深刺入,抽搐,司马易清晰感受到背上野兽的颤栗,又一次激烈的喷注。他呜咽着纳入全部,仅仅溢出一部分,在下一刻就被粗鲁地撞得四溅。
“停手,我……已经装不下了。”司马易哑声说。
林悦吃吃地笑:“这不是在帮你掏空么。”话罢,又是一阵重撞。
司马易眼前发黑,无力地呻吟。
“你……是不……是已经禁欲太久了?呵呵,还是……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用这根东西……呃哎!!!哈啊……”
这又招致一阵疯狂的撞击,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要将他劈开两半才甘心。
第九十四章:死不足惜
晨光熹微,薄雾给英都蒙上轻纱,犹如一位洗脱铅华的美人,连这勾栏瓦肆之地也显出几分恬静娴淑。
马蹄声盖过雀鸟啾鸣声,蒙胧中一辆马车穿透薄雾,停在凝香楼外。侍从匆匆走入楼内,不一会就护着一人上车,车夫斥一声,马车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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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依着勾栏目送马车离去,心里微微泛酸。
刚才那人与他道别,那副衣冠楚楚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像经历了初 夜?要不是他足够了解那人作戏的本事,林悦甚至要怀疑昨夜不过是黄粱一梦。但他明白,司马易只是特别擅长‘自虐’。
可是明白又如何,一夜缠绵过后他不是没有留过这人。
他留。
那个人甚至连回头也不曾,着衣动作通顺流畅,不带半丝疑虑,仅仅一句话就让他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如果你要助我篡位。’
不顾一切的热情冷却以后,林悦似乎看见了真正的距离,不是几步之遥,而是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彼方。他还不够了解司马易,想不透那份执究竟为什么深刻,何况他也没有立场挽留。杀手与猎物,连这层关系都解不开,还能想什么。
目光徐徐转落桌上古剑,林悦苦笑:“为什么你就不干脆把剑刺在我身上呢?那样的话……”说不定结局就干脆多了。
是这般想,然而林悦马上反问自己能不能做到,却也无法得到答案。
他憎恶这优柔寡断的性子。
扶额呻吟,林悦感觉头痛欲裂,他攥拳重重锤向勾栏,木栏竟然凹下去了一块。屋中残留着浓烈的性 爱气味,时刻为他添加压力,记忆画面凌乱地塞满脑袋,他无法从中筛选出有用的。
不能再留在这里——
这般想着,林悦毅然离开窗台,伸手捡起火神剑就准备离开这引他胡思乱想的万恶之地。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到剑身,仿佛有电流通过指尖传递,直蹿脑中,烟花般炸开,然后姹紫嫣红的色调覆盖眼前,诡异地揉合,堆砌成一出默剧。
大殿中黄帝狠心抛下石化的祝融,大步走向自毁,却在祝融心中绝望之时,那位帝王止住脚步,回首凝视维持挽留姿势的臣子。
林悦终于看清楚这张脸,跟现时的司马易一模一样。
黄帝的神情依旧傲慢冷漠,然而那目光却是深刻的,仿佛要将人烙进心里。一抹流光划过没有表情变化的脸颊,打在怀中那只翠碧玉盒上,碎了。然后那个人毅然回首,真正走出祝融的生命。
画面瞬间崩毁,色彩混乱交错,终于又一次凝聚。
这一回祝融已经不是石人,侍者打扮的人将一只玉盒双手奉上,侍者面无表情,公事公办般交代一番,就转身离去。祝融捧着玉盒,轻抚碧色玉面,指腹滑过新刻上的图案。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用生命刻上去的,祝融火烫般缩手,竟然将玉盒砸到地上。祝融痴痴地扶额狂笑,不断颤动的身影,道不尽的悲凉惨澹。
画面不断分裂聚合。
祝融带着妖王剑隐居。
祝融怕睹物思人,一再离开妖王剑。
祝融知妖王剑被窃,赴天庭揽起讨伐共工的责任。
祝融认识小凤凰,却在击败共工一战中误杀无辜的小凤凰。
祝融为弥补过错,以妖王剑复活小凤凰。
祝融返天庭与玉帝秘密会话,并将火神剑封在中天冒充妖王剑。
祝融将本体匿藏封印,改头换面接受赌神一职。
祝融在天庭遇见与黄帝如同镜影的紫微星君。
祝融不听唐三劝告,接近紫微星君,与之相恋。
祝融追问紫微星君为何盗取妖王剑。
这一回,林悦听见了紫微星君的回答。
'剑原本属于我,又何来‘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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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面对公开审判,那身影依然傲然卓立,不见半分退怯。直至赌神跳出来认罪,直至听到判决,那些冷静终于破碎,他破口大骂赌神多管闲事,极力澄清赌神与盗取妖王剑一事无关,然而连作证的麒麟都傻傻的做了伪证。
尘埃落定,甚至容不得他与赌神多说一句话,他被强行押走。
祝融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第一次轮回,然而他等来的,是完全茫然的注视。
……紫微星君不记得赌神。
自此,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日子,既让祝融期待,又为他所恐惧。
墨麒每一次都亲自将紫微星君带到赌神面前。
酒仙总是在奈何桥与赌神错肩。
紫微星君嗜权如命,不断重复错误,变本加例。
小凤凰在绝望的边缘,毁道行,毁生死册。
赌神也到达忍耐的临界,他忘却一切,重新开始。
终于,林悦回到现实,他发现自己握着火神剑,站在原地,掌心已经汗湿。清晨天气微凉,他额上却冒出豆大的汗珠,背上也一片凉湿。
火神剑让他看到表面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更加困惑,更加混乱。一切仿佛十分明白,但总觉得欠了关键,就好似零散的珠子,就差一根线将它们串起来,如今凌乱珠光让人眼花缭乱,难以入手。
至少他知道,该拦住司马易。
拦下来。
来不及犹豫,林悦跳出窗台,循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飞檐走壁,完全不被街上逐渐热闹的人潮影响,预计司马易可能会入宫,选了岔道寻去,果然遇见那辆马车。为官者有律法规定不能乱入市集,大概因为有所忌讳,马车前进的速度极慢,为人流所阻。
林悦心中大喜,腾空一跃便落在马车前,顾不上别人对从天而降的他多受惊吓,林悦一个劲地嚷嚷:“司马易,让我进车里。”
有人挡路,马车刹住去势,车夫原是气这拦路人,但见林悦这副恶霸模样,也没敢发作。
然而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司马易,而是左冲,那名侍卫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提刀冲向林悦,那股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狠劲,吓得周边各人抱头鼠蹿。林悦却一改平日的圆滑,毫不留情地折了钢刀,将左冲踹飞。
“喂,我要上车了。”
嚷一声做为通知,林悦就直直地往马车走去。
“你有什么事?”平板的声调从车内传出。
问题再一次将林悦阻挡,这是简单的问题,林悦却硬是找不着答案。他支支吾吾地搪塞:“就是有话要跟你说。”
“那你说就得。”依旧冷静。
林悦没话了,干脆耍无赖:“是秘密,是悄悄话,我进去再说。”
话落,林悦大步流星跨向马车,这一回他不准备再回答任何话,要进去,见着了人再说。
可是这一回阻挡他的不是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棍。林悦听到凌厉破风声,立即就躲开,赤红色两头带金箍的长棍击碎地面,轰一声,犹如轰炸爆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悦无暇思考,只顾着应付黑衣强敌。
林悦连续躲开几次致命攻击,那穿着夜袅杀手服的人身手了得,手中长棍就似身体一部分似的灵活。
赤金抡开一圈光环击来,林悦举剑格挡,铿锵有力的互击声过后,林悦感觉虎口都发麻了。棍子带着古剑一错,顶端竟然往胸膛戳来,林悦错身躲开,一脚踹出,对方泥鳅似的滑溜,借力错开,又是一轮挥击,林悦节节败退。他的身手不错,但对方更强,无论他如何攻击也是徒劳,对方却渐渐占了上风,杀得林悦只能狼狈地退避,而对方是狠下杀手的,专挑要害攻击。
眼看长棍当头击来,林悦能想象那西瓜被击碎的画面,他相信这颗脑袋应该不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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