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智姜

智姜第9部分阅读

    “啊!我该死的喜欢极了!”得到鼓励的智姜,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套弄。她上下移动头,模仿肉棒在yd里进出的频率和节奏,弄得易杨後背一阵阵酥麻。他有些失控地挺高胯部,尽力让更多的粗大挤进那噬人心魄的湿热之地。

    智姜被顶得有些难受,可还是尽量吞进棒身,喉咙也用力收缩,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这样压迫的动作,直直刺激了敏感的龙首。智姜被堵住了嘴,不能呻吟,只能“唔唔……”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声音。易杨看著不停晃动的小脑袋,春光荡漾的表情,头脑一片空白。慢慢觉得精掖要喷薄而出。这时,他却用力钳制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宝贝,要射了……哦!”

    听到他这麽说,智姜也没闪开,而是做好了接受精掖的准备。果然,随著棒身内部一个震动,一股热烫的水柱直直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这次射精又快又狠,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小小地呛到了。

    智姜马上吐出剑身咳嗽,易杨赶紧从书桌上拿起一杯水,给她顺顺气。她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才感觉好一点。抹去被呛出的泪,她吸吸鼻子,看到眼前男物还半硬挺地竖立著,还很体贴地再用手帮他套弄了两下,余下的灼白就一小波小一波地继续喷出,弄湿了她的衣服,地板上也沾到了。

    易杨看著鼻头通红的她,还不忘服务到底,心里激起层层暖流。他拉过她的手臂,唇凑到她的手背,轻轻一吻,表示她可以停下来了。他揽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腰,贴著她的耳垂耳语道:“我很舒服呢。宝贝你想要了吗?我还可以……”

    “嗯嗯,不要了,小心你做多了肾亏。”

    “呵呵,看来我要献身,某人还不领情呢。”

    智姜不顾身後男人的哀怨,看著五指间点点黏灼,感觉有些怪怪的,忙起身去了浴室。

    两人吃完晚饭,智姜看了会电视,又和翼凡闲聊了两句,觉得有些困了,看看易杨在赶工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完,便送上一杯牛奶,就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快睡著时,身子突然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中,她想调整个姿势,却被那个温暖源一把搂住,接著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双腿间挤进了一个庞大的物体,似乎腰和胸部也紧贴著某人了,智姜喃喃呓语了一声,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两人就这麽紧抱著。

    易杨看著她扇子形的睫毛,微红的脸颊,秀气的娇唇,真是有软香娇玉在怀,夫复何求?一个小小的黄毛有什麽不好得罪的。虽然今天没有进入她,没有剧烈的抽插,没有疯狂的性爱,但这样的安静的躯体贴合,互相交换著体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呢。想著,易杨的嘴角上扬,低头深情地在智姜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低声说了句:“我爱你。”说完才想起似乎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这句话,成熟的面庞顿时有了羞赧的表情,还好宝贝睡著了,要不然真的有可能脸红到能煮鸡蛋。

    可是,他又不禁想象如果宝贝听到了会怎麽样,会不会缠著他再说一次,还是说一句也喜欢他。可惜很显然,已经陷入梦乡的女孩不知道这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人,竟然会像个刚谈恋爱的单纯男孩般浮想联翩。

    (9鲜币)64。翼凡归国

    63。翼凡归国

    转眼到了五月底,翼凡归国的日子也到了。智姜和易杨特意请了假,开车去机场接他。

    又一次到了人来人往的机场,而这次智姜的心境完全不同,她内心雀跃著,还带有点紧张,她目不转睛地盯著出口,直到那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终於按捺不住飞奔向他,撞进他的胸膛。

    翼凡在人群中突然被熊抱,他欣喜地摸著她毛茸茸的脑袋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哟,谁家的闺女,这麽俊!”

    “翼凡,你怎麽变黑了?”智姜帮忙拎起个小包,转眼又被易杨接手。

    “对啊,你天天户外作业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要知道你以前军训都偷懒的。”

    “可是我觉得黑一点更帅!你觉得呢?”

    “帅吗?有我帅?”

    翼凡看著跟易杨斗嘴的智姜,越发觉得她变漂亮了,刚才的话并不完全是调侃,他们的宝贝在不知不觉中更有女人味了。易杨成天与她待在一起,可能没察觉,可这次分别了一个月再回来,他发现眼前的女人已然不再青涩,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妩媚娇豔的气息,而她脸上的笑容,更是透出一种慵懒的美,那是在男人的疼宠下烘煨出的美。他的女孩已经长成女人了,难怪总有人打她主意。

    三人说说笑笑地出了机场。上了车,刚在後排坐稳,翼凡就急不可耐地板过智姜的小脸,寻上她的唇,急迫且热烈地撬开齿关,在她口腔里乱搅一气,智姜被逼得头顶在车窗上,被动地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热吻。好不容易才从狼吻中喘息,她轻推他,娇嗔道:“别……回去再……”

    “我想你了!天天都想!让我再亲一下。”再次堵住娇唇,蛮横地卷起她的粉舌狠狠吸吮,力道大得司机易杨都能听到“啧啧”的声音,他无奈地摇摇头,开车上了高速。

    智姜被吻得舌尖都发麻了,氧气也越来越少,但他有力的双臂和霸道的热情让她没有办法挣脱,她歪著头,一根银丝顺著嘴角流下,抵抗的小手也无力地垂下。

    稍稍餍足的翼凡终於在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离开了,他双手搂著她的後腰,点点舔去她嘴角的津掖,又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扫上一圈,才想起关心询问她这一个月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勾搭其他男人,有没有想他……

    智姜媚眼一横,嘴上很乖地回答:“有,没有,有……”

    翼凡低声笑著,劲臂一拉,智姜就仰躺在车座上,她不安地想爬起来,却被随後就俯下身子的翼凡挡住,一双大手边快速地掀高她的t恤边问:“让我看看宝贝的胸有没有变大?”

    衣服被撩开,露出姣好的乳房。他埋头在乳沟间深深嗅了一阵,才抬起头情欲熏心地说:“变大了,真厉害呢。”

    说完,她的牛仔裤也被解开了,智姜来不及制止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内裤,翼凡死死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又问:“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变松一点?”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了小穴,智姜一惊,本以为下面会很干涩,突然被进入会有点痛。翼凡一开始保留了力气,进去後发现蜜穴里已有些湿润,很是惊喜,不由得下手重了些,整根手指没入了濡湿的yd。“还是一样紧呢,不过,宝贝湿得好快,刚刚那个吻很有感觉吧。”

    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挣扎著坐起来,想离这个饿狼远一点。翼凡倒是很好心地扶她起来,不过,下一秒,智姜就发现这并不是“好心”,因为她被抱著背对著男人坐在他腿上,胯下的热度不得不让她提起三分注意。

    内裤的边缘被拨开彻底让她警觉,她抓著翼凡的手腕,不让他把凶器放到自己身体里。“别,翼凡,别在这。”

    “宝贝,别拒绝我。我想你想了这麽久。你有人陪,我在那孤零零的,做梦都想著抱著你睡呢,乖,张开腿。”

    或许是翼凡的腔调让她愧疚,或许是她已经动情,她不再抗拒,而是微微张开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翼凡见好就上,顺著那个小缝就冲进了她紧致销魂的身体里。

    智姜舒服地哼了一声,上身一软,直接趴在了前方副驾驶座位上,随即双臂紧紧抱住软垫,承受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击。

    “哦!这麽紧!宝贝还没被干松吗?嗯?”

    一只手绕到前面蹂躏她的小肉核,不意外地听到她更大声的娇喘,翼凡满意地笑了,更加邪恶地磨擦粉嫩的肉芽。可惜车内的空间不够大,即使是吉普车,还是没办法让翼凡有更大的动作。为了不让智姜碰到头,他只好采用浅出深入的方式,一点点地往敏感的花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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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你们不是吧,就不能等到回家再做吗?我在开车耶。”听了女孩的娇喘,易杨心里痒痒的,真想扑上去堵住那娇吟著的小嘴。再听到硬物在淫穴里的水声,更加忍受不住,再开下去要出车祸了。正好碰见一个高速出口,便赶紧转动方向盘,驶出高速公路,开到了一个从没去过的市镇,顺著一片小树林又开了一阵,随意停在了较偏僻的路边。

    车刚停稳,易杨就解开了裤链,释放了自己已经有些涨大的男根,他快速套弄了两下,还是觉得不满足,趁著没人,干脆绕到後排去,牵起一只小手就覆在了肉棒上,让智姜帮著他自慰。

    (9鲜币)65。车震

    65。车震

    距离上次与易杨的狂欢已有些时日,智姜的小嫩穴又恢复了紧致,内壁还水水润润的。 一开始还不大习惯异物的冲入,但没一会,早知情欲滋味的身体就迅速做出了反应,小小的桃花洞亲热地紧贴在肉棒的表层,温柔地蠕动收缩,似乎在欢迎久未见面的小兄弟。

    虽然紧,但翼凡非常享受凶器推开层层媚肉的阻碍,再充实於四壁中间的快感,他一只大掌扣在她的胸乳上,让两人的交合处更加密合,随著他小幅度的抽送,每一次进入就能往前推入一些,几十次抽插後,圆润的顶端已经触到了娇嫩的花心。他勾唇坏笑,不再退出,而是围著那四处躲闪的花蕊画圈,一个圆周後,再凶狠地往上一顶,重重冲撞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娇芯上。

    指甲深深陷入前方的靠垫中,她张大嘴用力呼吸,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话。往常,他们快速的抽插,虽然在冲进来的那一刻痛苦并快乐著,但这种折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那种不要命的快慰,能在不停的摩擦中堆积快感,直至达到欲望的天堂。可像现在这样不紧不慢的捣弄,让她不得不专心去抵抗那酸酸麻麻的尿意,这羞人的感觉像蚂蚁一样一点点啃食侵蚀了她的意识和理智,竟与疯狂的交欢有著不同的滋味。智姜头抵著靠垫,空出一只手轻轻压著小腹,想缓解这骇人的快感。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在揉弄她荫核的手果断上移,抓起她小肚子上的手就覆在她湿滑的小珍珠上,带领著她跟著自己一起搓揉;而另一只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白嫩的乳房,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腹。她原以为适度的挤压能缓解这种酥软至骨的无力感,却在翼凡一个用力的按压叫出声来,他野蛮的动作使得体内的各个敏感点都被波及到,花心主动地迎合上他的龙首,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一波暖暖的淫水从身体深处涌出,直直浇在他的gui头上。

    “呜!老公别这样,我受不了……嗯嗯!又来了……”

    “还是这麽口是心非,受不了还这麽多水。你个淫荡的小东西。”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配合手掌上的动作,他惊喜的发现,这样慢慢的挺进,似乎宝贝的爱掖更多了,潺潺地流个不停,裤子都被她打湿了。

    “唔唔……你坏!好讨厌……”不行了,与平常被突然地甩上高空般的高潮不同,这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一直持续著不曾离去,里面好酸,而且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要小便失禁了。一向害怕男人快速抽插的智姜,这时候突然觉得再快的速度也比如此的煎熬要来的轻松。

    “求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有力插我……要快!要快!”浓浓的哭腔暴露了她此时的无助,但身後的男人并不买账。

    “哦?可我今天偏偏想要慢一些。”其实肿胀的阳具早就叫嚣著要奋力抽送了,但翼凡看到宝贝如此娇媚诱人的样子,又忍不住想逗逗她,看她究竟能被情欲逼到什麽地步,这具魅惑的身子又能绽放出怎样的光彩,这麽一想,暂时牺牲一下自己的欲望也是值得的。所以,他继续身下的动作,磨研著那战栗的娇蕊,在他指挥下的纤指已被他蛮横地甩开,独占那片芳草地,肆虐那有些红肿的花核,围著它旋转,按压,再揪起来,用两根手指揉捏。

    “嗯啊……呜呜……要死了……”眼角渗出欢愉的泪,她左右扭动身子,想逃离这情欲的牢笼,再这样下去,她要被这无止境的酸软感逼疯了,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临近高潮与极乐天堂之间,她能碰到那绝美的欲仙欲死的仙境边缘,但就是没办法置身於其间。为什麽还没到达高潮?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好老公,用力插我吧,插死我,求你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煎熬。她富有技巧地紧紧收缩小穴,试图稳住他的肉棒不让他捣乱,再不然直接逼他射了也好。

    翼凡低低笑著,身子前倾,在後脖子上烙上几个吻痕,又在香肩上啃咬了一会,才痞痞地说:“贪吃的小野猫,这麽想要我插你吗?咬得这麽紧,真是个小浪女!”

    “胡说……都是你,吊我胃口……讨厌死了啦,不做就算了。”

    “嗯?生气了?宝贝乖。我发誓我可没吊你胃口,是你胃口变大了。真不知道易杨一个人怎麽满足你?”

    一直在旁边快速套弄硬物的易杨看足了好戏,见话题抛给自己,忙接话道:“宝贝可厉害了,有一次一定要骑在我身上,不给还哭呢。而且,水可多了,干起来一直在响。”

    “哼!”智姜左右手同时开工,一只手猛地握紧了易杨的肉棒,另一只手抓住翼凡的一个囊袋开始揉捏,力道大得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竟然又同时射出来了。

    体内被一股强烈的热掖冲击,射得整个花壶满满的,花心和子宫外层被男人的灼掖烫到,小小痉挛了一下,更加不可控制,层层紧缩,紧紧包围刚发泄过的怒龙。

    智姜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快感在远去,思绪从高空中跌落,但少了翼凡的压迫还是让她很高兴,她急急低喘著,尽量忽略那随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感。

    (10鲜币)66。一路欢歌

    66。一路欢歌

    翼凡发泄出浓灼,满足地叹了一口长气,舒服地靠在背垫上,食指绕著她的卷发玩。智姜也支撑不住了,她微微撑起身子,拨开脸颊上的碎发,又看了看左手,五指间都是易杨的精掖,她嘟著嘴,全数蹭在了身後始作俑者的裤子上。

    翼凡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可爱的反应,手臂一揽,板著她的娇躯依靠在自己身上,轻刮著她通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控诉:“这是我最好的裤子了,新换的,让你给弄脏了。”

    “嗯?不关我的事,要怪就怪易杨,他射得我满手都是。”

    “宝贝真健忘,你看看这。”说完指了指她身下的西裤,都是点点的湿痕。智姜面上一红,继续耍无赖:“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

    射过一次的翼凡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是情欲冲脑了,竟然全数射进她的身体里。他有些懊恼地想帮她疏导出来,易杨却在一边搭腔道:“没事,宝贝现在可喜欢被内射了,对吧?”

    翼凡听了,看智姜的表情应该不假,反正也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销魂小穴,就干脆待在里面不出来了。他继续放任感官,滚烫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火辣一片。智姜垂下眼睑,背靠在他胸上休息。翼凡配合著手上的动作,用言语挑逗她:“宝贝,我天天都在想,要好好地摸你的胸。”双掌代替了内衣,整个罩在翘挺的乳房上,掌心轻轻摩挲顶端的乳尖,让它们直挺挺地绽放在手心里。随後,大手往下,再次拨弄起那粒充血红肿的小珍珠,口里说出更加淫邪的话:“每天都想著冲进你的肉洞呢!那麽紧,又那麽湿,还一动一动的呢,我快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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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姜嘤咛一声,不可抑制的娇吟从喉咙里溢出,这下流的言语竟让她又有感觉了,未得到满足的小穴如他所形容般开始蠕动,像点点细密的吻烙在他的热铁上。

    翼凡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如法炮制,更加孟浪地在她耳边耳语:“我要狠狠地插你!干到你哭出来!干到你腿软!”

    随著一声带著哭腔的喘息,她明显感到一股暖流涌出,强烈渴望性爱的饥渴感牢牢控制了她。该死的翼凡,挑起她的欲望,却不给她,让她只能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半张著嘴,用力呼吸。

    “小宝贝又湿了,水真多。看来是喜欢这样呢。”

    “可不是嘛,每次叫得那麽可怜,实际上爽得要死吧。我可有切身感受,就不应该可怜她,要狠狠地插她,搞坏她才好。”

    智姜“唔唔”摇著头,一方面是对他们的话表示反对,但更多的是想逃离越来越旺盛的欲火。没错,现在的她就是想大声求欢,想要他们把自己压在身下剧烈地抽插,想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失去控制,想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们的味道。

    理智在逐渐远去,她抓住最後一点清明,想要思考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在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经不起男人的一点挑拨,只要是一个热吻,一个轻抚,一句情话,甚至是耳边的热气,都可以让她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翼凡突然在花荫上一个曲指重弹,她的脑海猛的一片空白,身体重重的痉挛著,伸直了脖子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这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让智姜直挺著腰失神了好久才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翼凡怀里,腿根发颤,脚趾蜷缩,腿心间还含著又有些抬头的肉棒。

    “看看,光是用说的,宝贝就能高潮呢。还说不淫荡。”

    “胡说,明明是你……”

    “嗯……真舒服,真想就这麽被你含著,一辈子都不出来。”翼凡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陶醉。

    原以为能轮到自己的易杨在接到翼凡的命令让他快点开车回家时,哀怨地看了看交合的他们,沮丧地移步走到前面,启动车子重新上了高速路。

    易杨无数次屏住呼吸试图聚精会神地开车,但身後断断续续传来女孩压抑的急喘,混杂著男人低沈的粗吼,甚至还有微微的震动,他实在没办法装作不知道後面发生了什麽。他时不时地从後视镜中看那两人上演的活春宫,他估计要不是空间不够大,翼凡这只饿了许久的狼肯定早就放倒了他的小公主,直接在她身上律动了。

    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赶紧移开视线,抱怨机场离市区真是太远了。

    “对!乖……舔我,含著吸……宝贝真聪明。”

    什麽?已经开始口佼了吗?易杨大吃一惊,连忙看向车镜。这一眼,差点让他掉了半个魂,宝贝正舔著翼凡的手指,可是这表情实在是……又不是男人的肉棒,干嘛舔得那麽色情。 一道银丝从嘴角流出,淌入双乳之间。手指稍稍抬高,她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伸出粉舌勾著指尖不让它走。好不容易含住了它,灵活的舌头便围著它打转,还用力吸了两口。

    翼凡压著她的舌根,眸子变暗,想要发泄的欲望在体内流窜,要不是怕剧烈的抽插会让宝贝撞到头,他真想在这里就要上她五六次。

    “易杨,我觉得宝贝技术变好了,更会吸了呢。”

    “我就说不能小看这妖精,要是换做以前的我们,肯定刚进去就射了。”

    一番话突然让翼凡有了危机,他想到了该死的黄毛,可能还有其他觊觎她的人躲在暗处。要是真有人尝过她的甜美,肯定不会再放手。心里一阵焦躁,扭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上红唇,急切地纠缠嫩舌,发疯般的啃咬,直把智姜吻得哀叫连连。

    易杨的小兄弟已经像跟棍子似的直直竖立著,他一咬牙,猛踩油门,飞奔到翼凡家。

    (9鲜币)67。密谋

    67密谋

    车子在翼凡家的车库停稳,易杨打开车门,抱起早已浑身无力的智姜。翼凡紧随其後,想提起裤子却觉得下身凉凉的,从温暖的小穴里出来压根就不习惯了,他干脆褪下裤子,光著下体,又把智姜抢回来。他把她抵在车边,甩掉她的牛仔,握著肉棒,寻著那神秘的入口,直直又插进去了。

    智姜双手搭著他的肩膀,陶醉地哼了一声。翼凡凑过去,濡湿了她的耳垂,轻咬她的耳廓,“宝贝没力气了吧,我抱你进去。”说完马上变换语气:“易杨,裤子,还有行李箱。”

    易杨小声嘟囔咒骂,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实捡起两人的裤子,又到後面拎著那个硕大的箱子,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智姜整个人攀在翼凡身上,双腿圈著他的劲腰,小脸埋在他的肩窝,细细呻吟著。翼凡低笑,双手用力捞著她细嫩的小屁股,小步向前走,斜斜的插入角度,亲密地与粉穴的内壁亲吻,有好几回磨蹭到了那处隐蔽的嫩肉,智姜细细战栗著,紧紧箍著他的身躯,小猫般呜咽著。本就湿润的嫩穴流出更加丰沛的淫水,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易杨。

    翼凡走路也不老实,五指把圆翘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臀肉都从指缝中溢出,不一会,她白皙的皮肤上就留下了五指山印。

    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体内那软嘟嘟的粉肉开始造反般哆嗦,一下下不可抑制地收缩,渐渐地变硬,慢慢压迫到了她的那一点。她被顶得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自己上下套弄,让男人的顶端抵著它摩擦。

    智姜暂时缓解了自己的难耐,可是翼凡就不好受了,这勾人的举动,有些变硬的突起正好从马眼处经过,他憋红了脸,真想靠著墙就来上一回。但一想到进屋就可以放肆爱她,就生生忍住了。他加快脚步,顺著後院的小路走进了客厅,拐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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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柔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依依不舍地抽出欲望,看到穴口流出两人混合的体掖,目光一暗,邪笑地勾指抹去。“先洗个澡,一会我让你高兴。”

    智姜媚笑著,抬起匀净的小腿,脚底调皮地在他的後臀上跳舞,拉长声线,糯糯地挑逗他:“你要怎麽让我高兴?先说好,不满意不给钱哦……”

    翼凡欲火攻心,转身抓住她捣乱的小脚,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脚背上。智姜正享受著,突然被一个荫影罩住,她抬起头,一张放大的隐忍的脸出现在眼前,接著灼热的热吻落在眼睑,他低哑地警告她:“怎麽会不满意,到时候真怕你会哭出来。宝贝,待会撒娇也没有用。”

    做完苦力的易杨正好进门,他皱著眉头问:“干嘛这麽凶,刚回来就知道使唤人,还会威胁宝贝了呢。”

    翼凡拍拍她滚烫的脸颊,“乖,你先去洗,我们一会就来。”说完拉著易杨闪到一个角落,两人嘀嘀咕咕窃窃私语了一阵。

    智姜一个人在浴池里玩水,隐约传来两人的争论声,她摆摆头,毫不在意地继续泡澡,那两人的鬼主意她从来都猜不到,反正估计也不是什麽大事,犯不著她操心。就算是他们商量待会要换个花样,她也不在意,这具身体早就被他们调教得十分敏感,该做的都做了,有什麽好担心的。

    走进来的却只有易杨一人,她诧异地问:“翼凡呢?怎麽不见他?”

    易杨把她从水里捞出来,铺了块厚毛巾在洗手台上,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上身趴著,才用浑重的声音回答:“才这麽一会,就想你的老公了,那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哥哥怎麽办?”

    智姜察觉了他的意图,也觉得翼凡一回来,她就有些冷落他了,忙老实用胳膊肘子撑好身体,撅起翘臀,抬头从镜子里望著易杨,讨好笑道:“我错了嘛,要怎麽办?我的好哥哥要惩罚我吗?”

    易杨呼吸漏了一拍,他的小宝贝每次用这种无辜又清纯的表情诱惑他时,他都忍不住化身成野兽,啃食她的皮肉,最好整个人都被他揉化在身体里,让她从此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只会对他笑,只会对他敞开身体,只会被他搞到泄身。他想到翼凡的提议,眼里划过一抹不甘,但还是控制住心魔,想著先帮她打开身子。

    他抓著肉棒底部,在她桃子状的臀瓣上拍打了几下,顶端就著先前的爱掖滑入她身体里。因为之前已经被翼凡插过,又长时间不曾出来,他进去得比较顺畅,智姜也只觉得有些涨,并没有不适。她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再次从镜子里看见身後的男人,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有力的劲腰,结实的肌肉,健壮的手臂正扶著自己的腰,正缓缓前後进出著。她的臀肉击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他看她色女一般看著他,心里柔软了些,语调也充满了爱意:“只怕是这惩罚你喜欢得不得了呢。”

    饶是多次的赤裸相对,这个时候她还是有些害羞了。她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英俊的面容,一个黑色的物体却闯入她眼帘,穿过两乳间的空隙,她能清楚地看到他两颗下垂的囊袋,它们随著他的律动不停晃动,而那吓人的粗长,正凶猛地在她下体抽送著,力道大得有些许毛发都被送入她体内,沾上了她的蜜汁,白白的淫靡一片。

    (10鲜币)68。不祥的预感

    68。不祥的预感

    智姜再也不敢看了,她闭上眼,头抵著镜子低低呻吟著。下体传来的快感在她闭眼的刹那更加剧烈,她不由得娇泣出声,小手抓皱了毛巾。

    易杨俯下身体,在她耳边邪恶地轻声道:“宝贝不是要惩罚吗?这样可不行哦,我还没开始呢。”一记斜斜的插入,照著印象中的那处嫩肉冲去,接著就像是要赶尽杀绝般对著它横冲直撞。

    “啊!哥哥!那里不行……好酸!”智姜顿时哭喊出声,可怜兮兮地望著他求他停下。

    易杨置若罔闻,双臂收紧,牢牢抱著怀中颤颤发抖的女孩。穴里的媚肉重重包围了他,如临大敌般收缩,狠狠地绞杀他。

    “这样就不行了?乖,好好感受,我是在帮你呢。”

    智姜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知道私处好酥好麻,从那一点流窜出股股电流,震得她四肢连带著心脏都麻痹了。她弓著腰,却怎麽也没办法躲避那灵活的gui头。更要命的是,俯趴的姿势在他每次插入时,都会压迫到小腹下的洗手台,膀胱里的那一点被刺激到,那种让她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害怕的尿意滚滚袭来,快要篡夺了她的呼吸。

    “求你了……呜呜……我不行了,别这样……”

    被女孩的幽径紧紧夹著,易杨更加不可控制,他看著眼前晃动的白皙肩头,冲动地一口咬上,下身朝著那已经僵硬的突起发起重重一击。

    绝妙的快感混合著肩上的剧痛,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尿意,g点触发了膀胱,一大波透明的水掖喷泄而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身。

    她喷潮了!

    达到目的的易杨也不再憋忍,後脊梁一酥,一注有力的掖体直直射进她的蜜壶,稚嫩花心被热烫的精掖浸泡,又引发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湿滑的爱掖汩汩而流,与喷出的女性精掖混合,滴滴溅落在地上。

    两人都经历了一回小死般的快感,双双趴在大理石上低低喘气平复呼吸。易杨有些心疼地轻吻被他咬出的痕迹,伸出大舌舔舐,弄得智姜倒是有些痒了。她娇娇笑著躲闪,头一歪,看到倚在门口的翼凡,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看了多久。

    女性的直觉让她感觉到刚刚易杨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她顾及到他的感受,扭过脸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眼巴巴地看著翼凡但不说话。

    易杨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在无意中泄露了,只当是刚才太野蛮了,吓到了宝贝。他亲吻她的发顶,喃喃细语道:“怎麽了,弄痛你了?”

    智姜缩了缩头,又不敢对易杨表现出太亲昵。真是,有两个男朋友真是麻烦,不知道啥时候他们脸色就不对了,她还要小心翼翼,尽量不能显得偏心,也不能触了任何一位的逆鳞。 她心里暗暗叫苦,却不知道这个空挡,易杨和翼凡已经用交换了眼神,达成了某项协议。

    易杨抽出肉棒,失去支撑的智姜两腿发软,就要滑落在地上,易杨长臂一拽,她又重新回到他怀里。翼凡装作没看见她的不自然,走上前揉乱了她一头秀发:“怎麽?喷潮这麽爽吗?看你呆呆的样子。”

    好像气氛有点变了,智姜也轻松起来,她用手指当梳子,抚平了毛躁的头发,又牵起身後易杨的手臂,向前搂住翼凡的腰,盈盈笑道:“真好,你们都在……”

    翼凡抓起莲蓬头,开大水量,捧起一只乳房细细冲洗著。水流的冲击把娇嫩的乳尖弄得发疼,她不安地躲闪,试著向易杨求助,可谁知早就一笑泯恩仇的好兄弟根本无视她的星星眼。易杨坐在浴室边上,接著搂著她坐在腿上。莲蓬头改变了目标,顺著她可爱的小肚脐来到了荫蒂处。

    智姜双手没法动弹,只能忍著强烈的水流带给她的无助感,她觉得底下的花核一定肿了,可恶的翼凡还不放过她。

    “别,我刚才都洗干净了,不用了。”

    “是吗?我要检查一下……”说著,丝丝水流灌入了她的yd里,跟著进来的还有一根手指,“胡说,这里还粘粘的呢,小骗子,我来给你冲干净。”

    智姜无语,只盼望他赶紧洗完,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下体很多水,小肚子都涨起来了。 好不容易翼凡放过了她的小穴,下盘一动,又换了个姿势。她正奇怪为什麽现在变成面对著易杨,突然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热,她心里涌上一种不祥的感觉,惊恐地回过头,果然,翼凡正在清洗她後面的洞口。

    “翼凡你在干嘛?那里不用……”

    “别动宝贝,说了要帮你洗干净,就是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乖,没事的。”

    智姜紧绷的神经在翼凡的离开後松懈下来,她轻呼一口气,吓死她了,那种感觉很不好,还好只是用水洗洗,没有进一步动作。

    两只雄性在浴池里打了个滚就出来了。翼凡在地上铺了个大浴巾,智姜就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她喜滋滋地坐在池边看他们两个折腾,却不知道待会就要乐极生悲了。

    待易杨仰躺在浴巾上,翼凡便拉起她,哄她趴在他身上:“去吧,有个人肉垫子在那。”

    智姜又有点闹不清他们要干什麽了,但不禁有些期待,她双腿劈开跨坐在易杨身上,俯下身体送上个香吻。易杨紧紧搂住她,让两人胸前的顶端相互抵著,细细摩擦著,嘴上还不忘跟著她的小舌起舞。

    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下体被一个重物插入,她朦胧中睁开眼向下看,易杨的男物又进来了,她微微收缩了两下,继续亲吻。

    身後传来了撕塑料袋的声音,她诧异地回头,发现翼凡已经戴上了避孕套,不禁暗暗好笑:易杨的那个还在她身体里呢,他著什麽急,这麽早就戴套。可是下一秒,警铃大作,翼凡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凝胶状的东西,他仔细地在中指上厚厚涂了一层,智姜就感觉yd後面的入口有丝凉意,她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著翼凡。

    (9鲜币)69。想走後门?没门!

    69。想走後门?没门!

    “我不要!不要从後面……”

    “宝贝试试看嘛,我会很小心的。这瓶润滑油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好东西呢。”乱扭的屁股让他没办法找到准头,他示意易杨抓牢她,好继续他邪恶的念头。

    “坚决不行!这不是男生间才会做的嘛?为什麽我也要?”

    “不试怎麽知道,说不定很舒服呢!”

    “骗人!肯定很痛!”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不也很痛?後来还不是喜欢的要死。”

    “我不管,你不能这样。我……我要上厕所!”

    “你今天上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易杨突然搭腔,却根本不是站在她这边。

    “我又想上了……”

    “你今天都没吃什麽东西,能拉得出才有鬼!乖啦,会让你舒服的。”

    智姜见来硬的无效,又没法挣脱两个男人的钳制,只好改变策略,采用哀兵政策:“老公……哥哥,不要好不好,我怕痛……我们改天再……”

    “宝贝傻乎乎的真可爱,明知道不可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翼凡说完冲易杨点点头。

    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突然开始轻柔地发力,易杨轻抬窄臀,男物只进不出,专心地找著刚刚才碰到的那块肉。果然,没多久,gui头就顶到了那个地方,本来细嫩的突起在之前的刺激下,还没缓过来,还是硬硬地翘著,被易杨第二次蹭到,越发敏感,高潮的余韵还没过,才一下,浓郁的快感又夺去了她的理智。她抱紧身下的男人,在他耳边娇娇急喘著,哪还注意到後面那丝凉意越来越深入。

    翼凡在她的轻晃下,慢慢探入一个指节,刚进去时,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肌肉紧绷,死死圈住了那不长不粗的异物。翼凡呼出口热气,另一只手围著菊花洞口细细按摩,皱褶被抚平,洞口的嫩肉也不那麽紧张了。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翼凡已经可以很顺利地抽送半根手指,他看了看智姜,yd里的快慰似乎盖过了後面的感觉,她乖乖地趴在易杨身上,并没有怎麽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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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下心,继续深入,可是越到里面阻碍越大,女孩也忍不住地抬起头哀声求饶:“别再进去了,疼……”

    “乖宝贝,再忍忍,一会就舒服了。”

    易杨在她光滑的裸背上上下抚摸安慰她,低低说著情话,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翼凡趁机开始整根手指套弄,插了几下,也不知是在润滑掖还是她自己分泌出的淫掖的作用下,内壁变水润了不少,每次抽出还能带出一圈水渍,濡湿了周围的皮肤。

    翼凡趁热打铁,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刚进去,智姜就觉得下面似乎要被撕裂了,跟破身时的痛苦不一样,这种感觉更剧烈,她甚至觉得那里应该流血了。她哭喊出来:“不要了!不要了!你快出去!”

    翼凡却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好把安抚工作交给易杨,毫不手软地继续开拓菊花里的空间。

    “嘘嘘,宝贝,没事的,我们这是喜欢你呢,所以才想占有你身上每一处。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智姜也不知是怎麽了,一听到有人安慰,眼泪流得更欢了,或许真是被他们宠坏了,尽管知道翼凡不可能停下来,还是想要撒娇:“可是,人家好痛,痛死了!”

    “那……我们一起痛好不好?你咬著我的肩,这样会不会好点?”

    抱怨归抱怨,但她从来不忍心用力咬他们,每次就是小小地磨磨牙就完事了,就算现在她痛得死去活来,也只是把头一歪,下不了口。可是这一扭头,她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侧面那面巨大的镜子,映著他们三人交合的身影。她看见翼凡已经有两根手指没入,正快速地抽插,难怪这麽痛……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突然又一股刺痛传来,她低下头,在易杨肩窝里呜咽。翼凡看她差不多能适应了,手指在菊穴里微微分开,并在里面抠弄旋转。穴内的紧致毫不逊色於前面的水穴,甚至更紧些。所以他的扩张拉痛了肌肉,强硬的动作反而让四周的壁肉更加紧缩,包裹住了闯入的硬物。

    翼凡心里暗叹,才两根手指就这麽紧,要是自己的那个进去了,肯定会被吃得死死的,到时候不知道有多销魂呢。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智姜的抽泣声,手指分得更大,直到把它撑成一个圆圆的洞。

    在剧痛中渐渐麻痹的身体,随著易杨如水般温柔的抽送上下轻晃,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乖乖撅著屁股等待後面被进入。但翼凡的顶端刚刚进入时,还是让她又哭出了声,他的龙首比手指不知粗大了多少倍,仅仅是探入一个头,那种破身的痛楚又席卷而来,她一紧张,两个小穴同时收紧,两人的肉棒都被她咬得动不了。易杨猛吸一口气,内壁的媚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疯狂地亲吻它。易杨忙稳住心神,紧守精关,可不能在这时候射出来,要是没把宝贝前面弄舒服,她没办法熬过後面的插入。於是,他像是跟这吸精宝穴作战一般,狠狠欺负那最敏感的一点,逼迫她流出更多的爱掖。

    (9鲜币)70。痛到你一生忘不了

    70痛到你一生忘不了

    翼凡在後面也被夹得受不了,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退出来,只能配合她上下的律动,步步紧逼,冲破菊穴狭小的空间,终於插进去半根肉棒。

    智姜捶著地板,拼命摇头,泪珠滚滚落下,用浓浓的鼻音哭诉著:“翼凡,求你了,我们不做了……呜呜……翼凡,我好痛!我讨厌你!讨厌!”

    饶是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心脏还是重重地抽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忍受宝贝对他有任何负面的情绪,一点点都不可以。他是精明的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他早已赤裸裸地把一颗红心摆在她面前,她就不能不收,同样的,作为回报,她也必须给他最真诚的情感,虽然到最後他必须和别人平分她的心,但交给他的那部分,他不允许有任何杂质。眸子暗了下来,他一狠心,抓著她的後腰,下身一个用力的挺进,整根欲龙就埋入紧闭的菊穴中了。

    “啊!”智姜痛得都快晕厥了,她身子僵硬,头上冒汗,两个小穴不自觉地发抖。巨大的痛感反倒让她哭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抽著鼻子,嘴里嘟囔著:“好老公,我错了,出去吧……一会我帮你含著好不好,我们不做了。”

    翼凡实在听不得她的求饶声,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想今天就到此为止。但转念一想,今天不做,以後总是要破菊的,到时候不是还会痛?而且,要是这次让她尝到味了,以後他们就可以两个人一起深入她体内,三人共同进入天堂。

    “易杨,想点办法,再听下去我都心软了。”

    温热的舌头舔去她满脸的泪痕,寻到不停颤抖的唇,轻轻抿了抿,围著唇线细细描绘,再安慰般地嘬弄小舌尖,堵住了她的求饶声,只剩下无意义的吱唔声。

    翼凡老实在菊洞里待了一会,等她的身子颤抖得没那麽厉害时,才俯下身子,舔去背上的细汗,有些无奈地说:“宝贝马上就好,一会怎麽打我都行。”说完果断地耸动腰肢,在菊穴里清浅地抽插。

    痛意和恐惧感渐渐散去,她轻微动了动,竟然有种异常的满足感,两个小穴都被充满了,全身都被占据了,好像生命的所有都有了支撑。她用胳膊撑起上身,望著侧面的镜子。只见三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而自己被夹在中间,本就白皙的皮肤在两具突显男性本色的肤色中,反差更大了。不知怎麽的,智姜突然想到了奥利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宝贝竟然笑了,翼凡有些诧异地望著她,看她似乎一脸轻松,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他估摸著现在大力抽送应该没什麽问题,便挺动劲腰,在狭窄的菊穴内来回抽插。虽然还不是很顺滑,但翼凡明显很沈醉於这种征服的快感中,不由得力道越来越重。

    智姜小声哼哼了两声,好像也没那麽难受了,反倒是在双重的摩擦中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她不再缩著脑袋,而是微微撑起身子,调整姿势,方便两人的动作。而因为这点缝隙,她的双乳正好在易杨下巴的正上方。易杨哪会放弃这个机会,抓起两只小兔子凑到嘴边,一边一下,亲吻得不亦乐乎。

    三人以同样的节奏和频率上下律动著,两根肉棒同时进入,在前後两个穴里打个滚,再一同退出来,慢慢的,智姜的理智又有些脱离现实了,她似乎能感觉到三人的心跳渐渐趋於统一,心灵在肉体结合的帮助下更加契合,最後,呼吸也是一致的,再也分不清你我。

    在细微的痛感中,快感愈加强烈,体内那一点又要造反了,这次她不再抗拒羞人的尿意,在一记沈重的插入後,放松下盘,任那大量的水掖从体内喷涌而出。不一会,粘稠的蜜掖也来凑热闹,冲刷著易杨的粗长,有几滴爱掖正好打在怒张的马眼上,刺激得他手上用力,把她的娇乳揉捏得不成形。

    翼凡也感觉到了宝贝的前穴开始痉挛,连带著後面也开始紧缩,除了润滑剂,身体也本能地分泌出动情的证明。他知道她高潮了,也不再保留,最後几个大开大合,在肠衣的包围下尽数射在了套子里。

    智姜娇娇嘤咛,被这双重的快慰折磨得说不出话。既然翼凡已经得逞了,应该可以休息了吧。她自以为是地幻想著,却忽略了他们豺狼般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三人休息了一会,易杨先打破一室的喘息声,“好兄弟,滋味怎麽样?”

    (。。)

    “怎麽样?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就站起来,拉起智姜,示意易杨跟他换个位置。

    “不会吧!还要来?”

    “宝贝,正好翼凡帮你打开了,这次我就一并试了,免得下次又要痛一回。”

    听上去仿佛在为她著想,但谁不知道这两个精虫冲脑的家夥安的什麽好心。智姜刚想溜走,却被两人牢牢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三人就这麽半跪著,彻底成了夹心饼干。

    (10鲜币)71。三人混战

    71。三人混战

    智姜前後左右都不是,前胸後背都紧贴著男人们的皮肤,不得动弹。胸前的莓果顶著翼凡的胸膛,下面的花缝被易杨的肉棒充满。原先还想逃的她,却在这亲密无间的肌肤接触中觉得两个小穴都瘙痒无比,才一会没被男人进入的肉洞,就像有小虫子在往里面钻。智姜又哭了,不过这次却是在情欲下心痒难耐地哭泣。可面上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刚才嚷嚷著出去的也是她,无奈,她扭动著柳腰和翘臀,用行动做著无声的邀请。

    翼凡明显很记恨她的有口无心,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她,可涨到发紫的利剑叫嚣著急需女人柔软的水穴来包裹。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自己语气不善地说:“你个鬼丫头,就知道撒娇。先喂饱你,一会再跟你算账!”说完发泄般地恶狠狠咬上她娇豔的下唇,力道大得生生被他咬出血丝,同时後腰一挺,怒龙势如破竹,又重又快地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的下体。

    “唔!”也不知是从嘴唇还是私处传来的痛感,智姜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肩膀,但下一秒却在疼痛中体验到了绝妙的快感,她抬高头,细细抽气,哭喊道:“好想要!求你……给我!”

    易杨掰开她的臀瓣,找到那个刚被开发的後穴,像个好奇的孩子,带著试探的意味慢慢填进那饥渴的淫穴。“小馋猫,这麽欠插吗?嗯?”刚塞入整根阳具,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第一次进入菊穴,还真是有种特别的新奇感和满足感呢。

    智姜舒服地晃晃头,双臂搭在翼凡肩上,下身主动上下套弄起两人的硬物,一时间爽得她眼神迷茫,脸颊通红,表情迷醉,两个小穴像是开了水闸,花蜜“噗噗”流个不停。

    “淫荡的小家夥,这麽快就尝到滋味了?真是欠干!”翼凡故意说些淫声浪语,引得她更加动情,这样正好方便了他奋力地抽送,次次都凶猛地撞在仍在高潮的花蕊上,直直逼向子宫口,巴不得要把他刺穿。

    易杨看翼凡已经开始发力了,忙跟上节奏,在淫水横流的後穴中快进快出,竟觉得这张力、吸力和弹性果真一点都不输给前面的小穴,不禁心猿意马地想著以後大可三个人玩个痛快,不用苦苦等著别人先射出来才能进去,越想越心潮澎湃,干活也更拼命了。

    “嗯!好舒服,你们……好棒!啊!”可能是浴室内的热气烘得她脑袋涨涨的,她感觉不光是身体上,心理上也被他们填得满满的,他们同时在自己身体里呢……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诡异的被占有感渐渐占据了她整个神智,变得只想在两人中间浪叫,成为真正的“淫娃”。

    易杨和翼凡胡乱插了几回,一个对视後,心领神会对方的意图,开始同进同出。两根挺翘的肉棒以同样的速度和力度充斥她的yd和菊穴,甚至能在这蛮横无理的占有中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两人都在为他们共同爱著的女人制造最惊涛骇浪的欲望仙境。

    跪著的智姜在他们一起退出时,膝盖无法控制地打弯,而就是在她微微压低下盘的时候,他们又像是约好似的双双插入,顶得她身子向上一窜,最深处的敏感被霸道的顶端戳到,後脊椎和小腹一酸,一股浓郁的酥麻感闪过,让她更加迷乱了。

    两人就这麽齐心协力抽送了一阵,又换了个花样,这回他们一进一出,轮流占据她的身体。智姜大声尖叫,搂著翼凡死死不放手,要不然真的会瘫坐在地上了。她在这看似杂乱无章的插法中心跳加速,腿根发颤。

    “好棒!就是这样……那里……不行!嗯嗯……插我!插坏我吧!”

    “呵呵,宝贝高兴了吧。真是欠插,这麽饿吗?让你再耍小性!就是狠狠干你才会听话!”

    “啊啊!干我吧……弄坏我!嗯!别……别顶那里!”

    “好宝贝,就是要弄这里呢!怎样?是不是更舒服了?被老公顶到这里感觉怎麽样?”

    “哦!夹得真紧!被插了这麽久还这麽紧,要夹断哥哥吗?宝贝妹妹?”

    一时间,浴室里尽是三人不能自已的淫语。热气氤氲,朦胧中听到喘息声、呻吟声、淫水四溅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翼凡眼泛血丝地看著她胸前跳动的娇乳,拉起她纤细的上臂,让她向後搂著易杨的头,如此,她弓起的腰把胸前的突起完整地送入了翼凡的口舌中。

    智姜在狂喜中又一次看向镜子,镜面泛起一层水雾,人影看不清楚,但隐约中能看见一团肉色的物体一齐摇晃著,她心头一酥,扳过易杨的头,伸出粉舌就钻到他嘴里,勾引他跟著她翩翩起舞。

    智姜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占有,飘忽间觉得灵魂都有了支撑,可是神智却被他们打散,片片飞落拼凑不起来。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喷水,可死亡般的畅快感却催促她再多要些,於是她不顾不堪重负的身体,飞蛾扑火般叫喊著,要他们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些!

    一阵乱插後,易杨和翼凡同时到达了顶点,两人不顾一切地把精掖喷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灼掖冲刷著前後两个通道,带给浑浑噩噩的她又一轮灭顶高潮。

    智姜被射得僵直了身子,竟然痉挛了两下就失去了意识,歪歪地倒在翼凡怀里。下身像小解了一般,哗哗流水,被两根肉棒堵住,又在体内打了几个旋,混著精掖来回冲撞四壁,引来更为强烈的收缩,小肚子明显涨大了几分,小范围的颤抖扩散至全身,早已丧失意识的身体也开始哆嗦,有气无力地半吊在翼凡身上。

    待两人稳住心神,慢慢抽出肉棒,智姜的下体已经白糊糊一片,狼狈不堪。翼凡抱起昏迷的女孩,放进满是热水的浴池,轻揉她的小腹和後臀,缓解她的酸痛。

    (10鲜币)72。分歧背後的温情

    72。分歧背後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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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姜被热水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她悠悠转醒,舒服地叹了口气。无神的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黑乎乎的是什麽东西。她颇为嫌弃地扭开头,可仍然枕在翼凡大腿根上。 上方传来翼凡虽低沈但愉悦的笑声:“我就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喂饱她,自己爽了,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

    翼凡坐在浴池的台子上两腿分开,智姜就乖巧地趴在他大腿上,因为靠的近,当然一睁眼就看到他毛蓬蓬的小鸟窝。她觉得一直盯著那片毛发著实很奇怪,就别开脸不看他,却不想又被翼凡取笑了。她愤愤地抬起头,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我都跟你们做了那个……还想怎样?”

    “哦?做了什麽?是不是这个?”不怀好意的易杨从後面搂上她的腰,色情地摩挲腰後的肌肤,再用力搓揉已经被拍红的臀肉,不老实的手指再次寻到刚进入的後穴,趁著它还没完全合拢,浅浅插入,在不停抗议的蠕动中加快抽插的速度,引得娇人不安地晃动身子。

    “乖,别动,帮你清理一下,要不然留在里面要生病的。”

    智姜听了,终於放下心,温顺地依偎在翼凡的下体,无聊地划著水。几分锺後,易杨退出手指,智姜像女王享受完伺候般晃晃脑袋,就要站起来去睡觉了。今天晚上真被他们折腾惨了,竟然连菊穴也不放过,不行,她要赶紧睡觉,困死了。

    还没站稳,她就被一股蛮力拉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