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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要比赛了,而今天也是曾老师给我和许海宁最后一天补课了。因为我和许海宁之间的矛盾也激发了我的好胜心,许海宁更不必说,她是绝对不愿意输给她看不起的人的,所以我们两个也就隐隐成了较劲儿竞争的态势,而曾老师也愿意看着两个人的矛盾转化为学习的动力,所以给我们教得也非常仔细,希望我们两个能够在省里面拿到好名次,这样对她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因为是最后一天,为了不给我们增加很大的压力,曾老师只是给我们讲述了一些注意的事项,包括场地,时间,规则等等的问题,然后就放我们回家了。
我刚收拾完书包,曾老师就叫住我,说她家的玻璃坏了要我帮她从学校搬两块玻璃过去。就这样许海宁先走一步,我跟着曾老师到英语教研室去拿玻璃。
那几块玻璃就靠着教研室的暖气放着,曾老师转身弯腰去搬玻璃,她弯腰的时候被裤子紧绷的曲线就暴露无遗了,我心里面一阵激动,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可是,曾老师扭着身体,不让我得逞,嘴里面低低地对我说:“别这样,井扬,我今天不行,来那个了。”
可惜我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手继续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摸索着,最后我的手从她裤子侧面的拉链伸了进去,但是当我进入内裤边缘想要抚摸曾老师那丰满肥美的阴部的时候,却摸到了厚实的纸巾,这会儿我才明白曾老师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没办法只好作罢。
收拾好衣服的曾老师面色有些红润,她拧了我的腮帮一把说道:“小混蛋,不是告诉你不行了吗?还乱动!”
我用手揉搓了一下被拧得有些疼痛的脸颊,讪讪地笑了笑,然后从曾老师手中接过那几片玻璃,走出门外等曾老师出门。
随着英语教研室的门“咣当”一声,我的心也颤了一下,我和曾老师是不是也和这门一样“咣当”一下就结束了呢?
一路上默默无语,我和曾老师走出校门。
学校到公共汽车站要走大概1500米的路,路上有一个三角花园,是给早上锻炼的老头老太太准备的。之所以叫三角花园是因为有三条种满了树木和灌木的隔离带首尾相连,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里面是一片空场地,放置着锻炼身体用的各种器具和休息用的凳子。隔离带很宽,外面种的是碗口粗的垂杨柳和落叶松,中间则是密密丛丛的樱桃、刺菊、金盏花之类的一人多高的灌木。
白天这里是锻炼和休息的好去处,晚上这里却显得有一点阴森森的,学校里面的小混混,经常在这里打劫附近小学和初中的小孩子。所以一般情况下,我自己走的时候都会飞快地跑过这里,以免发生意外。可是今天不行,我双手抱着玻璃,边上还跟着曾老师。尽管心里面很紧张,可是我还要保持镇定的和曾老师走下去。
经过三角花园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吹来一股小风,配合着阴暗的三角花园,觉得后背冷飕飕的。我不禁转了一下头,向四处张望,忽然瞥见三角花园的隔离带里面影影绰绰的有人在动,而且泛出微微的白光。我以为又是那个混混劫到了一个倒霉蛋,秉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我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忽然发现曾老师没有跟上来,她还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想着什么,显然她也发现了三角花园里面的异样。我回过头刚想叫她,她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就蹑手蹑脚地绕进三角花园。
“倒霉!”我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又要多事了。没办法,班主任都冲上去了,我这个社会主义的花朵也只能跟着老是往上冲了。我弯腰把那几片玻璃放在地上,顺手捡了半块砖头跟着曾老师进了花园。
曾老师悄悄地从三角形的另外一边翻进隔离带,然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人影浮动的那片灌木丛外。我一看情况,于是从三角形的另外一头,也悄悄地摸了进去,准备给他们来个“围追堵截”。
看见我也到位了,曾老师大喊一声:“里面干什么呢!”
然后一把分开灌木丛准备抓那个小混混,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曾老师和我目瞪口呆:我们班“优秀”的英语科代表许海宁同学正在和高二的著名混混学生白吉虎“做那事”呢。
曾老师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们两个说:“你们你们好!”
这下子把许海宁和白吉虎吓得直发抖,许海宁光着身子爬过去哀求曾老师:“曾老师,我们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们吧。”
听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靠!干这种事情还有‘无意’一说?我可真是开了眼了。”而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报复的快感。
毕竟是班里面的好学生,而且许海宁的老爸有钱,所以曾老师权衡了一下,背过身去对他们说:“把衣服穿好,你们两个跟我来!”看
见曾老师转过去了,许海宁哆哆嗦嗦地就要穿衣服,却看见白吉虎从地上摸出块砖头,照着曾老师的后脑拍了过去。
我一看大惊失色,想要出声提醒可是已经晚了,曾老师已经软软的躺倒在地上了。白吉虎的动作把许海宁也吓了一跳,她拉着白吉虎的手说:“你疯啦!万一把曾老师打死了怎么办?”
白吉虎用有点颤抖但是很不耐烦的话说:“你懂个屁呀,赶快穿好衣服我们走,这种事情只要没有被抓住现行就没事儿,到时你我来个死不承认就得了。”
许海宁还是很害怕,问他:“那,曾老师怎么办?”
白吉虎无所谓地说:“没事儿,死不了。”
说着就自顾自的找衣服穿。看见他低着脑袋找衣服,我一看机会来了:照着他的脑袋,我也把手里面的半片砖头拍了下去,白吉虎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居然在这个时候射了!靠!真他妈的恶心!嘿嘿,别怪我,谁叫你和许海宁市一起的呢?而且居然敢打老师,看我不收拾你!
我从另外一边扒开树丛走了进来,许海宁一看是我连忙把手上的衣服挡在胸前,哆哆嗦嗦地问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怎么,我的大美女,小骚货,恶婆娘,你说话干嘛哆哆嗦嗦的啊,平时你的威风哪里去了?你不是瞧不起我吗,在我面前拽得二五八万的,怎么现在你不拽啦?啊?”
许海宁看见我步步逼近,下意识地往后挪挪身体,说:“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喊人啦。”
我不屑地笑了一下,向她吐了口吐沫,“呸!我倒看看你怎么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骚货的裸体呀?要不要给你喊来几个记者让你也上上报啊?”
许海宁一听这话就言语了,但是看见我慢慢地走进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挪。我停下了脚,对她说:“你再挪刻就出去了,想这个样子见人不是?”
一听这话,她不再动弹,只是浑身发抖地问我:“你,你别过来哦,我,我会拼命的。”
看她那发抖的纯白身体,我得以恶念早起,我邪邪地靠近她耳边说:“你说该怎么办吧?和学校的混混乱搞,还把班主任给打晕了,你可真厉害。恐怕是咱们学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吧?”
许海宁听了这话,眼泪就急出来了,拉着我说:“井扬,求求你了,别说出去啊。要不我就没法活了。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嘿嘿”一笑:“你敢不敢关我什么事,要我不说出去也行,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女孩子似乎天生对这种事情是很敏感的,只见许海宁双手紧紧护住胸部,结结巴巴地对我说:“你,你别乱来,除了这件事情,我什么都答应你。”
靠!废话,这会儿除了做这件事情,还能做别的吗?我一听她这话就怒了起来,一把抢过她的衣服人扔在一边,惹得她“啊”地大叫一声。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已经坚硬的凶器,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双手摁住她的两只手,用腿强行分开她紧绷的大腿,屁股一沉,在她身上顶了几下之后顺利地进入了湿润的密道。
只见许海宁苦的梨花带雨,苦苦哀求我:“井扬,求求你,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骂你了行吗?”可惜,我听不进去。只想着享用眼前的洁白身体。
我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时没有遇到很大的阻力,里面已经淫水涟涟了,估计是刚才和白吉虎弄的时候流出来的。
我一进入就感觉到许海宁身体的不同,她不像靳芳萍的身体,因为她充满了弹性,也不像曾老师的身体,因为她明显要紧窄得多。毕竟初识滋味的女孩的身体是最美的,最性感的。许海宁的身材很好,两个乳房雪白而又坚挺,乳头虽然因为充血而变得颜色稍深,但是基本上还是粉红的颜色,并没有像曾老师那般生养过的暗褐色。
我在许海宁的身体里面肆虐,而她则一边哭一边享受我带给她的快感,只听见“呜呜呜呜”的声音接着“啊呜呜啊啊”的声音。而许海宁因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因为我的入侵给她带来的种种快感而变得渐渐红润。望着她随着我的身体而阵阵颤动的雪白乳房,我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张口咬了上去
感觉到乳房被侵犯的许海宁一边哭着,一边推我的头,要把我的嘴推离她的美丽椒乳,可是我又怎么放弃呢?
于是,我用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抓着她挣扎的小手,松开含着的乳头,我趴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是让我把你和白吉虎的丑事说出去就给我老实点,妈的,每天给我装模做样的假清高,根本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说着,我更加努力的抽动我的身体,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羞辱和快感。许海宁在我的威胁下终于屈服,不再挣扎,任命地随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的嘴在她身上放肆的游走,一会儿咬住粉红色的乳头轻轻研磨,一会儿又用舌尖在她的乳晕周围转圈,而我的手则在两一边乳房上或轻点乳头,或大力揉捏,惹得许海宁酥麻难忍,终于停止了哭泣,忍不住“哼”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许海宁轻轻地说:“慢、慢一点我还要还要哦,好舒服哦”
可惜此时的我对许海宁是否有快感根本不在意,我只知道时间紧迫,机会难得,因此我尽可能的努力运动,以期望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达到欲望的顶峰。所以我拼命地抽动着下体,把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许海宁身体里面快速运动的阴茎上面。
我能够感觉到我的阴茎与许海宁的肉璧快速摩擦而带来的阵阵水流,也能够感觉到许海宁因为快感而收缩的肉璧,我还能听到因为两个身体快速的接触而发出的“噼啪”声,我还能感觉到许海宁口中呼出的温湿的哈气,这一切离我是如此的接近,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也许是我太专注的缘故,在许海宁身体里面快速抽插的我居然没有感觉到那种与阴道壁剧烈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无奈时间紧迫,我只好不顾许海宁的反对和呻吟,拔出了我沾满淫水的粗大阴茎,趴在许海宁的身上用手快速地摩擦它,终于,在我费尽力气的时候,从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告诉我:要射了。于是我再次地把阴茎送入许海宁的体内,引发了她再次地呻吟。
我双手抱起她的屁股,以更加猛烈的姿势冲击着许海宁的身体,在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传来的时候,我狠命地插进去,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而许海宁也因为失而复得的快感和一股一股喷射的滚烫的精液,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浑身无力地趴在许海宁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而许海宁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四肢软绵绵的仍在身体两旁,喘着粗气。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我离开了许海宁的身体,而许海宁则狠狠地说了一声:“我恨你!”尽管此时的我因为看见一个人站在身后而吓得失魂落魄,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第七章 意外
在许海宁身上发泄了欲望以后,我有一种莫名的征服的快感,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个天生不和的原因吧。不管怎样我都是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但是当我已转过身,霍然发现晕过去的曾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而且面色冷峻的站在我的身后。这下子,我慌了,当我畏惧的目光接触到曾老师的时候,她的眼里面透出了冰冷的择人而噬的目光。我刚要解释,耳边就传来了清脆的“噼啪”声,接着我的两个脸颊都热辣辣的疼。
许海宁看见曾老师,立刻扑了过去,嚎啕大哭起来。我看见徐海宁那做作的样子,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妈的,刚才你不也是搅得挺爽的吗?现在装起可怜来了。也不看看你和白吉虎作的好事!
也许是女人的眼泪天生能够引起别人的同情心和关怀,只见曾老师慈爱的抱着许海宁,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乖,噢,不哭了,老师给你作主好不好?”就这样曾老师哄了半天,许海宁才哽哽咽咽的止住哭声,她的眼睛哭成了两个大桃子一般,本来挺大的眼睛这么一弄就眯成了一条缝儿。而且我还发现许海宁在生气和痛苦的时候脑门子上会泛起一条一条的青筋,像蚯蚓一样,难看死了。
我正暗自出神,就又听见“啪”的一声,又挨了一个耳光。我抚摸着脸,抬起头看着曾老师。只见曾老师杏儿眼圆睁,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穿好衣服?”衣服?我压根儿就没脱衣服,怎么穿?我一低头,哟嗬,坏了!刚才从许海宁身体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碰见曾老师一个紧张忘了塞进裤子里了,现在这家伙正沾满白色液体垂头丧气的吊在那里呢。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我那倒霉的难兄难弟塞进裤子,收拾好之后,曾老师又对我说:“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许海宁的衣服拿来。”我这才如梦方醒,发现眼前站着的许海宁还是光溜溜的呢,尽管只是一个背影,让我还是禁不住地赞叹:“好棒的身材!”尽管我的脑袋里面还在意淫许海宁美妙的身材和刚才插她的情景,可是我的手里面丝毫不慢,弯腰把许海宁散落在树丛里面的衣服拣起来,递到曾老师的手里面。
许海宁这才抽抽噎噎得把衣服穿好,而最可笑的是,她穿衣服的时候居然要我转过去,不许看她。我fat!插都插过了,现在居然忌讳起这个了。真是会装腔作势的人啊!
一切都收拾停当以后,可怜的白吉虎赤条条的还躺在那里,任由小风拂体,嘿嘿,爽了吧?我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可是就在我高兴的当口,曾老师一句话就让我的脸变成了苦瓜:“你去把他弄醒!”靠!要是把他弄醒了,瞧现在的场景白吉虎用屁股想也知道他那一砖头是谁拍得了,他可是学校里面有名的小混混,要是让他看见了我,那我只有一个字:死的份了。
曾老师不管我自己在那里嘀嘀咕咕,向我喝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得,就算是一千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有曾老师这句话我死也得办啊!“妈的,不管了,好赖这一回,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无奈之下,我垂头丧气的找东西把白吉虎弄醒。出去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有什么能让晕过去的人醒来的。后来我抬头一看,马路对面有一个卖冰棍儿的老太太,因为天热把汽水儿都泡在一桶水里面,我一看,“有了,左右也是要死,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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