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於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
她们脱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
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
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
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
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怎麽耕耘,怎麽收获。终於,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
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梯号码
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
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矩?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
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
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
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
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於什麽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
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
能在你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
叁,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你,还巴望
去钻别的 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 呀!
我卖 ,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
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叁、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後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
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
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
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
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麽他和赵姊呢?
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参观她的家,一个拥有叁个房间的叁十馀坪的房子,却只
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
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你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
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
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於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
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
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
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
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於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後,
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 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
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
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
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
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
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
挺着阳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
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
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
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
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
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
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激情过後,他并没有 ,阳具仍是硬邦
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
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小陶凑近前,
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
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 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
就在她的 洞使劲夹他阳具几次之後,就 了个精光。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
後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
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
桌上还有一包叁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
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 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後,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後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
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後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
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
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
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
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
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
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
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 中,
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於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 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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