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

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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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监国府外面碰到了匆匆离去的左将军,桓恩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小恩,这麽快就收拾完了?”桓泓脸上有些微的不自然,很快又回复了平时镇定的模样。

    “皇兄,”桓恩喘了口气,“宣朝是不是跟月族开战了?”

    桓泓眼神微一波动,道:“你哪儿听说的?没这回事。”

    “皇兄,你不要骗我了,三哥已经去边关了!这个时候你让我去北部隐居?”

    一世倾情为了你

    “小恩。”桓泓沈下语气。“只是南部边陲有异动而已,并非开战。”

    桓恩摇摇头:“皇兄,你不必说了。”

    如果那人真是借口他逃跑而开战,他便与他当面对质,理亏的是那人而不是他。如果那人是连这点不算温情的温情都不顾,昨日燕好,今日就要翻脸踏平月族,作为皇族,他又怎能坐视百姓流离,袖手旁观?不管是哪种情形,他都义无反顾。

    桓恩转身向外跑去,桓泓在後面叫了两声没叫住,忙叫两旁的侍卫去追他回来,可桓恩已经一路出宫上了宫门外的马车。

    月族国土不大,整个国家也就是宣朝三个州郡大小,一天时间,桓恩就从首都一路到了边关最临近宣朝的城池。城里竟没什麽居民,全是士兵,想来是早已被提前疏散了。桓恩寻著一两个士兵问了,找到了临时主帅府邸。

    他推门进去,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下安静下来。正中坐著三哥桓昆,周围站著好几个身披铠甲的高级军官。

    桓昆一见他,眼睛都瞪圆了,赶紧一挥手向众人道:“你们先出去。”随後将桓恩一把拉在身边。“你来这干什麽?!大哥呢?”

    “宣军打过来了?”

    桓昆差点急得跳脚:“谁跟你说的?”

    桓恩一见他反应,就知道是真的了。三哥最藏不住事,大哥肯定嘱咐过他对自己保密,可三哥那说谎的水平一眼就能看穿。

    “敌军行进到哪儿了?”

    桓恩一副笃定的模样,桓昆也知道瞒不过这聪明的幼弟,当下叹口气道:“前天接到消息说宣朝北部边关有骑兵出动,先锋部队大概还有两日就能抵达此处。小恩,你你还是回去”

    “三哥,我去做说客。”

    “你说什麽?”

    “如果出兵的名义是因我私自逃跑,那我跟他当面对质,看他有没有立场!如果是单纯国土扩张,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桓昆登时大怒,一拍桌子:“你这是什麽话!”

    “三哥,我们才跟百龄打过仗,你忍心让将士们又流血麽?!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毫无意义的流血牺牲!”

    桓昆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无论如何,我不答应。”

    这场争执毫无结果,最後以桓恩被软禁在房间告终。桓昆说不过他,又怕他出去乱跑,便把他塞进别间,又加派人手守在院落四周,不让他出去。

    一连几天过去,桓恩什麽消息也得不到,问守卫士兵,一个个都像铁打的似的,守口如瓶,令他异常担心焦躁。後来,听守卫私下议论,皇兄竟也来了前线,不知情况已经严重到了什麽程度。

    桓恩实在无法再等下去,央求门口两个守卫放他出去。守卫似是十分为难,但在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辅以苦求的攻势下,还是放了他。

    桓恩奔到厅堂,厅堂里正在开军机会议,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他,却都带著些复杂的意味。

    “皇兄,”桓恩一步步走近了,“你告诉我,情况到底怎麽样了?”

    桓泓不说话,桓恩又走近了一些,见桌上摆著一方巾帕。在边陲军营,怎麽可能会有这种精致东西,桓恩一个激灵,伸手抓过,在桓昆惊怒的咆哮声中展开了巾帕。

    上面只写著简简单单十六个字:“期限三日,还朕桓恩。三日不还,兵戎相见。”

    这字体他见过很多次,还被要求模仿过,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容成亲笔御书。

    巾帕从桓恩手里滑落地面。

    他总算知道为什麽将士们向他投来的眼神都如此复杂了。

    “大哥这是第几日了?”

    厅堂内沈静了很久没人说话。

    “大哥,你在犹豫什麽?!第几日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著我们的子民去送死吗?!”

    “第三日。”

    桓泓心里拉锯到近乎撕裂。

    不让子民们去送死,就让自己的宝贝弟弟去受伤。这宝贝弟弟,才为了整个月族,经受了身为一个男人最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而现在,他又要亲手将他再推进那火坑一次。既是兄长又是监国,他实在难以抉择。

    “大哥,三哥,此事你们不必为难。明天一早,我自随军去,如此月族之围可解。”

    桓恩说完,也不等桓泓说话,推门出了厅堂。阳光白得晃眼,他一步步走回自己房间,竟有些晕眩。

    他怎麽猜,也猜不到,那人竟是为了寻他而来,还不惜陈兵月族边境。

    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发动对外战争,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首先必须有出兵之借口,抑或旗号。以宣朝这样的朝政形势,必有文臣武将跳出来反对。如果皇帝一意孤行,还要准备粮草,调兵遣将。眼下军队才从月族撤回不久,又要反过头攻打月族,用脚趾头想也像得出朝议上反对声浪会有多激烈,恐怕太後都可能出手干预。

    他不明白,那人到底是为了什麽。

    为了他?这样的原因难道不可笑?

    为了他什麽?为了他这残破的身体?他有自知之明,不觉得他的身体能值钱到这个份上。再说那人不是正在举国采选,怎麽可能缺人暖床?

    可若是单纯为了找一个借口攻打月族,为何还要加上三日的期限?他若真能现身,这借口不是不攻自破?难道是容成笃定他不能现身?难道那刺客都是他派的?这怎麽可能?

    那人在想什麽,他已经不知道了。

    沈七辛辛苦苦跋涉送他回来,现在还躺在驿馆疗伤,他竟然已经又要准备回宣朝了。

    命运多麽可笑。

    穆少衣还近况不明,之前那一切的一切周密计划,都成了毫无意义的无用功。

    那人是这片土地上站在权势顶端的人。

    他只有听命於他。

    那人要抱他,他就该躺在他身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离不了。

    桓恩站在院落门口眺望了一会儿北方,除了高高的土色城墙和一望无际的天空,什麽也看不见。看不到牛羊,看不到首都,亦看不到群山。

    晚上桓泓和桓昆都到他房间里看他,桓泓似乎还想说服他,但国家利益在前,桓泓也不得不动摇。以一人之力换千万人生命,怎麽看,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第二天一大早,桓恩便起了。打来水洗了洗脸,对著铜镜整整衣冠,用了些稀粥野菜,推门出了院落。一路上士兵向他鞠躬问好,桓恩不禁心想,若他们知道,他差点害他们又要流血牺牲,他们会不会还这样敬他。

    远处传来一阵号角之声,悠长而激越。桓恩抬头望去,城楼上站满了守卫,桓昆和桓泓站在高处俯瞰著他,神色复杂。

    桓恩走到门口,巨大的木门在他面前慢慢打开。

    门外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铁骑,铠甲一色,在初春没什麽温度的阳光下反著刺眼的光。阵势之威武雄壮,好似三十万大军对垒。风吹黄沙,绣著“宣”字的旗帜烈烈抖动。

    他慢慢走出城门,正中铁骑从中分出一条道,三匹高头大马徐徐而出。正中一人著黑色大麾,旁边两人则是一人执枪一人持剑,身披精锐铠甲。

    桓恩慢慢走近了,才看清正中那人的面貌,剑眉高鼻,英姿昂然,不是容成却是谁?

    一刹那他惊得忘了迈步:皇皇帝亲征?

    一世倾情敢离开我

    桓恩有些惊诧地望向那人,那人坐在马上,黑色大麾铺开,垂在马身两侧,投向他的目光带著睥睨天下的傲。持枪的那个,是镇国大将军高冲,腰上佩剑的那个,他见得更多了禁军统领隋毅。

    他怎麽都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出兵就算了,这人竟然亲征他是有多疯狂多丧失理智?

    那人望著他,并不说话,排成一线的骑兵虽目不斜视,桓恩却仍感到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他缓缓走到容成马前,垂著首,正犹豫著要不要开口唤陛下,忽地腰一紧,眼前一花,竟是被直接抱上了马,就端正坐在他怀里。

    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竟然桓恩脸一下红了。

    那人的手穿过他的腰拉住缰绳,缓缓往前了些,走到护城河边的吊桥下,仰头朗声道:“大哥放心,小恩在此定不会有毫厘差池,有违此誓,提头来见!”声音宏亮,站在城楼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桓恩脸红得要滴血,心中怦怦乱跳,耳膜都在震动,根本不敢抬头。当著这麽多人,这人竟然说这样的话,简直跟见家长一样他搞出来的都是些什麽事?

    城楼上士兵呆了一大片,桓泓神色却是十分复杂。

    他怎麽也没料到,这情势看起来,竟像是容成对小弟动了真心。贵为皇帝,亲征不说,竟敢发提头来见的毒誓,在场这麽多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君无戏言,他是不打算瞒他对小弟的心思了麽?!若只是普通宠幸,何以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此人也真是好胆色,不穿铠甲就敢策马至两军阵前。城楼上若是万箭齐发,他还不成个筛子。如此气度胆识,同样身为一国之主,桓泓不得不佩服。

    容成勒转马头,返回阵中,骑兵移动,让出来的那条道又慢慢合拢,大军缓慢向後退去。合围之势,竟然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解了。

    然而桓恩,却显然陷入了另一场让他心颤不已,又逃无可逃的危险。

    四下除了风声和马蹄声,安静得要命。高冲和隋毅像是很自觉一般,并行在容成後面,半个马头都未超越。

    那人就坐在自己身後,左手捏著缰绳,右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袍子,炙热的掌心贴在他腰处,他本能地往後躲,背後却是坚实的怀抱,密密熨帖在背。

    那人含著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含糊不清地慢慢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离开朕应该已经有觉悟了罢。”

    听到这句话,桓恩的心一路往下滑去。

    没想到,那人陈兵月族边境,还千里迢迢亲征,竟然真的就是为了捉他回去他疯了!

    热气撩过耳畔,低沈又带著情色暗示的话让桓恩整个人都在颤抖:“是你是你瞒我在先”

    “不找朕当面质问,却私下联络燕太子逃走,你瞒得朕好辛苦说,你是不是答应了燕太子什麽要求?”

    “没有他没有”

    “他才没有像朕这样下流无耻,动辄就用月族来威胁你,是不是?”

    在腰处流连的手指缓缓向上移动,不紧不慢的动作让桓恩头皮发麻,他联想到蛇。身体仿佛完全落入容成掌控,无法控制地升温,失去力气,乳尖充血挺立,那人粗糙的指腹轻轻一揉搓,桓恩便像触电一样狂乱抖动,他无法可想,按住那人在自己衣襟内触碰的手。“陛下!”这还在行军路上!

    许久没有碰过的柔滑肌肤紧紧吸附著容成的手,容成只觉得自己从未这样渴望过一场情事,但拖得越慢,他却越享受。因为这个人,今天注定要在他怀里,任他蹂躏,彻夜无法入眠。

    “朕快被你逼疯了。”

    那人继续沙哑说著,震得他胸腔跟著一起共鸣。那人亲吮著他的脸颊,唇舌热得可怕。桓恩避无可避地偏过脸去,容成的吻便落在白皙的颈子上。

    “整整一个月。朕想抱你想得快疯了。”

    “陛下!”桓恩又惊又怕,心都在颤。

    “被你迷得死去活来,没法上朝,没法批折子,没法在别人身上泄欲,憋得快要发疯。”起初还尝试著去郭贵妃那里,也召来怡芳阁新的头牌侍寝,可脑中全是桓恩的模样。不是觉得太松就是太紧,臀不够翘,头发不够长,腰不够细,反应不够生涩,怎样都觉得不爽。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整夜整夜失眠,满脑子想著抓到桓恩要怎麽折腾他够本,要用什麽体位,要让他吐出怎样淫荡的话语,要做到他失禁,做到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上朝和批折子的时候却昏昏欲睡,太医来看了,也开了方子,可不管用。最後胡太医斗胆说:“陛下,您这病除了那位殿下,别人治不好。”

    线报得知桓恩已经安全逃回月族之後,他无法忍耐,决定出兵逼他出来,并且要御驾亲征,确保自己第一时间得到他。

    朝堂上像炸开锅一样,养心殿折子堆成山,众臣明谏暗劝,太後出马,全被他阴沈沈地堵了回去。

    “君不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城门大开,他看到他第一眼,那里已经硬得要炸了。

    还是那副水仙般的冷淡凄清模样,只是又瘦削了些,瘦削得有些伶仃。

    “你说,你要怎麽安抚朕?”

    “陛下”桓恩没法相信他除了自己以外就无处泄欲,可抵在身後那又硬又烫,随时都能捅进来的物事,却是真真切切。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怎麽现在竟成了自己有罪一般

    “朕真想撕了你的衣服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操你,让你除了朕的怀抱,哪儿也没脸可去。”

    “陛下不要!”

    那人的语气正经得不带一丝戏谑,桓恩吓得紧紧揪住衣服前襟。下颚被钳著用力扳过去,炙热深吻迎面而来。那人的舌在口中攻城掠地,狂暴之气令他几乎浑身瘫软,有种快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呜不要陛下!不要!”

    桓恩害怕得压低声音求饶。那人的手已经完全松开了马缰,在他衣袍中发疯一般地爱抚,指腹用力按过他硬挺起来的乳首,恶意揉搓拉扯。平静了一个月的身体在如此情色的抚弄下仿佛枯萎的禾苗遇到阳光玉露,桓恩根本无法控制沦陷。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麽多人面前”

    “终於舍得开口求朕了?”容成低哑一笑,贴在他耳边道:“发誓你永远不离开朕,朕就让大军先行回营。”

    让大军先行回营?他还是一定要在马上就抱他吗?

    “能不能能不能回去了再”

    “不能。”

    容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手变本加厉伸入了亵裤,将桓恩已经起来的玉茎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套弄,像是要逼走他最後一丝理智。

    “发誓。或者朕现在就操你。”

    一世倾情惩罚(h)

    他知道,这暴君疯了,不是闹著玩的,是来真的。他不想发誓起誓在月族意味著绝对遵守,他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更加不能随便违背。可是,要让他永远不离开他,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爽快。好不容易才从暖床人熬出头,现在要成为他的终生禁脔,他不要

    外袍被掀开,腰带被除下,亵衣也被粗暴扯下,即使那人的大麾在面前挡著,初春北国的风钻进来吹在他身上也令他颤抖不止。

    那人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大掌在他身上揉捏,乳首和玉茎都落入那人掌控,桓恩死命咬住牙才抑制住呻吟,眼里渐渐湿润。

    事到如今,不答应他,有什麽办法呢被人看著被操,对他来说,不啻於比死还难过。这人从来就用这些下作流氓的威胁手段

    桓恩终於忍不住颤抖著落下泪来:“我答应你我发誓”

    那人轻笑两声,贴在他耳边教唆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不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物事抵在他身後,仿佛随时都要捅进来,俨然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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