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恶女婿(岳父跟女婿he)

恶女婿(岳父跟女婿he)第10部分

    钱,再赚就有了。为什么不愿意听从医师指示,好好在家休息呢?

    我没有错,是你不懂,开店做生意靠的就是信用两字。如果我今天放了这个人客鸽子,我这间店的好名声会由红翻黑,代志很大条。

    坐在驾驶座旁的关永还在硬拗。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早上吃了药,睡一觉后,我感觉好很多了,很正常啊,根本不需要一直睡在床上。不信,我还可以跑百米给你看!

    秉竹绷着脸不回答,暗暗踩油门加速,直驶回家,使得通常得花五分钟才能抵达的距离,缩短为奇迹的三分钟。

    然后车子刚进入车库,停妥不到一秒,关永便迅速地开了车门,并且急着要打发他道:我会自己上楼休息,今天不会再乱跑了,你快点回去上你的班吧。

    秉竹闷不吭声地,照样扣住关永那依然有丝微热、无法随心所欲挣开的手臂,带往楼上。

    喂,我已经很配合你了,你是想怎样?凎!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恁伯可是要生气了!甩不掉秉竹的抓握,关永恼怒地吼道。

    他只是要生气而已,秉竹在内心回道:我早就在生气了!

    来到了关永的房门前--

    喂,我不是沙包,你扔什么扔!

    秉竹稍微有些用力地把他抛回床上之后,也不费事关门(反正家里也没别人),跨着大步地走近他,在关永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之前,再次一把将他推卧在床上。

    关永有些恼了,黑黝眼瞳炯亮,浓眉挤出了深沟。你冲三小!

    你不是说自己体力好,已经恢复了?用不着去跑百米,我有更好的求证方法。要是我求证过后,你还有力气从这张床上起身,我就让你回去开店,而且以后你再感冒,我也绝对不会再逼你休养。

    秉竹口气中的嘲讽,其实就是他发火的象征,外表看似冷静,内心早已像锅盖下的沸汤,咕嘟咕嘟地煮滚了。

    证明就证明,我怕你不成!表情有些僵硬,嘴巴不改顽固。

    秉竹掀动了唇角,秀个冷笑,蓦地出手往关永的胯下一探。

    关永反应慢了半拍地一愣,接着胀红着脸,反扣住秉竹的手。

    你在干什么!

    秉竹不慌不忙地以另一手扳开他的手,一手量斤秤重似的,恣意地隔着布料掐弄刺激,引燃火种。

    你不是很有体力和精力?干么舍近求远地去跑百米?只要发泄个几次,就可以知道你是真有体力,还是假有体力了!

    仅靠着揉捏力道的强或弱,便能催化出一波波颤栗。

    你疯了吗?呼吸的节奏变了,关永气愤地开口,比往常更沙嗄的声音,性感撩人。

    --现在才知道有人已经气疯了?可惜太迟了!

    秉竹冷笑地说:要不然,你能找出力气把我打倒,也行。可是你办不到吧?要不哭着向我认错,发誓再也不会爽约,我也可以放过你。

    这辈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关永,听到这种话,哪能不抓狂?

    免你假仙,恁伯一点错也没有!

    这句话将两人带入了无可转圜的新局面。

    对他的愤怒--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对他的不满--为什么不好好地接受他人的好意;对他给自己的沮丧让秉竹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一定要让他明白,死命硬撑的人最后会死得有多难看!

    以底裤的棉质布料,裹住欲望敏感的表皮,轻轻地摩擦,等到掀起了他难以自抑的战栗之后,再以手最温暖的部分--掌心覆盖着前端的部位,左右转动着。

    唔嗯不时地,可以听见从咬紧的齿缝中,流窜出的暧昧喘息。

    仿佛可以精准预测到血液流向的五指,下一个目标是底部饱满的肉球。

    捧着、揣着、揉着、拧着。

    啊嗯细小到几乎不可闻的呻吟。

    男人扬起唇角,放开他一直被自己扣住的手,同时间也把另一手由他的牛仔裤里抽出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牛仔裤与底裤一并拉到他的膝盖处。

    他吓地抽了口气,但是紧接着,男人的手直接覆盖在正不住地脉动着的火热器官上时,那一口气又变得虚软无力。

    杰出的妇产外科医师的手,有着无比灵活的指尖,当指尖快速地在脆弱薄皮嫩肉上打转时,肉体深处饥渴已久的饿狼,立刻迫不及待地发出快感共鸣。

    只是令人难堪的揶揄,与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同时降临。

    不过是隔着裤子摩擦,你的x头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平常你都不会自己来的吗?还是你的自助洗技巧很差?

    他就是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又如何?干这家伙屁事!

    不,老化的不是你的器官,是你的脑袋。你不知道要善待自己的身体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代劳。

    我才没那么笨,请鬼拿药单--要你假好心!

    呵,我感觉你的嘴巴并不诚实,让我们问问你的身体好了。

    啊嗯-

    膨胀的器官再度落入了掌心之中。

    比起布料的间接刺激,皮肤与皮肤相互磨蹭、体温与体温相互融合,更直接而快速地连结起细胞与细胞间的快感因子。不需多久,潮湿的体液濡湿了男人圈握的手,器官与手心之间的空气震荡出咕啾作响的淫鸣。

    啊、哈啊不行、不可以吞下去,死也不可以发出丢脸的叫声!

    他扭着腰,揪着床单,一忍再忍,无论如何都想忍耐住那波不停冲高的浪涛,不愿臣服在男人高超绝妙的手淫技巧下。

    但是男人显然比他更熟知取悦他身体的法子。

    在一手快速的上下摩擦节奏中,探索着大腿内侧的性感带,只不过是轻柔地揉捏而已,他匀称的腿肉已经在欢喜中抽搐,连可爱的脚趾也难以克制地蜷曲。

    嗯嗯

    不行了。好想要去

    两手揪紧着床单,腰部不听使唤地跟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着。

    何必这么忍耐呢?想去就去吧!

    不要。不想输。为什么非得在这个小变态(小人+变态)的手中获得解放不可?不要小看一个欧吉桑的意志力!

    唉,我真同情你的身体让我助他一臂之力吧!

    嬉戏的耳语靠近了他的耳朵,下一秒,男人滑溜的舌尖仿佛直接舔在他的理智上,先绕着耳朵外围舔吮,再探入布满快感天线的内耳中,转动、抽送。

    啊啊

    他喑哑地喘息着,全身一个紧绷,汨汨白浊大量地、间歇地喷出,似乎也一并把他全身的力气带走了。

    男人却对此还不满意。

    既然你号称自己体力充沛,一次应该不够看吧?我看要多做个两次,才能证明你是不是已经痊愈,能够去开店做生意了。

    他浑身都快虚脱了!

    你不会拒绝吧?因为你说你没错,那么为了证明你是正确的,希望你能奉陪到底喽!

    关永如果还有力气,会给自己一巴掌,打醒那个当初认为自己能和谢秉竹和平相处的家伙。

    事实证明,像这种吃人不吐骨头、变态又恶劣的女婿,他关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共处!

    喔都拜店的门口,出现了鬼鬼祟祟的三人组。

    怎么样?他恢复了吗?

    看了看,悲观地摇摇头。照我这金半仙的铁口直断,我是觉得咱们关老大的心情还是一样--金歹(很不好)。

    喂,铁支,你去试看看。

    我?!忙不迭地摇头。为什么要叫我去?我才不想去当炮灰!

    厚,以后你就不要自称是永仔的小弟!

    大冬瓜忍不住踹他一脚,既然没有人想当开路先锋,他只好自己上了。他从自家的店内,挑了串鲜黄肥美的美浓香蕉,慢慢地靠近正在替客人换机车轮胎的关永。

    永仔。

    麦冲啥咪?(干么)头也不抬。

    没啦,你感冒休息了三天,大家都很想你耶!我没什么好东西能送你,这边有一串香蕉,给你补补营养。

    想不到关永一看到香蕉,整个眼睛都怒红了。

    一瞬间,大冬瓜以为关永会把香蕉拿起来砸,可是他接过去之后,咬牙切齿地说了声谢谢后,把香蕉随便一放,便又继续埋头苦干了。

    站在身旁的大冬瓜,发现自己被放生了,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店门外。

    结果咧?

    大冬瓜一头雾水地抓抓头。我记得永仔以前很爱吃香蕉的难道我记错了?

    我是在问你--结果呢?

    哪有什么结果?他根本不理我啊!大冬瓜摇头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浑身都散发出火气、好像会烫人的永仔了。

    什么火气,那叫作杀气=煞气啦!我看,这应该是他老婆跟他闹离婚的那阵子以来,他心情最不好的一次了。到底是谁惹得他这样浑身通电,像电鳗一样,叫人连靠近都不敢?

    铁支立刻说:用膝盖头想也知道,一定是姓谢的!

    其他两人陷入沉默,难得有一次铁支说的话,能获得大家一致公认可能是正确的解答。

    假如真的是谢某人的问题,他们也没办法插手。

    女婿和丈人不合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个落跑老婆的问题,谁是谁非,外面的人看得雾煞煞。俗话更有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旁人随随便便开口,小心最后会变得里外不是人。

    因此,他们决定这阵子还是先按兵不动,旁观一下局势的发展再说。

    错不在香蕉。

    可是看到香蕉又勾起了关永的心头之恨,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他完全不懂谢秉竹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废水毒料,为什么他能对一个辈分算是他爹,年龄也长他六岁的长者做出那种事而且,还不只一次!

    做过了一次,再做第二次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吧?

    在他眼中,大概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值得敬重的长辈,否则绝对不会做出那种猫戏老鼠般的恶劣行径。

    而且,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你的身体其实很饥渴耶!

    真想撕下他脸上的阴险笑容,打断他的毛手毛脚,最后再剁下他万恶的十根指头,塞进他不干不净的嘴巴里!

    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你何必看得那么严重?

    你不觉得同一个屋檐底下,你在你的房间擦枪,我在我的房间磨炮,感觉很不像一家人?大家你帮我、我帮你,和乐融融。

    歪理一堆!天底下哪里找得到儿子强邀父亲一起打炮的家族?找得到的人,关永可以把头送给他!

    你真的不想要,我也不勉强,不过我可能无法再让你和我们同居了。

    就算真有那种变态家族好了,为什么非得比照办理?他关某人不时兴那么放得开的家族路线,也不想开放!

    什么?问我有什么理由可以把你赶出去?

    呵呵,我可不是像阿永一样,能够清心寡欲过日子的人。

    之前不晓得也就算了,现在发现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然也无法回到过去单纯的相处模式了。你想要独乐乐,请回去自己家中,别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引诱我犯罪。

    彻底地颠倒是非,摆明了是要恶整他这个丈人!

    真不知是谁在整谁?之前让我顶着一张半红肿的脸去医院上班,大家都怀疑我遭到家暴,叫我去打113求助呢!

    老天爷,冤枉啊!真正有资格喊倒楣的人,是谁啊?

    怪不得有人说最强的敌人往往就在身边。有这种女婿,他还需要敌人吗?

    指责别人都很容易,不知道每回说不要,却还是老实地在我手中达到高潮的人,又如何呢?

    可以称之为淫乱?淫乱的暴力分子?

    可恶!他为什么不像某人身经百战、千锤百炼?假使他经验丰富一点,就不会被人瞧不起、彻底给看扁了!

    每天都照样回到这个家,你并不像你口中所说的那么讨厌我吧?也许只是嘴巴不说而已,事实上你很喜欢我和我对你所做的事。

    看样子,有人就是学不会教训。

    他不客气地对这种欠缺学习力的笨蛋饱以老拳。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让这家伙保有一口气,是看在北鼻的分上。他之所以天天回到那栋房子,也是因为他无法带走北鼻,也无法让北鼻单独和那种恶棍住在一块儿--万一北鼻受到什么坏影响,自己可无法向阿瑄交代!

    总之,之前对这家伙存有的任何罪恶感、愧疚感,如今已经荡然无存了,关永甚至认为,阿瑄抛弃他是非常正确的决定,这家伙根本不值得同情!

    下午五点,喔都拜店准时打烊,关永骑着心爱的老野狼返家。

    当他慢慢靠近谢家的车库时,看见了一名中年妇女在门前徘徊,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

    那个有什么事吗?

    关永才出个声,妇女就宛如受惊小兔般急急忙忙地摇着头,跑走了。

    虽然脑中满是疑惑,可是一不认得对方是谁,二没和对方说上话,因此也只能把这问号放在角落,遗忘它。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那名妇女的身影,又出现在谢家附近。而且每次只要关永一接近,她就会匆忙离开。

    几次之后,关永实在懒得再玩游戏,因此故意把机车停放在另一条巷子,徒步走回家--果不其然地在转角又看见了该名妇女的身影,于是悄悄地接近她身后。

    你天天埋伏在这边,想干什么?继续这样偷窥下去,我会报警处理。

    妇女吓了一跳,回头,神情慌张、脸色苍白地说:我、我有做什么吗?我只是看看也不行吗?

    看看?这栋房子没有要卖,有什么好看的?

    我我看我儿子的房子,又有什么不行!妇女有些委屈地说:你又是谁?凭什么这样凶我?

    咦?啊,不说还真认不出来。十几年前他与亲家母见过一面,可是当时亲家母看上去像个雍容华贵的贵妇,没想到岁月在她身上烙下了无情的痕迹。花白的发与憔悴的容貌,几乎看不出是当年那个对警察颐指气使、叫人来逮捕自己的高雅贵妇。

    失礼了,我刚才没认出来。

    关永掏出大门钥匙,说道:我想谢秉竹还要再过两个钟头才会到家,你要不要先进来坐?

    妇女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两个钟头?你确定?

    我也可以打电话,叫他早点回来。

    谢母立刻摇头道:不、不必了。那么,我就进去叨扰一下好了。

    关永觉得有些荒谬,明明自己才是客人,怎么谢母的态度却比自己更像个访客?可是,想想这是人家母子之间的事,与他无关。

    进了屋内,谢母仍是一派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东张西望,不停地看着摆设、频频点头,很是喜欢的样子。关永请她在沙发上坐,自己上楼探望小家伙,顺便通知保母,可以先下班了。

    等他换掉脏污的工作服,预备抱着小家伙下去给亲家母看一看时,谢母却自己走入了婴儿房内。

    这孩子是?

    咦?关永在心中皱起眉头。谢秉竹不是说他早向父母报备过了?

    该不会是你的小孩吧?

    关永决定暂时不回答,他想知道谢秉竹是不是对自己撒谎了?其实他根本没告诉双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