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台北名花(春色无边)

台北名花(春色无边)第4部分

    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爱,你是

    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

    头来。

    “你当时为什麽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

    地说。

    “那你怎麽不反抗?”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麽

    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

    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麽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

    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麽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

    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

    她擦乾眼泪说:“你吃醋了?”

    “当然啊!”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  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

    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麽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

    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

    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

    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

    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

    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  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

    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具(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只有十叁公分而已),

    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

    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瘾难忍,自

    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

    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

    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

    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

    在我腰背、大腿背後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叁

    十六.叁十叁.叁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

    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

    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

    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後,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

    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

    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淫情地叫着:

    “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

    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

    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

    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

    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

    的好‘淫姐’”

    台北名花(4)

    醒来,已经日上叁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

    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

    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

    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

    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乾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

    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

    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後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

    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

    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

    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

    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

    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

    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麽坏,你会成为我乾姐姐——或什麽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

    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後,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

    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

    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乾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

    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

    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麽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

    许多植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

    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

    我正  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

    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

    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

    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後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

    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

    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

    “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

    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麽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

    物没有什麽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

    “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

    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

    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

    她身後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

    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呢,这

    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麽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

    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

    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

    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

    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

    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叁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

    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阳具,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

    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

    这的  与在陆地上做爱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

    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麽

    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

    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麽?”

    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

    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麽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

    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

    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

    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

    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

    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

    “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  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

    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

    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由此之後,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

    由於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爱,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於母亲不太关心

    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

    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麽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

    麽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於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

    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

    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

    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

    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

    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於他们

    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

    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  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

    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

    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

    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

    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

    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

    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

    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於,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

    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的那天晚上吃饭後,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

    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叁,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

    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

    且把头发向後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麽做,看起来自然就

    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

    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

    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麽那麽多女孩子向你献般?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