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傢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佔。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么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淫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你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託我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託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証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后,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桿。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瞭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佔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么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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