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后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么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后,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后,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么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託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后,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瞭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么!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乳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后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后,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么美妙的口交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的性交,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乳房、亚子老师被电动阳具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癡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么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要进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採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桿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性交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爱,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