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
因此双手被铐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
原来的手铐深嵌入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珮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八十斤重。
她虽然身强力壮,但这几天受尽折磨,虛弱无力,也被压得几乎站不起身来。
好容易硬撑着站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
因为脚上铁镣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
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珮偷偷将裤脚塞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
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
每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
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
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珮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
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压倒。
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
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
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个馒头。
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
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
刘玉珮原是个武艺了得的烈性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珮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
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得出是个绝色美女。
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流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
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问。
刘玉珮虽然从小习武,但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乃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有人见她唇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
刘玉珮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尽。
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
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
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便要用刑,因怕她反抗,先连人带枷用铁链捆在树上,再剥得赤条条的。
拿起皮鞭对她赤裸的雪白肉体便是一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
公差一边鞭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乱动。
刘玉珮起先忍着痛不应,但鞭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
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流着泪拼命点头。
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
刘玉珮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
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鞭打。
还恶狠狠地教训她,再敢乱说乱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
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了刘玉珮的铁枷。
刘玉珮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
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床架上。
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将她双脚劈开绑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缚在床脚上。
刘玉珮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
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
刘玉珮只觉下身一痛。
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阴道。
刘玉珮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腰部挪动,幅度有限。
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奸污了。
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泄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欲是此中老手,刘玉珮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
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粗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
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珮的乳头。
刘玉珮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乳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
乳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乳也颤抖不止。
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珮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珮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
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
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性春药。
那一阵揉动抚弄,再加上春药药性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
况且刘玉珮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珮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
这阴蒂是何等敏感之处,刘玉珮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
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
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奸污了。
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珮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
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珮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
当夜两个公差轮流上阵,将刘玉珮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
却不知她是着了春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淫妇,死到临头还宣淫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
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交不了差。
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珮登觉轻松了些。
路上凉风吹来,刘玉珮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
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
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
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
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
只苦了刘玉珮,被春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
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胀流血。
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
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
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
好容易捱到了杭州。
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
刘玉珮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第三章 杭州府再受酷刑
到了杭州,发下女牢。
总算给她换了刑具,双手戴上了带链手铐,脚上换了付较轻的脚镣,看管的也都是女牢卒,免去了凌辱奸污之忧。
刘玉珮喘了一口气,心想这次总能雪冤了,一心等着开审。
偏那杭州府甚是忙碌,拖了好几天才开堂,等得刘玉珮心急难忍。
复审时将她押上公堂,那知府早己收了贿金,又见县里文书办得甚是清晰,人证物证一应具全,还有奸夫已画押认罪,且已畏罪自杀,连这女犯也已画押,料想不过是官样文章,可以速审速决。
不料女犯人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被按了手印,根本没认过罪。
接着又诉说自已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尽人皆知。
不知丈夫为何人所杀,请大人为她伸冤。
虽是连哭带诉,却是口齿清楚,条理分明,兼且貌美如仙,泪流满面,十分引人爱怜。
任谁见了,也都不信这样秀美端庄女子会是个杀人凶手。
知府情知遇到了麻烦事。
但恃着县里文书人证物证齐全,况又是在凶杀现埸擒获,除了公差还有十多个邻居亲眼见她手持利刃,并见门是从里栓住,都有具结作证。
通奸事也有目睹奸情的证人。
分别是个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刁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刘玉珮好容易盼到开堂,满怀希望,见那知府耐心听自已诉说,顿觉有了指望。
谁料刚说完就被痛责,接着又要用刑,心中又惊恐又悲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叩头叫冤。
那知府却是不理,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
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
公差一声喊,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刘玉珮面色苍白,双脚乱蹬。
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刘玉珮早己横了心,今天如不能昭雪,宁可死在公堂上也决不肯招。
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
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
那些公差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
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知府见这娇美女子竟如此刚强,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公差听知府口气,知道这女子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
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
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夾到中午,刘玉珮己被夾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
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淫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別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
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刘玉珮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掙扎扭动,却也減不得半分痛苦。
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搾出水来。
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衣衫也都湿透。
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襯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
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
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
这样直耗到下午,刘玉珮还是死命不招。
知府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这么一个娇美女子。
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
刘玉珮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
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搾,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
这才甦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
正要叩头道谢,再请大人雪冤,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囚衣剥去。
她里面没穿內衣,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暴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
待要掙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渾身瘫软,那动得了分毫。
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
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准备再顶一阵。
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吰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顶点,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夾腿刑具,三根連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
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根硬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
堂上又问一声:“那刁妇是招还是不招?!”刘玉珮这时己是万念俱灰,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
那知府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
两边公差一声吰喝,使劲将夾棍一攻。
三根硬木,猛地将她的腿骨狠命一搾。
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
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夾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
当下一声惨叫,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涼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胸膛泼了下去。
她被这冰水一激,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
知府又再喝问招也不招,正在踌躇之际,那个文书看出这个英勇秀美女子已在动摇。
忙下得堂来,先对她怜惜地摇摇头,又低低地对她说这案子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案,决无翻案可能。
不招只不过是教皮肉多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招的,何苦多受活罪。
刘玉珮从被捕后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人对她用怜惜的口气说话,心头一热,更觉委屈,不由放声痛哭。
文书见她失声大哭。
知她己到了放棄抵抗的边緣,当下又进一步劝诱,官府酷刑多得无数,拶子夹棍还只是普通的刑具,更有那惨酷的妇刑,若要用上,真不知会将您整到如何惨状。
我见您这么一个年轻女子,于心不忍,给您指点迷津。
别硬挺了。
这是您命中一劫,逃不过的,认了命吧。
这一番话正说到刘玉珮心坎中,从出事时起。
怎么也想不通会有这天大禍事,莫非真是命中有此一劫。
既躲不过去,何必再多受酷刑折磨之苦。
当下痛哭流涕,低头认罪。
知府见这个年轻美貌女子已被制服,怕她再说手印是昏迷时被人捺的,掷下她在县里的供状,叫她自己再说一遍。
刘玉珮无奈,只得再读一遍。
一面读,一面心中凄苦之极,哽硬咽咽的边哭边读,好一会才读完。
读完后那悲惨之情,失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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