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阴阳眼

我!阴阳眼第5部分阅读

    声音,脚下成堆的发丝向外翻滚着闪现出一张豪无瑕疵的脸。当然了人工作出的东西都是很精致的,这张脸根本就和在理发店看到的假发模特脸是一样的。

    它就藏在头发中间,在涌动作用下一点点的靠近我。

    “走开,快滚开!”我大声的吼着,不知道是想吓走它还是想赶走自身的恐惧。平滑而光洁的脸,从不眨动的双眼,它的脸一侧露出右边光秃秃惨人的头皮,如果那也叫头皮的话。

    “真美!”若有若无的声音飘进耳朵里,不知什么时候它已这么近了,近的就在我的肩膀上,“给了我吧!他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闭着眼睛捌过头尽量把身子向后仰,只要能让它快开离开要什么都行。

    彭!身后的门被猛烈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感呼的不见了,手脚上的桎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迫不及待睁开眼看到幕海飞正推着门吃惊的呆在那,看到地上的我又看看门上的字,脸蓦的红了。

    “对不起我以为这是男厕!”说完便要关门出去。

    “幕海飞!”我忙叫住他,飞快起身扯住他的衣服,身体也如释重负的没了力气,软软的全靠两个手拉着他,也许是太害怕太用力了,他的衬衫扣子不负重荷的啪啪掉下来两个,小小白色扣子在地上跳了几下,便不知道滚到哪去了,露出他脖子下面大片象牙色肌肤。

    第十柒章节

    “喂!你想非礼我吗?”他邪邪的笑拽好被我弄坏的衬衫,发现掉的是最上面的两个扣,无论怎么整理都泄出大片的春光,“看你作的好事!”他有点生气了,“都被你看光了。”

    “我不是有意的。”理亏的我忙放开手,站在一边用脚搓着地板,脸上火烧一样,全然没了在教室的那种气势,衬衫上被抓过的地方黑哟哟的是两个大手印,一定是刚才摔到地上弄脏了手。

    “看你刚才那样,活见了鬼似的。”他好笑的哼了哼把上衣脱下来,“把这个弄好洗净再还我!”说罢抬手扔到我身上,只穿着一个紧身的白色跨栏背心进了旁边的男厕。

    心情真遭透了,我抱了他的衣服怎么也没心情上自习了,和李萌她们打声招呼便拖着无力的身子往宿舍走。

    天已黑了,快十月的天还是这么热,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外面纳凉,欢快的低语声时不时响起在耳畔,晚风夹带着收获的气息从附近的菜田吹到校园里,吹到人的身上,吹进人的心里,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惬意,而在我眼里却是另一种景象:宿舍楼上爬着的女鬼,校园里隐约闪动的白影,莫名身后的脚步声音和覆盖了几个教学楼的爬山虎,每个都让我提心吊胆的。

    当看不见就好,书里不是说过,那些东西你对它们好奇,它们也会对你好奇,好奇的接近你,纠缠你,最后就会要你的命,就像那个在厕所出现的假发模特,分明和我下午理发的小店里的是一样的,只是在那理了个发,不知为什么会找上我,难到是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店里的‘东西’?可是在店里的三个小时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人生就像强jian,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那么就试着享受吧!忘了这句至理名言是谁说的了,现在这种恐惧让情感深刻的感受到这种无奈,当然我不是想反抗这种强jian,只是想问下,是谁要强jian我,为什么要强jian我?

    于是我又回到那家理发店,意外的门关了,拉着厚厚的卷闸门,透不出一丝光。

    “收~~~头发!收~~~~~~~~~~头发!”又是那个黑衣的女人,弯着骑在自行车上,从街角转过来,小喇叭里的一声声在耳边响着,崔魂一样。

    我没敢再停留,飞快的往回跑。

    宿舍里没有人,开了门进去便把幕海飞的衣服扔到床上: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竟叫我给他洗衣服,哼!想到这就让人生气,便狠狠的躺到床上想使劲蹂躏他的衣服,脊椎像是被什么硬的东西硌着,痛的我马上跳了起来,抖起他的衣服,从上衣兜里滑吊着红丝扣的小木头,椭圆形,大小正好放在手心里,红褐色表面有无数条细小裂纹,正反面分别刻着“神荼、郁垒”,一股清香的桃花味从上面散了出来,这不就是人常说的桃木符嘛!

    这个幕海飞还真是特别啊,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桃木避邪这事也只是听书里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到刚才在厕所,他怎么就那么巧的出现救了困境中的我,难到就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个吗?

    看着桃木符我想不出个所以然,罢了罢了,想太多得死多少脑细胞啊,顺手便把它系到头顶的铁架上。

    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体力都透支了,桃木符啊,你可要保佑我作个好梦。

    我真的作梦了,梦到景回来了,就站在大红的宫墙下面,穿着月白的衣服,帅死人不偿命的脸上一双眼里全是笑意,嘴角荡起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有想靠近他的愿望。

    “真美”他喃喃的向我伸出手,能得到这样的赞美我害羞的垂下头咬住下唇,心跳也随他越来越接近的手变得激烈起来,“真美啊!”他惊叹着将手放在我的秀发上,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从头顶顺到背上。

    “发丝在风中轻扬着,如同我寂寞的心,原来你爱着的不是我而是飞扬的发丝。”

    本是满心欢喜的,不知怎么嘴里却道出这样的话来,惊的自己忙捂了嘴。

    景也是惊讶的停了手,眼里呼的泛起白雾,那是疑惑而迷惘的目光。

    一阵恶意的狂风吹来,衣衫噼啪作响,整个人被吹的几乎站不住,景的身子猛的变的遥远,在黑暗中剩下白色的小点。

    “等下”我尖叫着想要追过去,才跑了几步,景的身影便隐匿在黑暗中了,向着他消失的方向我一阵狂奔,不知道是我的追上了还是他停了脚步,渐渐的又看他白色的身影,而自己体力也终于像是衰竭了一样不支的跪在地上,一定是跑的太过猛烈了,一停下来便忍不住的咳了起来还夹带着干呕,肚子一阵阵的狂抽。

    虽然身体很难受!可我还是很高兴,只要景回来了,就可以不必再被那些东西马蚤扰了。

    “景!”我努力的站起身子,肚子还很痛苦,不过还在忍受的范围内。

    景就在几十米外笑着看着我,轻轻伸出他的右手。不假思索的我几乎是欢快的蹦跳着跑过去的,像是迷路的小孩子看到了妈妈一样。

    可晚的欣喜只维持了几十米,就在我要快到他身边的时候,两个少年身影很突然的冒出来,头发一个绯红一个翠绿,他们背对着我,手中持把和头发一样艳丽的剑,他们就站在我和景的中间,生生把我们隔在两边。

    景脸上的笑不见了,反而显出恐惧来,身子向后倒退着似是想逃跑,可他只退了一步,身后的路便被翠绿少年堵死了,我来不及制止两个身形便呼的一闪换了位置,再看景身体上两道红血喷射而出。

    “不!”我大叫着跑过去想扶起景,可是冲到跟前才看到倒在地上不住抽畜的竟是那个天天爬在宿舍楼上对我蠢蠢欲动的裂头女鬼!此时的她已缩成一团,浑身发出丝丝的声音,喉咙嘶哑的对我讶讶的叫。

    啊!我倒吸口冷气!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就算没有路也不知道方向,只是一味的向前跑,直到身体重重的撞到墙上,不那不是墙,而是黑色头发密密麻麻织成的网,一根根如刺人的钢丝纵横交错,铺天盖地,而我就像撞进来的小飞虫,被牢牢粘住。

    第十八章节青丝完结篇

    “给~~我”耳边突的响起的声音把我定在原地,密网上滋溜溜的滑下一颗人头来,我骇然,身体僵硬般动也不能动。吃惊加上恐惧!让我的嘴张开了就再也合不上了,本以为在厕所的了结的怎么又出现了。

    “你看我们多配啊!”她突然笑了颤动着右边没有头发覆盖的头皮,攀上我的肩头轻轻蹭着我的头发。

    “为什么总缠着我!”我闭上眼尽量不去看她,挣扎着被困住的手脚,没想到越是挣扎越是束的紧,直到手上传来钻心的痛。

    “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突的自它从不眨动的双眼里簌簌的落下泪来,“你答应给我的,快点给我,快点给我!”那颗头脸上没有表情,说出的话却一声高过一声音到最后便成了吼。

    没等到我回答,身子突然能动了,黑色的头发潮水般退了下去,不知何时身边左右各立着少年的身影,一个绯红一个翠绿。

    “没用的,她答应我了!我们有约定!”她像是对他们很畏惧,团团黑发在下面翻涌着却不上前,“我只要拿回她应下的东西!”

    听她这样说,我吓的一哆嗦,想起厕所里自己因恐惧而大叫说:给你,要什么都给你,可是到现在她也没说倒底是要什么啊。

    “你想要什么?”想到这些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不会是要我的命吧,所有的人在说规矩、规矩倒底是什么?努力的控制自己要崩溃的情绪,怕自己再失言说出什么蠢话。

    “他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到底也没说她想要什么便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一样。

    我睁开了眼睛,和平时睡到自然醒一样,屋里还是空的,没有人回来,原来自己困的小眯下,可刚才的一切仿佛是梦一样,头顶上桃木符在不停的晃动,敲着铁床发出当当的轻响,神荼、郁垒、神荼、郁垒,看着不停翻转的桃木符突的想起在爸爸的书上看过:神荼与郁垒为一对兄弟,兄弟俩都擅长捉鬼,如有恶鬼出来马蚤扰百性,神荼与郁垒俩便将其擒伏,并将其捆绑喂老虎。

    没想到传说是真的,幕海飞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正在迷惑呢,手机突的响起,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打电话的正是暮海飞。

    “喂!活着吗”

    “废话!没活着你和鬼说话呢!”骂完我就后悔了,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呼还好一切如常,现在可不比以前了,连说话也要小心点,可别惹到什么鬼,到时鬼找上门来,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像这次。

    “我的衣服别忘了洗啊,说到做到,要不我可会天天缠着你的!作鬼也不放。。。”

    “滚!”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老娘现在天天见鬼,还怕你,哼,看到堆到床上他的衣服想起厕所门口发生的事,没来由的恼怒,拿起来就想扔到地上,想了想又收回手,唉!好待他也无意中救过自己,帮他洗吧这样就当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小四!”我正在水房里洗衣服,李萌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你知道吗,满东的女朋友竟是我们学院的!”

    “满东是谁啊?”

    “唉讶就是给你理发的帅哥!”噢!原来他叫满东啊,“你从哪听来的?”

    “新闻社!我可是新成员哟!”她得意洋洋的向我现。

    新闻社好像听她提过要入个社团的,没想到人家还真收了她,挺不错的,正对她八卦的性格。

    “那个女生就是理工学院的校花—白冰雪!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追的人海了去了,可她就是看上满东了,要死要活的非要跟他,连她家里人都惊动了,你知道吗她家可是高干子弟呢”看来他们遇到的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啊!“最后不知怎么的,满东竟然主动和她分了,说的还特伤人,从那后白冰雪就休学了,再也没来过!唉,本来金童玉女的组合。”看她悲情样子好像她是女主角似的,“咦!你洗的这件衣服是男式的啊!”她斜眼看我“幕海飞的吗!”

    “不是!”我马上就否决了。

    “还害羞呢?”

    “边去,别乱说!”我对她抖下衣服,弄了她一身的细水珠,趁她尖叫的时候赶快逃走。

    哈日理发店关了好几天,不是我特别关心满东,只因为每晚我梦里都会有一个女子不住的在耳边提醒我,弄的我每天起来大黑眼圈,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呢。

    终于5天后我看到哈日又开门了。

    我特意去的很晚,理发店里没有客人,小工们也都不见,只有给我理发的男子光着背在整理一缕缕的乱发,音箱里流出的还是那首罗大佑的歌。

    “怎么?作的不好吗?”他见到我进来有点吃惊,几天不见竟然憔悴了很多。

    “不是,只是来转转。”我有点拘束的尴尬,不知要怎么开口,“怎么老是听这歌?”

    “为了不叫自己忘记!时间太可怕,它会给人洗脑的。”他笑着指指自己的头。

    “怕忘了故去的人?”

    啊!他张了嘴,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女朋友她、她是~~~不是死了?”我小心意意的问。

    “怎么这么问?”他似乎被我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眼光里全是在看个白痴一样的笑,“你们小孩子啊,看太多的爱情片了,呶!我的女朋友。”说着伸手从裤子里拿出一个皮夹打开递给我。

    在他的嘲笑中,我的脸蓦的红了:里面是个正襟端坐的女孩,有着张月光下平镜的湖水般的脸,一头黑沉沉的头发洒在肩上,配着身青色旗袍,端装秀丽的像株盛开的水仙花,有着冷冷的高贵圣洁。

    “看她那头青丝,和你的一样美!”他失神的盯着看了良久才深呼吸着又放回去。

    她没死,那缠着我的人是谁?想想我笑了,原来是执念啊!

    满东把最后一点乱发整好,用绳子系住以防它们乱成一团。

    “发丝在风中轻扬着,如同我寂寞的心,原来你爱着的不是我而是飞扬的发丝。”

    “你怎么知道?”满东吃惊的站起,全然不顾膝头的头发悉数落在地上,显然他被我的话吓到了。

    “我~~听~~别人说的。”其实我也不想知道,无奈有人天天在我梦里说,从他们相识到相爱最后再分手,点点滴滴的恩爱,和分手时满东说的这句伤人的话。

    他低头不语而后转身时了里屋,以为那是他拒绝的方式,没想到他出来揣了怀水给我。

    “那是和她恋爱时她的母亲找过我,把我说的体无完肤,使我也相信,像我这样来农村的孩子就该活在最底层,有什么办法,她高高在上就像个公主,而我卑微的连自己都看不到,能给她什么呢?”

    “你认为她想要什么?作为一个公主来说她什么都不缺,只要个能陪在身边的爱人。”

    “你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满东笑了,不屑的笑。

    “就连她是为了你反抗家人而自残的再也不能长出头发,从楼上跳下来到现在不知死活,这些都不能证明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指责只引来了他惊恐“这些我也才是几天前才知道的,你怎么可能。。。。”

    唉,他太在意外界的因素了,而忘却了爱情本身的意义,自卑使他听不到她想留在他身边的执念,那份执着的愿望早已充满了这间屋子,融入到空气中的腻香中。

    我走到镜子前把自己的顺长的头发梳成马尾,对于这种人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了,他太看重外在条件,以致于迷失了自己,我只要作自己应下的就好,别人的事与我何干呢。

    又最后一次看眼自己的秀发,狠下心,咔嚓!把它剪了下来。

    “给!”我把头发丢在他面前,“就算你说的是真心话,可她还是想要留在你身边。”

    我再不需要他们说的诺言

    我再不相信他们编的谎言

    我再不介意人们要得流言

    我知道我们不懂甜言蜜语

    留不住你的身影我的手

    留不住你的背影我的眼

    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在歌声中我离开了小店,想不通为什么白冰雪可以为她自残,可以豪不犹豫的从楼上跳下来,就算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魂迫也要跑到他身边来,只因他说喜欢我的头发,就不顾一切的帮他得到。

    爱情到底是什么,是一个人伸出了手而另一个人还在犹豫吗?

    校门口的冷饮店里幕海飞在等我,说好了今天要把衣服还给他,上面的扣子我也钉上了。

    “嗯?你剪掉了头发?不错显得更精神了”

    这个也算是夸奖吧,起码他的反应没同宿舍的人大,她们都以为我疯了,刚弄好的头发,说剪就剪了。

    “弄的还不错嘛!”他看着衣服满意的收了起来,“是你缝的吗?”

    “切,你说呢!”当然不是了,我是找服装店的人钉的,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针长什么样呢。

    滴!窗外响起喇叭声,看过去竟是那天在理发店门口的那辆车子,虽然只一眼,我还是看到满东坐在里面。

    “哇!是阿尔法罗密欧也!”幕海飞竟发出流口水的声音。

    “那是什么车?”

    “这都不知道啊!”似乎我在他眼里成了白痴,“也是,你们女生就知道衣服,香水化妆品,这车叫阿尔法罗密欧,由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设计的,有浓烈的意大利风采、优雅的造型和超群的性能,主要生产跑车的,当然家用车也不错就像这辆,完美的梦中精灵。”

    “很贵吗?”

    “不贵!不到100万而已。咦!对了,你有没见我的护身符?”突的他收回窗外的眼神,盯着我看。

    “什么护身符?”我明知故问。

    “桃木的啊!”

    “没见!”心虚低了头用力的喝我的可乐。

    “怪了,怎么不见了,难到是掉到别处了?”他皱眉我却偷着乐。

    那个桃木符我也不打算还了,把它穿到项链吊在脖子里,从此就是我的护身符了。

    没过几天那个理发店换了主人,听说满东走了,带着用我的头发作成的发套,坐在豪华的阿尔法罗密欧里,去守候他千疮百孔恋情。

    唉!为什么有些人直到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才能明白自己的心。

    我抱着书快步的走进校园里,在正午的阳光下那些无外不在的影子也不见了,阳光明媚的刺眼,珍惜吧,!当一切还是美好的时候。

    第十九章节

    金秋十月是我喜欢的季节,天高气爽,不冷不热,树叶开始变黄,片片从树上飞旋而下,是谁说的:叶的离去是树的不挽留还是大地的召唤!嗯?是这么说的吧,嘿嘿,我百~万\小!说啊也是走马观花,名著没记住几个,乱七八糟的倒读了不少,民间的传说曾是我初中的最爱。

    不过现在不怎么读书了,看风景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尤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家人的唠叨,不去游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三天的假期不长也不短,我们相约要出去玩,这里说的我们是指我、李萌还有申淑怡,左边边没有来,我们有叫她。

    她只忙着收拾东西: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不去了,我要去香港!一句话我们打击的无地自容,有钱人就是活的滋润,三天时间也能去香港。

    羡慕归羡慕穷人也有穷人的活法,李萌和申淑怡看了半天也定不下来,我大手一指,选择了位于河北省灵寿县西北部深山区太行山东麓的五岳寨,去那并不是因为像介绍上说的山高林密、繁花似锦、群山拱翠、云海波澜,而是它连着驼梁,这样我们就可以从五岳寨步行到驼梁,充分把三天玩个痛快。

    人生是充满奇遇,当我们三个被摇晃到山脚下的时候竟意外的见到了幕海飞和他们班的两个男生段承和李立天,三男三女,六人相见还真有点上天安排的意思。

    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幕海飞小心的提出建议马上就被大家接受了,正所谓男女拾配走路不累嘛。

    最兴奋的数李萌了,根本不顾什么风景了,眼睛还时不是往段承身上飘,要不是我时不时提醒她,早走到山崖下去了,真是美色当前连命也不要了,不由的我也撇了几眼:这个人都很特别的,脸色有点苍白,却有着贵公子的气质,爬山来的还穿浅色衣服,走在这种土路上也尽量让自己的脚保持干净。

    我们今天上的是主峰,好像有2200多米,有的路很窄只能一个走还小小心意意的,也许是北与佛教圣地五台山相望的原故,山上只要是人能上去的地方都有佛像,有佛像的地方就有人烧香,最是难得竟赶上了色彩斑斓的满山的红叶,艳红和明黄一层层堆叠在山上,远远看去似是绣着繁花和云霞的锦卷。从山腰一直延伸到天空中和白云容为一体。

    我们经铁链桥、通岳峡、观景亭、观瀑亭,一路走来六个都已分开,我和幕海飞是第一个见燕赵第一瀑:一道白练从100多米高的崖上冲下来,在空中与风嬉戏着如雾似烟,把十丈之内罩在氤氲里,水花飞落在崖底的巨石上开出朵朵白莲,飘飘洒洒、渺渺茫茫,细小的水珠如碎钻般闪耀着太阳的光,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绚丽的彩虹!

    脚边的水是清澈见底的,水中的石头上长着密密的青苔,随着水流不停的摇摆着。

    人间仙境吧!我张着嘴站在水气中,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词形容了,只有坦荡壮烈的感觉,顿时忘记了自我。

    “蓝丹宝你看!”幕海飞从水里捞出一片红叶,正透过它看我,“用它看瀑布!”

    我也捡了片叶子,学着他的样子,透过清晰的叶脉望向瀑水,奇迹!在一片红光中,水如同翩翩起舞的女子舒着广袖,拿开叶子一切又如常了,是眼光了吗?揉下眼再试还是那样。

    “怪吧,可能是视觉错误!”幕海飞丢了叶子坐了下来,从背包里拿出吃的东西“要不要吃点?都过了中午了。”我点点头却没接他的东西,吃的自己也带着呢,我们席地而坐,顺便等落下的人,他们还都看不到影子,难到真是爬着上山的吗?

    咚!头上被山下掉下来的小石块砸中了,好痛!我抬头向头顶的大石块上看去,一个身影背着阳光也在看我。

    “对不起,我没看到下面有人!”虽看不清她的脸,可她说话的声音清水般从上面流下来。

    “没事的。”我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

    “这个给你当道歉吧!”随着话声从下面掉下一枝缀满桔色小果子,“玩的愉快哟!”她说的话像被风吹过的满山红叶,隐灭在瀑布的急流中。

    没来的及道谢身影便消失在阳光中了,我上前捡起果子,小心的吃了一颗,嗯很甜很多汁,带点冰凉的感觉。

    “你尝尝!”我掰下小枝给幕海飞。

    “真的,好吃!”他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竟几口便吃光了,然后又眼馋的看我手里的。

    下意识的我把手藏到身后,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全给他,正想着,落在后面的四个人路路序序的上来了,申淑怡累瘫在地上,段承给了她瓶水,紧挨她坐下,李萌有点不高兴,赌气的来抢我的吃的,咦!原来在上山的路上竟发生这样的事啊,可怜的李萌失恋了啊!我暗笑着转手把果子给他们分了些,剩下一小点放回背包里。

    六个人在瀑下面歇了好半天,吃饱喝足才起身,我们没有走固定的下山路线,而接受了李立天的提议,走了条小路,说实在的我们心里都没底,大家都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这路通到哪去,不过反正是下山,向下走肯定是没错的。

    路很小,小到两人并肩都难,两边全是长刺的荆棘,把牛仔裤都刮的哗哗作响,李立天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木棍开路,幕海飞则自觉的走在最后。

    嗯!也许没错。半下小时后我们已然走到荒山野岭!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方向虽然路越来越不成路了。

    大概有点不对吧!一个小时后,我们全部站在齐膝深的草中,前面是干掉的河道,五、六米的落差,真是进不得退不得的。

    “要不问问路吧!”李萌终于小心的问出来,她用埋怨的眼神白着李立天。

    “老大,问路也要有人问才行啊!”从四十分钟前都再也没见过一个人影。

    听我这样说李萌嘴都扁了,眼看着泪就要掉下来。

    “没事的,我们能走出去!大不了走回头路。”段承上前经过观察指着下面的河床说:“对面还有小路,看到没,我们只要能过了这大沟就行了!”

    第二十章节

    经他这样说,我们都凑上前看,果然那条路虽细,但确实是路啊,有路当然就会有人了,大家又都兴奋起来,可问题是怎么过去呢,男生还好多,女生就难了,弄不好还会划伤的。

    “我先来!”也许是为了补自己的过错,李立天第一个尝试着下去。

    他揪着长长的半黄了的草,慢慢溜下去,没想到那些草根这么发达,竟然能承受住他的重量,一直把他送到下面半人高的大石头上,石头很光滑,没有可垫脚的地方,他只能小心的跳下去,下面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石头,落地不好很容易摔到的。

    看他安全站到下面幕海紧接着也顺利的下去,两个男生站在下面接着我们,女生的心里就感到安全很多,李萌首先顺着他们开辟出来的路滑下去,准确的落到他们怀里。

    难到李萌是第一次和男子汉生近距离接触吗,站在一边的她竟是满脸通红。来不及取笑她申淑怡也下去了,我回头看段承,他作了请的手势。

    平时以为男生都是很粗心的,没想到关键时刻都很会体贴人的,一路上也都是把女生夹在中间的。

    在大石头上我还逞强的不用幕海飞接,自己跳了下去,果然还是不行,本来是想玩帅的,结果脚一搓摔了个屁股墩!

    幕海飞强忍着笑把我拉起来,眼里全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飞他个白眼,提醒自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段承也下来了,我们找了个平点的地方,用同样的方法爬上另一边。

    时间有点晚了,山里总是黑的特别快,太阳已有气无力的向山的那边落下去,脚下全是草和枯死的树枝,哪里还有没什么路,大家都不说话而加快了脚步,要是天黑还不能找到人家的话,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喂!你们!”冷不防的,一声清脆的女生打断了我们的脚步。

    头顶上红通通的的树叶中坐着个俏垂髫少女正低下头看我们,背着个背娄,里面堆满长着桔色小果子枝叶,第二次见她,才看清她原来是这么的美丽,健康红润的脸上镶着两颗灰中带绿的眼睛,头发从侧着肩膀上流泻到青色的大t恤上,“你们怎么跑这来的,没看到游客止步的牌子吗?”她轻盈跳下面色凝重说出的话却没生气的意思。

    “什么牌子?”幕海飞可真会装,那个牌子就在小路边嘛,当然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所以来走的这边,“我们只是想条路下山!”

    “走那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草中闪现着一打只能容下一只脚的小路,模模糊糊的在树影的斑斓中若隐若现,直伸向山脚下大块的阴影中去。

    我很奇怪,刚才能怎么就没看到呢,好像经她这么一指才出现的。

    —————

    “天快黑了,还是我送你们下山吧!”女孩子望下快被山遮住的太阳有点着急。

    “天黑了会有山魅吗?”幕海飞笑着和她趣。

    没想到女孩子的脸上浮出花般的笑。“没错!如果被冲撞了可能会被吃掉哟!”

    “听说山精的女儿很漂亮,不知道能否抵上你的十分之一。”滑头就是滑头,什么时候也没个正经。

    嘿嘿,女孩子笑了,流水般的清脆,恭维的男生到哪里都会吃香的,不过我的注意力会放到她背娄里的小果子上,甜甜的现在嘴里都还有余香。

    “你采的这果子叫什么?”在后面我忍不住的问。

    “山货而已,我们都叫桔果。”走在前面的她头也不回的从娄里顺出一枝嚼到嘴里“生命力很强,长的满山遍野,是酿酒的好材料。”

    满山遍野吗?我怎么一枝也没看到,这样想却不敢问,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她自是和我们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就像现在同样都是上过山的,人家的腿还是那么稳健,而我的已抖的不成样子。

    上山花了近二个小时,而现在不管我们刚迷路的一小时,只走了不到20分,便看到农家的小屋了,原来她给我们指的那条路竟是通住人家房后菜地里的。

    她站定“呶下去就是生活区了,旅馆也不贵的15元一床,当然两人屋要上百的。”这个女孩真不错,还告诉我们当地的物价,这样住店就不会被宰了。

    “你不下去吗?”李萌看她根本没要一起去的意思。

    “不了,我还有事没办完呢。”

    “美女那你可要小心点,别被山精抢去当老婆。”还是没个正经的幕海飞。

    嘿嘿,她美丽如华的脸上堆起笑,不语的转身离去了,快的我都还没来及问她的名字。

    我们挑的是间民居旅馆,位置不错,走上几分钟就能到市口,四床的屋里不怎么干净,被子像好久没洗了,有股臭味,老板娘也忙的顾不上我们,收了钱就不知道哪去了。

    无奈一行人只好自己找饭店吃,哇!山上的东西真是贵啊,几个只吃炒米饭,还60元呢。

    吃完饭无事可作申淑怡和李萌找男生打牌去了,我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拉了件外衣去看夜里的山。

    “作什么去?”路过男生的屋子遇到幕海飞,他刚洗漱完,头发上还带着水珠。

    “你洗澡去了吗?”

    “哪能洗澡,用冷水冲的头!”他用毛巾擦掉流下来的水问:“作什么去?”

    “出去看看!”不能洗澡有点失望,不过在这种地方不能要求在多了。

    “我陪你去?”他抬问用询问的眼睛看我。

    嗯!我有点犹豫,很想有人陪的,只是对于幕海飞还真搞不懂,说什么要追我,可是一点实际行动也没有,只是上大课时坐在我身边,一下课就和同学没什么两样了,看别的情侣还会相约出去玩,一起上自习,一起吃饭,这些我们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对样的情景是失望还是怨恨,反正现在不想看到他:“不用了!”还是拒绝了他。

    “那早点回来!小心别被黑夜中斑斓美景迷失了心智!”

    莫名其妙的话,当然我还是小孩子呢?可看他抿着嘴对我笑,挺帅!竟让点后悔没叫他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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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节

    出了门才发现街上还很热闹,喧哗的人群穿梭在各色招牌和灯红酒绿的摊位中,或大或小的摊位上卖的东西大同小异,都是些作工粗糙的纪念品,还有些是当地的小吃,诱人的香随着风飘遍每条街,我买了点边吃边玩,味道不错只是价格高的和东西很不相衬。

    我无心那些信步走着,山里的天是很鬼异的,通通黑漆漆一片,暗影重重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天,唯有快到十五的月亮格外的亮,怪了山里的空气这么清透应该是满天星斗才对啊!我仰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一颗星星。

    突然在不远的暗影中突然闪动几点亮光,我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小姑娘!别走的太远了!”一位老者善意的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已走到街市的尽头,再向前就无边的黑暗了,“今天是山神嫁女的日子,虽说只是传说,还是不要冲撞的好!”

    接受了老者的忠告,我对他笑了笑忙转身向回走。

    回去的路上看到几个很奇特的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穿着青色的长衫,里面黑衬裤,黑色老头鞋,长的很相似,个个都眉目清秀,神态高贵,虽说他们抬着个大箱子,走在人群里还是很那么显眼,高高的仰着头,目不斜视,轻快的从街市中穿过向着山的黑暗里走去。

    和他们擦肩而过,闻到一股香香的草香,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的心情,竟然偷偷的跟着他们,几个小伙子只顾一股劲的向前走也没发觉后面有人。

    而我的体力竟也是格外的好,上过一天山的脚也不累了只痴痴的跟着,一心一意的跟随着,中了魔似的。

    “怎么又是你啊!”正跟随的我,突然被人按住这才回过神,而拉我的人竟是白天遇到两次的女孩子,此时的她正把我按到墙角里,有点气极败坏。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跟进了一座扎着彩灯大院子,“我,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清醒的我看着陌生的地方不知所措。

    “还好没人看到你!”她四周张望着,跺了跺脚把一快大手绢盖在我头上,拉起我就跑。

    我看不到路,只有跌跌撞撞的跟着她的调子,好在路很平不会摔倒,跑了几十米便上了楼,木制的楼雕红绘绿,到了这里她才慢下脚步,把我头上的手绢也拿下来。

    我便看到一间古香古色的绣房,一色的木制家具,摆着的是各色山玉石,香炉里袅袅的飘着醉人的清香,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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