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稳住娘她老人家,才答应娶穆莲的,我想等穆莲进门后,就让她陪在娘的身边,而我,就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了。”穆莲听后,脸色惨白,握在袖中的拳头吱吱作响,指节泛白。初夏道:“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当你娘将你的休书扔到我身上时,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成书抓住初夏的双肩,脸上带着一丝期盼,道:“那封休书不是我写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现在就远走高飞好不好?嗯?”“你放开我。”初夏挣脱成书的钳制,退到白玉堂身旁,道:“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挽上白玉堂的胳膊,“就是他,锦毛鼠白玉堂,我想你是知道他的,金华白家二少,陷空岛五鼠之一,论家世,你敌不过他,论相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论才华,你更不是他的对手,典型的高富帅啊,试问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会为了你而放弃他吗?”成书绝望了,白玉堂,他自是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如何跟他斗啊?初夏对唯悦三人道:“我们走吧。今天真是晦气。”然后挽着白玉堂掉头往回走。唯悦和张义跟了上去。白玉堂看着初夏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脸有些微微发红。别的女子这么挽着他,他定然是不会脸红的,可是这个人初夏,那就另当别论了,想他也算是风流才子一个,但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何时与女人如此亲密过?就算与人,也是那只猫,他貌似被那只臭猫抱过吧。。。走了几步,初夏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成书和穆莲道:“本来我打算不去找你们报仇的,既然你们主动出现在我面前,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小小的报复一下吧,你们就等着接招吧,游戏,才刚刚开始。”诡异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穆莲看着伤心的成书,上前扶住他:“表哥。”“滚开!”成书厌恶地挥开穆莲,朝与初夏相反的方向走去。“表哥!”穆莲唤了声,转头看向淹没在人群中的初夏,眼里的杀气一览无遗。走在人群中,唯悦问道:“夏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初夏道:“这个,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初夏便将欧阳盈盈的事告诉给了三人,三人听后,唏嘘不已,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之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忘川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一个幽暗的巷子里,捂住剧痛的胸口,牙齿将下唇咬出了鲜血。蛊毒发作了,而且比前几次痛得更厉害了,这次不知为何如此之痛。忘川靠在墙上,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脸颊往下流。突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还没等她压制住,血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忘川慌乱地擦去嘴角的血渍,吐血了,她的生命到尽头了吗?难道她就要这么死了吗?不!她不要死!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你放过我吧。泪,从眼角滑落。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坐在蒲团上,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在他的面前是一盏灯光微弱的油灯,而那灯油,居然是粘稠的暗红色。他的旁边是丫鬟秋儿。男子闭着双眼,突然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鲜血。“公子。”秋儿拿起锦帕,替他拭去了血迹。男子自语道:“看来,她的蛊毒发作了,而且已经吐血了。她的时间,不多了。”“公子。”秋儿一脸心疼地看着男子。悦来客栈,古代最大的连锁店,此时客栈中走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此三人正是茉花村的丁氏双侠和展昭的未婚妻丁月华。三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小二跑过来,道:“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丁兆兰道:“住店,三间上房,再来些好酒好菜。”“好嘞,客官请稍等。”小二跑去招呼菜了。饭后,三人各自到了一间房间。夜半时分,丁月华倚窗而立,望着夜空里的满月,想到了展昭,自从半年前定亲后,两人就没见过面,这次她去开封府,就是和展昭成亲的,虽然还有一个月,但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丁月华喃喃道:“展昭,你现在是否如我想你一般想我呢?”一刻钟后,丁月华关上窗,准备休息,却发现头昏得厉害,她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撑着头。想喊,却根本开不了口,两个黑衣人出现在她身后,一个黑衣人一记手刀将丁月华劈晕过去,然后扛着丁月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连丁氏双侠都没惊动,可想而知,他们的武功有多厉害。客栈后山黑衣人扛着丁月华来到悬崖边上,想都没想就将丁月华抛了下去。次日,丁兆兰和丁兆蕙来敲丁月华的房门,催她快起来。丁兆蕙唤道:“月华,起来了吗?我们要赶路了。”“起来了,二哥。”房间里传来丁月华的声音,滑落,房门被打开了,丁月华走了出来,道:“我们走吧。”于是三人用完早餐后,便向开封府出发。
第36章欧阳春来了
因为最近没有案子,开封府的人都显得特别的清闲,除了正在巡街的忘川和展昭。走在开封的街道上,忘川显得心事重重的,展昭看着忘川,皱起了剑眉,关切道:“你没事了吧?”忘川摇了摇头,道:“没事了,昨天晚上,谢谢你。”展昭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昨天晚上,当他回到开封府时,却没发现忘川的身影,他问遍了开封府所有的人,都说她没有回来。展昭担心她的蛊毒发作,就出了开封府去找她,他去了听雪楼和听雨山庄,都没见到人,连南清宫他都去找了,还是不见人,众人都急了,尤其是唯悦和初夏,全都跑出去找忘川了。最后展昭在一条幽暗的巷子里找到了已经昏迷了的忘川,他抱着忘川回到开封府,公孙策替她把完脉后,道:“她这次发作,似乎比前几次更厉害了,而且蛊毒已经开始侵蚀她的身体了,恐怕。。。。。”后面的话,公孙策不说,众人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忘川看了看街道两旁,道:“听说丁月华姑娘要来开封府了,她是来和你成亲的?你们的婚期是在什么时候啊?”展昭沉吟了一下,道:“下月十五,我们说好了,在开封府成亲。”“哦。”忘川点头,一时无言。“驾!驾!”此时的官道上,欧阳春正奋马疾奔。一个时辰后,欧阳春来到了听雨山庄,他翻身下马,来到山庄门口,守门的小厮拦住了他。欧阳春道:“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欧阳春求见。”小厮一听欧阳春的名字,立刻跑进山庄禀报去了。大厅里。白雪寒和凌儿正坐在大厅中,凌儿从身旁桌上的食盒中端出一盘糕点,放在桌上,对白雪寒道:“白大哥,快尝尝,这是凌儿亲手为你做的,凌儿可是第一次做这些,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白雪寒见凌儿期盼地看着自己,自己不好拂了她的意,就伸手拿起一块糕点,看了看,然后轻轻咬了一口。凌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味道怎么样?”白雪寒皱了皱眉头,端起茶,喝了两口,和着糕点吞了下去,道:“还。。。。还行吧,只是好像咸了那么「一点点」,你,放了多少盐啊?”“三勺。”凌儿低下了头,手指绞着裙角。白雪寒抽了抽嘴角,就这么一盘糕点,居然放了三勺盐?她家开盐店的吧。这时,小厮跑进来,道:“庄主,欧阳大侠来了。”白雪寒站起来,道:“快请他进来。”“是。”小厮又快速跑了出去。白雪寒笑道:“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早些呢。”凌儿抬起头,看了看白雪寒,又看了看门外,撅了撅嘴。不一会儿,欧阳春进来了。“欧阳贤弟,你怎么来了?”白雪寒迎上前去,明知故问。
“白大哥。”欧阳春拱手道,“当初你飞鸽传书给我,说唯悦在汴梁,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如今,她在哪里?”欧阳春开门见山。白雪寒打趣道:“原来是想弟妹了。放心吧,她现在在开封府,也找到了她的朋友。”欧阳春一听唯悦在开封府,立马拱手道:“多谢,小弟改日再来拜访大哥。”话罢,大厅里已不见欧阳春的身影了。凌儿看着大门外,瞪大了双眼,白雪寒见凌儿一副受惊的样子,耸了耸肩。忘川与展昭还在巡街,欧阳春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把忘川吓了一跳。展昭看着欧阳春道:“欧阳兄,怎有空来开封?”欧阳春道:“我是来找人的。”忘川看向欧阳春,心道:这就是欧阳春吗?武功高,为人老实,待人温和,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果然是典型的三好男人啊,不错嘛!展昭道:“欧阳兄需要展某帮忙吗?”不待欧阳春回答,忘川便开口道:“你是欧阳春?你是来找悦悦的吧。她在开封府,等会儿我们一起回去,给她个「惊喜」如何?”坏坏地笑了笑。欧阳春看向忘川,疑惑不解,道:“你是?”忘川道:“我叫秦忘川。”欧阳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唯悦的朋友。”中午,欧阳春随着忘川和展昭到了开封府,初夏和唯悦两人正在院子里坐着百~万\小!说。初夏看的是医书,而唯悦看的是毒书,书都是从公孙策那里借来的,初夏对医术感兴趣,而唯悦却对毒术感兴趣。忘川三人来到院子里,见到两人安静地百~万\小!说,忘川轻咳了一声,道:“悦悦,夏夏。悦悦,你看谁来了。”两人闻言抬头,当唯悦看到欧阳春时,立刻将书丢在石桌上,站了起来,顺手也将初夏揪了起来。欧阳春看到两人在一起,一惊,道:“你们。。。。。”唯悦怕初夏露出马脚,干笑着道:“欧阳春,你怎么来了?”将“欧阳春”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初夏一听是欧阳春,一惊,随即甜甜唤道:“大哥。”大哥?忘川与展昭对视一眼,眼里皆是不解。唯悦不给欧阳春开口的机会,道:“你们兄妹俩多年不见了,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吧,那个,欧阳春,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聊,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唯悦走到忘川和展昭面前,道:“我们先走吧。”三人往外走去。出了院子,忘川问道:“悦悦,这是怎么回事啊?夏夏她为何叫欧阳春大哥啊?”唯悦道:“我们边走边说。”于是唯悦将欧阳盈盈和初夏的事告诉给了二人。欧阳春看着初夏,道:“盈盈,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初夏低下头,道:“我过得很好,大哥不用担心。”欧阳春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你过得好就好了。”初夏转身背对着欧阳春,欧阳春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生出一股疑惑,盈盈她,怎么对他这般生疏?
第37章初次交锋
碍于住进开封府的人有点多,欧阳春便住进了听雨山庄。今日,开封府无事,包拯便放了众人半天假(可以无视皇帝,咳咳。。。),最高兴的莫过于白玉堂了,猫儿终于可以和他好好的喝回酒了。未时,初夏和唯悦拿着一个包袱,神神秘秘地将忘川拉回房间,众人不解,只得在大厅等她们。忘川房间,初夏将包袱放在桌上,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一套淡紫色的衣裙,道:“忘川,来,今日穿这件衣服。”忘川用手摸了摸衣裙,道:“很漂亮,可惜不适合我。”唯悦道:“适不适合,不试试怎么知道?”忘川双手环胸,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男装,这女装,我一次都没穿过,如果让我穿这个,我会不习惯的。”“不管怎样,你还是试试吧。”初夏向唯悦撸了撸嘴。唯悦会意,拉着忘川就往床边走去,道:“来来来,就穿今天一天可以吧?包大人好不容易放了你们半天假,当然要好好玩玩。我和夏夏在城外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今日就我们和欧阳春,展昭,白玉堂他们三个去我要和欧阳春说清楚,你们陪我去。”忘川撇了撇嘴,道:“那为什么要叫上展昭和白玉堂啊?”“这个,呵呵。。。。”唯悦干笑几声,她总不能说是为了撮合他们吧?唯悦将忘川推至床边,道:“先别说了,快换衣服吧。”初夏将衣服递给忘川,道:“快换上,我们等着呢。”忘川无法,只得乖乖换衣服。一柱香后,忘川终于将衣服给换好了,头发只是简单的挽起了一部分,用一根银簪固定住。看着眼前的人,初夏与唯悦对视一眼,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忘川是浑身不自在。忘川道:“真是不舒服,看来还是男装适合我。”初夏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道:“这样挺好的,我们出去吧,他们还在等着呢。”大厅里。包拯依旧坐在主位上,展昭和公孙策仍然站在他的身侧,欧阳春倒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却是白玉堂,翘着二郎腿,背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唠叨着:“我说猫儿,难得你有空闲时间,今日你可得与我五爷好好喝上一杯了。”展昭轻笑一声,道:“玉堂想与展某何时喝酒,展某自会奉陪到底。”白玉堂睨了他一眼,道:“你这只臭猫,还真是无趣。”放下翘着的腿,端起旁边桌上的茶杯。这时,忘川三人进来了,忘川是被初夏和唯悦拉进来的。进入大厅,忘川的头一直低着,众人都惊讶地望着她们。初夏看向包拯,笑道:“包大人,还不错吧?”“小三儿?”包拯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她和展昭成亲那天穿过女装外,其余时间都是穿的男装。乍一看,还真有些不认识了。“呵呵。。。。”忘川抬起头,尴尬地笑了几声。白玉堂瞥了一眼,喝起了茶。展昭看着忘川,瞳孔一缩,那个身影,那个身影。。。。。展昭不自觉地唤出声“娘!”“噗。。。。”白玉堂一口茶喷了出来。忘川脚下一个踉跄,幸好唯悦扶住了她,才避免了她与大地亲吻。众人都惊异地望向展昭。白玉堂放下茶杯站起来,走到展昭面前,道:“猫儿,莫不是你发烧了?”展昭俊脸一红,低头掩眸,道:“对不起,我娘她。。。也喜欢穿紫衣,刚才你和她很像。”忘川低头不语,心道:不止你娘,你爹,也喜欢穿紫衣。汴梁城外。一片草地上,欧阳春与唯悦在一边谈话,初夏与白玉堂坐在草地上,忘川和展昭并肩走着。他们也算野营吧,没有任何材料的野营。在草地上待了一个多时辰,众人便往回走,唯悦与欧阳春已经谈妥了,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欧阳春表面答应了她,至于暗地里嘛,嘿嘿。。。。白玉堂直接问初夏喜不喜欢他,初夏说喜欢,白玉堂欣喜异常。可是听到初夏后面的话后,脸顿时垮了下来。初夏说:我喜欢你,也喜欢四鼠,秀秀姐,还有展昭,欧阳春,包大人,公孙先生,四大门柱,还有好多好多。白玉堂重新打起精神,对这个感情线是一根筋的家伙,不能操之过急,不急,慢慢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天已经慢慢黑了,众人走在树林中,白玉堂与初夏走在最前面,忘川和展昭走在最后面。突然忘川踩住了长裙,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一支箭从忘川的头顶飞过,插入旁边的大树中。众人一惊,白玉堂将初夏挡在身后,欧阳春也将唯悦护在身后。展昭将忘川扶起来,道:“怎么样?”忘川面露痛苦,道:“不行,脚崴了,疼得厉害。”(原谅这恶俗的情节吧)一群黑衣人从林中出来,将六人团团围住。展昭环视了一眼那些黑衣人,又看了看受伤的忘川,眉头一皱,将忘川揽在怀中,道:“得罪了。”黑衣人首领手一挥,众黑衣人就攻向六人。没过多久,众人便发现黑衣人是冲着忘川,初夏,唯悦三人来的,黑衣人招招致命,可三个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锦毛鼠白玉堂,还有一个脚受伤,手却未伤的鬼面罗刹秦忘川,那可是强强联手啊,不消一刻钟,黑衣人全都被消灭了。不用说,忘川她们也知道是谁派来杀她们的。回去的时候,由于忘川脚受伤,不能走路,便由展昭背着她,回到城中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六人走在毫无人烟的街道上,再过两条街,就到开封府了。突然,有三个人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众人驻足,定睛一看,竟是丁氏三兄妹。没想到会在这时碰到他们,展昭惊愕,看着丁月华,道:“月华。”丁月华?忘川一惊,赶紧从展昭的背上下来,解释道:“丁姑娘,你不要误会。”她现在穿着女装,让人很难不误会。唯悦与初夏对视一眼,赶紧上前扶住忘川。丁兆蕙怒道:“展昭,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哥,你听我说。。。”展昭急忙解释。“你不用说了。”丁月华打断了他的话,含泪看了展昭一眼,转身跑了。“月华。”“月华。”丁氏双侠追了上去。展昭看了看丁月华离去的身影,又看向忘川,不知如何是好。忘川见他为难,笑道:“展大人,还不快去将丁姑娘追回来,好好跟她解释清楚。”“你的脚。。。。”展昭犹豫。“没事儿,不是还有他们吗?反正离开封府很近了。”“那你自己小心。”展昭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没入夜色中。一滴泪,自忘川的眼角滑落。忘川vs丁月华第一回合,丁月华胜。
第38章初夏vs穆莲
次日,忘川已恢复了男装打扮,也戴上了面具。展昭已向丁月华解释清楚了,兄妹三人也住进了开封府。今日展昭巡城南,忘川巡城北。唯悦去了听雪楼,初夏无聊,索性就跟着忘川一起巡街了。二人走在街上,说说笑笑,倒是悠闲,当她们看到挡在她们面前的人时,两人停下了脚步。忘川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一脸高傲的粉衣女子,初夏则冷下脸来。穆莲看着初夏,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下堂妇」啊,还真是巧啊。”将“下堂妇”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初夏用手掏了掏耳朵,对忘川道:“咦?我好像听到狗叫了,你听到了吗?”一脸无害的表情。忘川低头,轻笑一声,配合着她道:“确实听到了。”“你。。。。你们。。。。”穆莲伸出手指指着她们,气得说不出话来。初夏一仰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可别到处乱吠啊,免得惊扰路人,有病你去治病,别来找我啊,我又不是兽医。”
穆莲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冷笑道:“一个多月不见,口齿倒是凌厉了不少,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初夏不屑道:“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时,心情比上坟还要纠结,可惜你偏偏不懂得自爱,硬要出现在我眼前,简直就是赶不走的苍蝇。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你硬要来挑衅我,还真是贱。当然我不是说你是贱人,不过,贱人一般都长你那样。你丫就是传说中的牛b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不,你不是,甚至不是v,你丫就是个p。”穆莲一脸怒火地瞪着初夏,虽然有些话她听不懂,不过她知道,初夏是在骂她。忘川捂嘴,笑到肚子疼。
初夏睨了穆莲一眼,继续道:“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真想咬你一口,可惜我是回民。现在哪,什么都在涨价,就是人越来越贱了。贱人就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也贵不了。”“你。。。。你。。。。”穆莲指着初夏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你这个贱人!”论骂人,她怎会是初夏的对手。唉!”初夏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出生时是不是被扔上去过三次,却只被接住过两次?就算你的五官再复杂,也掩饰不了你朴素的智商。替你爹妈感到悲哀。我对你的无语,能沉默整个宇宙。和你说话,简直就是拉低我的智商嘛。还是不说了。”转头对笑到不行的忘川道:“我们走吧,时间浪费了不少,这么大个垃圾,真是有碍观瞻。”初夏和忘川越过气到不行的穆莲,和穆莲擦肩而过时,初夏丢下一句“贱人就是矫情”,然后和忘川径直走了。穆莲转过身,大吼道:“站住!”因她这一吼,周围聚集了不少百姓。初夏和忘川停下脚步,转过身,初夏揉了揉太阳|岤,道:“大小姐,您不用吼这么大声,我的耳朵又没聋,听得到。”扫视了周围百姓一眼,“您这河东狮吼,似乎被关注了哟,可要当心啊。堂堂穆家大小姐,当街撒泼,这要是传了出去,您大小姐的面儿,可往哪儿搁呀。”轻蔑一笑。穆莲看了看周围的人,整了整衣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淑女些,她走到初夏面前,道:“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来下战书的。”从袖中拿出挑战书,递给初夏,“三日之后,听雪楼,不见不散。”说完恨恨地瞪了初夏一眼,转身走了。穆莲之所以选择在听雪楼,是因为听雪楼是汴梁第一楼,富人多,文人雅士也多,她就是要欧阳盈盈在汴梁丢尽颜面,她要让她身败名裂。忘川皱了皱眉,道:“不可大意。”初夏笑道:“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这一次,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打开挑战书,看完,轻笑一声,这穆莲是脑残吗?居然和她比琴棋书画,和武功?琴书画,她倒是有把握,至于棋和武功嘛。。。。。。城南,一间酒馆内,展昭和白玉堂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两壶酒。白玉堂倒了一杯酒,仰头喝掉,道:“猫儿,说吧,找我做什么?”
今早展昭出来巡街时,硬是拉上了白玉堂,白玉堂知晓展昭肯定有事找他,果不其然。展昭看着白玉堂,道:“玉堂,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白玉堂调侃道:“哟,猫儿有事让我帮忙?还真是稀奇啊。”展昭皱了皱眉,道:“此事与包大人和忘川有关。”白玉堂敛了脸色,道:“竟与包大人有关?说说,让我做什么?”展昭道:“自从忘川来到开封府后,我的头就会时不时地痛,脑海中有许多片段闪过,几乎都是关于忘川的,但是我总是抓不住,也不知她与我有何关系。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了包大人和忘川的谈话,发现她竟与包大人相识了二十多年,而且她似乎也认识我的父母。”白玉堂惊讶,道:“不会吧?她不过十八岁,怎会与包大人相识这么久?如果她与包大人认识了二十多年,她也应该上了年纪才是,可是。。。。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啊。”展昭点头,道:“听忘川说,她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既然唯悦和初夏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她们,到底是什么人?”白玉堂皱了皱眉,道:“我也没听初夏说过她的家长。既然如此,我便去查清楚她们的身份。”展昭道:“我想请玉堂你去一趟我的家乡武进县,那里应该有线索,查清忘川与我展家的关系。”“知道了。”白玉堂应道。展昭道:“务必在九月十五之前查清楚。”九月十五?不是他成亲的日子吗?白玉堂虽疑惑,却也没问,只笑道:“这活儿不可白干,有啥好处?”展昭轻笑一声,替两人斟满酒,道:“二十年的女儿红,如何?”白玉堂端起酒杯,朝展昭晃了晃,然后笑着喝下了酒。展昭一挑眉,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眼,三天已过,初夏如约来到了听雪楼,忘川等人都来给初夏加油了。早在三天前,穆莲就来到听雪楼订好了位置,也在听雪楼的门口贴了她与初夏比试的告示。所以,今天听雪楼是人满为患。听雪楼一楼大厅的正中央已经搭好了一个台子,是专门为两人比赛用的。初夏等人来到听雪楼时,穆莲已经来了,在台下最前面的位置坐着成书和一个老太太,正是成书的母亲成老夫人。白雪歌带着众人来到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初夏瞟了成书和成老夫人一眼,成书看见初夏,激动得站起来,想上前与她打招呼,却在成老夫人的怒瞪之下,怏怏坐下。初夏心中冷笑一声,没想到,连老妖婆也来了。睨了一眼台上的穆莲,径直走了上去。穆莲冷笑道:“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初夏冷道:“比赛规则。”穆莲道:“琴和棋的规则,由我来定,琴就比琴技,棋,就下围棋。书和画的规则,由你来定,这很公平。至于武功嘛,签了生死状,生死由命。”生死由命?初夏倒吸一口凉气,她居然想在台上将她杀死?好狠毒的心思。随即冷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那么你就先来吧。”初夏说完,走下了台。台上早已备好了一张琴,穆莲坐在琴后,试了试琴,然后开始弹了起来,一曲《广陵散》弹指而出。初夏皱眉,果然有两把刷子。这穆莲明知欧阳盈盈不会琴棋,所以才由她来规定,真是阴险小人。看向旁边的忘川和唯悦,两人正忙着吃点心,哪里顾得上她,初夏一头黑线。一曲完毕,众人都鼓起了掌,穆莲站起来,向初夏丢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初夏不理会她,走上台,坐到琴后,手指抚上琴弦,一曲《愿得一人心》倾指而出,边弹边唱:“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清晰的话语,嘲笑孤单的自己,盼望能见到你,却一直骗自己,遗憾你听不到我唱的这首歌,多想唱你。。。。”
一曲终了,听雪楼里静得可怕。穆莲惊讶地看着初夏,没想到一个多月不见,她居然变了这么多。白玉堂怔怔地看着初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真的,能做到吗?欧阳春皱了皱眉,这不是他的妹妹盈盈,盈盈绝对唱不出这样的歌的。忘川和唯悦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吃着东西。霎时,大厅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穆莲咬牙切齿地瞪着初夏,目光似是要在她身上射出洞来。成老夫人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而成书却凝眸深思,她不是盈盈,她,绝对不是盈盈!初夏睨了穆莲一眼,站了起来,两个小厮上台将琴搬了下来。白雪歌走上台,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安静下来,白雪歌道:“第一局比试,大家有目共睹,欧阳盈盈胜。”这一局,胜得毫无悬念。接着白雪歌又道:“下面第二局比试,棋!”穆莲走上台来,白雪歌下了台去。见穆莲上来,初夏轻笑一声,大声道:“我不会下棋,这一局,我认输。”呃?什么?众人都惊愕不已,就这么认输了?穆莲也是惊愕不已,她,这是什么意思?初夏道:“这局,我认输,现在我们一比一平了。直接下一局吧。”“好。”不管初夏耍什么花招,她穆莲都不会让她得逞。初夏歪着头,道:“你说书画的规则由我定,那么现在我就说说规则。书的比赛规则,我们不比四书五经,不比作诗之类的,也不对对子,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三个问题,就算你赢,即使你只答对了一题,也是你赢,至于画嘛,我们就在两个时辰内,把他画出来。”伸手指向白玉堂,“然后由在座的各位来评判,如何?”穆莲沉思了一会儿,见初夏订的规则没什么不妥,便点头应了。初夏捋了捋头发,道:“那好,我要问问题了,听好了,第一题,黑鸡厉害还是白鸡厉害?第二题,关羽为什么死得早?第三题,人在什么情况下会七窍生烟?”问题刚说完,众人都沉默了,这些问题,他们从未听过,一个个都苦思冥想,虽然不关他们的事。白玉堂也皱起了眉头,但并不包括忘川和唯悦,两人正聊得不亦乐乎。穆莲听到三个问题后,一怔,这算是什么问题?她从未听过这么刁钻的问题,早知道,就不该让她来订规则了。一刻钟后,穆莲没答上来,初夏道:“怎么样?想出来了吗?”穆莲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忘川抬头睨了一眼穆莲,道:“都这么久了,穆大小姐还没想出来吗?”“……”穆莲语塞,她是真没想出来。唯悦道:“既然想不出来,还是认输得了。”穆莲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因用力过度,指节泛白,半晌,道:“这局,我认输,答案。”初夏踱了两步,道:“答案很简单,第一题,黑鸡厉害,因为黑鸡可以下白蛋,白鸡不可以下黑蛋。第二题,因为红颜薄命。第三题,火葬的时候,人会七窍生烟。”
初夏刚一说完答案,大厅里的人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答案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穆莲气得差点吐血。接下来是比画,毫无疑问,初夏的现代素描毫无悬念地赢了。最后,便是比武了。两人在比武之前,签下了生死状,也就是生死由命。欧阳盈盈虽会武功,但比起穆莲来,还是差了一大截,穆莲正是看中了这点,才和她比武的。就算前面欧阳盈盈赢了又如何,只要在比武中杀了她,那她还是输了。两人站在台上,都狠狠地瞪着对方,都在等待着对方出手。一柱香后,穆莲终是忍不住,先出了手,看着拿剑逼近自己的穆莲,初夏勾起了唇角,很好,等的就是现在。眼看穆莲就要到了初夏身前,初夏却好似吓傻了般一动不动。穆莲得意的笑了,只是还没等她笑出来,便感觉右肩一痛,然后天旋地转,接着自己便倒在了台上,而初夏的右手锁在她的喉咙处,食指与中指之间,一根银针,寒光闪闪。。。。。。
第39章情之一物
汴梁河畔,初夏和欧阳春并肩而立,眺望着河面。许久,欧阳春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假扮盈盈?”初夏呼出一口气,道:“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欧阳春看向初夏,道:“你是欧阳初夏吧。”
初夏惊讶地看着欧阳春,道:“你怎么知道?”欧阳春道:“你和穆莲比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之前我也曾怀疑过你,虽然开封府的人都叫你盈盈,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你和穆莲比试,我才肯定你不是盈盈,而是欧阳初夏,记得唯悦曾经说过,她有两个好姐妹,欧阳初夏和秦忘川。”初夏笑道:“原来如此。”欧阳春叹道:“盈盈她,是不是。。。。。”初夏苦涩一笑,道:“她被穆莲害死了。一个多月前,我无意中遇到了身受重伤的盈盈,可惜她伤得太重,我救不了她,她临死前让我替她报仇。我和她长得很相似,所以我就以欧阳盈盈的名义向穆莲报仇。”欧阳春一脸悲恸,道:“盈盈她真的。。。。。。”“你说什么?”在大树后面偷听他们说话的成书激动的跑到两人面前,对初夏吼道:“你说盈盈已经死了?被穆莲害死了?这是真的吗?”初夏冷下脸,道:“我想你听得够清楚了,盈盈被你那表妹穆莲害死了,这件事,你的母亲也脱不了干系。”“什么?”成书震惊,虽然他一直都知道母亲不喜欢盈盈,没想到。。。。。。。良久,成书道:“我想见盈盈最后一面。”初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想见她,五日之后来这个地方找我。”“多谢。”成书转身走了,那背影,说不出的凄凉。“那个。。。。”初夏挠了挠头,不知这时该怎么称呼欧阳春了。欧阳春看出了她的窘迫,道:“你还是随盈盈叫我大哥吧。”“好,大哥。”初夏笑道。欧阳春道:“虽然失去了一个妹妹,却又回来了一个妹妹,我想盈盈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欣慰的。”看着初夏,真诚道:“谢谢你,谢谢你为盈盈报仇。”初夏道:“这没什么,既然我答应了她,就一定会为她报仇的。”欧阳春想起之前初夏和穆莲比武的场景,道:“你已经毁了穆莲,也算是为盈盈报仇了。”当时初夏手中的银针并没有刺进穆莲的喉咙,只是趁穆莲呆愣之际,将银针刺进了她的腹部,毁去了她的武功,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毁去她的武功,等于要了她半条命。初夏在银针之上还涂了一种毒,让人生不如死的毒。初夏可没那么善良,她会让穆莲时时生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初夏眼底寒光闪过。回到开封府,初夏就叫忘川帮忙,去那个破庙,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来。忘川去到那个破庙,寻着初夏留下的记号,顺利地找到了地方,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了开封府。转眼五天已过,初夏和成书两人如约来到了汴梁河畔,欧阳春和唯悦站在不远处。初夏将手中的骨灰盒递给成书,道:“这,就是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会在不远处,有事叫我。”“多谢。”成书挤出一丝笑容。初夏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走向欧阳春和唯悦。
成书抱着骨灰盒,面对汴梁河,盘腿坐在草地上,脸上是无尽的哀伤。良久,他才轻轻开口:“盈盈,我们说过会永远在一起的,但是你怎么能先离我而去呢?虽然我知道母亲她对你不好,但是我没想到她却如此伤害你。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已经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了,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望着河面,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我说过,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只爱你一个,那么我便会遵守我的诺言,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望向远处,眼底露出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