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战地戈戢

战地戈戢第38部分阅读

    ?够钭?哪怕喊的不是他们的名字。青潭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是在爱情面前,又有几个人面对问题时,能做对所有的选择题呢!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不如就这样吧!至少人还在身边,在自己能触摸到的地方!

    战戈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青潭,傍晚,杰强制给他喂了药。

    “不是青潭,你很失望吧!”杰倨傲地笑,这个人不是战戈所认识的杰。

    “青潭那家伙把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每天念我好几遍,不过他最近出去了,会有几天不在,我劝你最好配合我,不然我会忍不住让你很疼。”

    没有青潭在,杰的行为明显要过分很多,战戈身上的淤青红痕不停地增加,就没有消退过。

    “不要,米契尔拔出来,好疼,一点都不舒服,要你的,要你又大又烫的东西。”战戈扭腰哀求,杰拔出假体,把自己的x进去。

    “该死的舒服。”杰压在战戈身上,不停地捅进拉出,带出更多的情液。

    “米契尔,啊~”

    杰退了出来,把战戈抱到一面落地的巨大镜子前,“好好看着,我是谁!谁在干你?”杰有些失态地吼,但是战戈迷乱的双眼根本没有聚焦。

    “米契尔,米契尔快点!快点把我弄坏,最喜欢你用力地在里面搅动了。”战戈趴在镜子上,用双手掰开粉白的臀瓣,请求爱怜。

    杰掐着战戈的下巴,不管试几次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只好作罢。

    直到太阳快升起时,杰才停止。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战戈睁开眼,是几天来从未有过的清明。杰有过两次忘记锁上战戈的镣铐,今天也没有锁。不知道青潭什么时候会回来,战戈觉得今天必须得行动了,他仰起头,张开嘴,把手伸进去,直到指间够到一片坚硬的金属片。没错,一片特殊材质的手术刀片,藏在喉管里。因为自从被布莱恩抓走后,战戈一直为没有保命的武器伤脑筋,就想藏在什么地方最保险,于是就想到藏喉管里。

    战戈拿出刀片,挂开封蜡,夹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刀尖离杰的颈动脉只差分毫,静默三秒后,战戈还是没有动,他下不了手,所以果断收起刀片,披好衣服下床。刚开始有些晕眩,不过走几步后渐渐适应。战戈没出过这扇门,也没见过除青潭和杰以外的人,但不表示外面一定就没有人。战戈开了门,贴着缝隙听了一会,确定没人后快速闪了出去。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有很多房间,战戈试过几个门,全部都上了锁。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战戈越走越奇怪,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来到电梯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下,闪进电梯,按下最高层。一路上很顺利,没有别的乘客,战戈本来是想走楼梯,但是万一遇到人没法躲,哪个楼层有人,电梯还能有提示。

    战戈出了电梯,去寻找逃生楼梯,可是来回了一圈都一无所获,顶层并没有逃生楼梯可以直达天台的,战戈本想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了解周围情况,好帮助自己计算逃跑路径,看来计划要落空了。就当战戈要改变计划从下面走时,天花板上的一个小凹槽引起战戈的主意,他左右看了看,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找到一根长长的金属棒,一头弯曲成钩状。战戈用金属勾卡在凹槽内一拉,一副自动折叠的梯子降了下来,战戈爬了上去,上面是一片漆黑的小隔层,视野了黑暗的眼睛,借助梯子开口处的光能看见隔层内的另一架梯子,战戈摸索着走过去,爬到尽头后,战戈伸手在头顶上方来回摸索着,很快找到一个把手,但是扣得很紧,战戈愣是咬紧了牙关,拼了命才打开。战戈探出头,他终于重见天日,但是他笑不出来。天空很蓝,风很静,战戈逃跑的心死了。难怪之前几天他们带着他东奔西跑,这几天这么安逸,躲在这里确实是个绝妙的主意。

    战戈爬出来,站在这艘巨大的游轮上,周围是深蓝的海水,他还能上哪去,除非长翅膀飞了。

    也不算一无所获,船体没有任何颠簸,应该在无风带上,再通过太阳的位置,风向,水质能见度,战戈在心里筛选着可能的地点,可惜不是晚上,有星星就更容易定位。

    战戈想走到边缘看看船的整体构造,为下次的逃跑做准备。

    “你真是挺能跑的!”身后传来杰戏谑的声音,“一会没看着你,你就跑这么远,看来要给你戴上项圈才行。”

    其实战戈一起身,杰就醒了。

    杰一步步走向战戈,战戈被逼退到边缘,两人相距不远,但是杰并不敢贸然向前。

    “过来!”杰命令,向战戈伸手。

    战戈看到伸过来的手,和他入学第一天的情景那么像,那个笑着向他伸手做自我介绍的笨拙少年,那个跟在他身后提醒他无数次脚下小心的傻气少年,那个对自己说决不放手的天真少年。

    三年过去了,时光把曾经青涩的少年雕琢成一个成熟刚毅的男人。

    “过来!”杰加重了语气,手没有放下。

    战戈对着他笑,“不,不可能,我宁愿跳下去,也不回去。”

    战戈赤脚站在边缘,说完便转身要跳。

    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战戈的手腕。

    “放手!”战戈怒瞪他。

    杰的力气很大,加上战戈现在的体重轻的跟只鹌鹑似的,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上来。

    “休想,死都不放手!”杰捏着战戈的双肩,非常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到战戈的肉里去,杰的阴影笼罩住战戈,扭曲的面孔映射在淡栗色的眸子里。“想死是吗?”杰笑得残虐而张狂,战戈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会死,“像你这样的,最适合被干死在床上!”

    战戈被杰带回房间,甩在床上,战戈试图挣扎站起来。

    “疯子,疯子,放开我!别碰我!”战戈冲杰嘶吼,他受够了,每天面对自己要被曾经的战友强j的事实,还要被灌药再装作被干得很爽,说一大堆恶心下流的话。其实战戈喊米契尔和艾维斯只是让他们误认为这药有至幻作用,自己神志不清,并没有一想到杰和青潭会因为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而兴致缺缺,放弃对他那什么的深层思想,只不过在杰和青潭心里确实造成了一定心理影响,现在就是杰反应出影响的时候了。一,他很生气。二,他觉得被羞辱了。

    “疯子?没错,我就是疯子!你拿刀片抵在喉咙上的时候就该杀了我。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吧,现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满了紫色的药片。“你不是很会装吗,这下不用装了,一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到欲罢不能。”

    “不,不行!”战戈摇头往后退。杰扑上去把战戈压在床上,撬开他的嘴就往里面倒药片,一直按着嘴不让闭合,战戈的眼角溢出泪水,喉咙自动做出反射xg吞咽,成把成把的药片进入胃里。

    发狂的杰根本停不下来,理智不受自己控制。没一会,战戈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看到蜜色肤色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对自己笑,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继续装啊,喊啊!喊很爽很舒服,这几天你不是天天喊得很尽兴吗?”杰手里的动作不停,一边又开始侵略占有战戈的身体。

    一整罐的药被全部灌进嘴里,杰扔掉瓶子,按住战戈的嘴巴,迫使他吞咽。

    体温迅速升高,内脏在绞痛,手脚开始抽搐,身体止不住痉挛,杰完全没有发现战戈的异常,更加用力地压住战戈,直到战戈眼球往上翻,嘴边溢出白沫,不再挣扎,杰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又在装了?”他掐着战戈小手得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战戈的身体已经瘫软,心中不祥的预感逐渐升腾。

    杰扣挖出还未被吞咽的药片,扶起战戈,摇晃他瘦弱的身体。

    “战戈!战戈!。”杰探了一下战戈的鼻息和颈动脉,随后立即跳下床打电话。

    “立刻叫医生,快,马上!”杰对着电话狂吼,挂了电话,杰焦灼地来回踱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医生匆忙赶来,检查了下战戈的身体,摇头说:“没办法,神经兴奋药物服用过量,急性猝死。”这个消息简直堪比晴天霹雳,杰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他踉跄地后退数步跌坐在床边。

    整整一天,杰坐在战戈的床前,看着战戈,就这么一直看着。夜幕降临在海上时,青潭登上了船。早晨出发的时候心里总是空空的,怪异的感觉促使青潭加速赶来。

    “我听说你叫了医生,发生了……什么……”青潭推门问杰,当他看到床上的战戈时,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大步跨过去,推开床边的杰。

    他不敢碰,他害怕。床上的人已经不再呼吸,没有生气,身体僵硬。

    “战戈,已经晚上了,不要贪睡了?”青潭弯□轻声询问,“起来吧!”青潭拨了拨战戈额前的碎发。

    杰坐靠床沿

    他站了许久,他不想问杰到底做过什么,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战戈死了!

    青潭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这一定是一个笑话,是个笑话!”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就应该顺应命运。”

    青潭跪了下来,“没有你,我炼镇魂丹做什么?我要镇魂丹做什么!”青潭失控地怒吼,他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泪水依旧溢出来。

    “你我前世水镜之缘,今世既有羁绊足矣。吾名青潭,在此立誓,乐汝之心,永生不换。”青潭肃穆地发誓。

    青潭为战戈清洗了身体,看着他身上的青紫伤痕没有对杰生出太大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清洗后又给他轻柔地梳理头发,穿上衣物,随后自己也沐浴净身。他躺在战戈边上,亲吻了战戈的额头和脸颊。

    “既然你已不在,此生不再有意义,随你长眠罢!”青潭拿出一颗银色温润的珠子,这就是从维吉尔那取得的那颗,原本灰白的珠子如今似镀了层光的顶级珍珠,在黑暗的房间内熠熠生辉,照亮了战戈的容颜和青潭的双眼。青潭这番出去便是为了催炼它,“你不在,它也用不着了。”青潭用气把珠子悬在左胸和手掌之间,随着手掌的慢慢推进,珠子缓缓进入了青潭的胸膛。

    “我这次出去肯定惊动了艾维斯和米契尔,他们不久就可能找上来。战戈的身体因为练气,肉身充满生物活性,储存得当就不会腐烂,你把我们送到青氏家族的密境后,自己看着办吧!”青潭交代完,抚着战戈的脸颊,挽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老是一阵阵地发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不着战戈。”艾维斯皱眉望着窗外。“联系过霍马尔先生,但是他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米契尔也跟他一样,胸口闷胀得难受,急躁不堪。手机的屏幕闪了闪,他立刻低头查看,是兄长发来的短信。

    “有消息了?”艾维斯走过去,两人读完了信息内容了,相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青潭殉情了啊!啊!啊!

    第124章

    杰让船靠了岸,改用车子直奔青氏的深山。

    艾维斯和米契尔来到码头时已经晚了一步,邮轮上早已人去船空。杰带人来到朱红色的大门前,一停车,大门便大开,出来两列身穿青色大褂的侍从恭敬地站在两旁。

    一位领头的人把杰引了进去。

    一袭白衣褂,袖口红梅点点,如墨如瀑的长发披在身后束起,眉间一点红,这个人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峻仙子,青懿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轻吹杯中的浮叶。

    “库万家的少爷,我青氏在深山老林隐匿千百年,虽迫于生计而入商海,却素来与纷争从无瓜葛,今日上门,有何指教。”青懿本就是个多虑的人,又不喜扰人之事,火药商的儿子找上门来,他可不认为会有什么好事。

    “知道我是谁就不多废话了,我是送你的人回来的。”杰撂下话就走了,连坐都没坐一下。

    青懿见到青潭是也颇为讶异,前几天才刚回来说要待几天,今天回来就是这幅场景了,究竟是谁伤得了他?青懿以为青潭已经死去,查看之下才发现人还活着,只是睡得很沉。

    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怎么会这般沉睡,他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这样做?青懿思忖却不得果。

    青潭练气已经突破五级,几乎是前无古人。青懿在青潭身边来回踱步。

    “溶了他的肉身,炼成药丹一定对我练气大有裨益。”

    “这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还真下的去手。”身后一名黑衣中年人说。

    “十年前就做过,他运气大没死成!什么亲弟弟,一个野妇生的孩子却夺走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仅仅因为嫉妒就杀人!你可真是……诶!”黑衣人摇头。

    “杀了你最喜爱的徒弟,你会心疼是吗师尊?”

    “我早已不问世事,要杀便杀吧,命中自有数。”潭儿确实优秀,悟道也是一点就通,但是我心疼的徒儿却不是他,你被嫉妒和自卑蒙蔽了眼睛,始终看不见我对你的偏爱。

    青懿看着黑衣男人越走越远,头也不回,他将桌子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来人,备丹炉!”

    说我歹毒也好,说我无义也罢,你可知,若只是嫉妒,何必如此!

    杰回到落脚点,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眼战戈,可是床上已经空荡荡的,偌大的房间里早已遍寻不得人。

    “库万先生,外面有人找你。”酒店的侍者敲了敲敞着的门,希望引起杰的注意,因为杰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间里,就像时间静止了。

    杰回过神,点头示意侍者自己听到了。

    悠扬婉转的大提琴声旋转萦绕,酒店大厅的一角端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耀眼高贵,一个冷俊萧杀,形成明显一热一冷的对比,这里的空气似乎都与别处不同,没有人敢靠近。

    虽然刚才经过门口时,车子差点撞到一个鲁莽的家伙,但是艾维斯很确定,一定能在这里找到战戈。艾维斯灼伤的眼部已经经过整形,恢复得和原先一样,受伤的左眼因为就医不及时无法恢复如初,装上了电子的义眼,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与右眼相比,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杰走出电梯,走向大厅内的两人。

    杰双眼深陷,胡子拉碴,一身臭味,衣服也皱得不成样子,活像个路边的流浪汉,在这家高级会所里极为扎眼。艾维斯和米契尔都差点认不出。

    “战戈呢?还给我们!”艾维斯率先问话。

    杰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里,不解地扫视两人,他本以为是艾维斯和米契尔带走了人然后来这给他警告的。

    “不是你们带走的人?”杰这一问,艾维斯和米契尔相互对视了一眼。

    “交出人,大家以后还可以和气地来往,你说呢?”艾维斯这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杰,“青潭呢?”

    杰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他这几天人不人鬼不鬼地,有时都分不清自己是死是活,他无法闭眼,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战戈死前的样子,他的挣扎,他的呜咽,他的体温渐渐褪去的过程,那天的场景,无比清晰地在脑子里循环回放。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侍应生走上前,小声提醒。

    杰猛吸了几口,最后还是把烟掐灭。

    “我……我杀了他。”杰颤声着说。

    对面的两人都以为杰说的是青潭,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决定战戈的所属权?但是以杰的能力应该做不过有超能力的青潭。

    “杀了我吧,杀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杰揉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不停地敲打,最后竟然捂着脸当众落泪,也不知是多少天没洗脸,一哭起来,整张脸都花了,泪水都是黑的。

    “那战戈呢!”艾维斯继续问了第二遍,第三遍。但是杰一直神情恍惚地念叨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我问你战戈呢!”艾维斯人生第一次那么失态,他几乎是冲着杰吼出来的,他真的很着急,他的心脏都快急炸掉了。

    “我说我杀了他……”杰还是念着这句话,他突然站起来冲着艾维斯喊,“我说我杀了战戈!”吼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两人刚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大厅陷入一片恐怖的死寂。

    “你说什么混蛋,你他妈再说一次,你杀了谁?”艾维斯冲上去揪住杰的衣领。

    杰有些神经质地笑。“战戈,我杀了战戈。”他平静地陈述。

    艾维斯甩手把杰甩在沙发上,发泄似的猛踹桌子,然后脱力倒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失礼了。”他喃喃道。

    一命偿一命。米契尔站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配枪对准杰的头部。杰身后的人也纷纷亮出家伙。

    “不准开枪,让他打死我好了,反正我跟死了没区别。”

    艾维斯把手放在米契尔的枪上,示意他等下,但是米契尔显然心意已决,要定了杰的命。

    “我们要见战戈,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难道不是你们带走了,现在故意在找我麻烦?”

    “交出来,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在我这,我送青潭回了青氏密境,回来的时候,战戈已经不见了。”杰重新端坐,“难道是青潭知道我不会把他们放一起,私下安排了人把人带走了。”

    “米契尔留在这里查看监控录像,杰跟我去找青潭!”艾维斯跟米契尔交换了一下眼神。

    艾维斯和杰并没有得偿所愿见到要见的人,一个下人从门外进来,举止恭谨规矩。

    “我们宗主让小的带话,他正闭关炼丹,无法抽身会客还请见谅,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的二宗主也已不在人世。来的虽都是贵客,但是我们青氏宗门也不是让人随意来来去去的,还请各位稍作休息,喝了这杯清茶,自便吧!”

    说是自便,说白了就是喝了茶赶紧滚,我这不欢迎你们。

    虽然自己也是带了人来的,但是别人的地盘你也不能乱来,想想青潭的各种能力,干起来不一定明智,何况人家以“礼”相待,该说的也说了,两个人一无所获,只能打道回府。

    “青潭竟然死了!这究竟是……”艾维斯站在朱红的大门外不免感叹,车里的人见他出来,立刻帮他打开门,艾维斯走过车头,突然间想起之前那个冒失青年,就身形来说,确实有些像,就是瘦了点。艾维斯摇头,杰的表情告诉他,杰没有说谎,那么战戈的尸体究竟哪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回会所。”

    这边会所里,米契尔要求查看录像。

    “不行,我们这里是高级会所,要保护客人的安全……”银色的枪顶在经理的脑门上。

    吃了枪子儿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多废话。

    “经理,我的主人只是来找人的,麻烦您通融一下,绝不会让贵会所有所难做,不过您要不配合的话,恐怕明天的您和您家人的死讯要登在网上了。”

    “你……你们……”经理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我必须请示上级。”

    最后米契尔的手下把人威胁了个遍,终于能看监控。

    米契尔来来回回看了半天的监控,艾维斯和杰也已经回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艾维斯问米契尔的手下。

    “库万先生所在的楼层是的总统套房,为了最高限度保护客户,没有安装摄像头,但是今天早上有两名员工称自己被不明人士袭击,其中一名员工被偷走了衣物。看屏幕里的这个人,行为谨慎小心,不过走路姿势怪异。”米契尔的手下指着屏幕说,“这个员工进去和出来的时候,以电梯的按钮为准,他是不是矮了,也就是说袭击员工的人拿走了他的衣服,装作是这里的员工。本来他似乎要从后门走,经过厨房时,被另一个员工叫住,他打算匆忙离开,情急之下……”

    “停,够了!”艾维斯打断了解说,“没想到他就在我眼前走过,看来我这只剩下的眼睛也是瞎了的啊!”

    “没死,没死!哈哈哈!”杰情绪失控地胡言乱语,“没死!妈的!”

    米契尔一看到电梯出来的这个人就几乎确定这个人是战戈了,哪怕只能看到下颌骨和下巴的线条。

    “是他,这个手法和攻击套路,绝对是。”艾维斯看着员工脖颈脑门上的淤伤就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去看街道摄像头,他一定走不远。”

    “主人已经去了,他让我在这等您,一会一起汇合。”

    “我也去!等我五分钟,门口见。”杰风一样地冲出监控室。

    五分钟后,艾维斯看着有些人样的杰坐上后面的车。

    “开车。”

    要说杰对战戈做过什么才导致杰“杀”了战戈,艾维斯也不是没有想象力,就算他不让杰跟来,杰自己也会得到情报,万一让他早一步找到人更糟糕,还不如让他一起找,毕竟库万家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第125章

    战戈当时真的认为自己死了,但是意识消失前一刻他想的却是如果我死了,他们也真的会死掉吗?强力的药效迅速起作用,导致肾脏衰竭引起呼吸困难,心脏停止跳动,体温下降,瞳孔扩散不可视物,但是山穷水尽之际,耳畔响起末石的话:

    “元其神,息者住其心,自心性也。修行者达到境界,能住息而不生心念,止念。了断想入非非,坐忘入得胎息。古人云:‘大道教人先止念;念头不住,亦徒然。’”

    外呼吸在药物作用下被遏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活下去。战戈既然开悟了生死之道,止念并不难。

    “念在于息,念头即住,自得神气归根矣。返还本源,摒弃后天欲念,达到无欲、无念,忘记呼吸,内呼吸成!”

    身体放空后,金色的能量团裹着这几天从青潭那得到的气缓慢地移动,推出丹田,修复身体,只是身体还无法动弹。

    听着杰离开的脚步,战戈大吸一口气坐起来,看着身边沉睡的青潭,心中百感交集,他听得见那些话,虽然奇奇怪怪不太懂,但是那样的情意却让战戈害怕,米契尔为了他损失了半个组织,艾维斯为了他毁了容和永久地失去一只眼睛,青潭现在误以为自己死去,打算一直沉睡,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被你们这么付出。要说恨青潭吗?看到青潭躺在自己身边时,应该就散了吧!

    杰的过激行为让战戈误打误撞习就了龟吸,不过现在只能继续装死。

    “小战战,我必须要走了噢,乖乖等我回来,一会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甜点。”杰在下人怪异的眼神中亲了亲战戈的额头就出发送青潭回宗门。

    手下又不好说什么,少爷跟疯了一样,整天守着尸体,不停地说话还亲来亲去,晚上睡在一起不说,还能隐隐听到少爷用粗重的喘息声喊着这个人的名字。

    战戈终于等到逃跑的机会,杰前脚一离开,战戈立刻就开始行动。九点整,会有个服务生准时来打扫外面的房间,战戈所在的卧室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杰每次离开都会上锁。杰当然深信战戈已死,但是没上锁万一被歹人闯入,看到那么可爱的小战战心生歹意怎么办,所以一旦离开,都会从外面上锁,好在从里面能打开,战戈躲在墙边,故意打开门吸引服务生的注意。

    “抱歉,有人在吗?”服务生看了看周围的窗都好好地关着,门怎么自己动了?他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被战戈一记手刀敲晕。战戈估摸着他半小时左右应该会醒,脱了他的衣服套自己身上,因为战戈担心万一杰留了人在这里,认出他就麻烦了。为了不显得太怪异,战戈尽量绕开摄像头,平静地走出电梯。

    走后门比较不惹人注目,谁知经过厨房……

    “那个,是不是新来的?”

    战戈被人叫住,他把头放得更低,匆匆走进一间储物室。

    “诶,你你,跑什么,这边忙死了快来帮忙。”那人追上来,战戈只好再次把人打晕。

    算了,干脆就从正门出去。战戈脚步匆匆地走过大堂,出了大门由于太激动,不顾一切地冲到路上差点被迎面过了的车撞到,他急忙道歉,飞奔进一条巷子。

    战戈在外面漂流了三天,他只能往偏僻落后的地区走,他不敢保证杰发现自己不见了后会花多少的力气来找,所以战戈不敢进入任何有摄像的区域,但是人活着总要要消耗能量,战戈无法运气,他会饿,会累。战戈现在在一片很穷的边缘山区,入冬的时节,身上这套衣服完全没有任何御寒的作用,战戈只祈祷不要下雪,否则他有可能会被冻死。他找了一户看起来很普通的住户。

    战戈很礼貌地敲门,开门的是一名孕妇。

    战戈微笑,让自己看起来更无害。

    “抱歉,我遇到了些困难,我能用身上的衣服跟您换些食物和旧衣物么?”对方看战戈柔柔弱弱的少年模样,说话有礼貌,衣服虽然有点不合身,但是料子又很名贵,想必是真遇上麻烦,也许是将要为人母,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可怜,女人心软答应了。战戈已经问了几家,但是戒心很重,一看是陌生人来寻求帮助就立刻关门。

    孕妇独居,丈夫在外务工,好几个月才回来一趟。战戈此时很庆幸,他换了套旧衣物,要了个帽子,孕妇特意留他吃晚饭,见他安静礼貌,孕妇问他愿不愿意留宿在旁边的小房子,明天天亮走,战戈心怀感激地拒绝了。临走前那个孕妇还给了战戈一些食物,战戈连声道谢。

    就在战戈离开的两天后,几辆高级轿车停在了这间简陋的小房子前。女人从未见过这仗势,直到敲门声持续了很久,她才小心谨慎地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对方非常礼貌地微笑,并拿出一张照片让她辨认。

    “抱歉,打扰了,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这个相貌英俊气质高贵的年轻人有一把温柔迷醉的好嗓音,他的眼睛湛蓝深邃,让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女人认得这个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用衣服来换食物的纤弱少年。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女人小心地问,那孩子明显是在躲避什么人,不然像他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而且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他浑身是伤。

    听她这么问,反而是艾维斯有点意外。

    “我们没有恶意,他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所以能不能跟我说说他来时候的情况?”艾维斯说的很诚恳。

    女人回忆了一下,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后来他还要了一把折叠刀,说防身用。”

    “非常感谢您女士!”艾维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了串零递给她。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拒绝了,“我没想要钱,我帮助他是因为当时他看起来非常虚弱,需要帮助。”

    “不,这是你应得的,您帮助了我的爱人,这点钱不足以衡量您高尚的品格和善良的心,这只是我的感激之意,请收下。”艾维斯让人把支票塞进她手里。

    “爱人?”女人拿着手里的支票望着他们驱车离开,“愿上天保佑那个可怜的孩子!”

    艾维斯的车一离开,没一会又有人敲门,女人打开门问:“你们找谁?”门外的人不苟言笑,拿出照片让她辨认,又是那个孩子。

    战戈一共在外面露宿了五天,五天没有合过眼了,战戈在心底计算。他不敢睡,因为只要一睡着或者情绪激动就会引出那些没被身体排除代谢的药性,所以他没敢在那名孕妇家留宿,药性一直被丹田中金色气团压制,战戈一刻不敢怠慢。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战戈有一个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自残。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战戈就把指甲磨得很尖,不停地划拉手臂,双手手臂几乎血肉模糊,因为只有比那份冲动更强大的痛感才能把压制住,更痛苦的是,压制过后下一波来势更汹涌,所以战戈跟那女人要了折叠刀,艾维斯他们绝想不到战戈要刀的真正意图。

    从那个孕妇那得到的食物也快消耗光了,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每天再添新伤,于是感染了。

    这样流浪的场景真是似曾相识,没想到,竟然还会再次流落街头,这大概就是命吧!战戈来到一座废弃的城,一路上听说这里在整顿,准备开发新项目。这里有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里的街道上不会有太密集的监控,有很多无人居住的空房子,易于躲藏,但是也容易惹麻烦,只要是生面孔出现,就会被找麻烦。

    呼~轻佻的口哨声,战戈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被找麻烦,他现在头脑发热,浑身乏力,就是只蚂蚁也捏不死。

    战戈被人甩在墙面上,五个青年围着他。

    “新来的是吧,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吗?”

    战戈向来是个死脑筋,根本不懂服软,直接装聋作哑。对方见战戈没反应,心下不爽。

    “呦,还跟老子闹脾气是吧!兄弟们伺候着。”几个人围上来对着战戈一顿拳脚相加。

    战戈只能单方面被挨打,打斗中帽子掉在了地上,几个人都是一愣。

    “哇老大,是个美人!卖店里去我们能赚一笔。”

    “真的是个好货色。”

    几个人不怀好意地打量战戈。

    “要不兄弟们先爽爽?”

    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战戈的愤怒到了临界点。安逸久了,连那样的噩梦都忘记了。战戈后悔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因为最该抓烂的是这张脸。

    “滚开,渣滓!”

    几人先是被战戈的气势所震,不敢靠近,那样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兽,只要敌人敢越雷池一步,它势必要将人撕碎。

    但这是一只受伤的兽,奄奄一息,任人鱼肉。

    战戈的话语和反抗同样激怒对方。

    “妈的,你当自己什么东西,一会让兄弟爽翻了你,看你还嘴硬。”

    几个人用污言秽语羞辱战戈,并扑上来撕扯他的衣服,微薄的力量无法做出抵抗,已经是极限了。

    当他们脱掉战戈的衣服后没有一个人敢碰他,战戈浑身上下布满抓痕,丑陋不堪。

    “怪物,这个人有病!”

    虽然不敢下手,但是又垂涎战戈的美貌,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莫名吸引力,五个人踌躇不定。

    “那边的,干什么?”两名警员路过冲这边喊,五个青年赶紧闪人。

    警员去追赶青年,作为受害者的战戈慢条斯理地套上衣服,扶着墙站起,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战戈转身扶墙离开。

    “都这样了还要去哪里?”

    “其实依靠一下战友什么的……并不难。”

    战戈转过身,“维克。”然后身子一软,就昏过去了。

    维克几乎无法想象战戈是怎么过来的,这样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最让人在意的是大腿内侧有两道很深的指印,那是被人非常用力按压揉掐才留下的。手臂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爪伤,刀伤交错横布,新旧相加,有的地方肉都削掉了。

    维克十分悉心地清洗包扎伤口,刚包扎完,战戈就醒了。他捂着胸口,似乎有些呼吸困难,维克刚刚就觉得战戈体温有些高,本以为是发烧导致的,看来不是。

    “刀,刀,刀在哪里?”战戈慌乱地在床面上乱摸。

    “要刀干什么?”维克问,但是战戈像没看到他一样,一个劲地找刀。维克早就把那把血迹斑斑的刀扔垃圾桶里了。

    战戈下床,跌跌撞撞地到处要找刀。

    维克抱着战戈不让他乱跑,战戈却拼命地挣扎,不过力气实在不怎么样。

    “放开我,放开我!”

    “战戈,你究竟是……”维克把战戈放在床上,但是对方显然不会轻易罢休。

    “放开我,别碰我,我的刀呢?”战戈的情绪很激动,维克只能放开他。

    “你要刀干嘛?”

    战戈找不到刀,不停抓手臂,但是缠满绷带,他胡乱抓了几下,然后掀开被子就抓自己的大腿,一抓就是四道血印,伤口立刻冒出鲜血。

    “你……”维克一把抓住战戈,制止他的自残行为。“这些伤口是你自己弄的?”你得下多狠的心啊!

    战戈突然扑倒维克,坐在维克的肚子上,拉扯维克的衣物。

    “来做吧,快点!”

    “什么?”

    战戈哪里还有心思回答维克的问题,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爱。要又热又硬的东西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在里面不停研磨,强力地贯穿。

    维克尚存的一丝理智抓住战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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