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金古英雄传

金古英雄传第11部分阅读

    庠鹑斡伤?海?蠢凑?战已是无法避免,也没有人能阻止。”  陆小凤沉思着,缓缓道:“也许还有一个人能阻止。”  魏子云道:“谁?”  陆小凤遥视着皇城深处,眼睛里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  一切又照着原书上发展了,如果我所料不差,接下来就该是圣旨到,诏陆小凤进宫。  至于我,虽然在这里扮演了一个也很重要的角色,只是这些皇帝老儿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给我奖赏,反正我也赚了个‘天外飞仙’,何况等完成还有系统奖励,相信也会蛮丰厚的。  果然,大殿这时已有人在高呼:  “圣旨到。”  -个黄衣内监,手捧调书,匆匆赶了过来。  大家一起在殿脊上抱拳听诏:  “奉天承运,天予诏曰,着陆小凤、天煞孤星、叶孤城、西门吹雪,即刻到南书房,其他各色人等,即时出宫。”  中华王朝尚武,能抱拳而不是跪下听诏,是皇上对武林人的特赦。  我一愣,难道皇上知道我,否则怎么还会诏我。这么说其实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其中还有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就让我实在想不明白了。这跟原书上的完全不一样,虽然结局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这个我却从没有试着去改变,皇上应该不知道我的啊。  天子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水无更改,也不会有人敢要更改。  陆小凤的表情说不上开心或是难过,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而我,连半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他们根本就猜不到我们再想什么。  皇上此番或许是有奖赏,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无论用在什么人身上,用在什么时候都是没有错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叶孤城。一个胆敢在他头顶上决斗的西门吹雪。  还有两个虽然帮了他,却到最后还是要帮助弑君者的天煞孤星和陆小凤。其中一个还是有着‘杀人狂’美誉,背着朝廷一级通缉犯的人,所以他们的表情也实在称不上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

    第伍拾伍章决战紫禁之颠(十四)

    “陆大侠,皇上请你们在此歇息片刻,陛下稍后就来。”仿佛眼前只有陆小凤一个人一般,领路的公公对着陆小凤恭敬的说道。  或许在他眼里,不仅是这个胆敢刺杀皇上的叶孤城,还是我这个朝廷的通缉要犯,甚至连西门吹雪都已是一个死人了吧。说得也是,毕竟天威不可犯,不过我才不管他那么多。  “这是那里?”因为令狐冲没有奉昭,所以此刻我是由陆小凤扶着的。  “尚书房。”陆小凤扶着我又走近了几步,抬头仰望着头上那快硕大的匾额,竟发起呆来,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我顺着匾额上的字看去,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不知道是不是繁体字,龙飞凤舞的,我一个字也不认识。不过我对门后的世界感兴趣起来。  这个太监也真是奇怪,把我们领到尚书房外面,说什么歇息片刻,既没桌椅,又没水果,连普通的家奴都不懂礼数。难道这还该是一个皇家的太监应该的礼数吗。  我用力撑了撑身子,手朝着那铎金泛红的大门伸去。  陆小凤只是看着我:“这是尚书房。”  对于他的说话,我没好气得道:“我知道。”手却不由自主的缩了下来。  不过瞬间,我又伸了出去。  “这是皇宫。”  这次我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请我们进去休息。”  “怎么了?”陆小凤见我脸上表情凝固,疑惑的问道。  “这门是拉的吧?”虽说是问,但我的手早已把门往自己这个方向拽了。  陆小凤明白了--这门竟然推不开。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门是推的。若是向外拉的,只怕是武林高手来了也拉不动。”陆小凤冷静的说道:“既然对方不想让我们进去,我们又何必进去哩。”  似乎与原书上所说的不对,因为原书中的陆小凤,别人越不让他做某事,他就偏要做某事。  陆小凤看我不解的神色,笑了几声,大声说道:“小兄弟对我了解的还真是透彻。其实我这样做,是因为既然对方不让我们进去,就肯定会出来见我们。”  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不愧是古大师笔下最聪明的角色之一啊。  “哼。”一道阴冷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同时我感觉口中有丝异样。正想着那是什么,我整个人马上如坠冰窖,打了个寒颤,顿时忘记了那丝异样。心里更是惊讶不已,不知道这是什么高手,竟是一句话就有如此气势,但却又甘为皇帝所用。  要知道武林中人都喜爱自由,要说贪慕权贵者,武林之中也不是没有。只是若此等高手,却还甘心受命于皇帝,却是我这个从没经历过之人难以理解了。  不过看陆小凤竟然对此声音毫无表情,果然不愧是高手啊。  下雨了?我感觉自己头上滴了几点血,探手一伸--竟然是血。  我一惊,赶紧站直了身子。  咦,我似乎又有了力气,竟然不用陆小凤的扶持就站了起来。而且感觉自己的内伤也好了一半了。  明白这点,心情也好上许多。看去才发现,原来这血竟是西门吹雪所吐,而叶孤城也在擦嘴上的血迹。  我自然不会认为对方一声就能让西门吹雪跟叶孤城如此高手吐血,正怀疑是不是两人开始之间的决斗就已经负伤,只是强压下伤势,此时被对方故意发声从而使得伤势严重起来。  没等我问,两人却几乎同时抱拳对房间里施了一礼:“多谢前辈赐药。”想我当初救了叶孤城一命,也只是得到对方传授‘天外飞仙’,却不知这声音听起来象个老头的人用的是什么药,而且我也没看到他给药啊。  没弄明白,真的没弄明白,感觉自己嘻哩糊涂的。  “哼,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欺负几个废人罢了。相信你们也应该恢复一半的伤势了吧,不过这种情况只能维持一刻钟。”  “虽说只能维持一刻钟,但还是多谢前辈了。”  这时,我总算想起之前嘴里的那丝异样了。难怪自己的内伤仿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似乎还没我救他命重要吧。如此冷酷的两人为什么要道谢呢。  其实这倒是我想歪了,毕竟我救他命时,却是他想死之时。可此时老者救他们,却是在他们都对剑有了新的领悟,正是求生之念最强之时。两者相较,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老者已经消失了,因为那种气势突然不见了。但马上,那种阴阳怪调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要你们能接住我这一招,这次我保你们生离此地。”  高手,真正的高手。竟敢面对我们四人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虽说我、叶孤城、西门吹雪三人都只下剩下一半的实力,但还有一个也进了地榜前二十的陆小凤在此。即便是天榜高手来了,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吧。难道他真的就是天榜的高手吗?  现在我后悔了,后悔这个游戏升级之后太真实了。连网站都不能在游戏里连接了,否则我只要去论坛看一下现在的天榜高手,肯定能想起这个人是谁。只是此刻一时情急,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来。只是模糊中,感觉总告诉我,这个人绝对有那个实力。  “冲不冲。”我朝陆小凤传达个这样的信息。  其实我个人是想冲的,毕竟坐以待毙实在不是我的性格。与其在这里等他的一招,还不如打得他出来。不过此时我跟叶、西门三人都只有一半的实力。所以这个时候还是要靠陆小凤拿主意。而陆小凤不论是他的双飞翼身法,还是他的灵犀指,都无疑告诉我们,他的防守绝对比进攻要强。  不过这次明显出忽我的意料,陆小凤竟然露出了强攻的意思。  陆小凤也不是铁打的,早在皇宫救驾之时就已经用灵犀指夹住了叶孤城的剑。这些我都从原书上知道了,却不知道那时的陆小凤也受了伤。此时的他,是无法在夹住神秘老者的攻击的,故而才会答应强攻。

    第伍拾陆章决战紫禁之颠(十五)

    世界上任何坚硬的门,只要能造出来,就有可能被打破。何况仅仅是这种门了。在我们四人的攻击之下,简直不堪一击。瞬间,就只留下一地的木屑了,便连巴掌大小的木块都没有。  进攻非常完美,只可惜四人还是没能冲进门内。门才碎,我便感觉仿佛被一只螫鹰盯住了一般,尽管我的经验不是很足。但直觉告诉我,此刻只怕一动,迎面而来的绝对不会是杀机,而是杀招。  额头上的汉滴此时就象下雨了一般落在地上,不但内力,便连精神似乎也在不停的损耗。我正希望陆小凤三人也能打破僵局,只可惜似乎他们也和我一样。先机已失,无法拼进全力的我们,即使凑合在一起,也只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破空声,此时再也顾不上对方的什么杀招了,我转脸朝左看去。  一道细小的银芒划着怪异的弧形步刺了过来,我只见陆小凤的灵犀指一夹。  不愧是什么东西都能夹住的陆小凤啊,传出一声金铁击鸣的声音,那道代表死亡的银芒竟然被夹住了。  来不及高兴,陆小凤整个人似乎被那道银芒快速的推动着。我能够看见一向沉着的陆小凤脸上也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恨的。  接着,叶孤城以及西门吹雪纷纷抵在陆小凤的肩头,使用内力组织那道银芒。虽然三人都在不停的后退,可速度还是明显的慢了下来。而且那道银芒也没能穿出那两只比钢铁还强硬的指头。  红色的光芒从我双掌射出,映在陆小凤的肩头,尽量放柔和的内力迅速的通过我的经脉传到陆小凤的双手上,再传到那两根代表着四个人生命的指头上。  从门外一直退到墙处,我心里一阵振奋,双脚立在墙角,用力的撑住,再也不肯退让。  银芒终于不敌我们四人,停了下来。我再也站不住了,一下瘫软在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楚那道银芒到底是什么。  绣花针,竟然是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我的脑袋仿佛炸开了一般,我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了。天榜高手的残公,《葵花宝典》的第一代主人,实在太厉害了。  那枚针几乎全部穿过陆小凤的食指跟中指,只留下一个不到一毫米的针尾在他的手上,也就是这一毫米的针尾,几乎救了我们四个人。否则我敢肯定,就这一枚小小的针,绝对有能力穿透我们四个的咽喉。  陆小凤两指相对处已各有个半圆型的小口,合拢来一看,正好就是那枚绣花针的模具。真怀疑那手指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厉害。  此时,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一个好笑的念头。我竟然想着如果让陆小凤的手指去夹小李的飞刀。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夹住了小李的刀,还是夹住了却还是死在飞刀之下。就象这次,如果不是我们三个人挡着,即便他夹住了,却还是会死在这枚绣花针下。  不过似乎无论如何,都是防守的陆小凤失利,看来,最好的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九月十六。黄昏,明月又将升起,今夜的月,必将比十五的月更圆  司空摘星沿着金鳖玉带的栏杆,来来回回的已不知走了多少次,他想数清这条桥上究竟有多少栏杆,却一直没有数出来。  其实栏杆并不多,也不复杂,并不难数。但他的心却无法静下来,他有心事--他不知道陆小凤为什么还不出来,皇帝留着他们要干什么?所以他现在无论作什么事,都无法把他漂亮的完成。  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陆小凤洒脱不羁,啸长空桀骜不逊。象他们这样的人,在皇帝身边,很容易做错一件事,更容易说错一句话。  可是,在一只有着天威的老虎面前,莫说做错一件事,便是说错一句话,他都可能把你吃掉,吃的无影无踪,不留一点的骨头。  这一点,不但司空摘星担心,只要是陆小凤和雷啸天的朋友,都不免有些担心。  唯有令狐冲凭栏而坐,就在这水云之间,大饮着杜康,似乎也不见有丝毫的担心,只是酒似乎也越饮越快,但众人却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老实和尚正在吃东西,手里拿着三个馒头,口里塞了一个馒头,吃了很久。可是口里的馒头仍旧还在口里,不见其消化,手里的馒头也仍然在手里,只是已经冰冷了。  木道人和卜巨正在下棋,却并不是木道人所擅长的围棋,而是两人都不甚厉害的象棋。对于一个,威震扬蜀一带二十六帮悍盗的龙头老大,你若是叫他下围棋,便等于是要他的命。  不过象棋,他总算下的还可以。和那个也蛮差的木道人不分高下。下到此时,两人都已剩下兵卒打前锋了。  棋盘就摆在玉带桥的中央,魏子云此刻也就站在围棋前。他已经进去探望过好几次了,南书房里好象一直都没有动静。  没有奉诏,能进书房的寥寥几人,即便有一只手也能数得完,所以魏子云也不敢进。  大家的心事,也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而有所加重。  等到他第六次站在棋盘面前时,棋的第三盘刚好下完,卜巨胜了一局。老实和尚的第一个馒头总算咽了下去,毫无声息的咽了下去。  “他们出来了。”卜巨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没想到他人虽有点老,眼睛却还利索得跟年轻时候一样。甚至连我还没看见他时,就已经看到我们了。只是就算是年轻时候,相隔这么远,也是不可能看清楚的啊。  到他跟前的时候,我把这个不吐不快的问题问了出来。如果是别人,也许我也就不问了,只是想起我们一起爬绳子上屋顶的感觉,不自觉的又问了出来。  卜巨没有说话,但是陆小凤说了:“你的头发在白天太显眼了。”  魏子云看到连叶孤城也出来了,显得极为的惊讶:“他怎么也出来了。”轼君是任何皇上都难以忍让的。  陆小凤没有说话。我现在困得要死,都懒得说话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精神那么好。至于叶孤城、西门吹雪,更是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当然,也不会有人来问他们的。  魏子云也只是一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既然他能出来,这就已经不是他所能干涉的事了。  “怎么样?”司空摘星摸着陆小凤的新衣服,啧啧称奇。  以前的衣服否被血水湿透,根本没法穿了。  陆小凤摇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他分开人丛,大步向前走,随便人家怎么问,他也不开口。  然后他们就来问我了,相对于叶孤城跟西门吹雪而言,我似乎更好相处。两人经过这次变故,似乎变得更冷了许多。  我才不管他们谁来问呢,反正就是不理他们。只是后来被他们问得烦了,不知道是不是太困的缘故,我随口来了句:“奖励了一枚绣花针,差点就把我们四个全部都杀了。”  他们自然不信,换了是别人,也是肯定不相信的。毕竟我们四个,除我还算是个新秀之外,其余都已是地榜内的高手了,哪会差点被一枚小小的绣花针给杀了。  而当我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并且把陆小凤手上的针印给他们看时。一个个都笑得乐不可支,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了。然后我就再也不吭声了。  他们大笑着走过天阶,走入灯火辉煌的街道,路上的人、窗子里的人、店铺里的人,都在吃惊地看着他们,没有人能想到,他们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第伍拾柒章仗剑行(一)

    无论如何,我的通缉犯之名总算是没有了,至少以后那些官兵们是不会再抓我了,至于那些武林人士。就随着他们去吧,反正在江湖上讨生活,也就意味着在刀口上舔生活,谁都应该做好死的准备。  系统单方面的奖励却是不尽如意,除了本人因为观看绝世大战而暴涨的经验外,它的奖励经验竟然只有区区10w,虽说看起来似乎已经很多了,但却还没我观此一战涨得多。不过经此一役,我终于爬上了等级榜第一的宝座,天下的排行榜我已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更可怕的是,我正在开始长达不知多久的排行垄断。  或许系统奖励只是其次吧,反正皇帝老儿还奖赏了我点钱,本来我以为没有奖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算是系统一个变向的奖励。  现在的游戏已经完全给主脑掌控,连神奇公司的董事长也无法改变其中的任务东西了。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现在即便是在游戏中也算是小有点资产了。  以前赚的都是直接的人民币,听说现在游戏币跟人民币已经无法直接兑换了,黑市也就应孕而生。而且比之以前神奇定下的1:1银子的兑率更是高上许多。现在自己钱也够用,有机会倒是要把这些银票拿到黑市去卖掉。  至于天外飞仙,更是我奢望已久的武学。此次不但成功的学会,甚至还买一送一,多了一把叶孤城的白云配剑。总得来说,这次的决战我倒也算得上是收获颇丰吧,当然,如果我的伤势不算的话。  西门吹雪在京城的房子是一座庄园式的房子,我想住个三、四十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也有房子。  住这里已经有三天,这三天跟着他们几乎都是在狂饮欢乐中度过的,伤势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内力的恢复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就由着他自己慢慢恢复吧。  江湖上的朋友本就聚少离多,能有三天放肆的日子,也算是一种发泄。不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尽管内力还没恢复,但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无意中我也看出他们,也都各自有想离开的意思了。  正想着吃早饭的时候跟他们道别,到了院子才发现整个庄园就只剩下我跟令狐冲两个了,其余的都已经走了。离别无疑是伤感的,大家都有所牵挂,却又不想跟朋友说离开,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  后园里人声寂寂,风中混合着菊花和桂子的香气,连两米来高石榴树下,几只正摊着尾的饿小金鱼,此时也闻着这芬芳的香味,都好像懒得动,竟似乎打起瞌睡来了。  穿过菊花丛,便可以看见两个人此时正坐在六角小亭里,倚着栏杆坐在石凳上。  早晨的石凳是很清凉的,我在凳上又磨了磨,大大的呼吸几把泛着香味的空气,这样的日子虽然悠闲,但却始终不是我想要的,也不该是我所能要的:“昨晚我们还在这里狂欢,没想到今早人竟然就只剩我们俩了。”  令狐冲正在凝视菊花上的露珠,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露珠吃进去。  “呵呵,人生得意须尽欢,既然已经尽欢过了,他们自然也都走了。”  “你呢?尽欢过后也该走了吧。”听起来象是赶人走一样,其实内心深处却并不希望他走。毕竟内力还没恢复,有这样一个实力高强的朋友在身旁总会好点。  不过这样的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不仅仅是因为一个人的骄傲,也因为他是我--朋友。  令狐冲洒脱的笑了笑,人虽然长得不帅,但就这个笑容却足以迷倒不少的怀春的少女:“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问起我来。不过打算,我的打算到底是什么。难道就这样在别人的追杀及逃亡中过一辈子,做人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的,做一个江湖人更该有个目标,因为你不知道你哪一天可能会死。  去找云天子要玉龙手套,我想起来大师傅给我的嘱咐。只是人海茫茫,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又叫我如何去找啊。貌似二师傅所说的那个师叔楚无崖也是如此。  “我打算先去找楚留香,我师门有一样东西落在他手上,我要去拿回来。”目前只能把寻找楚留香,拿回玉龙腰带,放在第一位了。  这时,我的视线内出现一个我本不该在此地看见的人,尽管这本来就该是他呆的地方。  菊花丛中,站了个人,黄|色的菊花更衬托他一身的洁白无暇。虽然只是背影,但我和令狐冲却都知道,他就是西门吹雪。不是叶孤城,也不是别人,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西门吹雪。那种孤傲的寒意,仿佛是从那不断飞舞的发丝中传出来的。  夜,本没有风,但他的头发就是飘了起来。不止他的头发,连他的白袍都鼓了起来。但到了我这里,却化为澈心的寒以及千斤的巨力,就象挡在面前的是一座冰山一般。  我站了起来,因为我惊讶的发现,西门吹雪似乎是对我而来。昨晚他并不在这里,但他现在却在了。难道他竟是故意来找我的?  该死,难道他的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了,竟然有如此的气势。怎么来找我的麻烦了,妈的,貌似我没得罪他啊。  不过既然他要战,那便战。  令狐冲也站了起来,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转向西门吹雪。  三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第伍拾捌章仗剑行(二)

    这时候,西门吹雪身后一朵菊花无风自落,飘了飘,竟然打着转了向我慢慢飘了过来。  我的瞳孔不由放光,往里收了收,眼睛死盯着那朵不起眼的菊花。菊花飘得很慢,在我看来,似乎已经飘了一早上了,花却离我还有几尺。  不过我却不能让它飘了,尚且还有几尺,一股自菊花而来的气势却愈来愈强,此刻我尚有阻挡它的能力,只是再近些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尚未动手,令狐冲突然踏前一步,犄角之势顿时瓦解。菊花之速突快,带着一种强劲的风势,一瞬间便又近了一尺。  此时,令狐冲的剑也出手了,没有任何的花哨,剑尖微许的颤动,朝着菊花直刺过去。确是用上了‘独孤九剑’的‘破气式’。  ‘独孤九剑’的第九招“破气式”,本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专破天下内家功夫,用在此处确实能收到奇效。  “哧```”仿佛一层纸被刺开的声音,便在令狐冲拔剑之后便不绝于耳。  “叮。”剑尖与菊花相触,竟传出一阵金铁相鸣之声。菊花却无丝毫破损,悄无声息的飘在脚前。  令狐冲的剑尖却仍在颤动不已,并迅速蔓延的剑身,剑柄,最后连令狐冲的手臂都不免有些振动。  令狐冲一咬牙,右脚一踏地,手中剑猛的向上一挑。  “轰。”亭上的花颜瓦顿时被剑气轰得粉碎,白玉石铺成的地面也被他踏出一深越半寸的脚印。  就在这瞬间,西门吹雪已经挥剑朝我刺来。手腕一甩,竟舞出一朵菊花来,每一刺都不离我身前大|岤。只是我轻功本就太低,仗以肱骨的内力又还只恢复一成状态,对上西门吹雪这样的高手,实在是捉襟见肘。  我那叫一个怒啊,孤星爪发挥不出威力。若不是西门吹雪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好象力有不足,似乎在等待什么,这才让我支撑了几剑。尽管如此,等到令狐冲过来的时候,我的衣服也已成了破烂。  令狐冲很生气,后果还算严重。一招‘破剑式’,硬生生的破掉西门吹雪的必杀之剑。剑尖朝上四十五度,从下往上直取西门吹雪的下巴,的确是很奇。  西门吹雪却象是没看见一般,手中长剑快如闪电的刺往令狐冲的胸口心脏处,他有把握能在令狐冲刺中他之前,先刺中对方。  谁料令狐冲的手腕突然朝内一转,剑快速的朝由侧转过去,如果西门吹雪再不变招,这一招绝对是会刺在他的右手腕上,绝对是个剑掉手伤的结局。  收剑,下沉,正拍在令狐冲的剑上,借反弹之力从令狐冲头顶越了过来。  在他面前,此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一剑西来。”  西门吹雪的剑法本该没有招式。因为,纯粹杀人的剑法是不需要招式的,一切可以杀人的方法都应该是它的招式。同样,一切可以是招式的也都可以不是它的招式。因为,他是用来杀人。杀得死人的,才是招式。  但此刻,我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漫天的黄沙之中,吹着西方带来炙热的狂风。那一剑的风情正如从西边瞬间而至,自东边漫步而去。  脖间是一股股的热浪,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吹雪的西门还能用出如此热情似火的剑招来。  我无力闪躲,眼神死死的盯着西门吹雪那仿佛永远似一潭冰池的眼睛。那样的深,那样的寒。  我不知道该怪谁,更不知道该恨谁。这样的死法,是否太不值得了。我怒,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死。我怨,我发誓这次如果能逃出生天,总有一天,我要他--西门吹雪,饮恨在我的剑下。  寒意袭来,那柄长有三尺七寸的剑此刻却只离我不足一尺了。我能感觉自己的寒毛,似乎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我想往左动,却发现,左边是剑。我想往右动,却发现右边也是剑。  或许这真的不是杀人的剑法吧,这仅仅是一招‘一剑西来’。自西边而来,自该自西边而却。从一开始,西门吹雪就不该用这招的。他这次杀不了我,以后也就更加杀不了我。  陆小凤没问什么,只是笑笑,松开那号称‘天下第一指’的灵犀一指。  “你本不该来的。”收剑,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剑上的一滴血。  红色的鲜血沿着剑尖,伴随着随风而至的菊花,带着一股清香轻轻的滴落。  “杀人本该是种艺术,可偏偏你的心却已经乱了。”陆小凤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虽说古大师笔下的人物,类似这样的话并不少,可就是这句,却让我几乎摸不着半点头绪。  陆小凤的手指还在滴血,原有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可他的话却仿佛裂开了西门吹雪的伤口,因为模糊间,我似乎看见他又在吹血。  剑上已没有血,吹雪剑上连血迹都没留下一丝。西门吹雪的嘴上也没有血,但我就是感觉他在吹血,吹,他自己的血。  他握剑的手紧了紧,陆小凤的神情却似更轻松了许多:“你还想杀他?”  西门吹雪并没有说话,他喜欢用行动来表示自己想说的。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陆小凤却没有半点的用处。陆小凤的嘴本该就比西门吹雪的剑要厉害。  因为他们是朋友。朋友相对的应该是嘴,大碗喝酒、大口说话的嘴,而不是剑。除非他们不是朋友,除非他们已不念朋友之情。  陆小凤闪开身子,将我直接暴露在西门吹雪的面前。耸了耸眉毛:“你本应该聪明一点的。”说完对我说道:“还不准备用武器,你们都是我朋友,我已帮了你一次。”言下之意就是,生死他已不再顾及。  白云剑被我拿了出来,这把本该被叶孤城握在手上的利器,此刻却已握在我的手上,尽管可能以卵击石,尽管无法发挥出它本该有的骄傲,但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只是一剑,西门吹雪的剑沁出一滴血珠。西门吹雪温柔的神情就象面对自己的情人,轻轻的吹落那一滴血珠,然后白衣飘飘的只剩背影。

    第伍拾玖章仗剑行(三)

    我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喉间,一丝疼痛蔓延到头部。我伸手一看,一点血迹也没有。  果然是古大师笔下的剑神,一剑刺喉却只有一丝血珠,人未死而伤疤也已愈合。比之中原一点红的‘一点红’剑法,高上不止一个层次。  “你知道原因。”我看向陆小凤,他正在笑,只怕对此他早已预料到了。  陆小凤拿出那两只令天下人敬畏的灵犀指,慢慢的伸到唇边,若是这个世界也有现实中的卷烟的话,我一定````  没等我想完,却发现陆小凤仅仅是用手指往两边搔了搔那两条性感如眉毛的胡须。然后把手伸进怀里,竟然````  我靠,他掏出来的竟然是一只香烟。我发誓,那的确是一只香烟。  “要不要来一只,味道蛮好的,现在京城已经有很多卖香烟的了。”陆小凤看见我吃惊的神情,把手上的那支递给我,又拿了一只给令狐冲,然后摆摆手:“没了。”  我都忘记自己是怎么接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现实中的东西就开始渗透到这个游戏里来,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我将香烟放在中指放在无名指之间,习惯性的用大拇指一敲。香烟围着我的大拇指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我的食指上。这是一个读初中时就养成的习惯,当时转的是笔。  “我抽过。”我把烟又递给陆小凤:“我只想知道原因,否则,日后我和西门吹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陆小凤感兴趣的也转了转,看得出来,他是第一次转这个。但效果却几乎比我还要好,那只香烟几乎是围着他每个手指都转了个来回,不过在回到食指的时候掉了,因为我刚好说到‘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他似乎一点也不怀疑我的真实性,手在我背上的刀鞘摸了摸:“不错的刀啊。知道是什么刀吗?”  难道,西门吹雪想杀我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把刀吗?我疑惑的把刀解了下来,再次用力的拔了拔。刀还是纹丝不动,倒是漆黑的刀鞘上竟然反射出几道阳光。  “这把刀是你的吗?”陆小凤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的举动,或者说他早已料到是这么个结局,淡淡的问道。  “不是,不过现在,它是我的。”我将刀重新缚在背上。就在这一刻,我发现自己深深的喜欢上这把刀了。或许是它离奇的身世,以及不同寻常的能力。  “你确定它是你的。这把刀曾经杀人无数,在江湖中仇敌无数,只怕若让武林中人知道在你手上,寻仇的怕是能从皇宫门口排到城门口去。”  这个距离我是知道的,只怕不下于1000人。不过我不在乎,难道我杀的人还少吗。  “包括他?”我指的是西门吹雪。  “是的,他的父亲死在这把刀下。”  父亲?我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似的:“你本不该救我的。”  “你现在是他的父亲了。”陆小凤指着我背上的刀。  “走,喝酒去。”我轻轻颤了颤,突然不想问再这把刀的来历了。不管它是什么来历,此后,它的光辉历史将由我来创造。  现在,我只想大醉一场。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刚才动手的亭子手。就为了父亲这个名词,就为了这个杀了许多父亲,也被杀了父亲的刀。  有人开心喝酒,有人伤心喝酒,有人闹心喝酒,有人静心喝酒。更有人不管有心无心,都要喝酒。当一个人的朋友大多都喜欢某一样东西的时候,他也会慢慢的试着去接受。  就比如我,曾经对酒深恶痛绝,在现实中绝对是滴酒不沾,记忆中的父亲就是因为酗酒而死的。但到了此刻,却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醉酒的感觉。  都说喝酒伤心,但大多的时候喝酒更伤的却是心,无论你是开心或是不开心,无论你是喜欢喝酒还是厌恶喝酒。只要你喝酒,首先伤的便是你的心。  浑浊的液体在杯中慢慢的流淌,我似乎已忘记自己喝酒的饿原因了。只知道大着舌头,一如大多数酒鬼般的大吼着‘我没醉’。一边还不停的仰着脖子,慢慢的看着那慢慢变的清澈的液体缓缓的滴落自己的喉间。  酒很烈,但也禁不住我接二连三的尝试。原先哪怕是一小滴都能让我如喉中生火的感觉早已不存在,只有淡淡的苦涩伴着小小的忧愁,就着宁静的月光,伴着两个朋友,自咽喉直暖入胃部。  “在我的朋友里,你的酒品是最差的。”看着我安详的喝酒,却又近乎疯狂摔酒瓶,大吼大叫,陆小凤也忍不住笑着说道。  古大师的小说永远都不缺的绝对是酒,绝对不可缺的也是酒。即便是配角,对酒都会有一种偏执的喜好,更何况是身为古小说中最聪明主角的陆小凤。  几瓶酒下肚,面色却仍不改色,比只一旁的令狐冲更是厉害。金小说中的人物,尽管也有豪爽的好杯中之物的,但相较起来却绝对是相差甚远。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本来我是不该醉的。模糊的双眼中似乎又出现一个消瘦的背影,挺直的后背却已不是我所能依靠的港湾,那仿如风吹就倒的身材更是让我心酸。  这次我连酒杯都甩了出去,端起一个硕大的酒坛,在满是瓦砾的亭顶上蹒跚了几下,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就灌了下去。味道咸咸的,酸酸的。  令狐冲正想说什么,陆小凤摇摇头。手中的酒杯也摔了出去,端起个酒坛,学着我的模样灌了起来。紧接着是令狐冲。  他们都是好友,很好的朋友。不想看朋友出丑,最好的方法就是跟着对方同时出丑。所以我们三个都醉了。  柔和的月光祥和的撒在我们身上,亭上正如下雨刚停般的滴着雨滴。满院的花香在夜间更是浪漫,混合着浓烈馥香的酒气,融合成一种刺人心脾的香味。

    第陆拾章仗剑行(四)

    三天前  天哥这些天都不是高兴,甚至有些愤怒。手下的小鬼最近都躲着他,深怕惹恼了他。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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