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创世三兄弟

创世三兄弟第1部分阅读

    作品:尚黑

    第五章结拜

    第五章 结拜

    当你春分得意时,不称呼你职位,还叫你小名的是兄弟,即使以后落魄了也是兄弟。称呼你职位的人,不论是谁在这个位置上,他都会这样称呼,他叫的是职位而不是你,将来你们就是路人。兄弟,兄弟就是只认识你这个人而不管你穿什么衣服的人。

    陆一鸣一听这个声音,想起一个人,知道是谁来了,不过他怎么会来呢?陆一鸣回头看了安然一眼,心道,今天看来是不平静的一天。安然仿佛知道陆一鸣心思一样,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笑容。陆一鸣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出去一看,好家伙,不是一个人。不仅光头,而且眼睛也来了。这两个家伙怎么混到一起的。陆一鸣还没有开口,光头就说道,“进屋说,到屋里解决你的一切疑问”陆一鸣笑笑,转身对陆母说道,“妈,你和安然切两个下酒菜送过来。”

    很快,安然就端上了一盘牛肉、一盘猪头肉、一碟花生米和一盘豆腐干,外带两瓶二锅头。光头和眼睛都看着安然,眼睛里面全是询问。光头嘿嘿笑了两声,满是巴结的问道,“一鸣,这是咱妹子吧可真漂亮啊,你看,我和眼睛都没有对象呢?”

    陆一鸣一听,心想,奶奶的,我刚处上个对象你就看上了。知道你有钱,先宰你一下。瞥了青皮一眼说道,“我说,青皮哥,这是我对象。你还是省省吧。”

    青皮一听赶紧告罪,自己连罚三杯。“好了,想喝酒也不要找这种借口,你身上带了多少钱,我有用。”陆一鸣说道。

    青皮二话不说,把身上的钱全掏了出来,一堆大团结,全放在了桌子上。“看看够吗?”青皮道。陆一鸣也没有客气,数出三千元,把剩下的还给了青皮。说了声够了。回头对安然说道,“你把这些钱拿上,回去安排一下,明天我陪你进城买一些东西。你过几天就走,不能耽误的太久了。”

    “我给你们添酒。”安然道。“不用了,你陪我妈说会话就赶紧回去吧”陆一鸣看着安然轻轻说道。安然告个罪,转身出去了。

    “好了,别酸了,”青皮大声说道,“眼睛,你口才好,你给一鸣说说咱们为什么来,来干啥了。”

    眼睛干咳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下车后,青皮说了些瞧不起我的话,本来不想理他,但是为了杀杀他嚣张的气焰,我给他起了一卦。根据卦象,我把它从记事起所发生的大事都给他抖落了出来。你不知道,青皮嘴巴张得可以塞两个鸡蛋,眼睛瞪得像牛眼似得,那个小样,你是没见,要是见了,够你乐呵半天了。我现在就给你说说他的事”

    “哎哎,说重点”青皮脸一红,制止了还要出他丑的眼睛。

    “不说了,再说青皮就要钻老鼠洞了,我们后来找了个酒店,越聊越投机。都感觉你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我们就约好今天一起上门看望你。”眼睛道。

    “我插句话,”青皮说道,“你一鸣,我看不透。在火车上你能赢我却给了我面子,拿了钱自己不往自己口袋里面装,给我的感觉不一般。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认兄弟,不知道,你能否看起我们。”

    陆一鸣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的人品还是具有吸引力的。刚来了姑娘,又来两个男的,看来是男女通杀啊。不过自己回来的目的是想要过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生活,而青皮一看就是做见不得光的买卖的。自己和他做了兄弟以后,那么无形之中自己又进入到了那个圈子,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放下酒杯,陆一鸣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萧杀的世界,心里却是矛盾的很,这和以前的自己已经不一样了。陆一鸣想道,自己以前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现在却有了顾虑,看来自己确实厌倦了江湖的生活。陆一鸣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青皮与眼睛投来的急切与询问的目光。说道,“认兄弟可以,但是……”

    青皮一听急道,“我就看上你了,你说什么条件?”眼睛一听,一口酒就吐了出来,说道,“杀人不见刀啊,你以为你是追姑娘啊,还我就看上你了,我替一鸣说了,我一点都看不上你。真能把我呛死。”

    陆一鸣笑了一下说道,“青皮哥,我厌倦了像你现在一样的生活,所以我回来了。我抛弃了我的爱人,我的兄弟。那样的生活我不想重复,我也不想再卷入到江湖的恩怨之中。所以我的条件是认兄弟可以,但是我不搀和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

    青皮听了后,没有一丝犹豫。接口说道,“行,一点问题都没有。”然后又接着说道,“哎哎,我说兄弟,为什么你的表情总是那么平和呢,我们聊过两次,你永远都是这么不温不火,我服了你了。害的我输了二百元呀,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没面子呀。哎,眼睛,给你钱”

    陆一鸣看着乐呵呵接过钱的眼睛,眼里满是疑惑。眼睛一笑,嘿嘿说道,“没啥,在路上没事,我们两个打了个赌,我赌你见我们来了后不会激动,听了做兄弟后还是那个样子,不温不火。,青皮不服。他输了。嘿嘿,二百元啊,我多半个月的工资啊,这样的好事要常来啊。”

    陆一鸣一听,骂了一句,奶奶的我都成赌具了。三人哈哈大笑。

    三人报了年龄,青皮最大,陆一鸣排行老二,眼睛最小。三个人也没有烧香,也没有磕头。六只手紧紧的握了握,六只眼睛真诚相望,彼此心意相通。

    三个人高兴,喝的是天昏地暗。没人注意到安然又悄悄放了一瓶。酒一喝多,人就容易兴奋,陆一鸣此时也没有了平时的沉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右手还端着一杯酒,大声说道,“大哥、三弟,今天高兴,我念一首歪诗助兴。”“好,”青皮与眼睛鼓掌叫道。

    一日大笑三百次,

    十年长醉八万回

    此身等幻不关愁,

    与君浩荡万里游!

    茫茫四海谁携共?

    举目苍穹与天俦

    红尘忘断三万里,

    几个男儿大丈夫

    言毕,陆一鸣举起手中的酒,一下全倒进了肚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青皮与眼睛。“二弟,我此前是服你十分,现在我是服你十二分。大哥我赚了。我不会那个做诗,你说的我也听不大明白,但是就你的诗下酒痛快。”说罢,端起酒瓶灌了几口。“还有我,我也作不出二哥那么大气的诗句,我也就诗喝酒。”言毕,一把夺过青皮手里的酒瓶,说了句,一日大笑三百次,十年长醉八万回。一扬脖子,二两酒就下了肚。

    好一个红尘忘断三万里,几个男儿大丈夫好一首大气磅礴的诗句,正要进门的安然听到了陆一鸣的诗。心中又是激动又是迷茫,这还是高中没毕业的人吗?这首诗有李白的大气,苏轼的洒脱…这个人我…我一定要抓住。

    “燕子,拿我萧来,今天高兴,我为大哥、三弟吹一曲。”言毕,只听见“咕咚”一声。就听不见屋里的声音了。

    “谁是燕子,”带着疑惑安然赶紧推门进去,一股寒风随着安然灌了了进来。安然赶紧带上门。只见桌子上一片狼藉,空了的四瓶二锅头说明了一切。青皮身子靠着墙,头一低,好像睡了。眼睛趴在桌子上。一鸣呢,安然秀目一扫,发现了坐在地上,靠着凳子的心上人了。

    安然赶紧上去,架起陆一鸣,跌跌撞撞把陆一鸣送进里屋的床上。

    安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好求助陆母。陆母今天高兴啊,和安然聊了一会儿,陆母越来越喜欢安然,心里已经把安然当作未来的儿媳妇了。

    这时见安然过来叫自己,欣然跟着安然来到儿子房,一看全明白了。对安然道,“没事,就是喝多了,过一会就好了,不过天气比较寒冷,得把他们弄到床上,你去厨房准备做几碗酸汤,我去叫他爹去。”陆母使唤安然就像使唤自己女儿一样,一点生分的感觉都没有。

    天渐渐黑了,对着床上的三个人,安然的眼里只有陆一鸣。看着这个相貌普通的脸,手里拿着刚才记下的陆一鸣的诗句。这么大气的诗句怎么也和这张普通的脸对不上号,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我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他嘴里的燕子应该是他的女人吧。他虽然高中都没有毕业,可是看问题却能切中要害,他不在的这几年一定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安然默默地想到。

    “安然,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就在安然胡思乱想的时候,陆一鸣醒了,责备地问道,“你爹身体不好,没人照顾可不行,再说,晚了他也担心。”

    “啊,你醒了。没事,我中午回去了一趟,他知道我在这儿。”安然慌忙答道。陆一鸣回头看了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青皮与眼睛,说道,“走,到我妈那儿去。”

    天已经黑了,后半月的月亮上升的比较晚,只有为数不多的星星在值班。陆一鸣视力虽然很好,但是还是看不清安然脸。路上没有一个人。安然紧紧的握着陆一鸣的手,走在回她家的路上。“鸣哥,我…”安然几次开口,想问燕子是谁,最后都叹了口气。“这个小房子是做什么用的。”陆一鸣突然问道。

    借着稀疏的星光,安然看见路旁不远处模糊的小房子,说道,“我知道,那是机井房,浇地用的。”陆一鸣一听,什么也没说,拉着安然进了机井房,里面比外面更黑,安然的心砰砰直跳,心想,完了,他是不是要对我那个呀,我…我该怎么办呢?

    第七章治病

    第七章治病

    你不知道的东西,请不要轻言否定;你不了解的东西,请不要轻下结论;你没有实践的东西,请不要妄作判断。医生看病,把人治死了,你不说医学是假的。街上算卦的,给你算错了,你说周易骗人。实际上,不管是医学还是周易,都是真的,都与看的人的水平有关系。和医学周易没关系。

    听完安然父亲这句话,陆一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左手摸着后脑门,眼睛往屋里瞟,站在门口非常尴尬。这时,安然的父亲开口了,“年轻人,不要往里看了,然儿进城了,他说你事情多,不要你陪她了。你进来,我们到里屋谈谈。”陆一鸣不敢犹豫,赶紧扶着安然的父亲走进屋里,照顾安然父亲坐下。

    “搬个椅子自己坐下吧,”安然的父亲说道,“昨天然儿回来后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在那个房子里面发生的事情。难为这孩子了。”话刚说完,安然的父亲就直喘气,喉咙里面呼噜直响,陆一鸣赶紧上前,轻轻拍打着安然父亲的背部。看来,安然的父亲病的是不轻啊。陆一鸣想到。

    “伯父。你慢慢说,不要急。”陆一鸣赶紧插口道。“死不了,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安然的父亲喘着气说道,“这么多年,是我拖累了然儿,我才四十六岁,你看看,哮喘和脉管炎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唉,不说这个了,安然对你的感觉特好,我看我这姑娘是动了心了。从昨天到现在,我姑娘一直做错事、说错话,不时还傻笑几句。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害的。哎,女大不中留啊。”

    陆一鸣挠挠头,安慰安然的父亲道,“伯父,你放心,安然还小,对感情问题还不太了解,在安然大学毕业以前,我不会欺负安然的。我会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对感性的认识就会发生变化的。”说完,陆一鸣觉得安然的父亲一直盯着自己看,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伸手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安然的父亲叹了口气,不再看陆一鸣,对着空气说道,“你还是不了解我的女儿,不过也是,你们认识时间毕竟很短,仅仅只有一天。不过我的告诉你,从我女儿进你家门到昨晚你送她回家所发的所有事情,我都清楚。说实话,我也很佩服你,小伙子,茫茫四海谁携共?举目苍穹与天俦好大的魄力。和天做同伴,好诗啊。我如果年轻二十年,也要与你交好。不管你把安然看做妹妹也罢,对象也罢。我都能放下心。”

    在后面的闲聊中,陆一鸣知道了安然的父亲是某大学的教授,早年的下乡知青。因为与村里的姑娘相好上了,耽误了回城的机会。后来,自己身体有病,安然的母亲终于忍受不了贫苦的生活,在十年前失去了踪影。说起安然的母亲,陆一鸣发现安然父亲的精神马上就好了。从他的语气中,他一点也不怨恨安然的母亲,只是不停的埋怨自己。

    “小伙子,麻烦你把后面炉子上面熬的草药给我端过来。”安然的父亲说道。

    喝完药,安然的父亲精神好了一些,又说道,“这些药都是我自己百~万\小!说配置的,现在的大夫只会打针输液,又有几个真正懂医学的。还是中医好啊,治病治本。”

    听完安然父亲的话,陆一鸣突然想起了师傅说过对中医、气功和咒语的一些见解。心中一喜。对着安然的父亲说道,“伯父,我师父教过我治哮喘的一个方法,不知你是否愿意试试?”

    “奥,说来听听,”安然父亲说道。

    “是这样的,这是健身气功的一种,不需打针喝药,直需要念咒语。”

    “我听说过念咒语,但是你能告诉我他的治病原理吗?”

    “治病原理我也不清楚,我这人对什么问题都不求甚解,我师父说咒语是修行的人到达一定境界后,也就是进入无我无物、天地相忘的境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一种音声,只所以会发出音声,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器官还有毛病,发出音声是给自己治病。每一种音声都与身体的每一个器官相对应。后人就把不同的音声记录下来。而大多数人做不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不会自觉的发出音声治病。就通过念诵古人的咒语逆向锻炼来达到治病的目的。”

    陆一鸣说完后看了看安然的父亲,见他进入了深思状态,不敢打扰,就在一旁静静打坐。过了好长的时间,只听见一声叫好,陆一鸣睁开眼睛,看见安然的父亲激动的看着自己

    安然的父亲有点激动地说道“我明白了,黄帝内经上对于人体经络的绘制依靠的就是真气的走向,而打通人体经络的方法主要是内修,外力就是指按摩、针灸等。你说的念咒就是发声引起器官共振达到治病的目的。这几年,我感觉自己快要领悟些什么,就是缺少一根线,把他们穿起来的线,说不定今天就找到了。快告诉我,念那种咒语能直哮喘?”

    看着安然父亲急切的眼神,陆一鸣挠挠后脑勺,轻轻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师父说准提咒不忌讳,好像什么都可以。”“好吧,你就把准提咒教给我,我试试。“安然父亲说道。

    陆一鸣把准提咒写在了一张纸上:南无飒多喃叁藐叁菩驮俱胝喃怛侄他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并把念诵的方法教给了安然的父亲。在安然父亲能熟练念诵后,陆一鸣见安然还没有回来,就打算离开。

    这时,安然的父亲说道,“一鸣啊,你今天来,我给你准备了一样礼物,本来是打算你和安然相处好了再给你的。不过,我们投缘,现在就给你。你等等。”

    片刻,安然的父亲拿出了一本书,线状的,封面没字。递给陆一鸣后说道,“回去后再看,这是我文化大革命后留下的不多的几本书。说实话,这几年我在生病之后好好反思了一下我走过的人生道路,对我感触最深的还是自己的轻狂自大。那几年我在大学教书,由于是人文学教授,所以我对中国古人的书多有涉猎,也发表了不少断章取义的言论。那时候用年少轻狂来形容我都是轻的,我还比较傲气。现在想起来我都有点汗颜。那时我看不起体育系那个从早到晚练拳的家伙,我一直嘲笑他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人家根本对我不理不睬。那时我以为是他感觉自己比我知识浅薄而不与我理论。下乡时,他给了我两本书说让我好好看看。其中有一本是《黄帝内经》。”

    安然的父亲稍稍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黄帝内经》的扉页夹着一张纸,上面写道:人的品德和所学知识无关,和所受教育无关。知道你要下乡,也佩服你在所学领域的成就。但是你身体不好,送你两本书好好看看,但愿能起作用。那时的我就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那人是不屑与我理论啊。那人仅仅比我大上那么一两岁,可是人家的胸怀比我要大的多。

    我病了以后,才想起了这两本书,也幸亏这《黄帝内经》,我才没让自己的并恶化的那么快。我看《黄帝内经》几年,虽然感受不少,但是总觉得缺少一条线,你今天给我的启发不少,有机会咱们多聊聊。”

    陆一鸣点点头,知道安然的父亲虽然是讲自己的故事,实际上是在劝诫自己,不愧是教授啊,教育人都要拐弯抹角的。不过说的也确实在理,人的品德和学识无关。自己学识不咱的,但是人品吗,这个的好好把握。轻狂吗,自己好像一直很地调。

    陆一鸣和安然的父亲闲聊了一会,委婉的表示自己不会轻狂的意思,才离开了安然的家。

    离开安然家后,陆一鸣想到马上就要走了,自己表弟和那个叫什么程国华的刀疤脸前几天来找自己。说什么要自己坐镇他们的的赌场,一月一万等等,哎,自己的表弟还真是不争气,还执迷于赌博。要不是自己大姑,陆一鸣真想不管。还是先放放吧。不知道,毕勇事情青皮怎么解决。还是算了吧,想到安然,陆一鸣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也是个有主见的主啊。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了,管不了其他人了。

    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里,想起了安然父亲给的书。陆一鸣想,还故作神秘,看看是什么东东。陆一鸣翻开一看,脸一红,奶奶的,原来是房中术。什么意思啊。

    看看有什么内容,以后说不定有用。翻着翻着就发现中间还夹着一张纸。只见上面写道:世间大多数人都乐行房中之事,却言此乃苟且之事。熟不知,色乃人之本性。性是构成|人生活重要的一部分。人人都乐行其事,对外却讳莫如深。导致大多数人不能正确认识性,只能靠桃色小说来指导自己。以至于弄出了很多笑话,也对男人和女人造成了一些伤害。如果能真正的认识他,学习他,我们的夜生活会更加幸福。也让更多的家庭美满。说的挺好,陆一鸣拍桌叫道。有些人道貌岸然,确是禽兽不如。有些人满口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真不如把它编进教科书,让更多的人都正确的认识他,也能避免好多犯罪,多好啊。可是没人敢提。安然的父亲不是个老学究,这方面挺开通的。

    陆一鸣认真的翻阅这本房中术,发现一些繁体字不少,有些字不认识。看来这本书年代很长了。看着书中对男女之事的描写,对男女的要求及注意事项,陆一鸣想,看来自己对男女之间认识误区还是挺大的,男人那家伙是越硬越好啊。安然的父亲是让我在这一方面要多注意,多节制。一定是这个意思了,他总不能鼓励我和女人睡觉吧。门开了,陆母走了进来。

    “妈,有事啊?”

    “没啥事,就是你过几天要走了,进来看看你还需要什么?”陆母一脸的慈祥。

    “妈,什么也不用准备,我就在新源一中,几个小时的路程,有事很快就会回来的。”陆一鸣安慰道。

    “那个,安然马上就要到北京上学了,人家女孩又漂亮,又有才,你们两个离得那么远,我怕你们不合适。”陆母不无担心的说道。

    原来我妈是为这事来的,看来,我妈真是相中安然了,所谓关心则乱。陆一鸣笑笑说道,“妈,别担心,你要相信我的魄力。我保证让你尽快抱孙子。”

    陆母一听,伸手戳了陆一鸣额头一下,笑着说道,“这孩子,别胡说,人家安然还在上学,别耽误人家姑娘。奥,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姑妈几乎天天来,为的是你那不争气的表弟。你姑妈说就你能压住你表弟。”

    陆一鸣一听,心中多少有一丝烦躁,这家伙好好的日子不过,就要混社会。哪有这么好混的。回头再劝劝他吧。如果不想就由着他吧。

    陆一鸣接下来的几天除了陪父母,陪安然,就是与安然父亲聊他练功的成果了。还不要说,安然父亲的脸色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安然的父亲不愧是大学教授,根据陆一鸣讲解的练功思路,安然的父亲说,他已经摸着门了,自己的病绝对能治好。安然的父亲是人文学的教授,在与安然父亲聊天的过程中,陆一鸣觉得自己受益匪浅,以至于没事的时候就往安然家跑。

    到后来,连安然都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意见,说他父亲霸占了陆一鸣陪她的时间。不过看着父亲逐渐转好的身体,安然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几天安然与陆一鸣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陆一鸣在和安然的聊天当中,安然的分析不仅能切中要害,而且能带给陆一鸣深思,往往在说话当中陆一鸣就陷入了沉思。而安然对陆一鸣的感觉也越来越好,陆一鸣见多识广,给安然的思维方法能多开几道门,两个人的互补性越来越强。以至于陆一鸣一天不见安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安然更是熟络,见了陆母都改口叫妈了,听得陆母心里乐滋滋的,一有空就在陆一鸣跟前说要对安然好等等。一天,就在安然与陆一鸣围着火炉聊得亲热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陆一鸣的表弟王国强闯了进来,一下子就跪在了陆一鸣的面前,哭道,“表哥,救救我。”

    第八章奈何

    第八章奈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若奈何?

    陆一鸣看了看跪在眼前的表弟,无奈的摇摇头,轻轻说道,“起来说吧,又输了多少?”

    王国强不敢看自己的表哥,结结巴巴的说道,“大概有五六万吧。”说完还是跪在那里,只是头快钻到裤裆里面去了。

    陆一鸣半饷没有说话,弄得一旁的安然都看不下去了。对着陆一鸣说道,“鸣哥,你看表弟还在地上跪着的呢,你就让他起来吧。”

    陆一鸣看看安然,又瞧瞧跪在那里的表弟,说道,“你说,让我怎么救你。”

    王国强悄悄瞟了陆一鸣一眼,说道,“刀疤脸说,她们老大说了,如果你能给他们坐镇,我的欠债一笔勾销。”说完又瞟了陆一鸣一眼。

    陆一鸣一听乐了,对着坐在地上的王国强就是一脚,笑骂道,“妈的,想让我坐镇,怎么想了这么个馊主意,滚回去告诉刀疤脸和他老大,这事门都没有。”

    王国强见把戏拆穿,也不好意思再跪在那里,站起来求道,“表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喜欢那刺激的生活,平常的日子我我过够了。你不用天天做在哪里招呼,只要有事时你出面摆平就行。”

    陆一鸣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混黑道,好多人想要一种平静的生活都是一种奢望,这不是一条好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朝着绝路上走,我大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走吧,我不会帮你的。”

    王国强有求了陆一鸣半天,陆一鸣无动于衷。王国强见没戏,叹了口气走了。

    王国强前脚刚走,青皮走了进来,陆一鸣一看青皮来了,赶紧起身说道,“大哥。”青皮嗯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回头叫了一句,“进来吧”。就看见毕勇和一个女的前后脚走了进来。

    “小翠,叫大哥,鸣哥”,毕勇对自己身后的女人说道。“大哥,鸣哥。”小翠怯生生的叫了一句,然后就站在了毕勇的身后。陆一鸣看着这个害羞的小少妇,不由地就想到了那晚在机井房外面的两人,明知小翠不知道自己与安然在里面偷听到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尴尬。不由地就看来安然一眼,正好安然的目光也看了过来,一朵绯红飘上了安然的脸庞。安然瞪了陆一鸣一眼,仿佛知道陆一鸣心思一样。

    陆一鸣回过神来,干咳一声说道,“都坐下,别站着。”安然过去拉着小翠的手说道,“小翠姐,我是安然,咱们到隔壁去,他们男人聊他们的。”小翠抬头看了毕勇一眼,眼睛里满是询问。毕勇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去吧,去吧。真粘人。”

    陆一鸣一看,心想好家伙,毕勇这个愣头青有什么好,这么可人的小媳妇怎么能看上他呢。笑着对毕勇说道,“这才跟了青皮大哥两天你就翘尾巴了,人家姑娘满配你了。”毕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着说道,“这女人嘛,不能惯着她。”

    一旁的青皮一听乐了,说道,“打住,打住,这几天是谁在我耳边一直催来着,说赶紧把小翠救出来,我看那小翠是刚离开狼窝,又到了狗嘴了。哎”青皮说完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这么好的一个人,有钱,长的也帅,为什么就没有好姑娘看上呢。我这个大哥很失败啊。”

    陆一鸣一听乐了,说道,“得了吧你,不知道多少好姑娘都被你啃了。少在这儿装清纯。先说说毕勇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在说说毕勇表现如何?”

    青皮白了陆一鸣一眼,说道,“没啥,就是个钱吧,那个家伙刚开始还挺牛逼,本想动粗,想想我是文明人,就没有动粗,我就用钱砸死他,他奶奶的,从一万砸到四万,解决了。这狗东西见了人民币谁也不认识。离婚协议也签了。你们的村长,就是你弟,也签了字。不用那狗东西去,下午或者明天就把离婚证给办了。省的夜长梦多。毕勇吗,还不错,小伙子有两下子,竟然会开车,以后就跟我混了。”

    安然与小翠走后,毕勇就一直站在青皮的后面。陆一鸣让他坐下,他也不坐。青皮看了看毕勇也没多说什么。

    陆一鸣一看,心想着毕勇挺上道,刚开始混社会就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前途无量啊。我一心想要退出的江湖,而我表弟王国强、还有毕勇都挤着脑袋往里钻,人都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青皮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陆一鸣说道,“马上就二月二了,你答应我的是可不敢忘了。我老大说了想提前见见你。你看……?”

    陆一鸣想了想说道,“好吧,后天安然就要走了。安然走后。我就会到眼镜的学校面试,我既有大陆的户口,也有香港的本子。在学校教英语口语,估计问题不大。三天后你们老大有空的时候你到眼镜学校接我。”

    青皮一听,心里有了底,看着陆一鸣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心想,这家伙以前是干什么的呢,真让人省心,我们老大有空的时候接他,一点都不给人添麻烦。

    看着青皮盯着自己的眼光,陆一鸣赶紧说道,“哎,大哥,我喜欢女人,对男的没胃口。你不用这样看我。”站在青皮后面的毕勇一听,噗嗤笑了一声。青皮白了陆一鸣一眼说道,“我对你也没有兴趣,后天我就不送你们了。免得碍眼。毕勇,我们走,把你的事情办完再说。”

    青皮走后,安然看着陷入深思的陆一鸣说道,“是不是想为什么他们都要混黑道啊?”

    陆一鸣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想什么你都知道,真怀疑你有他心通,可以捕获别人的心思。”

    安然抿嘴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带出万般风情,看着盯着自己发痴的陆一鸣说道,“你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别人的心思我不懂,但是你的心思我懂。不过我觉得什么事情不是你有意躲避就能绕开的,这都是缘分,不管是善缘还是孽缘。”、

    陆一鸣点点头道,“是啊,都是缘分,不全是善缘啊。他们都要混黑道,奈我何?”

    两人正聊着人的yu望,门开了。王国强又进来了。陆一鸣刚要撵人,但是后面的一个人让陆一鸣的嘴巴迅速的闭上了。“大姑,你怎么来了?”陆一鸣恭敬的叫道。

    陆一鸣的大姑没有做下,直接对陆一鸣说道,“一鸣啊,知道你有本事,你就帮帮强子吧。算是大姑求你了。”

    陆一鸣真是彻底无语了,看着一脸希意的大姑说道,“大姑,你知道表弟要走哪条路吗?”

    陆一鸣的大姑点点头表示知道。陆一鸣心里那个气啊,真想教训王国强一顿。小时候就知道大姑溺爱表弟,没想到宠爱到了这种程度,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大姑,表弟这么做,你要做好两个准备:一是有可能被别人黑了,二是被条子抓了。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到时你受的了么?”

    陆一鸣表姑看看儿子,有看看陆一鸣,叹了口气说道,“强子一天到晚都不高兴,我不愿意看到他那么难受。什么都是命,一切都由着他吧。我认了。“说完抹了把眼睛走了。

    王国强低眉顺眼的站在陆一鸣的前面,正要开口,陆一鸣挥挥手说烦躁的说道,“叫你们老大过来见我。”王国强一听有戏,也不敢在有点心烦的陆一鸣面前多呆,听陆一鸣发话,嗯了一声抬腿就溜了。

    安然在陆一鸣的背后轻轻地把他抱住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生活,但是江湖中只有仇杀吗?不是,都说恩怨情仇,有些人就喜欢那种放纵自己、快意恩仇的日子。哪怕是一天也是快乐的。你表弟就是,千万不要抱你矛盾的心情变成心理负担。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一切随缘,善恶全接。”

    陆一鸣转过身抱住安然轻轻道,“为什么月老不在我们刚出生是就把红线来牵。让我早早认识你,你就不用一个人受那么都苦了。”陆一鸣突然抬头叫道,“老天,虽然你把安然赐给我的时间推迟了这么多年,但是我还要感谢你,我对你的这件礼物非常满意。”话刚说完,腰间又是一疼。

    就在陆一鸣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表哥,你在吗?”陆一鸣一听,心里骂了一句,王国强这王八羔子。多么和谐的一幕都被你破坏了。

    安然赶紧起身,理了理乌黑的秀发。对陆一鸣说道,“我到妈那儿坐一会。”一拉门,碰见了正要进屋的王国强。安然头一低,红着脸侧身走了过去,也没理王国强。

    王国强挠挠头,看着安然的背影一脸郁闷。陆一鸣看了王国强一眼说道,“进来吧,”王国强进屋后说道,“表哥,我没惹安然吧。”陆一鸣一听,心里骂了一句,你没惹她,你惹我们了。“说吧,你刚走没多会就来了,又有什么事?”陆一鸣平静的说道。

    “那个,”王国强搓了搓手,陪着笑脸说道,“我们老大就在我家等着呢,你说要见她一下,她已经过来了,就在咱家门口。”陆一鸣一听,敢情是有准备而来,说声“好吧,咱们出去把人家接进来。”

    陆一鸣与王国强一出门,看见了外面站着一个女的,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皮衣,脚上一双黑色的半腰皮鞋。一双丹凤眼,一个悬丹鼻,配上那圆脸,嗯,挺富贵的。王国强赶紧说道,“表哥,这是我们老大,郑秀文女士,老大,是我表哥,陆一鸣。”陆一鸣一听,一个女老大啊,不容易,不简单啊。

    陆一鸣上前一步,伸手说道,“你好,郑女士。”郑秀文握着陆一鸣的手,抬头看着陆一鸣说道,“听国华说起你的本事,没想到这么年轻。我坚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不让我进屋坐坐。”陆一鸣松开手,微微一笑说了声“请”。

    进屋后,郑秀文坐在陆一鸣的旁边,直接说道,“我也不废话了,我还是想邀请你与我们一起做。条件你开。”

    陆一鸣看着郑秀文,心想能做到老大的位置,果然有魄力。于是不温不火的说道,“说实话,我不想在趟这趟浑水。但是我姑就宠坏了这么一个儿子。要不是我姑,我不会答应王国强的。你们以后如果有了解决不了的难题,找我就行。没条件。”

    陆一鸣说完,眼睛平和的看着郑秀文。郑秀文看着这个比她小几岁的男人,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出喜乐,就像刀疤脸说的,说话语速不紧不慢,语调不温不火,语音不高不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心志。有点像走了多年的自己的男人。这样的人不好也不必琢磨。

    郑秀文知道自己无法改变陆一鸣的主意。为了更好的拉拢这个男人,郑秀文赶紧说道,“好的,就按一鸣说的办,不知道以后如何找你?”

    听郑秀文没有在自己坐镇这件事情上啰嗦,陆一鸣对郑秀文多少有了一点好感,第一次见面就叫自己一鸣,看来也是一个自来熟,接着郑秀文的话说道,“以后我就在新源一中上课,有事你让国强来就可。”说完端起了茶杯。

    郑秀文一看,知道陆一鸣不留自己了,而且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站起来说道,“我就不打搅了,这是我给伯父伯母还有你和安然买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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