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姜俞……”季杭被插了一阵,咬着手臂射了出来,高潮时穴口的痉挛吸得姜俞的性器又肿大一圈,射精的快感强烈,他突然退出来,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人走到里面,贴心地征求意见:“椅子,还是窗?”
“什么?”季杭门户大开,刚射过的小穴还在收缩,从尚未严实合上的窗帘透进来的光刚好打在他的私处,对面是住院部。
每间房都住着病人,只要稍稍定眼,就能发现对面某个屋子里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码,而他每一处都暴露在阳光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暴露千百双眼睛下,羞耻至极:“放我下来,我知道你没射,我们面对面做,到椅子上去。”
做着这么不正经的事还能用这么正经商量的语气,姜俞被他逗笑:“我说过,都满足你。”
他走到平时办公用的桌椅,桌子上面还有许多病人病情的分析,姜俞的阴茎膨胀到极限,坐下来后直接就着背对姿势重重一放,直达最深处。
“啊…太深了……”季杭的整个重量都聚集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容纳了姜俞性器的全部,他总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撑得鼓鼓的,低头一看,又是自己的幻觉。
姜俞不再忍耐,每一下都用力顶戳,探寻到更紧密待人开凿的地方。
“啊够了!要坏掉怎么办?啊…坏掉你就不能再肏了。”季杭被操得神智涣散,没头没脑问这么一句。
姜俞把他的两条腿分别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不停地耸动挺胯,舔舐掉他从耳后留下来的汗珠,汗涔涔的肌肤把衬衫已经打湿一大片,双手爱怜抚弄着他的乳珠:“不会坏掉,这里这么耐操。”牵过他的手去摸两个人的结合处,那里泥泞不堪,“你看,你这里正吸噬我,吞没我,不舍得我的离开。”
季杭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猛然推开,耳根子染了晚霞,快要燃烧起来,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别说…不要说…啊…啊…好深…”
他已经浑身无力,跟着姜俞的耸动一同在这窄小椅子上高低起伏,很快剧烈的麻软电流再一轮席卷纵横交织的神经和跳动细胞,他知道,又快到高潮了。
而就在这时,那根让他舒愉的东西退出他的身体,巨大的空虚感似浪潮侵袭,强烈要倾泄的快感找不到方向,一股股积压在顶端,让他有一瞬间迷茫起来:“唔唔姜医生……”
“怎么了?”姜俞手上的动作仍旧不停,全程都照顾到了那处让他沦陷的乳头,已经比平常大出许多,他还是不愿放过自己的杰作。
“我要你,进来,填满我,让我高潮。”季杭没有犹豫,也没有退路,他双眼迷蒙,脸颊潮润,声音因为情欲低哑好听,姜俞带给他的每一场情事都是人间天堂,都是他们理所应当的爱情构造。
轻微摩蹭臀部,意图羞涩又大胆。
姜俞呼吸更加粗重几分,翻转他的身子,把他压在桌子上,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迫不及待地掰开双腿,几要疯魔地贯穿他,狠狠鞭笞他,急风骤雨地戳刺起来。
“啊啊——轻点…快点,嗯你你还要…吃饭…嗯…还要上班…啊…”季杭双腿主动缠绕他精壮摆动的腰,脚趾头都蜷缩在一处,姜俞中午空闲的时间不多,况且他们已经做了这么久,时间越长越怕有人进来。
姜俞故意去摩擦肠壁上的某一点,每研磨一下,那处就把他吸得紧,低吼一声,禁锢他的身子一直蛮横地在里面抽送:“吃你我就饱了,宝贝。”
他没想到的是,这声“宝贝”直接把季杭叫射了,白浊打在他的小腹,抽搐着的穴口死死绞紧他。季杭被自己的不争气羞恼,恶意收缩穴口,在姜俞眼里是另一种勾引。
姜俞果然被他夹的舒服,精瘦的腰腹连着在他甬道刺耸几十次,射精的快感涌来,嗓子喑哑:“不能射在你里面,这里清洗不方便。”
季杭想起他刚才吞咽自己精液的样子,圈在手上的戒指连着他的血脉一下一下贲张跳动,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地讲出自己,甚至连姜俞也没想到他会讲出来的话:
“射到我嘴里来。”
……
季杭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不仅如此,唇瓣还被戳破了一块皮,虽然没流血,映衬得鲜艳欲滴的红唇,也似快要滴出血来,正失神地躺在姜俞怀里,
姜俞懊恼又心疼,凑上前舔干净自己的液体:“对不起,我太急切太莽撞了,你刚刚那样讲话,我很激动。”
“我是疯了才会讲那句话。”
季杭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他在姜俞的身下竟然变得如此淫荡放肆,突然身上人舔到他的伤口,沾染口水的刺痛让他回过神,不甘心地反咬回去……
那天下午姜俞趁着最后半小时,开车把人送回去。
手上的戒指印着车窗外的阳光明熠生辉,仿佛在前方道路口折射成一道彩虹。
那是两个人倾尽此生都要奔跑的方向。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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