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将这股真气打入到修炼培元之人的体内。
那时候你的体内已经不算是元力了,这股真气公子倒是可以运用的,据说这股真气也强大异常,唯一可惜的是,这股真气不能催动魂器使用魂兵,因此修炼这门功法的人,终生成不了武者而已。”
对于什么混元真气的事情,现在直接就被钱多多在大脑里面过滤掉了,现在一心想着如何将自己的身体之中的隐患解决掉,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武者,仍然不死心的反问道:“难道就不能将这股元力强行驱逐出体内?我毕竟刚刚开始修炼……”
李姓文士摆手直接打断了钱多多后面的话语:“你不是已经让人驱除过了吗?即便有高手出手驱除你体内的元力,又怎么可能将元力全部驱除干净,那些已经融在你血液里的元力,根本就是驱除不了的,你若强行逼出,后果如何想来你自己应当明白,而如果你体内只要还有一丝这元力,那就别想修炼别的功法秘籍了,它会慢慢的吞噬你修炼出来的任何元力。
要不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你的身体之中元力也不会如此紊乱。这门功法最大的弊端恐怕就是一旦修炼就无法停止,除非将涅槃经修炼到大成。想要将这门功法修炼到大成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般到的事情,没有修炼过天蚕神功人的帮助,没有十几二十年苦功,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怪不得……怪不得……那头老狐狸会提出那样的条件……”钱多多下意识的低声呢喃着,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反问道:“可他为何会挑中我……”
李姓文士满脸复杂的望着钱多多:“修炼这功法之人,要求是极其严格的,要不然那位司马老庄主恐怕两年前找就找人修炼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这门功法没有大机缘大毅力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将这门功法炼到极深之处,如果这门功法练不到极深,那相对应的修炼天蚕神功的人自然也就不可能……”
钱多多满脸懊恼,自己他妈的隐藏修为,为的是能够挑选一本高阶甚至于顶级秘籍,希望借此能够成为一个超一流的武者,可他妈的现在倒好……随后压下心中的恼火,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多多疑惑的反问道:“先生怎么会对千余年前这功法秘籍知道的如此详细,先生可是一个没有修炼出元力的人,却对这事情了若指掌?可否为小的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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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今日就赌兄弟何时醉倒?
李姓文士愣了一下,嘴角闪过一丝苦笑:“公子心思倒是慎密,其实就是公子不问,估计要不了多久,公子也会知道事情的始末。也好,既然遇上了,公子又开口询问,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十三篇经书本是师门之物,只是我那师弟‘算子’继承了师父的衣钵,但我那师弟一向贪玩。三年前,艺成、游历天下之时不知是何原因,居然用那十三篇经书当着赌资与人打赌,最终输了赌约,方才惹出这许多乱子来。”
钱多多一脸郁闷之色,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难不成你那小师弟跟司马庄主打赌不成?”刚刚说完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贵师弟现在身在何处?先生又怎会对那功法了解的如此详细”
李姓文士自然看到了钱多多的表情,无奈的苦笑道:“现在我那小师弟还被司马庄主关在名家山庄,不过我的那位小师弟倒是给我的信中略微提及,他并非和司马庄主打赌,而是和名剑山庄的司马晓晓打赌,至于后面的那些许事情,李某现在也不知情。
我能够知道这许多关于十三篇的事情,也是为了我那小师弟的事情,前不久刚刚查阅了先辈们留下的手札。这次我带着杏儿前去名剑山庄便是为了小师弟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在半路上发生了许多意外,最后还在半路上却遇到钱公子……”
沉默了片刻,钱多多眼神闪烁了打量这对面的文士,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到现在多多还不清楚,先生师从何门?先生可否为多多解惑一二?!”
李姓文士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不过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开了口:“在下鬼谷门下李征,先前并非有意隐瞒钱公子在下身份,只是现在在下师门出了些许变故,开始隐瞒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钱多多双手使劲的揉了揉脸侠,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长吐了一口气:“既然先生有难言之隐,那这事就算揭过,不过贵师弟的事情,他日要是让小的见到了,小的到要找他讨要一个说法?”
李姓文士翻了个白眼,对钱多多彻底的无语了:“公子这样强扯因果,恐怕有些不妥吧?毕竟我那师弟将这功法当赌资输了出去,那功法就算不得我那小师弟的东西了。到现在公子被人用那功法算计,这笔账怎么也算不到我那小师弟的头上啊?”
钱多多直接站了起来,并没有立即回答文士的话语,对着躺在床上的文士鞠了躬:“谢谢先生先前解惑……”
说完转身直接向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方才一句淡淡的话语,飘进了文士的耳中:“吃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而司马庄主算计与我,我自然会去找他理论。”
当钱多多刚刚离开屋子,那平静的外表,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脸的懊恼郁闷之色……
钱府今日的夜晚比往日要热闹不少,大红的灯笼早已高高的挂起,院落之中摆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在那最中间摆放这一盆一人多高的不知名花树。花树枝头上,花儿们挨挨挤挤,密密层层,开满枝头。每一朵花儿,七片洁白无瑕的花瓣将鹅黄花蕊裹在中间,其姿态是那样娇柔美丽。
一阵阵风吹来,满树的花瓣飘然而下,好似下了一场花雨,伴随它们飘来了又一股馥郁的幽香。人若置身于此情此景,真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花瓣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芬芳异常,整个钱府都充满了浓郁的花香,沁人肺腑的花香,直叫人心醉。
今日钱府热闹非常,当然名义上自然是为名剑山庄的赵大安接风洗尘,同时一旁的还有那李姓文士,也算是贵客。酒宴之上,杯盏交错,仿佛过节一般。钱多多还特意的找来了几个自己结交的够分量的好友作陪,也算是给足了赵大安和那李姓文士的面子。
此时的钱多多正与那位名剑山庄老庄主的嫡传弟子赵大安勾肩搭背,猛的一看真比亲兄弟还要亲上三分。对于早上刚刚被对方痛殴的钱多多,似乎早已经将上午被打的事情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而在旁边的赵子龙自然陪着李姓文士,只是两人话语极少,李姓文士身体还很虚弱,倒是没有吃酒。今天李姓文士本来不想参加这场晚宴的,可是不知为何,钱多多强拉硬拽的把他拉到了酒宴之中。现在的李姓文士正好奇的打量着那两个勾肩搭背的年轻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此时酒宴已经进行过半,李姓文士开始还没有太过在意,可是那满院子的花香陡然间在文士恼还海之中闪过,文士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目光又在那满桌子的菜肴之上逐个看了看,瞳孔一缩,握着筷子的右手颤了一下,这个变化很轻微,没有人发现。
只是这李姓文士随即,还是大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钱多多,当把目光看向赵大安时,眼神之中分明闪过一丝怜惜,可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又微微的皱了起来。
对于现在的钱多多和赵大安来说,两人杯盏交错,正打得火热,自然没有发下那李姓文士细微变化。
钱多多把那酒盏往前一推,哈哈笑道:“是兄弟的就把这杯干了,今天多多高兴,能够结实赵兄弟这等年轻俊杰,多多今天实在开心,今日一定不醉不归……”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今日能够结交到多多兄弟这种豪爽之人,大安也是心中甚喜,可是大安酒量有限,再喝恐怕就要醉了。家师在大安下山之时可是下了严令,不准喝酒,免得误事。
今日见到多多兄弟,大安也是兴奋,担着受师父的惩罚与多多兄弟痛饮,但是现在的确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真的醉了,要是喝醉了误了正事那可就不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改日定要和多多兄弟好好的聚聚。”那赵大安摆手,假假的推辞起来。
钱多多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眼睛微不可察的斜了一眼赵大安的左手,此时的赵大安左下方地面上已经流了一地的水渍,那是这家伙从开始就把喝进肚子里的酒全部逼出了体外,哪里有喝醉这一说,多多对于赵大安的如此行为,倒也毫不在意,
多多对于赵大安的托词,假假的回了一句:“大安兄弟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的,告诉多多,多多差人帮你办了也就是了,一定帮兄弟办的妥妥当当的。在这盘龙城兄弟还是有点人脉,绝对不会误了兄弟的事情。今天难得高兴,怎么能不尽兴而归?喝酒、喝酒……”
既然钱多多开始劝酒,而旁边的那些陪客自然也先后上前劝起酒来,这赵大安也并不坚持,不过每次喝酒之时,都会将脖颈处挂着的一块玉佩,看似不经意的碰到酒水的碗里,发现没有异常之后才会将酒水喝到肚子里。
这个小动作虽然做的隐蔽异常,别人发下不了这个细节,可是又如何能够瞒得过有心的钱多多,怎么能够逃过钱多多的那双眼睛。但是钱多多仿佛没有看到,只是一脸笑眯眯的陪着赵大安,这种愉悦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一个时辰左右,满座宾客早已经酒足饭饱。
从门外进来一个侍女,二八年华,长的倒是清秀,给众人添了茶水,在经过钱多多身旁的时候,冲着多多微微的眨了下眼睛。
钱多多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一闪即逝。随即拍了拍旁边赵大安的肩膀,打了一个酒嗝,一脸贱笑的到:“大安兄弟,趁着今天高兴,多多想跟兄弟打个赌,就是不知,兄弟敢不敢跟小弟打这个赌?”
赵大安看到钱多多那一脸的贱样,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自己今天已经够小心的了,并且自己有元力护体,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这钱多多完什么花样。不过为了小心起见,赵大安还是将下意识的元力运转全身,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双眼一眯,盯着钱多多的双眼,舔了舔嘴唇呵呵笑道:“说来听听,什么赌,要是不违反山庄的庄规,既然兄弟已经开了口,大安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大安这话说的,多多怎么可能让大安兄弟,做出什么违反山庄庄规的事情。”钱多多冲着赵大安眨了眨眼睛,站了起来,脚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之色:“今天就赌大安兄弟什么时候醉倒如何?”
第十九章你不开口、那就是默认了
‘就赌兄弟何时醉倒’这个几个字刚刚出口,赵大安立马警觉的站了起来。可就在此时,体内原本流转不息的元力,陡然体内的元力,自己居然调转不灵起来。这般情况自然让赵大安又惊又怒,哪里还不明白这钱多多算计了自己,下意识的抬起右手,便想向着不远处的钱多多抓去。
可钱多多是什么人物,这家伙既然有心算计对方,怎么可能没有防备。钱多多开始起身时,便向后退了一步,本就防着赵大安临了反扑。在赵大安站起来的一瞬间,钱多多又向后退了一步。此事正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看对方那仿佛喝醉了般晃动的身子。钱多多这贱人,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对于对方抓向自己的五指,自然很轻易的避了开去。
即便赵大安是个武灵期的大高手,可是在体内元力运转不及的时候,他也比常人厉害不到哪里去。此时的赵大安大脑里一阵晕眩过后,直接翻倒在地,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在赵大安昏倒的一刹那,还隐约听到钱多多这贱人嘴中念叨着‘一二三……倒……’。
钱多多这贱人,故意的把那个‘倒’字拉长了音符,深怕别人听不到般,手指如同那戏子般捏着拈花指,配合这赵大安倒下去的姿势。
一桌陪客,望着钱多多捏着的拈花指,开始还满堂欢颜的众人,陡然沉默静寂无声起来。现在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几个以往在钱多多手低下吃过苦头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惧意,当望像已经晕倒在地的赵大安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当然、到了此时,宴会也到了尾声,多多匆匆忙忙的把一桌的宾客送走,便心急火燎的向着后院行去……
地下密室,早已经被火把照得通亮。我们把镜头拉近放大,可以看到:一张长桌上,摆满了各种蜜饯水果,而在旁边一张太师椅上,钱多多正依靠在椅背上,左手里下意识的揉捏着一个紫红色核桃般大小的不知名果脯,皱着眉头沉思着什么,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在钱多多旁边的赵子龙满脸忧色的低声细语,像是规劝多多什么,听到赵子龙的话语,似乎让钱多多有些烦躁,眼神闪烁了片刻,还是对着赵子龙摆了摆手,像是否决了对方的话语。
片刻后、钱多多像是心中拿定了什么主意,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厉芒,右手拂过那太师椅的扶手,随即狠狠的拍了一下扶柄,紧接着站了起来,抬眼向着密室的不远处拐角望去。
而在密室的拐角处,一个巨大的石柱之上,一个年约二十,光着身子的年轻男子,四肢被四根小儿臂粗的漆黑铁链锁着,正好被拉成一个大字。这人正是夜宴之上,被钱多多迷翻的那位武灵期的大高手——赵大安,现在的这位武灵期的大高手似乎还在昏迷。
钱多多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三尺长的木棍,‘碰’‘碰’‘棒’‘棒’一路敲打,向着赵大安行去,在赵大安三尺外停了下来,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脑袋抗在一边昏迷的家伙。
钱多多这贱人,用手中的木棍,戳了一下光着身子的赵大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大安兄弟,我知道你早就醒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睁开眼、咱兄弟好好叙叙。难得咱兄弟今天晚上都没有睡意,正好可以一起好好的谈谈理想,说说人生什么的……”
本来那闭目的昏迷的赵大安脸庞抽动了下,也不知道心中到底挣扎了多长时间,还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现在双眼正喷火的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钱多多。
钱多多是什么人物,哪里会在乎对方那不善的眼神,自己心中还有一团火没有发泄出去呢?花了这么大的功法,才将对方迷翻,不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去,怎么可能罢手。
“怎么?不服气?是不是现在满肚子火气?想把我痛扁一顿?”一脸贱样的钱多多,脸上依然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对于赵大安那愤怒的眼神,直接被多多选择无视了。
“有种单挑,使用这些下三滥的路数,算什么本事,你小子只要还在名剑山庄一天,就不敢真把我怎么样。”赵大安满脸阴沉的盯着对面的钱多多,语气不善的冷冷威胁到:“我劝你小子还是放识相点把我放了,开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你小子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
可是话语还没说完,钱多多也不知从哪里顺手摸出一块白布,直接塞到了对方的嘴中,对方后面的威胁话语直接愕然而至。只能听到呜呜声,和那愤怒仿佛择人而噬的目光。
只听那绑着赵大安的铁链哗啦啦的响,而被固定在石柱上的赵大安身体之中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这是赵大安将自己浑身元力元转的极致,想要把这铁链挣开。
听到那爆鸣声,钱多多眉头一皱,随即冲着对方翻了一个白眼,低声咒骂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把元力修炼到武灵期吗?小爷根本就不屑,对于你们这些修炼出元力的人非常之鄙视,小爷能修炼元力也不修炼……”
钱多多活动活动筋骨,身体之中各处关节,也发出一阵咯吱咯吱般的响动,当然和赵大安身上响动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望着想要挣脱铁链束缚的赵大安,丝毫不在乎对方不善的目光,伸手轻轻的拍打着对方的脸旁:“不用在白费功夫了,这千年寒铁打造的寒铁锁链,就是把一个武裂期绑在这,他也别想挣脱,没想到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打造的这东西,居然用在了你的身上?”
钱多多望着对方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应当敢到庆幸……我今天的心情虽然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太坏。既然你想要单挑,难得大家都是山庄里的人,我今天给你个面子,当然了、最主要的是给老庄主一个面子,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你,给你一个机会?可别说我多多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啊!
我钱多多可也是有头有脸面的人,最讲江湖道义。你要是有什么不同意的意见,你现在说出来?咱钱多多也不是一个不将道理的人,也不会欺负你。”
被捆住石柱上的赵大安,双目圆睁,死死的盯着钱多多。可是嘴中被塞了东西,根本就说不出话语来,只能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足足过了盏茶功夫,钱多多很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摇头一叹:“你不开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到时候你可不能说我钱多多不仗义,咱俩可是一对一单练的。”
话音刚落,钱多多手中三尺长的木棍,劈刺挑砍砸,那不长的木棍,幻化成无数的棍影,对着对方身体之中各处招呼了过去,钱多多也不用元力和内力,全凭浑身的蛮力往对方身上招呼。
虽然赵大安对于钱多多这种无赖行为,很是愤怒,毕竟是老庄主一手调教出来的人物,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既然对方攻击到自己身上的木棍没有使上元力,赵大安心中倒是一松,随即又有点恼火起来。
这家伙难道就想凭着蛮力伤害到自己,这是对于一个武者的侮辱,难得就想凭借这蛮力击伤自己不成?赵大安满脸讥讽望着正上串下跳,如同猴子般挥舞着木棍的钱多多。
时间便这样慢慢的流逝,半个时辰很快就这般过去,钱多多的耐力好的出奇,手中挥舞木棍的速度非但没有丝毫减慢的趋势,反而还有越来越快。开始还一脸满不在乎、讥讽望着钱多多的赵大安,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钱多多那看似随意的挥舞木棍,可是每次击打的都是人体柔软地方和一些要||岤,虽然没有使用元力或内力,虽然作用在那木棍上的仅仅是蛮力,这样攻击一名武者,对于武者来说这些许伤害,微乎其微或许可以忽略不计的。
这种忽略不计当然不是无限制的,如果仅仅是一次两次或者十余次数十次来说,可要是成百上千次的不停的这样攻击,哪怕每一次的伤害再小,那积累起来对身体的负荷伤害也是可怕的。
赵大安很快的便发现了钱多多这卑鄙的意图,哪怕将自己浑身的元力元转的极致,元力总有用尽之时,本来是考虑到对方身体恐怕也经受不住不停的这种攻击,只要对方停下来休息,自己自然也有时间可以调息。
到时候就会慢慢的变成了僵持局面,想来时间拖的越长,对自己越是有利的,对方是不敢真把自己给怎么样的。
自己虽然将对方痛殴了一顿,可以前并没有和对方结下什么仇怨,就这点恩怨,实在想不明白,对方到底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敢对自己出手。
现在的赵大安正暗暗叫苦,对方的耐力完全好的出奇,这样下去,根本就不会给自己调息时间,今天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而此时的钱多多嘴角闪过一丝坏笑,自己的策略已经慢慢的凑效,每一次出手都能将对方浑身各处要害都罩子棍影里,对方不得不把元力元转全身,这样对方浑身的元力的消耗自然大的出奇。此消彼长下,对方元力消耗自然极大,现在的赵大安体内的元力应当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钱多多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随即锤了锤后腰,拍了拍赵大安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武灵期的高手果然厉害,今天我钱多多算是服了,顶不过你。兄弟,我要休息一会儿先,半个时辰后咱们再接着比过。”
话音刚落,钱多多将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丢,向着不远处的那张太师椅走去,看也不看绑在柱子上的赵大安。经过赵子龙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伸手递了过去:“给他看看,也让他知道,今天小爷为什么要削他……”
钱多多揉了揉后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打人也这么累……”
第二十章无节操
翌日、天尚未放亮,远处的天边显现出鱼肚白来,清晨起了薄雾,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正在院落之中打着一套看起来软绵绵的拳法,此人正在晨练的钱多多,距离昨夜离开密室已经过去三四个时辰。
此时的钱多多旁若无人的打着太极拳,以往多多是极少打这种拳的,对于钱多多来说,这种拳法总给自己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当然了,以前自己的习武对于武道的境界终究有限,看不出来这拳法的厉害之处。
就在自己得到的涅槃经里面对武道方面的论述,让自己武道方面有种茅塞顿开。哪怕这本功法害的自己不能修炼元力,让自己极为恼火。但是不可否认,这本功法里面的有许多东西,对自己武道上面的帮助是极大的。
虽然还有许多东西自己暂时想不明白,可是当自己回头参悟太极拳时,随着一路行拳打下来,越来越能体会出拳法之中的奥妙玄机,这太极拳颇合大道。
现在的钱多多,一边行拳,一边嘴中不停的低声念叨:虚灵顶劲、含胸拔背、松腰、分虚实、沉肩坠肘、用意不用力、上下相随、内外相合、相连不断、动中求静……
一套拳法打完之后,皱着眉头反复的思量着,然后抬起手,又接着从第三式揽雀尾开始反复的推敲起来,对于太极之中的推手,使用暗劲,以柔克刚,四两破千斤……总感觉自己视乎已经碰到了武道的那道门槛,可是其中还差了点什么,始终迈步过去。
就这般又过了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放亮,钱多多拧着眉头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收起拳势,抬眼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赵子龙:“怎么,今天蛮有空闲的,大清早的不去练功,跑这来看我练拳?”
此时的赵子龙,似乎还没有从钱多多的拳势之中回过神来,直到钱多多开口询问,方才反应过来:“额,多多,我还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昨天把赵大安……这事我终究觉得……”
听到赵子龙的话语,钱多多眉头挑了下眉,摆手打断了赵子龙后面的话语:“没什么,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到现在他还能咬我不成?”
抬眼看着面露难色的赵子龙,钱多多又接着又开了口:“后来他不是都说了吗?他师父司马长风,让他将书信带过来之后,就让他离开我钱府,那头老狐狸让他送信的时候,就想到了我会对他这个宝贝徒弟下手,既然他这个宝贝徒弟敢在我钱府邸动手之后,还不知死活的住下。
真把我当成没有脾气了不成,我钱多多是软柿子让他随意揉捏。既然他敢留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况且昨天我不是和他一对一的单挑的吗?这事没说的,就是那头老狐狸在这,我也照样削他。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然依我昨天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放过他?”
拍了拍赵子龙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大安兄弟他自己最后也承认是自己的错,这个我又没逼他。倒最后不还是我把他亲自送到住处的,其实我就是和他单对单的切磋切磋武技,不用想的太复杂,这样不好。
你想想切磋武技哪有不受伤的,受点皮外伤又没有伤筋动骨,休息两天就好了。都是山庄里的自家兄弟,牙齿还有和嘴唇打架的时候,大安兄弟会明白的。我和赵大安兄弟的关系,其实还是蛮好的。”
赵子龙当听到钱多多那最后的话语,回想起昨天最后赵大安那凄惨的模样的时候,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发生在密室里的事情,哪里是什么切磋武技,那分明是单方面的殴打。
一个被绑在石柱上,另一个人拿着一根棍子不停的劈砸,这也叫切磋武技?这个世界未免太疯狂了,这种毫无节操不要脸颠倒黑白的话语,恐怕也只有多多这种异人能说的出口了吧!
昨天晚上发生在密室里的事情,正如那赵大安开始威胁多多的话语,多多是不敢把他真给怎么样的,不过当将赵大安从从那石柱上放下来的时候,还是被整的凄惨无比。至少从卖相上来看,用浑身肌无完肤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一间卧室内,赵大安正揉着眉心,满脸的懊恼之色。回想起昨天那耻辱的一夜,心中郁闷非常,可自己偏偏又不能真正的报复回来。
昨天晚上在密室内,最后当赵子龙将那封书信拿给自己看的时候,其实后面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就此定下了基调,最后钱多多也没有借用什么切磋之名在对自己动手。
从那封书信开始,再到赵子龙嘴里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比如:自己师傅也就是老庄主司马长风,算计多多的一些事情,和多多身体出问题和那司马晓晓练功有关的一些事情,略微一提,再加上自己的师父有意招多多为婿……当然这些说的都很隐晦。
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牵扯的一起之后,自己再联想到,钱多多那混蛋敢明目张胆的暗算自己,师父在自己离开山庄时叮嘱自己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想一遍,倒是发现了确实像是有那么回事,自己当时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破事怎么被自己摊上了。
一想到这家伙的猥琐劲和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头皮都一阵发紧,想想还是将开始在脑海中报复的念头剔除了。毕竟这次是自己硬往这浑水里面趟的,不管开始是什么原因,都是自己先对他出的手,钱多多昨天痛殴自己,现在也只能自认自己倒霉,这个哑巴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钱多多一旦真和司马家牵扯上那许多事情,自己是不可能回头去找钱多多麻烦的,就是去找他麻烦,最多也只能把他给教训一顿,重手是不可能下的,那还不如不交恶这家伙,一个有身份却毫无节操,猥琐下流卑鄙无耻的家伙,自己得罪他实在是……
当时在密室里自己已经骑虎难下,被逼无奈之下,自己也只好服软,签下许多不平等条约,不过想来以后在绝对实力面前,那家伙也不会不开眼的运用那些不平等条约指使自己。
可一想到钱多多那家伙猥琐劲,都让自己有些抓狂之感。
到得此时、满肚子火气也只能全部转化为满腔的郁闷,只能暗叹晦气,心中对于钱多多和自己的小师妹腹诽不已,你们小两口的有什么矛盾,你们单练去好了,非要把我这个外人给牵扯进来,这算个什么事情。
小师妹司马晓晓让自己帮忙,教训一下钱多多,开始确实也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当时自己最多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一个跑到距离山庄足有千里之外的盘龙城,还能让山庄里的那位姑奶奶记挂不已的家伙,倒地捅了什么篓子。
既然山庄里的那位小辣椒让自己帮忙,这个忙也不是什么难事,自己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自己也很无奈,自己要是不答应那位小辣椒,估计那个小辣椒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可谁能想到,自己开始没放在眼中的钱多多,他妈的也不是一个善茬,这是一个比小辣椒更让人头疼的家伙。这家伙就是一个带刺的钢板,自己是帮了一个辣椒却踢了一块带刺的钢板。
自己才是最冤枉的一个,无缘无故的受着无妄之灾。钱多多那混蛋,把对老师和小师妹的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过心中到也明白,自己痛殴他,不过是他对自己出手的一个由头,钱多多那混蛋暗算自己,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老师算计他在先,这才惹恼激怒了他。
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自己当时就应该听从老师的安排,送完信件之后,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离开钱府。还是自己太纯洁了,太小看钱多多,把他看的太善良了!对这家伙估计严重不足,虽然自己已经够小心的。
可钱府里确实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这让自己稍稍放松了警惕,最终还是大意了,居然在阴沟里翻船……
自从修炼有成开始,还没有在哪吃过这么大的亏。昨天晚上虽然知道钱多多那贱人,不可能真将自己给杀了或者弄残了,可是一想到昨晚最后那贱人威胁自己的话语,和那些毫无节操的行为,还是让自己有些郁闷的。
‘……在我那口子耳边,吹吹枕边风,我那口子可是山庄里的小公主,你想想,你说你在山庄以后日子……’这毫无男人气节的话语,被一个家伙说的理直气壮,这最后临走时威胁的话语让自己很是凌乱,很受伤害。
赵大安自然不知道,钱多多这贱人毫无节操的威胁话语,让一旁的赵子龙都有些崩溃,更何况当事人的自己。
当时赵大安可是光着身子,多多这贱人拿着一根棍子在赵大安身上戳,鬼知道这个毫无节操的家伙,会干出什么缺德事情来,他的那根棍子会戳到哪不该戳到的地方,想想都让人……
第二十一章凤仪拍卖会
在这个时代,除了武人天天早起练功之外,一般的文人墨客都喜欢挑灯夜读,早上起床普片较晚,因为有李姓文士在府,多多怕早上一帮粗莽汉子练功打扰到对方休息,今日早晨并没有让那些护院操练。
钱多多一套太极拳打完,净了净手,换了上衣服。已经日上三竿,一边与赵子龙闲聊着,一边通知下人,去找李姓文士和赵大安准备一起用早餐。
钱多多并不知道,在自己打太极拳的时候,西厢房二楼楼顶处,便有一个三旬文士站在那,观看这钱多多演练太极拳,这文士自然是李征。
虽然李姓文士不是习武之人,对于武道上面的了解不多,但是钱多多能够这么快的从被人算计失利之中摆脱出来,还是出乎了李姓文士的意料。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就如同钱多多说的那般,自然希望能够成为一个高阶武者。在这个世界,武者便是权利、实力、身份、地位的象征,习武之人没有人能够抵挡住那样的诱惑。
虽然看不出他拳法的奥妙,但是观他早上步伐沉稳,心平气和的打拳,已经可以看出,这钱多多已经接受了自己以后不能修炼元力,成不了一个武者的事实。
如果这个事情放在任何一个,本来已经可以修炼出元力的人,陡然间被人暗算成一个永远不能修炼出元力的习武之人身上。恐怕多半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会做任何过激的举动都有可能的。
可是观钱多多这个年轻人,虽然将山庄的年轻高手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捉拿了,可是他用的借口却是赵大安在钱府大大出手伤人,直接将老庄主算计自己的事情明面上给撇了过去。这钱多多虽然年轻,但其实是一个非常懂得克制自己情绪的人。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昨天晚上酒宴之后钱多多是怎么处理的那位山庄里的高手,但是从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打拳,那人多半是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不过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多半会被痛殴一顿。
这样做的不算太过分,即便到时候山庄里的那位知道了,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有看到,毕竟将对方算计的这么凄惨,以后又都是一家人,现在还不让人发泄一下,难道要把这股怒火全部留到成为一家人之后……
从昨天的钱多多所作所为,都隐晦的透着一些东西,比如昨天的那场酒宴本来自己是可以不用去的,可是那钱多多却偏偏把自己也强拉硬拽的拉了过去。当然要是仅仅从表面上来看,自然是对自己这个客人的重视。可是昨天的那场酒宴说好听点是接风洗尘,说难听点就是鸿门宴。
既然是鸿门宴那还要拉着自己过去,他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含沙射影针对的是自己,无外乎要告诉自己他不好惹,凡是算计他修理过他的人他都要找回场子,这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报复起来无所不用其极。以后当他找到小师弟的头上的时候……自己的态度是什么,这是在警告自己啊!
………………
餐桌上,早上吃食倒也简单。虽然钱家并没有如同那些文人墨客般的讲究,什么妇人女子不上席一说,但是在这个时代女子不上席是普遍的认知。
李姓文士和那位名叫杏儿的小丫头,两人都还算是客,小丫头本来是不应当出现在餐桌上的,但是钱家现在在这宅院之中可没有女主,又不可能将她安排到和下人一起就餐,毕竟杏儿不大,还只是个小丫头,也就被多多拉到餐卓之上。
或许小姑娘以前并没有和这么多的男子一起就餐,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像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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