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自是年少

我自是年少第1部分阅读

    《我自是年少》

    写在最前面

    重回rn。

    一直在想新文的序到底要交给谁来写会比较好,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动笔比较好。

    因为其实有许多事情一直很想说。

    回来或者离开并不想做过多纠结,只是我终于回来了。一个,重新的开始。

    感觉短短三个月,好像经历了一个很大的变化。这些时光看似短暂,其实已经足够漫长。

    长到我已经记不起曾经很喜欢的徐良许嵩汪苏泷唱过的歌,那些曾经熟悉到在脑海中徘徊千万遍的歌词变得模糊而断续。

    长到我已经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列表里循环的总是王菲en和一些都不是很出名却有好听嗓子的歌手。

    用这种东西来见证成长真是一个幼稚的例子。其实我还并没有完全脱离稚气。

    其实一点一点都不想长大,一辈子小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当然,那是要在自己的亲人都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前提下。

    很早很早以前就有梦想,赚很多很多钱给爸妈。

    有过很多很多梦想,但这么些年来,似乎只有这一个不曾变过。

    曾经我自以为很能明白自己这种心情,只是在看了郭敬明最近的散文集《愿风裁尘》之后又有了更大的感触。他在里面写,他想赚很多钱,更多钱,多到能帮爸妈换器官,换血,换命。

    好像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其实一直以来对四爷都是一种不悲不喜的情感,那些舆论什么都对我无所谓,本来就无所谓喜欢,只是一直习惯看他的文字,除了以为没什么内容的最小说,他出一本书我总会去看看。

    身边总有很多人在抱怨四爷,甚至有的人不懂就妄加评论。有时候无所谓,但有时候却处于一些奇怪的心理偏执的去反驳。

    好像在护着什么,也许是出于有同一种心理,也许是出于都是双子座。虽然也是昨天刚刚知道,但莫名就觉得很奇妙。就像我一直很相信星座一样。

    遇见一个同星座的人,其实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吧,

    就像现在的我同桌,双子的阴暗和光明她都拥有。和我太像以至于偶尔感觉像是在面对面照镜子。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就像她如果有一段时光,会喜欢用来做阅读理解和做几道很难的数学题,在草稿纸上一遍遍演算那些繁琐的公式。

    而同样换做是我,宁可用来抄写一段长诗或者写几个多愁善感的片段。尽管我连当天的作业也没有完成。

    写这些并不是因为什么多愁善感。

    只是我那潇洒的美男子同桌想要出现在我的序里罢了。

    于是也没有于是了。

    讲了这么多,却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讲到了自己想讲的东西。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什么呢。

    大概是曾经也很喜欢一个女孩子。

    不知道是谁说过,总有男孩子在年少的时候会喜欢另一个男孩子,总有一个女生在少年会喜欢另一个女生。但那些情绪,在最后,总是会随着风散去随着水流去。最后他们各成家庭,想起年少那场荒诞,总是笑笑,便不再表示。

    所以就很想要写一写,那段曾经也觉得很想要被记得的时光。

    就像我现在也同样喜欢着几个对我很重要的女孩子。

    那个刘海偶尔梳起来额头就很漂亮的总是期待着有一个数理化超好的他能够站在她身旁替她拂去肩上柳絮的自卑的勇敢的笑起来很好看的她。

    那个总是被我们唱着歌“小姐我这种傲人身材不叫自然美”的名字谐音很像“甲鱼”还年纪轻轻就像个老头一样腰间盘凸出的被我们说是心很冷其实很温暖的她。

    那个总是穿运动服明明很土豪却装的真的很瘪三总是想让我介绍她是个美男子却明明是个娘们儿用功努力想要实现梦想的总是害怕着我是个同性恋的她。

    还有很多很多。那些被我叫做“我们阿尘”“我们豆花”“我们酸奶”“我们大坨”“我们蛋蛋”的等等等等的人。

    但那些喜欢,都是友情之上类似于亲情。

    就像最后我也会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拥有一个新的大家庭一样。

    所以喂喂喂,你别老是怀疑我是个同性恋好不啦。

    临近圣诞节。

    很喜欢满天雪花圣诞树闪闪发光的样子。

    这个圣诞节注定要在学校度过。

    很喜欢《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里孙嘉遇写在照片后面那句话:我的女孩,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所以,我喜欢的女孩们,圣诞快乐。

    违心话小冒险

    “下一个……命运的酒瓶口将会对着谁呢……噢噢噢噢!!”

    娘娘故作玄虚的卖弄起来,引来大家一阵不满,作势就要拳打脚踢。

    “喂喂,这么对我,你们会倒霉的!”娘娘也撅着嘴抱怨起来。

    “切!”大家异口同声。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屑和无所谓。

    我胃疼的靠在沙发背上,嘴角抽搐的看着这群非要在ktv里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无知人类。

    但是很不幸,我也是其中一者。

    娘娘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转起了酒瓶,可怜的酒瓶转啊转,终于晕头转向的停了下来。

    瓶口指着一个一脸愣怔的男人。

    “噢噢噢!方泽,是方泽!”

    我继续嘴角抽搐。

    方泽瞪大眼睛,终于无辜的开始争辩:“咳咳,我转的酒瓶啊,有没有规定说转的人不算来着……”

    我想我有必要做简单的介绍,方泽,性别男,芳龄二十一,由于平时某些特殊爱好以及行为,赐号娘娘。

    “切……想赖吗?”

    “没有这个规定辣!”

    “快来吧娘娘,选什么啊,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叫你整我们那么多次,自食其果了吧。”

    “那,那还是选真心话好了。”抵不过大家的死缠烂打,方泽最终被迫妥协了游戏规则。刚刚整了女生们这么多次,要是此刻选大冒险,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真心话嘛,至少没有人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方泽很了解这一点。

    于是毫不犹豫。

    果然,因为真心话大多是些无聊的类似“喜欢的人是谁”“交过几个女朋友”的话,所以对面刚刚还起哄的女生们陷入了难题。

    旁边的女生用肩膀捅了捅我,问道,“阿颜,快想一个犀利的问题出来。”

    我继续嘴角抽搐。

    老实说,我真搞不明白,ktv里面玩真心话大冒险究竟是哪门子的情趣,再者,我更不了解,十五个女生两个男生的真心话大冒险,有哪门子的乐趣。

    “呀,何颜你面部怎么抽搐的这么厉害。”

    由于我迟迟不肯作答,旁边女生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并且不负众望的大呼小叫起来,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方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想我居然会以身为诱替他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不过,我很肯定的觉得,他肯定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坐在对面的林斯衍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果真要命。”语气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摇了摇头,“你想太多了。”然后又转头对邻座女生说道,“我想好了。”

    看了方泽一眼,我特别认真特别严肃,停顿了三秒,瞧着方泽,看的方泽都不自在起来,我问道,“请问,你还是处吗?”

    方泽愣。

    女士们先是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就笑起来。

    林斯衍也低着头笑,唇角微微扬起,也不像其他女生,要么装模作样的捂了嘴角呵呵的笑,要么像坐在我旁边那位,抬着脸露着牙齿哈哈大笑……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刚好静止,刚刚还和我一样对这个游戏嗤之以鼻的男男女女们都凑了过来,期待着方泽的回答。

    我想这包厢里几十个人,今天我算是对不起方泽了。

    然而有一个人的反应却让我很难忽视。

    顾深坐在方泽旁边,根本无视一边急的抓耳挠腮的方泽。

    看起来好像的确是安静很无害的样子。

    可是……

    那爆红到要死的脸,是怎么回事。

    好吧,顾深是我们班出名了的帅哥,成绩万年第一就算了,连长相也是意外的好看。睫毛长,瓜子脸,笑起来还有个单边酒窝。

    最让人不可饶恕的是,皮肤白皙的叫女生都嫉妒。

    而此刻,他雪白的脸庞涨的通红,真是叫人想无视都有点困难。

    坚持不要脸

    “快回答啊……”

    “说啊说啊,你不会还是处吧。哈哈……”

    男生们起哄的声音真是叫人无法无视,我简直难以想象这都是z大的学生,果然人品和智商不会成正比,不然此刻他们肯定纯情的跟头猪一样。还好他们没穿校服出来,不然真是给我们学校长脸。

    方泽尴尬的笑笑,然后抬头瞪我一眼。

    我顿时觉得十分委屈,唉,这是我的错么。

    闹腾了许久,方泽终于慢吞吞的回答,“是……”

    “哈哈,你果然还是啊。”

    “现在这么纯情的男生还真是少见……”

    “啧啧,现在还好哦,等我们大学毕业你再这么回答,我们可要怀疑真实性啦。”

    方泽大概是被起哄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口不择言,“这算什么,很正常好不好,我、我,我觉得顾深肯定也还是个处!”

    人群一下子寂静下来,只剩下包厢里的音乐还在响着,真是莫名搞笑。

    我看见被“提名”的一瞬间,顾深从脖子到脸颊整个都立马红了起来,真真不过一秒的时间。

    唉,我在心里摇了摇头。顾深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

    顾深有点结巴,平日里好听的声音倒是依旧好听,只是充满了口不择言的慌张,“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却没半点名堂,我皱皱眉头,已经对不起方泽了,就不要对不起顾深了吧。

    我咳嗽一声,没人理我。

    我再大声的咳嗽一声,却立刻招来了邻座女生的不满,“去去去,你肺痨啊,一边咳去。”

    “……”我顿时觉得低到了尘埃里去。或许这个说法言情了那么一点,其实我是觉得我快要低到猪圈里去……

    但看着顾深的脸越来越红,我真是不好意思,于是大声说道,“来来来,这一轮结束了吧,下一轮了。大家对顾深的私事要是还有兴趣更深入一步,就看下一个人会不会转到他好了。”

    大家扫兴的挥了挥手,又退回去唱歌。我旁边的女生口气遗憾:“阿颜你真是护着顾深啊。”

    我朝天翻个白眼:“做人要厚道。”

    只剩下顾深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了声谢谢。被我挥挥手表示不客气。

    方泽从刚刚被集体攻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又生龙活虎的开始转酒瓶,我再次控制不住嘴角抽搐。

    但是酒瓶停下来,敞开的细玻璃口却对着我。

    于是,这真是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

    方泽咧开嘴大笑,“嘿嘿嘿。”然后学着包青天里面五鼠之一的白玉堂的样子,大声念到,“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这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活灵活现到了极点,让我忍不住想朝他的鼻子里插两根葱。

    好事的男生们都凑过来,“方泽,你是不是想要问何颜是不是处啊!”

    方泽的脸似乎红了起来,可惜他皮肤黑,只能瞧出个大概。我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没有看错。

    我想我大概看错了。方泽的脸皮一直比城墙还厚,何况被问的人是我他有什么资格脸红哦。只是这边顾深的脸再次红了起来,真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连耳朵都泛着淡淡的红色。我想,脸皮薄真是一种病。

    我爸从小就告诉我,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歪门邪道,但是我表示这二十年来,我确实受益无穷。虽然不至于把脸皮锻炼的枪弹不穿,但是好歹面对如今这种情况已经跟吃白菜那么简单。

    用我爸的话来说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此刻敌未动,我自然不能乱了阵脚。

    “方泽你到是问啊,我倒是很好奇呢。”此刻,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人堆中响起。

    我慌了一下,再抖了一下。

    抬眼去看,林斯衍安然坐在她的座位上,微微笑着。若不是亲眼看见她的嘴巴刚刚合上,我怎么会相信这种话是她说出来的。

    我立马跳脚,“喂喂,怎么搞的,你怎么帮他啊。”

    林斯衍看起来还是笑得没心没肺,她的笑容一直就是那种淡淡的弯起半点嘴角的样子,带三分薄凉七分玩味,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一个女生的笑容怎么可以这么帅气,我经常对着镜子笑到抽筋,却从来不曾学出她的潇洒和自然,这大概是从骨头里带出的脱俗。我学不来。

    等了许久,我甚至都做好了方泽会以牙还牙问“你是不是处”的准备。

    但方泽还是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居然问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大家齐齐的“切”了一声,就开始吐槽,“方泽你怎么这么弱啊。”

    可我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反而有些坐立不安。

    方泽挠了挠头,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点点头,一脸严肃,“有。”

    方泽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愣怔,说,“你这种男人婆也有喜欢的人啊。”

    大家又开始起哄,“那何颜你喜欢谁啊。”

    我笑的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颤抖,“这好像是第二个问题了吧。”

    大家挥挥手,“真没劲。”

    我冷汗,那什么算有劲啊。

    对一个女生来说,回答这种问题也够劲爆了吧。

    可是我似乎忘记这是个什么年代,这是个你看上一个男人就可以上去表白,是你认识个网友就可以onenightlove的二十一世纪。

    所以啊,还是老爸说的对,得不到的永远在马蚤动,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像我们这种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马蚤/动,人被偏爱的瞧着你有恃无恐,真是一场笑话。

    我还没有忧伤完,那边方泽已经叫嚣起来开下一轮。

    包厢里班花和一个长刘海男生在那边矫情的唱《莫失莫忘》,无奈没有一句在调上,但两个人还是唱的浓情蜜意,折煞旁人,哦不,羡煞旁人……

    酒瓶转动起来,我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千万不要转到我,一边又蛋疼的坐的大爷似的装得一脸淡定肯定不会转到老子的模样。

    但是很明显爷爷奶奶都出去吃饭了,没听见我的祷告。

    于是酒瓶再一次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不怀好意外加心愿达成的不轨目光瞧着我,真是瞧得我浑身都要发抖。

    作为这个游戏里面唯二的男同志以及唯一一个能发言肯发言的男同志,方泽笑的很是开朗,很是做作的站起来做了个揖:“承让承让。”

    让我很有站起来痛扁他一顿的想法。

    我对自己说,要忍。

    方泽一脸笑意地托着下巴想了很久,似乎在揣摩,似乎在思考,“嗯……这个嘛……这个嘛……”

    我对自己说,再忍。

    方泽偏了个头笑吟吟的看着我,“你说我问什么好呢。”

    我微笑着,毅然决然,站起来痛扁他一顿。

    完事之后,我神清气爽的坐回座位,方泽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收起你那小媳妇的表情,要问快点问,不问老子还回家做饭呢。”

    方泽说,“既然你有喜欢的人……那你喜欢的人在不在这里呢?”

    我拍了拍胸口在心里对自己说还好还好,但是忽然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泄露了什么,于是一脸淡定的收回手。我决定随便说一个糊弄一下。

    大家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回答,空气里一下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笑了笑,说,“我喜欢的人在不在这里嘛……你这个问题问得十分巧妙。”

    “去!”众位看热闹的都挥手。

    方泽说,“那到底在不在这里呢?”

    我说,“这里是哪里,是指这个城市,还是我们学校,还是这个ktv,还是我们几个玩游戏的……”

    方泽抓了抓头发,随便挑了一个范围最小的,“我们几个玩游戏的。”

    说完忽然就愣了一下。

    我这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掘了多大一个坑。

    玩游戏……呵,玩游戏……

    我真想一板砖拍死我自己。

    这儿总共才多少个人,十五女,二男?

    于是我拿一板砖拍死我自己。

    其实我喜欢女人

    于是其实我准备开扯了。

    学习委员梁风一脸坏笑的走过来,刘海长的都看不见眼睛,说,“嘿嘿,如果说假的,你心上人会天打雷劈啊。”

    无奈啊,我什么都不怕,就特别怕这一招。

    我一直觉得因果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小时候都不敢捡钱什么的,因为我曾经有过几次很伤痛的经历,比如捡了钱过几天钱包就掉了……

    所以,我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就是玩个游戏,为什么下这么重的赌注啊。”

    梁风笑,“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这多么好的一个机会,说不定可以顺利牵手哦!”

    “我不需要!”

    方泽一脸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说,“难道你喜欢的人真的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啊,难道,难道……”

    一连几个难道,难不成我喜欢的人会是他啊,再说了,就是我喜欢他,还是他的荣幸,所以,方泽你脸上那个恐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恨的牙痒痒,快咬碎了牙才愤然道,“反正不是你!”

    话音刚落就看见梁风撩了撩刘海,露出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笑道,“何颜啊何颜,瞧你平时聪明伶俐的样子,活像个人精,怎么一遇见感情的事,就笨的跟头牛呢!”

    我面上笑的跟朵花一样,心里却止不住的吐槽,去,你才像人精,你全家都人精。

    但一扭头却瞧见大家都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而方泽惨白了一张脸,顾深一直维持着脸红的状态,久久不曾退散。

    我猛地一拍我的头,我靠!

    我说不喜欢方泽,他们就肯定以为我喜欢顾深啊……

    班花凑过来笑眯眯甜腻腻的说到,“其实吧,喜欢顾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一掌轰之。

    我一脸绝望地说,“其实我喜欢的人是女的,你们信不?”

    我装得一脸淡定,其实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瞧了林斯衍一眼,她还是那副天塌下来算什么的表情,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们,像看一场戏。

    我自嘲的想,我还能指望她有什么表情。

    立马有人出来揭发我:“何颜你得了吧每天对着帅哥图片犯花痴的人不是你哦!”

    大家都发出嘘声,说,“喜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顾深会不接受你吗!”

    话音未落顾深的脸愈发红了,活像个关公。

    而方泽的脸则是像一个包公。

    不过他长的就黑,我也没怎么在意。

    我看着顾深的表情,心知他是误会了,便解释道,“真的啊,你们要信我,我不喜欢他的……”

    大家都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我心里真是充满了绝望。

    可此时顾深却满脸通红的站起来,一贯淡漠温柔的声音却充满了慌张,“我,我想你们搞错了!”说着便跑了出去。瞬间没了影子。

    这下我是真愣了。

    我想第二天z大的头条新闻就是某吊丝女厚颜向校草告白吓跑校草。

    我一脸怔松的瞧着顾深逃跑的方位。

    大家都叹一口气,有几个人站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唉,我看是没戏了,果然这层窗户纸还是不捅破的好,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还是很优秀的……”

    林斯衍站起来淡淡的看我一眼,又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到,“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也先走了吧。”说罢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珍重的眼神。

    我哀嚎道,“上天啊放过我吧……”

    自然是喜欢你了

    “老爸老妈我回来啦!”我激烈的一甩门,就跑进了家。

    老妈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老爸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拿着锅铲在远处挥了挥作势要打我,“鬼子进村啊你,不晓得温柔一点,打扰到你妈看电视啦你。”

    “……”

    “老弟呢?”从没人疼没人爱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我问道。

    老妈指了指楼上,“你弟弟在写作业呢,你不要打扰到他啊。”

    “……晓得了。”

    我在这个家里果然没什么地位。

    我跑上楼,果然不出意料的,我房间的门关着,我敲了敲门,“你又在玩我电脑,何谨。”

    我想下一秒我就会看到某人拖着拖鞋过来开门的高高瘦瘦的身影。

    果不其然,下一秒响起椅子后拉的声音,木质地板上传来少年的脚步声。

    啪嗒一声,门应声而开,一只白皙的手拉住我手,顺势把我带了进去,砰的一声,门已经关上,楼下传来老爸的声音,“你们轻点好不好!”

    我被何谨圈在门板之间,他双臂懒懒的撑在我脑袋两边,应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就一直看着我。

    我“呵呵”的尴尬笑了两声,“这么大的见面礼,我受不起啊……”

    何谨懒懒的扯了扯嘴角,不说话。

    话说我这个弟弟,今年十七岁,虽然比我晚出生三年,但是身高却比我快要高出一个头,而且长的那个叫做英俊潇洒,狂放不羁,从幼儿园时就有陆续的小女生到我们家来做客。

    不过很是让我头疼的是,这家伙为了躲避人家的纠缠,竟然对外宣告我是他女朋友。以前我也长的嫩的时候还好。他初一的时候我在高中部读高一,每次我去接他放学的时候他同龄的同学从我身边走过,都用一种“原来这就是那个老牛吃嫩草的人啊”的眼神瞧着我,尤其是女同学们敌视的目光。瞧得我每每很是郁闷。

    我瞧着他,不自然的道,“咳咳,老弟,放开阿姐,听话。”

    他嘴角抽了抽,“听话?”

    这抽嘴角的标准动作真是学的很到位。呃,这不是重点吧。

    我正气凌然,“废话,我是你老姐,平日里帮你挡挡情敌还好,在家里这算什么啊。被老爸老妈看见我们就完蛋了啊。”

    他说,“何颜,你不要自己yy是在帮我挡情敌了好不好。”

    我说,“哦……那不然是什么?”

    他说,“五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我被雷的囧囧有神,“都踏马叫你少看点电视和小说了!你不知道咱们是姐弟,不能找对象的。你出生的时候我可是看着你从老妈肚子里钻出来的,就算你是老妈和别人生的,我们还是有间接血缘关系的,为了我们的下一代,你要慎重啊。”

    他嘴角再抽了抽。

    我发誓,这个标准动作绝对不是学我的,我都是从他地方学来的。

    我扯了扯他的皮肤,嗯,手感真好,但是我收回手很认真地说,“何谨,多抽嘴角不好,虽然你这个样子也好看,但是这样不利于脸上的血液循……”

    话音未落他就吻住了我的唇角。

    我心里开始尖叫……嗷嗷嗷。

    他松开我,嘴角带了抹微笑。

    天啊,这是搞神马。

    他说,“好点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呢。”然后深觉对待弟弟不能如此残酷,对待精神病人更不能残酷,对待一个是精神病人的弟弟更不能如此残酷。

    他说,“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好吧,这孩子,天啊,明明是一个爸妈生的,为什么我就这么聪明这么乖巧这么可爱,这个家伙就这么白目这么愚蠢这么变态呢。

    他皱皱眉,“还没好?”

    “你说什么好点了?”我问他。

    他说,“喜欢女人的毛病啊。”

    我愣在原地如遭雷劈。

    他还在说,“你现在并没有排斥我的亲吻,按道理说,你应该不喜欢女人了吧。”

    我暴走,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说,“从前我排斥那是因为觉得你太变态!现在是因为习惯了你的变态!这和我喜不喜欢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瞧得我很是不自在。

    我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你怎么知道……”

    他松开了我,退后了一些,“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看林斯衍的眼神什么时候可以不露骨一点。”

    我托着额头,再次折服在他的洞察力下。

    我说,“我不是喜欢女人,我从前还是喜欢着男人的。”而且我还曾经有过一个暗恋三年的对象。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有过什么特别的关系。”而且我还交过男朋友。

    “我只是刚好喜欢上一个女人罢了。”而且是唯一一个。

    他说,“所以你就利用你们是同学加上好朋友的身份潜伏在她身边?”

    要是换做平常,我肯定可以很淡定的说一句“孩子你想象力可以不要这么丰富吗?”

    但是此刻我做不到,我吼了一声,“什么叫潜伏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啊!她只是把我当作朋友!”

    “嗯,朋友。”何谨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老实说我很诧异他现在的表现。

    于是我深觉刚刚我似乎太暴躁了,会不会……有点过分?

    我说,“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掰回我的性取向所以才每天亲我抱我的?”

    虽然我真是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他咧了咧嘴,说道,“自然不是。”

    我刚想问那是为什么,他就靠近一步,双手捧起我的脸,唇瓣贴在我的唇上。

    我已经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睁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也睁着看着我,眸光流转尽是笑意。

    他的嘴唇微微离开了一下,笑道,“自然是喜欢你了。”

    我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神啊,来道雷吧,劈死我吧,或者劈死他也行啊。

    嘴角抽搐不好

    其实老弟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林斯衍,而且利用作为她同学以及好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

    这样子很卑劣吗?

    我不觉得。

    我喜欢一个人,干嘛不可以去接近,难道说喜欢的是同性别的人,就要放弃吗?

    怎么可能!

    我在这方面向来开放的很,不然老弟每天对我动手动脚,他还能活着吗他。不过自家老弟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分寸的,不然我也不会一直纵容他到现在,所幸他也没做出什么真的不好的事。

    其实……就算他做了什么,我能干神马!灭了他?我被灭还差不多。

    不过他这么认真地说他喜欢我,即使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也有思考过,如果他是开玩笑那还好,若是真的,被老爸老妈知道,就真的完蛋了。

    即使我喜欢林斯衍,也绝对没有想过将来和她在一起什么的,这个实在太不现实,就算将来有一天老弟想要和我在一起,我又刚好喜欢上他,在面子上我们明的实在不行,只好偷着搞地下情。

    我呸,我在想什么。我抬起头看了对面面无表情吃着饭的何谨,想我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何谨抬起头,目光恰好对着我的,我饭还没咽下去一下子呛住,又不好当众喷出来,只好闭着嘴巴使劲咳嗽。

    何谨立马走到我后面拍我的背说,“不张开嘴怎么把饭弄出来,你个白痴,这个时候还注意什么形……”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就对着他喷了满脸的饭。

    “咳咳咳咳哈哈哈……”饭呛出来以后咳嗽了几声,但马上就变成了笑声,看着他满头都是白米饭,真是快笑死我了。

    他目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还好意思笑。”

    我立马闭了嘴。

    老爸摇了摇头,“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还不快点去清理一下,留着满头的饭晚上想当夜宵吗?不用这么节约吧。”

    “……”

    其实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老弟悻悻地走向浴室。

    我淡定的坐下来,拿起碗筷,老妈就说,“我看你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的,去,帮何谨清理一下脑袋。”

    “得令……”我一脸忧愁的站了起来。

    浴室门口。

    我敲了敲门,“何谨,我进来啦,你没有在洗澡吧,那我就不进来好了。所以你到底在不在洗澡呢,如果在洗澡你就学猫叫,你一学猫叫我就知道啦。”

    我等了许久里面也没传出猫叫。

    于是我一转头老妈在我脑门上给了个锅贴,我嗷嗷嗷的叫唤起来,老妈虎着脸把何谨的衣服之类交给我,“狼叫什么。快点弄完吃饭。”

    我正准备敲门,老妈白了我一眼打开门,我闭闭眼害怕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何谨却满脸黑气的拿着块毛巾擦头发。看来米饭黏在头发上真不好处理。

    我悻悻地走进去,老妈蹬着高跟鞋离开。在客厅喊了一声“我去加班了。”接着就响起关门声。

    我正在发愣,何谨皱着眉头瞧我一眼,“发什么呆,还不把门关上。”

    我愣愣地转过去关了门,才发现他居然用那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对我说话,我可是他老姐啊!然后正准备转身送他一个锅贴,腰间却一双有力的胳膊环住。

    我想,这孩子又要开始不正常了。

    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脸对着门鼻子很容易被压塌的。我想我真是太淡定了,这个时候还想鼻子会不会压塌。

    果不其然一向懂我心思的何谨把我身子转了过来,一只手松开我撑在门上,一只手摸上头发,“何颜,你怎么老是这么任性呢。你看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我抽了抽嘴角,“何谨,你怎么老是这么任性呢,你看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他笑了笑,说道,“何颜,嘴角抽搐不好,虽然你这样也好看,但这样不利于面部血液循环……”

    一边说着脑袋却越来越低,冰凉的唇贴在我唇上。

    我淡定地等他贴完。

    没错,这是贴,不是吻。

    一分钟以后他松开我,我说,“何谨,我们不能这么下去。”

    他说,“为什么?”

    “我是你姐,你知道不?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他盯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笑,“何颜,叫你不要在网上写那些脑残的言情小说,你瞧瞧你,脑子都不正常了。”

    我说,“脑子不正常的人不是我,是你。你见过哪个弟弟会对自己姐姐这样的啊。又是亲又是抱,你究竟想我怎么样。”

    他的表情有点冷,他说,“何颜,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这样爆棚的自信,你觉得我会一直都喜欢你吗。不要搞错了,你比我大多少?”

    我愣了愣,随即没心没肺的笑开,“那样正好。”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他,“你自己弄吧。”

    我跑出浴室,老爸还在餐厅吃饭,“阿颜,怎么不吃饭啊。”

    我红着眼睛说道,“不吃了。”

    “多大了?还和弟弟吵架?”老爸问道。

    我没搭话,径自跑上房间,郁闷的扑到床上。

    靠,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自信过头?若不是他做出那些事情,我怎么会问他那种问题。不会一直喜欢我?干我什么关系,我有希望他一直喜欢我吗?比他大多少?怎么,等我人老珠黄,他就打算离得我远远的吗。小时候就算不听话,他也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可我现在是在伤哪门子的心呢。

    我抬起头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方泽打的,另外一个是林斯衍打的。

    我犹豫了一会儿,给林斯衍拨了过去。

    “喂。”电话里面传来林斯衍的声音,很好听。

    “林斯衍……”我一直是连名带姓的叫她的。

    她沉默了几秒钟,“呃,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吸了吸鼻子,收起一切不好的情绪,“你方才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她“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我说,“你哦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事吗?”

    她说,“你是不是喜欢顾深啊。”

    “……”我顿了顿,“没有,没有的事情。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以前你还喜欢他喜欢的死去活来的,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没错,我那个暗恋了三年的对象,就是顾深。

    可从前我还喜欢他喜欢的死去活来的,如今却变了,是因为谁呢。

    “我又不钟情,你知道的,双子座,最花心了嘛。”

    她在电话那边“切”了一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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