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的所有生灵毁去,无人可以抵挡。不过此物过于决绝暴虐,极易引天地崩裂,如此看来,天帝当真要拼了同归于尽也要置我等于死地!”
张翼轸骇然问道:“此宝当真无法可解?”
应龙摇头:“恐怕天地之间无人可挡,也无法宝可以抵御,天圆地方只要动,我等只有听天由命。”
烛龙感慨说道:“身为天帝,居然用心如此险恶,拼了毁天灭地,哪里有半点天地之主的风范和气度!”
众人说话间,却见天帝持宝在手,微一停顿,蓦然将天圆地方向上空一抛,随即左右各伸出一指,正好将天圆地方两指指中。双根手指迸如流水一般光华,源源不断注入天圆地方之中,同时天帝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正在催动法诀。
“天地绝!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天帝!”应龙见天帝果然悍然动天圆地方,不顾及天地平衡也要将众人全部杀死,当真是绝情绝义,冷酷无情。当下也是将心一横,大喊一声:“应龙在世间躲藏千年之久,只想重返天庭,今日渡劫成功,也算一了心愿,再无遗憾。诸位,应龙有幸与诸位为友,把手同行,甚是欣慰!”
张翼轸听出了应龙的言外之意,哈哈一笑:“应龙,你也太小瞧我等。方才劫云之中我几人早已同生共死,眼下怎会让你一人前去阻止天帝?诸位,振作精神,且随我诛杀天帝!”
众人豪气冲天,再次列队成形,直奔天帝杀去。
天地绝虽然威力无穷,不过若要施展却是颇费法力,即便天帝法力通天,也并非一时片刻之功可得。是以天帝见张翼数人再次来袭,心知定是应龙识得此法,才有先下手为强之举。本想要拖延片刻再将天圆地方释放,无奈时不我待,情急之下,天帝不等天地绝完全作,便悍然将天圆地方向前抛出。
天圆地方大小一尺见方,一出天帝之手,迎风便涨,瞬间变为数千丈大小。这还不算,随后光芒一收,天圆地方一分为二,一半悬浮其上,一半凝重其下,犹如天地对立。同时其上部分化为圆形,其下部分化为方形,犹如天圆地方自成一方天地,天与地相距不下数百丈之远。
天圆地方化形之后,与真实天地相互呼应,犹如天中之天。蓦然,自天圆地方之中放射万道亮光,其光若有若无,仿佛无比耀眼,又似乎漆黑一片,照在在场每个人的身上,顿时情景大变。
先是一众人仙最先支撑不住,被天圆地仙吸入其中。紧接着是地仙、神人,纷纷惊叫出声,都难抵天圆地方强大的吸附之力,不断被吸入到天圆地方之中。人仙和地仙一入天圆地方,便修为尽失,萎靡倒地,人事不省。
果然厉害。
张翼一时心惊,正要不顾一切冲到天帝近前,与他生死一搏,不料虚空之中突然响起迸裂之声,如银瓶破碎,如玉器落地,清脆悦耳,却又说不出来的诡异莫名。
急忙抬头一看,直惊得魂飞天外,只见虚空之中,本来空空如也地空无可空之处,却如水面一般,平白生起一道道波纹,如水波荡漾,又如磁器之上的裂纹,道道触目惊心,令人莫名心生无边恐慌之意。
天地失衡!
不等张翼轸有所反应,天帝仰天一笑:“张翼轸,天崩地裂,万物皆毁,如此结局,你可是满意?”
张翼咬牙切齿:“毁天灭地,好一个堂堂的天地之主。只恨不能亲手将你诛杀!”
天帝一时状若疯狂:“哈哈哈哈,不过是七色天仙,还想逆天杀帝,痴心妄想。如今一切尽毁,你又能奈我何?”(未完待续,)
第七卷天净沙第八十八章两帝相争
一时气极,正要不顾一切趁天地毁灭之前,挺帝一决生死之时,忽听虚空之中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翼,休要惊慌,不要害怕,为师来也!”
灵空!
灵空先前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冲入劫云之中,只来得及冲张翼轸等人欣慰地一笑,便化身为一道清风消散于劫云之内。张翼当时已然晕死,并未亲眼得见。不过即便张翼轸亲眼目睹也不会识得灵空所化清风究竟何物。潘恒虽未见过,却是有所耳闻,微一感应之下顿时大惊:“涤荡之风!”
传闻涤荡之风源自三十三天之上,与三十三天其他威力无穷的宝物不同,涤荡之风对九天之上的天仙天魔全无丝毫威胁,反而是难得的无上妙药,可以瞬间助天仙重塑仙体,助天魔抵挡天劫,乃是天庭之上人人求之得的更胜天地法宝的宝物。不过涤荡之风来无影去无踪,忽而起于青萍之末,来无所来,忽而充盈虚空之中,又去无所去,令人捉摸不透。况且即便有缘得见,也无福取之,只因九天之上并无宝物可以保存涤荡之风。
虽说天官天仙乃至天魔极少受伤,不过若是万一伤及仙体,也是极其治愈,需要耗费无数岁月的休养。而涤荡之风不但可以令伤重的天仙天魔起死回生,还可以提升功力,化解心劫,绝对是天庭之上所有天仙天魔的渴求不得的巨宝。
灵空未留一言,化身为涤荡之风随后消失不见,以潘恒的神通,丝毫感应不到灵空一丝气息。若说灵空就此身死,也是难以说清,毕竟灵空身为人仙修为,被劫云化为乌有也实属正常。不过寻常人灰飞烟灭也就罢了,怎会还有涤荡之风将众人包裹在内,非但将众人伤势全部治愈,且还提升了众人修为,除此之外,还将劫云的威力全部消散殆尽。
潘恒猜测一番,心中隐隐有些眉目,不过在事情未得完全真相大白之前,不敢枉下结论,毕竟今日有太多出人意料之事,一时令潘恒千年以来未曾动摇的恒心竟然有些微微松动。
好在片刻之后,张翼轸等人醒来,接下来劫云烟消云散,众人都深感一身轻松,不但神通复原,且心情大好,显然也是得益于涤荡之风之故。
时间紧迫之下,潘恒也不及向张翼轸等人明说灵空之事,不过张翼几人醒来之后,也并未过问灵空之事。眼下天帝悍然催动天圆地方法宝,引天地失衡,此时灵空又意外现身,直让潘恒既惊又喜,心知此时正是重大转机之刻。
张翼轸听到灵空的声音自虚空之中响起,微微一愣,抬头仰望,只见虚空之中的裂缝之处波动之中,一人蓦然现形。此人身材雄伟庄严,生得方脸阔眉,气宇非凡,当空一站,当真是不世男儿,绝世儿郎。正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令人眼前一亮,不由暗中叫好。
此人是谁?并非灵空原先地胖脸红鼻形象!
不等众人多想。此人只一现身。便一舒长臂。双手呈合拢之势。遥遥朝天圆地方微一招手。口中说道:“天圆地方。天道所成。奉天承命。来去何从!”
蓦然之间此人双手之上迸无边氤氲之气。此气似光非光。又如水雾光影。不过其中却是蕴含天地灵气。与天圆地方遥相呼应。
天圆地方被此人法力催动。倏忽之间变大为小。同时将所有吸附其中之人全数抛回地面。随即光华一收。天圆地方化为一尺方圆。竟是自行飞到此人手中。
天圆地方一入此人之手。便见他双手冲虚空之中指指点点。随着此人手指纷飞。无数灵气自他地手中飞出。没入虚空之中地裂缝之中。消失不见。随着灵气注入。如一位极其高明地裁缝缝补破损衣物。不过是以天为衣。以灵气为线。在众人眼花缭乱之中。只用了片刻之功。虚空之中地裂纹及水波全数消隐不见。竟是完好如初。
地上一众地仙及神人对天地失衡虽然不太明了。不过对突然现身之人地补天之术叹为观止。一时惊呼不断。此人却并不理会众人地惊诧。收手之后。负手来到天帝面前一丈之处站定。上下打量天帝半晌。这才说道:“千年之前一别。时至今日你我二人才得以重新相见。天道浩渺。何人可悟天机?当真是天地如局。你我不过是其中小小棋子罢了。”
天帝强作镇静,却是难压心中的惊恐之意,问道:“怪事!你怎么能从无法解除地封印之中脱困而出,又如何能够重得天机?难道方才的天净沙天雷没有将你击得魂飞魄散,反而
通大成?”
此人含笑点头,神态颇为自若,答道:“不错,正是得天净沙天雷之助,更有翼轸的七色天仙之力,应龙的天地初始之力,我才得以重见天日,重返天庭!不过重塑形体需要一些时候,神通大成也得借助灵霄宝殿之上的一件宝物,所以耽误了片刻才再下凡间。幸好还来得及出手将天圆地方收回,只是没有料到,你竟然以天地为赌注,宁肯毁天灭地也不肯承认失败?难道天地之主当真要高于天地不成?”
天帝怪笑说道:“不错,在本帝眼中,若失去天帝之主地威名和权势,宁肯玉石俱焚。”
此人微微摇头,语气之中流露淡淡威严:“天地之主当真对你如此重要?若你真有担当天地之主的威德与福泽,尽管稳坐灵霄宝殿便是,哪个敢与你去抢?”
天帝冷笑连连:“说得好听,你现今重返天庭,不正是要将本帝赶尽杀绝,才好高坐灵霄宝殿,升任新的天地之主么?”
此人环顾四下,说道:“我若不及时出手,天地皆毁,天地既无,何来天地之主一说?我若不得天道垂青,又如何滞留世间千年而轮回不断,终于天道不负,得翼轸相助,又有无数机缘,终于换回真身,自天地禁锢之中脱困而出。我若不得天心,又如何能及时出手,阻止你毁灭天地疯狂之举!……张子名,你篡位千年,除了私结党羽,暗中培植天官天仙势力,以及布置五洲之局之外,所作所为全是偏颇之举,不过是为了大兴天魔实力,又有何公正可言?试问,你身为天帝,可是将天地放在心中,还是只为贪图天帝权威,好利用天地之主地身份,行一已之私?”
天帝漠然反问:“你又何尝不是?当年你连同无数天官天仙,设下天雷大限,一时令无数魔被天雷所杀,难以成就天魔,岂有公正可言?”
“地魔杀劫过多,若不是有天雷灭减,到时天魔过多,必定会引仙魔争战不休,从此天地之间再无宁日,战火不断,又岂是你我所愿?况且天雷一事,乃是顺应天道之举,也是让天魔有所束缚,避免残杀太多无辜。凡是杀劫过重之人,必遭天遣。
凡是心存仁慈之辈,即便身为魔人,天雷也是力道大减,敢问,此举哪里大失公允?”
天帝轻蔑一笑:“若论官面堂皇,本帝自然说不过你。不过任由你说得再是天花乱坠,本帝也不认同此举。天魔之事暂且不说,应龙又何罪之有,被你打落凡间,同时封闭神通,还有金翅鸟与龙族之间恩怨,也是你暗中默许,纵容天仙前去从中作梗,可是承认?”
一听此事,此人遥望应龙一眼,点头说道:“不错,此事我确实有错。金翅鸟与龙族之事,乃是我听信谗言,一时失去身为天地之主的大度和威严,从而做下此等不端之事。应龙之事,也是因我认定天魔日益做大,而应龙游离于仙魔之外,再加上传言所说应龙生性暴烈,万一被天魔所用,定为大患,才出此下策。也正是因此二事让我大失天帝之德,才在千年之前的仙魔大战之中,被你击败,又被你的谎言所骗,一时不察,中了你地离间之计,被你偷袭成功,导致坠落凡间千年之久,险些被你的大封印术永久封印神识,再难返回天庭。”
天帝难得地脸色黯淡下来,叹道:“看来还是你得天道青睐,又得悟天机,才有今日之幸。不想本帝费尽心机,派摩罗下凡寻你千年,又在三元宫与你对弈数十年,竟然成功被你骗过。更令人气愤的是,本帝本想借张翼轸四海阁成立之际,掠取天下的修道之士入我魔门,同时借天净沙天雷将应龙、烛龙以及木石化形、妖类一网打尽,再有张翼相助,从此魔门势力大增,不愁不一统天地,将所有天官天仙或是转化为天魔,或是统统灭去,到时即便你再次重返天庭,也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再也无力与本帝抗衡。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机缘,本帝精心策划许久,险些丢了亲生儿子性命,又痛失亲生儿子信任,末了却是你因此得以破困而出不说,还力挽狂澜,救下无数生灵,不但神通大成,还万全你的万德之名,灵空,为何本帝与你争斗无数年,最终还是以惨败收场?”
灵空伸手向张翼轸一指,笑道:“一切全因翼轸之故,只因你始终未曾看透翼轸的所作所为正合天道精髓,乃是天道选定之人,得翼轸得天地!”(未完待续,)
第七卷天净沙第八十九章李代桃僵
帝一脸讶然:“张翼不过是七色天仙,并非你我能得天道之心?”
灵空一脸肃然:“张子名,你身为魔帝,虽然以金蝉脱壳神通化身为天帝,不过魔心未去,一心认定天地之间唯神通至上,以为法力高强修为第一可以为所欲为。/难道今日之事,你还不幡然醒悟么?”
张子名哈哈一笑:“灵空老儿,天地之间不以实力唯上,难道还以软弱和优柔寡断为上不成?想当年你不正是因为一时犹豫才被我突袭得手,以至于有千年沦落之难,莫非你还不幡然醒悟?”
灵空悄然而笑,答道:“说得也是,当年我先是犯下调拨金翅鸟与龙族之间恩怨之错,然后又想肃清异己,还天地清明,才有应龙之事。现今想来,此两件错事也全是你暗中指使他人在我面前大进谗言所致。不过说来也是我当时天心动摇,心有偏差,所以才轻信此法可行。也正是因为犯下此等逆天之事,身为天帝已无天帝之德,故才有沦落凡间之事,也是天道无言,实则天机丝毫不差的体现。而你得此机会以魔帝身份入主天庭,若是顺应天道而行,或许我从此再无回天之机,永世沉沦于世间,生生世世不过是一名邋遢道士。谁知你魔心未除,贪心大起,与我当时相比,更是倒行逆施,妄图一统天地,魔门一家独大,而要将仙家以及异类全数灭绝,如此行径上不应天道,下不顺万民,又如何能得天道护佑,如何能得翼轸认可?”
一听张翼轸之名,张子名咬牙切齿:“休提那个逆子之名,此事乃是我二人争霸天地,与他有何相干?况且他不过是七色天仙,又无天命在身,与我二人相比,差之千里!”
灵空忽然叹气一声,摇头说道:“张子名,不想你如此可悲可叹,有今日惨败,犹自不知悔改还则罢了,竟然连败在何处为何而败丝毫不知,真是可怜之人……”
“翼本是你与任平素所生之子,你以天魔之身,假扮飞仙骗取任平素信任,得其芳心,堂堂魔帝做出此等下作之事,传将出去,也算是无耻之极。他人不知你真正动机,却是瞒不了我。你屈尊降身与任平素结亲,倒也不是因为你生性风流,更不因为你贪图任平素美貌,而是另有重大谋算。”
张子名不以为然地笑笑:“本帝身份何其高贵,怎会看上一名小小的飞仙?本帝与任平素之事,天地之间并无几人得知,灵空,你不要胡乱猜测,信口开河!”
灵空再无以前地猥琐之态,全身隐现金光,无比威严。与张子名相对而立,相比之下,比起张子名不知要庄严高大无数倍。头戴紫金冠,身着天地衣,当真是天地之间无出其上的天地之主!
“天地之间,除了仙魔对立之外,尚有应龙、烛龙等天地圣兽存在,也有玄冥、毕方等天地灵兽,还有玉成等木石化形以及蓝魅等一众妖类,可谓天地有大德,万物纷纭生。其实也是天道给我等仙魔一个启示,便是天大地大,唯天道最大,仙魔不过是其中之一,虽说一时仙魔高居于万物之,平分天庭,也不过是悠悠天道之中一时兴衰罢了。若不心怀天地苍生,顺天道而行,难免最终被天道所弃,沦为木石化形等异类的旁枝,再无兴盛之时。”
“仙家有天帝。魔门有魔帝。龙族有万龙之尊天龙。更有万龙之始应龙。不提应龙是比天帝魔帝还要高出一等地存在。便是天龙也是称雄一方。实力丝毫不亚于仙魔任何一家。如此看来似乎天庭之上为三足鼎立。仙家、魔门以及天龙。各自为政。仙魔对立。天龙两不相帮。只知逍遥岁月。不问天地是非。
本来如此局面也是互为制衡。不想有人包藏祸心。认为仙家势力日益壮大。魔门式微。便心生一计。从中调拨天龙与仙家矛盾。导致天龙与仙家大战。最终两败俱伤。而此人坐享其成。认定仙家再无与魔门抗衡之力。于是动仙魔大战。”
“不过此人也算是不世奇才。非但借天龙之力将仙家实力重创。还借机消弱天地之间所有龙族力量。同时又施展离间之计。借助天帝之手将应龙打落凡间。由此天地之间向来相安无事地平衡被全然打破。魔门大兴。在仙魔大战之中将仙家打得节节败退。眼见便要魔门一统天庭之时。在九天之上。三十三天之下。忽有玄女出面示警。警告此人不得妄动杀劫。不得擅自打破天地平衡。更不能随意残杀天地生灵。如若不
将天降惩罚。”
“此人志满意得。自然不信。不但不信。反而一时自大。认定他不但有一统天地之能。还有力抗九天玄女之神通。是以一时张狂。将玄女警告置之不理。不想正当他即将攻占灵霄宝殿之时。玄女自九天之上降临。挥手之间便令十数名天魔修为尽失。更是出手阻止此人前行之势。玄女神通果然不是此间天地之人所能猜测。只一出手便将此人击退。此人一惊之下。豁然惊醒。原来大道无边。天外有天。即便一人独步于天地之间。更有九天之上地玄女玄仙可以挥手之间。平定天地!”
“此人尽管心怀怨恨。无奈之下也只好止步于灵霄宝殿之前。率领魔军退回魔宫。不过心中愤恨难平。日夜难安。终于又重生一计。因为此时他正好修成金蝉脱壳。正好可以用来施展瞒天过海大计。此人也不愧为旷世奇才。若论计谋当为天地第一。无人可及。此人退兵之后。又亲自前来灵霄宝殿与天帝言和。天帝感念其诚。与其密谈。不料正中此人之计。不及防备之下被其封印神识。打落凡间。从此生生世世为愚痴之人。再无重返天庭地可能。而此人施展金蝉脱壳。化身为天帝。夺天帝天命。得天帝天福。高居灵霄宝殿之上。其后不久。此人最为信赖之人摩罗也以同样方法夺取九天官仙体。化身为九天官。若非金蝉脱壳极其修成。魔门之中唯有此人与摩罗练成。是以灵霄宝殿之上。也只此二人仙体魔心。幸好此法不易修练。否则魔门纷纷李代桃僵。灵霄宝殿早无天官天仙。已是群魔乱舞。”
“此计一成,此人顾及九天玄女神通,不敢大张旗鼓做出兴魔门灭仙家之事,只好暗中行事。正好此时凡间仙魔大战之中,修道之士大胜。此人看中潘恒资质,便命三天官前往方丈仙山炼得一天柱,将潘恒镇压其下,以九幽之火炼化潘恒心智,磨其斗志,令其因愤恨而入魔。此后更是令三天官强占五洲,掠夺地仙,意欲将所有地仙引入魔门。这还不算,世间之局在此人眼中不过是细枝末节,他最为惧怕之人乃是九天之上不知何时会意外降临的玄女!”
“也是此人生性机智,且胆大妄为,竟是伺机飞升到九天之上,临近三十三天之处,暗中一探究竟之时,意外得遇一名女子。此女与此人不期而邂逅,机缘而相遇。此女单纯而痴情,而此人却是阴险且狡诈,在得知此女乃是九天玄女弟子之时,顿时心生一计,自称本是一名闲散飞仙,因贪恋九天美景而飞至此处,意外迷失,得遇佳人,也算是三生有幸,如此等等。此女生性单纯,如初生孩童不知人心险恶,轻信此人之言,与此人同行,被此人花言巧语蒙骗,芳心暗许。
”
“此人也是了得,不但成功骗得此女与之同行,结为仙侣,还由此女口中得知不少九天玄女之秘,因此此人更是对九天之上心向往之,更是心中认定若得九天玄女之助,莫说魔门大兴,便是天地一统也不在话下。此人一面以飞仙身份与此女交往,一面加紧布置天地之局,同时循序渐进想从此女之处接近九天玄女,以便为已所用。”
“不想其后九天玄女得知弟子与飞仙相恋,勒令此女断绝与此人来往。此人自然不愿轻易放弃,向此女表白,愿与此女结为永世之盟。此女感念此人情深意重,置九天玄女命令于不顾,不但与此人私奔而逃,且听从此人之言自九天玄女之处偷得天地法宝一件,此宝名为镜界,威力尚在天地宝鉴之上!只可惜此女徒有此宝却无开启之法,而此人本来也想将此宝据为己有,苦于无法运用,最后只好作罢。”
“本来有意利用此女得九天玄女之助,即便不行,若有宝物可得也算是不虚此功,不料最后却是一无所得,此人大失所望,便对此女起了杀心。尚未来及动手之时,却得知此女身怀有孕,顿时令此人大吃一惊,只因此女与他并非同类,虽然二人身为仙侣,依照常理,并无孕子的可能,而且先前他也曾听此女言明,此女一族,并无生育之能。此事来得过于突然且大异常情,此人一时踌躇,便没有对此女痛下杀手。因此一念之故,才保住一人性命,此人……正是张翼轸!此女正是张翼轸之母亲任平素,而此人便是你,魔帝张子名!”(未完待续,)
第七卷天净沙第九十章是非曲直
第九十一章心比天高
空话未说完,一扬,手指虚空之中,口中说道:眼!”
虚空之中,虚无之处,突现万丈光芒。光芒如辇舆形状,其上坐有一人,素眉淡装,脸上淡淡浅浅,泪痕未干,双眼迷离,张望张子名片刻,却又转身看向张翼轸,温情无限。
张翼轸惊喜交加:“母亲!”
任平素顿时泪水长:“翼轸,母亲对你不住!”
张翼轸见母亲心伤难抑,心潮起伏,忙道:“母亲何出此言?若无母亲,天地之间哪有翼轸?是孩儿不孝才是,让母亲一人独自伤心,被恶人哄骗千年。如今真相大白,母亲不必再为无谓之人哀伤。”
任平素含泪点:“母亲被张子名所骗,虽然一人孤苦千年,好在天道垂青,让母亲意外得子如你,夫复何求!本是绝无可能之事,以母亲身份,并无生子之能,却能生下翼轸,已是惊天之喜,其他之事全如过眼云烟,母亲已经不再挂念于心。”
张子名见任平素现身容,竟是叹息一声:“平素,本帝与你相伴千年以来,也是时常扪心自问是否对你稍有情义,虽说也觉得对你不公,不过你当时痴心一片,也认定本帝与你两情相悦,只要你一心感觉天长地久即可,至于本帝是否假装并无重要!我等参悟天道之人,早已看透虚幻真假,所谓真假不定,虚幻由心,本帝一心系在天地大局之上,对你或许用心不够,总也在闲暇之时,也有一丝柔情。”
任平素淡然风,端坐天车之上,不离本座,缓慢说道:“张子名,你我之间情义已绝,从此天地宽广,如参商永不相见。我自会回到玄女身边,从此三十三天自在随意,朝风暮雨。而你却被天地所弃,被万灵厌恶,永世不得翻身。”
张子名目光露无边柔和之意:“平素,以眼下情景,本帝妻离子散,已是孤家寡人。现今大势已去,一时心灰意冷。本帝忽有所感,天地大局自有兴衰,万事万物自有章法,何必再有天地之主枉费心思维持秩序。是以本帝决心舍弃一切,只做一名天地散人,从此遨游天地之间,随意所往,随意所住,只与心爱女子朝夕相伴……不知平素可否与我携手同行?”
任平素脸上无喜无悲:“眼千年已过,张子名,我早已不再是当初地烂漫女子。如今亲眼得见翼成就七色天仙,心愿已了,所谓仙侣永世相伴已再难让我动心,你也不必再虚情假我上当!你能够隐忍千年,骗过了我,骗过了无数天官天仙,如此心性,又岂是自甘平淡之人?说出方才之话,怕是连你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说。”
张子名正开口反驳一番。却见任平素微微摇头。继续说道:“张子名。你也不必再枉费心机。想必是又另有所图罢了。若你束手就擒或许还可得以不死。若是再另有谋算。到时魂飞魄散。莫要怪罪他人!”
张子名蓦然哈大笑。笑声充满不屑和狂妄:“笑话。本帝身为魔帝。已是不死之身。天地之间何人能够置我于死地?且本帝才学天地之间无人可比。非但练成金蝉脱壳。且还有大封印术。即便灵空老儿恢复天帝之身。动用天地之力。也无法将我魔帝天福剥夺。更不能将我神识封印打入世间永世沉沦。是以莫看尔等人多势众。却是拿我没有一点办法!就算尔等一哄上将本帝打败。也难以将本帝擒下!”
任平素微叹一声:“张子名。你一向如此嚣张并且自命不凡么?”
张子名目光扫过众人。如视无物。傲然说道:“本帝以魔帝之身。本是稍逊天帝一筹。却能够将天帝打落凡间。随后假扮天帝千年不被无数天官天仙察觉。又暗中筹划大事。若非逆子张翼轸之故。本帝大事可成。可将应龙等异类一网打尽。同时天帝也永无机会重返天庭。到时天地之间唯我独尊!今曰本帝虽然功亏一篑。不过虽败犹荣。道之所在。虽万千人逆之。吾往矣!”
张翼再也忍耐不住。反讥:“你所求不过是唯我独尊于天地之间。全无天道可言。却还自称道之所在。当真是厚颜无耻!”
张子名一脸蔑视之意:“本帝之心。可比天道。天道无言。尔等自认可替天行道。为何本帝行事却被尔等认为逆天而行?既然天道从未言明孰对孰错。尔等强词夺理污蔑本帝用心高深。不过是成王败寇地俗套之事重演而已。何必再自以为以已心拟天心。”
应龙见状,越众而出,喝道:“不要
帝罗嗦,直接将他拿下,翼轸,你且静候一旁,命在身,没有天地法宝,只论修为,他不是我的对手。”
张子名哈哈一笑:“本帝打不过尔等,更不会做困兽犹斗的无谓之举,我去也……”
张子名倒也干脆,话一出口,身形便自原地消失不见,以应龙之能,也失去他的气息感应,不由大为沮丧,摇头说道:“我当他是如何宁死不屈之人,不想也是临阵逃脱之辈!明明还故作高深,昂然面对千军万马,正要动手之时,却是跑得飞快,连手下也不顾不上带走!”
张子名一跑,摩罗只身一人呆立场中,被众人围住,面露失望失意之色,说道:“本尊不做抱头鼠窜之人,既然惨败,自当承担后果,敢作敢为才为男儿本色。只可惜今日功败垂成,魔帝千算万算,本想先以天魔下凡掠走无数地仙,作为日后的魔军,然后再由天官仙下凡将应龙等异类诛杀,从此仍可以假借天帝之名,明里控制众天官天仙,暗中不断壮大魔门,谁知天魔之中出潘恒此等叛逆之人,给张翼轸通风报信,导致天魔损失惨重,如今天帝归位,魔帝再无天帝权势,也失去魔帝号令天魔之威,即便逃走又有何用?”
摩罗自言自语一番,愣神半晌,又长叹一声:“翼轸,念在本尊一直暗中照顾你的份上,可否留我一丝神识,即便封印万年之久,也好过魂飞魄散。就让本尊生生世世当一名凡人,砍柴打水,烧火做饭,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市井之人也好!”
张翼微一思,说道:“摩罗,若你说出魔帝会潜藏到何处,我可保你神识不灭。”
摩罗沉思片刻,说道:“魔帝人行事周密,又从不相信他人,即便本尊身为他的最亲信之人,对他的藏身之处所知甚少,只知他在九天之上三十三天之下,临近天净山之处有一处空中之海,名咸水海,在咸水海之中有一座咸水宫,此处是魔帝三处藏身之地之一。另外两处……本尊也不得而知!”
张翼轸尚未话,应龙忿忿不平地说道:“魔帝作恶多端,难道就任由他如此轻易脱逃不成?天地之大,又如何上天入地将其擒拿,以未天道公允!”
灵空却是笑作声,转身向任平素轻声说道:“仙子,张子名应该所去不远,还请仙子出手,将其困住!”
任平素微一点头,也不话,素手一扬,一道丝绢自手中倏忽飞出,直奔天际而。丝绢呈洁白之色,如流星划过天际,闪现之间没入天之尽头。
片刻之间听到魔帝地声音远远传来:“任平素,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情断义绝,为何又用千丝万缕将我束缚?”
却见天边极远处,一朵并无异状的云朵忽然化身为魔帝模样,现出张子名真身,一脸怒容,身上缠绕万千柔丝,挣不断理还乱,任凭魔帝修为通天,却又无处着力,直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计可施。
众人一身修为超绝,闪念间便一同来到魔帝身前。任平素见张子名苦苦挣扎而无法脱身,落落一笑,说道:“子名,此物乃是我千年之间日夜不息的思念和一腔痴情炼化而成,对他人全然无用,只对你一人有效,只因此情只为你一人心伤,是以尽管你修为通天,也难以挣脱一身情债。眼下你逃无可,有今日下场,全是咎由自取。
”
张子名一听此言,顿时呆立不动,凝望任平素半晌,才道:“万千柔情便能抵御通天之能,果然厉害,此等神通闻所未闻!任平素,原来你也一直暗中设计害我。”
任平素脸色微霁,一脸薄怒,嗔道:“我不过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为之……不想你死不悔改,还血口喷人,张子名,你果然无耻之极!”
张子名仰天大笑:“是便是,有何不承认?任平素,你并非仙家,却与天帝等人一般德性,明明做出恶事,偏偏还要说得官面堂皇,装得光明正大,也是虚伪小人!”
任平素一时气极,浑身颤抖说道:“张子名我等木石化形虽非人身,也非仙家,不过生性仁爱纯朴,从来不起恶心,你非但没有半点懊悔之心,反而将一切过错推到他人身上,果然不愧为万魔之帝,确实也是集无数魔头之恶为一身!”
什么?张翼轸在一旁听得真切,顿时大惊失色:母亲竟然是木石化形!(未完待续,)
第七卷天净沙第九十二章混沌之力
第七卷天净沙第九十三章先天地生
因张翼心中明白,稍后混沌之力反扑之时,他命事,万一不慎被混沌之力引爆天地失衡,他便是千古罪人!
果不出所料,混沌之力刚将体内七色天仙之力扫荡殆尽,便停留体内正中不动,蓦然迸强大吸力,竟是要将整个仙体生生吸入其中,从而化为虚无。/
张翼轸全身仙力已失,调动天地元力与混沌之力对抗,却不是混沌之力的一招之敌。眼见仙体便要溃散如烟,被混沌之力化为乌有,张翼心有不甘,虽然方才并未亲眼见到将死绝之气注入光华之后,会有什么变故,不过眼下已是无法可想,索性再试上一试。
当即自中脉之中唤出死绝之气,情势万分紧急之下,也顾不上小心翼翼,而是将中脉之中残留的少许死绝之气全数放出,虽不及侵入体内的混沌之力的半数,不过也以锐不可挡之势毫不迟疑地与混沌之力纠缠在一起。
死绝之气虽不及混沌之力沛然,不过其威赫赫,其汹汹,两种力道甫一相遇,如同天地相合,仿佛惊天动地,又似乎寂静无声。张翼只觉恍惚之间进入无比久远以前,其时无天无地,无日无夜,更奇怪的是,无黑无光,所谓一切皆空,又似乎一切皆有。似空似有之间,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风力悄然吹拂。
非空非有,又如有,张翼轸一时心生茫然,不知为何会置身此地此时,更不清楚明明两股力道相撞,怎会不引轩然大波,而只是身隐迷失之中?
刚一动念,眼前蓦然情景变,先是风力加大,呼呼作响,随后虚无之中突起漫天大水。水势浩大,风力狂吹,无数泡沫自水中升起。泡沫聚聚散散,犹如过了数万年之久,忽然如烟花一般飘散不定的泡沫竟然一分为二,轻上升为天,重下降为地,从此天地初开,无数浊气愈加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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