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顶一痛。
便看到安宝张开手,掌心里几缕发丝,容原慌忙将头发拢在手间,果然见尾端一片不小齐的区哉,他视发如宝,平时梳理时,下人弄掉几根发丝,都免不了他一顿责罚,这女人竟然敢扯掉他这么多的头发!
286(第二更)
容原的怒火终于爆发:“好大的胆子,我今天就在此替众人就地惩治你!”
安宝不甚在意的将那发甩掉,顺便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微不可见的撇撇嘴:“脏。”
容原美眸暴怒,衣袍瞬间鼓起,双手如爪。
众人都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跨,跌的跌,倒的倒,慌忙向四处跑去。
容原身影仿若翩鸿,瞬间向安宝冲去。
就在即将触到安宝的时候,安宝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容原打了个空,马上转过身子寻找,却再也找不到安宝的身影了。
众人大奇,帮忙跟着寻找。
容原表面镇定,心里却也是震惊,这女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躲过他的袭击。
容原警惕的看向四周,不放过一个角落,突然觉得头顶有一投迫力袭来。
来不及抬头,身影只能狼狈的侧翻出去,身边的地面,被一投强烈的冲击砸成坑壑。
直到这时,众人也没有看到安宝究竟在哪里。
只有容原看到了,却也只是一个影子,从眼前掠过。
容原不敢再轻敌,这女人究竟是何来头己不可知,但是女人这一身奇怪的法术,己让他断定,她绝不是四海之人。
正想着,又一投迫力袭来,来不及起来,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袍子去沾了灰尘,容原心里越发的烦燥,表面也失去了平静。
“可恶!”
暗暗咒骂了一声,正待起身,眼前白影己然靠近,躲己是来不及了。
没有办法,容原只能咬着牙接下这一掌。
一声闷响。
地上上的尘土被吹翻数尺,众人也被灰尘迷了眼睛,面前烟雾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大家都在担心着容原的情况,那女人,实在是太强了。
可当烟雾散尽,众人看到的却,容原一手拎着女人的腰带,一手抱着女人的孩子站在那里。
“不愧是陛下,那女人再强也敌不过陛下啊!”
ps:一直在正题上,枫己经解释过无数遍了,看似散乱的线索,最后都要归结到一起,一个也缺不得,难道亲要枫直接把结局写出来?男主女主经过了种种误会,渡过了千难万险,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完毕?枫最后再说一次,觉得不在正题的亲请过几天再过来看,不然就等结局一起看就好了,枫不可能为了结局而匆忙将情节砍掉,那样故事不会丰满,最后,这个故事很虐,对一般的读者来说,比亲想象的还要虐些,枫在前面有很多细节都预言了今天的走向,亲们自己可以联想一下,不要再说这文没在正题了,说得多了,枫也许会匆匆结文也说不定!
287(第三更)
“是啊是啊,陛下替我们除了这妖女了!”
“陛下,一定要重重处罚这个女人,她竟然无缘无故的就打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妖女,说不定是陆上的也说不定!”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讲个不停,容原觉得不耐烦,挥手,让众人安静了。
“这女人我带回去了,大家也散了吧。”
容原提着女人上了三楼,身后是众人啧啧称赞的声音。
只有容原自己清楚,这女人才不是自己治服了,当时两人冲击的时候,这女人突然软了下去,然后……就是众人见到的情景了。
想起与女人相抵的一瞬间,那股几乎将五脏六肺挪用位的压迫感,如果不是女人自己昏倒,现在输的也许就是他了。
容原看向女人,后者被他提着,双腿拖在地面,像块破布一般。
看来,有必要让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女人的来历。
一直将女人提到原来的房间,才将她扔到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本想把那扯着他袖子啊啊叫的孩子也扔过去,顿了顿,还是将他放到了软榻上。
自己则厌恶的脱下衣袍扔到老远。
“准备沐浴。”
该死的女人!竟然让他这么狼狈,只要一想起自己曾经在地上滚着躲避她的袭击,就一股想掐死那女人的冲动!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外走进一人,灰头土面,衣破了几块,手上还有擦伤,正是先前被安宝摔晕的那上待卫。
“把她捆起来。”
待卫本是来请罪,这下又慌忙找来蝇子把安宝从里到外捆了个结实。
“看好她,我给她喂了药,短时间内不会有力气将你再丢出去了。”
淡淡的嘲讽让待卫脸色胀红,容原己走进隔壁房间,洗香香去了。
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又换了干净的衣袍,容原的心情才恢复一些。
走到房间门前,正要推门,却听里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288(第四更)
“你走开走开走开!不然我喊人了!”
女人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恐惧,让人不由的怀疑屋内是否正上演着什么强迫的戏码。
“姑娘,你不要动,马上就好了。”
是自己那憨厚的待卫,不过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颤抖?
“啊,不要碰那里……”
声音陡然升高,带着几丝隐隐,却让人连想翩翩。
“再忍耐一会,马上就好了,等一会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待卫的声音竟也是沙哑的厉害,一触即发的感觉。
容原不禁黑了脸,让他看着那女人,可不是让他趁机揩油的。
而且,那女人不是一座大冰山吗?怎么突然这么懦弱和胆小?难不得是被人调了包?
“恩……好…好痒,我说了不要碰那里……”
“我受了不了,姑娘,得罪了……”
等等,开什么玩笑!这女人可是犯人,这小子有多久没泄火了,连他的人也敢动?!
“住手!”
双手猛的将门推开,门板撞击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容原仍就一向朱红长袍立在门外,由于刚刚沐浴过,而蓖粉的脸颊让人心慌意乱,丰润的双唇成直线却让人很想上前咬了一口,银发未安,几丝贴于脸颊,更趁的脸白如雪……
仍然是那般风华绝代,祸国殃民!!!!
安宝一看到来人,便似耗子见到了猫,恨不得马上钻进洞里躲避。
好死不死的,怎么会又遇到他了?!
她只记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然后一醒来,就看到面前一张灰漆漆的大脸,一声惊叫之下便要逃掉,那男人急着要抓她,两人就这样缠在一起,最后……男人的衣服勾住了蝇子,自己的头发也缠住了男人的,就是这样,一团乱。
本来在男人的努力下,蝇子都快要解开了,可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容华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说,她又魂穿了?
容华看着地上的两人,看到待卫手里拿着剑,正要把两人勾住的地方划开,不禁眼皮一跳。
289(第五更)
“你们在做什么?”
待卫这才缓过神来,把剑扔到一边,想要跪倒,却把安宝也扯倒了,两人又摔成了一团。
安宝极力想掩住自己的脸,把头理进手臂里不敢看容华,于是一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容华看着地上有头无尾的两个人,眉头皱起。
“陛下,属下只是想解开这位姑娘的衣带…不不不,属下是想把这位姑娘的衣服解开,不不不,不是,属下……”
安宝在一边唉叹,泪流满面。
“好了。我知道了。”
容原平静的说道。
待卫欲哭无泪,陛下啊,你究竟知道了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宝心里唉嚎,这男人是要害死她吗?虽然容华不喜欢她,可是男人最要面子,自己的东西再不喜欢也不许别人去碰!谁能保证他在看到安宝和别的男人搅合在一起,不会变身狼人?不会邪魅一笑?不会脱衣关灯啊?
容华一步步向两人走近,安宝的心都跳到嗓眼里了。
突然,容华俯身,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
他不会是要杀了她们吧??
安宝抖若筛糠。
那待卫也在抖,两人抖成一团,看起来颇为可笑。
明明那么强势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可笑?莫不是真的被人调了包?
容华抚着剑,忽然猛的一挥。
安宝猛的闭紧双眼,可是,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谢陛下饶命!”
安宝看到身边的男人急忙跑到容华面前站定,才明白他原来是划开她们纠缠在一起的蝇结。
“在门外守着。”容华将剑交还给男人,才转过身看向安宝。
安宝仍然趴在地上,明明蝇子己经开了,却保持着被绑着的姿势。
“不用装了,蝇子己经解开了。”
容华走到一边正要坐下,忽然看到榻上的孩子,用手挪到一边,方才坐下。
安宝身子一抖,半天才缓缓坐起,却仍不敢抬头。
290(第六更)
“抬起头。”
安宝匆匆抬起,未待容华看清,又极快的低下去。
“抬起来!”
容华的耐性有限,口气也蛮横起来。
安宝只得把脸仰起来。
即使狼狈仍然遮不住的美丽,容华眯起眼,懒懒的把身子靠向软榻。
“说吧。”
说?说什么?坦白从宽?说她是怎么逃掉的?
“我…也不知道。”安宝小声回答,很怕容华一个不满意将她就地正法。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说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睡了一觉,就飞回去了,你让她如何解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逼你说出来?”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知道的话就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怎么来的,又为什么飞来,谁把我拉来的,是不是你?那个老头是不是你派来的,你让他给我一堆东西,就是让我飞到你那里,你又有何居心?你们为什么都要我?为什么都想把我留在身边,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安宝将心里的一堆疑问都喊了出来,胸口顿时轻松了不少,她早就想问了,只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
容华没料到她竟然蹦出这么一大篇的话来,有些哑然,待细细分析了她的话后,竟然发现,两人鸡同鸭讲,他完全不理解她在问什么?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半晌,容华问道。
不是你把我弄来的吗?现在还明知故问!
安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当然不知道!”
容华细细的打量她,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出破绽,最终无果。
安宝此时的表现与先前的她堪比两个人,但又找不出一丝可疑之处。
“那你为何要打伤路人?”
“我?你说我打伤了谁?”安宝一脸的茫然。
容原将被桌子遮住的若儿向里推推,说:“你先前打伤了几个路人,还反我的待卫打伤,这些你还想狡辩?”
291(第七更)
容原将被桌子遮住的若儿向里推推,说:“你先前打伤了几个路人,还将我的待卫打伤,这些你还想狡辩?”
“你是说我打伤了别人?你在开玩笑吧?他们不失伤我就不错了。”她一个弱女子,不被别人惦记上就不错了。
“不承认?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实话。”
容原耐性用尽,今日出来就是借酒消悉的,这女人也算倒霉碰上他!
“你过来干什么?”
安宝惊恐的看着容华一步步走过,过去的回忆一股脑的袭上来,他,他不会是想硬上弓吧?!
容华笑的一脸诡异,一步步向她逼近。
直到离安宝只有两步远的距离,安宝不禁喊道:“我没刷牙,也没洗澡,还吃了大蒜!”
容华本想在她身上下几种奇痒难比的毒种上去,谁料安宝迸出这几句话来。
一时间,不禁有些种熟悉感,好似这话在哪里听过。
安宝看他不再过来,就知道他的洁癖又犯了,心里不禁有些狡幸,又道:“我衣服上面都灰,头发上还有草叶,指甲里说不定还有土哩。”
安宝说的兴高采烈,怎么脏怎么说,一直说到容华跳离几步远,才暗暗偷笑。
容华面色不定,眼露沉思,半晌,忽然问了一句让安宝吓掉下巴的话:“你究竟是谁?”
吓!他难道不知道她是谁?那她在这里【奇】怕个什么劲,还说了那【书】么多话,不会有哪一【网】句露了陷吧?
安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容华,见容华眼里带着几分费解,才试探着问道:“你即然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抓我过来?”
“你打伤路人,作为东海堂堂三太子,我不应该拿下你吗?”
安宝眼一转,笑了:“呵,这样啊,那我陪钱好了。”
安宝个手拿从怀里拿钱,又征住,自己哪来的钱啊?穷光蛋一个,而且,自从跟随了窝逑自己衣食无忧,更没有要钱的想法了。
挠挠头,又道:“呃,我向他们赔理道歉?”
292(第八更)
容华不为所动,眼色越发的深沉,低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只是路过,路过。”
“不要和我绕圈子,说,你究竟是谁?”
“我……”安宝想起珍儿是条鱼,这里也大多是妖或半妖:“我是一只鱼,呃,金枪鱼。”
暗暗抹汗,他不会拆穿她吧。
“金枪鱼?你是哪个海的?”
“我…是从太平洋来的。”希望金枪鱼东海没有啊~~~`
“太平洋?”容原面露疑惑,从未听说还有这个海。
“对,是一个很远很远的,海!”
“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一个小海而己,不值一提,哪里有东海这么有名气!”拍马屁总是对的。
“哦?”
容华意味不明的看着安宝,直看得她后背冷汗直冒,才道:“即是这样,你来东海做什么?”
“我……走亲威。”
“……”
“你练的是何种法术?”
法术法术,她哪练过什么法术?睡功算不算:“降龙十八掌?”
话音未落,安宝大叫一声糟糕!电视里那么多招术,怎么偏偏选了这个?
果然,容华听后脸色大变,一脚将安宝踢倒,脚死死的踏在她的腹部,面色阴沉:“降龙?好大的胆子!”
安宝擦擦汗,摆出一副真诚的表情:“你听错了。”
容华看着她脸上灰白交替,直皱眉头,转身回到榻上。
手指忽然被人抓住,这才想起榻上还有个娃娃。
一手将若儿拎起来:“这孩子是你的?”
“若儿?”
安宝慌忙站起来跑到榻边,伸手要抱若儿,容华嫌她脏,远远的将她打开。
“求求你,不要伤害若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自己都小命难保,还想向我提条件?!来人,把这女人交给刑部!”
仍然是那个待卫,一脸抱歉的将安宝再次捆上,用胳膊夹住往外走。
“放开我!若儿,把若儿还给我!死娘娘腔!洁癖鬼!你要是敢对若儿做什么,我绝不放过你!!!!”
你字一直回荡在长廊上,直至消失,容华看着安宝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293(第九更)
“姑娘,不要再吵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老实的待卫小声劝解着安宝,一手将安宝手上的蝇子解开。
安宝愤怒异常,紧紧咬着双唇,待蝇子解开,便一个飞奔窜了出去。
然后,又被人一把从后面轻松的抓回来,丢到草席上。”
“给我老实点!我可没有林大哥这么怜香惜玉!”
狱卒一脸凶相的把安宝丢回牢里,大锁咔嚓一声落下了。
安宝不顾疼痛跑到牢门旁,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林待卫:“林大哥,你帮我向陛下传个话,我想和他谈一谈。”
“姑娘,陛下事务繁忙,恐怕没有时间见你。”
“求你帮帮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只是路过,那些打伤的人我会赔钱,我家里很有钱。”当然指的是容逑。
“姑娘,我真的爱莫能助,我只是陛下身边的一个普通待卫,平时想见陛下也是很难的,实在对不起了。”
“林大哥!林大哥!”
林待卫抱歉的向她笑笑,便转身走了。
“来人!”
“你给我安静点!小心我现在就对你用刑!”
又是那个讨厌的狱卒,不但凶,还敢对犯人私自用刑!安宝记住他的脸上,等她回去后一定要容逑先治了他!
换上一脸温柔的笑容:“大哥,过来一下。”
“什么事啊,快说。”
“这是一点小意思。”安宝忍着不舍,把脖上的链子扯下来,递到狱卒手里:“只劳烦大哥帮忙通个话。”
男人掂了掂手上的珍珠项链,心里乐开了花,这链上每一颗都是最上等的珍珠,换到市面上,都价值连城啊。
“这么一条破链子你也敢拿出手,算了,我发发慈悲,说吧,你想传什么话?”心里窃喜,表面却扬装不屑。
“请你传话给二陛下府里的管家,就说,夫人在这里,请他过来。”
“夫人?你是夫人?”
“是,我是!”安宝连忙点头。
294(第十更)
“哈哈,你骗谁?谁不知道二陛下一直不好女色,多少年来都不曾有过妻妾,哪冒出来的夫人?妖女,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不如我替你向亲人传个话,就说来看看你最后一眼。”
安宝气闷,也不想同他废话了:“你就照我的话传就是了,这链子就归你了。”
“好,你就等着吧,等着你的陛下来救你吧,哈哈。”
安宝气哼哼的走回到草席上,刚一坐下,就跳起来。
“疼,疼,疼死了!”
小屁屁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拔下好大一根毛刺来。
这根本不是什么草席,整个一仙人掌。
坐也坐不了,站着又累的不行,只能半蹲着在墙角,真相蹲小号一样,只差一件囚服了。
牢里一个个房间之间只是用几根不知什么材质的竖条隔着,彼此之间能通风说话。
安宝正蹲着,就有人来捅她。
“干嘛?”安宝正烦呢,口气也不太好。
“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怎么知道?得罪小人了呗。
“外面太闷,进来坐坐。”
“哈,你这姑娘真是有趣。”
哈哈,有趣,有趣个头。
“姑娘,草里有荆棘,你掏出来再坐就行了。”
“干嘛在草里放那个?”
“谁让我们是犯人呢,当然不能让我们好过了。”
安宝把草垫拿下来,把下面的东西扔出去,才重新坐下去。
“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我一个在这里呆的太闷了,好不容易有人进来陪我。”
安宝这才打量那人,是个面容苍老的男人。
“姑娘,你真不该把那链子给那狱卒,他们不会替你传话的。”
“可是他明明答应我了。”安宝忐忑起来。
“这里每个人都送过他们东西,不还是在这里关着嘛。”
“也许,会有例外呢…”
老人只笑不答。
“老人家,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姑娘,我今年刚满五百岁,还年轻呢。”
五百岁还年轻?心态真好。
“我也不记得是怎么进来的了,时间太长,都忘记了。”
“你在这里多久了?”
“少说,也有一百多年了吧。”
oh,y,god!
安宝征了一下,忽然窜到牢门旁:“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不要在这里关上一百年,我活不到一百年啊~~~~`”
295(第十一更)
安宝征了一下,忽然窜到牢门旁:“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不要在这里关上一百年,我活不到一百年啊~~~~`”
“吵什么吵?”
“大哥,我是冤枉的!”
“这里每个人都这么说!”
“可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等到时候来提审时候再和大人们喊吧!”
安宝喊到嗓子发哑也没有人再来理她了。
忽然感觉自己就像那古装片里的人,就差手里捏着一纸状子了。
怎么不上雪啊,她这么委屈,怎么不下雪!
安宝喊累了,狱卒也懒得理她。
只好走回草席上休息。
“姑娘,省些体力吧,不会有人理你的。”
“我不想在这里等死啊,我不像你那么长寿,我还有若儿,还有容逑,我要回家,呜~~~~~”
容逑,你一定要找到我,要找回我的若儿。
珍儿端着热水来到怜烟的屋外,准备帮她擦洗。
不经意的看到一人正站在怜烟门外。
一身简洁黑衣,手背在身后,身材高大。
管家站在一边,低着头汇报,那人偶尔点点头。
似是感觉背后有人,那人侧过头。
珍儿扑通一声跪下:“陛下!”
容逑面无表情:“起来吧。”
管家道:“陛下,怜烟小姐己经醒了。”
“珍儿,你跟我过来。”
珍儿心里忐忑,小心的跟在容逑身后,两人走出院子。
“把你那天看到的分毫不差点讲给我听。”
珍儿只得把那天发生的一切都重复了一遍。
容逑神色不变,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怜烟说道安宝曾经掐住小世子的脖子,又将事情推给怜烟的时候,容逑打断她:“夫人屋子里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是怜烟小姐送来的安眠香。”
容逑听罢点头,道:“继续说。”
296(十二更)
珍儿又将那天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使低头立在一边静等吩咐,容逑却未做表示。
“下去吧。”
“陛下,奴婢要去帮怜烟小姐擦洗。”
珍儿心里忐忑,心道,陛下知道夫人为了争宠不惜拿世子作难,不知会不会转为宠爱怜烟,自己这些天对怜烟小姐也算是尽心尽力,只希望以后易了主,能够再得宠信。
“这里没有什么怜烟小姐,你只要记住这里的女主人就远只有一人就行了,下去吧。”
珍儿不敢多问,下去了。
容逑回到怜烟屋外,管家还在那里等候。
“陛下,我己经派人出去寻找夫人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
“知道了,替我准备好朝服。”
“是。”
管家欲走,容逑又道:“准备马车,再派二十个精干待卫。”
管家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只是躬身退下准备了。
容逑推开门,进了屋。
怜烟昨日便己经醒了,经过这些日的休养,本来己经可以下地了。
但刚刚她听到容逑就在屋外,心里一喜,深知这是个机会,便将自己弄的更加虚弱。
容逑一身稳步走进屋内,气势凛然,高贵不凡。
“陛下,怜烟……”说着就要下床,只是体力不支,倒回床上。
容逑静静的站在几步之外,并未上前相扶,这让怜烟很是不开心。
“你怎么会这里?”
容逑沉声问道。
怜烟勉强一笑:“是王下将怜烟赐给陛下的。”
“这套说词说给别人听吧,还不说实话吗?”
297(十三更)
“陛下的话怜烟听不懂,怜烟……”
“西海今年贡南美人十二个,除三公主之外,其余十一人,有八人身份不明,三人是你的贴身丫环,且不说容貌如何,西海何时人才如此不济,要从公主身边抽出这么多人来送往东海?”
“那是因为,那些女人……”
“因为她们只是棋子,为了凑满每年的十二人,临时被人抽出选中,匆匆送往东海。”
容逑冷笑着打断怜烟的话。
“不是的,陛下请听怜烟说……”
“隐瞒她们的身份,以为天衣无缝,又私带信与父皇,信上的内容据我猜测,应该是你的一番深情表白,而对象,便是我。”
怜烟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己顾不得虚不虚弱,慌忙坐起身:“这一切,只是陛下的猜测,怜烟只是倾慕陛下,王上了然怜因的一番心思,才下旨……”
“你倾慕我,我就要回应你?就要留你下来陷害我的女人?”
怜烟惊出一身冷汗。
“陛下,怜烟没有害夫人,是夫人要杀怜烟,陛下,你可以去问下人,珍儿是亲眼看到的。”
容逑扬起一抹冷笑,忽然上前一步,长袖一摆,手里忽然摊上一样东西。
正是那盒怜烟送给安宝的安眠香。
“这可是你送的?”
怜烟点头:“怜烟听说姐姐夜不成眠,才将这盒安眠香送与姐姐,怜烟是一片好心,请陛下明鉴。”
“好心?那如果再加上这个……”手里不知何时变多了一样药材。
ps:今天更新完毕。
298(第一更)
容逑的手里握着一种药材,长长顺子很似人参,却又有些不同。
怜烟一见那药材就大惊失色,却仍妄图狡辩。
“陛下,这是什么?怜烟不知。”
容逑冷笑一声,将那药扔进一边的茶杯里。
从壶里倒出水来,掌心磨梭着那茶杯。
忽然,见那水竟然开始升起热气,慢慢的开始起来。
那棵药材上杯子里上下翻滚,不一会,就飘出阵阵药香。
竟与安宝每日要喝的那味有些许的相似。
怜烟强作镇定,却己微微发抖。
很快,那杯里的水便己完全沸开,清亮的水变为成了黑色,上面浮着几缕药顺。
容逑端着那杯子,走到床边:“这味药可镇神抚惊,补虚壮体,公主大病初逾,正适合这个。”
说完,将杯子递到怜烟嘴边。
“陛下,怜烟,刚刚喝过药了。”
“不碍事,这味药性情温和,与其它的药材不会有任何的的反应。”
怜烟眼里一抹慌张,向后退去,却被容逑轻易的制住。
茶杯挨近嘴边,怜烟眼露惊恐,不肯配合。
容逑握住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口,然后将药汁全部倒了进去。
“咳咳咳……”
怜烟呛的不停咳嗽,容逑转身将杯子放到桌上。
又拿出那盒安眠香,在手中把玩。
怜烟吓的瞪大双眼。
“陛下,请不要点香!”
容逑不解:“为何?这香有助睡眠,又能安神醒脑,听说这东西实在难得,着实是个好东西。”
“不要,陛下求你!”
299(第二更)
容逑冷笑,仍然打开了盒子,怜烟惊慌的跳下床,想去拦阻容逑。
容逑只是一个弹指,怜烟便定在原地不动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容逑将那香点燃。
容逑将香拿到她鼻尖轻绕,看着怜烟越来越惊恐的眼神,容逑仍旧面无表情。
香味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淡淡的薰香让人昏昏欲睡。
怜烟很快就撑不住了,感觉自己意识模糊,好想去睡。
但她明白,自己不能睡,一定不能睡,不然,说不定就会一睡不醒。
容逑的声音像是一阵风,绕着她不停的旋转,久久不散:“公主好大的胆子,谋害于人,谎报机要,还妄图杀害东海二陛下的小世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怜烟神智混乱,不断摇摆着头。
“你以为我的父皇知道了你的所为,会放过西海吗?不但你会被逐出东海,连同西海都会受到牵连。”
“不要……不要伤害我父皇,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
容逑站在窗边,一脸冷漠的看着泪流满面,不断撕扯着头发的怜烟,眼里毫无半丝怜悯。
怜烟的身体开始摇晃,很快,就站立不住了。
她勉强走到床边,扶着床柱,用力睁开酸涩的双眼:“陛下,求你……求你放过我……”
“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有一点我绝不能容忍,就是你伤害了我的女人。”
冰冷的声音像是夹杂了无数的刀子将人割裂,怜烟惊恐的向后退去,跌到床上,再想起来己经没有了力气,眼皮重似千j,终于,不抵睡意,睡了过去。
300(第三更)
容逑将桌上余剩的香捏碎。
怜烟说的没错,这香的确是好东西,只是唯一不能与之放到一起的,便是他手里的那味药材,否则不但使人陷入沉睡,还能让人心神错乱,做出不能自控的事情。
容逑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换上管家的朝服,又吩咐珍儿去将怜烟房里的东西收拾好,连人带行李一起搬上马车待命。
管家和珍儿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多什么。
“司尘不在府里?”
“司尘先生己经离开,说是有要事要办,请陛下原谅。”
容逑又吩咐管家继续寻找安宝后,才离开去了宫里。
珍儿来到怜烟的房间,正准备敲门进去,忽听里面一阵痛苦的呼喊。
“不要伤害我父皇!不要!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珍儿一听,慌忙进去查看情况,不料看到的竟是怜烟自己掐着面前的被子,表情凶狠,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就不会有人伤害我的家人了!”
晚一些的时候,容逑从宫里回来。
那时怜烟己被人搬到了车上,连同她来时一起带来的那几个下人都立在马车旁,神情萎顿。
“将公主送回西海,转告龙王,由于公主的行径,西海从明年起,每年加收一半的供品,并且凡是西海海众,不得擅入东海海哉,违者严惩!”
301(第四更)
马车缓缓的离开了,车里时不时的传来怜烟的哭喊声和叫闹声,由于怕她再闹起来伤了自己,管家还特意吩付将她绑起来,此时怜烟着实像个虾米一样,窝在被子里,眼泪将被子洇湿一片。
“陛下,夫人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管家低头说道。
容逑点头,身上银色朝服还来不及换掉。
“小世子这些天也有些反常,总是在夜里哭闹,太医生司尘先生都看不出问题。”
“夫人有没有发现小世子的异常?”
“老奴将夫人安扶住了,平时也是珍儿替小世子沐浴,夫人并没有察觉什么。”
容逑看着前方,眸色忽暗忽明。
“陛下,有些话老奴并不方便说,但是为了夫人,老奴不得不讲。”
“但说无妨。”
“陛下刚刚说夫人只是因为服药后又点了那香,才会神智混乱,做出可怕的行径,可是……那天的表现,似乎并不只是那香的作用。”
“哦?”
“夫人失踪那天,听珍儿所讲,夫人力大无比,眼神冰冷残暴,让人心生怯意,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你的意思是…”
“老奴也不清楚其中的根缘,只是觉得事情蹊跷,才来报禀陛下。”
“我知道了。”
管家见他己听见,便躬身欲退。
“管家,这府里只会有一个夫人,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怜烟,明白了吗?”
“老奴明白。”
“下去吧。”
挥退了管家,容逑仍然站立在原地。
不多时,一道黑影飘然而至,静静跪立在容逑脚边。
302(第五更)
“属下无能,还能没有寻找到夫人的消息,但是属下得知,前些天,有人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抱着孩子出现在街道,但据众人的描述,与夫人相差甚远,属下不敢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夫人。”
“奇怪的女人?说详细一些。”
“是一个身着狼狈的女人,对人生冷漠,还打伤了几个人,最后似乎被三陛下制服后,带走了。”
老三?
容逑低喃了一句:“继续寻找。”
“派人注意三陛下的行踪,随时回报。”
待影卫离开之后,容逑的收敛起。
“凌烟,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
低喃着,眼眸里一片温柔,紧握的手掌中,却有几滴鲜红坠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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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九只,五百六十只,五百六十一只……”
“姑娘,不要数了,这地上的沙粒千千万,你怎么可能数得清楚?”
“不然哩?坐在这里等死?”
“不过有些奇怪啊,姑娘进来少说也几七八天了,怎么不见有人来提审?”
安宝闷闷的看着牢门,两个狱卒正在喝酒,其中一个就是承诺要替她传话的男人,显然,己经把她的事情忘到脑后勺了。
“提审?我看他们是怕审不出东西污了他们的颜面,我是冤枉的,打死我也不可能承认的。”
“可是如果不提审,就不能判定姑娘是有罪还是无罪,那样的话,就要一直关在这里了。”
303(第六更)
“不会吧……”
安宝扔下手里的木棍,踢散脚边的沙堆。、
丫的,真想让她死在这里啊!!
急忙跑到牢门旁。重复那句喊了几千遍的话:“我是冤枉的。”
“恩,你是冤枉的。”不料,狱卒满脸笑容的点头。
安宝正要欢喜。
只见,那狱卒指着众多牢门,道:“他们也是冤枉的,这里关的都是冤枉的,你信吗?”
安宝一下子泄光了全身的力气:“大哥,那你帮我传话了吗?”
“传话?你是说要我替犯人传话?你当这里是茶饱还是酒楼?”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明明拿了我的链子…”
“链子?我可没见到什么链子,你可不能污陷我,这里是不允许收授犯人东西的。”
“你明明就有收我的东西,是一条很珍贵的链子,你即然不帮我传话,把那条链子还给我!”
“闭嘴!再这么大吵大嚷,小心我把你拎到行刑室!”
安宝紧咬着双唇,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可是容逑送她的东西。
暗暗笔了中指,安宝只好走回草席。
拿起木棍在墙上画一条直线,眼看一个正字就要满了,容逑还是没有来。
一直坚信着他能够来救她,抱着这样的信念才撑到今天。
可现在,她不禁有些动摇了,也许他根本没有得到消息,又或许,他己经美人在抱,根本不想接自己回去了吧。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才挨着墙边躺上,这牢里根本没有被子,只能把一些干草盖到身上,她又只着了一件里衣,单薄的很,这几天下来,身体总是时而发热时而冰冷,脑子即疼又昏,好似发烧了。
304(第七更)
“姑娘,姑娘?你不会病了吧?”
“我好像发烧了。”
“不如你向狱卒求求情,让他给你一些药吧。”
安宝勉强站起身,扶着墙走到牢门边:“大哥,拜托,我好像是病了,能找个大夫帮我看一看吗?”
“懒人屎尿多,这里哪来的大夫!”
“不然,给我一些祛寒的药也好,或是一些姜水。”
“没有没有!”
“那,给我一床厚些的被子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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