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结果没多久就睡着了。
早上睁开眼睛,洗漱完毕,吃好早餐,准备去接职。看着小欣回来了,小欣是这次随行的一个小宫女,帮忙守夜和准备些东西的。如风姑姑已经去服侍康熙梳洗了,而我一会去接姑姑的班,好让姑姑回来吃点东西。
“凝儿姐姐,怎的这么早就起了?刚如风姑姑还说您昨个累了,让我别吵醒您呢。”
“习惯了呢,这会子起已是晚了,睡不着了呢。我去接如风姑姑的班,她应该还没吃早饭吧。”
“嗯,凝儿姐姐,我昨个守夜时,我在里面看见太子爷在皇上的帐子门口往里望,我正想去问太子爷有什么事的时候,刚一出去就看见他又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奇怪哦。已经第二次了,他要是找皇上有事为什么不早点来呢。”
我一听心里一惊,好像历史上是有这么回事,好像是在行军途中,每夜逼近父皇所居的布城,扒裂缝隙,鬼头鬼脑地向里窥视,不知意欲何为。想不到是真的,不过我记得怎么是在十八病逝之后呢?如今便开始了么?看来以后要多多注意了。
“这话你还对谁说过?”感受着外面没有人,把她拉到一边,神色凝重的问。
“没有了,只是和你说过。怎么了?”
“这话你知我知,千万别对其他人说,知道么?让别人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的。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记住以后守夜千万小心,如果没叫你,不可出去。”
“嗯,我知道了。”欣儿被我的严肃语气吓到了,郑重的答应了。她看见太子的事情,若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想必又是一场风波,很可能还会连累到她。哎。
想着走到了康熙的帐子前,找到如风姑姑,“姑姑我来了,您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怎的我多睡会?昨天你也累了。”
“习惯了呢,这会子起已是晚了,睡不着了呢,您还没吃东西吧。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来就好了。”
“那好,午后我来替你。”
“嗯,好。”端着茶水进去找康熙,想着这事情无论真假都要和康熙说一声的。
“奴婢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行了个标准的礼,看着康熙还在批阅奏折。再一次感叹皇帝的辛苦呢。
“恩,丫头起来吧。这么早就起了?怎的不多睡会?”
“呵呵,谢皇上关心,凝儿可是习惯了呢,这会子起已是晚了,睡不着了呢,这话啊,凝儿今早已经听了三遍也答了三遍呢。”说着做了个很委屈的表情。
“哦?呵呵,看来朕是多此一问了?”
“凝儿可不是这个意思。您昨个也不轻松呢,比凝儿起的都早,凝儿要是再睡,那对得起您那,再说了,凝儿可是以皇上为榜样呢。自然不能落后了。”笑嘻嘻的奉承着。惹得康熙哈哈大笑。
“你这丫头,哈哈,总是有本事把朕逗乐了,朕是拿你没辙了。哎,昨个积了一天的折子,今个要好好看了。”
“看折子也要劳役结合嘛,来喝杯茶,早上啊,喝杯淡茶对身体有好处的。”
“行,就听你的。”看着康熙端起茶喝了一口,想着也该说太子的事情了。
“皇上,有件事,凝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丫头有话直说,跟朕说话也学会绕弯子了?说!”得,早知道就直接说了。撇撇嘴。
“就是,凝儿听给您守夜的小丫头说,在您睡着以后,看见太子爷,拉开帐子,往里看,想是有事要说,可是等出去看时,太子爷又走了。很是奇怪,而且好像不止一次了。凝儿听后也觉得这事奇怪,那个时辰,大家应该都知道您睡了才对。不过仅凭一个小丫头的片面之词也不好确定什么。要不要凝儿去查查呢?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个晚上要不凝儿来给您守夜吧。也看看是不是真有此事。”
看着康熙开始时脸色发黑,后来缓了缓,一脸凝重。随后才开口道:“凝儿想的细致,就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倒要看看这个逆子要做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按耐不住了。”
第四十三章麻烦
康熙似乎相信了那个小丫头的话。也是,之前给康熙看过太子的资料。为人骄纵和暴戾,康熙确实也知道些,只不过其他的却不甚清楚。我查来的资料将他平时对臣民百姓,稍有不从便任意殴打,其侍从肆意敲诈勒索,仗势欺人,也激起公愤等等事迹的详细资料和证据,包括牵涉的人员名单现今何处等等,全部详细的记录清楚,一旦康熙不信,随便找来一人便可查个水落石出。康熙自是对太子完全失去了信任。加上在朝堂之上的态度,对待康熙和其他阿哥的反应,都可以让康熙联系起来,略略一想便知真假。
“是,凝儿这就去安排,并且凝儿今晚值班只是临时更改,之前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嗯,去吧,朕一会要会见大臣,将有关的资料拿来给朕。”
“是,”认命的去整理那些复杂的东西。哎。我咋给自己挑了这么个受累不讨好的活?头疼。整理好最近在各地发生的大小事件,分好轻重缓急,好怀念电脑这个东西。哎。最近总是叹气呢。再叹下去,会不会提前衰老?想想就抖。整理好心情,将东西交给康熙。并且,逐一拿给康熙过目。并在必要时予以解释。转眼就到了中午了。
“咚咚”敲门声?这地方有门?我是不是听错了。。。
“皇上,改用午膳了。您看现在是不是让她们送进来?”
“都这个时辰了?丫头也辛苦了,陪朕吃点吧。”挥了挥手。我又一次感叹自己跑腿的命运。
掀开帐子,“李公公,皇上让她们送进来。”
“凝丫头在里面啊,好嘞。”好温柔?的语气和笑声?抖~我说我在里面你至于这么高兴么?这声音真是。。苏啊。。“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啊,没听见啊,快这点,送进去。动作给我麻利点,听见没。”这差距,真是不小。让开了身,让这些宫女进来,一一摆好。我进去扶康熙出来用餐。
“皇上,午膳送进来了。”
“嗯,走。”扶着康熙坐到位置上,把碗筷布好,准备给康熙布菜。
“嗯,不错,丫头别忙了,坐下来一起用。”
“是!丫头遵命。”忽然眼角瞥见李德全那家伙在边上傻笑,我又抖了一下,这也太折磨人了。这宫里太监不少,可是像李德全这么。。这么让人受不了的还真没见着。我说您老笑什么笑啊。
布菜的工作被李德全揽下了,我则正正经经的陪着康熙吃饭,并且在李德全殷切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吃完了这顿不知道是什么的饭菜。第一次体会到了食不知味的感觉。不过和康熙聊聊家常倒是蛮不错滴。
午膳过后,如风姑姑来接班,而基本上该解释的资料也都处理好了。康熙也都过目了。也没我啥事了。所以我终于在康熙的默许下,自由了!空气啊,草原啊,我来啦。
真是舒服。去将昨天骑得马拉了出来。到了草原上,开始溜达。这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尤其是草原的气息,太舒服了。虽说海拔稍微高了点,但这几天我也慢慢适应了。咦?那个是十三和十五?真巧啊。十三说话还真是算数,这么快就把十五带出来散心了。
“奴婢给十三阿哥,十五格格请安。”虽说这没人,但礼多人不怪,虽然知道他俩不会介意的。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是凝儿啊,你怎么来了?不用忙么?”十三一脸惊讶和疑惑。
“凝儿怎么来了?”十五更是惊讶。
“刚刚从皇上帐子里出来,下午不用我了,就出来骑马散散心嘛。”用得着这么惊讶嘛。真是的。
“额?皇阿玛跟前何时这么清闲了?看来皇阿玛确实很疼你啊。”十三眼里好像闪过一丝担忧。我心里也明白,皇上这么照顾一个宫女很不正常,可是我能感觉的到康熙对我的照顾完全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炙热,所以没有必要担忧。不过十三的担忧却让我心里一暖,这种不夹杂虚假的关心,真的很少。
“十三阿哥是在担心凝儿么?放心吧。凝儿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况且皇上对凝儿的疼爱并不是您想的那种啦。”
“嗯,那就好,”不过你眼里可不是这样哦?算了,反正以后你们会明白的。这种事情也解释不清楚。
“好啦,今天是出来散心的哦!我们骑马到那边去走走吧。”说着翻身上了马。
“好。十五,我们也走。”说着也上了马。
“好啊,十三哥。”十五到底是个格格骑马自是从小便练的。
三人一起说说笑笑的,溜遍了整个草原,有点夸张,不过也跑出去很远,骑马奔起来也是很快的。不过却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人。吉班第!(空在此声明一下哈~~~这个人的年龄空不知道哈,干啥的也不知道,总是一句话:偶除了知道有这么个人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此处纯属虚构哈。文章需要。敬请谅解。貌似全文虚构。。。忽略~~~忽略~~~)
只是出于礼节般的问好罢了,他说他是在昨天晚宴上见到的我,既是蒙古人,在宴请之列并不稀奇,对我而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无意与蒙古人有什么牵扯。只是淡然以对。却不知正是这份不骄不躁的淡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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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今天出来溜马竟然我看到了昨天那个表演的女子,又让我想起了她的琴声,开始原本以为不过是些细水长流般的曲,并不在意。却在听到那声声激昂的琴声时被震撼了,很难想象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会弹出如此振奋人心的曲子,让我想起了战场。十面埋伏嘛,很适合的名字呢。之后的一曲花木兰,我听到了她的歌声,如同她说话时的细语,柔弱又充满着力量,诉说着她巾帼不让须眉的勇气。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不愧是连大清的皇帝都赞赏的女子!
从思绪中出来,看到他们走近了,那两个好像是阿哥和赐给多济尔的格格吧。决定上去打个招呼,只因为我想认识她。可是她却没有了昨天面对皇上的那丝俏皮,也没有了和那个阿哥和格格聊天时的笑容,只是一脸淡然的请安和应对。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我,不能引起你的兴趣么?可是我想要要你呢。看着她走远了。不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和那些格格的联姻不少,这次也是我不愿,才将这场联姻让给了多济尔。但这个女子却让我有了联姻的兴趣,若是她或许一场政治婚姻也不是很难接受吧。
第四十四章太子
到了晚上,我吃了点东西去接如风姑姑的班,服侍康熙用过晚宴,又累的我腰酸背疼的,为啥?还不是他们吃着我站着,什么阿哥啊,蒙古人啊,还一个个的总是用眼神秒我,害的我在众人眼神的毒杀中站了一个晚上,台上的表演实在是太无聊了。康熙也无意于让我现眼了,想必他老人家也发现了些什么,毕竟这眼神□裸的,太不少,像他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不发现?
整个晚上不外乎是些阿谀奉承的东西。加上康熙宠爱的十三十四偶尔的几句闲聊。无聊啊无聊,众多蒙古大臣都在,我也不能太放肆的不是?总算坚持到晚宴结束,扶着康熙到了帐子里,守夜的小丫头来了,好像是上次围猎那天沏茶的小丫头,叫喜儿,也没管她,让她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则在里屋给康熙研磨,看他老人家勤勤恳恳的工作。
而我则在康熙准备睡觉时,告诉喜儿我今天带她的班,并且与她换了衣服,让她装成我的样子回去,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说这是皇上口谕,在康熙帐内不可能假传口谕吧。那小丫头也战战兢兢的回去了。而我服侍康熙睡下,就在帐子门口守株待兔起来,心里也知道康熙并不会真的睡着,定是警惕着外面的事情,心里微微叹了一下,这皇帝真不是好当的。
果然过了没多久,大概也就半个时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照了个视线的死角,保证外面看不到我,而我却可以清晰地看清帐子口处,果然那个身影先是踌躇了下,好像是在打量帐内的情况,随后掀起一角,果然是太子,只是外面的侍卫呢?我有些疑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并未调换,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侍卫定是有些问题的,虽然知道太子确实有这个举动,可是心里却很是疑惑,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感觉床那边似乎有些声响,知道康熙也发现了,再看太子,又悄悄的离去了。心中疑惑更深了。感觉他似乎是走远了。白天在这附近开了个小洞,静静的看着门口的动向,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门口的侍卫回来了。借助灯光让我看见了侍卫的脸。心中默默记下,等着明天要查查看这两个人。
悄悄的靠近床边,知道康熙并未睡觉,用很小的声音,只是保证二人能听到,说:“皇上,是太子,只是看,并未有什么特殊举动,门口的侍卫凝儿记下了,明日就去查。”
“恩,你办事我放心。”
“可是凝儿很是疑惑,太子为何要这么做?既然不是第一次,总是要有些原因的吧。”
康熙没有说话,显然他也在思考,我也不打算再多说了。“皇上睡吧,凝儿在外面守着,您放心。”“恩,去吧。”静静退下,继续思考着问题,又翻了翻最近送来的有关京城太子党的资料。心中倒是有了些计算。只是还未证实。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是不会上报的。看来这边也要下手调查一番了。好在由于康熙的信任,在宫里也给了我些人手,这次也带了几个出来。是时候该让他们发挥下作用了。又拿起纸笔,给子轩哥哥写了封信,想着明天送出去,让他再多注意一下,虽然来之前也交代过了,但若是再提醒一下,他便能够大致猜出这边事情有变。也好做些防范。有些重点了。
而后是一夜无事。我则赏了一个晚上看不清楚的星星。哎。。。。
事情交代了下去,转眼过了近10天了,事情也有了些眉目,因为人不能动,所以费了些时间,将事情整理好,交给康熙。
“皇上,凝儿查到那天的那两个侍卫,有一个是太子的人,叫周勇,此人是太子府上一个下人的远亲,因为比较远,又是下人,所以并未有人多加注意。只是大概在几个月前,太子府上的那个下人找到周勇,具体谈论事情不知。但之后周勇的行为和从前有了很多的出入。”停了停。
“其一,周勇手上的银子无故增多,其他人问时,他说是朋友给的。但并未见他见过什么其他的朋友。所以银子来源可能是太子府的那名下人。”
“其二,这次随行初定的名单上并没有此人,只是因为有一人突然疾病,临时调换。”
“其三,前几日值班时,晚上名单没有他时,他在深夜曾来找过值班的其他侍卫,询问是否要临时替换,但以前周勇从未做过类似举动,所以甚是可疑。经调查,守夜宫女看到太子的那两次均是此人守夜,而凝儿守夜那晚规定的并不是他,不过他因临时调换而与人换班。所以那日也有他。”
“凝儿问过一次与他值班的另一个人,当时可有离开帐子,在凝儿威逼利诱之下,他坦白,说周勇那日小解回来说看见了一只蛇在附近,硬让他去看。并且说只是一下,不会有事的。到了地方却不见有蛇,说是蛇跑了,便回了。结果却是无人发现。”
停下来,等着康熙发话,其中有关证词都给康熙呈上去了。
“那个叫周勇的,你可曾接触过?”
“没有,因为怕打草惊蛇之后,又会出现第二个周勇,所以并未与其接触,至少周勇在我们的监视之内,总比收拾了他,对方再派新人来好。”
“做的好,这个人给朕盯紧了。京城那边有什么举动。”
第四十五章十八病重
“做的好,这个人给朕盯紧了。京城那边有什么举动。”终于提到京城了,这次康熙把老四老八老九老十都留在京城只带了两个大的,几个小的出来,想必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动静吧,老四目前还是太子党,虽然不完全。老十似乎在朝堂上和太子起过冲突,想是老八指示的,康熙应该也看出些什么来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下面那些是京城送来的资料,索额图和其二子与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杜默臣、阿进泰、苏赫陈、倪雅汉等人秘密联系过,但不知所为何事,其中阿进泰手下有些士兵倒是秘密进京了。八阿哥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可是九阿哥钱庄的钱无故少了不少,朝堂之上有几位大臣曾去过八阿哥府上说是为八福晋祝寿。四阿哥只是在府中处理事务,并未有何其他举动。”
“嗯,叫他们密切注意索额图等人的举动,老八那里暂时不用管,他爱闹什么闹什么,老四倒是老实。”康熙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是。凝儿知道了。”
“对了,昨天胤禔过来说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可有此事?”额?小惊讶一下,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具凝儿所知太子爷脾气确实有些暴躁,太子府中有不少下人都遭受过其毒打,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到未曾听说,至于截留蒙古贡品,倒是在蒙古贡品呈给皇上之前,太子曾经看过,并表示喜爱,蒙古大臣便将其赠与太子。但之后上呈给皇上的单子上并未有这几样,好像添了些其他的来代替。说太子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倒是确有其事。只不过所谓的放纵就不知道太子是否知情了。”
“嗯,和朕想的差不多,说的或许不假,但却有些夸大了。这个胤褆野心不小啊。”
“恩,凝儿会一起派人多加注意的。”
“行了,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是,凝儿告退。”
感觉气氛越来越凝重了,每个人都似乎感到了些压抑,从未觉得这空旷的草原也有令人压抑的潜质呢,似乎酝酿着什么。表面上似乎很是平静,只是这种平静被一场无法避免的意外打破了。
八月刚过不久,十八就病了,一切都按照历史按部就班的演绎着,谁也无法避免。而这也意味着康熙与阿哥们的关系一步步的激化,九子夺嫡也开始上演了。
十八突患急性腮线炎,在这个医术贫廖的清潮,又是这么小的孩子,很是危险,康熙自是十分焦虑,立刻下令所有随行太医前去医治,群医束手无策,只能开些并没有什么效果的药,小十八时好时坏,康熙为此发了很多次的脾气,我也不敢去招惹,这可不是好玩的。哎。只是太子仍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未有什么表示,历史啊历史,真的是没什么出入。
只得康熙又想起了一件旧事,在帐内发脾气时跟我提起,是康熙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前夕,康熙出塞时途中生病,令太子与皇三子驰驿前迎。太子到行宫给他请安时,竟没有忧戚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这么古老的事情都记到现在,可见啊,这矛盾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康熙从那个时候起就认为这位皇太子“绝无忠爱君父之念”。
而后康熙把太子叫来又大声的呵斥了一番,说他对待弟弟没有爱护之情等等,太子呢,竟然还用那种不屑的眼神,说:“不是有太医在么,您也别担心了。”这是他自个往枪口上撞得,早就知道太子没大脑,可是竟然愚蠢到这种程度,不废才奇怪了。没办法啊,帮着康熙顺气,他似乎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赶走了太子,一个人坐在那里,悲痛的说:“太子不孝不仁,不堪重用啊。朕是不是错了?若是不立他为太子会不会就。。哎。。”看来康熙已经有了废太子之念了。
“皇上您也别太伤心了,太子有句话说的不错,有太医在呢,宫中的太医医术高明,而且最好的两位都跟来了,您也宽宽心。十八阿哥突患疾病,这谁也无法预料,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太医尽量诊治,用些好药。至于太子的性情,皇上也不用过分的自责,皇上是父亲但同时也是一国之君啊,您也是人,凡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会有些疏漏的地方,这几日十三、十四两位阿哥,几乎每日去看望十八阿哥,关切之意很是明显,其他阿哥留在京城,但想必若是再次也定会关心自己的弟弟的。所以您还是有好儿子的。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这几日您也消瘦了不少,这十八阿哥的病还未好,您可不能让自己病了。”
“哎,是啊,胤祥和胤祯这两个孩子,确实是有情有义的。正如你所说啊。行了,朕没事。来,陪朕聊聊天吧。”
随后陪康熙,其实也就是听着他诉说自己的陈年往事,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服侍康熙睡下,叫来守夜的小宫女,嘱咐着要提着点神,别睡死了,她们也知道现在的情势,自是不敢怠慢。这几日弄的人心惶惶,太医大气不敢出,就连康熙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小心做事,生怕一个不注意把命搭进去。李德全可倒好,自个多的远远的,把我往前推,我可算是认清楚这人了。没少抱怨。
第四十六章废太子
十八的病脱了十几天,终于还是回天乏术,太医宣布十八病逝时,康熙差点晕倒,可见爱子心切,不过太子仍然没什么反应,之后康熙下令即刻回京,而康熙也坚定了废太子的心。
本打算回京再颁旨的,但回京途中,太子好似有些察觉,竟派那个叫周勇的人,监视康熙,这个周勇也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做的很是明显。导致康熙更加愤怒,等不到回京了。
九月四日,在布尔哈苏台地方,把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召集到行宫前,流泪宣布废除允礽太子位。
当时,太子胤礽跪在地上,康熙垂泪宣布他的罪状,主要是:专擅威权,肆恶虐众,将诸王大臣随意捶挞;穷奢极欲,衣食所用已经超过皇帝标准,仍不满足;恣取国库钱财,遣人拦截蒙古等部入贡使者,抢夺进贡皇帝的物品;对亲兄弟无情无意,对诸皇子不闻不问;结党营私,窥伺皇位,探听皇帝起居动向,企图害死皇帝。康熙帝最后谕示大臣们说:不能让这样不孝不仁之人为国君,否则,国家必被败坏,人民必遭涂炭。然后康熙痛哭倒地。我在旁边听着都想哭了,不是哭太子昏庸,而是为了这个场景,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康熙用情至深。
而后在大臣们规劝下,他恢复常态,命文武官员发表意见。众王公大臣都表现出非常难过,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连说皇上所见,非常英明。一堆废话。
随后,康熙帝为了打击太子的政治势力,下令将格尔芬、阿尔吉善、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等人立行正法,将杜默臣、阿进泰、苏赫陈、倪雅汉等人充发盛京,将允礽即行拘执。
随后康熙一连六日基本上都没有睡觉,没没谈起此事,涕泣不已,看来即便太子做的再过分,康熙也确实是及其疼爱,并且若非不得已并不会作此决定。
一废表面结束,同时也意味着争夺战的开始。
十六日,终于回到了北京,然后康熙又把诸王、贝勒等副都统以上大臣召到午门内,宣谕拘禁太子胤礽事情。
然后康熙又亲自撰写祭文,在十八日告祭天地、太庙、社稷,还把胤礽转移到咸安宫幽禁。
二十四日,把此事颁告全国百姓知晓。
一废至此结束。但同时也是储位之争的正式开始。
大阿哥胤禔认为康熙立嫡不成,必定立长,于是积极活动。而我也异常忙碌的开始派出大量人手监视各个皇子的动向,将胤褆的所作所为一一记录,呈给康熙,谁让他现在最明显呢,而且啊还真是没大脑,都不知道隐晦一下,就数他的资料最好收集了,或许是因为太子当初身边有个索额图,反正就是这大阿哥连太子都不如。
更何况康熙早就察觉到他的野心,眼见他越来越大胆,立即宣布:允禔秉性躁急、愚顽,不可立为皇太子。这倒是灭了他的兴致了,这人还是有点好处的,知道不行也不强求,不过他还真是笨。见自己夺储无望,便向康熙推荐八阿哥胤禩。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奏请康熙杀掉胤礽还说什么说:“今欲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前者结党营私是康熙最忌讳的,后者吧又不顾兄弟友谊。这不明摆着撞枪口嘛。
并且还能充分让康熙认识到,如果胤禔和胤禩结成同党谋取帝位,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康熙命我严加监视,又给我找事做。他们是不是嫌我事还不够多啊?
不久,发现胤禔与一个会巫术的人有来往,企图用巫术镇魔胤礽;这事原来是真的哦,还制造舆论。利用张明德相面事,说:“相面人张明德曾相允禩,后必大贵。“竟然还带到康熙面前,之前就查到张明德相面之事,查出不仅有相面之事,而且有谋杀皇太子的企图。康熙问起时,我才将资料呈上。不过他母亲惠妃倒是聪明,知道自己儿子东窗事发,向康熙奏称胤禔不孝,请置正法。缓解了他的罪,所以康熙命革除胤禔王爵,严加幽禁。并且指出其杀弟之念: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天理国法,皆所不容。并将其所属包衣佐领及人口,均分给十四阿哥胤禵及八阿哥胤禩之子弘旺。同时又命我警惕以明珠为首另一支外戚实力的增长。
我的活终于少了那么一点点,但随后,我知道八阿哥那得活重了,所以撤下来的人手都调派到他那了,所有的八爷党,还有那些大臣,然后将查得的资料上报康熙。
康熙看着我递上去的资料,从他的眼神,和手上的力度可以看出:康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其实也没什么啦,不过就是八阿哥的党羽迅速壮大,之前也有趋势嘛,您老不是知道嘛,不过现在在朝中的威望也起来了嘛,都想要拥护他嘛。真的没什么嘛。
“啪!”吓我一跳。低头,站好,看看自己,很标准的动作。
“这个胤禩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了这么多的大臣,还真是小看他了。丫头你说说,他们就这么等不急么?嗯?”其实我很想说,时间不短了,之前就开始了,不过现在明显了那么点而已。可是没胆说。
“皇上别气,从此能看出八阿哥确实很能干,就是急了点,而且他现任内务府总管事,自然也和一些大臣有些来往,您别气坏了身子。但他的势力也确实增长的快了点,这不是好现象,要抑制。”多冠冕堂皇的话啊,真佩服我自己。这时候也就我敢这么说。
看着康熙似乎平息了下来,压抑住了怒气,毕竟是一代明帝,孰轻孰重还是能分清的,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多了点,他受到的打击也大了点,才会这么容易被激怒,并且显露出来。
“嗯,朕也是时候该提醒提醒他了,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很晚了,你去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朕知道你最近为了这些个逆子费了不少神。去吧。”
“谢皇上体恤,凝儿没事。奴婢告退了。”
第二天,也是十月初二,以胤禩对张明德等谋刺皇太子事知情不举;再加上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时,到处拉拢,妄图虚名,将皇帝所赐恩泽、功劳归于自己。等等事情作为原因。被革去贝勒,降为闲散宗室。
当时康熙痛斥胤禩道:“胤禩柔j性成,妄蓄大志,党羽相结,谋害胤礽。今其事败露,即锁系,交议政处审理。”
当时胤禟将此事告诉十四,胤禵生气了,于是进入,营救胤禩。康熙大怒,拔出佩刀,将诛胤禵。善良敦厚的五阿哥胤祺上前,跪抱劝止,我也上前求情,康熙这才缓和一点。因为是在乾清宫办理的这件事,所以康熙让我随侍在侧,才有机会看到这个场景,不求请不行啊。这件事情闹得宫廷乌烟瘴气。好像之后德妃也狠狠地训斥了十四一番,十四很是不服。不过没办法啊。
第四十七章复立太子
因为储位之争愈加激烈,康熙很是烦恼。
“丫头,你说说,该怎么做?”看着康熙这些日子明显老了几岁,哎。。真有些心疼他老人家。知道他问的是那些阿哥。
“凝儿觉得,储位空虚,下必争之,为今只有复立太子。”说出了他老人家的心声吧,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赞许,知道自己说对了。
“哦?为什么?朕是皇帝岂能言而无信,废而复立。”哎。。这是考我呢啊。
“皇上废太子,是因为太子无能,不能胜任太子之位,复立太子,是为了防止众阿哥争夺太子之位,以至于伤了兄弟情义。也伤了与皇上的父子之情。至于言而无信,倒是不会,复立太子,同时也是给太子一个改过的机会,只要太子不再有什么大错便可,至于储君之选,皇上可慢慢观察众位阿哥,选取贤能之人。况且皇上现在身强力壮的,并不急于选取嘛。这些日子皇上也耗费了不少心力,这样也可以好好休息些日子了。”那种说一半藏一半的话我不喜欢,况且说的白了,才能显示自己毫无隐瞒,康熙也能放心,若是避重就轻,反而会使得康熙起疑。
“你这丫头啊,就不怕朕因为你这一番话杀了你?你这一番话可是擅自揣测圣意啊。”
“可是凝儿并不想撒谎啊,况且凝儿想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也不想隐瞒您啊。”说的很是诚恳,我就不信了。
“哎,你这丫头就是诚实的可以。罢了,不过你的话倒真是说到朕心里去了。不过朕要先试试他们。”康熙眼看着手上的群臣资料,说着这句话。我心里也了然了。
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十四日,康熙召满汉文武大臣齐集畅春园,而我自然被命随行,康熙令从诸皇子中举奏一位堪任皇太子之人,说:“众议谁属,朕即从之。”□裸的试探,可是咋就没人看懂呢?其实康熙也给过他们机会,之前找过李光地,询问胤礽病“如何医治,方可痊好”?可是啊这李光地真是老实并未将此事告知其他人。当然康熙不知道啊。康熙明摆着在提示他们复立太子的念头。
这些大臣将胤禩推举出来了,其中还有马齐官任大学士,阿灵阿为领侍卫内大臣兼理藩院尚书,这官可不小啊。康熙肯定又怒了。
“皇八子未曾办理过政事;近又罹罪,其母出身微贱,故不宜立为皇太子”这话明摆着八阿哥不可能嘛。
然后康熙又传李光地,说:“前召尔入内,曾有陈奏,今日何无一言?”这些大臣这才明白皇上意图。
之后又会见众位阿哥,康熙又说:“诸皇子有钻营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所不容。”是在提醒他们切莫结党营私。其实是说给八阿哥的。也是警惕其他阿哥。
转天十一月十六日,废太子胤礽被释。这也是复立太子的前兆。
之后十一月二十八日,皇八子复封为贝勒。
因为这段时间宫中气氛很是压抑,所以快过年了,也可以冲淡一下凝重的氛围了。康熙的心情也有了些好转。
随即准备过年,各地的上贡也开始了,我又有了一份工作,清点贡品。最近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就没闲着,各位大臣的监视仍然继续。在宫里我也有一堆的事情。毕竟这层身份李德全不知道啊。所以活又全压我一人身上了。虽然可以命令一些小丫头,但也远远不够啊。所以。。。我很不爽。
但是忙碌的日子总是快的,转眼又到了年宴,各宫娘娘也为了缓解结账氛围而使出了浑身解数,表演是令十三办的,这次废太子,十三倒是逃过了一劫,并未受到什么影响,难道是因为我的提醒?这样会不会改变历史呢?时间显然不允许我思考这些没有答案的东西,依旧忙碌着属于我的工作。
“丫头?”
“奴婢在。”突然叫我干嘛?准没好事。不好的预感。
“今个高兴,你也准备个节目吧。”我就知道。年年逃不了。哎。任命的开始准备。
“凝儿遵命。”很委屈的撇了康熙一眼,心里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累,还这么折腾我。但是康熙彻底的忽视我了。5555还好提前有准备,这几年,故事也讲了,曲也弹了,歌也唱了,今年准备了个舞蹈。现代舞在这个时代太过惊世骇俗了,我可没兴趣让他们认为我怎么怎么样的。还在小时候跟青楼的歌姬学过,说是学,其实是偷师,本来现代为了身体保持柔韧,就学过民族舞,在这里看了看她们跳舞,自然也学得快。不过啊,我准备的是孔雀舞,自己总不能跳歌姬的舞吧,在外面不怕,但是在这皇宫里怕。同时也是为了能让康熙舒心一点,和大家的想法一样。所以您老就好好的惊讶吧。
穿着提前让子轩哥哥做好的衣服,其实就是稍微飘逸了点,但仍然是全副武装的。以绿色为主,上面撒了些磷光分。重复着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舞,心中却想到了现代学舞时的经历。想象着孔雀的样子。一舞完毕,一阵静默。我则悄悄下台,换衣服去。
等我再回到康熙身边时,这一道道的目光刷刷的,刺的我浑身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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