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不安的样子,心里一横,说道:“陈副总理既然旅途劳累,我派人给您在宾馆订个高级房间,您先去休息。等会议完了,我专门向您汇报。”
“不必了,我害怕睡下就再也醒不过来。贾省长,你不想知道我带来的一纸决定是什么内容吗?”陈副总理厉光一闪道。
贾金波终于按捺不住,刷地站起来,怒道:“陈副总理,你这是什么意思,自你进来后对贾某讽刺挖苦,贾某都忍了。但贾某的忍耐度也有限,你官大一级,但也不必如此压贾某。有话就打开窗户说亮话,贾某不是怕事的人。至于你带来的什么决定,与贾某何干?”
“嘿嘿,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沉不住气了,是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好,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带来的一纸决定就是与你有关,与在座的人有关。我想你已经心里有底,不过我还是要例行公事,宣读一下,顺便结束一下你们的会议,时间对你们来说可是很宝贵的哟!”
陈副总理意味深长地说完,从姚秘书手里接过公文包,拿出密封的档案袋,当众开封,取出红头文件。他笔挺地站了起来,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铿锵有力地开始宣读起来。
贾金波和在座的官员们虽然知道这份文件对自己不利,但真正听到决定的时候,还是惊憾不己,最后的一丝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这个决定的内容,简单地说,就是历数贾金波等人的贪污受贿的罪行,宣布撤销他们一切职务,逮捕他们后,交由国家监察部门隔离审查。
也许正是这明明白白的处理决定,反倒使贾金波抛却了最后的幻想,不再惧怕陈副总理的权势,他听完决定后,头脑反而清明冷静起来,哈哈一声大笑后,说:“这就是你的上方宝剑?可惜呀,贾某的人头还不是那么容易落地!”
陈副总理一拍桌子,厉声说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吗?你才华横溢,却不能洁身自好,官做大了,贪欲也增大了。走到这一步,我真为你感到惋惜。”
贾金波冷笑一声,说:“你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贾某做事向来敢做敢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不到最后一刻,贾某不会认输的。”
“好胆气,可惜你用错了地方。我既然敢来,当然会防你狗急跳墙,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来赢这场赌局?”
那位特种兵的头,拔出了手枪,挥舞着叫道:“想让我们束手就擒,那是妄想,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抓走。”
乞灵听龚志伟介绍过几位贾金波死党的情况,其中就有这位,想那刺杀龚志伟的人,很可能就是他派去的。再想到牺牲的刑警和龚志伟的警卫员,当下决定对他毫不留情。
他向前迈了一步,挡住陈副总理,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还可以活吗?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你欠下的血债,只有用你的血来偿还!”
那人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凶狠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想要我死,我先要你死!”
乞灵哼了一声,喝道:“灭了他!”
他刚把枪对准乞灵,扣动扳机,忽觉腕子被人抬起,一串子弹射向屋顶,打在吊灯上,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声,破碎的玻璃掉在会议桌上,四散溅开,近处的人纷纷站以来躲避,引起一片混乱。
站在他身后的是黑天使聂玲玲,她听到乞灵的命令后,迅速地格起他的手腕,将幻影枪顶到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喝一声:“去死吧!”随后压动按钮。
这个家伙转眼间在众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枪掉到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与玻璃的破碎声混在一起,没有支撑的军装摊落到地上。当在座的人还没有从瞬间的慌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会议室两头的门开了,冲进了二十四名身穿军装、手持轻便式冲锋枪的警卫兵。
他们四散开来,靠着窗户和墙壁,将枪口一齐对准了陈副总理、乞灵和姚秘书。霎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贾金波的死党们从慌乱中清醒过来,绷紧的脸皮松懈了许多,躲避飞溅玻璃的人悄然地坐回到座位上。只有少数人发现那位叫嚣的军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但是他们没有时间多想,而是都把视线集中到了陈副总理和贾金波的身上。
短暂的静默之后,贾金波露出得意的微笑,望着巍然不动陈副总理,嘲讽地说:“陈大总理,没想到吧?我本来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欢迎你的,是你逼的,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么多年来,我费心劳神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不过收了一些钱罢了,并没有伤害到谁,也没有碍谁的事,你们要罢我的官,撤我的职,我也认了,但是不给我一条活路,这不是卸磨杀驴吗?贾某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你们宰杀。”
陈副总理冷冷地说道:“没有人要杀你,是你自己把脑袋伸进了铡刀。你摆出这阵势,是想杀我吗?哼,我量你也没这么大胆子?”
“哈哈,如今我是刀俎,你为鱼肉,杀与不杀在我一句话!我告诉你,这场赌局我赢了,你输了。再想抓我,那就等下一场赌局吧。我不杀你,只是要你沉默十天半月,让你的红头公文晚几天露面。当然我也会好吃好住地招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哈哈!”
陈副总理微微冷笑道:“你高兴的太早了,以为你赢定了,是不是?”
“难道我会输吗?我知道走廊里有你的卫兵,但是他们救不了你,他们要是敢动手,我就拿你当挡箭牌,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陈副总理面不改色得说:“贾金波,你很得意,但你不要忘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让你先笑个够,要不然过一会儿,你就不会笑了。”
贾金波望着他似笑非笑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一种力量,一种信心。他那蔑视一切的目光,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才会具有,就象一把利剑刺穿了自己的自信和得意。
贾金波不笑了,喝道:“把他带走,我不愿意再看到他!”
两个警卫向前迈了一步,乞灵大喝一声:“都不要动,如果谁放下枪,我饶他一命。”他心里实在不想多伤人命,在做最后的努力。
贾金波嘿嘿阴笑说:“这时候,你能饶谁的命?动手,连他一起收拾!”
乞灵叹道:“天使们,动手吧!”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响起一片枪支落地的声,二十四名武装警卫瞬间凭空消失了,消失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在他们站立的位置上,摊落的是帽子、衣裤、鞋子和枪支弹袋。会议室里的空气变得混浊起来,姚秘书走过去打开了两扇窗户,清新的空气一拥而进。
贾金波和他的死党们面如死灰,无法相信眼睛里所看到的事实。正当他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时候,散落的地上的枪支和服装,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不知所去。他们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心里都明白,这会议室里有一只无形的手,随时都会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切挣扎反抗都徒劳无用。
贾金波绝望而颓丧地说:“我输了,你赢了。”
陈副总理严厉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然后把视线停在他的脸上,微微一笑说:“现在不笑啦?你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好啦,戏演完了,该收场了。乞灵,打电话叫肖萦他们来吧。姚秘书,通知龚志伟,说这里的事完了,我命令他马上行动!”
没多久,肖萦带着十几名刑警走了进了,分别给贾金波等十三人带上了手铐,将他们带了出去。
陈副总理握住乞灵的手,说:“谢谢你和你的天使,没有你们的协助,我这趟临江之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个人的安危是小,让这帮利欲熏心的蛀虫逍遥法外,那真是国家的耻辱。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下面的事由我和小龚来处理吧,就不再麻烦你们。不过,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还会找你,哈哈!”
乞灵说:“首长请注意安全,我们先走了。”
乞灵走到窗前,说:“冰儿,天使们,跟我走!”
他飞上楼顶,与雪儿和五小龙会了面,把会议室里发生的事简单地跟他们说了说。
雪儿指着被点了|岤道的两个警卫,问道:“他们两个,怎么处理?”
第七章无地自容
乞灵叹道:“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我们今天杀的人够多了。既然首脑人物已被缉捕了,用不着他们陪葬,放了吧!”
那两个警卫虽然被点了|岤道,但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会议室里发生过的事。他们被解了|岤道后,接过雪儿递给他们的枪,感激地敬了个礼,道了声谢后,从楼顶道口下去了。
乞灵对五小龙和十二天使说:“临江的高官被捕,必然要牵扯到不少人,许多权力会出现真空。最近一段时间,临江不会平静,你们免不了有事情做。梦幻天使,你们明天暂时回校上课,有事我会叫你们来。你们回去吧,雪儿和冰儿留下。”
五小龙和十二天使飞走后,雪儿问:“还有事吗?”
乞灵说:“陈副总理虽然说不需要我们了,他只注意省里的高官,却忘记了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强敌。”
“你说的是崆峒派的道士?”雪儿问。
乞灵点头说:“是的,我不担心首长的安全,我估计凡通不会再对他下手,但他很可能知恩图报,去救贾金波。他一旦使用法术,要救贾金波是轻而易举,我不能不防。为了不让首长分心,所以我在他面前没有提起。”
冰儿这时候已经收回隐身衣,换上了服装,走过来说:“那我们去会一会他,上次在师门,让他们逃脱了,这次绝不轻饶他。”
“嗯。我们下去吧,取走我们的车,然后与萦萦回合。”乞灵说。
三人下了楼,到了停车场,乞灵将五辆车中肖萦和周艳的车收进了储物手镯,雪儿和冰儿收了各自的车,一起上了乞灵的车,乞灵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雪儿向肖萦问清楚关押贾金波等人的秘密地点的方向,然后追踪而去。两个小时后,他们开车到了那个地方的附近,在隐蔽处收了车。
雪儿再次给肖萦打手机,肖萦通话说:“这里是国家的一个秘密科学研究所,有部队守卫。贾金波等人暂时关押在地下室里,明天由军用专机秘密押送去京城。”
雪儿说:“既然是秘密机构,我们就不进去了。大哥说,让你小心些。如果凡通来救贾金波,我们在外面阻截他,但也要防止他避开我们的视线,让他溜了进去,所以你每隔一个小时,把贾金波换一个地方,不消灭凡通,押送罪犯的专机很难离开临江。”
“好的,我会小心的。”肖萦说。
乞灵等三人飞向高空,从上往下看,这个秘密科研机构位于临江西面的群山中,占地面积并不大,四周由红砖高墙围住,里面有几队军人在交叉巡逻,四面的山顶上建有哨所,看来这里的防守很严密。
凡通接到弟子来报,从贾金波暗中布下的眼线获悉,贾金波已经被抓起来了,现正在押往西山里,那里是军事禁区,平常人不准进入,所以不知道贾金波到底给关到了哪里。
凡通听后,立即带着身边的七名弟子飞到了临江宾馆的楼顶上,没有找到派出的两个弟子,便向西山的方向飞去。进入西山后,空中很快发现了秘密科研所。
他们正要从空中越过高山哨所时,发现迎面飞来了三个人。凡通知是学道之人,为避免冲突,带着弟子向北飞去,以避开来人。不料那三人随后跟来。凡通不知来人何意,便向西飞去,在离开科研所十公里处的山顶上停了下。
乞灵他们也随他们降落到山顶上,离他们十几米处站定。凡通凝目一看,心中暗暗吃惊。心想,上次在三清观,自己吃了大亏,后来幸亏走的快,才没有象崂山道士那样死伤严重,难道说他们是为了报复而来吗?
凡通向前走了几步,阴冷地问:“诸位跟着我后面,意欲何为?我崂山派对三清派是有对不起的地方,你们是要报复,赶尽杀绝吗?”
乞灵也向前走了两步,肃然地说:“我们不是为了门派之争而来。”
“那你们跟在我等后面干什么?”凡通身边的弟子问。
乞灵没有看他,说道:“凡通道长,过去的恩怨,我不想提起。我问你,你是不是来救贾金波的?”
凡通后退一步,惊道:“你怎么知道?难道说这其中有你们的参与?”
雪儿冷若冰霜,鄙视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有些不明白,道长乃是修道之人,自当不染红尘,修道养性为是,为何助纣为虐,杀害正义之士?”
凡通皱起眉头,不高兴地问:“此话怎讲?我何时助纣为虐,杀害正义之士了?”
冰儿讥讽说:“你帮助贾金波,派弟子郎逸飞制造飞机失事,妄图杀害陈副总理,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凡通大吃一惊,变色地说:“陈副总理,他可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功勋卓著,此人向来是铁面无私,我怎会派人害他?这可冤枉我了。”
乞灵看他神色,不象说谎,问道:“难道贾金波没有告诉你专机里乘坐的是什么人吗?”
凡通摇了摇头,说:“没有。他跟我说,有坏人派杀手要暗杀他,乘飞机来,让我派个人,把飞机炸了,我也没多问,就让大弟子跟他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冰儿跳到他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受骗了,他要炸的飞机就是陈副总理的专机!坏人要暗杀好人,哼,他才是罪大恶极的坏人,他要暗杀陈副总理这样的好人!”
凡通后退一步,摆着手辩解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骗我,你们说的不是事实。贾金波又怎么是坏人,他又怎么会去暗杀陈副总理?”
冰儿哼了一声,说:“我一点都没骗你,我和大哥当时就在飞机上。你的徒弟在专机上放置了定时炸弹,是我大哥及时发现把炸弹扔了。你徒弟还破坏了专机的起落架,造成专机在海上失事,要不是我大哥,陈副总理就尸沉海底了,这些都是我们亲眼目睹和经历的。”
“我的大弟子呢,你们没杀了他吧?”
“他被我给抓住了,我们不杀他,自有人枪毙他!”冰儿说。
凡通面色苍白,抖动着嘴唇说道:“他骗了我,是我害了我的弟子。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呀?”
乞灵说道:“你是受骗了,贾金波利用手中的权力,为某些人大开方便之门,收受巨额贿赂,出卖国家利益,包庇黑帮分子为非作歹,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陈副总理就是带着中央政府来处理他的。他为了争取外逃的时间,就利用不明真相的你,对陈副总理下黑手。”
凡通呆呆地望着乞灵,哀痛地说:“他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那么有才能,是个很正直的人……”
“人会变的,官做大了,就会有人千方百计地巴结他,腐蚀他,给他送钱,送美女,他抵不住金钱美女的诱惑,口子一开,就没有回头路了。凡通道长,你怎么这么维护他,出山来帮他?”乞灵问。
凡通双腿发软,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颓丧地说:“我们俩是初、高中同学,我那时生得瘦弱矮小,家境又贫寒,常受人欺负,他同情我,把我当好朋友,常常护着我,还接济我。那个时候,他是我心中的偶像,我感激他,曾发誓,他只要需要我,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帮他。高中毕业那一年,我遇到了师父,师父说我有道缘,我就跟师父进了山,他上了大学,以后有二十多年没有联系过。后来他转辗找到我,并为我们的道观捐助了很大一笔钱,这以后才有了交往。”
乞灵见他有悔意,在他旁边坐下来,说道:“知恩图报,这本无可厚非。他为了个人私欲,竟然把你牵扯进一个阴谋里,这就超出了你们友情的范围,他是在利用你,如果他珍惜你们之间的友情,就不会欺骗你,瞒住事实真相,陷你于不义。既然这样,你还要救他吗?”
凡通哀叹一声,说道:“救,怎么救?有你们在这儿,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出山助他本是错误,没有铸成大错,已是万幸,我总不能为了他这个罪恶的人,把整个崆峒派断送掉,否则我怎么对得起我成仙的师父,要我发扬光大本派的嘱托。”
乞灵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对了,说实话,我们也不想多伤人命,我们回去会说服陈副总理放了你的大弟子,但你们也要答应回山,再不要参与贾金波的案子。”
凡通露出感激的目光,惭愧地说:“不会了,天道大于情义,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你们能既往不咎,还要放了我的弟子,我再糊涂,也不能为虎作伥,不知好歹!”
雪儿将被山风吹到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露出绝美的面容,微微一笑,说:“凡通道长,大义面前,你很明智,这样最好,我们也不用为敌了。刚才道长说,你师父已经成仙,不知是什么时候成的仙,可否告知他的名姓?”
“我师父姓骆名大脚。说起来,我真有些汗颜。为了师父能顶住天劫,我才听信青龙派掌门冷玄的话,想去你们师门借用太极九玄莲台一用,以致得罪了贵派。”
雪儿诧异地说道:“原来你师父就是骆大脚,不久前我们还见过他。他现在是仙帝御封的凡间巡查使。”
凡通抬起头,惊喜地说:“你见到我师父了,自从师父成仙后,就回过本门一次,我有一年多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好吧?”
冰儿嬉笑一声,说:“好,还是穿着一身烂衣衫,光着大脚。他要是知道你帮坏人做事,恐怕不会饶了你,他可是巡查使呀!”
凡通一听,头上冒出了冷汗,说道:“幸亏你们给我说明了真相,要不然犯下大罪,你们就是放过我,师父也不会放过我。”
“你师父遭天劫五雷轰顶的时候,我就在附近。当时我的一个朋友为了吸收雷电的能量,错接了天劫雷,致使大脚仙躲过最后一击,飞升成仙。可见成仙出了本身功力之外,还要靠机缘。我记得你师父是成仙在前,你与冷玄等五派围攻我三清观在后,不知凡通道长作何解释?”乞灵问道。
凡通道长低下头,随手拔起一棵枯草,在手中捻动,说道:“那是我糊涂,听信了冷玄的话,他说使用太极九玄莲台可以避开天劫,后来才知道他是骗我的。师父功力达到九重天后,已知天劫迫在眉梢。便向门下弟子交待后事,命我接掌门户后,便闭关不出,实际上他老人家已经离开道观了。我并不知道,我还傻乎乎地跟冷玄去为难贵派。哪知那时师父已经成仙了。唉,真是无地自容啊!”
乞灵笑道:“道长真是性情中人,为了师父和朋友,真是敢做敢为!”
凡通道长苦笑地说:“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软,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让人卖了,还帮人拾钱。出了两次山,犯了两次大错。此次回山门后,闭门思过,老老实实地修炼仙道,绝不再出山。”
雪儿赞赏地笑了笑,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道长,我们就此告辞,他日有时间,我们师兄妹定上崆峒上拜访。”
凡通站了起来,众弟子在他身后立为一排。凡通拱手说道:“谢诸位指点。你们要是真能来我派山门,那是看得起我,我可是翘首以盼,恭迎之至。”
冰儿嬉笑一声,说:“好啦,老道士,我肯定是要去的,我还想跟你比飞剑你,嘻嘻!”
凡通讪笑地说:“那是,那是,我还要多多向姑娘请教!”
乞灵拱手道:“道长,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凡通带着弟子飞离去后,乞灵三人会到科研所的上空观察了一阵儿,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乞灵与肖萦通了话,把和凡通会面的情况告诉了她,让她大可放心,不必担心凡通会来救贾金波了。
他们回到宇奇大厦,整个大厦静悄悄地,值班警戒的水龙闪了出来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其余的人都已入睡了。
雪儿和冰儿正要分开回房,乞灵拦住了他们,诡秘地一笑,说:“我们还是回别墅去吧,这两天把人搞得够紧张的,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这里天亮就不安静了,我们回别墅去,安安稳稳地休息,你们说好不好?”
冰儿拉着雪儿的手,嬉笑说:“姐姐,大哥跟你分别两天,想你了,怕这里不安静,搅了你们的鸳鸯梦,你还是跟大哥回别墅吧。”
雪儿红着脸揪住她的耳朵,说笑道:“你呀,自己想回去就直说,不用拿我作挡箭牌。”
乞灵搂住她们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一起回去,谁也不要推辞,我要一箭双雕,你们谁也跑不了。走吧,再磨蹭,天就亮了。”
三个人手牵手回到别墅,悄悄地进了乞灵的房间。乞灵拉着她们一起进了浴室,说:“我放水,你们先脱衣服,这回不用你们自己动手,让你们享受一下我的温柔,呵呵,如何?”
雪儿娇嗔地说:“少来啦,还温柔呢,我就没见过你温柔过,简直是个色狼,都快把人吃了!”
冰儿边脱衣服,边笑嘻嘻地说:“雪姐,那是大哥爱你爱不够的表现,是一种特别方式的温柔!”
乞灵放开进水龙头,坐在浴缸边上,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娇妻脱衣服。她们的艺术般,他看了很多次了,但就是百看不厌,每一次贪婪地欣赏都给他带来新鲜感,带来新的感受。
她们匀称而美妙的曲线,如雪般鲜嫩的肌肤,柔软而高挺的||乳|胸,那黑白分明的圆润而结实的臀部,平滑的腹部和那略为隆起的三角区,把她们装扮婀娜多姿,美丽动人,简直就是一件动人心魄的艺术品。
雪儿黝黑的发丝如瀑布般的披散下来,在圆滑的肩膀上分开来,遮盖了半边柔胸。她半侧过身,看到他色狼的目光,不禁羞意晕脸,嫣然一笑。这一笑仿佛是天边乍现的彩虹,令乞灵迷醉得魂不守舍,不由得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近一些,细细品味。
雪儿轻笑一声,打了他手一下,躲了开去,自到淋浴喷头下淋浴去了。浴室中水汽弥漫,雪儿的身影渐渐地朦胧起来。他的目光移到冰儿的身上,只听见冰儿咯咯一笑,润滑的娇躯已然贴近他的鼻尖,||乳|峰在他眼前跳动着。
乞灵动情地叫了声冰儿,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将脸埋入她的||乳|沟亲吻着。冰儿嘻嘻笑个不止,倒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说:“嘻嘻,你现在不象大哥了。”
乞灵稍微楞了一下神,问道:“不象大哥,象什么?”
“象我老公呀,还有点象没长大的小男孩。”
“那你喜欢我象大哥,还是象老公好?”
冰儿眯起眼睛,狐媚地一笑,说:“当然象老公好啦,象大哥时,总是板着脸训冰儿,好象冰儿是小孩子似的。象现在这样有多好,冰儿心里情意绵绵,热乎乎的,好舒服,好感动。”
乞灵抚摸着她腹部,吻了一下她娇艳的嘴唇,调笑说:“我穿上衣服就是正人君子,是你大哥,脱了衣服就是你老公,是不折不扣的色狼。做你大哥时,护着你,做你老公时,爱着你。”
雪儿听到这里,扑哧一笑,说:“每日有白天黑夜,每月有月圆月缺,他也有穿衣和不穿衣的时候,他即是你大哥,也是你老公,你既做小妹,又做情侣,一样不少,你还不满足吗?”
“嘻嘻,雪姐,冰儿可是贪得无厌的人,当然希望没有白天,只有月圆,夜夜睡在老公的怀里,缠绵不休,情长意浓……”
“好个没羞的小狐狸精,老公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是总这么缠着他,那我不是守着老公,给你当灯泡吗?”雪儿说完,发觉自己怎么也说出没羞没臊的话,不禁面红耳赤。
“嘻嘻,大哥,你看雪姐平时腼腆得象大家闺秀,其实心里想的跟冰儿一样。雪姐,你吃冰儿醋了。”
雪儿含羞带怒地跳过,在冰儿的屁股上打了响亮的一巴掌,“你才吃醋呢?”
冰儿尖叫一声跳了起来,“哎哟,雪姐,你不能轻点,好痛啦!”
她说着把雪儿推到乞灵的怀里,咯咯笑着跳进浴缸,躺进了水里,媚笑说:“雪姐,我当灯泡好啦。你小心点,别让大哥吃了你,嘻嘻!”
雪儿挣扎着要打冰儿,乞灵把她搂住,伏下身子压住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光滑的身子象蛇一样扭动着,渐渐地瘫软下来,发出呢喃的娇吟声。
“别,别,我还没洗完呢。”雪儿长出一口气,娇嗔地说。
乞灵把她扶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莲头下,说:“我给你洗。”
雪儿娇羞地点了点头,自己开始洗发,由他在身上涂抹浴液。乞灵一边洗,一边调弄她,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趁机大吃豆腐。她渐渐地感到浑身发软,,靠在乞灵的身上,低语说:“你的手能不能规矩点,弄得我站不住了。好好给我洗,等一回儿上床,随你怎么弄都行。”
她说着转过身来搂住乞灵,吻了一下,放开说:“你怎么还穿着衣衫,把我的都刮痛了,我给你脱了。”
第八章天使平暴
雪儿手脚麻利地脱去他的衣服,嬉笑一声把他推了出去,说:“我不用你洗了,你去找冰儿吧。”
乞灵讪笑一下,在另一个喷头下洗了起来。男人洗澡向来比女人快,等他洗完,雪儿也刚刚洗完,他拿起浴巾给雪儿擦干水滴,然后抱着雪儿回到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正要上床,雪儿说:“等一等,去把冰儿抱来,这是我们姐妹第一次共同陪你,别把她冷落了。”
乞灵吻了她一下玫瑰红的脸庞,说:“雪儿什么时候都能善解人意,冰儿有你这个姐姐,真是好福气!”
“少来啦,快去吧!”雪儿媚笑地说。
第二天,贾金波等一大批贪官被捕的消息,通过不同渠道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人们欢欣雀跃,奔走相告,到处响起了鞭炮声,商店的酒被抢购一空,各大酒店的席位和饭店都人满为患。学生不上课了,机关不办公了,许多工厂停了工,大部分人都跑到了大街上,自发地组织起庆祝活动,游行的队伍喊着口号,打着大幅标语,堵塞了交通。
然而两天后,古城里出现了混乱,权力的暂时真空,给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和不法分子有了可趁之机,他们煽动老百姓制造混乱,一些暴乱分子开始胡作非为,他们带着人冲击政府机关,对商店市场进行打砸抢。
警察局面对这大规模的暴乱,警力有限,抓了一些人,反倒引起人众的不满,许多警察在镇压过程中被乱扔的酒瓶和石块打伤,到后来警察穿着制服都上不了街。
这场暴乱愈演愈烈,哄抢商店、盗窃、抢劫的行径随处可见。陈副总理忧心忡忡,日以继夜工作,拟定审核省一级政府的官员,以最快的速度报请中央政府审核批准,以期尽快地使政府职能恢复起来。
乞灵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和冰雪两姐妹行云布雨,陶醉在无限情意的缠绵中。
这一日傍晚,周艳从实习的学校回来,告诉他们学生不上课了,社会上很乱,他们才从迷情中清醒过来。紧接着张心平和黄玉华来电话,把街上出现的暴乱情况叙说一下,使他们大吃一惊。张心平说,宇奇大厦准备明日歇业,现在宇奇大厦周围很乱,商店里的顾客很多,都在抢购生活用品,想关门关不了。为了防止暴徒冲击和打砸抢,他请求乞灵他们能过来一下。
乞灵听了他们的话后,心中暗暗着急起来,本以为抓了贾金波之流后,天下太平了,结果却出现了负面影响,造成了大规模的混乱,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乞灵放下电话,把情况告诉了雪儿、冰儿和周扬,四个人借着夜色,从凉台上腾空而起,向宇奇大厦飞去。
乞灵飞到途中,接到蓝天使玉竹兰的电话。
“大哥,我爸爸妈妈昨天从美国回来了。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明天我就成年了。爸爸妈妈特地从美洲回来了,要给我过生日。他们在临江大酒店的二楼定了一个包间,我爷爷说,邀请大哥、雪儿姐和冰儿姐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乞灵心说,现在街上这么乱,还过什么生日?宇奇大厦随时都有状况发生,这时哪有心情去给赴聚会?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这样说,“祝贺你生日快乐!还有谁去呀?”
“现在街上乱得很,也不敢邀请别人,就我们十二天使和我爸妈,萦姐忙得很,来不了。”
“你们十二天使在一起,不会有危险,这我就放心了。对不起,我们去不了。宇奇大厦那边情况不明,张总和黄总打电话过来,我们此刻正在去宇奇大厦的途中,。你们就好好的玩吧,如果这边没有大事的话,我们也许会过去。”
兰儿失望地说:“那我们等你。”
“兰儿,不要等我们,你们小伙伴们说笑方便,我们就不夹在里面了。记着替我们向你爷爷和爸妈问好!”
兰儿放下电话,沮丧地对爸妈说:“布大哥他们来不了。”
爸爸笑道:“他们既然有事,就不要勉强人家。我要是知道街上这么乱,就不订在这里了,还不如把你的朋友请到家里,虽然简单点,但没有干扰。”
他们等十一天使到齐后,酒店送来了大蛋糕,兰儿的爸妈点燃了十八根红蜡烛,大家唱起了“生日歌”。
妈妈说:“兰儿,许个愿吧!吹灭了蜡烛,你就满十八岁了。”
兰儿闭上眼睛,一时间她不知道许什么愿好。她默默沉思着,“祝愿爸妈身体好,我明年考上好大学,大哥哥、大姐姐早日修成仙!”
她睁开眼睛,灿烂地笑了笑,一口气吹灭了十八根红蜡烛。大家一齐鼓起掌了。
妈妈眉开眼笑地说:“我们的兰儿终于长大了,爸爸妈妈希望你好好把握人生,快乐地生活,健康地成长!”
“谢谢妈妈!大家一起来切蛋糕,姐妹们,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一乐!”
兰儿的话音刚落,忽听得门外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人的尖叫声、怒骂声和混乱的脚步声。
兰儿的爸爸站起来,说:“外面好象出什么事了,我出去看看。”
包厢的门一打开,轰然的杂乱声骤然变大了。他们都愕然地站起来,跟着兰儿的爸爸跑出了包厢,扶着栏杆向下面的大堂看去。只见大堂内,一伙歹徒挥舞着铁棍木棒,见东西就砸,顾客抱着头,躲避着棍棒纷纷向大门口涌去。
与此同时,不断有人从被砸碎玻璃大门跳进来,趁机哄抢大堂内柜台上物品,有的人肆无忌惮地抢顾客的提包和首饰。还有人居然围住两个来不及跑的服务小姐,撕掉她们的衣服,肆意凌辱。那两个服务服务小姐发出凄厉的尖叫和悲凄哭喊声。
兰儿的妈妈惊得脸色发白,拉住兰儿的手,急促地说道:“我们快走,这里不能呆了。”
兰儿没有动,看着赤天使柳湘,问:“湘姐,我们得管一管,要不然哪两个小姐非给折磨死不可?”
赤天使看下面的歹徒如此胡作非为,哪里还能忍得住,怒道:“当初我们受辱,是大哥他们救了我们,现在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兰儿,你在这保护你爸妈。姐妹们,跟我进去换衣服!”
十一位天使旋风般地回到了包厢。兰儿的爸爸不解地问:“兰儿,她们要干什么?这么多歹徒,她们十几个小丫头要阻拦,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你快去拦住她们,她们要是出了事,我们可不好交待!”
这时候,十几个歹徒举着棍棒嚎叫着从楼梯往上冲,兰儿一边迎过去,一边说:“爸爸妈妈,你们不用管,就站在那儿别动,只管看好了。”
兰儿的爸爸看兰儿朝歹徒迎去,急得跺了一下脚,慌忙追了过去,哪知兰儿一晃已经站到了楼梯口,叉着腰,娇喝道:“都给我站住!”
跑在前面的一个歹徒,抬眼一看,见上面站着一个美丽少女,添了一下舌头,滛笑地说:“嗬,这年头还有大美人跑出来亮相来了,大爷我正愁着没美人玩呢,来来,先让大爷摸摸。”
歹徒一手提棍,一手向兰儿的身上摸来。兰儿的爸爸一看着了慌,急忙拦在兰儿的前面,喊道:“兰儿,你快走,我拦住他们!”
歹徒一见他挡住了美人,恼怒地举起铁棍。兰儿伸手将爸爸拽到一边,闪过砸下来的铁棍,脚?br/>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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