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将军王

将军王第3部分阅读

    亦有些熟悉,因此对黄祝话并未拒绝:“可以,那老人家你稍等。”赵振平答应黄祝后,对身边同守门的同伴,招招手,同伴意会,跑向营寨里头。

    “老黄啊,”只见一头发灰白的老人出现在黄祝视线中,隔着老远即能听见他激动的声音,“你终于来了!”

    黄祝望向叶悕,待叶悕点头之后,便亦迎向老人,黄祝亦有些激动,对着老人说道:“来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还真有机会!”

    两人手握在了一起,有些感慨。未至半响黄祝立马反应过来,对着老人说道:“老赵,这就是领主大人派来的统帅。叶悕一校参领大人!”

    “末将赵伯纹,参见参领大人!”赵伯纹听见黄祝言语,立刻变得严肃,对着叶悕单膝下跪,激动的对着叶悕说道。

    赵伯纹等这一刻已不知多久,当初因战伤失去战力,一位军人,正值大好年龄,本是建功立业好时机,却遭遇大变,只能虚度一生,白白于军中老死,这是怎样的残酷!赵伯纹心灰意冷!然而有一夜却突被领主大人密密召见,并被告知能为收复匪窟再建战功,当赵伯纹已绝望,认为自己只能如此虚耗一生之际,却被领主大人告知还有建功机会,让他欣喜若狂。这是为他人生找的新目标!新希望!来此几十年,赵伯纹无时无刻不等待着领主大人派将领前来,以此据点为基础攻战匪窟,然后看着自己完成任务,再建奇功!其实至此年纪,对于建功立业,赵伯纹早已看淡许多。然而堂堂男子汉,一辈子假若未有一丝成就,赵伯纹对不起自己一生!一定要于世界留下自己的身影,否则如何对得起此生呢?此次领主大人派如此年轻一参领前来,赵伯纹亦十分好奇,然而好奇归好奇,作为一名军人赵伯纹服从命令,亦相信领主大人的安排。

    叶悕连忙扶起赵伯纹,说道:“;老人家不必如此,在下初参军,亦刚刚到达此处,很多地方需要你的帮助。再说我治军私下亦不喜有太多拘束。”

    “大人,我是下属,要是不嫌弃您可以称呼属下一句老赵。称呼老人家却是让属下承担不起。”

    “好!”叶悕没有勉强,老赵就老赵,显得亲切。

    “大人,一路劳顿,您需要休息吗?”

    “不用,集合然后马上挑选士兵吧!”

    赵伯纹拱了拱手,对叶悕说道“那大人请随我来。”说完转向赵俊平说道:“去通知所有人于训练场集合,我有重要事情。”

    赵俊平听见士兵就已是明白是何事,兴奋的点点头,跑去通知去了。

    叶悕随赵伯纹来到训练场,未几,大群人亦兴奋的赶至。叶悕点点头,虽说刚见此小营寨,防御力让叶悕不是十分满意,不过,瞧见兵源,却是不错。作为一名将领,阅人功夫亦一定要有,水蟹学院就曾研究如此训练学生提高阅人能力并有一些进展。在叶悕看来,这些人之中有好些不错之人,有成为将领的潜质,例如守寨门的赵俊平就是不失为一人才,或许培养之下能成一位不错之将领。在加之营寨本就有些老兵,训练方法得当,因此所有人基础不错。虽说有些人已错过从军的最佳年龄——十六岁。

    “我想我们都知道我们队外界隐藏的身份,我们是兵!虎步营的兵!我们的任务即是等待领主大人派一位大人前来,并在这位大人的带领下攻陷匪窟,建功立业!今天,这位大人已经来到,他就是,叶悕大人,叶悕大人是一校参领,有足够的能力与权力带领我们所有人。”

    赵伯纹望向叶悕,意思是希望叶悕说话,叶悕明晓赵伯纹意思,说道:“军人风格,废话不多说,我说下安排,接下来,你们之间十六至二十岁之间之人需要立马绑定军徽。绑定军徽之前,每人将得到一块战阵感应板,一小时之内感应者将获得营基础级军徽,三小时之内感应者将获得旗基础级军徽,超过三小时者只能获得甲级基础军徽。军徽绑定之后,你们将有三天时间,领悟阵图吸收资源,三天之后你军徽能达至何层次,则你将获得怎样的军衔。我们所有人非常勉强的能组成一甲,因此将有六人将能够引领一基阵成为佐领。努力吧!”

    “老黄,老赵。这些事情你们就先组织一下,我有事情要忙,并准备之后的训练事宜。”

    “属下,遵命!”黄祝和赵伯纹一起回答道。

    “还有,照顾好这个小女孩。”叶悕与村庄所救的女孩,一觉睡醒之后至现在仍未开口说一句话,也未曾笑过,只是十分乖巧的一直跟在叶悕旁边。此处,亦有不少小孩,叶悕希望小女孩与他们多与他们接触之下能早些从那场屠杀的阴影之中走出。

    叶悕走到刚刚赵伯纹告知他休息房间之处,房子很好找,他是这营寨身份最高之人,赵伯纹为他准备的房间一定是营寨中心最高大的房间。这座房子专门为领主派来将领而建,一直未住人。但一直有人打扫,因此倒也十分干净,叶悕走进卧室,把自己随身物品放下,坐在床边,准备好好整理整理心绪:“训练场军徽绑定之事有黄祝和赵伯纹两人,不需自己操心。凭借自己于学院训练出来的眼光,发觉所有人之中有将领之才的大约有十个左右,已属不错,加之兵源不错,培养之下或许能够培养成自己的第一只不错的精锐,不过这需要训练之后并进行战斗之后才能确定。自己整个甲刚刚组建,存在的隐患一大堆,即使刚刚的军徽绑定亦有些问题,然而这是毫无办法事情,突然组建一个新甲,且全是新兵的新甲,就算整个虎步营也是头一遭吧!”想到这里叶悕就有些头疼,一阵苦笑。

    虽说整个甲都即将组建起来,叶悕自己也真正统帅一个甲了。不过说一甲却有些名不副实,都是新兵的一整个甲,和真正的甲的战斗力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接下来叶悕的难题即在于此了,如何快速的让新组建的甲成为真正的甲,这是一件十分考验人的事情。

    “算了,苦恼什么。路是一步步走出来了的,有了士兵就等于有了基础,况且对于如何更快速的把整个甲真正的打造起来,路上的十多天,我也有了一些想法,到时候结合此处具体环境,慢慢的实施展开,应该就能逐渐增加整个甲的战斗力。等整个甲都有一定的战斗力之后,就是在整个匪窟收寻真正的将领人才并且收服于自己麾下了,乘机也可以扩张自己甲的兵力。等到从匪窟走出,那自己发展壮大的基础就已经奠定!从此就是海阔天空了!”想到此叶悕就有些激动,立马站起身,走出房门,来到房门外的空地上。打拳开始修炼起战气,计划的成功需要的是实力,当前整个甲的士兵叶悕无法调教提升,那么只能先提升自己了,珍惜每一秒的时间把他利用起来!伤叶悕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修炼战气了,只见叶悕一拳拳慢慢的挥洒,稳定异常,这套拳叶悕打了不知几遍,之前体内没有战气,打来无甚意思,然而现在,叶悕却清清楚楚的可以感觉到随着自己拳的挥动,战气在体内的流动。虽然这一丝甲级战气十分细微,更重要的是,战气的流动,让叶悕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体产生。

    “要是自己与歹贼拼杀之时有这这一丝甲斗气那么斩杀他还不易如反掌。”叶悕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强大的感觉!有力量面对困境就不会如此的无力!

    随着这套拳的施展,叶悕已经感觉到战气在体内的增长,第一丝开始增大,然后变成两丝。这套拳是李坊教与叶悕,名叫:踏星。当叶悕第一次打此套拳之时,就已感觉到与学院所教之不同。那时叶悕虽未修炼战气然而似乎每次夜晚叶悕打完此套拳之后修炼元气都会变得容易一些。叶悕亦问过李坊,然而这套拳似乎对李坊并未有这样的增幅。就算叶悕感觉此拳对于修炼元气的增幅为假象,踏星毕竟是李坊所给,高级绘阵师的珍藏一定比之学校一定要好不少。单单如此,叶悕就一定会选择此套拳法修炼战气。

    拳法已经打了五遍,叶悕额头已见汗珠。果然,有了战气之后,打拳的难度骤增。以前,叶悕打此套拳,三十遍亦未有任何不适,现在不过区区五遍,叶悕已经感觉到倦意。打此套拳之时,战气在体内流动,然而叶悕全身的重量似乎亦因此在增加,叶悕不得不花费更大力气完成一个招式。而且叶悕突然发觉,有些招式,似乎要完成变得困难异常,每次叶悕都需要全神贯注,费尽足够大的心力才完成。因为有了这样的招式,叶悕突然感觉自己打这套拳法的协调感破坏不少。

    然而这套拳的效果亦是十分明显,五遍之下,叶悕体内的战气的增加已经十分明显,一丝丝已经组成一小股并随着叶悕拳的挥舞在体内流转。这种明显的效果,让叶悕修炼的心情骤增,打拳难度的增加已经被叶悕自动忽略而去了。

    “看来自己修炼战气的天赋不算太差,不像元气,每次修炼丝毫成果都瞧不见。每次打坐修炼元气,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看不到希望。要不是老师的鼓励,自己都不一定能够撑到现在。战气修炼,让自己感觉到时时刻刻都在进步,照这种速度,很快自己就可以拥有甲级斗气。”

    一遍又一遍,这两天叶悕一直在修炼战气,每次都是直到虚脱为止,即使虚脱,叶悕亦是兴奋异常,因为明显的感觉到战气的增长,叶悕喜欢这种感觉,乐此不疲。

    突然,战气随着叶悕拳头的舞动,全部汇集与拳头之中。不对!叶悕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寻常,是拳头!拳头!战气这次居然能够充满整个拳头!

    “终于达到升级参领的最低标准了!”叶悕欣喜异常,“现在只要自己一个念头军徽立马就能提升至甲级,自己就是一名真正的参领了!”

    第九章全甲编排

    叶悕感应军徽,军徽便开始吸收自身空间之中的矿物,眼见矿物逐渐减少,叶悕亦是越发激动,叶悕军徽基础等级低,吸收军徽速度并不快,好半响军徽才成功吸收完所有矿物。叶悕松了口气,开始迎接自己荣升参领。然而,想象中等级的提升并未到来,军徽还是原来的样子,未见丝毫等级提升的现象。

    叶悕脸上冒出一丝细汗:“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还把什么忘记了。”

    在庭院来回走动,叶悕显得有丝无力:“不可能的,军徽晋级的条件在学院我就背得无比熟悉,根本不可能忘记。”

    叶悕嘴角泛出一丝苦笑:“难道我爹给我军徽根本就是一枚完全坏了的军徽,军徽等级根本就不能晋级。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止步在佐领了。”

    叶悕很不甘心,努力的思索。然而却似乎没有丝毫办法。眼见自己似乎变得有丝绝望,叶悕立马停下脚步,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让自己慢慢的平静:“父亲叫我绑定这枚军徽肯定不是让我不能晋升的,所以肯定是我少了什么步骤,军徽一定能晋升。不能着急,不能着急。”

    自我安慰好半响,叶悕慢慢睁开眼,擦了擦身上的汗珠,想起了《战争指挥》开篇的第一句话:保持一颗理智的心。“真是对啊,哪有绝人之路呢?只不过丧失了一颗理智的心罢了。晋级不了的问题迟早会找到的,而且对于我来说应该不算困难。父亲不可能连我升参领就出一大难题。算算时间三天已过,现在应该要去看看士兵的成果了。”

    训练场上,所有的士兵都已经站好,看样子有人喜有人忧,一颗颗忐忑的心在等待叶悕的到来。叶悕漫步来到训练场,望向这些士兵显得有些欣慰,把军徽暂不能晋级的悲伤心情冲淡不少。走到训练场前面,叶悕为做任何表面功夫,对着下面的士兵大声说道:“按照感应军徽时间,一小时之内感应者,站最前面;三小时之内者中间;超过三小时之内者最后。”

    士兵迅速的分为三波,最前面,也就是一小时之内即感应军徽者有15人;中间大约有30人左右,其他一100多人就在最后了。

    看到这个效果,叶悕越发开心,这样的兵源已经是非常之好了,看来营长确实是花了大心血。叶悕记得自己学院招生的最低标准就是半小时内能够感应之人,而学院培养的学院至少亦要有成为参领的潜力,统领以及以上才是学院学员的追求。每年学院向两个营输送的将领毕业生亦不过50多人。而对于军队普通的募兵,10人之中能有一个是一小时之内便能感应感应板已是很不错的兵源,但是这次200人之中却有15人一小时便感应者,真是十分不错。如果不出意外这些人应该都能晋升参领。虽说水蟹培养的学员好些都只能成为参领,然而他们却全都是卡在六校参领不能晋升旗级。叶悕手下这些人虽说标准比水蟹学院的标准低了半小时,但是成为一个一校参领应该是没有问题。至于这些三小时之内的士兵,基阵级应该是没有问题。剩下的就只能是普通的士兵了,除非奇迹发生。

    叶悕曾经听李坊说过,这个大陆太过弱小,外面世界那些强盛的大陆超过三小时才感应感应板者连成为士兵的资格都没有。佐领就可以带领一基阵,参领就可以带领一甲,统领领一旗。这只是在这个弱小而封闭的大陆才能如此。在那些强盛的大陆,佐领只能是最普通的士兵。佐领带领一基阵那只是最低的带兵标准而已,现实中没人会这样做。这样的军队就是炮灰军队,如果哪个军队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能说这个军队已经走向末路。然而在叶悕生存的这个大陆,强盛大陆眼中的“炮灰军队”却是标准军队。每每想到此叶悕就有些挫败感,然而仅仅是一丝挫败感而已,别无其它。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以“炮灰军团”起步,一步步强大起来叶悕有信心。再者说,与本大陆相比,叶悕这个甲的质量确实不错。与其他大陆接触战斗,是叶悕心中迟早要做的事,不过距今仍旧比较遥远,不是叶悕现在应该担心的事。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在本大陆崛起,而凭借这样一只军队,在这个大陆叶悕已经算是比好些人提前了好多步。在这个大陆中的那些庞大势力起步之时也能有叶悕这样的兵源已很是不错了。

    心中暗暗的点了点头,叶悕望向这群兴奋的士兵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职务问题了,有六个基阵长,那么已是六校佐领者站于我面前。”

    只见队伍中赵俊平悍然而出,走到叶悕前面,让叶悕一阵惊讶。叶悕说六校佐领只是顺说而已,其实心中并不认为有谁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平,毕竟时间只有三天,三天就能把军徽提升至六校佐领,这样的天赋已算是很不错,水蟹学院的好些学院也不过是这样的水平。叶悕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想不到刚来就收到一个有潜力值得培养的士兵,真是好运气。与赵俊平绑定后,叶悕继续开口到:“达到五校佐领的上前。”半响未见一人上前,叶悕便继续开口:“四校佐领的呢?”

    见仍是未有人上前,叶悕继续说道:“那么三校佐领呢?”此时队伍中走出三人,叶悕点点头,依次与三人建立联系。继续望向人群,未至叶悕开口,队伍中便冲出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大人,我是二校佐领。”叶悕点点头,示意两人上前然后与他们军徽建立联系。或许人群之中还有好几个达至二校佐领之人,不过叶悕却并不在意,名额只剩下两个,谁最机灵并有勇气叶悕自然就给谁。这没有什么不公平,因为公平从来都是自己争来的,坐着等着不可能有公平落于身上。

    看见好半响人群并未有人反对,叶悕点点头,本来如果有人反对叶悕还打算说教一顿,虽说他并不擅长。但是没有,那更好,看来都知道这个道理,由老士兵培养起来的兵源就是省事。

    “那么,这六人就是基阵长了,把三个队伍都分成三份,赵俊平有优先挑选权。”

    赵俊平值得培养,所以给他的兵源自然要最好,叶悕准备把赵俊平统领的基阵培养成自己的第一支精锐。

    六人的素质是十分不错的,分兵速度十分之快,叶悕未等多久,六人已经分完士兵,叶悕随即感应到军徽所辖下属逐渐增多。见此,叶悕转向身边的黄祝和赵伯纹,说道:“后勤如何?”

    黄祝先声道:“大人,目前从虎步城所带资源还剩约三分之一,近期足够。”

    叶悕点点头,近期之内是不可能再招兵,三分之一的资源一是用来以防万一,二是修复士兵战争中破损的兵器,战甲。

    “大人,粮食储备不用担心,此处囤积粮食足够半旗之人吃上几年。”

    “那么,老黄,老赵,后勤的事宜就麻烦你们二位了,现在,全甲暂时没有管理后勤能力之人。”

    说完叶悕看了一眼队伍,又转向两人,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兴奋与激动,说道:“全甲编排已成型,下面就是训练他们的战阵了,从训练战开始,让他们逐步熟悉,这个还希望两老再帮帮忙,我仍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处理完马上回来。”

    未等两人回答,叶悕已经跑向房间,黄祝和赵伯纹想叫也已来不及。

    第十章叫寨

    房间之中,叶悕迅速的打开自身从家中带来的包裹,找出集矿箱,眼中露出一丝激动。当在训练场想到资源问题之时叶悕就已经想起父亲给他留的这只集矿箱,想起了母亲说自己军绘等级的提升可能需要箱中的资源。这些日子叶悕一直在思考全甲的发展问题,加上中途又碰见一歹贼拼了一架。就把这事忘了,要不是刚刚想到资源,想到虎步城带来的集矿箱,要想起父亲所留的集矿箱,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叶悕军徽扣于集矿箱钥匙孔之上,便见集矿箱开始发光。叶悕慢慢打开集矿箱,此时,军徽突然震动,不受叶悕控制的飞进集矿箱,叶悕只感觉一阵强流突然涌向身,瞬间便到达脑海,叶悕脑中一阵轰鸣,便昏了过去。而军徽却似有声音传入叶悕脑海:“军徽已被激活,进行初始”

    夜晚,黄祝与赵伯纹来到叶悕的房前,今天一天叶悕都未出现,整天的训练都是黄祝与赵伯纹在指挥,他们两人本来就不擅长于此,显得有些辛苦。一群新招士兵初次训练集基阵之时,直系指挥官本应该到场,以资了解兵源的水平,基本确定整个新兵集体的发展。上午叶悕走之时也只是对两人说需要一会便马上回来,现在一天已经过去,黄祝与赵伯纹不得不来找叶悕。

    两人来到叶悕院前,发现叶悕并不在院中,于是向叶悕卧室走过去,望向卧室房门并未关上,两人相对一眼,一起走到叶悕房门前,轻声呼唤:“大人,属下觐见。”

    好一会儿,两人见叶悕房间并未有动静,便加大声音,继续叫道:“大人!属下黄祝和赵伯纹觐见。”两人重复了几遍,见叶悕房间仍未有反应,两人互相点点头,慢慢走进叶悕房间。黄祝扭头一看,发现叶悕躺于床边,只上半身卧于床上。黄祝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招呼了赵伯纹一声,两人一起来到叶悕旁边,先轻声叫了几句大人,两人见叶悕并未回应,便摇了摇叶悕,却如何也摇不醒,赵伯纹开始显得有丝慌张,声音颤抖的叫着大人。黄祝见此,神色亦是有些不自然。深吸了口气,对着赵伯纹说到:“老赵,我知道,叶悕大人是你唯一的希望了,但是不能着急,快去找军医过来,大人好似睡着,未见丝毫不利症状。只有军医才可能知道怎么回事。”

    赵伯纹连忙起身去找寨中的军医。

    “朱老,大人伤势”赵伯纹盯着正在给叶悕查看身体的军医着急的说道。

    “老赵,我瞧不出此人丝毫的伤势,我用元力检查了他全身,发现他似乎只是睡着而已,生命力仍十分旺盛,并且,我观他似乎也修炼了元力。元力能够滋养身体的功效你们都知道。但是他为何会昏迷不醒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似乎是大脑受到了冲击导致昏迷,但是大脑却似乎并未受到损害,可能休息一段时间就能醒。至于什么样的事情会造成这样的状况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当听到朱老也不知道叶悕是何病情的时候,赵伯纹十分焦急,朱老医术在全营也是出类拔萃,当初来此,是他主动提出并磨了营长好长时间营长才答应朱老。朱老称得上是全营医术最精湛之人,赵伯纹至今也难以猜测当初营长为何肯放朱老走。假若连他都不知道叶悕病情如何,那赵伯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当听到朱老说叶悕可能只是昏迷一段时间之时赵伯纹便吐了一口大气。

    “老赵,既然朱老说大人只是昏迷并无大碍,那么我们只需静静等待大人醒来。另外这件事不需要声张,这几天仍旧我们指导联系战阵并对外宣传大人有事暂不能出席。”

    赵伯纹似乎仍有些走神,黄祝望着赵伯纹,叹了一口气,被营长派于此地的老兵,都曾是难得的好手。几十年以前,老赵还不是老赵,只是伯纹;老黄也还不是老黄,只是黄祝的时候。“哈哈哈,黄祝,战争又快要来了,我很兴奋啊,来快陪我打一顿!”这是黄祝记忆赵伯纹最深刻的一句话,他很佩服,士兵并不惧怕战争,但是讨厌战争。除了赵伯纹,似乎永远都充满激|情面对所有事情,甚至面对死亡他亦是充满激|情,从未患得患失过。如今,面对叶悕的昏迷,赵伯纹情绪却起伏如此之大,黄祝也仅仅只能报以一声叹息。或许是老了,只希望是老了。

    “村长,寨门外来了一小批土匪,正在叫阵,扬言要攻下寨子。”训练场上突然跑来一年轻小伙,因体质原因未能入伍,此时神色慌张,对着赵伯纹喘着气说道。

    “一群土匪就把你吓成这样,慌张什么!”赵伯纹并未直接询问土匪之事,却对年轻小伙呵斥。

    “老赵,前几天营寨中的壮年都被派出,现在营寨中根本没有力量对付土匪。”

    “大人,我们就是力量,一股小土匪而已,我们就可以解决。”只见赵俊平听见黄祝言语后从队伍中悍然冲出,大声对着黄祝与赵伯纹两人说道。

    “对,一群小土匪而已,我们对付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们怎么可能怕一群土匪,只要我们出手定会把他们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所有人也立马叫惺起来。

    “老黄,他们说得也对,一群土匪而已,他们应该就足够收拾了。”

    黄祝点点头,转向部队,说道:“全体列队,行军,目标寨门口。”

    全甲所有人顿时欢呼一声,列好队,跑向寨门口。

    “哈哈,快给爷爷出来,偌大个寨子居然全都是缩头乌龟,连出来一战的勇气都没有,让老子看不起。”

    黄祝一行人刚刚靠近寨门口就听见叫阵声,黄祝和赵伯纹显得十分平静,未被此声音影响分毫,但是旁边的队伍却难以忍受忍,皆咬着牙齿,紧握着双拳,似乎恨不得立马冲出去。赵伯纹两人看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

    一伙人来到寨子城墙上,望向寨门外叫衅的土匪,刚刚开口的正是土匪头领,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豹头、虎背、熊腰,瞪圆的大眼透出一股凶狠的目光,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

    黄祝与赵伯纹俱是一惊:“此人长相非凡,未有战气挥舞一把八十几斤的大刀却不费丝毫力气。一定是一员猛将,现在寨中恐无人是其对手啊!”

    “大人,属下请求出寨一战,定取土匪头目项上首级。”此时又见赵俊平从队伍中冲出,对着黄祝与赵伯纹两人大声说道。

    “好!”听完赵俊平的请求,赵伯纹立马脱口而出答应,黄祝以略带疑惑的眼神望向赵伯纹,却对上了赵伯纹斩钉截铁的眼神,再加之黄祝看见士兵眼中望向土匪头目那丝畏惧,于是也就默许了。只是等到赵俊平出寨之时,便命令基阵长指挥队伍列于寨子门外,并命令说准备随时出战,其实黄祝是想随时救援赵俊平,只是此并不能明说,假若主帅亦表现毫无信心,那么士气绝对会低迷至极点。

    土匪头目望见寨中飞奔而出的赵俊平,心中一凛,只见赵俊平擐一身细鳞甲,手提一把长枪,目光如炬。脚下健步如飞,未曾带起丝毫尘土。土匪头目顿觉心中豪气骤起,大刀往后一挥,大喝一声便冲向赵俊平,身后尘土飞扬,从身后望去,甚至连身体也已遮住。

    见土匪头目冲来,赵俊平脸色平静,只是目光显得更加有神,长枪从身体左侧一抡直冲土匪头目的右脸脸门,第一招竟是把长枪当做棍来使!

    土匪头目显然是为料至赵俊平第一招竟是如此,但是却并未显如何慌乱,迅速止步,力用至脚尖。顺着势头身体向前一倾,顿时躲过的向他袭来的长枪。于此同时土匪头目大刀随身体猛然一刺。

    赵俊平顿时感觉一股大开大合的猛烈气势向他扑来,望着向他刺来的大刀,心中一凛。此时他的长枪根本来不及回防,土匪头目脸角一笑,感觉胜利的曙光已经到来,虽说第一招对方就把长枪当做长棍让自己有些吃惊,有些防不胜防,然而正是因此却给自己露出一个这么大的破绽,相冲之时长枪向侧一挥,让他的重心全部集中在前方,自己顺势一倾,对方将避无可避!何况自己还有奔跑的助力相冲。土匪头目很自信!

    然而想象中一刀刺穿赵俊平的场景并未出现,只见赵俊平脚尖一用力,土匪头目便见赵俊平身体平躺向右方从自己的头顶一飞而过。

    第一次交锋!两人甚至并未曾接触,然而却凶险异常。双方脸色都十分沉重,赵俊平的一挥曾让许多伙伴防不胜防,然而却让土匪头目轻易躲过,足见他的敏捷,本以为以土匪头目的体型敏捷度一定不足,所以赵俊平才会选择如此出其不意的招式,目的就是利用土匪头目敏捷度的不足,来个出其不意让他自乱阵脚。然而未曾料想的是土匪头目竟然如此轻易的躲过并迅速利用重心以及前冲力照着赵俊平的破绽猛然一刺。若非赵俊平自幼便弹跳力超强,这一招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

    土匪头目同样一脸沉重,在自己认为必胜的一招之下竟然被对方躲过!这种状况下土匪头目自认为自己亦是很难躲过,就是躲过去也是不可能豪发无伤。对方的一跃,不仅需要协调重力与挥枪的惯性,更重要的是弹跳力,没有足够的弹跳力是万万无法躲过自己一刺的。土匪头目自认自己是没有如此强的弹跳力的。最重要的是对自身弹跳力的控制,要精确的利用脚尖配合重力与惯性以资在如此短的时间与如此狭小的空间之中躲过自己的大刀,这种对弹跳力的细微控制,土匪头目承认自己是拍马不相及的。

    十一章攻寨

    两人转身再次正面相对,虽说感觉对方实力强劲,然而赵俊平未有丝毫停留,转身之际长枪向土匪头目便猛然一扎,枪尖撞上了土匪头目一格的刀面。赵俊平脸色一沉,没想到土匪头目力气如此之大,长枪的余震让赵俊平虎口感觉一丝发麻。

    土匪头目见势,大刀一起,照着赵俊平肩部便是猛然一砍,赵俊平长枪横伸一拦,挡住土匪头目的大刀,并顺势往下微蹲卸掉土匪头目的大力,同时双手转动长枪缠向大刀,土匪头目眼见自己大刀被缠无力可使,无奈脚步向左一移,带着大刀强行往左一抹,瞬时从长枪中挣脱而出,但是手部却感觉一丝疼痛,手腕已红,眼见自己受伤,土匪头目脸面越发峥嵘,用尽全力向着赵俊平胸部便是猛然的劈下,赵俊平感觉一往无前的凶横气势铺面而来,脸色一变,顿时感觉很难挡住这刀。

    “一定可以挡住,我一定可以!”赵俊平瞬时从土匪头目营造的气势中挣脱而出,望着临近自己的大刀,赵俊平紧握住长枪,后退之中顺势一圈而卸掉大刀一部分力气,然而大刀传来的力气实在太大,劈向长枪余力仍震退赵俊平六步,双手之中留下两滴血落于长枪之上。

    见到赵俊平的模样,土匪头目却并未乘胜追击,脚步停下,手握大刀望向赵俊平哈哈大笑:“我乃瓦山洪飞,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赵俊平能够挡住洪飞的全力一刀已经赢得洪飞的尊重,两人的初次交锋让洪飞感觉到赵俊平实力的强劲。在瓦山之上,未有人是洪飞的一招之敌。而与赵俊平争斗至今仍是互有损伤,胜负未分。洪飞感觉很爽,自己从来就未与人打得如此酣畅淋漓过。与赵俊平的争斗让洪飞感觉越发的激动。

    面对洪飞如此突然的反应,赵俊平一愣,随后眼神便也一正,长枪往后一挥,大声答道:“在下清湾寨赵俊平。”

    争斗之初,赵俊平只当洪飞是个罪恶致极的土匪头目。即使他武力高超赵俊平仍鄙视之。然而现在,赵俊平却改变了观点,如此一声大笑,一声壮士让赵俊平瞬时尊重欣赏洪飞。此人亦是豪爽之人!

    两人相视一笑,大喝一声,继续打斗。两人各有特点,一时之间难有胜负,加之一场打斗以对对方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下手之间便也未曾朝对方致命之处下手。一场争斗下来,双方虽说互有损伤,却未有一处致命。

    “老赵,土匪头目实在是一员猛将啊,假若大人能收此人与帐下,必定是如虎添翼啊”城墙之上黄祝望见两虎争斗场景对着赵伯纹情不自禁的说道。

    赵伯纹点点头:“这个洪飞确实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平儿这次真是碰见对手了。”

    眼见天色渐暗,洪飞便震开赵俊平,说道:“天色已晚,我们来日再战。”

    只见洪飞见此大笑一声转身对着身后的土匪说道:“弟兄们,回山。”

    赵俊平持枪而立,望着洪飞一群土匪渐渐远去,直至洪飞已在视线之外才转身朝寨子而去。

    “俊平好样的!”

    “俊平好精彩的一场打斗啊!我们看的很开心。”

    “俊平,你一定会迷死我们寨子的女豪杰的,哈哈!”

    队伍看见俊平返回,大声对他说笑道。

    听见伙伴们的玩笑,赵俊平亦是十分高兴,笑了起来,随着他们一起进寨而去。

    “队伍解散,各自回家,赵俊平留下。”

    刚进寨,全甲人便发现黄祝与赵伯纹已在寨门口等候。

    “平儿,可有把握擒下洪飞。”

    “爷爷,洪飞此人力大无比且并无明显弱点。孙儿打斗与之相当尚可,想擒下希望并不大。爷爷,不o··知···”

    只见赵俊平望着赵伯纹说话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快说,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话不敢说!”望见赵俊平如此模样,赵伯纹大声呵斥道。

    赵俊平听见爷爷呵斥,心一横,上前一步靠近赵伯纹悄声说道:“爷爷,如此大的动静,为何未见甲长大人。洪飞虽强,比之已是参领的甲长大人差距仍是十分之大吧,如此一员猛将,甲长大人不可能不心动。难道······”

    黄祝贺和赵伯纹对视一眼,相互的点了点头。便见赵伯纹转而对着赵俊平说道:“哎,平儿你跟着我来。”

    赵俊平头一低说一声:“诺”。便带着疑问跟随着赵伯纹与黄祝脚步。

    只见两人带着赵俊平来到叶悕房间推门而进。进得房间之中指向床,赵俊平大惊,跑向床边。望见叶悕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爷爷,甲长大人这是···”

    “我与你黄爷爷也是不知,我们发现之时,叶大人已经卧倒在床边,不过朱老已经看过,叶大人应该并无大碍,只是不知名的突然昏迷而已。不过为了军心稳定,此事不宜声张,平儿你要谨记!”

    “平儿知道。”

    赵伯纹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出去吧!”

    赵俊平望了一眼叶悕之后便想随爷爷一起出去,未曾料想叶悕军徽突从眉心一冲而出一道光便射向赵俊平,赵俊平始料未及,未曾能有任何行动,光束便已经射入眉心。黄祝与赵伯纹想救援也已迟了。只见光束射入赵俊平眉心之后,叶悕军徽便隐于眉心而赵俊平也已昏迷倒向床边,黄祝见势立马上前扶住赵俊平随后脸转向赵伯纹说道:“老赵,这是怎么回事!”

    赵伯纹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也不知,不过从刚才来看,应是军徽的原因,至今为止仍未发现军徽伤害人体之事,所以不用担心,我想叶大人与平儿应该只是昏迷一段时间。”

    ············

    清水寨外,只见一位彪形大汉大刀一抡,便见对手连人至枪撞飞至五六米远,彪形大汉见此大刀抵地卷起一地灰尘,口中大笑,说道:“清湾寨的都是废物,竟无人是爷爷我一刀之敌,快把赵俊平叫出来,不然爷爷踏平此寨,哈哈!”

    彪行大汉身后土匪见此亦是非常兴奋,大声附和道:“踏平此寨!”

    寨墙之上的队伍听见皆是琤目咬牙,死握双拳。为至半盏时间,一人便从队伍中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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