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人间杀法

人间杀法第5部分阅读

    天赐点头示知,寒虎又道:“你再看我快击,”说完右掌伸直‘碰’地一声击在木板上,然后接连三响分别是指跪,拳击,腕撞,最后‘啪’的一声木板从中断裂,却是肩碰。三子受巨力惯性不由后退两步才站稳,天赐拍手道:“义父好棒。”寒虎道:“所谓寸击,就是在寸短的距离也能发出巨大的杀伤力,这招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必先从基本功着手。从今开始我便教你身体的每个部位发力。”然后寒虎便教他如何训练手腕,腰力,腿力等各个部位力道,最后又教他如何挖掘人的潜力等等。下午天赐悄悄换上一套普通衣服出门,来到一僻静处用刀划烂衣服,这才满意地向新民街走去。来到民房正好一只耳在。“去把所有的兄弟都叫回来。”一只耳正睡得香甜忽然见老大回来,急忙起身道:“老大,你回来了,我可没偷懒,我今天已捡足五块钱,所以回来睡个回笼觉。”天赐知道这群流浪儿懒散,纯属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角色,从不为明天打算。在他屁股上踢一脚道:“快去,”一只耳见老大笑容可掬,并无责怪表情不由欣然领命而去。不一会所有流浪儿都回笑笑咧咧地赶回来,向天赐躬身道:“祝老大虎体安康,多财多宝,福寿无疆。”天赐点点头道:“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众流浪儿又道:“谢老大。”天赐见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混迹在内道:“这是我们新吸纳的成员吗?”张奇上前道:“老大,他是我妹妹张灵,”脸色带着惶恐。天赐拿出十块钱上前给她道:“小妹妹,你的病好了没有。”那小女孩甚是害羞,躲在张奇背后。天赐笑道:“拿去买糖吃。”张奇之前还怕天赐怪责他,因为流浪儿每天能捡的钱是有限的,多了一名流浪儿就会增加组织负担。现见天赐并无责怪之意,还拿钱给他,不由更增忠效之心。接过钱给张灵,又对天赐道:“谢谢天哥,”又对妹妹道:“你的病就是天哥替你治好的,还不谢谢大哥。”那小女孩立即脸红到脖子,小声地道:“谢谢天哥哥。”众人看她那羞窘样都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天赐也笑道:“不要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然后又坐回床边,张奇拿出十五块钱给他道:“天哥,这是半个月来的收入。”天赐点点头拿在手里,其他流浪儿也纷纷交上保护费。最后张灵也交上十块钱,腼腆地道:“天哥,我贪玩,没有捡到东西。”天赐见这十块钱还是他给的,还给她道:“你是女孩子,就不用交钱了。”然后又无比严肃地道:“我教你们的毒蛇捕食练得怎么样了。”众人面面相觑,天赐一看他们表情便知郊果不理想,把钱丢到床上道:“我们要自保,必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分为两组对战,第一轮胜出的奖二十,第二轮胜出的奖五十,最后一人胜出的奖一百,张灵和田显不用比试,你们开始。”张灵和田显一个是五岁多的女孩子,另一个从小得有怪病,手脚无力。立即十四个流浪儿分为两队,张灵道:“天哥哥,我也要比赛。”张奇道:“妹妹,”示意她不要莽撞。张灵嘟嘴道:“不嘛!你们就是看不起女孩子,我也学过毒蛇搏食的。”天赐笑道:“好,你和田显比,”张灵立即破涕为笑。天赐叫了声开始,立即流浪儿便分成两队对打,俗话说人为财死,更何况是这群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流浪儿。不管会不会先把对方抱倒在地便说,天赐摇头直叹:“这那是毒蛇搏食,分明就是饿狗抢屎。”很快第一轮结束,张灵居然也在胜出之列,不由洋洋得意,田显大是羞愧。胜出几人分别是张奇,一只耳,黑牛,沈云,马如龙,展飞。陆娃子陆之堂人高马大却敌不过矮他一个头,还半边残废的一只耳,直让天赐大跌眼镜。天赐道:“现在角逐第二轮,张灵不用比试了,胜出的不但有奖,还可排名,从此不用交保护费。”众人无不哗然,大叫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勤练武艺。剩下六人无不欣喜异常,张灵虽然使小性,但她也自知不是这六人的对手,得了二十块钱也就释然。六人知道此战非同小可,五十块钱不但可观,但最重要的是以后还可以不用交保护费,更能得到相当地位。六人无不凝重盯着对方对方,一只耳首先对上最弱的展飞,张奇年龄虽小但却狠辣异常,首先放弃这种打算。毒蛇捕食向对方迅速击去,天赐看上去虽然很慢,但展飞却如临大敌,弓着身子以静制动。张奇见最弱的展飞被一只耳捡去,迅速作好打算。黑牛人高马大又有蛮力自已是决对敌不过,马如龙虽然稍逊一筹但仍比自已粗壮得多,三者相择只剩下沈云好对付,张奇当机立断立即向他扑去。黑牛自持力大跟本不去选择对手,见只剩马如龙不由对他勾勾手指。马如龙心中有气,你如此小看我非让你吃点苦头不可,知他力大,并不近身,靠着身体灵活,只一味跟他游斗,黑牛气得哇哇大叫,猛地向他扑去,马如龙后退不及被他把强压在地。大叫道:“你服不服,你服不服。”再看张奇与沈云,两人敏捷都差不多,一个高大有力,一个瘦小却机动,正斗得旗鼓相当。展飞虽弱,那是相对于其他四人而言,实力却不可小觑。一只耳突然脚下一滑,展飞大喜扑上,一只耳就地一滚,展飞便扑了个空,正欲再行扑去,突然一根木棍向自己砸来,正躲之不及一只耳起身道:“承让,”便把展飞扶起,展飞虽气恼但见他满脸谦逊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而张奇与沈云也斗到了白日化,沈云对准张奇左肩一拳,那知张奇并不躲闪。张灵与其他流浪儿不由惊呼出口。张奇硬受他一拳,右手闪电出击匕首对准他胸口,却不再刺入。他知道自己实力不及沈云,若再斗下去必输无疑,只好兵行险着,那知却收奇之效。天赐大叫一声:“好!”所有比演皆已结束,黑牛却还把马如龙死死按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叫道:“你服不服,你要是服俺就放你起来,你要是还不服俺就一直把你按在地上。”马如龙虽不是他敌手,但也不肯服输,口中叫道:“不服,不服。”天赐不由哑然失笑道:“好了,都起来罢!”那知两人抱得甚死,都不愿放手。天赐起身走到两人身前,在黑牛肩坎一搬又在马如龙锁骨一挖,两人同时吃痛手臂一松,天赐便轻易地分开两人。“兄弟之争点到为止,你二人如何死缠烂打不松手。”黑牛见他只是个小孩子,只是仗了组织上头才坐上老大,平日只是怒而不言。现被他在肩骨根处搬了一着,不由痛得利害,心中有气大大地“哼”了一声。天赐冷笑道:“你不服是不是,好,如果三招我打不倒你,这老大的位置我便让你来坐。”黑牛喜道:“此话当真,”天赐斩钉截铁地道:‘决不失言,”黑牛道:“好,我也不要你三招,只要你打得过我我就服你,要是你打不过嘛!”言下之意也很明显。天赐道:“说三招,就三招,那来那么多费话,注意了。”毒蛇捕食迅速出手,几乎是话落地拳也到他胸前,黑牛躲之不及,一侧身,心想看你那小拳头有多少斤力,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那知天赐此招是虚,变拳为肘狠狠击中他腰间。要知天赐的速度就是寒虎,三子在没提防的条件下都吃了亏,更不消说一个只有蛮力的黑牛了,当即痛得他弯下腰去。天赐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还有两招,你准备好了没有。”黑牛总算皮粗肉厚,在加上天赐手下留情不至于伤得那么惨。直起腰道:“这次该我攻击了。”说完右拳下砸,左手横抱,心想决对十拿九稳,只要被我抱住,哪还脱得了我的手心。众人见黑牛些招来得凶猛都不由为天赐担心,由其是张灵的声音最大。天赐回头对她一笑,像是没看到黑牛的凶猛招数一般,众人心悬于口,难道老大打不过要认输不成。那知这个念头刚完,便见黑牛被天赐抓起飞扔出五米之外,众人哄然拍手叫好,黑牛的身子不下五六十公斤,心想他好大的力气,顿先轻视之心尽去。他们那知道天赐正是用的借力打力,如果黑牛站着让他摔,他也没那个能力。黑牛暴怒,口中哇哇大叫不停又向他冲来。天赐还是站在原地,抓住他的手又把他摔在五米开外。黑牛更是狂怒不已,脑袋已被摔糊涂,那还记得三招之约,又扑将上来。天赐还是抓住他身子又是一摔,黑牛又躺在五米开外。黑牛倒是锲而不舍,壮若疯狂。天赐越摔是顺手,也摔出了心得,且每次摔的花样都不一样,直把他摔得爬不起来才道:“你现在服了没有,”黑牛道:“俺服了,俺服了,俺心服口服。”

    第十三章播下疯狂之种

    天赐一笑,知他是个莽汉,也不跟他计较,拉起他道:“你们三人各有所长,黑牛天生蛮力,被他抱住很难脱得开。张奇招数沉稳狠辣,一只耳头脑灵动懂得变应,如果再让你们斗下去必是两败俱伤,这样吧黑牛居第一,排在我后面。”又看了看张奇与一只耳,这两人各善其长,委实难分高下。一只耳道:“张奇老弟毅力超于常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可及不上他。”张奇忙道:“一只耳大哥心思缜密,用脑实是强于用手。”天赐见他们没起争端,很是高兴道:“这样吧!一只耳年长,已是张奇的一倍,就做三哥了,张奇排名第四,也后你们不分年龄大小都得叫他们一声二哥,三哥,四哥。”众人应道:“是,”天赐又道:“你们只要勤加练习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你们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挑战他们,然后你们就可以享受他们所拥有的荣誉,众人这才欢喜大声叫好。天赐对于驾驭之术越来越得心应手,处事也越来越圆滑,逐渐懂得如何操控人心。笑盈盈地道:“眼下还有一个大好机会,只要你们努力,还有可能成为一街老大。”众人听后无不欣喜异常,同时露出置疑目光。天赐道:“每年都有一次流浪儿比试大会,只要胜出便可进组织培养,同时还可以向其他街老大挑战,陆娃子,你在长安呆的时间最长,你给他们说说。”陆之堂点头道:“大哥说得没错,每年的老大都是这么选出来的。”众人这才相信,又有几个知道此事的人不断大加吹说当时选老大的情形,直把这些人刺激得双颊潮红,真想马上出去比试一番,也好弄个老大来当当。天赐见众人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知是为义父出力的时候了。站起身道:“你们想要学我摔黑牛的法子吗?”众人大声道:“想,”陆之堂道:“这法子就像变魔术一般,谁不想啊!”黑牛一时尴尬地垂下头,天赐握住他的手道:“不要多心,一时成败不足论英雄,真正的英雄是以他经过了多少困难坎坷而论的。”黑牛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下甚是温暖。天赐道:“我所使的只是其中一个法子而已,我还有很多打人绝技,如果你们不信便可上来试试。”众人心想连黑牛公认的打架第一都不是你对手,这些人如何敢试。天赐等了一会见无人上前便道:“我这些打人绝巧都可以传授给你们。”众人听后无不大喜,真心诚服佩服他。一只耳道:“天哥,如果我做了一街老大,你永远还是我的老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天赐对他点了点头,黑牛也道:“俺做了老大也不会忘记你,你还是我的老大,”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效忠。天赐心想你们对我义父效忠不就效忠我吗?但他们如此表示,心情委实大乐。当下也不费话,把寒虎与三子所传的招数全给他们演练一遍,众人都看得热血不已,黑牛这才彻底佩服,暗付若他先前不留手,我怕已重伤不起了。天赐又传了些基本攻击方法,要他们用心记忆,互相学习,又留下些钱道:“你们这十多天就不用在外乞讨变卖捡垃圾了,专心练功。”众人无不感激涕零,他们以前一直都是给老大交保护费,那有老大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们倒送钱。陆之堂感动地道:“以前每年比试,每街老大无不大力打击手下有能力取代他们的人,哪有老大传下功夫让他们去夺取老大的理。”众人无不真心诚服在心中感激,发誓就算有再大实力也不可向他挑战,再说看了他神奇诡变的招势也没人敢向他挑战。但心中都有同一个念头,一生一世永不背叛老大。天赐不知道无意间替义父笼络人才,已为自己收罗了一批忠心不二的小弟,为日后争霸九天十地播下坚实之种。天赐回到‘勿忘我’差点被值班人员赶了出来,最后听天赐解说才认清他当真是小老板。虽然‘勿忘我’不对外营业,但酒楼,健身,茶访无一不全,都是寒虎接待重要宾客之所。十三楼是他们居所,天赐乘直达电梯上楼,正想回房换衣服却被守在大厅的廖静逮住。“天赐,你怎么了,衣服全破了,是不是跟别人打架。”天赐连连摇头道:“没没,我觉得不顺眼才把它划破的。”廖静气笑不得,一招手道:“来妈妈这。”天赐走进,廖静为他拍拍灰尘,天赐心中感到幸福无比。廖静拿出几个毛线球让他挑道:“你喜欢那种颜色,”天赐猜到她要为自己打毛衣,以前自己只要有穿的就算幸运之极了,那还管什么颜色。双眼微湿道:“妈妈,只要是你给孩儿的,我都喜欢。”廖静点点他的头道:“你这小滑头,难道要妈妈每个颜色都打一套吗?我可是刚学的,打得难看可不许不穿。”天赐心中感到从未有之的温暖,他知道廖静要帮义父打理白道生意,已是很辛苦的事了,现又为他打毛衣。摇头道:“妈妈,孩儿还有那么多衣服,哪穿得完,您还是不要那么辛劳才是。”廖静笑道:“傻孩子,妈妈亲手为你织的毛衣才更加显出妈妈对你的爱,只要你以后不要记忘妈妈就是了。”天赐斩钉截铁地道:“孩儿至死不忘,”廖静见他说得真诚,知道这孩子早熟,心地诚挚。笑道:“好啦!去冲个凉,一会你义父要回来了,咱们去二楼吃好吃的。”持续十多天,天赐都是上午练功,下午去指导那群流浪儿。这天上午寒虎走到演武厅欣喜地对天赐道:“儿子,张天师已答应收你为徒了。”天赐先还没反应过来,继仔细一想才欢喜地在空中翻个跟斗,喜道:“他在那,我现在就去拜师。”寒虎笑道:“他现在还在非州找一样东西,据说已有眉目,我想很快便要回来了。”天赐道:“那我这些天还要加倍练功才行,不能让他瞧不起。”寒虎点头道:“那你也要多注意如何保养身体,有计划地进行训练。”天赐点头应是,心想还有三天便是流浪儿的比试大会,我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拿下冠军才是。”临近比试这几天,天赐不由更加卖力练功,几乎一整天都泡在演武厅。这天独自训练完,回到十三楼,见来了三个陌生客人。寒虎,廖静正殷情招待,三子与七子在旁相陪。寒虎见到天赐忙招手道:“天赐快来见过几位叔叔,这可都是我当年的好兄弟啊!”天赐立即走上前,寒虎指着中间那人道:“快叫罗叔叔,他是红帮帮主罗大哥的亲弟弟。”天赐忙躬身道:“罗叔叔好,”那人微微点了点头,寒虎又指着左边那人道:“这位是向叔叔,这位是何叔叔。”天赐立即又躬身行礼,这两人显客气得多,都站起来一人一边扶起天赐。只听中间那姓罗的道:“不知虎哥考虑得怎么样。”寒虎摇头道:“若是以前,我寒虎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现在我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我如何向他们交待。”左边姓向的那人道:“虎哥,当年罗大哥是做得过份了点,但那也不能全怪他,实是猛帮当时太强横,罗大哥不得不如此。”右边姓何的那人道:“是啊!如今罗大哥都开出副帮主的位置等待你回去,大家兄弟一场何不欢欢喜喜地重聚一堂。寒虎摇头一叹道:“我如何舍得众位兄弟,可我与杨猛仇深似海,如今已到箭在弦上,我怕连累众位兄弟啊!”中间姓罗那人冷笑一声道:“哼!不识抬举,”三子一拍茶几怒道:“你说什么,你不是仗着罗小林撑腰,你他妈的屁都不是一个。”姓罗那人大怒,正说正他的痛处,立即向腰间摸去。三子迅速拔起枪对着姓罗那人道:“老子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那人顿时大骇,他没想到三子的动作如此之快,姓何那人打圆场道:“大家怎么说都曾经是吃一碗饭过来的兄弟,怎可为了如此小事伤了和气。”寒虎也道:“三子把枪收下。”三子这才气呼呼地把枪插回腰间,姓何那人又道:“不如大家喝杯酒冰释前嫌,”说完不管别人同不同意便伸手拿起酒瓶斟满桌上酒杯,拿起杯子道:“请,”三子却不愿意拿杯,寒虎喝道:“三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我曾经也跟过罗大哥,这个面子也还是要给的。”三子无奈,只得举杯。廖静也举起杯子道:“希望喝了这杯酒后你们也后不要再来烦虎爷了,请。”说完一饮而尽,众人杯干,姓何那人有一句莫一句的闲聊,也不再提寒虎回帮之事。廖静也就释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对寒虎道:“虎爷,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歇息,众位大哥失陪了。”寒虎一听此话也是暗暗心惊,我是百杯不醉,怎么才喝几杯也是头晕目眩。中间姓罗那人哈哈大笑道:“嫂子,你一个人睡多没意思,还是我陪你吧!”天赐,寒虎,三子,七子大怒道:“你说什么,”他羞辱廖静可是直接向整个虎帮挑战,道上规矩,对长嫂不敬者是要处以极刑。突然他们感到一阵泛力站不起来。姓罗那人又是一阵大笑道:“我说得还不明显吗?她显然老了点,但还是风韵犹存,我就将就吃点亏吧!哈哈哈哈!”寒虎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但打在脸在却是轻不可闻:“我怎么忘记了你毒手郎君何中伟,我好恨啊!”何中伟笑道:“多谢夸奖,本是想好好请你回去的,没想到你冥顽不灵,如今哥几个就好强夺了,你可不要怪小弟不念旧情。”寒虎‘呸’地一声道:“跟你这种人做兄弟,我寒虎都是瞎了眼。”姓罗那人走到廖静面前,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在她脸上一吻道:“好香,好香,如果你当初跟了我有多好,你也没想到有今天吧!”廖静这才知道他们这次来合帮是假,报复是真。姓罗那人又在她身上一阵乱捏道:“不过还不算太晚,我们这就去圆房,保证日后你想离开我也难。”说完哈哈大笑不已,姓向那人道:“罗二哥,大家兄弟一场,我们还是办完正事走吧!”姓罗那人回头‘呸’的一声,正欲大骂,突感脖子一痛,只见天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瞪着血红的眼睛,像要食他之肉般。“放开你的脏手,”姓罗那人顿时停手,不敢再有所动弹。何中伟急忙向腰间摸去,突然‘碰’的一声枪响,何中伟心脏爆出一团鲜血栽倒在地。三子开完这一枪像已是用完全身力气一般,枪‘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廖静吓得一声尖叫,姓罗那人当即失禁,染了廖静一身。天赐冷笑道:“敢污辱我妈妈,死……”说完那个死字,右手使劲一拉。就听见‘滋’的一声鲜血喷出,正溅在廖静脸上,她又是一声尖叫,晕厥过去。几人没想到天赐小小年级居然能面不改色地杀人,不由都骇了一跳。天赐在他身上摸出手枪对准姓向那人道:“你也来威胁义父,也该死。”说完扣动扳机,寒虎道:“天赐,算了,放他一马吧!他总算还念着一份兄弟之情。”天赐正在迟疑,姓向那人飞起一脚踢落天赐手中的枪道:“罗小森死了,我也活不了,还不如卷了你的家产走人。”又是一拳向天赐击去,天赐不退反进。姓向那人冷笑一声道:“找死,”一拳狠狠地打在他头上,但同时腰眼一阵剧痛,只见天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他狞笑。匕首一阵乱搅,姓向那人只感到全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想推开他,却是全身痉挛无力。天赐抽出匕首,便感到一阵头痛欲裂,晕倒在沙发上。

    第十四章流浪儿大会

    天赐醒来见廖静正在床边垂泪,心中一惊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廖静道:“是早上,”天赐啊了一声道:“这么快,都过了一晚了,”忽然想起今天是流浪儿比试大会,翻起来道:“糟糕,忘记大事了。”却感头欲炸开一般,左边高高隆起一块。廖静道:“不行,你今天那也不能去,好好休息。”天赐道:“妈妈,我真的有大事,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廖静见他说得严重,只好道:“那你得和我去做一次全身透析,见你没事我才放心。”天赐知道不去做,廖静肯定不会放他走的,只好妥协道:“那好,我们快点。”说完迅速穿好衣服,出房见寒虎,三子,七子一大早便在商议事情。只听寒虎道:“天赐杀了罗小林的亲兄弟,他怕是很快便要对我们展开攻击。”三子道:“我们这几年准备充分,怕他个鸟啊!”寒虎摇头道:“毕竟我还是红帮出身,怎可对兄弟白刃相加。”天赐道:“义父,不如我们搬家好了。”寒虎摇头笑道:“那有这么容易,如果我放弃了这里的大本营,更加只能束手待毙。”天赐道:“义父都是我不好,惹你烦心了。”寒虎轻抚着他受伤的头道:“不,你不但救了我们一家,还让我看清罗小林的险恶用心,义父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过你要记住,杀人不是儿戏,以后千万不可胡乱杀人。”天赐点头应是,寒虎问廖静道:“你们要去哪!”廖静道:“我带天赐去做个全身检察,”寒虎道:“早去早回,我怕他们对你们不利。”两人同时点头,天赐又向众人告别,走到门口只听三子道:“大哥,今年的流浪儿比试大会快开始了,我先去忠义庙了。”天赐暗暗记住忠义庙三个字,还好及时听见,不然地方都找不到,又想居然是三叔亲自主持,看来我的容貌得化化妆才行。好不容易挨到二个时辰检察完全身,廖静这才放他走,天赐迫不及待地奔出医院,打了张车直奔忠义庙。半路天赐又叫机师停车,在脸上胡乱贴上膏药,又把衣服划破,但还是怕三叔认出,又在河沟里挖些烂泥抹便全身,这才满意上车。师机不是见他年龄小肯定要认为他想劫车,饶是如此还是让他提高警惕。不一会便到一山脚,天赐道:“到了吗?”师机向山上一指道:“那就是忠义庙了,今天难道开庙会,可这也荒了好多年。”天赐付了车费道:“不开庙会,我只是想来玩。”忠义庙据说始建于明朝,传闻乃是当时判党日月神教,又称拜月教,红月教所建。主殿供着一尊面貌奇丑的巨型魔神,手持三尖两刃刀,身穿双狼护肩战甲,披头散发,眉心开裂第三眼,脚下伏着一条择人而食的凶恶黑犬。三子恭敬跪在神像之前道:“拜见祖师爷,”后面近两三百个流浪儿也同时拜伏在地道:“拜见祖师爷,”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三子站起身道:“虎帮衍于红帮,红帮又衍于红月教,红帮在明,月帮在暗,据说是祖师爷混世魔尊在人间创下的基业。”其中一个流浪儿道:“这不是封神榜里面的杨戬吗?”三子横眉瞪目道:“不得胡言,祖师爷乃万世不灭魔尊,与仙界有不共戴天之仇,跟那二郎神君没有任何关系。”那名流浪儿立即吓得禁声不敢多言,三子道:“好了,参拜祖师完毕,现有实力的兄弟都可上前来比试,前十名可进入组织高层训练,前途不可限量。”二百多名流浪儿立即高声欢呼,这可是他们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立即有名十四五岁的流浪儿走上赛台道:“我是白马街新进老大松子,请众位兄弟指教。”一只耳冷哼一声,走上前道:“上个月你无故欺负我们新民街的兄弟,今天我要为兄弟报仇,取谛你老大之位。白马街的流浪儿不由发出一阵哄笑,钱白讥讽道:“这个生意做得,一点都不吃亏,你半边身子不遂,本钱算是少了一半。”众人听他说得滑稽又一阵大笑,一只耳也不动怒,走上前长叹一声道:“李老大英明神武,却被自己兄弟害死,不但要了他的命,还取代了他的位置。”松子大怒,原来他的老大位置来得并不正,强说这是李含瑞的遗命,加上有几个烂兄弟撑腰,便强得地坐上了老大位置。一只耳暗喜,没想到胡说一通居然说中了他的痛处。松子暴怒向他扑去,一只耳边躲边又道:“难道你想杀人灭口不成。”原本不信的人都已信几分,松子越怒,一只耳便越加胡说八,把李含瑞是如何死的真是说得十分神似,好像他亲眼看见一般。那知他不但亲眼看到,而且还是亲手送他归的西。松子一味蛮打,正中一只耳下怀,只他又扑过来,大喝一声:“来得好,”抓住他的双手顺力一拉,左脚在他脚前一挡,松子‘叭’地一声摔在三米开外。一只耳得势不饶人,四肢大张扑在他身上,右膝狠狠在他肛门一顶,松子不由发出一声惨叫,抓右手从后一背,松子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嚎。三子道:“好了,现白马街老大由这位兄弟当任。”新民街的流浪儿不由一阵欢呼,钱白一脸正色走上台道:“我白马街的位置还是由白马街的兄弟来做,我要挑战你的老大位置,为松子兄弟报仇。”新民街的人大骂他无耻,钱白也不生气,对一只耳道:“请兄弟指教,”这钱白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两人早已知名,都半斤八俩,也不费话。一只耳先出手为快,一拳击他前胸,钱白却笑盈盈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一只耳一拳击出迅速后退,正感奇怪,那知右手却传来一阵火辣火烧的疼痛,鲜血直流。钱白看准机会飞起一脚,一只耳一手在他腿上一搭,左手迅速击向他腰眼。“啊!”不是钱白,而是一只耳的惨叫声,只见左手也是鲜血淋淋。这时众人才明白钱白身上有古怪,浑身就像长满钢针刺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钱白欺身上前,一只耳后退一步道:“我认输,”眼中却是万千不甘,钱白也不不赶尽杀绝,道了声:“莫名兄承让了。”这时许多人才知一只耳叫莫名,三子点头道:“兵不厌诈,还有谁向他挑战。”新民街的人虽是不服,却也感无可奈何。众人面面相觑,都知他身上有古怪,那敢上前。“再没人上前挑战,我可以宣布他获胜喽!”三子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突然庙门传来一个声音道:“我来,”众流浪儿尽皆回头,只见一六七岁,浑身污泥,脸上还贴着膏药的小孩走进来,众人见他打扮不由全都哄然大笑。天赐走到一只耳身边道:“我把老大给你抢回来。”一只耳喜道:“天哥,你受伤了吗?”天赐道:“不要暴露我身份,”一只耳虽不明就理,但仍是点点头。天赐上前压低声音道:“我不但挑战你白马街老大位置,更要挑战全年冠军。”众人见他瘦弱不堪,又一阵哄笑,其实挑战全年冠军更难于挑战每街老大。三子正叹这些人为争老大,却把正事给记了,这下有人提及不由万分欣慰。天赐走上前对钱白道:“你是个人才,我就不出重手伤你了。”众人又是大笑不已,三子也是莞尔,心想钱白不但比他年长,更是力大身粗且身有不知名暗器,若他不傻便有非常本事。钱白也不生气,躬身道:“那就承让了,”天赐点点头,倒像真的承让一般,钱白看得不觉心中有气,那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天赐也不躲,眼看便被扑中,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叫,迅速一脚踢中他下阴,钱白大惊,暗道好快好狠的招数,但却没传来痛楚,只见天赐正笑盈盈地看着他,收回脚又做了个请字。钱白知他脚下留情,他身周都装满铁板,又用钢钉扎了密密麻麻的洞,呈突出尖刺,可谓阴毒异常。但那个地方却是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就算能装,万一不小心没伤着别人,却把自己命根子伤了那就大大不划算。钱白知是遇着高手,不敢轻敌,稳扎稳打,诱他攻击身上装有尖刺铁皮的地方。但天赐就是不上当,专攻他关节处,不一会钱白便被打成猪头,这还是天赐手一留情,不然他早就倒地不起。钱白也甚是知趣,后退躬身道:“在下心服口服,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诡异莫测的攻击手法,这单生意做得也不亏。”说完飘然后退,一点也不为自己打败而恼怒。天赐拱手道:“不知还有那位兄弟上前指教。”众人都不应声,见他对付钱白轻松自如,知他还有更利害的后着。三子大点其头道:“好好!没想到这位小兄弟如此了得,你现在就是白马街的老大了,先退下,待会角逐十强。”天赐道:“慢,我想把老大位置让给一只耳,不知可不可以。”三子道:“老大位置是你的,你想给谁便给谁,但你却不可以再挑战其他老大了。”一只耳大喜过望,新民街的流浪儿都眼红不已。天赐退到新民街流浪儿处,此时大家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不由都上前来向他道喜。天赐拍拍一只耳的肩道:“好好打理白马街。”一只耳还呈于极度兴奋中,道:“天哥,我可没这能力,还是你兼任吧!”天赐道:“你打理好白马街就是为我办事,”一只耳虽不懂,最后还是欣喜道;“是,天哥,我一定不负你所望。”此时又一名流浪儿上前道:“小弟万安街角逐今年十强。”黑牛道:“这小子很强,去年如不是遇上夏雨龙便进入十强了。”天赐道:“黑牛,去为俺新民街的兄弟争口气。”黑牛傻笑道:“行,但就是不知俺斗不斗得过他。”天赐道:“我教你个法,你也不要和他拼命,他上来,你就死命抱住他,直到他认输为止。”黑牛点头道:“中啊!这个我会。”说完笑嘻嘻地跑上台道:“俺来陪你玩玩。”两人抱抱拳,那人说打就打,出招迅速无比。天赐不由暗暗为黑牛担心,这人当真不可小觑。黑牛不躲不避,知道自己身法没他灵活,紧记天赐的话,被他一脚踢在胸口。那人大喜没想到他人高马大,却是中看不中用,欲再来一招猴子摘桃时,突然手臂被他捏住,身子接着一紧被他死死抱住。黑牛大叫道:“你服不服,你服不服。”众人大笑,那有一被抱住就问别人服不服的道理。两人在地上不断翻滚,那人死死争扎,但黑牛的手就像铁箍一般,就是摆穿不了他的熊抱。那人心里那个气啊!真把心肺都被气炸了,黑牛还在不断地问“你服不服,你服不服。”那人空有一身散打技巧,却无用武之处,渐渐立竭,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知道自己比不过他的蛮力,只好道:“我服了,”黑牛嘿嘿傻笑道:“你服了就好,俺还真怕把你抱没气了。”那人差点气死,三子从未见过这种怪招,笑道:“好,这位兄弟也进入角逐十强之列。”黑牛大喜,回到新民街众流浪儿之处道:“老大,你的话当真没错,也后俺都听你的。”

    第十五章十强之冠

    比赛进行一半,三子叫人拿出食物,祭过祖师爷,便饱餐一顿,然后再继续比试。十强已被选出三十余人,好多街的老大已易主。这时又有一人上前道:“小弟达哈玛角逐十强,请兄弟们指教。”天赐一见他顿时大怒,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和同辣椒四兄弟给他喝尿那人。正欲一雪前耻,张奇拉住他道:“天哥,把他交给我吧!”天赐这次动真怒,道:“不可留情。”张奇点头称是,上前对达哈玛不屑地道:“可以开始了吗?”双手后背,正眼都没瞧他一下。那人现已是青辣椒的副手,就算一街老大见了他都得称声达哥。大怒下冲上前一巴掌向他拍去,待快近脸时,张奇右手迅速一刀划向他腋下,顿时鲜血飞溅发出一阵惨嚎。天赐暗赞张奇心里战术了得,若达哈玛不为所动,定是一番惨战,胜负难料。张奇一刀挥出并不停手,连续三刀刺正他要害这才从容退下。众人大愕爆了个冷场,由其是青辣椒,他没想到当初任意受人欺辱的一个小流浪儿,如今利害得几乎变态。本来达哈玛敢出来角逐十强,也有过硬本事,那知也犯了常人通病,轻敌,最后把命都赔上了。这还是流浪儿首次比试流血事件,三子见他人小,却是出招奇,快,狠,准。更重要的是他思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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