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有些胆寒。但是他还是壮着胆往前面走。
他开始爬坟山了。他用电筒一照路的两边,只见灯光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坟堆。坟堆前面的石碑大小不一。在灯光的照射下,碑影移动,仿佛有无数的黑影向他扑来。张长不由得心里一阵麻。
“哇——”忽然一声大叫在他头顶炸响,张长心一惊,电筒掉落到地上。张长吓得下意识的蹲下。但是并没有什么厉鬼向他扑来。他又拣起电筒,向上一照,原来是一只大夜画(一种画眉鸟,专在夜间活动,叫声很大,有趋光的特点)从头顶飞过。
张长继续向山上爬,路边的墓碑鬼魅似的在他的身边舞动,张牙舞爪地。张长忽然感觉到前面有一个东西在移动,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很小的一点光在动,但仔细一看其实又并不动。张长不禁吃了一惊,难道是鬼火?想到这里,一股寒流就从脚底冒了出来。
“谁?!”张长喊了一声。“我,”光处有人回答。张长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做伴,他便不再害怕。
他赶紧向那个人奔了过去。原来是一个老人拿着电筒在看墓碑。张长问:“老人家,这么晚了还在看什么?”
老人头也不回地回答:“我在看墓志铭。”张长又问:“半夜三更的,看什么墓志铭?”
老人回答说:“这墓志铭就是要半夜三更看,因为碑上记载的事实与坟墓中死者经历的事实不符。”张长问:“怎样不符?”
老人回答说:“这个人是一位老红军,生前战功赫赫,但是他晚节不保,退休前大肆贪污,侵占公款达四百多万元之巨,收受贿赂高达五百多万元;退休后吃喝嫖赌,包养,无所不为。墓志铭对此只字未提,这是不客观的。所以我要将他改一下,将后半生的情况如实地记上去,让后人真正地了解这个人,了解这个世界。”
张长说:“老人家,这样做好是好,只是怕这个人的儿孙们找您的麻烦。”
老人回答说:“这个不怕,我会在改了之后,留下我的姓名。”长工又问:“那么,您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
老人回答说:“我就是这个人。”
张长一听,吓得面如土色,但他还是明知故问:“那……,那……,您……,您……老人家是……”
老人家打断他的话说:“笑话,我当然是鬼。”
尽管这是预料到的事,但是经过确证后,还是把张长吓得头脑一片空白,瞪大眼睛,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稍微一清醒,张长拔腿便跑。
鬼老头说:“年轻人,别跑,我还有事。”
张长哪里听他的,没命地往山下跑。可是他现无论他怎样费力地跑,他却总是在原地不动。
鬼老头走了过来,对张长说:“其实,鬼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有句俗语说:‘人有七支火,只有鬼怕我。’”
见鬼老头这么一说,张长才停了下来,又问:“老人家,既然是您自己的墓志铭,您怎么也要将那不光彩的事写上去?”
鬼老头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死之后,其心也善。我是老党员,所以更应该事实求是,我们有责任有义务让我们的后代知道我们现在的真实情况。现在的人写墓志铭都只写好的一面,不好的就避而不谈,使后人分不出谁好谁坏。像前天抬上来的那个,据说是个副市长,墓志铭上把他写成一个大清官。其实,据我了解,并非如此。不信,我俩就去看看吧。”
鬼老头不由分说就拖着长工向山坡的另一端走去。
山坡的另一端,果然有一座新坟。坟头堆满花圈,墓碑十分气派。一人一鬼就细细的去读墓碑上的墓志铭。
张长先看内容,上面的大意是:该同志出身于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通过自己的奋努力,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又考取了中国科学院的生物专业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后就分配到某县当了副县长。他把自己的专业知识运用于生产中,使该县百姓富裕起来,然后破格升为副市长。
张长心想,这个人的经历怎么和我差不多。不过经历相同的人多得很。
鬼老头说:“墓志铭上只写了他当副县长时的功绩,其实,他当了副市长之后,人就变坏了。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贪杯、好赌、玩女人。我晚年坏是坏,可是和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有一次拿了一百万公款到澳门豪赌,连赌厂的老板都吃了一惊。他睡了一百多个少女,就有几十个。有一天,他心血来潮,包了一个歌舞厅,让他的们比美,比赢的当场奖钱十万。”
张长暗暗吃惊,老头所讲的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他转而又想,现在那些当官的都差不多,何况老头所讲的是一个死人,与自己无干。
老头又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长工回答说:“那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写着,他是因公牺牲的吗?”
“屁!”老头说,“还因公呢,他是喝酒醉死的!”
长工听得心惊肉跳,他记得自己也是喝酒……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忙用手电筒去照墓碑的上方,只见墓碑的中间,明明白白的刻着:张长工同志墓志铭。长工还不心甘,又用电筒去照墓碑上的照片,那明明是他的照片。
难道我已经死了?不,不可能!
这时老头走过来,说:“张市长,我早就知道是你,接受这个事实吧,谁叫你当了市长之后变得那样坏!”
张长问:“老人家,我真的死了?”老头说:“真的死了,千真万确!”
张长一听,只觉天昏地转,当场倒了下去,死了。
人死了变鬼,鬼死了变什么?由于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所以张长并没有死,他又悠悠醒转过来了。
老头说:“起来吧,死不了的,还是去把你的墓志铭改一改吧。”张长爬了起来,也觉得要让后人知道事实真相,便去修改自己的墓志铭。
改完后,他就又去问老头:“老人家,您是谁?”老头笑着说:“我就是这个市原来的市长!我觉得人即使死了也要让后人了解事实真相。这一点要从市委领导做起,我要在阴间提倡实事求是的作风。”
第二天,人们惊异地现,所有墓志铭都或多或少地有所改动,看来,实事求是的风气已经在阴间蔚然成风。
三十三周星期日跳舞的血裙
启衅夫妇以极其低廉的价格买到了一栋八层楼房,而且该楼房位于该市最热闹的皇甫大街。为了使自己今后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他们决定在进火那天,在家里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都来捧捧场,提升提升人气。
这一天终于到了,启衅家门口锣鼓喧天,人头攒动,到了开宴的时间,家务长作了祝词之后,就宣布宴席正式开始。正当大家举杯祝贺时,门口传来一个阴惨惨低沉沉的声音:“有鬼,有鬼的啊!”那个声音有极强的穿透力,使每个人都觉得,那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大家都吃了一惊,回过头来看门边,门边却什么也没有。大家又都回过头去,坐下,端起酒杯,准备同干第一杯,以此表示同艰共苦之意。此时那个阴沉沉的声音又在人们耳边响起,这次声音更大更刺耳,“有鬼,住进去要背时,要倒灶,大不利的!”声音还是从门边传来。
大家又回过头去看门边,这时,门边出现一个叫花子,只见他衣服破烂,满脸漆黑,只有眼珠翻出白色,看那样子好象年纪较大。他堵在门口,对着门里,大声说着。启衅一看,怒火中烧,走了近去,大声骂道:“老家伙,你找死!”叫花子并没有被他吓住,依然大声地说:“是有鬼,你听我的话,搬出去,要不然,你要倒霉的!”启衅再也忍不住,飞起一脚,将叫花子踢倒在地。叫花子也不还手,用手撑着地,艰难的爬了起来,嘴里继续说:“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完,就一瘸一瘸地走了。
宴席继续,可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些怵,宴会丝毫没有热闹的气氛。大家匆匆吃完饭,就离开了。启衅夫妇清理完宴席后,已经是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他们就早早的睡了。
睡到半夜时,楼上传来“拍”“拍”的声音,将他们惊醒。启衅的妻子冬容推了推启衅,小声说:“启衅,你听到什么声音吗?”启衅说:“好象楼上有声音。”两人正在小声说时,楼上又传来了声音,那声音很有节奏感。启衅小声说:“只怕是贼。”说完就蹑手蹑脚地起了床,拿了一根铁棒。妻子冬容拿了个电筒跟在后面。
他们上到二楼时,现响声是从三楼传来的。为了不惊动贼人,他们依然没有打开电筒,轻轻地向三楼走去。三楼的灯开着。启衅想,这个贼真是胆大,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偷东西。到了三楼时,他们现三楼的门并没有开。冬容于是掏出钥匙,轻轻地将门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想里面张望。这一看,吓得目瞪口呆。她脸色白地退到一边,示意启衅看。启衅以为妇道人家,大概看到贼就害怕,于是也从门缝里看,他看后也吃了一惊。
怎么办?启衅矛盾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要进去,把那东西赶走。于是轻轻地推开门,原来竟然是一件罗裙在跳舞。罗裙仿佛是穿在一个人的身上,随着人身的跳动,罗裙在轻盈地起舞。洁白的罗裙上血痕斑驳,好象在一张白纸上绘着一朵朵梅花。
启衅举着铁棒,走了进去。罗裙背对着他,依然在跳舞,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启衅屏住呼吸,压制住心跳,高高举起铁棒,照着罗裙的中央,用力打了下去。只听到“啊——嘿——”的一声尖叫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凄惨而吓人。随着这声惨叫,电灯突然熄灭。启衅吓得呆在原地,不敢丝毫动弹。一股寒流从脑门直冲脚底,随之全身便起满鸡皮疙瘩。
冬容忙打开电筒,四处一照,却什么也没有。夫妻匆匆忙忙下了楼。这一夜,他们不敢再在家里住,在外面随便住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就到处寻找那个叫花子,终于在一堆垃圾边找到了他。夫妻俩见了他,就跪了下去,向他陪不是,并且客客气气地将他请回家,好酒好菜地交待他。等他吃完之后,就向他打听情况。
老人也不计较他们昨日的过错,说:“我早就看到这座楼房阴气沉沉,冤气冲天,有一个年轻女鬼住在楼里,人住进去,会出大问题。好在你们还只住了一天,问题不大。”夫妻又问有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老人说:“解决的办法当然有,但是要先弄清这女鬼的来历。”于是就向夫妻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夫妻俩就高高兴兴地去做准备去了。
这天晚上,夫妻俩来到三楼,将三楼的电灯泡摘了,然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那叫花子老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夫妻俩一看他的样子,不觉吃了一惊:只见他满脸涂得漆黑,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启衅想了许久,才想起,原来老人扮成包青天的模样。只见老人拿一只铁桶将自己罩住,只现出手端住蜡烛,放在外面,然后蹲在楼的中央一动不动;并且对夫妻俩说,无论看到什么情况,千万不要做声,更不要跑出来,呆在原地不要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夫妻俩点头同意。
半夜时分,忽然一阵阴风刮来,夫妻俩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阴风一过,那件白色的血罗裙又出现了。那白色的血罗裙向铁桶走去,在铁桶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有退后一些,像是有些害怕,停了一下,又移向前去。
忽然铁桶被掀翻,老人的右手迅伸出,一张黄符点向白色的血罗裙的上方。立即,一个漂亮而吓人的姑娘出现在老人面前。老人将铁桶取下,回头对夫妻俩说:“你们可以出来了。”夫妻俩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但是不敢走近,老人又说:“她已经被我制服住了,你们只管上来。”夫妻俩才敢走近,但是仍然不敢正眼去看那个姑娘。
老人用低沉的声音问:“你是何方冤魂,竟然在此吓人?”那姑娘说:“包青天,包大人哪,你要替我伸冤啊!”说完就大哭起来。老人说:“你有什么冤情,从实道来。”
那姑娘说:“我本是乡下的一个女孩,长得可谓倾国倾城,特别是身材,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于是在初中老师的指点下,我学了舞蹈专业。但是我家里穷,我就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拼命地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在高中,我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但是想到考大学竟然上那样黑暗,那些主考的教授们不是贪财就是贪色,我家里穷,没有钱送礼,有人就指点我,陪主考的教授睡一夜,就能考上。我想,在这样的风气下,我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牺牲自己的贞,陪主考的张教授睡了一夜之后,我果然考上了一所舞蹈学院。我以为一切问题就已经解决了,没想到张教授依然不肯放过我,要我做他的,否则他有办法将我从大学开除。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我成了张教授的。张教授就买下了这栋楼,将我锁在楼里,不准我跳舞,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我坚决反抗。有一夜,张教授再和我睡时,我就将他的右手食指咬掉了,他拿起一把水果刀,将我杀了。
老人听后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号称最为公平的高考竟然有如此之的现象,最为圣洁的高校竟也有如此污浊的一面。于是就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那姑娘说:“你只要报告公安局,将我的尸体从墙里面取出来,我的衣袋里有一部手机,我将他杀我的经过全都录了下来,那就是证据。”
为了确认姑娘所说,老人和启衅夫妻来到五楼,果然如姑娘所说,那里有一面墙被人刚动过,而且一股微微的臭气从里面传了出来。他们又下了楼,老人对那姑娘说:“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伸冤,严惩这个国家民族的败类。”说完他就将那黄符撕去,那姑娘很快地消失了。
原来,叫花子老人竟然是一个道行高深的老道;他装扮的包青天就是民间俗称的五殿阎王,全称为阎罗天子包,掌管叫唤大地狱,以判案公正著称。
后来,公安局就将那个张教授抓了起来,启衅的楼房里再也没有闹鬼。
「完」
放松一下:手机鬼故事站在树尖上看戏一队担油客深夜翻越一座大山,大伟实在走不动了,落在后面。
走在前面的人在前面等了很久,不见大伟赶上来,就走会去看。只见大伟担着油,站在一棵树的树尖上,似乎在看什么。众人大声齐喊,只见大伟担着油,沿着树干,如走平地地走了下来。
众人忙围过去问大伟生了什么事。大伟说:“没有什么啊,我走到这里时,看到一个姑娘在一条岔路上向我招手,说前面有戏看,我就担着油跟他在看戏。听到那么喊时,我就没看戏了,顺着原路回来了。”
三十四周星期五半夜别将笔往后扔
半夜千万别将笔往后扔下午,某医科大学的解剖专业的研究生班有一堂特殊的解剖课,被解剖的对象是他们的同班同学林玲的尸体。林玲是三天前因心跳突然停止而死亡的。根据她临死前立下的遗嘱,她的尸体将捐献给学校,供解剖用,以查明她的死因。
林玲的死已经在学校引起极大的恐慌,根据和她同寝室的跟林玲最要好的同学桃子布的小道消息称,林玲因为在解剖室里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而导致死亡的。至于这个动作怎样古怪,桃子并没有说,因为在这样一个讲究科学的环境里,她不便说。而这样一个动作为什么会导致林玲死亡,桃子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解剖专业的研究生来到解剖室门口,然后鱼贯而入。解剖室肃静而明亮,气氛紧张。主讲解剖课的是学校副校长、解剖学专家李教授。他跟大家讲明这次解剖课的特殊要求:因为解剖的对象是自己同学的尸体,所以要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然后李教授带着大家来到解剖桌前。解剖桌被一块惨白的丝绸罩着,当李教授将白布揭开时,林玲的尸体赫然出现在同学面前。林玲和生前一样丰满漂亮,她的眼睛轻松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微笑,只是嘴唇上的血色已经退去,整个脸庞像一张雪白的纸。
看到这副情景,几个女生竟然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男生们也都低下了头。李教授并没有制止大家,其实他也已经老泪纵横,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终究是他的最得意的门生。于是大家自觉默哀三分钟。三分钟后,李教授要求大家以科学的态度参与这次解剖,于是解剖课正式开始。李教授先用一块黑布罩住林玲的尸体,只露出头部。
此时大家就都忘了眼前的对象是谁,一心一意看着教授的动作,只见教授将大脑取了出来,放入一个盘子。然后大家的重点看教授解剖大脑。教授解剖完大脑之后,没有现任何问题,不得不作全身解剖。于是又将黑布罩住头部,林玲雪白的侗体立即出现在同学面前。李教授的刀先抵在林玲两个锁骨之间,然后用刀向下慢慢的划。解剖课在紧张的气氛中结束了。
但是桃子要求单独留下来,李教授同意了他要求。桃子一个人留了下来,继续研究。解剖室本来就不热闹,大家一走,就更加冷冷清清。桃子一个人站在解剖桌前,一种孤独感便涌上心头。桃子在这个解剖室里已经呆了将近三年,以往她都是和林玲留下来单独研究的,现在虽然还是两个,但是林玲竟然变成被解剖的对象,真是人生无常啊。
她伤感了一回,就又投入了研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学校大钟的响声,原来已经到了十二点。她抬起头来,看到了林玲的脸,又想起三天之前林玲对她所说的话。林玲问:“桃子,你认为世界上有鬼吗?”桃子当时嘲笑地说:“玲,亏你还是学解剖的高才生,你竟然还相信那一套。”林玲当时说:“正是因为我是学解剖的,所以我才对世界上有没有鬼生怀疑,因为有些现象我们确实难以解释。我听说有一种方法可以验证,而且万验不爽。”我当时开玩笑地问:“耶,难道你真有什么古怪的招数?”林玲当时走近我,用神秘的口气说:“听说,在半夜之后,你将一支笔往后扔。千万记住,不要回头看。如果没有听到响声,就说明你背后有鬼,是鬼接住你的笔,拿去对付其他的鬼。因为鬼怕笔,而接笔时,因为和人在一起,人的阳气罩住了笔。鬼拿到笔之后,就可以控制其他的鬼。”
当时桃子只觉得他说得好笑,但是现在她只觉得好奇。因为那天晚上桃子走了之后,林玲确实那样做了。这是林玲临死时告诉她的。这个秘密她一直坚守住,为的是维护林玲作为一个医学高才生的声誉。林玲的死实在是一个谜,现在解剖结果令人更为吃惊,竟然什么问题也没有。难道真的是她的那个古怪的举动导致她的死亡?
她又记起林玲死前的话的详细内容。那天晚上,桃子走了之后,林玲一个人留下,就是为了验证这样一个问题。十二点过后,她就将笔往后一扔,就仔细地听有没有笔落地的声音。果真她没有听到有笔落地的声音。这时她好奇心起,忍不住往后一看。林玲说到这里就没有在往下说,桃子也没有追问,她根本就不相信林玲会死。不过林玲真的死了。
林玲到底看到了什么,桃子很想了解,而要了解她到底看到什么,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重复林玲的举动,这才是桃子留下来的最主要的目的。现在十二点已经过了,是该实验的时候了。桃子拿起笔站了起来,不再犹豫,将笔往后一扔,真的!没有响声!这时你只要往前,走不回头,就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桃子是个研究生,从小对任何事情都好奇,何况是使她的好友死去的原因的探究,于是她毅然回过头,顿时,她的眼睛瞪大,瞳孔扩散,直直地倒了下去。
那天晚上,桃子的同室同学,见她半夜仍然没有回来,大家就一起到解剖室去看,现桃子眼睛圆瞪,倒在地上。连忙将她送往医院,经过抢救,桃子终于醒了过来。
后来桃子参加了工作,成了我的初恋情人,她终于告诉了我一个秘密:那天晚上当她转过头时,她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嘴,正向她咬来。
「完」
附手机鬼故事
鬼压头乡长做任何事情都是高高地昂着头,因为他是这个乡最高统帅嘛!
一次,他正在台上作报告,身体后仰,头高高地昂着,唾沫四溅地说得正起劲。
忽然,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对他说道:“你的头昂得太高了,你要低头去看看下面,看看下面的老百姓是怎样生活的!”说完,伸出一只大手,将乡长的头按了下去。
乡长忙问其他的人看到听到什么没有,其他人都说没有啊。
可是乡长的头从此再也抬不起了。不过,这倒使他看清了老百姓的生活。
三十四周星期六身插八刀的女尸
身插八刀的女尸(1)
李潇潇是省公安局的一级侦察员,一次出差路过了城,在车上听到一则惊人的消息:了城不断有漂亮女孩失踪,可是公安局似乎对此不太关心,查了几个月竟然连眉目都没有。潇潇问那人:“一共失踪有多少人了?”那人回答说:“据说已经有十一二人了,公安局好像并没有真正去查。”车里的其他人也对这件事表示怀疑,并且说听说有人把这件事都捅到中央去了。另外一个人说,告到中央去也没有用,中央哪里管得那么多,还不是又把信一级一级地退了回来,听说现在又落到公安局长手里了,公安局长正在调查这封信是谁写的呢。再细问时,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潇潇刚刚办完了一件案子,上级特许他休闲几天,但是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因而他决定在这里住上几天,一可观观风景,二也想了解了解女孩失踪案。于是他选择了一间普通的客房住了下来。那间客房面对了城最繁华的中心路,而打开后面的窗子,高耸入云的天母山就近在眼前。
晚上就寝时,他把临山的窗子开了,以便欣赏山里那深邃的夜景。他向窗外望去,只见山上黑黢黢的,有些怕人,就连忙将窗子关上。他坐下来,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由于几天的长途奔波,他感到十分疲倦,看着看着,就打起瞌睡来了。
他刚入睡,就听到一声尖叫,他抬头一看,现一个女人站在他窗前。那女人一丝不挂,形象十分恐怖:身上各处插满了水果刀,脸上七窍流血。潇潇见过无数凶杀的场面,但如此恐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吓得连连后退,那女人却飘然而入,羞涩地站到他面前。潇潇忙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女人说:“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来向你伸冤的。”潇潇说:“你有什么冤情,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忙。”那女人忙跪了下去,说:“你要是能将这桩冤案伸了。我们将感激不尽。”
潇潇说:“你们?除了你,难道还有其他人?”那女人说:“和我一样的女孩还有十一个,她们都是被了城三恶少杀害的。”潇潇惊讶地问:“了城三恶少?他们是什么人?”女人说:“了城三恶少是了城的三个恶棍,他们在了城无恶不作。看到漂亮的姑娘,他们就把她抓起来,关到了城为他们专门开皇家宾馆。先进行,然后把她杀害。他们用这种方法共杀害十二个姑娘了,他们杀人的方式及其残忍,你看我身上共插着8把水果刀。他们把人杀了之后,就将人藏到天母山的一个山洞里面,那个山洞里的水长期保持在摄氏1度左右,因而尸体不会腐烂。听他们说他们一共要杀一百个女人,然后举行一个什么仪式。”
潇潇不解地问:“这件事难道当地政府就不管?”女人说:“谁敢管?了城三少的父亲分别是这个地方的书记,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长。”潇潇一听,也吃了一惊。这样三人中,只要一个人就可以一手遮天,何况三只手同时伸出,这地方恐怕是暗不见天日了。那女人问:“我知道你是省公安局的一级侦察员,你如果也不管这件事的话,我们真的无处诉冤了。告诉你真话吧,我是姐妹们推举出来向你求情的,因为我还刚被杀死不到几天,尸体还没有生大的变化,虽然也够吓人,但是总比她们全身被浸泡得了肿要好看一点。”
潇潇沉默不语,似乎在犹豫。那女人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要是怕惹祸上身的话,我们也不勉强。”潇潇最后说:“我是一个侦察员,我的义务就是破案,这件事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不管,我确实做不出来。我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不过我还是决定要管。”那女人听后,高兴地说:“好,好,我们姐妹们没有看错人,我们的冤有希望伸了,我代表众姐妹谢谢你了。”她一高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潇潇说:“你也别那么说,这个案子要破也不那么容易。”那女人说:“这个,我们早就想好了。我在皇家宾馆的615号房间柜子顶端的花盆背后藏有一个手机,手机把了城三少杀害我的全过程录了像,只要你把手机取出来,就有铁的证据。然后,你可以到天母山去找到我们的尸体。”接着她又告诉潇潇如何到天母山找到他们的尸体,然后又从窗口飘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潇潇忽然从梦中惊醒,他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可是这个梦太真切,好像是真的一样。他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天母山依然是那样深邃,那样恐怖。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想起了,他在睡之前把窗子关上了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窗子却被打开了,他虽然不信迷信,但是这件事确实有点怪,于是他决定姑且试一试。
他看一看表,还只有晚上9点,于是走出门去。街上灯光闪烁,人影幢幢,热闹非凡。他一打听,果然有个皇家宾馆。以他侦察的手段,他就轻易地进入到了615号房间。他一纵身,一摸柜顶,果然有一部手机。他把手机放入衣袋里,又偷偷地出了门。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然而他一出房门,就被几个警察追赶着,仿佛这些警察早已等在门边,只等他来自投罗网。不可能有谁走漏了风声,他确定这间房子是早就被人暗中盯了梢的。好在他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警察摔掉了。
他回到那间普通的客房时,已经晚上1o点多了。这时,他拿出手机一看,现竟然是一部高级精致的手机。手机有各种附带功能,可以录音,可以录像,等等。他打开手机的录像部分,现了一件令人惊心动魄的凶杀事件。
先是三个男青年进了房间,此时镜头晃动得厉害,大概是三个男青年想把她绑起来。一阵晃动过后,镜头就固定下来,角度是从上而下,大概在打斗的过程中,那个姑娘已经把手机放到柜子顶端的花盆背后了。这样整个过程就被拍得清清楚楚。
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三个男青年看后似乎高兴得了疯。他们先在那女孩身上一阵乱摸,那女孩连忙高呼“救命”。三个青年中长得很斯文的一个就说:“老鼠,快堵住她的嘴,被人听到就麻烦了。”老鼠说:“怕个,你爸爸是县委书记,我爸爸是公安局长,怕什么?”这时另外一个青年说:“我们还是小心点,免得给大人惹麻烦。”那个斯文的青年就说:“棒棒说得对,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老鼠就拿出一块透明胶,将女孩的嘴封住,之留下两个鼻孔出气。三人先将女孩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用绳子绑住,然后系在床的四脚上,让女孩呈一个“大”字形仰面躺在床上。接着就将女孩的衣服全部剥光。女孩拼命地挣扎,但是手脚已经被捆,哪里能够动弹?老鼠对那个斯文的青年说:“老大,你先上吧。”老大就毫不客气,脱了衣服,当着其他两人的面,就将那女孩了。女孩下身流出殷红的血,老鼠兴奋地喊道:“老大,她真的还是个处女,这次你捞足了。”老大说:“处女?处女还不是一样。”女孩眼里流出了眼泪。
棒棒说:“没想到现在这个社会还有处女,看她流着眼泪也怪可怜的。”老鼠说:“你可怜她了?你还没有上她,就怜香惜玉了。要不,你把机会让给我,等我上了你再上。”棒棒没说什么,老鼠就脱了衣服,准备上。老大说:“按规矩,先棒棒,再老鼠。”老鼠忙停了下来,棒棒说:“算了,随他上吧。”棒棒就趴上去,先是死劲地掐着那女孩的脖子,直到那女孩脸上变红,然后慢慢变成猪肝色,眼球瞪大,眼珠翻成白色,在棒棒的呵斥下,老鼠才放了手。最后轮到棒棒,棒棒说:“算了,把她结果算了。”
三人把女孩杀了,然后就在地上铺上一张薄膜纸,将那女孩的尸体抬了上去将薄膜纸扎紧,扛出房去。
潇潇看后,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说:“这些人渣不除,这一方土地难以重见天日。”这一夜,他心潮起伏;一想起那个女孩被残杀的惨状,他就愤慨万分,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寻找那些可怜的女孩的尸体。
第二天一大早,潇潇就来到天母山。天母山果然风景优美,此时正是初春季节,山里万木复苏,鸟儿歌唱,到处呈现出勃勃生机。潇潇顺着那姑娘描述的路往前走,越走山路越险,景色却越奇丽。走了大约一二个小时,潇潇终于听到“叮叮”“咚咚”的泉水声。泉水的颜色碧绿碧绿,看上去仿佛就是绿色在流动。潇潇不由将手指伸入水里,立即,他感觉到这水确实与别处不同,不仅冰冷,而且有一股浓香,似乎有什么香料溶解在里面。
他顺着溪流往上走,山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溪水时而与山路平行,时而从山路中穿过,时而似乎与山路分道扬镳了,过了不久她又与山路握手言和。这样他又走了个把小时,终于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当他来到水流声的面前时,才现原来有一条瀑布从上面飞落下来,下面是一个深潭,承接着从上而下的流水。潭水也是碧绿碧绿的,仿佛是一张极大的荷叶盖在那里。
按照那个女孩的指点,他知道瀑布后面有一个深洞。这个洞很隐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于是他进了洞,洞里很黑,他拿出特制的小电筒打开,洞里顿时亮了起来。一离开洞门,就感觉里面的温度低多了,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洞的底部有一股泉水流出来,泉水的温度似乎很低。脚踩在地上,好像也有一股寒流从脚底下传来。
大约又走了一两百米,终于走到了洞的尽头,那里也是一个不深的潭。他用电筒往里面一照,不觉大吃一惊,水里赫然躺满了女尸。要不是那个女孩的提醒,他简直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女尸整整齐齐地摆在水底,一共有四行,每行有三个,一共有一十二个。女尸之恐怖,是潇潇从未感受到的。每个女尸身上都插着8把刀。插的全都是一尺多长的水果刀。摆在前面的尸体已经被水泡得微微肿起,显然已经在那里摆了很久了;摆在后面的尸体,还比较新鲜,大概是刚放入不久的缘故。摆在最后的那个,就是到客店向他求情被手机录下来的那个。
潇潇吓得后退了几步,不过那些蛇并没有向他追来,才又停了下来,拿出照相机,对着水里的女尸拍照。因为光线太暗,所以他用了镁光灯。随着镁光灯一闪,黑洞里立即一亮。这时,怪异的事情生了。他突然看到那些蛇眼里放出绿光,跳出了水面,一齐向他冲来。大概镁光灯的强光惊动了他们。他吓得赶忙往外跑,不过,照相机他还是紧紧地握在手里。
他的特制电筒依然亮着,当他奋力向外逃时,那些蛇竟然紧追不舍,而且都是飞起来追。他回头看了一下,有几条蛇已经飞近他的后脑勺。他挥起小刀一斩而下,将几条蛇斩成两段。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被斩成两节的蛇,尾巴掉了下去,头部却飞了起来。而且度极快,飞到他的前面,又迅地扭转头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血红的嘴,吐着漆黑的蛇信子,向他的头飞了过来。这样,潇潇尾受敌。他的后面是无数闪着绿光的小蛇,像一堵墙一样,向他迅推了过来。前面是几个敏捷异常,度奇快的蛇头。他的处境十分危机。
潇潇不愧是训练有素,经验老到的一级侦察员。他知道后面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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