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做小三做小四

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2部分阅读

    家的夫人或是小姐,需要送上这份价值连城的大礼。

    193宠你

    管唯笑而不答,又取了一颗粉色的珍珠,在她娇嫩的颈间滑动。珍珠的细腻与他指掌的厚茧,形成强烈对比,细致与粗糙,同时轻抚着她白嫩的颈。

    你丫的管唯,这叫调情,老脸不禁一红,别过脸去,不理他。

    “别动。“他轻声说道,又拿起几颗粉色珍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滚动,晶亮的黑眸半瞇,看得仿佛着迷。醇厚的嗓音更低、更沉,如能醉人。

    “老公,别……”挣扎着开口,想避开他亲昵的摸索,却又给了他更多的空间。

    “别什么?嗯?”他松开手,让圆润的珍珠从领口,一颗颗的滚进她的衣衫中,在柔滑的布料下滚动。

    冰凉的珍珠,触及温暖的肌肤,让我轻轻的战栗。而管唯随之而来、探进衣衫中的温热大手,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强了那阵刺激。

    “会有人……”

    “嘘。”他在她耳边说道:“有人我会听到。”

    管唯将她拉到腿上,让她的脸儿,靠在他的颈间,一双大手则更大胆的搜寻,慢条斯理的游走着,用无比的耐心,在软嫩的肌肤与丝绸衣料间,找出一颗又一颗的珍珠,逐一放回丝绒盒子里。

    “老公……”她轻声叫唤。

    “嗯?”

    “这太奢华了。”

    “我只是想宠妳。”

    管唯俯下身,以吻封缄她的红唇,热烫的唇舌喂入她口中,缓慢的、火热的、深深的吻着她。

    我只想宠你,在暴风雨中护你周全!不让伤你一丝一毫!

    迟,我的妻!

    ……

    云雨初定,天已经沉了下来,有点凉气。

    打开窗户,果然飘起蒙蒙细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初秋凉气,蛮清爽的。

    “小心凉了身子。”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暴风雨来咯,还不给我贪一点小便宜。”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

    果不其然,管唯身子一怔,“谁,给你说了什么?”

    “谁能有这机会啊,能知道的人,白天都给你带出去了,晚上,你又霸着我,我想问,愣是没捞着机会啊。”

    “迟,你要信我。”双手更是搂紧一分,今天进宫面圣,情况很不妙。皇上的意思,有意无意中透露了,谢家虽然没犯大错,这朝堂怕是要变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谢家能否平安无事,要看朝堂形式了。

    “哎呀……”一声咋呼。

    “怎么?”管唯从怀里捞出她来,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没事,你先别担心。”

    “以后不要再吓我了,知道么。”她这性子,什么时候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啊。要是,她当真改了,也就不是他的迟迟了。

    “走……”攥住他的手,一手带上窗户,拉他出门。

    “去哪也得先批件衣服,你这样,凉了就不好了。”管唯挑件暖融融的披风,给她裹着。

    “恩,暖娃娃……”其实我没说的是,靠在他身上,比这披风暖多了。

    话说,第二日管家又传出管少爷宠溺谢三小姐的传闻。

    传闻是由一个在管家当厨娘的大妈传出来的,话说,昨晚风雨交加,她去厨房关窗户。

    “好饿,老公。”少夫人则裹着厚厚的披风,站在一边说。

    “马上就能吃了。”而这个厨娘则瞄见,自己少爷,蹲在灶边,添着柴火。

    我听到赛雪传来这个小道新文时候,都笑岔气了。

    “还笑!你家男人一世英名都给你这女人败完咯。”赛雪嗑着瓜子,消遣着说。

    “你懂什么,我那日是给他煲了汤,结果,凉了我不给他喝,他非要喝。只得自己温热了来喝,可不是我的错哟。”

    “你煲的汤,不喝多可惜。”管唯大步走过来。

    赛雪一看,有情况,还是早溜了吧!

    194幕僚

    “怎么这会有空了?”掰了瓜子仁,填到他嘴里,又伸手出去粘了几颗瓜子到手心。

    “有新衣裳,要不要试试?”管唯抱起她,做到自己腿上来,接过她手心的几粒瓜子,细心的掰开,然后送她她的樱桃小嘴。

    “什么衣裳?”我眼神示意性的瞄瞄我身上正穿着的——长裙!以前在电视上,或者在小说里,看美女都是长袖善舞,衣袂飘然,犹如仙子下凡。

    等到穿到自己身上,真是无比想念短裙,或者牛仔短裤的日子啊,我的t恤,我的马尾!眼下,身为管夫人呢,每天还要梳发髻,不能像音容那般随意的打扮了。

    “委屈你了。迟迟!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管唯也是知道她不爱这身装扮。

    “恩,有你这话就值了!不过,以后能不能不梳这个发髻啊。”我手指,点点自己的头,“感觉一下子老了好多哟……”

    “怎么会,好有女人味呢……”管唯看着她嘟囔着粉红的小嘴,不由的笑开了,刚在朝堂之上的不愉快也都言笑弥散,“答应我,不论怎么变,这发髻都别散下来,知道么。”

    这是她嫁给他的标志,不能再让她出去给别的男人灌迷魂汤了。

    “醋坛子……”嘴里这么贫他,心里早乐开花了,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偶然吃点小醋。

    “这发髻,是身为管家主母的标志,四院小主和傅仪他们都认得,遇到危险了,暗桩也认得你是我的女人,他们自会出手相救,可别任性了,恩?”醋味当然是一个方面,咳咳,给自己女人知道了那个心思,管唯还是要维护下男人的面子的嘛。

    “这发髻,还有这么神奇的用途啊……”看不出啊,说实话,发型设计的真的很一般,我伸手揪揪发丝。

    “很好看!”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管唯冷不防夸了我一句。

    “油嘴滑舌!”心里还是蜜一样的甜丝丝的,坏了,我英明神武、蕙质兰心的谢迟迟,给管唯这大尾巴狐狸给迷惑住了,可是,我很乐意被他迷惑哎!

    “不说这个了。”我赶紧转移话题,再继续下去,管唯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了。“唯唯,我父亲他们……”

    嫁入管家,这横生出来的枝节,已经打断我的救人计划,本着夫妻应当坦诚以待的原则,即便我心里有了主意,还是要跟他商量着来的。

    “恩?”管唯深知她后面肯定有话没说完,还担心她一直不问,再或者私底下擅自动手,这回她开口了,这种被自己女人需要的感觉,令管唯心里涨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落。

    “我想知道,谢家到底为何深陷囹圄。”管唯既然能请婚,必定在皇帝面前有一席说话的份,我当然不会贸贸然让他去求情,但是,总归他知道的消息,比我多。

    而且,都是内幕性的!

    “你知道,谢家,原本是雪王爷的幕僚之臣么?”管唯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明白。

    她是谢家的女儿,更是他管唯的女人,他要她,有足够的承受能力,这样他们才能站在一起,走的更远。

    给读者的话:

    请编辑通过~谢谢!

    195内幕

    “我个我知道……”稍微沉吟一下,既然已经和管唯坦白了,两人坦陈以待,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的枕边人。

    “我嫁你,当初也是崔……”到嘴边的名字,硬生生给咽了下去,且不说管唯听我口中喊别的男人名字,就是我自己,想到最初时候崔砚梨只不过是把我当棋子用,虽然现在了解了吧,他没有错,但不等于说,我心里不介意的。

    “我说的是雪王爷。当初嫁你,好像谢老爷子,也是接了雪王爷的暗令。”依旧坐在他腿上,这话到底还是要说出来的。

    我和管唯,的确存在那个不光彩的政治联姻成分在里面。要不是我和他,缘分所以,在不知情状况下,互生情愫,真不知,如果当初按照剧本来,他从谢家去了谢三小姐的我。

    那我们现在估计没这么琴瑟和谐了,搞不好就是一对怨偶!

    真感谢上帝啊,没那么玩我。

    “这个我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不知道,原来娘子是这等癖性,哎……”管唯哪里会不知她心里的芥蒂,故意开玩笑转移她的注意力。

    “噗嗤……”管唯的话成功让我刚聚集起来的怨气,破功!“那你当时为嘛要提亲,你又不是谢老爷子,没必要搭上自己的终身幸福吧。”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娶谁,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这可是我们管大狐狸的——真心话啊

    除去深爱的女子,女子a和女子b,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哦,没什么区别,所以你一并收了三个小妾一个侧室,在外还养个花魁小三。”语气中不无揶揄,现在我是开玩笑说着,心里没有芥蒂的要是换做从前,我还不跟管唯闹翻了呢。

    “娘子,为夫冤枉啊,娶她们不过是掩饰她们身份的,为夫,是清白的!”

    “去……少来!谁要听你解释了。”想来那新婚第二日,他给我解释时候,我当时差点想自打嘴巴,原来那三小妾一侧室,不过是我的假想敌,连那个赛雪,也是心有所属的,身有所管的,管唯哪里入的了她的眼。

    “怎么,醋坛子还没扶正呢。”管唯好笑的抱着怀里的宝贝。她吃醋还打死不承认的样子,他真是爱极了。

    “正经点!”眼下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我追问。“谢家深陷囹圄,为何,雪王爷无动于衷?”

    “胳膊还能扭过大腿,况且还有太傅夏瑾年在背后没有动手。”

    管唯话里的大腿,指的当然是皇帝老儿,也是,崔砚梨不过是个王爷,皇帝老儿都发话了,他一个王爷还能怎么样。

    加之,皇帝和夏瑾年,很不正常的关系状态,朝廷更是一片暗风劲雨。

    “外面传闻夏瑾年,想取崔氏而代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这样,那崔砚梨和夏瑾年就是敌对的了,谢家,因结姻缘与他们两个,因此,被推上浪尖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迟迟想必比我了解,夏瑾年的为人。”管唯语气,不无酸味的说。

    “那是了,我给他囚禁了两次,也没见有人来英雄救美。!”管唯你这坏孩子。

    “好好好,他是坏孩子”管唯说的他当然是夏瑾年,可真好吻合了我心中的暗语,不禁笑了出来。

    “我看呀,夏瑾年根本没那心思当什么皇帝,他懒得很呐。”

    196宣旨

    “圣上口谕,宣第一茶庄管唯夫妇进宫谢婚!”

    我和管唯真谈的起兴时候,暮晚时候,宫中的公公一道口谕宣到了我们的宅邸。

    “公公,真是麻烦您跑这趟了。”我先是用胳膊肘拐拐旁边的唯唯,示意他领了‘口谕’,

    “公公莫见笑,商贾之家,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公公可别嫌弃了。”后,本着公关般的微笑,退了手上的镯子,塞到公公手里。

    “管夫人太客气了。官夫人不记得老奴了?”老公公掐着嗓门说话,一手食指还倒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可认识他。

    “不是李公公么,哎哟,怎么是您老人家来跑这趟,真是的,快,上茶。”听他的一番话,看清了他的一张脸,这不是那日皇后宣我进宫,给我领路的那个公公么。

    “公公请坐。”管唯从刚才的错愕中回过神来,本来今日在朝堂之上,他已经力争群臣,说是迟迟身子不适,还是个妇道人家,不宜上朝谢婚,这会,皇帝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一番推搡之间,管唯心里已是明了大半了,必定是崔砚梨恳求了皇后,皇后从中作梗,皇帝原本就是想为难谢家,有皇后开口,也是顺水推舟宣了口谕。

    “不敢,不敢,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会管唯夫妇想想大打听内幕,正好转告出宫之时,皇后娘娘要他转达的几句话。

    “李公公但说无妨。”你坐不坐,我可不关心,关心的就是你说的话。

    “老奴看皇后娘娘那日听闻谢家出事,很是担心谢三小姐,看来皇后娘娘很是喜欢管夫人您呐。这几日也是叨念您,说也不进宫看望她。”李公公说完,活络的眼珠子转而来转。

    管唯和迟迟对望一眼,皇后这话,意思是——想联盟!

    “真是劳烦皇后娘娘记挂内子。”迟迟不好表示什么,当然是由男人开口婉谢咯。

    “夜言太子,上次有失德行的事,皇后娘娘私下里作了处理,皇后娘娘还请管夫人,切勿怪罪。”

    哼,私下处理?处理他什么了,剁了他一根手指,还是拽了他一根头发丝!这皇家,办事,还真是搞笑!你要不说这茬,我还不来气!你说出来,只会提醒我当日受的屈辱!

    还妄想联盟,真是搞笑了!这皇后未免打得算盘太如意了点吧。

    “但不知是如何处理的?”管唯冷森的盯着说话的公公,那眼神,哎哟喂,恨不能化作无数刀子,削了眼前的人。

    李公公给他冷森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晃,“雪王爷为了谢三小姐,当下剁了太子一只手臂!”

    话一说出,我就愣住!崔砚梨,那个傻瓜,为了我,竟然给太子动了手,还伤了他!要知道太子是储君,他这么做,不是傻,是什么?

    管唯望一眼,已经悲切的妻,揽过我的肩膀,“没事了!过去了,他没事!”

    “差一点点,我就欠他一条命了。差一点点,崔砚梨就没命了。”不能说不感动,可更多的,我是后怕,若是当时听说这个消息,我怕早已昏厥过去。

    幸好,崔砚梨,他没事。

    197啜泣

    遣人送走李公公好一会,怀里的人儿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管唯就那么抱着她,抚着她的背,让她发泄个够。

    管唯何以不知,要不是自己先侵入她的心,崔砚梨的深情绝不输自己半分。

    何其有幸,迟迟喜欢的人,是自己。

    “唯唯……”不知为何,听了李公公的话,让我心里好难过,堵着千斤大石,压抑的我吐不出气来。

    “恩,我在,迟迟,我在这里。”

    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抚着我的后背,一股暖流流入心海,融化一片冰凉。

    “我……欠他好多,还……不了了……”断断续续从她口中溢出低语。

    “我知道,我知道……”迟迟是个重情义的女子,她给了自己最宝贵的感情,其他人的情,她便不想负荷,更不想别人为她付出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唯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恨么?即便当初得知他就是一手策划我嫁入管家的人,我也没有恨过他。现在我却恨自己,打乱了他的计划,扰乱了他的心思,可我什么都没得给他。

    崔砚梨,你难道一点不后悔,我多想你已经后悔了。我是自私的,你若是后悔,我便不用拿我的心,去还你的情了。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后悔。

    “迟迟,我们进宫去。”虽然心里很不愿意用这个法子来医治迟迟的心痛,可,看她这样子伏在自己肩头,为另个男人痛苦,还是叫管唯痛心。

    “进宫?”我抬起头来,茫然看着管唯,不明白他是何意。

    “他在宫里,我带你去看他。”管唯像是诱哄哭泣的小孩,温声安慰着。

    “那我们现在就去……”好久没见到他,那日我新婚,当时只顾着盘算情势,都没躲注意崔砚梨,对了,那日,他好憔悴。

    付出那么多,我还是嫁了管唯,而我,还当没看见他一样。

    我是无心之过,对他则是有心之伤。

    我只想,确认他是完好的,就现在。

    “好,换上衣裳,这样会凉了身子的。我带你进宫。”

    看着迟迟转身过去换衣服,管唯一只拳头狠狠再在桌角,红木桌承受不住,吱呀一声碎了一地废柴。

    “好了,我们走吧。”我换了件衣服出来,就见管唯负手背立站在门口,转眼一看,厅内那张他平日最爱的红木桌,已经变成一堆废柴。

    “好,我们走吧。”管唯没有转过头,只伸出一只手来,要牵着她。

    许久没有等到她递来的手,腰间一紧,后背贴上她温暖的胸膛,她的脸在自己的背部,来回摩擦着。

    “我的心,全部在你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容得了别人。唯唯,我只想确定他活的好好的,不想欠他那么多。因为我还不起。”

    管唯的反常,我怎么会不知道为何,这个泡在醋坛子里的人,由不得我半点含糊。刚才是我只顾着自己感受了,没有顾及到他。

    现在不解释,搞不好晚上回来,唯唯就不理我了。

    198欠吼

    “我知道。”听了我的话,管唯身子一怔,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那不带喜怒的声音蹦出三个子。

    “你知道什么?”醋坛子还是没有扶正啊。

    “你放不下他。”管唯其实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但心里就是别扭。

    “没有拎起来过,谈什么放不下。”态度绝对要端正。立场一定要坚决。

    “你……”管唯还想再说什么,被我硬生生给打断了。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要宠我,不能骗我;

    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

    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

    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

    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

    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管唯听了我霸道的宣誓主权,半天回过神来,唯唯一笑很倾城啊,(众人:你是花痴了,那是你老公,谁不说自己老公好,切!!!)

    “就想这么霸着我?”管唯伸手拉过背后的人,搂入怀里,我些许看见他狐狸媚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

    嘿嘿,小样,想这段可是河东狮吼的经典对白,女人的至高理想,不对你实施,我还对谁吼啊。

    “恩哼,不然你觉得呢,我很自私的。”眼下情况对调,管唯倒是宠溺的点着我鼻子。

    “迟迟,这些你不说,我都会做到,信我。”

    “那个……那个,我也会做到的。”

    “恩?你说什么?”

    见管唯楞神没听懂的样子,只好噎着头皮把这肉麻的话说完。

    “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会宠你,不能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不会骗你、骂你,会关心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不会让你不开心,梦里我也会见到你;在我心里只有你……”

    吼出最后一句,才意外发现管唯脸上的一贯的狐狸微笑,眯着眼睛,桃花媚眼,流光迷彩。

    “好你丫的,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管唯好笑的看着迟迟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不跟你玩了。”甩开他的怀抱,你丫的管唯,成心套我的话。

    “好了,不气了不气了……”管唯听了迟迟那段长篇的对白,还有最后一句,‘在我心里只有你’。

    方才为崔砚梨打翻的醋味,这会弥散无痕,三步做两步追上前面那抹跑开的身影。

    夜幕这遮拦下,马车缓缓驶入宫门,男的生的风流不羁,女的娇柔可人。要看那一双灵动的黑眸,不停咕噜噜转个不停,任谁也想不透,这么个柔弱的外表,有着如此不羁的灵魂。

    “攥紧我的手,不要松开!”管唯揽过迟迟的肩头,靠在自己怀里。

    今夜有变!与其留她一人在府邸等待危险,还不如让她呆在自己身边,来的安心。

    管唯突然拧起的眉目,让我。

    未知!渺茫!

    199相见

    “两位请随老奴来。”入了城门,当然是不给坐马车了。我俩才下马车,李公公已然迎了上来。

    “劳烦李公公了。”我面上一个客套的微笑,转眼对上管唯望来的眼神。

    两人都心有灵犀,明白李公公必定是皇后派来的。而且,必定是截在他人之前的。

    “管夫人,皇后娘娘已等候多时,请随老奴走。”

    果然,两人又是对望一眼,从他眼神的意思,也是先看看皇后怎么个说法。

    “那劳烦李公公带路。”望着一轮明月,疏影横斜,淡淡开口。

    “宫闱之地,还请管庄主,稍等片刻。”李公公又掐着不男不女的嗓音开口。

    “内子身子有恙在身,我不放心。”

    乖乖,管唯打起妄语来,也是信手拈来嘛。

    “皇后只有请管夫人一聚,稍后皇后娘娘也会前去偏殿。管庄主不妨先入偏殿,相信圣上已经等候多时了。”李公公这话既抬出了皇后,又抬出了皇帝老儿。

    “唯唯,你先去,看看皇帝老儿什么态度。”我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不放心你。”管唯剑眉斜横,语气不善。

    “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你害怕我搞不定皇后啊。我自有办法。”

    “好,带着防身。”不知何时,袖口已经给管唯塞来一把匕首和一个圆球球,“遇到危险先放信号弹,匕首留着防身,我看到信号弹,我会立马过去。”

    看着远去的管唯,心里暖暖的,这男人,安排的还真仔细,当真是怕我吃了亏。

    “管夫人,管夫人……”李公公看着这谢迟迟半天没回过神来,不由的出口唤了几句。

    “李公公请带路。”

    几经周转,绕过鸾凤殿,虽然李公公我是稍微熟悉的,但不代表我完全信他,“李公公,这路怕是走错了,不是去鸾凤殿的吧。”

    藏在袖口的手,握紧管唯临走塞进来的匕首。

    “人带到了,老奴告退。”

    还想着我要怎么出手,才能在三招之内制服李公公,哪知人家一溜烟,没影了。

    环顾四周,亭台楼榭,皇宫也有如此清雅之地,真是难得,我还以为造的都跟御花园一样呢。

    一拨琴弦,一去知音,丝丝入耳。

    月下,楼台里,一人一琴,端坐抚琴。

    “雪王爷?是你么”我试探性喊了句,那么远的距离,我无法确定他的容貌,何况还只是个侧脸轮廓。

    抚琴人,仿佛是心弦拨动,指尖微微颤动,琴音有些许紊乱。

    “崔砚梨。”不再是试探,我已肯定,是他。我不会感觉错。

    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

    “崔砚梨……”见他不答话,想起今日李公公说他当即断了太子一条胳膊,此时见了他,语气不经意间流露出我的心疼。

    他,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你,过的可好?”

    200执着

    “为什么不曾告诉我……”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我还跟没事一样,没心没肺的伤你。是我,是我没有看清你眼底的压抑和痛楚。

    他就那么轻轻一问,我的泪,不自觉流下,我承认自己没那么矫情,我宁愿他是伤害我的,也不愿他为我做了这么多,到最后,我却无法还上。

    “别哭,我只是不想你哭。”那个曾经谭静如水的崔石见,终于又回来了,仿若我还是谢三小姐,他还是谢府的小小幕臣。

    “你可知,我从来没有对你好过,你为什么又偏偏不放手呢。”别人可以不清楚,我自己还能骗得了自己不成,他在我心底,除了占据了我的初吻,其他,我不曾对他上心过。

    “放手么?”崔砚梨收回抚琴的手指,起身,转而瞭望,一园夜凉色。因你不愿见我,所以,只能在背后望着你。现在你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要驳回么,要我放手?”

    他背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话,着实让我一愣。

    他竟是如此通透的看懂我的心。看透了,竟然还如此执着的不肯放弃。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崔砚梨他,就是个执着的要糖吃的孩子,要不到,他也不哭不闹。只睁着眼见,在背后看着被人吃掉他要的糖果。

    若是那是恨,倒不如说是——切入肌肤的爱。太深,无法自拔了。

    “你爱我么?”即便这个问题多么刺耳,我还是要说出来,他,或许不是爱的我,而是,爱上一份感觉。

    得不到,执着不放手,这份情,他太累,只能说他还没有看清对我的这份情,是缘于得不到的渴望。

    “离开我以后,迟迟,你是否感觉到幸福?”他爱她么,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是爱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恳求父皇释放谢家,用他一生的自由去换。

    只求她,偶然一个回眸,知道他在等她!别无其他。

    “我会恳求上天让你过的幸福,我会永远恳求。”说我幸福,会是对他最大的嘲讽,这些日子我是依赖着管唯走过来的,这样的我是被他挡在身后的。

    即便如此,庙堂之争,崔砚梨对我的这份心,依旧一如当初纯粹。

    我知道,他一定是暗地里帮了谢家,不论是基于利益,还是基于我和他的关系,我都该感谢他的。

    幸福,两字,我如何说的出口。要说‘谁对你是真心,请珍惜她’我也是说不出的,那种混账话无疑是狠狠扇了你我一个巴掌。

    “你过的好,那便好。”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崔砚梨你还在奢望什么呢。

    爱,它带来的痛苦实在太深,崔砚梨只觉得无法呼吸。

    “咳……”气急攻心了么,这身子还能撑多久呢,没关系,她若不在,一天便当是十年过。多短都没有关系了吧。

    为何,心,还有不甘。

    “你怎么了。”行动比思想更迅速,慌忙奔进亭内。

    “别过来!”崔砚梨一声怒吼,自己这个鬼样子,还配拥有她么。

    自是了断,何必不断!迟迟,你的关心,会让我会错意,你知道么,你一点温暖,就会让我好不容易伪装的冷漠,分崩离析,彻底瓦解。

    听的他一声怒吼,伸出的手,恰好在他后背,不知该帮他扶扶,还是撤回来,冷情做个彻底。

    既然选择,就应该断的彻底,不是么,人固有生老病死,固有七情六欲,谢迟迟,你又不是神女,哪照顾的了那么多?

    不禁自嘲的讷讷收回手来。“好,这样最好。”

    与其说是我是说给他听,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好好照顾自己。”提起裙摆,转身奔走。

    “啊……唔……”我骇然的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崔砚梨也是睁着眼睛,深深望进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心。细细吻着,

    他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要我走么?为什么要那纳我入怀,为何要吻我。

    这就好比禁毒,一次越界,后果越苦。

    感觉到她的挣扎,就是不肯放手。崔砚梨加重吻她的力度,只希望如此就是一生,也未尝不可。

    201决绝

    闭上眼睛,迟迟,你可知,我希望这就是你我的地老天荒。

    一个女人的力气再大,也别妄想和男人动手,比力气,注定是输局。看崔砚梨眉宇纠结成川,罢了,放松身子,木让等着他结束这场荒唐的戏。

    感觉到她的放松,崔砚梨更是想把自己全数的情,都倾注在这个吻里,如此甜蜜,又如此苦涩的吻。

    许久,崔砚梨放开她。

    “为什么不反抗了?”他恼怒,原本以为迟迟也沉浸在这个吻里,原来不过是他自我幻想的。

    “你喝酒了。”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麻痹人的神经,我不想开口分析我们眼下情况,理不清算不完的不是么,以此为借口,搪塞过去便算了。

    只当今晚之事,月亮看过也会忘了的吧。

    “是啊,不喝酒,我怎么敢干出这等事,不喝酒,我怎么敢亲吻管唯的女人,那,你没喝酒,为什么任由我吻你?恩?”崔砚梨箍住她在怀里,反问道。

    “圣上估计等久了。”我是想反抗来着,关键是,我能反抗的了才行。这么说着,只手拨开他挡在身前的一条胳膊。

    “你明明也沉浸其中的,我能感觉到……迟迟,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

    “你想多了。”

    拨开的胳膊,又横在眼前,我没好气的说,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不……”耳边传来他一声低吼,仿佛兽王受伤的低鸣。

    “我注定是欠你的崔砚梨,不介意再多欠你一个解释。所以,请让我离开。”

    “不……如果说你心里没有我,我可以让,可是,我明明感觉到你的犹豫不定,我这么可能会放手。”

    如果没有得到,永远都不知道失去的可怕。之前崔砚梨还可以冷静的设身处地为她着想,更愿意承受永远得不到的痛楚,那是因为他从未敢像今晚一样,疯狂的表达自己。

    他不是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为何他要让?

    “放开我。”感觉到崔砚梨的情绪有点不受控制,我只好沉着脸,端出怒意。

    “我不放。再也不放了。”搂紧她贴在凉亭的台柱上,将她固定在台柱和胸膛之间,狭小的范围内。崔砚梨说着凑上她的唇。不给她一点反抗的空间。

    “放开,崔砚梨,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你放开我。”

    “迟迟……”

    “放开!你个醉鬼,……”

    “是的,我醉了,我只要你。”

    ……

    终于含住她粉嫩的樱唇,一手搂紧她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让那两片唇瓣无处可逃,探索着她的所有。

    好,就是这个时机!趁着他两手松开对我手腕的钳制,膝盖猛的上定,男人最重要不部位,还怕你不放开我。

    “迟迟,你……”崔砚梨正沉浸在她的美好之中,下身猛然受创,痛的要死。这女人,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么一痛,崔砚梨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怎么?醒来?”站远远的,用手擦擦嘴巴上的口水,崔砚梨这丫真是欠扁。你趁着酒兴,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么。我可不是那些养在皇宫里的柔弱公主们。

    “你别过来……”看着他额头冒着冷汗,还往我身边蹭,不由得心里一凉,他要干什么。

    “别过来……”袖口的匕首,被我亮了出来。

    202算计

    “迟迟,你……”竟如此不信我,我恨。

    “别过来……我告诉你别过来,你没听见么……”侧首望着右边有河塘,早秋的时节,天已经凉了,河塘里的水也应该凉吧,如果崔砚梨跳下去……就这么办,让他清醒一点。

    “迟迟,放下匕首,会伤到我的。”崔砚梨见她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对着自己,心里就越加凉了一分。

    我用一生自由换你谢家平安,迟迟,那就如此报答我?混沌的脑海,不若平时清晰,眼里心里,只有一个镜像——迟迟,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对着自己。她如此无情。

    你无情,休怪我无情。我要霸占你,箍住你,让你像向日葵般仰仗我,没有我,便没有你。我的王妃。

    我可不知道崔砚梨在见我之前,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此时他的情绪很不稳,瞄了一眼河塘,出了亭子也就几步路远。

    一边小心的挪着步子,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不会的,你只要不过来。”

    其实我知道,就算他过来,我也不会用匕首伤他,我的选择肯定是刺进自己身体。

    当然啦,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在自己身上戳洞洞啊。

    崔砚梨的步步紧逼,终于我后退到河塘边上,只希望他别看穿我的意图,哇咔咔,我要做坏事了,崔砚梨啊,你可千万要会游泳啊。

    “你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捅我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狠话他不迈步。

    只得说狠话了。

    “不要,迟迟……”在崔砚梨的眼里,镜像又发生改变,迟迟她要自杀,不可以不可以。

    眼见他一个扑身过来,我身子灵巧一扭,避开他,只听‘噗通’一声,崔砚梨成功的被我骗的掉水中了。

    早秋的空气还不算凉,但水已经算是冰了,冷不防全身的冰凉感让崔砚梨一个激灵,脑子彻底清醒过来。

    哗啦一声浮上水面,大手扶掉脸上的水珠,入目是俏生生站在湖边的迟迟。

    只见她,一头三尺青丝编作三股,一股盘于后脑,簪一支双蝶戏云白玉钗。另两股随意飘散在肩上。俨然妇人发髻。

    身着一袭淡彩锦绣描花宫装,外罩一件雪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系一条浅碧烟撒花绫裙,俏生生立在那里,风流秀曼,顾盼生辉。

    朱唇不点而赤,罥烟眉似蹙非蹙,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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