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其实是——”三娘正要解释,却被周逆封住了嘴唇,当着啸笑笑的面,周逆同三娘吻着,三娘顾及到啸笑笑在一旁,想要同他分开,双手无力地敲打着,却是徒劳,最后在周逆的挑拨下,那刚刚熄灭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玉手一环,搂住了周逆的虎背。
直到吻的三娘发软,周逆才松了口,三娘无力地倒在他的肩膀上,双目迷离,俏目含春,周逆搂着佳人,得意地说道,“三娘,你不要向她解释什么,我是你的相公,我们两亲热,她一个外人,管得着吗?”
周逆的话,就像天雷一样,令啸笑笑震呆在原地,像是触及到了她心底最软弱的地方,啸笑笑紧握着剑柄,气的浑身发抖。她看了一眼满面春色,妩媚动人的扈三娘,晶莹的泪花突然流了下来,世界都变的模糊了。
啸笑笑由怒转悲,竟然一转头,抹泪跑了。
这个结果,令周逆感到愕然,这闹得到底是哪一出。不过他看了一眼的怀中的佳人,那欲拒还迎,无限马蚤荡的神情,令周逆心里大感撩拨,正要继续刚才的温存。
三娘突然挣出怀抱,看了一眼啸笑笑离去的方向,不放心地说道,“武大哥,我去看看笑笑姐,好吗?”
周逆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不过脸上还是笑意连连,“三娘,以后你叫我相公,不要叫什么武大哥,好不好?”
“好的,相公。”三娘螓首一低,俏目中妩媚的神色流转,脸上红的简直要滴出水来,周逆暗叹一声祸水,差点要将她强留在身边,可是念及这丫头的第一次如果在这给了自己,的确是委屈她了。
反正来日方长,周逆并不着急,他亲吻了一下三娘的樱唇,便放她离开了。
平息心中的欲火,周逆便往王进等人的住处走去,多日未见,周逆也挂念几个兄弟的紧,并且他这次来,是有几件事情要办的。
来到了几人的住处,虽然没有刀客斋,剑侠斋一般精致幽雅,可是一股浓浓的尚武气息扑面而来,院中摆放着许多练功用的木桩,周逆看见一人正对着桩子捶打,使得正是少林寺的功夫。
“石头。”周逆迎上去,与他打了一声招呼。石头惊愕地转过头,虎目圆睁,紧盯着周逆,随即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他一边大喊,“老王,大哥回来了。”,一边往周逆身边走来。
周逆的拳头用力地在石头胸前捶打,“石头,你又壮实了,想必是天天练功吧。”
“是啊,大哥,你不知道,竹联帮的兄弟四处找你,我有没事情做,天天没事情做,只好练功了。大哥,要是下回碰到那些辽人金人,我一定把他们劈个干净,他们竟然敢伤害大哥,真是胆大包天。”石头愤愤说道。
这时,王进已经从房里跑了出来,除了他,还有一身锦袍的郓哥儿,神医安道全和少华山收服的头领,朱武,其他的人,就是竹联帮的弟兄了。
见所有人都没有事,周逆也就放心了,他与众人一一打完招呼,便与众人进房相商。
他先是询问了朱武有关竹联帮发展的情况,结果令周逆有些惊喜,原来这几个月来,竹联帮的发展尤为迅猛,在少华山三头领,施恩等人的管理下,再顶着一个官府的名号,竹联帮的势力已经遍布整个华州,隐隐有向其他州县发展的趋势。
现在光是普通帮众,就有数万人,作为竹联帮的精锐所在,暗堂,也已经发展到了几千人。朱武开玩笑的说,如果现在竹联帮揭竿而起,整个华州须臾便会落入他们的手里。虽然只是玩笑之言,但是也反映出了竹联帮的强大。
周逆告诫朱武,不能放松大意,更加不能使帮规颓废,现在竹联帮的任务就是训练,不断地训练,要将竹联帮打造成一柄利剑,等它出鞘时,一定要是最锋利的。
朱武奇怪地问道,“大哥,难道要有什么大动作吗?”
周逆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没错,很快就会有了。”
既然自己已经安全归来,周逆也不要朱武留在刀剑山庄,竹联帮肯定有事需要他来处理,除了留下一些暗堂的兄弟,周逆让朱武尽快返回华州,打磨竹联帮的帮众。
竹联帮的事情很让周逆振奋,可是接下来的一件事,却让周逆心里有些沉重,但他也是不得不说,转过头,周逆对王进说道,“王大哥,有件事情,恐怕是要拜托你了。”
“何事,兄弟但说无妨。”王进隐隐预料到了一些,想到这里,他变得兴奋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狂龙刀诀
周逆看了一眼郓哥儿,忽的对王进说道,“王大哥,这次恐怕要你先去东京一趟了。”
王进的心猛地一颤,虽然早有预料,可是经周逆说出口,他还是有些激动,“大哥,我们终于要去东京了吗?哼,那笔血债,我是一定向高俅那老贼讨回来的。”
周逆解释道,“王大哥你错了,不是我们去东京,而是你和二皇子先去一趟东京,我和石头先留在刀剑山庄。”
“为何?”王进疑惑地问道,“兄弟为什么不一起去?”
周逆答道,“蔡京的生辰纲已近,我们本来就因为诸多事情误了行程,而我在青州还有几件事情要处理,所以就让你陪二皇子先去一趟东京,交付生辰纲的同时,顺便摸清东京的形势,我不久之后就会赶到。”
王进一听急了,“兄弟,要是你不一同前去,我们又怎么斗得过高俅这个老贼?”
周逆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我想请大哥先放下报仇的念头,因为——”可是周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进不客气地打断了,“不行,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听兄弟你的,唯独这件事情不行,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要用高俅这老贼的血,来祭拜我惨死的娘亲,这次去东京,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手刃仇人。”
看着双目猩红的王进,似乎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他能明白王进对高俅的恨,但是热情用错了地方,便是冲动,他劝道,“王大哥,你冷静下来,听我一句,高俅有暗龙,光是一个青龙,武功就不在我之下,而且它还有神秘的白虎,我们没有探听清楚,如果贸然行事,必定损失惨重,这是令亲者痛,仇者快的行为,王大哥,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我向你保证,只要我到东京,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高俅。”
王进的眼里虽然还是充满怒火,可是在周逆劝说与众兄弟的附和下,他的头脑也冷静了一些,半晌,他的双目才恢复了平静,“好,兄弟,我答应你,就让高俅这个老贼再多活几天。”
听得王进松口,周逆才有些放心,他知道王进此人极重诺言,他保证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其实在周逆心目中,陪同郓哥儿的最佳人选应该是宋江,凭他的心计与冷静,一定能帮助郓哥儿在东京稳定地位,可是他在清风寨时就已经回家探父了,所以王进就成了不二人选。
虽然王进已经答应,但周逆还是再三叮嘱,让他竭力克制仇恨,把精力全都放在搜集情报上,一定要在自己来之前,将东京的形势摸清楚。王进也是再三点头,周逆这才真正放下心。
最后,周逆还拜托了他一件私人的事情,就是让他到东京后,打听一下锦儿的下落。对于这个自己穿越后遇到了第一个女子,要说没有情意,那是骗人的,尤其是自己昏迷时这丫头的悉心照顾,更加让周逆有些惆怅,她至今没有消息,如果说刚开始是她母亲的病情,那么后来甚至连一封回信也没有,那么她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就是已将自己淡忘,这两者,都不是周逆愿意看到的。
至于朱雀,周逆是不敢,也不愿让王进去打听,这个丫头的倔脾气她是知道的,她之所以会悄然离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事情,如果是这样,只能周逆与她亲自见面,才能够解决问题,所以他只能将这个名字,先暂时埋在心里。
王进也是有感于锦儿这女子对周逆的深情,自然满口答应。
商量完了这件大事,周逆又与多日未见的郓哥儿交谈了一会儿,他惊讶地发现,当初那个带些傻憨的少年身影,已经是越来淡了,他的一言一行,都更符合赵圣这个角色,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与朱武,石头等人聊了一会儿,周逆便离开了这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周逆刚走出门外没多远,就看见两个迎面朝自己走来的蓝衣男子,从刀霸介绍的来看,这些人应该是名刀堂的人。
两人一见周逆出来,就赶紧迎上去,一脸恭敬地,一齐拱手拜道,“在下百炼。”
“在下龙泉。”
“奉堂主之命,请武壮士去名刀堂一趟。”两人腰一弯,背上背着一柄乌黑的大刀,看着沉甸甸的。
名刀堂堂主,不就是刀狂,想起这个刀疯子,周逆心里就一阵无奈,对方肯定是为了狂龙刀诀的事情,不过周逆对这种遇强则强的刀诀也有几分兴趣,便在二人的带领下,前往名刀堂。
一路上,周逆借着走路的空当,了解到了这两人的身份,他们都是名刀堂四大护卫中的一位,另外两位分别是屠龙和百胜,他们是刀狂的记名弟子。除此之外,周逆还了解到,似乎倚天阁也有类似的四个护卫,不过庄中人习惯称之为春夏秋冬四婢。
来到了一座堂口,门口站着两人,看见周逆走来,也向他行礼,看着四人一样的服饰,周逆想道,这两人应该就是四护卫中的另外两个,屠龙与百胜了吧,看来刀狂对自己有够重视的,派了他的四个亲信来迎接自己。
几人从走进堂口,来到了后院的一处空地,从这遍地的木桩可以看出,这应该是练功的地方。
几人来到后院,刀狂正在一根大木桩前,左劈右砍,刀光乱闪,令人眼花缭乱。周逆知道,如果那天他不是仗着自己的力气与速度,光光凭着武松那不入流的刀法,是不可能把刀狂压着打的。即便如此,两人交手了数十回合,刀狂凭着他的狂龙刀诀,硬是抵抗住了周逆的强攻。要说这刀诀没有神奇之处,是绝对不可能的。
刀狂已经练完了一套刀法,他收起刀,木桩上留下许多深深的刀痕。
四护卫走上前,向刀狂拜道,“堂主,武壮士已经带到。”
刀狂一转身,便发现了站在那里的周逆,周逆望了他一样,发现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快步走了过去,来到周逆面前,喊道,“好徒弟,你总算来了,来,你跟我过来,从今日开始,你就同我学狂龙刀诀,没有练到第一层小成的境界,就别离开刀剑山庄了。”
周逆一听,那还了得,连忙拱手拒绝道,“刀狂前辈,恕晚辈直言,我当时似乎并没有答应你学习狂龙刀诀,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刀狂听完周逆的话,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他狠狠地盯住周逆,说道,“你这小崽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的狂龙刀诀,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你的力道与速度都属当世一绝,就凭你那粗糙的刀法,又怎么可能能与我抗衡,要不是我的这四个手下不争气,学了这么久,连小成都没有达到,我也不会来求你,反正今日这刀诀,你是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屠龙,百胜四人听了刀狂的话,全都羞愧地低下头,看来平时并没有被他少训斥。
周逆苦笑一声,知道对这老头不能来硬的,便一脸谦逊地说道,“晚辈怎会不知,只是晚辈终归是官府中人,还要押解生辰纲去东京,恐怕没有时间留在贵庄。”
“得了吧,你这小崽子。”刀狂的口气有些为老不尊,“你就是一个黑白通吃的家伙,也不知道你这样做事为了什么,干脆别去做你的那个什么破都统,安心发展你的竹联帮好了。”
听了刀狂的嘲讽,周逆讪讪一笑,没有说什么。
看着笑而不语的周逆,刀狂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不也不强求你了,这样吧,只要你在刀剑山庄待一天,你就来我这学习狂龙刀诀,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这种浅尝而止的方法,正合周逆的心意,他大喜道,“谢刀前辈体谅。”
“谢什么谢。”刀狂看着周逆满脸喜色,又忍不住骂道,“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上进呢,你要以为你的武功是独步天下,还早得很呢,就拿啸月天与祝安的来说,你离他们还是差的很远的,如果以前的那些老家伙没有死,随便拉出一个,都能让你吃尽苦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刀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仅没让周逆生气,反而让他觉得微微有些感动,他这是真把自己当徒弟来看了。
不过武之一道,的确是没有穷尽的,没有一个人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道理,周逆还是明白的,就拿青龙,方杰等人做比较,他们与自己年纪相仿,功夫却是不相上下,谁又能保证没有哪一个青年才俊,会在武功上超越他们几人。
对于刀狂的训斥,周逆只能唯唯诺道,看他还有继续往下骂的趋势,周逆连忙转移话题,“刀前辈,不知现在你可以教我狂龙刀诀了吗?”
“要叫我师傅。”刀狂白了周逆一眼,“你小子想凭几句空话,就学到我毕生的心血之作。”
“师傅。”周逆神情一肃,恭敬地说道,“请教我狂龙刀诀。”
刀狂见周逆神情认真,不似作伪,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在学之前,我要先跟你介绍一下狂龙刀诀的情况。”
周逆说道,“望师傅赐教。”
刀狂的脸上变得严肃起来,“其实狂龙刀诀并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它是我根据一部名叫“霸魔诀”上古刀诀,结合我几十年来用刀心得,才悟出来的,更确切的说,我只是将那部刀诀的修炼形式改了一下,因为我研习此诀良久,感觉这部刀诀,似乎不太适合正常人来练习,它太过于刚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这个,也不知道这部刀诀的创始人是谁。”
听刀狂娓娓道来狂龙刀诀的来历,周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似乎和哪件事有什么联系一样,可是想法转瞬而逝,他又继续听刀狂讲下去。
刀狂话题一转,“不过这也不是重点,经过我的改造,狂龙刀诀虽然威力不及霸魔诀,可是也相差不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被正常人所修习。可是此诀虽然可以修习,但其艰难程度,却是让人咋舌。”说完,刀狂一转身,又指着四人骂道,“这四个不争气的家伙,练习狂龙刀诀有七八载了吧,却是连第一层小成都没有达到,真是白费我的心思了。”
屠龙四人听了,头低的更低了,脸皮薄的几人,还红起了脸。
周逆劝道,“师傅,你也不能怪四位弟兄,他们想必是已经尽了力了。”
刀狂转头,却没有好脸色,“你小子也别做和事老,要是你学不了什么,我把你骂的更惨。”
对于这个暴躁奇怪的老头,周逆只能在心里耸耸肩膀,不当一回事了。刀狂发完无名火之后,继续说道,“狂龙刀诀其实分三层,每一层都有小成与大成之分。”
周逆问道,“师傅,不知何为小成,何为大成。”
“每一层的小成与大成,都有它特定的标志,狂龙刀诀第一层小成,便是练得刀气,未沾物而刀先至,是谓刀气,这只是最基础的,若想大成,刀气由毫及寸,就会形成刀势,有了刀势,第一层才能算是彻底学完。”
周逆逐渐有些兴趣,他迫不及待的问道,“师傅,那第二层呢?”
刀狂看了看一脸急切的周逆,嘿嘿一笑,继续说道,“第二层,若想小成,就必须将刀势转化为刀光,到了这一层次,用刀的速度与力道就会有很大的提高,狂龙刀诀遇强则强的特性,才能体现出来。”
听刀狂提起刀光,周逆想到刚才他练到时,那闪现出的道道刀光,猜想这老头的境界,肯定是已经修习到了第二层小成的境界。
刀狂继续说道,“至于第二层大成的境界,已经不是从外在就能看出来的了,因为到了这种层次,刀光内隐,全都收敛于用刀之人的心中,可以说是到了人刀合一的境界,这一境界,称为‘刀魂’。”说完之后,刀狂轻轻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不过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继续说道,“至于狂龙刀诀的第三层,说实话,我一直在怀疑能不能修习,因为它要求修习者入魔道,达到化刀为魔的地步,不过何为魔道,我却是一直都想不通,所以确切的说,这部刀诀只有两层可以修习。”
“化刀为魔”,不知怎的,周逆想起天罡玉入体后的自己,这两样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却被周逆一齐想了起来,令他很是费解。
不过因此,他对于狂龙刀诀的修习,也变得有兴趣起来。接下来,便是刀狂亲口传授了刀诀,并要周逆发誓,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准泄露,誓言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周逆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他乖乖地发了誓言,然后过了没几分钟,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要是刀狂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吧这个混蛋劈成两半。
刀狂当着周逆的面,向他演示了刀气境界,只见刀狂的刀未至,练习用的木桩上,已经隐隐有了一丝刻痕,可以想象,如果劈到了木桩上,刀的力道一定大大增加。
不知怎的,周逆看到刀狂的使刀方式,想起了前世组织中一种特殊刀法的练习方法,两种刀法虽然不同,可是他们的本源似乎没有区别,都是一种超然物外的用刀技巧。
周逆记得很清楚,这种刀法,用冥想的方法来虚拟练习,是最有效不过的了,结合上世用刀的经验,周逆对这刀的过程进行了冥想中的分解,每一时,每一刻的动作,都是如此。周逆微眯着眼睛,眼前出现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种学习的方法。
刀狂还在演习这刀气的使用方法,周逆突然睁开眼睛,他走上前,拿起一柄刀,来到木桩前,对刀狂示意,自己要来试一试。
刀狂很是惊讶,他不能相信,短短的时间内,周逆就能看懂这刀气的使用方法,他劝道,“小子,不行就不要勉强,欲速则不达,想当初,啸兄弟这样的天资聪颖之辈,也用了——”
刀狂还没有说完,周逆就已经出手了,以周逆的用刀速度,手腕刚刚一动,就刀就到了木桩的前面,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刀,在木桩上留下了一样的刻痕。
场上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刀狂的戛然而止与屠龙等四人的目瞪口呆,都显示了他们内心的震惊。
过了半晌,刀狂脸上的震惊终于变成了狂喜,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小子,你再做一遍刚才的动作,天哪,刚才的那是刀气吗?”
周逆没有犹豫,又是一样的动作,又是留下一样的刻痕。这回刀狂彻底看清楚了,他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这是……怎么回事,这也太,哈,哈,我的狂龙刀诀终于后继有人了。”
半晌之后,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刀狂才平静下来,他看着周逆,兴奋的余味还没有散去,他说道,“小子,看来这狂龙刀诀,就像是为你创的一样。”
第一百零七章诱惑
周逆握住刀柄,双手握拳,朝刀狂拜道,“师傅说笑了。”
刀狂苦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这那里是什么说笑,你可知道,为师修习狂龙刀诀,用了多长时间,方才修到刀气吗?”
周逆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刀狂伸出右手,竖起三根手指,缓缓说道,“三年,可是你这小子,却只用了三刻钟都不到的时间,就达到了刀气境,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当年,我将这套刀诀交给啸兄时,凭他的聪颖,也是两月之后,才堪堪掌握刀气,当时我还因此大受打击,闭关了三月习刀。”
周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他能这么快地学会,还是取巧的成分比较多,也不知道后面的修习,那种特殊的方法还有没有效果。
不过刀狂虽然有些惆怅,可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又提起刀,望了周逆一眼,垂暮的眼中好似又燃起了激|情,“小子,不要以为练到了刀气就沾沾自喜了,你的最终目标是刀魂,知不知道?”
周逆口头上答应,但是心里却是有更疯狂的目标,刀魂算什么,那化刀为魔的境界也未尝不可以,他是个追求唯美的人。
“你们四个不争气的东西,过来。”刀狂朝屠龙等四人一挥手,示意他们走过来,“你们四人也要抓紧练习,我可不想咱们名刀堂的护法,连狂龙刀诀的刀气都无法掌握。”
“是,堂主,属下一定努力,早日习得刀气。”四人齐声答道,看来刀狂虽然对这四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可是对他们的感情还是挺深的。
四人刚开始还怕周逆有架子,不敢过来搭讪,可是周逆主动过去打招呼,并悉心指导了一下他们的刀法,让几人也是分外感动,不知不觉,几人就已经兄弟相称了。
一个下午,周逆便是在名刀堂的练武场度过了,他的刀气由毫变分,最后有半寸多长,让他本想在天黑前练到刀势的愿望也泡汤了,可是这足以让刀狂欣喜若狂了,看来不出意外,明日过后,周逆的狂龙刀诀就能达到第一层大成的境界。
屠龙等四人在周逆惊人进步下,也是干劲十足,四人虽然天赋一般,但是胜在踏实,只要坚持,突破刀气这一层境界绝对不是问题。
见天色已晚,周逆就向刀狂请辞,刀狂本想将周逆留在名刀堂,趁热打铁,一口气突破到刀势境的,可是他也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便放周逆离去。
周逆暗自侥幸刀狂没有坚持,因为今晚如果不出意外,会有一个惊喜等着自己,何况他还要同玉兰,媚儿等女子慰藉相思之苦,哪有时间留在这里。
周逆临走前,刀狂还指点周逆,去刀痴那里要几部好的刀法来,并且指明要周逆选择两部叫“九阳烈焰”与“七绝寒冰”的刀法。周逆一想,也是觉得自己的刀法太过于寒掺,便顺道去了执法堂,问刀痴要了这两套刀法,刀痴也是爽快人,只叫周逆发了个不泄露的誓言,就将两套刀法传给他。
据刀痴介绍,两套刀法中,烈焰刀法主攻,寒冰刀法主守,对于修习狂龙刀诀的周逆来说,无疑还是烈焰刀法更加合适,周逆也不知道那套刀法好一些,决定两套刀法一起学。他没在刀痴处停留,告辞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今晚,周逆之所以没去刀客斋,也没去剑侠斋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房里今晚会来一位稀客。周逆来到自己的住处,果然,楼阁里烛光外泄,已经有人住在了里面。
这处住所是刀霸安排的,前倚小湖,后靠假山,共分为两层,整座阁楼显得既大气,又不失优雅。看来他还真是把自己当成是啸笑笑的未来郎君来看待了。
周逆笑了笑,心中暗想道,啸笑笑,任你刁蛮任性,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吃尽苦头的。想到这里,周逆来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女人还给自己留门,周逆虽然心里疑惑,可是前脚跟还是踏进了门槛里。
“看剑。”一声娇叱,四柄青光宝剑,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朝自己扎来,速度之快,不像是普通的打闹,好像是要制自己于死地一般。
周逆一见这还了得,就地一个打滚,让四柄剑都扎了个空,他也由门前跃到了桌旁,刚才短暂的会面中,隐约可见那暗算自己的人,是四个身穿火红劲装的俏婢,在紧身衣物的包裹下,身材分外惹火。
可是这还不算完,还没等周逆反应过来,又一柄剑朝自己身后扎来,剑气凛冽,距离又如此近,根本没办法躲闪。周逆一咬牙,凭着耳力,转身一个闪躲,就躲过了那一剑。
周逆定睛一看,果然,那暗算自己的人,就是啸笑笑。此时她满脸恼怒,显然是因为周逆躲过了这一剑,而大感恼火,她把剑一收,又想朝周逆扎去。幸亏周逆早就猜到了她会这样做,啸笑笑的剑还没有收回,周逆的大手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逆顺势往回一拉,将啸笑笑擒入怀中,将她的手一挽,那柄宝剑立刻就架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他的另一只手也趁机环住了她的纤腰,叫她不能动弹。
“你快放了堂主。”刚才偷袭自己的那四人立刻娇呼道,剑尖全都指向了周逆。
周逆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四人,一身火红的劲装,勾勒出挺翘的臀部与丰满的胸部,四人的发饰一样,都是双丫髻,发上再束些许花饰,显得整洁轻快。
更难能可贵的是,四人眉间的神色各不相同,有的如春天般温柔,有的却像夏日般热情,如果周逆没有猜错,这四人一定是龙泉两人提起过的倚天阁“春夏秋冬”四婢了。
啸笑笑被周逆擒住后,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身体不停地动着,想要挣脱周逆的双手,“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可是啸笑笑只是一个女子,力气上哪里周逆大。她挣扎了没几下,就被周逆的手一紧,便动弹不得了。周逆也在气头上,他啜着啸笑笑的耳珠,威胁似的说道,“啸小姐,你要是再动一下,就别怪我血溅三尺了。”说完,握着啸笑笑玉腕的手一紧,让啸笑笑又是一阵痛呼。
“你这个混蛋,春梅,夏若,你们四个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杀了他。”
四个俏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里的剑虽然还是举着,可是却没有冲上来的意思。
“四位姐姐,可不可以先放下剑,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要不大家都把剑放下,然后一起坐下来聊聊人生,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如何。”周逆一见四人没有冲上来的意思,连忙嬉笑劝说道。
四婢看了看周逆架在啸笑笑手上的剑,说道,“你放了小姐,我们就放下剑。”
周逆笑了笑,心中暗想,你们当我是傻瓜,他脸色一变,手里的剑又朝啸笑笑深了几毫,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立刻就有了几分血丝。四婢女一声娇呼,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剑,口中大喊道,”不要伤害我们家小姐。”
周逆看了看妥协的四人,嘿嘿一笑道,“这就对了,既然如此,我就啊——”还没说完,周逆就一声痛嚎,手里的剑一松,掉在了地上。
啸笑笑咬住了周逆的手,眼神恶狠狠的。“你属狗的。”周逆痛呼一声,另一只手往她私|处一摸,她才停下手来,周逆趁机收回了手,在那吹着凉风,他看见自己的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还有血丝渗出来。
啸笑笑被周逆摸到了私|处,脸上又羞又恼,被四婢扶住之后,眼神简直要吃了周逆一样。她本想挽剑卸下周逆的那只手,可是一想到刚才他的身手,心中又是一凛,看来刀叔的话不假,这个男子的武功,确实深不可测。
就这样,啸笑笑虽然气的要命,可是只能盯着周逆,却不能把他怎么样。周逆又何尝不是,他没想到啸笑笑这么泼辣,刚才这几剑,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里,周逆上前一步,恶狠狠地问道,“啸小姐,你刚刚问都不问一声,就一剑刺上来,险些要了我的命,这就是你们刀剑山庄的待客之道吗?”
周逆是气,可是啸笑笑却是一幅更加恼怒的样子,“你这个禽兽,也不知道对刀叔说了什么,让他硬逼我做你的徒弟,他从来没有强迫我过,都是你这个混蛋。既然是刀叔说的,我也不想他老人家伤心,那么我作为徒弟,来检验一下师傅的本领,不行吗?”
看着啸笑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周逆暗恼道,哪有这种检验方法,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好狠毒的女人,周逆对于啸笑笑的好感一下子消失殆尽,孤儿怎么了,孤儿就可以胡作非为啊,老子也是孤儿,都没有你这么蛮横。周逆想到这里,对啸笑笑提不起一点兴趣。
他气呼呼地走到门前,却被四婢用剑拦住,周逆正想还手,听见身后啸笑笑问道,“你这个混蛋,是不是要去祸害其他女子了?”
周逆想起白天他与三娘亲热时,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惹得她落泪的情景,冷笑着回答,“是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去找我的三娘,跟她做白天没有做完的事情,你有本事跟来啊。”
“你——”啸笑笑咬牙切齿,朝四人吩咐道,“杀了他。”
四婢一听吩咐,立刻挽起剑花,朝周逆刺来。周逆虽然没有龙泉刀在手,可是对付这四个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他也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只是将她们手里的剑打掉。
四婢全都一声娇呼,捧着手回到啸笑笑身边。啸笑笑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看着周逆想要走出门外,心中一急,却也无可奈何。
周逆已经握到了门沿,听得身后啸笑笑的声音,“你停住。”语气竟然分外的温柔。
“怎么了?”周逆转过身,只见啸笑笑脸上的怒色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似水的柔情,那欲拒还迎的马蚤荡劲儿,惹得周逆心中一阵灼热。
她迈着盈盈的步子,来到了周逆的面前,眼中柔情似水,她挽袖笑道,“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了真了。”花枝乱颤间,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饱满而诱人。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周逆可不是急色的人,他看到啸笑笑一脸的温柔,肯定她又是在打什么主意了,搞不好是挖个坑让他往里跳。
啸笑笑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明明是开玩笑,被你搞的这么严肃,真没气量。”
周逆笑而不语,像是在看杂耍一样地看着她。
突然,啸笑笑身子往前一凑,和周逆的脸几乎碰在了一起,一股浓郁的香味,飘入了周逆的鼻孔,也不知道是体香还是别的,所谓闻香识女人,似啸笑笑这种强势的女人,如果浑身一股淡雅的味道,那反倒是奇怪了。
周逆一退,谨慎地盯着她,他在不清楚对方耍什么把戏之前,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不料啸笑笑掩嘴一笑,似万山花遍开,嫣然如梦,她一转身,留给周逆一个曼妙的背影,臀部一扭一扭的,浑圆结实,让周逆不禁有些心动。
她一转头,俏然说道,“师傅,你如果真的要解释,就到徒弟的房间里来,我亲自给你解释,我的房间在二楼靠右的第一个,可不要走错了。”说完,转身离去,她扶着楼梯,走上二楼,嘴角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留还是不留,周逆看了一眼往二楼走去的啸笑笑,若风中的熟果,随风摇荡,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此等熟女,如果放过,周逆也就不是周逆了,他一定神,将火热的目光投向楼梯上的美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逆大胆的目光,啸笑笑一转头,妩媚地一笑,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春梅,夏若,秋水,冬寒,你们四人听着,守住大门,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我的房间,我今晚要同师傅好好解释,解释。”说这话时,啸笑笑咬着下嘴唇,一只手缓缓抚过自己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最后放在翘挺的臀部上,轻轻一捏,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脸上饥渴的表情,让周逆差点脑子一热,流出鼻血来,这种女子,不是天生媚骨,就是个天生的荡妇,想起先前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就更添了一分征服欲望。
四婢听了吩咐,若有所思,便走到了门口,静静地守在那里。
啸笑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道口,周逆看了一眼,不再犹豫,快步往楼上走去,他在心里想道,“虽然不知道你搞什么鬼,但是小心玩火烧了自己。”
来到房门口,周逆轻轻一推,小心地走入房间,他是被刚才的几剑吓怕了,生怕对方又玩这招,可是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一个美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媚笑着,看向他。
这真的是一个女子的闺房,香床,梳妆镜与屏障,都体现出女儿家的细腻与温柔。周逆上前一步,盯着啸笑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玉手,酥胸,美臀……他开口道,“啸小姐有什么话,不如就说吧,武某洗耳恭听。”
啸笑笑没有开口,她不急不缓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以至于周逆可以看见每一个细节,她将自己的臀部使劲的弓起,光滑的绸子,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缓缓落下,坐下后,她随意地往下一倒,整个人扑到在床上,她一个翻身,两座饱满挺拔的山峰,遮住了好大一块风景。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用手支住螓首,玉腿翘起,裙摆下滑,露出柔若无骨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将剩下裙摆撩上去,一睹庐山真面目的感觉。
“师傅,你不要这么急,有事我们可以慢慢说。”啸笑笑娇声说道,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一点减少。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周逆已经浴火焚身了,他望着床上媚笑着的美人,小心而又不自觉地走近了几步,浓郁的香味已经飘到了自己的鼻孔里,也是如此的诱人。
如此佳人,要不是周逆担心有诈,也不会如此束手束脚的,他上前走了几步,已经来到了离她不远的地方,可以仔细地看到她丰满的曲线了,
周逆直勾勾的目光,并没有让啸笑笑向往常一样恼怒,她伸出另一只手,勾了勾小拇指,媚声说道,“师傅如果想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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