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超级教师II

超级教师II第49部分阅读

    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吗?廖老师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去过我家做过家访哦,是我接待的,嗯,我们还谈过花草啊。廖老师,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了。好久不见了,廖老师,你过得还好吗?”

    廖学兵失去了记忆,虽然觉得钟荻蕤是有些眼熟,可压根想不起来她是谁,从钟荻蕤的口气中判定,钟荻蕤想必是自己以前教的学生的姐姐,支吾着应道:“哦,哦,是钟小姐啊?哦,是荻蕤啊,好久不见啊。钟佰那小子还好吧?考上了大学没有?”。眼睛一直盯着钟荻蕤的胸脯不放。

    第四卷重出江湖第203章

    第203章

    钟荻蕤眼神中飘过异样的神采,惊讶于廖学兵如此亲昵的称呼,这正是她长时间来的期待,只要这轻轻的一声,嘤咛着答道:“考上了,这全拜老师你的调教啊。一直以来,我都想请你吃饭,好当面谢谢你,可是……廖老师,你晚上有空吗?”

    廖学兵察言观色功夫绝对一流,别人就是打个眼色都能猜透十之八九,贤妻良母型的钟荻蕤亲口邀约吃饭,心里万分高兴,表面上却是一脸难为情的表情,“这不好吧?无功不受禄,怎么说,我也是个很讲原则的人。”

    钟荻蕤免不了有点失望,尴尬地笑道:“那,钟佰就在附近的中海大学读书。廖老师,可以一起去看下他吗?这一年,他天天跟我提起老师,要是你出现在他面前,那小子一定高兴死了。廖老师,可以吗?”越说越动容,神色间楚楚可怜,让人不忍拒绝。

    廖学兵讶声道:“怎么?钟佰也在中海大学读书?”

    钟荻蕤的脸上重新绽放出开心的笑容,“是啊,小茜也是,是那小子的同班同学。钟佰能进中海,全是老师教导有方哦,请老师务必答应我,陪荻蕤一起去看他,好吗?”

    廖学兵摇头,不为美色所动,道:“这,我很想答应你。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侄子,今天要给他庆生,抽不出时间来,改天吧。”

    一旁的小茜,一直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廖学兵和钟荻蕤,鼓着腮帮沉思,突然她打断了两人的话题,插嘴,“廖先生,原来您是老师啊?你侄子也在上学?我猜他一定也是我们中海的学生吧?我有一个提议,不如荻蕤姐姐和我一块去参加你侄子的生日party,刚才老师不是邀请我去吗?应该不会不欢迎荻蕤姐姐吧?”

    钟荻蕤忙点头,会心地看着小茜,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廖学兵笑了笑,正遂自己的心愿,一则可以接近美女钟荻蕤,二则可以见上以前的学生钟佰一面,或许能勾起某些回忆,求之不得,遂道:“扫塌相迎亦来不及,人多也凑个热闹。”

    小茜拍着掌高兴,不知道当她老板钟荻蕤的跟班是她最高兴的事,还是廖总的邀约让她开心。钟荻蕤淑女风范,小手捏成拳头,脸上只是淡淡的笑着,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

    两女一静一动,形成强烈对比。

    过了会,钟荻蕤得知廖学兵订购了“意式樱桃冻芝士”,转身进了烘烤房,去制作蛋糕去了。

    廖学兵接过小茜递过来的水,坐在玻璃圆桌上,点了根河水,缓缓地抽着,装模作样地看着杂志,把杂志挡在脸前,掩饰着却始终盯着小茜的胸脯的眼神,偶尔迎来小茜的眼光,脸不红心不跳,把杂志抬得更高一点,遮挡住小茜姑娘的视线。转瞬,杂志移开,一脸的夫子正经,庄严肃穆。转换得泰然,有如吸烟喝酒般轻松自如,不愧是色中情痞。

    等了大概一个来小时,钟荻蕤才总算做好了蛋糕,想必为了做好,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闻着蛋糕伈人心脾的奶香味,廖学兵直点头,道:“看起来还不错,相信永誓一定会很喜欢荻蕤姐姐的礼物哦,这将会是他最快乐的生日,小子想必会很开心吧。”口袋里没有钱,只能不动声色引诱钟荻蕤主动慷慨赠送蛋糕。

    果然,钟荻蕤义无反顾地中招了,笑容无比灿然,高兴地说道:“既然是廖老师的侄子,蛋糕也不值几个钱,算不了啥。既然是生日,礼物是免不了的。廖老师,你侄子比较喜欢什么?待会我得好心选购一件礼物送给他才好哦……”

    廖学兵很高兴地笑纳蛋糕,免费对他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一听钟荻蕤还要送别的礼物,笑得合不拢嘴,明明高兴还来不及,偏偏无耻到无底线,极力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要是钟佰知道了,他一定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钟荻蕤生怕廖总拒绝,急忙说道。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替永誓谢谢你。”廖学兵无耻地点头。

    小女生总是那么容易被浑身风情的闷马蚤男吸引,青春女孩小茜深深为廖学兵闷马蚤做派吸引,也提出来要送一样礼物。廖学兵笑纳,致谢。

    钟荻蕤把蛋糕包装起来后,吩咐小茜先放到冷柜里,然后把店门关上了。就这样,爱心西饼屋第一次在正常营业时间提前打烊了。

    陪女孩子逛街,一向是廖学兵最不喜欢的。不过,这回例外。对于死去大哥留在国内的儿子,尤其是见过梁永誓,深深为他带有自己的影子而感到骄傲,廖学兵愿意为梁永誓奉献自己的时间给钟荻蕤和小茜。

    足足逛了近两个小时,东看西走,钟荻蕤和小茜才各自选好了要送给梁永誓的礼物。钟荻蕤选购的是一间用白桦木做的小屋,小茜选的是一条极其别致而又风情的围巾。因为钟佰也在邀请名单中,钟荻蕤也替他选购了一件送给梁永誓的礼物,是一支派克钢笔,价格不菲。

    相对于两个女孩的出手大方,party的发起人廖学兵却明显缺乏觉悟,一件礼物也没有买。生日蛋糕当然不算,那是钟荻蕤免费赠送的。钟荻蕤和小茜问他,他表情神秘兮兮,让人猜透不了。

    买好礼物后,返回爱心西饼屋,从冷柜里取出生日蛋糕,廖学兵作为唯一的男生,自然当仁不让地当了搬运工,虽然他完全没有觉悟,但是钟荻蕤一再坚持他提,也就丝毫没有办法再推托。

    去中海大学的路上,钟荻蕤给钟佰去了个电话,说廖老师出现了,电话那头开始传来的是骂声,继而是惊喜声,然后是要求跟廖学兵对话的哀求声,在遭到廖学兵的拒绝后,是绝望声,等到说廖学兵邀请他待会参加生日,是欢呼声。

    钟荻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廖老师,钟佰太久没有你的消息了,突然听到你出现,实在是太高兴了。对了,廖老师,这一年你都在哪里?我问过钟佰好多次,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一直担心,哦,不提了,廖老师能回来,实在太让人高兴了,待会钟佰见了你,一定会又哭又喊的,他一直念叨你。”

    廖学兵简单地“哦”了一声,故作高深,眼神扫视着街景,没有说话。

    小茜姑娘则在一旁好奇地问道:“荻蕤姐姐,廖先生是个怎样的老师哦?能让钟佰如此挂念,我们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听他有一个亦师亦父的老师,没想到竟然是廖老师。”

    “这,廖老师是一个极有责任心,风趣幽默,懂得因材施教,激发学生潜力的老师,是荻蕤见过的最好的老师。不仅如此,我还听弟弟说,廖老师的学识渊博,勇于担当,是一个为维护学生而不弃生命的老师……总之,廖老师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也是荻蕤一直,一直仰慕的人。”

    “哦,小茜知道了,原来老板一直暗恋廖老师,怪不得拒绝了那么多人的爱慕。”

    “哪里有啊,死丫头,你瞎说什么?”

    “嘻嘻,我乱说的,不过荻蕤姐姐脸红如潮,呼吸急促,分明就是嘛,不用抵赖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嘻嘻……”

    “死丫头,你还说,看我不打死你。”

    钟荻蕤在小茜的取笑中,彻底放下了淑女风范,嬉笑追打着小茜。两女嬉闹着,围着廖学兵花蝴蝶似的打转,羡煞了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

    小茜好不容易躲过钟荻蕤的粉拳,宣布罢战。过了会,扬起粉脸,道:“廖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呢?好歹是老乡,就告诉我嘛。”

    “廖学兵!”

    “什么,你就是廖学兵?就是那个让小孩闻名止哭的廖学兵吗?天啦?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廖学兵微笑不语。

    钟荻蕤拍了拍小茜的肩膀,道:“死丫头,有什么不相信的。廖老师没有骗你,他是叫廖学兵。难道你认识他吗?”

    小茜猛摇头,哭丧着脸,道:“廖,廖先生,不好意思,刚才不该说你坏话的。其实,其实……”

    “没关系,能获得这样的评价,表明我还算号人物。小茜,很高兴你告诉我实话。谢谢,小老乡。”廖学兵倒是从刚跟小茜对话中得知自己的过去风评中解脱了出来,安慰小茜道。

    小茜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歉意地说道:“嗯,嗯,廖先生你不介意就好。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在,在家乡,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也说,被你打倒的,都是欺压一方、为富不仁的恶人,或者是不忠不孝的家伙,所以大家也说你是个好人,只,只是你的手段他残忍了。”

    这回,轮到钟荻蕤惊讶了,一脸迷惑,道:“小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廖老师,小茜在说什么?”

    廖学兵无耻地摇头,道:“是啊,听不到这丫头在说啥,肯定不是在说我。喂,小茜,你说的不是我吧?”

    小茜先是摇头,既而点头,苦涩地笑道:“是啊,荻蕤姐姐,我跟廖老师是老乡,前头我跟他说了我们家乡的一人,跟,共同的认识一个人,对吧,廖老师?”

    廖学兵点头。钟荻蕤一脸迷惑,不过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中海大学的门口。

    第四卷重出江湖第204章钟佰的转变

    第204章钟佰的转变

    中海大学,仅次于水木大学的全国顶级高等学府。廖学兵当年梦寐以求,却缘悭一面的大学。年少时,赌气的廖学兵始终没有踏进去一步,三十年来,廖学兵还是第一次来到中海大学。

    汉白玉砌成的弧形拱门,皇家园林式的风格,校园掩映在柳绿桃红之间,俊秀的地方,求学的好所在。夯实的红漆铜门,吊着厚重得有点笨拙的铜环,凝重内敛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大学是令亿万人向往的象牙塔,对进去的人来说,却更像是座围城。相对于婚姻的束缚,大学校园是一座没有束缚,了无疆界的围城,包容着所有的思绪,却放纵着,终究演变成悲剧。

    大学生普遍生活在天真烂漫的年龄,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相对于高中时代的朝五晚十,得到了极大的解放,相应得到解放的,是脱缰的思想和不受控制的肉体。

    放飞了思想的他们,崇尚西域的残垣断壁,代表着沧海桑田;崇尚草原的围场狼吻,意味着险中求乐;憧憬着戈壁的生死探秘,象征着生死一线。他们,在骨子里透着反叛,极力地渴求得到释放,却终究困在了无疆界的围城里,难以伸展。呻吟着,痛苦着,纠结着,被一次次地折磨。

    有了这样的前提,他们他们崇尚自由中带有些散漫的爱恋。既要有足够的刻骨铭心,还要让人热血澎湃,爱的不可收拾,绵绵不绝,决不拖泥带水。

    时值六月,天气炎热,黄昏时分,更是燥热难奈。廖学兵诅咒着这鬼天气,本来就不修边幅的他越发放荡形骸。浆洗得有点发白的紫色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结块的胸肌袒露在空气中,小流氓的做派,只是脸上的胡须簇生,怕是少说也有半个月没有打理了,平添些许忧郁,眼神迷乱有神,似乎更像是个有目的地,逃亡中的寥廓客。虽然身陷困境却仍然壮志满怀,不用只言片语,只是摆个姿态,便是才情四溢。

    这样的苍狼式的男人,是个巨大的诱惑,放在象牙塔,绝对是有人送上来被吃的。

    当带有楼兰古境的苍凉和厚重的故事感、戈壁牧牛的贫瘠和自得的满足、草原放歌的孤独和情感的奔放,完美地集于一身的老男人廖学兵出现在中海大学时,天空中飘满了粉红空气、玫瑰花香、巧克力奶香的校园,像天外飞来的陨石,一击爆发,石破天惊。

    廖学兵不光是得到了100的回头率,更得到了交口相传的称赞和奔走相告。很快,有意无意地,操场附近便多了很多红粉,漂亮的、貌丑的,高雅的、低俗的……

    廖学兵惊奇地打量着穿花引蝶在自己附近匆匆走过的小女生们,好奇地问道:“她们是在说我吗?哎呀,你们说,我能从她们中间找个合适的人做女朋友吗?”

    钟荻蕤微笑,小茜不耻。两个女孩,倒是相当的默契,齐齐没有吭声,做着无声的抗议。当着自己的面,如此不顾一切地打量着过往的女生,把她们当什么了?这男人也实在太好色了吧?

    廖学兵也就是打趣说笑下,没有纠结下去,继续自己的头等大事,饱怀着激|情欣赏来来往往的美女。

    接到了姐姐钟荻蕤电话通知的钟佰,很快出现在三人面前。速度之快,钟荻蕤的电话都还没有挂断,更别提钟荻蕤进了校门才给他打的电话。

    只是,当钟佰看到牵挂不已的廖学兵时,并没有想象地激|情澎湃,反倒是出奇的平静,只是淡淡的一句问候:“老师,您还好吗?”

    钟荻蕤疑惑地看着钟佰,漂亮的大眼睛瞪得老圆,很怀疑自己眼前的是那个成天动不动就念叨廖老师的钟佰吗?

    廖学兵笑了笑,记忆中早已忘记钟佰是什么样个性的了,突兀间不知说何是好,也是淡淡地应了句:“还好。小子,不错嘛,上了中海大学?不错啊,混得有前途。不过我看,一定是荻蕤教导有方的结果吧,否则就你小子,考大学牛尾巴绑飞弹——(非死)飞屎不可的水准,能考得上中海,做梦吧。”

    粗鄙而又恶心的比喻,偏生两女觉得形容极其到位,掩鼻而笑。

    才一见面又被羞辱了,钟佰则是一脸的悲哀,偏生老师又是说到心坎上了,除了心悦诚服,根本无法反驳。看来不管自己如何努力,跟老师的差距有如彼此年龄的沟壑,永远都无法超越。

    “廖老师,你,你是怎么找到我姐的?”钟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眼神打量着钟荻蕤,又打量下廖学兵,寻找两者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和相知。

    廖学兵看着八卦男钟佰,道:“说来话就长,长话短说,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相知故而相识,相识故而相遇,相遇故而……”

    钟佰笑了笑,用手掸掉棒球服上沾的灰尘,又整了整,转而又使劲踹了几脚地面,把运动鞋上的污垢震落,道:“老师,我姐姐老chu女了,没啥意思。既然你到了中海大学,那就由我带你好好领略下这的红粉佳人吧。好了,姐,你们先去忙吧,待会我跟老师再来找你。”

    “你!”钟荻蕤粉脸垮塌,正要斥责弟弟钟佰,看到廖学兵两眼放光地跟着昂头挺胸,阔步快走的钟佰走了,直接遭遇重击,黯然失神,喃喃道:“什么人啊。小佰不懂事就算了,老师这么大人了,也跟他一起疯。”

    小茜倒还好,望着钟佰远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块乌云,转瞬即逝,表情淡定,“荻蕤姐姐,那这蛋糕和礼物怎么办?咱们也不知道廖先生的侄子在那,姓什名谁,我刚才都没上心记住,怎么办?”

    廖学兵跟着钟佰走到操场的另一角,不走了。望着唧唧喳喳,望着自己做着鬼脸的小女生,盯着他们的胸脯,一脸陶醉。

    钟佰只好停下,沉思了一小会,道:“老师,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我姐避开吗?”

    廖学兵陶醉地看着来来往往,花枝招展的小女生,没有吭声。

    “老师,你知道吗?自从你失踪后,我们都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哦!”

    “老师,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考上中海大学,全是因为你啊。”

    “哦!我有那么伟大吗?小子,直接说吧,你有什么图谋?”

    “没,天地良心,绝对没有任何图谋。老师,当你失踪后,我才知道,你就是人生的教父,引领着我成熟。当你离去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无知、懦弱、愚蠢,所以我要奋发,为的是是有一天,能跟老师一起并肩作战?”

    “并肩作战。小子,你想什么?好好读你的书吧,我可是天底下最纯洁的老师了,绝不干鸡鸣狗吠、占山为王的勾当。”

    “老师,你就别再隐瞒了。班上的同学从慕容蓝落那里知道了你失踪的真相。黑手党是强大,但是我们三年二班没有人会是孬种,我们,谁也不会害怕。老师,既然你回来了,就引领着我们,继续前进吧?”

    “继续前进?小子,别发神经了。好了,美色当前不去欣赏,是浪费资源。滚开,唐僧都没你叽歪,有事赶紧去忙。看看你,身为祖国的栋梁,人类的未来化身,作为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满脑子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还在中海大学念什么书?不如直接跟叶小白混不更直接吗?”

    钟佰被骂的一脸郁闷,过了一会儿,不光郁闷一扫而空,双眼中更是充满了狂热,拳头捏得很紧,用力地挥动,道:“老师,其实我花了300的力气考上中海,正是为了飞车党的未来。时代在进步,没有人才,飞车党也是没有办法壮大的。老师,请相信我,再过三年,我一定要让飞车党迈出国内,席卷世界。”说不尽的踌躇满志。

    刚刚盯着裸露着2/3酥胸的女生发痴,也盯着自己的女生一不小心,脚踩到一颗小石子,身形不稳,朝前倾倒,雪||乳|犹如月宫狡兔激蹦而出,恰在此时被钟佰挥起的拳头挡住,廖学兵气得哇哇大叫,一脚直接踹飞钟佰,怒道:“不可理喻,想说疯话去疯人院去,别耽误老子看美女。”

    钟佰摔了个狗啃屎,幸亏早已不是一年前的孱弱身板,落地的瞬间,双掌用力往地面一撑,身子趁势一滚,卸去大半劲道,过了片刻,便就爬了起来,一脸悲哀,道:“老师,好男儿志在四方。人生在世,裂土封疆,不是头等大事吗?”

    廖学兵不嗤与鼻,“哦,你懂个屁。藏污纳垢的黑道,纵然成为一方枭雄,也绝不可能裂土封疆、封侯拜相,既然费尽千辛万苦上了中海大学,就得长点脑子,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如今,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要是我那时候多读几天书,我刚才也不会为寻找一个形容刚才的女孩胸脯形状的词汇而掏尽脑子了。”

    第四卷重出江湖第205章梁永誓的身手

    第205章梁永誓的身手

    钟佰骤然遇到教父级偶像廖学兵,埋藏在心中长达几年的景仰顷刻间难以释放完。

    从东城三毛家的狗被偷了,他如何英明神武地,发扬救世主精神找了回来,大有不输老师当年的风采,接着又讲西城桂花婶晚上被人给睡了,可是竟然不知道是合租的三个男人中的那个,他又是怎样机智百出,现代包拯断案的……

    钟佰缠着廖学兵说个没完没了,絮絮叨叨的。

    廖学兵不仅没有赞扬,反倒是鄙夷得很,怒踹了他好几脚。

    无奈钟佰这小子实在太兴奋,身板这一年来也练得结实,反正也摔不疼,更何况廖学兵也没有真下手,所以他聒噪着,像只苍蝇,嗡嗡不绝。

    廖学兵挺无语的,只好拣起刚才砸钟佰的人字拖,走开了。

    “廖老师,等等我!”钟佰紧追大喊,无奈廖学兵步履如飞,根本就追不上。

    不远处,喊叫声、厮杀声连天。

    “杀了他,这狗崽子。”“梁永誓,站住!”十来个纹龙绣虎的古惑仔拿着砍刀、铁棍怒骂连连。

    前面,一个穿着有点发黄的白衬衫的年轻人狂奔如飞,回头大骂:“去你娘的,我停下来让你砍,我有那么傻吗?”倔强得很,兀自没有大叫救命,只是夺路狂奔。

    风花雪月的宁静校园骤然出现一帮强徒,大多数人都吓傻了,滇目望着,机械地让开道路,别无动作。

    有胆大的,掏出手机报警,被后面的持刀狂徒一刀劈来,险些剁断充满良心的手,吓得直哆嗦,不敢再有动作。幸好持刀狂徒目标是孱弱的梁永誓,倒是没有再下手,因而保得一命。其余人纵有良心,也不敢再有动作,只有举目无助的望着自己的同学被追杀。

    这正应了某诗人的一句话,象牙塔的人们啊,你们是如此博学,处处散发着高贵的印子,却忘记人最廉价而又最需要的东西,血性啊,已经遗忘在下水道,跟无数的套子,一起变臭。

    很快,古惑仔们就追上了梁永誓。

    刀砍斧劈,招招都瞄准梁永誓的要害,决不留情。

    中海大学的校警适时赶到,他们手持电棍,装腔作势地命令古惑仔们住手,得到的回答,是一个,两个倒在了血泊里。其余的一哄而散,躲得远远地,拦阻着靠近的学生。

    偌大的校园,形成了几百人围观数十人围攻梁永誓的场面。

    大学生们弹指间便在网络上让人灰飞烟灭,口水唾沫淹死小强无数,血腥真正来临却无一例外成了缩头乌龟,在最需要呼唤血性的时候,勇气、胆量、救亡图存精神统统消失。

    这是一个悲哀。

    即便是警察到来之前,梁永誓安然无恙,仍旧是一个悲哀。

    古惑仔砍的是梁永誓,更是中海大学这块招牌。这就是如今的大学生,在廖学兵中,真的连小强都不如。

    事实上,廖学兵此时还没有注意到被围攻的人是梁永誓。以为又是什么某衰男跟某太子女求爱的场面。素不喜热闹的他,本来要避开这个场面的,可还是免不了扫了一眼。

    一群无耻的家伙在围攻一个年轻人。该不会是两男争一女,最后大打出手。廖学兵觉得索然无味,打算离开。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脑海中电闪过个一个场景。那是自己十年前的矫健身影。

    眼前,在古惑仔围攻中翻滚腾挪的身影,是多么像自己十年前的青涩啊。难道,被围攻的是自己的侄子梁永誓?

    廖学兵大吃一惊,仔细瞪视场中,果真是自己特地跑来中海大学,要找的梁永誓。

    怎么回事?

    难道这小子招蜂引蝶了?看起来不像,因为场中的古惑仔们,下手狠辣,招招必取要害。如果是一般的纠纷,不应该下手如此残忍。而且从古惑仔的狠劲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一般的古惑仔,而是江湖上的职业杀手。

    十来人围攻一个青涩的大学生,杀鸡都哭爹喊娘的孩子,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难道?!

    廖学兵再次吓了一跳,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同样地,他也惊呆了。为梁永誓的身手惊呆。这孩子,身手怎么如此矫健,不是说一心只会读圣贤书吗?难道梁美霞说的都不是事实?

    身为叔叔,廖学兵不得不袖手旁观,因为似乎用不着他。廖学兵第一次对梁永誓,对自己这个孱弱、文质彬彬的侄子,刮目相看了。

    被古惑仔围攻的梁永誓左腾右挪,左手劈掌夺过刀疤脸古惑仔的长棍,右手抢过长辫古惑仔的劈刀。

    长棍横扫,宛如千钧重石坠于尾端,带起的风声哑闷,一棍扫过,刀疤脸全身的骨头卡擦擦响个不停,直接摔出去两米远,落地时滚瓜葫芦般,却仍然听得到骨头的爆裂声。刀疤脸古惑仔口中鲜血狂喷,呻吟着,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梁永誓紧跟着过来的一棍捋中下巴,整个下巴直接垮塌,当即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右手抢过的劈刀也没闲着。五指紧爪刀背,直接一个反手,剁进了长辫古惑仔的肩膀,紧接着右肘往刀把上猛力一磕,卡擦一声,当场劈开了长辫古惑仔的左肩。鲜血如莲花般溅飞,喷了长辫男一脸。长辫男不是做古惑仔的料,竟然患有晕血症,当场劈叉倒落在地。

    梁永誓伏身拔出劈刀,此时头上正招呼来一把短刀,反手一刀劈开,双腿快速后撤,连刀带人一个鹞子转身,劈刀横捅,犹如切西瓜般切进了刚才趁机偷袭他的古惑仔,劈刀抽出,长棍随之一扫,偷袭的家伙整个人折成两截,跌落在地时,肠滚尿流,已然昏死过去。

    下手狠辣,穷追猛打,招招得手,一击必杀,如此霸道强悍的气质,跟文弱书生的形象,满脸的稚气,按理绝对联系不上来。

    可是,如今却完美地统一在了梁永誓身上。

    悲伤永远属于梁永誓,,胜利永远跟他们同在,梁永誓的爆发,激发了他们的热情,象牙塔里的俊男美女们在尖叫着,欢呼着,庆祝着似乎归属于中海大学的胜利,“中海大学加油!”“中海万岁!”……的口号响彻云空,却没有人去帮手,悲哀再进几分。

    被廖老师看不起,无疑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陷入了悲哀的钟佰好不容易才恢复心绪,恰好此时也来到了人群中。他是认识梁永誓的。惊吓得半死,身为中海大学的代表,第一个见义勇为的代表,他冲了进去。

    不过,紧随着冲进去的不光是他。还有几个人,是几个金发蓝睛的洋鬼子。他们穿着结实的军靴,黑色皮质披风,束着小辫子,各自提着一把吹毛断雪的西洋刀,雄赳赳气昂昂的嚣张模样,倒更像日本鬼子更多一点。

    朗朗乾坤,岂容异族纵横,廖学兵从梁永誓造成的惊呆中已经清醒过来,很清楚这几个洋鬼子的身手,尚不是发育没有成熟的梁永誓能对敌的。

    果然,钟佰不知好歹,在冲进去的过程中,从腰间抽出啄木鸟小刀,试图偷袭其中的一个洋鬼子,结果被对方直接一脚踹飞。

    廖学兵很清楚,钟佰的身手应该比提亲杀人王要好上许多,如今却一招都对不上,对方当然是狠点子。

    廖学兵踏出人群,猛然想起叶小白托人来传的话,心生一计,当即有如春风拂面,笑容满面,道:“普洛罗家族的朋友,可否稍等,艾菲裴爱罗先生让我转告你们几句话。”

    “想活命的给我滚远一点!什么,艾菲裴爱罗先生?你是什么人,他要跟我们说什么?”额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chu女月经带”的洋鬼子前倨后恭。

    廖学兵把手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刚点上的河水,悠然自得,道:“呵,这边来下,话不传二耳,此等机密消息,自然不能让人都听了去。场上的小家伙,随时收拾都不迟。”俨然没把梁永誓的死活放在眼里。远处,钟佰已经爬了起来,冲进了梁永誓所在的包围圈。

    西洋鬼子见貌不惊人的廖学兵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说出了艾菲裴爱罗,原本不信,如今也有八分信了,加上也认为收拾梁永誓不过是简单轻松的事,于是真的退了回来,“希望先生没有骗我,否则你将面临的……”

    廖学兵不是吓大的,兀自镇定得很,“是,先生,我哪敢骗你,若不是艾菲裴爱罗托我来传几句话,我见到你们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普洛罗家族那……”

    咚,咚,咚!

    西洋鬼子们昂首阔步走了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离廖学兵只有十步远。

    廖学兵动了,一直束在裤兜的手抽了出来。一把闪亮的啄木鸟小刀,抽了出来。

    “身为中海大学的一名教师,当我看着自己的学生面临生死存亡,我的信念告诉我,即便是头破血流,我也要拼死保护。西洋鬼子,拿命来吧。神圣的中海校园,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

    话落,手起,啄木鸟小刀挥过。

    第四卷重出江湖第206章五步杀敌

    第206章五步杀敌

    迎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朝天鼻鬼佬,没想到廖学兵会来如此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鼻子被齐根削掉,当即炸出两道血箭,飙起一尺多高,犹如两根高压水泵冲压的水流。啄木鸟掠过,朝天鼻鬼佬仓皇捂住鼻子,恰好掉在手上,画圈圈的两眼中悲伤欲绝,几近裂目,疼得蹲在地上。

    一击得手,廖学兵并没有收手,脚步一滑,靠近朝天鼻鬼佬旁边的长辫男,身形转了个360度,啄木鸟跟着转动,幽灵似的绕着长辫男的整个颈部转了一圈,轻描淡写,写意得很,好似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画一个圈圈。

    不出三秒钟。

    当长辫男的辫子掉落,大为紧张去抓时,脖子绕颈部一周射出莲花喷泉血雾。廖学兵的分寸掌握妙到巅毫,浅一分不足以造成恐怖景象,深一份,长辫子鬼佬必然当场倒毙。毕竟这是象牙塔,让这些无知的大学生目睹杀人的场景,过于残忍了点,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凶杀人也是不可的,更何况如此作为,震撼效果更为强烈。

    长辫子鬼佬双目渗血,喉咙咕咕作响,犹如老铁匠陈旧百年的风鼓,雷声大作,却呼吸不上来,只得仰天躺在地上,拼命吸气,避免当场倒毙。纵然如此,不出十分钟,随着血管在强力吸气的撕裂下,如果不及时插管抢救,也是必死无疑的。

    廖学兵的霸气连击,热血十足,决不拖泥带水,英雄主义淋漓尽致地宣泄而出。

    他自称中海大学的老师,做派剽悍,语调煽情,中海大学的师生们的热情终于被他廉价而又“卑贱”的狗血激|情给彻底激发了。

    “中海!”“中海万岁”……

    师生们欢呼的声浪,随着廖学兵的接连得手一潮高过一潮。

    然而!

    这些西洋鬼子明显是职业狂徒,目睹伙伴在廖学兵的强力搏杀下,接连倒下,脚步虽然在后退,但并没有举手投降。体现出了真正的黑道精神,悍不畏死。

    这等同宣布震撼效果没有收到。

    因而,廖学兵没有停手的理由。

    一无理由可休,二无情理可罢,廖学兵瞄准了第三个。

    西洋鬼子中,一个家伙把西服扯得粉碎,腰间皮带上赫然插着两柄金光闪闪的小斧头的。双手把斧头提起来,舞得虎虎生风,全力戒备着。风声略带闷沉,不知道是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的单柄斧子重量绝不下于五十斤。

    目标就是他!

    廖学兵动力,旱地拔葱地掠高身子,饿虎扑食般把啄木鸟戮向斧头洋鬼子。

    碰!

    金光四溅!

    在廖学兵的千钧重力下,使斧的手剧烈摆动。不过这厮也算强硬,悍不退缩,即便是双腿弯曲了,仍然死命撑住。另一只手吃力的挥动斧子,想要偷袭廖学兵。

    他彻底低估了廖学兵。

    纵横中海十余年从无遇到真正敌手的廖学兵,怎么会如此孱弱。

    在洋鬼子的偷袭下,廖学兵怒了。

    啄木鸟抬起,划下!

    一个不可能的结果发生了。

    在洋鬼子的目瞪口呆中,巨斧被拦腰切成两截。

    未等洋鬼子回过神来,廖学兵的啄木鸟狠狠地戳进了洋鬼子张开的大嘴中,用力一搅,舌头、牙齿当即纷飞。啄木鸟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被一百根束在一块的竹竿戳过,触目惊心,脸色赤白,活生生给吓昏了。

    廖学兵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目标锁定下一个,一个脸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双眼欲哭,可怜兮兮地望着廖学兵,脚步不停后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廖学兵的啄木鸟小刀挥过,剁进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双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个人硬生给拽了起来。

    奶油洋鬼子受训多年的黑道素养终于彻底崩盘。

    他嘶喊着求饶,大呼救命。

    廖学兵没有就此绕过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连啄木鸟回撤。与此同时,一个梯云纵,把奶油鬼子直挺挺地踹飞,摔得满地找牙。

    廖学兵把啄木鸟折好,放进了裤兜。

    他扫视着剩下的五个洋鬼子,淡淡地说道:“朋友,还要继续吗?”

    目睹廖学兵是如此的强悍,洋鬼子们大致也猜出了廖学兵的来历,其中的一个面色苍白,紧张,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您是廖学兵吗?”

    廖学兵从裤兜里摸索着摸出一根河水香烟,放到嘴巴里,缓慢地点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没有搭理。

    “先、先生,请问您,您是廖学兵先生吗?”

    廖学兵依旧没有回答。

    问话的洋鬼子额头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发着臭大蒜的恶心味道,也顾不着揩拭,支支吾吾,续道:“我,我们只是拿钱做事。廖先生,你可以放,放过我吗?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

    廖学兵摇头。

    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伤的眼神,如同下一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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