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我身边的鬼故事
第七章喂,您哪位?
上一个赠品让大家看的不爽吧,我对此深感抱歉,下面我将带来今天的鬼故事。
“喂,您哪位?”深夜我的电话响起,我没有看是谁,只是有些急躁的接起电话,这个点给我来电除了出事了就是出事了。
“是我啊,老侯。”电话那边有个人慢吞吞的说着。我忙问:“你没事吧?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边说着边开始穿衣服,哥们有难我自然首当其冲。
“哦,我没事,就是想给你说明天你来我医院一趟,刚才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直耽误到现在,这个人你也认识现在在我们医院。明天你来看看,你会感兴趣的。”老侯依然很意味深长的给我说着。
“你妈!你有病啊,不知道爷睡觉呢,有么事不能明天说啊,别告诉我你憋不住了。我真够了,明天再说吧,回头你也去你们医院找个大夫看看。”说着我就挂掉了电话。下面我介绍一下老侯吧,他在前文中没有出现过,因为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较晚,我俩最初是网友,后来发现他也喜欢灵异事件,所以关系便变得熟络起来,但是经历过10年第三次灵异旅行之后,我俩变得关系犹为紧密了。他从事在一家济南的精神病医院,并且是一名主任,他和我印象中的医生很不一样,成天大大咧咧的也一点没有略微洁癖的习惯甚至有时候有一点神经质,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他们精神病医院科室的区分点在哪里,见到老侯以后我明白了,病人所挂号的科室根据主任的状态分类,这也深刻透彻的解释了主任是精神病楼长的笑话。
我挂掉电话后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一晚上我酣睡无梦。早上起来后我洗漱完毕就急急的奔向了他们所在的医院。说实话我有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老侯了,即使这是他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也认了,谁让我很贱的有点想这位朋友了呢。我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原地转圈。我调笑道:“你丫的不学神经病,改学狗追尾巴了?”
老侯神经质的冲我一笑,说:“你快跟我来,跟我来。”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去了病房楼。透过玻璃在一间病房里我看到了一个全身被皮带绑着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大仪器。老侯示意男护士打开了房门,然后带着我走进了这件病房。我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让他这么安静,是打麻醉还是直接电晕。”“这都是老方法了,现在人性了一点,给他头上带上这个仪器,他就老老实实的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侯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摘掉那个人的仪器。
“这么牛x的仪器,给我弄一个,到时候我呆在你头上让你么都听我的,吃着你饭,睡着你的床,打着你的游戏机,抱着你老婆美哉美哉,你摘他‘头盔’干什么,问你话呢……我擦,铅笔?!”在老侯摘掉那个仪器的一瞬间,我大声喊叫起来。男护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侯主任,你们小声点,病人不太稳定。”老侯表示知道,并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铅笔,当然他的名字不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即使后来在病历上看到了我也没记住(在此没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在一次济南鬼友聚会的时候我和老侯见过他,只能说是见过,没成为朋友。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所有人都感觉他不是来听或者讲鬼故事的,而是来搅局的,但是事后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总是有点半调,就是有点2的意思。所以我们亲切的叫他铅笔,因为有一种铅笔考试专用叫做2b铅笔。
走出房间后我问老侯:“怎么回事?”老侯说:“昨天晚上我查过最后我管理的病房后准备下班,看到一个人摘下仪器后剧烈挣扎,我就驻足看了看,我当时表情和你一样诧异。我也认出来了那是铅笔。当时我听见他不断地大喊着:‘喂,你是哪位?喂,喂,喂…’然后就疯狂的哭泣,狂笑以及很撞脑袋,几个人都拦不住他直到护士又给他带上仪器他才安静。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实在憋不住了才让你看看的,等他好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我也超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中午一起吃饭后我便回到了家中。
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我正在与客户谈着新业务的合作利润的时候,老侯打来了电话,他说铅笔已经差不多了,叫我过来一起听。我扔下了不会谈判的zx对客户假称朋友出事了就急忙走了,就这样zx的chu女谈判献给了这一单结果是赔本的生意,不过对于一个好故事来说赔钱不算什么。
当我和老侯走进病房的时候,铅笔正在望向窗外显得很是宁静,一点不像他的2b性格。我提着水果和花篮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回转过头来脸上显得有点惊讶。“老侯,老鬼?你们怎么来了,我没想到最初来看我的是你们俩。”铅笔有些惊讶。我们花了十几分钟编造了那天我来看老侯,老侯在查房,老侯是这家医院的主任,正好碰见他被送进来,这一个故事以表明我们不是来故意听故事的。铅笔不断地点头和与我们交谈,我甚至感觉到铅笔与那次见面不一样了,如果说现在的他和那时候的他放到一起让我选出一个精神病的话,我将会选择以前的他。现在他明显连性格都变化了,成熟稳重了。
老侯问:“哥们,你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治好了不容易。”铅笔笑了笑然后说:“没事,我现在回忆起来也不会成那样了,正好讲给你们你们好写下来,只是别………”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向窗外,老侯轻轻在我耳边说:“很正常,药物反应,提醒他一下就行。”我轻咳一下,他又冲我们笑笑然后接着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那一阵其实我内心很空虚,我就爱听你们讲讲鬼故事,来刺激一下我内心的冷淡与空虚。渐渐地我变得喜欢搞恶作剧,再后来我就故意恶作剧吓唬人。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家庭的打击那时候的我有些变态吧。我那天看了一个朋友开玩笑后,我就迷上了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就是晚上随便拨一个号然后那边接通后一般都是‘喂,你哪位?’或者是‘喂,你找谁’之类的问题,我就说:‘我是鬼,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后挂了电话,吓没吓到过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般定在晚上十二点打电话,晚上十二点人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容易被电话惊醒。我每天都记下来我所打过的电话,直到那天我差一个凑够了五百个电话的时候,我拨通了电话。”说到这里他望向我们,眼神里显出无比的空洞,这种空洞让我理解了什么是精神病。
这次老侯没让我打断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回复了神智,然后又是抱以一笑,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老侯打断了他说:“你说过了,你说到打电话了。”他一拍脑袋说:“让你们见笑了,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当我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电话的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我是鬼,你是哪位?’我一愣,感觉是有人已经被整过了,于是得到了防范经验,于是我就说:‘我也是,你来找我吧?’那边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凄厉的笑了起来,然后挂了电话。”说到这里,我看到铅笔抖了一下,他这次没有中断,只是打了个冷战又开始讲了起来。我相信后面肯定还有更可怕的事情。“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喂,是我,你在哪给我开门啊。’那个凄冷的女声在手机的话筒中响起。我感到背脊发凉,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我仍然大骂着:‘神经病’,就挂断了电话。第二天的夜晚我关了手机,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家中的电话铃响起了,刚看完电影的我接起了固定电话。‘喂,我是鬼,怎么不开门啊,哈哈哈哈,我在你门口站了一天了,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大喊着;‘不要再打来电话了,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说着我摔烂了家里的固定电话,说实话我是害怕了,老鬼你曾经说过人愤怒是恐惧的极点,我那一刻才真正理解到你这句的真谛。”我耸耸肩,表示我记得我说过这句,其实这句是我听别人说的。我继续听他讲了下去。
“那一夜我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直到阳光照进我的房间我才敢睡去。我疲惫急了,高度的紧张让我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急忙想去朋友家,可是走客厅的时候突然电视打开了,白花花的一片,没有图案,但是在电视里却传出一个声音:‘喂,我是鬼,开门。’我拔掉了电源电视依然再响。闹铃在说话,音响在说话,门铃在说话,我关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甚至摔成碎片的固话也同时响起来,我怕极了,疯狂的大喊着要冲出房门,当我跑到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门上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但是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打开了门,我听到了对我的宣判。‘喂,我是鬼,我来了’…。”说完铅笔久久的发起了愣,再也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男护士进来了,小声对我们说:“要关手机,他听了手机响会发病的。”我这时候才明白了他所说的只是别……省略号所表达的意思。
正当我俩准备关上手机再说一会就离去的时候,老侯的没来得及关闭的手机响了,铅笔看向老侯一愣,我们听到电话自动接通了,里面传来一声凄凉的嬉笑,不管怎么挂都挂不掉,正在老侯要拆电池的时候,那声音说道:“喂,我是鬼,让他接电话………”啊啊啊啊啊啊,屋里传出了我,老侯,铅笔和男护工同时的尖叫声。
感谢观摩者赏花为表示感谢送一个小赠品故事
黑灯舞会
黑灯舞会也是一个新时代的糟粕,我没有去过,但是听很多人说,并且我们的老板也经营过一家黑灯舞厅。所谓黑灯就是舞厅每隔二十多分钟熄掉屋内所有的灯,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后再点亮,然后重复进行。这样的舞厅的乐趣就在黑灯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这种舞厅票价十分便宜,一般在五块到十块钱一张。酒水价格也不贵只有外面两三倍的价钱,应对的人群有以下几类:想打野食的男人,想泡良家的男人,欲求不满的少妇,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以及上了年纪的流莺,没钱没胆嫖娼的男人。总之档次从高到低,鱼龙混杂。门口从崭新的跑车到破旧的自行车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中国交通工具变更博览会。
我听去过的人说,在那里只要五十块钱就有女人愿意为你脱裤子,为什么呢?上了年纪的流莺卖不上价去,有钱的少妇熟妇们又不在乎钱,所以在里面ooxx的事情市场价位定在30-50,而地点就定在黑灯后的角落里。
我曾经管理过一家小型夜场,当时那个店没有负责人,而我所负责的店面又离着这个店很近,所以被老板委派同时经营一下这家店面。这家店面的楼上就有一个我刚才所讲的黑灯舞厅,店面的正门在我们会所的大门侧面。而我们场子中有一个楼梯也可以上去,只是平时封闭住了不让人走动而已。那天我与客户吃完饭司机小周就拉着我们一起回到了这个小场子,客户没来过这个店,所以想看看。客户姓党,黑黑瘦瘦的,四十多岁长得很有男人味,从不嫖娼也不找陪酒公关。唯一一个爱好就是去黑灯舞会泡良家妇女。那天我们唱了会歌他就坐不住了,问附近有没有黑灯舞会,房间内并没公关,我当时也不熟悉这个场子,房间内的公主说:“先生,楼上就有一个。”
党哥当时就出现了两眼冒光的神态,于是说:“老鬼,你先忙去吧,我上去自己跳会舞,下来后给你打电话。”我于是就去看场子的报账之类的了,公主指给了党哥场子内的楼梯,于是他翻过隔栏上了舞厅。我看了大约两个小时候,党哥敲门进入了我的办公室,抓起我的水杯就狂饮而尽。我有点诧异平时他去舞厅总该带几个女的一起去我场子唱歌,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我说:“今天玩的不好?还是已经把女人带进房间唱歌了?”党哥喘了几口擦了擦汗说:“这里的舞厅太好玩了,漂亮的女子真不少。可惜都不跟我下来玩。”我放下心来,客户的满意就是服务行业的宗旨。我们又唱了一会歌,喝了会酒,然后我就送他回家。边走他还边说:“刚才灯光下我还看到几个很年轻的女孩子,身材劲爆极了。下次你一定得陪我去。”我随声附和着:“行,行,看把你美的。”小周拉开了车门,临上车前,党哥随口问了一句门口的泊车保安:“这个舞会几点开始,明天我还想来。”
保安一愣,然后看看我面色有些为难的说:“先生,您明天可能来不了了?”“这是什么话!”我看到党哥脸色微变,于是我训斥着保安,说话太不中听了。保安一看我有点火赶忙解释着:“不是,不是鬼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舞厅装修,咱们楼下夜总会继续营业。我是这个意思。”党哥听了面色一缓,然后递给保安五十块钱小费,问道:“那什么时候重新开业呢?”
保安接过小费想了想说:“这可说不准,都装修了半个月了,一直在停业状态,估计还得十来天。这两天门口的车少多了,连我们夜总会的生意也不大好……”我们没有再继续听他的唠唠叨叨的回话,当我们听到已经装修半个月了,一直在停业状态的时候,我们落荒而逃,只留下站在那里独自发愣不知所以的保安。
接演前文:
几句常规的讽刺与挖苦对方后,我们聊入正题,向东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绸手帕递给了我。我有些纳闷的接过,然后发现手帕内有一个东西。于是慢慢的打开了手帕,在手帕里包着一块玉佩,它全体通透,像是透明的一样,中间却有一块如鸡血一般颜色的红色玉石。我说:“应该是玻璃种,但是中间有一块不通透的红色,所以美观有了,但是价值却不好估计。其次这块玉的雕工大巧若拙,线条勾勒明显,刀笔朗逸,有秦汉之风,但是所雕神兽应该是汉朝所流行的神兽,所以我觉得是汉代古玉。”我真的不太懂玉,这几句是瞎蒙的。向东却说:“继续,上道了。只有一两点错误,继续继续。”我继续看着这块玉,用手拿起玉石对着灯光看了起来:“这块玉玻璃种的部分很剔透,是上品,能与极品的冰种相媲美了。中间的红色我不知道是什么玉,比独玉的绯红玉更剔透,又比翡更浓稠,却比红玛瑙颜色显得清淡,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中间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形状很是特别啊,我才看出来形状像是,像是一条吃人的巨兽?”我看向向东,向东点点头,表示认同的大部分。突然我感觉到手上一阵剧痛,连忙把玉佩放回桌子的手帕上,然后把掌心对向自己。我看到了一条一指长短的大口子在一张一合,好像刚切开还没冒出血来一样。
我吓得赶紧让向东看我的手,向东看过后却一脸纳闷问:“看什么?”我再次回掌观瞧却什么都没有。我没有认为是幻觉因为那种剧痛的感觉还深深的遗留在我的皮肉之中。这时候单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出现在我面前,他身体虽然有些驼背但是看起来步履生风很是健康,他的眼睛里透出智慧的光芒,三髯白胡须更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向东站起来,更那个老人握了握手,然后对我说:“这是刘教授,zz大学历史系教授。考古专家,对古玉很有研究。”然后又向刘教授介绍了我,在此插一句在十六十七章中,那个恐怖的作家李哥曾经问过我一句我是“那天恰巧听玉器圈内的朋友说的,刘教授你认识。”有读者曾经提出质疑,这里我为各位看官解答了,当时李哥提起的就是这个刘教授。
刘教授戴上手套举起玉佩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在灯光下看了看,在我看来那块红色图案颜色又深了一些,可能是光线的原因吧,刘教授说道:“我知道今天你为什么叫我来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玉是吧,其实我也没见过。但是我能肯定这是秦朝之前的玉石,甚至可能比周朝还要早,只是在汉朝之后才又重新雕刻了一番。本来它的用途应该是祭祀,因为所雕刻的神兽就是用来压制玉中古怪之物的。可能在机缘巧合下他们认为这块玉具有了魔力吧。”我一听专家啊,急忙问了问刚才的剧痛感是怎么回事。刘教授脸色一变忙让我吐舌睁眼等等,最后一番折腾才告诉我没有中毒,他说这件玉器因为埋藏在地下很久所以可能会有重金属严重超标,也可能会有一些细菌产生,所以古玉一般不要与皮肤直接接触,要放置很久后才可接触,而这块玉明显是有人刚从地下挖出来不久的。我和教授一起看着向东。向东一脸无辜故作可怜:“你们知道的我收玉只看成色很少问从哪里来的。”
刘教授估计听惯了他这套言辞,不耐烦的挥挥手,没有问向东的意见就把这块玉放进了一个做工精美的木盒子里,然后对向东说:“我拿回去研究一下,明天你来我家拿吧。”说完就拿起盒子快步离去了。
第二天手掌的刺痛感虽然减弱了但依然存在,于是我去了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却是并无任何伤口或者内伤淤血,更无任何中毒现象。我走出郑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大门的时候,被人拍了一下后背,我急忙转头:“向东!?”向东捧着一束鲜花站在我背后。我问道:“你来医院干么?不会是来看我的吧。”“当然不是,走跟我去看看刘教授,教授出事了。”说完向东往住院部走去。我也跟了上去,昨天还神采奕奕的老头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到了刘教授的病房,病床边围着教授的儿女,他们显然都认识向东,冲着向东寒暄了两句。刘教授挥挥左手依然没有说话他示意儿女们离开病房,我也准备要离开教授却说:“你也听听吧小伙子,和你也有点关系。”我们把刘教授的床升了起来,刘教授的脸色很是苍白,与昨天的鹤发童颜相比就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一样。
教授有些疲惫的讲述起来:“昨天我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专心研究这块玉,玩了这么多年的玉我见过比它漂亮的,见过比它古老的,但是没有一块玉能如此的吸引我。我把玩着这块玉不敢摘掉手套,我想它能刺痛你小兄弟(指我)说明它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观察着它红色部分的形状,仔细看去是一头撕咬中的野兽,它的嘴边叼着一个人。人在用力的挣扎却摆脱不了。我愣住了好像是看到了一幅生动的画面一般。这一定是什么重大的发现,这可能是某个部落祭祀的图腾。我兴奋的一边看一边写着记录,恍然间我看到了图案上的那团红色流动了一下,我仔细看去却被这团红色吸引住了,我摘下手套想要抚摸一下那团红色。我知道我可能会中毒,也可能会出现同样的剧痛,这些想法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逝,我想他们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摸一下。我轻轻地摸上去,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用手掌抚着玉的表面感受它所带给我的温度。这时候我才理解了你所谓的剧痛,我的胳膊好像裂开一条大缝,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在我的胳膊内疯狂的吮吸着我的血液。我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拼命地想甩掉这块玉。但是玉佩像是黏在我的手掌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我失去了最后有一点力气后绝望的摔倒在地上,知道我的儿子拆开门冲进房间,并且用木棍挑开那块神秘美丽的玉佩。”
教授讲到这里停顿下来,我有些不可置信,虽然遇到过很多灵异的事情,但是这次的事情却太邪乎了,让我不敢相信,虽然那剧痛感也折磨过我,却没有教授说的那么惊险。教授用左手递给了向东昨天的那个盒子,然后交代道:“慢慢打开,千万别碰到它。”向东打开了盒子我也慢慢的凑过头去,天哪,玉发生了变化。有一种玉是活玉就是外面一层里面一层,里面的会随着时间慢慢改变颜色和形状。这块玉也是如此,只是它变化的太快了,我们看到中间红色怪兽身上的红色更加鲜艳了,发出淡淡的红光,红光让我们更清楚的看到他其中的颜色在剧烈的旋转流动着。
向东猛然盖上了盒子,然后发疯一样的扑向教授,掀开了被子,被子下我看到了我至今难忘的一幕,教授的右手惨白萎缩的耷拉在他的胳膊上,一点生机都没有,就好像,好像,没错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向东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刘教授微笑着抚摸着向东的头,一遍又一遍的对向东说着:“孩子,这不怪你,这是宿命。”
三天后我在我所在的夜场里看到了向东失魂落魄的身影,我开了一个包间拿好酒水与向东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我拍着他的肩膀,向东却说:“我没事?”我急切的问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他拿着一大杯伏特加一饮而尽然后说:“我回了趟老家,去了专门藏宝贝的宅子,就是上次带你去的那个。我自己挖了一天的坑,把这个玉佩深深地买了下来,并且镇上了法物。”“那你准备在哪里埋多久?你又要封印他多久?”我又替他倒了一杯问到。
“永远,起码是我的一生。”向东含泪坚定地说着。
这篇故事里我相信各位看官的疑问肯定不少,但是我在这里提前说明一下,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我看到的,其他的我也不便猜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三点。
第一向东和刘教授到底什么关系,看起来感情很好不单单是鉴定生意上的关系。
第二向东用什么法物镇住的那块玉,究竟能镇住多久。
第三那块玉中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极其想知道,甚至幻想,但是我终究讲的是这些真实的鬼故事,这就是嗜血古玉的故事。
古村三日夜惊魂(五)
午时和煦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到如此的温暖,一夜的疲劳让我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这一夜我睡得那么安详。我起身下床,并且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之中,我听到村里的鸡鸣狗吠,听到了村里儿童的嬉戏声,听到了家里做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音,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的地方真好。那种幸福感,我想只有经历过生死大劫的人才能感受到吧。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找到了我的朋友们,我们商量了一番起决定留下一笔钱,感谢村里给我们的帮助,可能这些钱并不多但是希望能给村里带来一点改善,让孩子有钱读书,这是我们仅能做到的谢意。这谢意对于救命之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们还给村长留了电话,以后如果我们能帮上忙的尽管打电话。
本来村长还是推辞着不要钱的,只把我们留的电话收了起来。但当村长听到让孩子读书的时候没有谢绝收下了钱,并召集村中的人为我们摆了一顿他们口中结婚才吃的酒席。我们吃得很香,虽然这可能还比不上我做的,但是这里的饭有的淳朴热情与真诚的味道这是我的菜里所不具备的,想学也学不到的。饭后,村长为我们指明了去s303国道的线路,我们决定走国道然后上高速回去。
经历了这次的冒险,我们中有的互不相识的人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而有些朋友则更升华成了生死兄弟,而最美妙的事有些人迎来了自己爱情上的春天。我们挥手告别了村长与热情的村民,留下了他们一切能用到的东西,然后我们上了车飞速的驶向了s303国道,四十分钟后我们离开了土路,上了s303国道。
在路上我们用对讲机研究了这几个问题,第一:龙龙有没有练过弓弩射击?答案是没练过,所以当时救我命的那一箭是他懵中的,最恐怖是这是他射出的第一箭,从来有玩过这个,也就是说这支箭也很有可能会射中我和燕子。第二个问题是,涛哥如果和生哥动手,谁能赢。答案是涛哥,因为涛哥用了两下子直接干死一只野狗,而生哥只是逼退野狗并没有杀死野狗。可能这就是竞技武术和生死格斗的区别所在。第三个问题是关于小周的,他总对人说自己是武警部队退役的,我们逼问他在部队上做什么?为什么开车开的这么好?他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训练的必修科目。当涛哥问及具体执行任务时的工作职责时,小周才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他在武警部队是司机。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车技如此只好。第四个问题是最后一辆车上开车的小超提供的,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要他来开车,因为他一直像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头人一样,基本不言不语,也不爱传闲话,但今天里外。他问的问题是这样的:为什么车后座上的九儿和王潇甜甜蜜蜜视他为无物。大家听后哄然大笑。
我们在高速上飞速的行驶着,路过收费站的时候我们压根不理会收费站人员惊讶的表情,我们破损的衣服灰头土脸,以至于每辆车过站时收费员都表现出惊讶的表情。我们之所以不再注重自己的外貌是因为每个人劫后余生之后知道生命才是最值得珍惜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朋友的。至于外貌钱财之类的可能只是一付臭皮囊而已。
我们开出陕西的时候大家欢呼雀跃,但是天色渐晚,大家也有些饿了,于是我们想找一个服务区吃点东西补充下能量。此时众人轻松极了,我们都不在想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只把这些事情当成一场梦,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不可思议。天色渐渐有些黑了下来,下一个天亮将是一切光明温馨的一天,因为我们不在阴霾。但是在我下达了下一个服务区驶入休息的命令之后,对讲机里却传出了吱吱啦啦的怪响,此时我们谁也没有按到播放的按钮,接着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听筒里传出我们听起来有些熟悉的一段声音。对讲机内传出的声音和我们在县城问路的那个老头的声音一模一样,我们终于想起来了,我浑身大震有些瑟瑟发抖,只听到那个老头用他那古朴有些让人听不懂的陕西话对我们所有人说道:“娃儿们,你们害怕了吗?告诉你们了那里很可怕,但你们还是不听老人言啊!”尖叫过后,四辆车内如死一般的寂静…………………
致读者一段话:
亲爱的读者,你们好,从上面古村三日夜惊魂这个故事开始,我们就进入了一段段神奇的冒险寻鬼之旅,也最终会揭示我为何冒险寻鬼。下面的故事有几大段冒险寻鬼的经历,除此之外夹杂着我这些朋友的故事,介绍他们为什么也喜欢和热爱跟我一起寻鬼,我这些朋友他们都是我寻鬼之路的参与者和见证者,希望大家耐心观看。下面的故事将由我的朋友向东开启,敬请期待。再次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和关爱,谢谢。
字数不够发文,剧透一点请大家见谅
嗜血的古玉
上文中我们安全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并没有出现更诡异的事情,说说茶叶商人向东和我怎么认识的吧。向东是一个茶叶商人一次请客户的时候发生了冲突,之后我很婉转的去解决问题。结果当时并不熟悉向东说我是他兄弟。后果是向东的客户泼了我一脸的酒,我那天心情奇好无比,没有生气制止住了要进房间打那人夜场内保,然后递了张名片说:“我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向东是我哥,所以您也是我的客户。有事找我。”他的客户知道了我是负责人后也不敢嚣张,毕竟夜店的老板也不是吃素的,我能做到负责人自然有老板给我撑腰。我敬了那个人一杯酒后,便离开了。事后我听向东说客户直夸他有面子并且很快签了那份不小的进出口合同。向东算是一夜暴富,他没忘了我隔仨差五来给我捧场没事还约我吃吃饭喝喝茶之类的。
我本就对向东印象极好,既然别人真诚相对我也对别人肝胆相照,于是变成了很好的朋友。虽然关系不及涛哥,但是依然很是要好。向东是个商人,为何会对灵异事件感兴趣呢,说起来与他另一个身份息息相关——他是个古董玉器收藏家。而这些东西有时候是最有灵性的,所以大家不难而知为何他如此痴迷于灵异事件了吧。向东的身份介绍完了,下面开始向东和一块嗜血古玉的故事。
08年年底,我在南阳的那所房子正在装修期间,我回到了郑州认真的工作,我没想到几个月后隔壁小超的房子会出现灵异事件(详情请回阅九章十章)。我人生中第一套属于我的房产让我有一点点喜悦,某天我正欢愉的时候向东来了一个电话,这时候的我们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向东说:“老鬼,下午出来喝茶,我顺便给你看样好东西。早点到我还约了别人?”心情不错的我没有问东问西满口答应了。
下午我见到了向东,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富高帅的嘴脸,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太愿意和他一起去泡吧的原因。但是在他的茶馆就无所谓,大点的茶叶店都有单独的小间用于顾客品茶,我们在里面泡上一壶热热的碧螺春,然后打开了话匣子。
第四章古村三日夜惊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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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超很冷静的说道。他很少开玩笑,所以我们都缓缓的回过头去,背后隐约可见的的确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眼睛里透出一股绿光和红光,涛哥最为敏捷,左手抄起了一个火把,右手举着他粗大的老式手电筒照像了那里,然后大喝一声,:“谁?!”
黑暗中我们看不清那是什么,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几条身影缓缓地走动着。“可能是狼。”小周也抄起了一个燃烧着的木棍,搅了一下固体燃料变成了火把,他的板子放在了车上,他缓缓的从地上摸起一个石头。几个女生吓得哆嗦起来,燕子拉住了我的胳膊,她也有些害怕了即使她再彪悍也是一个女人。我抽出了匕首,抱紧了燕子,我看到龙龙拿出了最远程的武器那把弩。所有人都做好了战备状态。我们听到了阵阵低吼,和悉悉索索的响声。声音靠我们越来越近,向东捡起一块石头执了出去,同时小超扔出了一个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配合着涛哥手里的灯光,我们看到了是几个留着口水的饿狼。我们有些胆颤了,靠向火堆。其中一头被向东的石子砸中了,低低的嘶吼着。但是远远的离开了在地上依然燃烧的那个火把。
“不是狼,是野狗。”九儿说道,“他们的体型是野狗,不是狼。”生哥地骂道:“这他妈有什么关系,都是咬人的动物,小九你能说点有用的吗?”“既然是野狗,为什么眼睛是红的还会发出绿光。”小超依然冷静的问道,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一根粗木棒。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是吃尸体的野狗,一旦长期食用尸体动物的眼睛就会变红。食尸狗,我擦,大家注意别被咬到,否则中了尸毒可不是好玩的。”我这么一说大家更加紧张了。
大家围做一团,野狗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他们渐渐适应了火把,他们在食物面前好像忘了自己对光线的恐惧。突然我看到火光有些黯淡了,我才发现烤好的柴火放在帐篷旁边,但那里早已蹲着一条野狗了,我看着旁边的所剩不多的柴火,问小周:“周,你们当兵时的野外经验,这些柴火还能烧多久。”小周说:“我们这次就像野营一天,所以没带太多固体燃料。所以说剩不多,液体的在我的帐篷里,虽然也不多,但能撑到天亮,问题是液体在光圈之外。如果冒险跑去拿液体燃料还不如跑回车里安全,至于木头,我建议还是一人拿着一个当火把吧,否则根本撑不到天亮。”涛哥没有说话已经迅速做好了几个简易火把分发给大家,看来他与小周的意见是一样的。
我说:“那我们就往车里撤吧。大家有意见没?”所有人都回答没有意见。生哥说:“大家一会跑的时候都别忘了离得差不多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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