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触感进入体内的那一刻,令人毛骨悚然,佐伯只觉得后背的鸡皮疙瘩全部突出了。
“这样就快受不了了?那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做了?”佐伯已经快要听不清御堂的话,耳边的声音全部都是嗡嗡的噪音,体内躁动不安的火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消磨殆尽……
“想射吗?”御堂蛊惑的语言引诱着人步入犯罪的深渊。
“……”
佐伯拼命的摇头,紧闭的眼睛渗出的泪水被布条吸干。
“真的不想吗?只要你答应我就让你射哟。”御堂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更恶劣的加大。
剩下的……
佐伯打开水龙头拼命的用水泼向自己的脸,希望自己镇定下来,不要被这难以启齿的回忆影响。
水龙头还在哗哗的留着水,不停的冲刷着洗脸池,佐伯的手支在洗脸池上,镜子上的蒸汽渐渐的散去,他看清了自己的脸。
做了这么多事情,他想做的只是想让御堂收回自己的承诺而已。
不能放弃,佐伯想起了唐且先前跟自己说的话,是的,不能放弃。既然有了开始,就要坚持下去,这条路还是她自己选的。
佐伯擦干了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唐且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换好衣服之后他坐到了唐且身边,唐且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扭头看电视,“洗好了?”
“恩。”
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唐且发现佐伯的嘴微微有些破皮,他没有做声。
“那个……唐且君,你明天想做什么?”
“没什么想做的,你想做什么?”
“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坐在沙发上,佐伯现在才能感受到百分之百的安心,家的气息让他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那明天就呆在屋子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唐且原本想提议说去咖啡馆坐坐,正好可以和五十岚太一聊一聊什么的,不过看到佐伯的状态,唐且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
对于后天的到来,他们双方都抱着十分复杂的心情。
等到第二天,佐伯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快要下午了,出了房间看见佐伯照例在客厅看着电视,离别的气息不知不觉已经渲染开来,佐伯简单的为自己做了点饭,想了想,他多拿了一个碗。
等把饭端出来的时候,唐且看见他准备了两份。
明白了佐伯的意思,唐且坐到了佐伯的对面,两个人面对面算是吃了顿饭,虽然唐且什么也没有吃。
到了下午,佐伯茫然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唐且照例安稳的看着电视,于是两个人就安静的看了一集又一集的狗血电视剧,等电视台开始播放晚间新闻的时候,佐伯才发觉已经天黑了。
但看唐且对此没什么反应,还以为他没有意识到时间已经流失,心里想着如果他没有发现的话,就这么陪他看一晚电视也不错,抱着这样的想法,佐伯继续专心看着电视。
其实他觉得这些电视剧很无聊,完全找不到看点。
看着看着佐伯都昏昏欲睡了过去,唐且终于将视线从电视机上挪到了时钟上看了一眼,说道:“时间不早了。”
“诶?”佐伯迷迷糊糊的也跟着去看时钟,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睡吧。”唐且淡淡的说道。
第二天,上班也变成了一件很让人受折磨的事情。
他没有去gn,他特地向片桐说明自己身体不是特别舒服,然后由片桐通知了御堂,御堂竟然也没对此提出异议。
他也不会觉得御堂是良心发现,对之前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了。
下班之后,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在等待rr的出现,这就像是在走一条明知道结果的路,他不知道r会什么时候出现,也希望r不会出现。
可是当他走着走着发现原本会有人经过的马路现在变得空无一人。
佐伯毫不意外的看见了rr。
“好久不见,佐伯先生。”r的风度依旧,彬彬有礼。
“您好……”
“我依照一个月前的我们的约定现在来向您确定你的决定了。这副眼镜您决定是否决定留下呢?”r说完,唐且将眼镜递到了佐伯的手里。
“我……”
“不知道您对唐且的指导是否满意,对于这幅眼镜是否满意呢?”
佐伯低头,捏紧了拿着眼镜的手,这一个月来的所有事情在他头脑中快速的闪过,最终他抬起了头。
缓慢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我想归还这副眼镜。”
42高大上的cb
面对佐伯的回答,rr没有流露出太过于惊讶的表情,只是略微欠身,语气一如往常的具有蛊惑性,“看来您还是没有领略到这眼镜的魅力呢。”
“也许我永远也没办法理解吧。”佐伯苦笑一声,看向唐且的眼神十分纠结,其中更多的是不舍。
“也许您还缺少外界的刺激呢,不过我相信有机会的,很遗憾这次没有办法帮助您。”rr拿走了佐伯手上的眼镜,放进了衣服的口袋之中。“不过在这里还是要提醒您一声,一直的犹豫,躲在懦弱的外表之中,终有一天你会被身边的这些平凡之人同化的……”rr叹息了一声,就像是他亲眼见证了一件奇珍异宝在他面前沉沦一般。
“我……”对于rr的话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复,佐伯的目光一直盯着唐且,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难以开口。
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是他自己选择将眼镜归还,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既然您已经做好了选择,那么我就告辞了。”rr向下压了压帽檐,转身准备离去,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噔……噔……噔……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佐伯的心上,异常沉重。
唐且默然,站在原地,心中其实并不想跟随对方离去,所以他也没有跟着走的意思,可是rr轻松的几个脚步仿佛让时空扭曲了一般,身边的景物开始出现了异变,就像上一次被rr引到gn附近的旅馆一样,唐且转眼发现自己身在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环境。
这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巨大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到地砖清一色的黑色,墙上壁灯散发出的微弱灯光衬着黑色基调的房间更加的压抑。
只是单单的在这里站着,从心底里感受到的便是无法言喻沉重压迫感,rr站在唐且的不远处,嗓音沉沉,“没想到你这么快又回到了这里呢。”
唐且看了他一眼,他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这里是rr的地盘。
“走吧,虽然你离开才不久,不过最近cb最近也是多了许多有趣的东西。”
说着rr就带头走向了唐且身后的门,其实从一开始唐且就注意到了这扇门。
与整个屋子的格调截然不同,这扇门是非常豪华的欧式风格,厚重的木质大门上雕刻着复杂华美的花纹,并且包裹上银质把手,rr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搭在把手上轻轻地向下扭去。
门打开的刹那,唐且总觉得这是打开他新世界的一扇大门……
门的背后是一条走廊。
一条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长廊。
走廊的宽度并不是很宽,刚刚够两个人并肩行走,地板是由黑色透亮的大理石铺成,走廊的两端对称的分布着许多门,墙上被撞上了仿造火炬形状的灯,墙壁被包上了厚厚的红色墙面软包,软包上还被印上了凹凸不平的图形。
这装修处处透着高档会所的套路,一股浓浓的天上人间即视感。
rr率先走进了长廊,唐且跟在其后,他眼前就是rr那金色的长辫子,披在黑色的衣服之上,更显得金光灿灿,唐且顿时有种想拽一拽的冲动,当然他不可能傻到这个程度上,跟在rr后走着,他的目光不时的从各扇门上扫过。
虽然所有的门基本款式和质地是差不多,不过每扇门上都会有不同的手绘画加以装饰。唐且还注意到每扇门上都会刻上不同的话。
肆情荒宴,尽情享受。
黑暗之源,人之本性。
一系列透着浓重中二哥特风的语句,看的唐且直皱眉,又走了几步,rr停在了一扇门前,“今天来的客人你应该是认识的呢。”
“我认识?”唐且飞快的在头脑中过了一遍,绝对不可能是佐伯在这里,其他人也没什么可能性,然后唐且飞快的想到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源留修。
rr见唐且没有说出人名,很快解开了谜题,他缓缓的将门打开了一半,通过半敞的门,唐且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屋内只有一张巨大的床,足以占据半个房间的大小,然后唐且看见床上正有一对恨不得缠成死结的两个人,起先佐伯能看见的只能是白花花的肉,完全认不清这俩货是谁,等着好不容易抓这个空隙,唐且看清了其中一个人的脸——是风间课长。
是的,风间课长,这是个如果不认真看文,大家完全都不知道这位是谁的人。
此人正是gn原先针对xxxx产品负责与八课联系的那位苦逼课长。
rr见唐且已经认清了对方,又将门关了回去,“好了,打扰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呢。”
唐且吐槽道:“他们根本不会在乎的好吧。”
话说这边不会每个房间打开之后全是这样的吧?要真是这样,说什么高大上的cb,这完全就是情侣旅馆,俗称炮房吧!
“最近我忽然觉得,人类真的是非常有趣呢。”一边说着,rr打开了走廊伸出的一个房间,这里面的装修摆设相对来说正常点,没有的大到离谱的床,也没有形状怪异的沙发,里面摆着吧台,还有几把高脚椅,与装满酒的巨大酒柜。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rr用来休息的地方,rr轻车熟路的打开酒柜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点什么?”
“不用。”唐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r一直在聊有的没的,根本不说重点问题。
不是之前说和自己有什么约定的吗?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提?
rr端着酒杯坐到了唐且眼前的椅子上,“不需要坐坐吗?”
“不需要。”
“对了,友情提示你一下。”rr将酒杯向唐且示意了一下,“可能你最近呆在佐伯先生身边做隐形人呆久了,忘记在这你是真正的人了。不过真是可惜呢,你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选择让佐伯先生继续过着自己悲惨的人生。”
听到rr这么说,他大概能判定自己放弃的机会大概就是没有继续怂恿佐伯使用眼镜,而让佐伯的悲惨人生八成就是和御堂不得不说的虐恋情深路线。
唐且回答:“悲不悲惨不是你说了算。”
rr尝了一口酒,然后夹了一块冰块放入酒杯之中,悠闲的说:“也许你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任务没有完成您的眼镜我可是不会归还的。”
眼镜,这已经不止一次提起眼镜这个词了。
难道自己也是有一副眼镜的?佐伯戴上眼镜都变成了所向披靡的鬼畜攻,要是自己戴上眼镜……
这难道不是要毁灭世界的节奏?
“还差那么一点点,我为您感到十分的可惜,不过暂时的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这里可是让不少人称赞,达成心愿,满足心中所想的绝佳地点呢。”rr说到这里还挺自豪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似的。
“你这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哪里值得骄傲了。”唐且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就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戳瞎。
“难道这不值得骄傲吗?多少人明明心中有着这样的渴望,却要被可笑的规矩道德、伦理限制,不能做自己想做的,只能变成教条的机器,所有人都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有着不尽相同的经历,这有什么有趣的?自然是要能够顺从心中的召唤,想要什么去做什么,这样的人生才更有趣不是吗?”
“没有了那些的限制,人类完全由欲望主宰,理智变成了废物,那么就完全是白长了那么一个脑子。”唐且不客气的抨击rr理论,从他的言辞上来看这个人已经脱离了人的境界了。
“难得看到您这么有正义感的去树立正三观呢。话是如此,可是您还不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去欺骗误导了别人吗?”rr语气十分具有讽刺意味。
唐且对此表示只笑笑,并不说任何话。
他也没有故意的隐瞒什么,也没有刻意的去错误引导佐伯这么样的。
要说理由的话,大概是利用了佐伯不戴眼镜前的犹豫不决,还有戴眼镜后的办事能力罢了。
“我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
“真的吗?你真的是打算放弃您的眼镜?”rr就像是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爆点,“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拥有全新的属于您的世界,没想到您竟然会放弃,这并不是你的风格。”
唐且自然不在乎什么拿眼镜,得永生的狗血升级流设定,他想要的目标真的很单纯。
他只想要佐伯遇见一个男人然后两个人一见钟情,天雷勾地火最后成功互攻,过上he的日子而已!他可没有兴趣把自己的人生全部放在这样一个世界之中。
他可是要回去接管内衣店的继承者呢~
43根骨奇佳,资质非凡的男猪脚
“不明白你做这事情有什么意义?”唐且拨了拨鬓间的碎发,rr的表现完全就像个腰缠万贯,闲的没事干蛋疼瞎折腾的蛇精病。没事儿给人送眼镜然后中途出来捣乱什么的。
“没有意义吗?我觉得很有趣呢。”rr轻笑道,兴趣盎然的说:“看着他们得到强大的能力,做出不同的选择,有的成功,有的失败,这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吗?”
唐且都快懒得和这人说话了,但是他又不得不去说,毕竟他需要想办法回去,光在这里是没有办法接触到佐伯的。而且他也不相信就这么放任下去,佐伯会和御堂孝典修成正果这样,虐恋情深现在只是光有虐而已,完全看不到恋的存在啊。“那你是想要佐伯成功还是堕落?”
“佐伯克哉当然和我之前说的那些人,包括这些现在正在房间里的人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他是有潜质成为最完美的人,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他被埋没,所以提供了这样的机会而已,如果能够步入顶端更好,如果不成功,看着他一点点坏掉也算是个很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
到底哪里是有意义了?!唐且已经不想再腹诽了,“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之前就见过佐伯?”唐且加重了语气,因为rr对佐伯有着难以理解的执着,而佐伯对自己的过去并不是十分清楚,就好像被什么隔断了记忆一般,想来想去唐且觉得最有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动的手脚。
rr望着唐且,目光十分的无辜,“这很重要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对佐伯不是一般的关心呢。”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他这么感兴趣。”唐且淡淡说道。
“那么多人?”rr重复了一遍,看向唐且,像是等着下面的话。
看这样子,rr对源留修并不是十分了解,唐且继续说着:“是啊,源留修,你不认识他吗?”
“源留修?”rr听到这个名字果然有了反应,“你说他对佐伯也感兴趣。”
“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刻意的接近什么的。”
rr听后叹息了一声,“真是无聊的人啊,无论去哪儿都跟在你的身后,唐且君你说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人,你会怎么办呢?”
rr指的是源留修?那么说来他是认识源留修的,无论到哪儿都跟在他的身后?“那就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
“去不了的地方……这还真是苦恼呢,那个家伙也就是能黏的你紧紧的这一个技能了。”
看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就打断他的腿,让他没有能力继续跟着你走就好了。”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您果然还是最理智的那一个。不过世界上有两种人最难缠,有信仰和什么都不信的人。”
“所以说他是属于第一种是吗?”
“看来您也很了解他呢。”
唐且挑挑眉,“因为他搭讪的技术太蹩脚了。对了,就是上次你千方百计塞给我真实的果实的时候。”
从感觉上来看rr应该和源留修是处于对立的状态,并且好像两个人已经对抗了一段时间。唐且不介意把源留修的具体消息散给rr,反正他们两个都是没安好心,动机不纯的家伙。
“真是很头疼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有潜力的客人,有这么被捣乱总觉得心里很不爽呢!”rr的手在玻璃杯的杯沿上来回的摩擦,手套抚过玻璃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唐且君,我们再定一个约定怎么样?”
“你说。”
“你继续回到佐伯克哉的身边,指导他使用眼镜如何?”
“然后呢?”
“只要他接受了眼镜的力量,那么就算你完成了任务,之前答应的条件全部实现,您的眼镜我双手奉上,属于您的世界请您享受。”
唐且看着嘴里说着不得了话语,可表情依旧笑眯眯的,就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你这么做,怎么看都是单纯的在和那个叫源留修的家伙斗气啊。”
“不不不,我只想是让那个讨厌的家伙弄清楚事实,现在并不是只要靠着什么博爱啊、宽容啊、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不知道你对我的这个提议怎么看?”
唐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下,留下了一个思考的时间,然后回答:“比起呆在这里,感觉这个提议更加的有意思。”
“那么,就这样。”rr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吧台上,杯中还未融化殆尽的冰块相互碰撞,“那么,从走出这个房门开始,希望这次您能够完成这个任务。”
唐且没有任何犹豫的向那扇门走了过去,还没准备将手放到了把手上,rr又补充了一句,“那么这次与之前稍微有一点不同,但是我相信您是绝对可以应付的。”
“谢谢提醒。”之后,唐且就将把手向下扭去,然后走了出去。
从rr刚才提醒他的话,大致可以推测出现在走出来的话,屋外的世界就不是先前看到的那条长廊,等他走出来之后,果然看见眼前的景象又是那样的熟悉。
眼前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卧室,屋内的每样东西和他离开之时都没有任何的改变,第一眼就看到的是屋内那张所据面积最大的床,不过床上没有任何人。
他又回到了佐伯的公寓之中。
从卧室走出来之后,唐且在整个屋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佐伯的踪影,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八九点,佐伯应该刚刚到公司上班了,然后唐且又打开电视确定一下日期,发现今天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唐且看见佐伯的床上的被单枕头都没有整理好,厨房的冰箱外还摆着没有密封好的橙汁,看来今天佐伯出门的时候是十分的匆忙了。
时不时的把自己推入这么仓促的生活节奏当中,这人看来根本没什么长进啊。紧接着唐且又在书桌上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上面摆着一份文件,唐且拿起来简单的翻阅了一下,发现这份文件主要是关于最近两日protofiber销售量的数据统计,如果御堂孝典还没有取消那个操、蛋的每日真人数据播报的话,那么这个不就是今天佐伯该拿去gn给御堂孝典的吗?
这么主要的文件竟然不事先准备收好……
唐且将文件翻到了最后发现上面有佐伯亲手写的不少建议与心得,想来应该是佐伯昨晚看资料时想到特意记下来的,所以今早太匆忙就没有顾得上带文件吧?
这……没有眼镜的话,遇见了这样的情况,面对御堂孝典的苛责,不知道佐伯克哉又该怎么办了。
还是带过去给他吧,唐且这么决定,不然要是处理不当,和御堂孝典的这条线又出波折这该如何是好,那唐且真的是想哭都没处哭了。
决定好之后,唐且便拿着文件出门了,他也没有办法确定自己拿着实物是否会让路边的行人发现,看着文件在路上凭空的晃来晃去怎么看都是很诡异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唐且运气好,还是这个时间大家都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唐且在路上几乎没发现什么人,就算有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唐且。
然后唐且来到了菊池公司,轻车熟路的到了八课的办公室外,光是在走廊上就能听见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热闹声,看样子这几天protofiber的销量越来越好了。
当唐且站到门口,望向屋内打算找到佐伯送文件走人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佐伯并不在办公室里,难道现在就已经跑到gn去了?
“请问……您是……”一直在照着文件进行电脑输入的片桐课长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手上还拿着文件,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正在找人。于是片桐站了起来,礼貌的询问。
竟……竟然能看到他?
唐且先是一愣,不过很快恢复镇定,想来这就是rr之前所说的与之前有稍微不同耳朵地方吧。原来自己是变成了实体化,这样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不过除了佐伯能进行与他人的沟通可能也更方便。
随着片桐这一声询问,不少职员顺着片桐的声音看向了唐且,见过他的本多立刻就认出了他:“你是……叫唐且是吧?”
唐且看了一眼这个悲催的伪青梅竹马,他的鬼畜值比之前还要低,这几天是又发生了什么啊喂!
难道不戴眼镜的佐伯内心潜质也是抖s吗!
“您好。好久不见。”
片桐见状问本多:“咦,本多桑,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是的,课长,他是克哉的朋友。”
“原来是佐伯桑的朋友啊,请问您是来找佐伯桑的吗?”
“是的,我这几天出去,刚刚回去的时候发现他把这份文件忘记带了,看样子好像是关于protofiber的销量统计。”
“啊,原来是这样啊!”片桐担忧的皱起了眉毛:“应该是今天带去gn的东西吧,可是佐伯君今天打了电话说时间来不及了所以直接去gn了。”
本多一听,立刻接口:“那么,我去送吧。”
“我看还是我去把。”唐且抢在片桐答应之前开口,“我之前听佐伯说过现在八课的各位都在忙着protofiber的事情吧,应该是很忙的吧,还是我去送吧。”
“这样……可以吗?”片桐显然对唐且主动提起接下这事儿很高兴。
“没事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好的,那真是拜托您呢。非常感谢!”
44再见面
初交锋
“真的很谢谢您。”片桐再三感谢之后,唐且拿着文件准备去gn,没想到本多目光一转,忽然出声提议道:“课长是这样的,我刚好想起了有点事去要去gn一趟,不如我就和唐且君一起去吧。”
片桐自然没有怀疑本多的话,还以为他真的是为了工作失误要去gn,“既然如此,那本多桑你快点去吧。”
“是。”本多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走向唐且,“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吧,唐且君。”
“好。”
唐且和本多一起走出了办公室外,刚进电梯,透过明亮的可以当镜子用的电梯内壁,唐且看见本多的表□言又止,明显是想问什么但是自己又在纠结到底要不要问。
当然唐且自然不会主动去问本多,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既然本多不开口,他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不过本多宪二天生不是一个可以耐住心中疑问的人,还没等两个人走出菊池公司多久,在路上本多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本多问的十分的小心:“唐且君,这几天你是……不在佐伯家是吗?”
“是的,刚好外出了。”
“这样啊。”本多若有所思的想着,然后向本多解释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这两天克哉的状态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好,所以我还想问一下你对这件事情了不了解。”
“状态不好?这个我并不清楚呢。”
“这样啊……我看他做事老是走神,一直像在想事情什么的,去gn开会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显然本多宪二对无法探知事情的真相而感到焦躁,本着为佐伯着想的原则,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影响着佐伯,最近这段日子正是最重要的日子,佐伯不应该被其他事情影响的。
想到这里,本多宪二叹了一口气。
看到这里,唐且也想叹气了。
明明眼前有一个这么好的忠犬攻线路,怎么鬼畜值反而往下掉呢!!!
“真是的,我看你和克哉的关系不错,我还以为你一定会知道呢……”
“不好意思,我对这个也不是特别的了解,说到了解的话,应该是你们两个,我听佐伯说过,他说你们俩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是这么对你说的吗?”本多听到唐且的话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过佐伯会这么对别人说。
“是啊,偶尔他会和我聊一聊他的过去,不过大学时代的故事很少说,基本是在说刚步入社会的这段经历,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说你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帮了他很多。”
本多听了十分的动容,“克哉……”
明明本多深受感激,就连眼眶里仿佛都闪着泪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的鬼畜值偏偏就是一动不动,稳稳当当的停在2o上。
“你和佐伯是大学同学是吗?”
“哦,对的,我们都是大学排球社的成员,不过他后来中途退了,大学的时候我们还不是特别的熟,真正的接触还是从一起在菊池上班的时候开始。”
“不知道大学时期的佐伯是什么样的?”唐且还是想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尽力的帮助本多回忆起佐伯的美好,以至于不要随随便便就放弃。
“他啊,上大学的时候好像……”本多努力的回想关于佐伯的大学生活,等到的结果真的是少得可怜,“其实和现在差不多,都不太爱说话,而且不太合群吧,好几次社团内部的聚餐他都没有去,如果不算打球的话,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吧。”本多搔了搔头发,希望能够得到更多关于他的消息,却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在本多的大学生涯里,大部分都是过着引人注目一呼百应的日子,比起相同社团却属于后补,没什么人气的同一届校友而言,不可以去观察的话,能够得到的消息也是非常少的。
“除了打球?”
“是啊。”本多一听到排球两个字,眼睛都要亮了起来。“佐伯是我现在遇到所有自由人当中发现的最优秀的一名自由人,他的观察力还有对局势的预测都是十分准确的,注意到他也是有一次在打比赛的时候我看见到他优秀的表现的。”
“那为什么要离开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呢,我只知道佐伯好像是被排挤还是其他的事情,所以选择了退社,不过我觉得因为这些事情而放弃排球是十分可惜的。”本多这么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记得之前有人跟我说过,毕竟我们最终要面临的还是这个世界,所以无论对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绝望不相信,我们还是要以更高的热情去燃烧它们,去对抗它们。”
“说的很有意思,活着其实也是一种折磨。所以还是不要随便的放弃比较好。逃避是最无能的方法。”唐且淡淡的说道,看起来好像是因为佐伯在排球社团里遭受到了什么冷落或者是其他挫折。
再或者说,本身佐伯是根本不喜欢排球的。
也许他加入排球社也只是为了认识更多的人,是为了交朋友,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孤单的吧。
“那个,唐且君,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不知道唐且君是怎么看待克哉的?”
“哦。”唐且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陈述道:“人非常有才华,但是性子不适合,没有更好的使用出来,另外就是太过于拖沓,并且容易心软。”
就在唐且与本多正在路上进行聊天的时候,佐伯早就到达了gn,并且已经在御堂孝典的带领下去了会议室内准备。
佐伯也是看时间不早冲匆忙忙赶到这里,没想到自己还竟然不是倒数第一个,等到了办公室他打开公文包,准备趁这个机会再温习一遍的,可是没想到,当佐伯把公文包打开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这样那份文件去哪儿了……
佐伯先是一惊,他仔细地回想了昨晚自己做的事情,想来应该是自己忘记把文件收了起来。
等到御堂孝典的秘书将佐伯安顿好之后便离开了会议室,佐伯一个人坐立不安的坐在那里心中在盘算稍后的讲解该怎么办。
因为唐且的关系,佐伯这两天的状态都不是特别好,所以现在让他回想那份资料的话,完全是办不到的事情,佐伯拼命地想回想起一点点关于那个资料上的数据就好,但是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这可怎么办……御堂孝典那么追求完美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没带资料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
没等多久,御堂孝典步伐匆匆的走了进来,直接坐到里佐伯不远的位子上,然后一个眼神过去,秘书十分自觉地将门关上,自己退了出去,
虽然两个人在身体方面已经有了相当亲密的关系,但是遇到工作相关的事情御堂孝典还是十分的公事公办,根本不多看佐伯一眼。“好的,可以开始来。”
“是。”听到御堂孝典宣布可以开始佐伯一时紧张瞬间自己就站了起来,站的十分挺挺的,“那个……我想说一下……那个……关于……”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的秘书就敲了敲门,然后十分有礼貌生怕惹怒了御堂孝典,“不好意思,部长外面是菊池公司的本多宪二还有一位少年是来给佐伯克哉先生送资料。”
“诶?”一听到本多宪二来了,佐伯心想终于可以逃离这么尴尬的情况,心中才暗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等会让拜托本多帮忙说一下就好了。
“让他们进来吧。”虽然这个时候御堂孝典非常不喜欢饭还没吃完,就有人来打扰自己。
根据吩咐,服务员将唐且和本多引导了会议室内。
进入到会议室,唐且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佐伯第一眼看到的是唐且。
他们当时两个人都同时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唐且的惊讶是因为他看到御堂先生身上的鬼畜值显示,非常的令人惊奇的一件事。
御堂孝典的鬼畜值竟然已经到达了五十!!
这个数字是他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
而佐伯看见唐且的那一刻真的是差点就把下巴磕掉了。“唐……唐且……君……”佐伯难以置信的呼唤着唐且名字。
那声音听得御堂孝典直皱眉:“你们是……”
不像佐伯表现出来的那么夸张,唐且表现得十分淡定,他走过来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这是你的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佐伯惊讶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唐且将文件夹通过桌子推到了佐伯的面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御堂孝典看着唐且扭头问佐伯:“这个也是你们八课的人?”
“诶?”佐伯显然没有意识过来,稍后他发现御堂问的是唐且,竟然是唐且?
怎么他忽然可以看见唐且了?!
45关于一杯咖啡如何辨别高富帅与宅腐萌
佐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刹那间,他有点恍惚,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难道是因为最近一直在想着唐且的事情,所以就连自己做梦也梦见他了?
正在他迷糊之时,只听见唐且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您好,我并不是菊池的员工。”唐且有礼貌的回答加上不太碍眼的行为举止让御堂孝典没有太大的抵触。
他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言简意赅的说:“现在是工作时间。”
本多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拉开佐伯身边的椅子一股脑的坐了下来:“哦,我刚好有一点事情想寻求御堂部长的建议,所以就干脆一起来参加今天的短会了。”
现在也不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于是唐且非常干脆的退场,“不好意思打扰了。”
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正在他眼前真实的上演,“诶?唐且君……你……”佐伯一看唐且有要走的意思,以为他今天出现只是走一个过场,一时着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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