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点……要更深……”东方不败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他只知道,他的爱人正在坏心地逗他,但是他很喜欢,这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一面。
“真是我的妖精!”风太苍轻轻护住爱人的肚子,开始了快速的进攻,惹得那人只剩下无意识地喘息和高亢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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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父和母妃又在爱爱了……”旭儿在半梦半醒间,喃喃而出了这句话,煞是无奈,惹得身边的奶娘羊宝红了一张俏脸。
黑木崖的别苑里,晚上只会有四个人——东方不败、风太苍、旭儿和羊宝。
东方不败和风太苍都不是扭捏的人,鱼水之事更是随性而发,无关时间。只是现在东方不败怀着宝宝,所以他们已经收敛很多,至少天才有一次罢了。但是,无论是妖族的羊宝还是龙族的旭儿都是听力极佳的,而且旭儿更是继承了夫夫的聪明才智,小小年纪就不得了。这种房内事,他问过了一次,当时他记得母妃是难得羞红了一张俊颜,而君父则是很严肃地告诉了他那是什么,也告诉他,他就是这么来的,还告诉他,龙族之人只有在遇到命定的爱人,一辈子一个的时候,才能做这件事情。那一次他就牢牢记住了,并且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像君父一样找一个跟母妃一样厉害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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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难得的在几天的连绵细雨之后,出现了艳阳高照的天气。
别苑中的花草树木都因为这几日喝饱了水,而今阳光普照,便挺拔了身姿,随风摇曳,好不漂亮。青翠欲滴、姹紫嫣红,迎风起舞。
池塘中的鱼儿也纷纷活跃起来,幸福地游动着;小栅栏里的梅花鹿、小马驹都纷纷欢快地绕圈跑着,一展风姿;还有悠闲自得的仙鹤、天鹅、鸳鸯、鸾鸟,伸展着翅膀和腿,仿若翩翩起舞。
东方不败才走出房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不自觉地也勾起了嘴角。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进入肺里,让本来还有些慵懒情绪的他也提起了精神。
“母妃!咕咕……咕咕咕……”
东方不败循着声音望去,果真就看见自家儿子欢快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变成龙身,飞到他身边,他张开双手,就看到旭儿变回人形,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抱中咯咯直笑。
“聪明鬼!”东方不败捏了捏旭儿的鼻子,又戳了戳他的脸。
“母妃欺负旭儿!”旭儿皱起鼻子,小小的手抓住东方不败修长的手指。
“呵!”东方不败好心情地继续逗弄自己的儿子。
“旭儿。”
东方不败和旭儿循声望过去,就看见风太苍走了过来,他张开双手,对旭儿说:“旭儿,来君父这里,别累着母妃。”
“咕咕!”旭儿高兴地伸手,就见风太苍从东方不败怀里抱过自己,轻轻放进怀里。
“东方,来这边坐会儿。”
“嗯。”东方不败跟着风太苍进到凉亭里来,坐到了早已铺好软垫的石凳上。
“夫人,这是平医师刚熬好的药粥,请慢用。”
“唔,”东方不败看过去,“原来是紫杉回来了。”
“是,夫人。属下在里昆仑养好了伤就回来侍奉您和主上了。”紫杉恭敬地向东方不败作揖道,“上一次属下能力不够,没有保护好夫人和少主,还望夫人惩罚。”
“你尽力了。”东方不败说道,“紫杉,现在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下一次,我想你不会再失败了。”
“是。”紫杉再一次作揖,“谢谢夫人。”
“去处理本君交代你的事。”
“是。”
风太苍看着东方不败,坚定的说:“不会有下一次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作战,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起并肩而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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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跟随紫杉走进别苑的时候,正看见的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情景。一时之间,无限感慨。想到正准备攻上山来的父亲,她不禁心下黯然。握紧了拳头,藏在袖中,想了想这一次的决定,她微微笑来,向坐在凉亭的人走去。
“盈盈拜见东方叔叔、风叔叔。”
“盈盈来了,坐。”风太苍指了指东方不败身边的位置,对任盈盈说道。
“谢风叔叔。”
“可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东方不败待任盈盈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
“是。”
“盈盈想如何处理?”
“盈盈觉得,”任盈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发现他只是有风轻云淡的一抹笑容,便缓缓说道,“向问天叛出神教,该诛。”
“哦?”
“东方叔叔,”任盈盈说道,“任教主与您之间的恩怨,不是我这个小辈能够说道的,但是,盈盈发誓,绝对不会帮助任教主,也不会吮许他伤害东方叔叔。”
“任教主?”东方不败挑眉。
“是。在他只一心只为武功和地位而不管自己女儿死活的时候,盈盈就已经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父亲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盈盈无以为报,便只能承诺不会出手伤他,算是报答他的生育之恩。”
“盈盈,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风太苍说道。
“盈盈没有。”
“盈盈,有人会心疼的。”
“不会有的。”任盈盈说着,已经有些眼圈发红。想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矛盾和心理斗争,不由得想哭。
“我会心疼的。”
一个声音在任盈盈身边想起,溢满了温柔。任盈盈听到不属于东方不败和风太苍的声音之后,不由得惊讶地抬起低下的头。
红藏。
这人依旧是曾经的一袭红衣,站在任盈盈的面前,淡淡的微笑,眼里溢满了心疼和温柔。
“红藏……!?”任盈盈不可置信地唤道,不是说,要一年么……这才八个多月,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是真实的么?
“属下红藏,拜见主上、夫人、少主。”
“回来了。”风太苍说道。
“红藏,去和盈盈好好聚聚吧。”东方不败说着便起身和风太苍往苍月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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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藏看着任盈盈,不说话。
任盈盈则是羞红了脸,也不说话。
一时之间,竟也十分安静。
“红……”
“圣姑……”
过了半晌,两人同时出声,看着对方,好不尴尬。
“叫我盈盈吧。”任盈盈忽然展颜一笑,“你叫过的,不是么?”
“盈盈……”终于叫出在心里喊过千遍万遍的名字,红藏忽然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幸福了。“你受委屈了。”
“红藏……”任盈盈突然站起来身,扑进了红藏的怀里,搂住红藏,在他肩上放声哭了起来。
红藏不知所措地僵立在那里,等了半天,才抬起双手,轻轻拍着任盈盈的背,安慰着她,将她搂紧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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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德臀上,东方不败坐在教主宝座之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的人争吵。
任盈盈坐在离东方不败一个台阶的位置上,却明显已经走神。
臀下的人正在说着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情。
什么令狐冲成了恒山掌门;什么华山派林平之和岳灵珊马上就要成亲;什么泰山派、恒山派和衡山派都收到不同程度的创伤,罪魁祸首是假扮成神教之人的嵩山派;什么江湖上留言四起,大家已经纷纷知道嵩山派的计谋,正在集体打压嵩山派;什么传说岳不群已经练成《辟邪剑谱》……
“够了。”东方不败微微挥了挥衣袖,臀下才在因为怎么对付嵩山派而争吵的几个堂主便闭嘴退下。
“静观其变。”东方不败说道,“最近,本座正在查一件事情。”
臀下之人一听东方不败说话,马上竖起耳朵来听。他们有直觉,这件事肯定牵连甚广。
“有些人,本座就不言明了,你们最近都该收敛的收敛,被本座抓住了,可要考虑好后果。”
臀下之人一时之间觉得寒从心生,纷纷低头不语。
“退下吧。左使和右使留下。”
“是。”
待臀内众人都退下,只留下童百熊和曲洋之后,东方不败本来还正襟危坐的姿势,忽然垮了下来。
“累死本座了。”东方不败说着,抚摸着自己在宽大正装之下看不出来的肚子,“害得本座的宝宝也受苦。”
“东方兄弟,”童百熊一向是直肠子,“你留我们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办的?不妨吩咐下来,老熊给你办的好好的。”
“童大哥,曲大哥,”东方不败说道,“只为了一个人——任我行。”
“教主是想我和老熊暗中调查会跟任我行勾结的教内人士,在打败了任我行之后,再清除教中的‘害群之马’?”
“确是如此。”东方不败点头。
“属下知道了。”
“放心吧,东方兄弟,我老熊一定办好这个差事。”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便让他们退下了。
“太苍,出来吧。”东方不败坐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成德臀里,忽然说道。
“累了,嗯?”风太苍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
“嗯。”东方不败说道,“来很久了?”
“你只留下童百熊和曲洋的时候,我才进来。”风太苍伸手捞起东方不败,打横抱起,“回去休息,嗯?”
“好。”
作者有话要说:某云更新了~撒花~~抱抱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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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纷乱,等待收网
江湖纷乱,人人自危。
嵩山派想吞并其余四派的计划已经在日月神教暗中的操作下败露,但是那左冷禅巧舌如簧,总是能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黑白颠倒,从派中扔出了几个无用的弃子,当着武林群雄的面,说是“大义灭亲、替天行道”,之后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收敛了许多,说是要回去清理门户,便回到嵩山按兵不动、偃旗息鼓多时。
江湖上众人虽然对嵩山派做法颇有微词,可是任那左冷禅已经一个人把事情都做尽了,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左冷禅逃过一劫,回到嵩山养精蓄锐。更有些不晓得其中沟壑的小门小派传言说是左冷禅做事有大帅之风,懂得大义灭亲之类之类。
恒山派换了掌门,令狐年轻,又是一介男子之身,入得全是女子的门派,本就缚手缚脚;再者来说,之前铸剑谷一役,衡山损失惨重,如今也只能休养生息。泰山派几乎全军覆没,天门道长更是被嵩山派之人暗箭重伤,现在也只是挣命而已。衡山派向来处事温和,但是伤亡也大,而且莫大毕竟年纪已大,派中小辈尚不顶事,而刘正风因为之前的事情,几乎也算是成了叛徒,入了魔教,就算有心相帮,反而会给衡山派落下口实,所以也只能退回衡阳,休养生息。
一时之间,江湖上反而比之之前安静了许多。
但是,各个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别说五大门派之争,还有少林在中间插了一脚,在外更是有日月神教率领许多左道门派虎视眈眈。
说到少林,就不得不说一下他们这次的弄巧成拙了。
他们在令狐冲上了少林之后,却是使出不太光明的手段,想让令狐冲加入少林。更是以背负令狐冲上少林求治的恒山派小尼姑仪琳来作为要挟,让令狐冲左右为难。
令狐冲先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拒绝方证,出得少林,又遇见了向问天,才发生后面加入救出任我行,学习任我行“吸星”的事情。
又在之后被诬陷杀死自己师弟英白罗,彻底与师门恩断义绝。
在师母宁中则庇佑之下逃离,却遇到恒山之难,解决危机之后,才知道仪琳因为自己被困在少林寺。
于是,令狐冲便又集结认识的江湖人士在上少林。
一时之间更是乱无更乱。
之后的事情也算是峰回路转。令狐冲救出仪琳,却伤了方证大师,留下不太好的名声。又接任了恒山掌门更是让武林人士有些嗤之以鼻。之后,又遇到任我行,与之一同离开,前往黑木崖,留下不光彩名声,让武林正派将之以为反面之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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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坐在别苑的绣房中,正拿着针线,缝制着一件小衣服,神情专注,而风太苍则坐在一边,手中拿着小狼毫,也专心致志地描着图样。
一时之间,无声胜有声,温情无限。
从绣房的大窗子往外望去,便能看到旭儿正和红藏一起在凉亭里玩耍。旭儿出生到如今,红藏一直都没有见过,那日一见之后,喜欢的不得了,旭儿对红藏也算是一见如故,见过之后便粘了上去,每日非要和他玩上一两个时辰方才开心。东方不败一时之间竟有些不习惯,还玩笑般指着旭儿说他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母妃了;倒是风太苍很高兴,旭儿不再时时缠着东方不败也好,这样他就能和他两个人多呆些时候,做做两个人可以一起做的事情。
“太苍,样子描好了么?”东方不败放下手中已经快成形的小衣服,揉了揉眼睛,问一旁的风太苍。
“马上就好了。”风太苍说着描好最后一笔,便放下小狼毫,拿着一边的帕子净了手,才拉过坐在身边的东方不败,搂紧怀里,问道:“累了?”
“还好。”
“还是休息会儿,嗯?”风太苍单手搂着东方不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又牵着他的左手,十指相扣。
“嗯。”东方不败自然地闭上了双眸,小憩片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停留在这唯美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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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任盈盈和曲洋一起进入别苑的时候,看到红藏抱着旭儿在凉亭里坐着,安安静静地把弄着九连环,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旭儿如今倒也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样子。
任盈盈才走近凉亭,准备唤一声旭儿,偏声音还没出口,红藏便抬头看她,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夫人在绣房里小憩,你们先坐一会儿。”
任盈盈和曲洋纷纷点头,在凉亭就坐,看着红藏安安静静地交旭儿怎么解九连环。
过了几乎有半个时辰的功夫,绣房的门才开了。
风太苍牵着东方不败的手,缓缓向凉亭行来。凉亭里的人看了,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一红一白,衣袂飘飘,身后墨色的发丝纠缠,手牵着手,缓步行来。就像是九天之上的仙者下凡,踏云而来。
“咕咕!君父,母妃!”旭儿看见自己的父母并行而来,好不开心,在红藏怀里手舞足蹈。
任盈盈、曲洋和红藏见到两位,也纷纷行礼。
“到让你们久等了。”东方不败走进凉亭,在自己专用的位置上坐下。“本座小憩了一会儿,不曾想让你们等了。”
“能等东方叔叔,也是盈盈的福气。”任盈盈甜甜地笑开,看着风太苍自然地喂水给东方不败喝,不禁有些羡慕。
“盈盈的眼里可是有钦羡?”风太苍故意出声,对着东方不败说,实际上是在逗弄任盈盈,“看来,要早日让红藏和盈盈完婚才是,这样啊,小丫头才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风叔叔!”任盈盈羞红了一张俏脸,嗔怒地叫道。余光也朝红藏望去,见红藏也难得地红了一张俊颜,更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哈哈,我看风君的提议可行,不如将圣姑的亲事提上日程吧!我们也好准备准备,大大的办一场婚礼。”曲洋哈哈笑道,颇为揶揄地看了看任盈盈和红藏。
“曲伯伯!”
“嗯,好主意。”东方不败说道,“不过,盈盈父亲在世,这婚事还是要等到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之后,才好操办。”
任盈盈一听到“父亲”的字眼,便正襟危坐起来。她知道,东方不败定是有计划需要他们执行才是。
“听说任我行要上山了?”
“是。”曲洋一听到“任我行”的名字,也危险地眯了眯眼,难得正经起来。
“可查出些门道来?”
“是,教主。”曲洋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只要那人一上黑木崖,便可以收网了。”
“好。”东方不败眯了眯眼,将信收进袖中。
“盈盈可下定决心了?”
“是。东方叔叔放心。”任盈盈说道,“盈盈明日就带人埋伏着,准备收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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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曲洋和任盈盈出现在别苑的出口时,早已守在院墙这边的童百熊和桑三娘便迎了上来。
“怎么样?”童百熊是个急性子,才看到他们出来,就拉住曲洋问道。
“只等收网了。”曲洋说道,“走,去风雷堂。”
“好!”童百熊马上拉着曲洋往风雷堂去了。
后面任盈盈也准备和桑三娘一起离开,却见别苑的门又打开了,红藏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在任盈盈面前站定,说道:“盈盈,我能和你聊聊么?”
桑三娘“噗哧”一声笑出来,推了推任盈盈:“去吧去吧,三娘先走了。”
任盈盈脸上红霞满现,低头看着地面,双手无意识地绞着,完全一副小女儿情态。
红藏带着她走到梅林中间的一片空地上,自顾望着梅树,说道:“盈盈,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任盈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红藏,是喜欢你的。”红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盈盈对我,还不是那种情人间的喜欢。”
“我……”任盈盈有些着急。她知道自己是喜欢红藏的。或许,她的喜欢不是那么深,可是她也想过不止一次,如果以后会嫁一个人,那么那个人有可能是红藏。
“盈盈,我不会放弃的。”红藏忽然抬起任盈盈的头,让她与他对视。他目光灼灼,“你不妨试着接受我,我会做到我能做到的一切,给你评判。如果你喜欢了,回应了,我们再考虑以后的事情;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我会退出的,也不会让你为难,好么?”
“红藏……”任盈盈看着红藏的眼睛,里面闪现的是熠熠生辉的坚定,不由觉得温暖。她点点头,伸手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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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苑里。
东方不败坐在凉亭里,看着池塘边的仙鹤,若有所思。
刚刚听到他们说起任盈盈的婚事,他忽然有一阵没来由的烦乱。他和风太苍,在一起了这么久……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在乎这个的,今日才知道,不是不在乎,只是……
他们在一起已经是惊世骇俗。婚礼,他不奢望。
“东方……”风太苍叹息般的响起。
“嗯?”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已经晃神很久。
“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东方。”风太苍拉过东方不败,将他稳稳地放在腿上,抱在怀里,“你有心事。”
“没有。”
“东方,我原以为你不在乎的,便也没有提。”风太苍说道,“今日才知,原来是自己的疏忽。”
“嗯?”
“我们似乎缺少一个婚礼呢……”
“太苍……”东方不败惊住了,太苍刚刚说了什么……?!原来我的心思,他都看穿了么……
“东方,我风太苍承诺,会给你一个婚礼。”风太苍搂紧已经在怀中颤抖的东方不败,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过不了多久的……东方,那时,你可愿意做我的新娘?”
“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哇咔咔~
这两天刚好某云有点空闲,于是赶紧更新啦~
然后,不知不觉某云已经写了13w+的字了……开文到现在也有快三个月了~感谢亲们一直的支持啦~
某云又要开始忙碌的生活了~但是某云保证,一有时间,就一定会更新的~
抱抱~
孕夫食谱,前任教主
孕夫食谱,前任教主
清晨,虫鸣鸟啼。
东方不败睁开双眸,望见的是头上挂着的百子千孙帐,不禁由心而笑,慢慢坐起身来。
“一大早便心情如此好?”风太苍推门进来时,恰好能看到东方不败还留在嘴角的笑,不禁也勾了唇角,走到床前,扶着东方不败,伺候他更衣。
“看到这帐子,不由得就高兴。”东方不败就着风太苍的手起身,又看到那帐钩,同样是“百子千孙”的寓意,心情更是高昂。
风太苍蹲下为东方不败套上外裤,又穿好鞋袜,才将他扶着站起身来,拿过放在一边的中衣和外褂为他穿戴起来,“看来,我得奖励红藏和紫杉他们才是。”
“那是自然。”东方不败自然地随着风太苍的动作穿好衣服,便张开双臂,好方便他帮他系腰带,“别束得太紧。”
“嗯,我知道。”风太苍站在东方不败身后,帮他松松系好腰带,便将这人带到怀中,从后面抱住,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不由心情大好。
“别闹了,我一会儿还得到前面去。”东方不败虽然这样说着,手去还是不自主抚上腰间那人的手,紧紧扣住。
“嗯。”风太苍松开东方不败,执起他的手,带他去洗漱。他其实一点都不想东方不败去前面,他已经到了怀孕的中期,肚子渐渐显形,人也开始嗜睡许多,而且不宜过度疲劳。但是,他不能直说,他心里非常明白,虽然东方是他的妻子,在别苑里也自愿担当着一位妻子的角色,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是甘愿人后的人。他的东方,是一个怎样唯我独尊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要鼓励他,让他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情,直到他愿意放手为止。
风太苍看着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发的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东方不败,只要他一天还在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上,他的心里便总是时时刻刻为着神教谋划。即使是在修炼《葵花宝典》的时候,他也是将权力分散了一部分给教中高层,最核心的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为了神教鞠躬尽瘁的东方,也是非常有魅力的。
jujujuju
两辆马车在官道上快速驶过。马车车帷低垂,让人看不清里面是坐了什么人。
任我行和向问天一同坐在一辆马车上,另一辆马车上坐的是被任我行设计骗来的令狐冲。他们此刻正往平定州赶路。
经过上次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之后,江湖上的人几乎都知道黑木崖就在河北境内。只是,上次五岳剑派带着许多小门小派围攻黑木崖却落得损失惨重之后,就算是大家都对黑木崖的位置心知肚明,也不敢硬去闯。
任我行如此分配车马,
42东方教主,任前教主
任盈盈换上一身日月神教教众的衣服,将长发绾成高髻,扎进方布巾里,又拿颜料将脸涂成蜜色,才静悄悄地出得门来。
此时,如月中天,万籁俱静,非要武功极其高的人才能听到远处教众巡逻的声音。
任盈盈才出得自己院落的门,准备向后山走去时,忽然面前一道红色的身影翩然而落。她定睛一看,竟然是红藏。他双手抱胸,看着做这样打扮的任盈盈,不说话,但是表情是少有的严肃。
“红藏……”任盈盈没来由的有些惊慌。她此次做这等打扮,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她要下山去,亲自会会自己的父亲和向问天。那日东方不败已经默许,任她做任何事情。但是,现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这样的打扮出门,就是想让教中的一些人发现,误会,然后有所动作。毕竟,如果那些人知道圣姑都反了东方教主,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办法联系她父亲的,这就是她的目的之一。但是,她不想让红藏误会。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红藏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
“红藏,不是,你听我解释……”任盈盈听到红藏这样讲话,心里无端地发怵。
“你有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拦着你。”红藏没有理会任盈盈有些惊慌的声音继续说道,反而话语中带上了一股笑意,“但是,你不能将自己陷入危险中。我会在暗中保护你,做你的影卫,就像以前一样。你不能阻止我,就像我不会阻止你。”
“红藏……”任盈盈听到这话,忽然觉得浑身暖暖的。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生非要有一个能相知的人的真谛,“谢谢。”
“我们之间,‘谢谢’这两字会见外。”红藏终于勾起了唇角。
“嗯!”任盈盈点头。
红藏也点点头,然后一闪身形,不见了身影。任盈盈知道,他一定躲进了暗处。刚刚还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她轻移步子,施展轻功,向后山密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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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主上,圣姑和红藏已经出发去山下了。”紫杉出现在别苑的花园中,对正坐在花园石凳上对月独酌的风太苍说道。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风太苍摆摆手,让紫杉离开。
拿起寒玉壶,往夜光杯里斟了一些酒,放在唇边慢慢啜饮,满意地眯了眯眼,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是好酒,就该配好戏才过瘾。
房中的东方不败早就抱着旭儿进入梦乡。已经怀孕到中期的他总是很嗜睡,而且身子越发沉重起来。他已经很少出现在成德臀,只宣告说要闭关一段时间,大小事务都分给圣姑和左使右使以及各位长老处理了。
旭儿在睡梦中咂咂嘴,翻了个身,往东方不败怀中靠了靠,蹭了蹭东方不败温暖的胸膛,继续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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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靠在中庭的一根廊柱上,拿着之前买来的萧,就着夜色,吹起了《笑傲江湖曲》,他的身边还放着两壶酒,从远处看,显得特别萧瑟。
他知道他的小师妹嫁给了林平之,那时候,他其实觉得终于解脱了。他被师父逐出师门之后,确实看透了许多事情,后来又临危受命,当上了恒山的掌门,他其实是不愿的。他是一介男子,怎么好去当那些个女尼的掌门,说出去,不止他,更重要的是恒山的人出去会被人笑话。他的义气支持着他,也压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次,来帮任我行,其实也是因为过于压迫自己而产生的逆反心理。而且,他自己一直对于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印象非常好,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有误会产生,他想消除这个误会,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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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刚刚到达任我行住的客栈,就听到风中传来的箫声。仔细一听,竟然是曲洋和刘正风所作的《笑傲江湖曲》。任盈盈不禁皱了皱眉,令狐冲,你似乎总是和我作对。本来,我以为你是一个有个性的好人,没想到,如此离经叛道。身为正派,却参与你们认为的邪教之争,还两次三番地帮着向问天。
红藏隐在暗处,听到令狐冲的箫声,心里一阵不爽。此人来这里的目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肖想任盈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才是。
任盈盈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到来能瞒过任我行他们。所以,当进客栈的别苑,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上官云的时候,她不禁笑了,“上官叔叔。”
上官云本来见来人脚步轻盈,身形迅速,便以为是东方不败派来的探子。如今一听到这声“上官叔叔”不禁一愣,才发现眼前这人居然是任盈盈。他连忙行礼:“圣姑。”
“我父亲可在?”任盈盈问道。
“任教主正在房内和向左使商量大事。”
“可否为我通报一声?”
“盈盈来了,怎么还需要通报?和父亲见外了。”房内传来任我行的声音,之后房门从里面打开,向问天走了出来,向任盈盈行礼:“圣姑。”
“向叔叔。”任盈盈略略一拜,便进得房间去。
任我行坐在房间的主位上,一袭白衫,衬得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修长了,只是坐着就已经可以看出是经常练武的好身材。任盈盈看着这人,还是和多年前没甚区别的深刻的五官,俊朗的外表上只是多了些许沧桑,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就是她的父亲了。
任我行的相貌其实是很好的,不然也不会生出美丽的任盈盈来了。只是,他以前长期居于高位,傲慢惯了,加之五官深刻,所以让人有一种严厉、凶狠的感觉。
“父亲大人。”任盈盈对座上之人盈盈一拜。
“盈盈出息了。”任我行说道,“长成大姑娘了,而且听你向叔叔和上官叔叔说,你现在在教中位置重要啊。看来,东方不败对你很好嘛。”
“东方叔叔对盈盈很好。”任盈盈说道,“盈盈有今天,得亏了东方叔叔。”
“所以,你就为他卖命,不认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大人哪里的话。若是盈盈不认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那我之前叫你向叔叔联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回应?”
“盈盈知道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东方叔叔在教多年,积威深厚,而且东方叔叔聪颖无双,又为人多疑,盈盈若想能帮上父亲大人的忙,必须得先好好布置一番才好。”
“哦?”任我行挑了挑眉,示意任盈盈坐下。
“东方叔叔总是闭关修行,期间教中事物虽然盈盈有所接触,无奈盈盈年纪轻轻,只能从旁观看左使、右使和各位长老处理事情。所以,盈盈要找到有用的人选颇费了一些心思。”
“接着说。”任我行表示了一些兴趣。自己多年不在教中,若是真像任盈盈说的那般,掌握了一些人脉和情况,到时候收拾了东方不败,也好快速重掌神教。
“而且,盈盈知道了一件很秘密的事情。”
“哦?”
“盈盈知道了东方叔叔每次闭关的地点。”
“真的?”任我行不禁疑惑。东方不败到底有多么多疑,他这个将他一路提拔上来的人当然非常清楚。闭关的地方一定是个秘密,若是盈盈真的知道了,那便是最好。如果是个陷阱……
“是真的。”任盈盈说道,“东方叔叔对盈盈信任无比,盈盈曾经进到过别苑。”
“很好。”任我行说道,“时候也不早了,盈盈先去休息一下,我和你向叔叔和上官叔叔还要商量一些事情。”
“是。”任盈盈知趣地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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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出门来,正准备穿过中庭,就看见坐在回廊里喝酒的令狐冲。
令狐冲明显也看到了她,不禁站起身,放下酒壶。
“令狐公子。”任盈盈疏离平淡的表情和语气让本来已经一步迈出的令狐冲止住了脚步,生生停下。
“盈盈……”
“没什么事,盈盈先告退了。”任盈盈说完,也不看令狐冲,便向西边的空房走去。
令狐冲停在原地,看着任盈盈的背影,顿时五味杂陈。
真是,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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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早,任我行、令狐冲就换好了上官云准备好的神教教众的衣服,乔装打扮之后,就和昨天无二打扮的任盈盈一起,把向问天捆了个结实,才和上官云一起,往黑木崖出发。
众人离开平定州,向西北行了四十多里,忽然见山石殷红如血,前方一片长滩,水流湍急。又向北行,便见山壁如墙,中建只留有五尺多宽的石道。一路上,神教教中严密把守。
“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令狐冲不禁小声嘀咕道。
任盈盈不着痕迹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继续向前走着。一路上,教众看见上官云,都显得十分恭敬。又看到上官云绑着的向问天,不禁眼中冒出钦佩来。
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便到了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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