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孝的女儿!居然帮助东方不败那个不阴不阳的东西!”任我行愤怒地大叫。
“父亲大人,盈盈看在你给予我生命的份上,不怪你。盈盈自小一个人长大。母亲?从未见过。父亲?一年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真正待我好的人,是东方叔叔。后来,东方叔叔也沉迷武功,盈盈又一个人了。直到风叔叔出现,盈盈才又有了亲人。”
任盈盈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任我行:“父亲,在我眼里,只有风叔叔才能配得上东方叔叔。而您,我只想说,对人要真心,否则,只能是错过。”
任我行躺在床上,看着任盈盈离开。
闭上眼睛,想了很多。
罢了,罢了,一切都罢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过起了从未有过的生活。睡到自然醒,练练字,喂喂鱼,和女儿叙话……
其实,这样也不错。
那风太苍不是说自己还有个五年十年的活头?那就自在逍遥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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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
任我行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睁开迷蒙的双眼,便望见了任盈盈的脸。
“父亲,你醒了。”任盈盈一回来就看见任我行躺在林子里的躺椅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不由得微怒。“父亲,您年纪也大了,如今又没有内功傍身,怎么能就在外面睡着呢!会生病的!”
“盈盈。”任我行这次彻底清醒,看着自己女儿略带薄怒的眼神,不禁畅快地大笑出来。
“父亲大人!”任盈盈无奈了,侧头看向身边的红藏。
红藏只是牵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气。
“好了,盈盈,别生气了。”任我行笑够了,才坐起身来,“为父下次会注意的。”
“哼!”
“东方和那风太苍的婚礼怎么样?”
“非常好,非常热闹!”任盈盈一听任我行问这个,便担心他对东方不败不死心,于是才说道:“东方叔叔和风叔叔天造地设的一对,婚礼隆重奢华。而且,我相信风叔叔会好好对待东方叔叔的。”
“主上对夫人已经是捧到手上怕摔了,含到口里怕化了……”红藏无奈地顺着任盈盈的话说下去。哎呦,盈盈你别掐我了……
“是么?那就好。”任我行掀开薄被,站起身来。
“父亲……”
“如今,为父也开始理解,平淡是福了。”任我行哈哈大笑道,“现在这样挺好,挺好!”
看着任我行走进房间里,任盈盈把头靠在红藏的身上。
“红藏,你说,这样,也不错,对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奉上任我行的番外。
之后某云有时间会继续补番外的~希望亲们继续支持~
抱抱~
46任盈盈番外——这便是我要的幸福
最近,江湖上很热闹。大家都在纷纷讨论六月初五即将举行的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的婚礼。
许多依附于日月神教的那些“左道门派”早早就开始准备贺礼,预备一到六月初,便派人送到乐平镇的神教分坛,那里将会是外教人士庆贺圣姑婚礼的地方。
近来越来越势大的“隐庄”更是在江湖上传下命令来,谁要是敢做任何搅乱“隐庄”外总管和神教圣姑的事情,“隐庄”决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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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
一大早,蓝凤凰就拿着已经修改了三四次的新嫁衣进了任盈盈的院子。
“圣姑,这是最后一次试穿嫁衣了,你可就别再皱眉了!”蓝凤凰一边指挥着屋里的侍女给任盈盈一层一层地套这嫁衣,一边调侃着任盈盈,“有哪个新娘子不想成亲那天漂漂亮亮的,好让新郎官一看呀,就被勾去了魂儿……”
“红藏才不在乎……”
“呵呵……是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在新郎官心里,圣姑大小姐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儿,早就被勾得魂儿没了。”蓝凤凰看着任盈盈红着一张俏丽的脸颊,不由得“呵呵”地娇笑起来,“哎哟,凤凰我也算是看着圣姑长大的,承蒙圣姑不弃,一直视为朋友,如今,看到圣姑终于出嫁,也将会有个美好的生活,凤凰真的高兴!”说着,眼里竟还滴下泪来。
任盈盈不禁有些感动,连忙搂住蓝凤凰,轻声说道:“凤凰,盈盈认识你这么多年,可一直当你是盈盈的大姐呢。”看蓝凤凰因为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任盈盈有些无措,“好了,凤凰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可就不美了……”
“噗哧”,蓝凤凰被任盈盈逗笑了,连忙接过一边侍女递上的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凤凰我是高兴!”
“是是是。”
“盈盈,你一定要幸福!”
“嗯。”任盈盈许是想到了红藏,点点头应了,双颊依然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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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昆仑,隐庄。
风太苍和东方不败坐在偏厅的上座,红藏进得门来,快走几步,离上座还有五六步距离时,便直直地跪下了,对着上座的风太苍和东方不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方才跪直。
“红藏,你是本君一手培养的,本君待你如自家人,你便不必如此,起来说话。”风太苍说道。
“主上,红藏只是想表达对主上和夫人的感激。”红藏依旧跪着不起身,“承蒙主上不弃,一路栽培红藏,让红藏和紫杉管理‘隐庄’;又是助红藏修成丨人身,脱离妖道;更是认可红藏,帮助红藏赢得盈盈的真心。红藏感激不尽!”
“凡事皆有因果,本座不过是按天道轮回指引,为你推波助澜罢了。”风太苍说道,“红藏,起来吧。若想谢本座,日后这‘隐庄’还得你出力。”
“谢主上。”红藏这才站起身来。
“红藏,既然你是‘隐庄’出身的,‘隐庄’自是不会亏待你,本君已经命紫杉理好清单,赐你些许物什,也好让大家知道,‘隐庄’的人自是家底丰厚,绝对良配。”
“主上上一次赠予红藏让红藏作为聘礼的物什已经震慑住了江湖上的许多人,红藏已经万分感激。如今,主上再一次赐予红藏厚礼,红藏实在是……”
“收了便是。”风太苍随意的摆摆手,“本君还是有这个家底的,你是本君的外务总管,本君自是不会亏待你。”
“谢谢主上。”
“嗯,下去吧,好好准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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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已经告退之后,偏厅里只留下风太苍和东方不败。
“太苍果然大方。”东方不败轻笑。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风太苍搂着东方不败,“唉,终于盈盈现在也嫁人了,等她生下子嗣,你便退下教主之位,可别忘了。”
“怎么?心急?”东方不败靠在风太苍怀中,把玩这他垂到胸前的黑发,“还有得几年等呢。”
“嗯。”风太苍闭着眼睛,嘴角噙着笑,“几年而已。只希望那时你能真真愿意退下这教主之位,与我过些闲散的日子。”
“怎么会不愿意?”东方不败笑道,“我早就不想过那纷乱的江湖日子,如今还在这位子上,不过是见盈盈还有些要学,等她能再成长一些,我便退了位,和你一起走遍这山河,这可是你承诺我的。”
“当然。”捉住怀里人的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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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五。
乐平镇的神教分堂好热闹。一大早,门户打开,桌子已经摆了一条街。教众们进进出出,美酒佳肴已经在后堂备齐,只等客到。
黑木崖上红绸飘扬,喜气洋洋。各部的教众更是鸡鸣就起床,开始忙忙碌碌。喜堂更是早就布置好了,酒宴也开始准备了。
任盈盈一身鲜红喜服,早已装扮完毕。如今便上了软轿,让人抬着去了任我行所住的院落。
众多姑娘迎着任盈盈进了院落,进了正厅,便看到任我行一身紫色长衣,坐在上座,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挂了些许笑容。
“盈盈来了。”任我行高兴地说道。
“盈盈特来拜别爹爹。”任盈盈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又便喜娘扶着起身,对任我行又是福了福。
“好好!女儿出嫁,为父高兴!”任我行站起身,走到任盈盈面前,“盈盈长大了,如今得嫁良人,为父欣慰。”他拿过后面小厮一直端着的托盘,拿着上面的东西,交给任盈盈,“这把钥匙给你,这是为父多年经营所得。还有这龙凤双喜的双镯,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今日便一并交了给你。”任我行其实很遗憾,这一生,他觉得对不起的,便是这女儿了。
“盈盈谢谢父亲。”任盈盈其实很感动。也许,父亲真的看开了吧。他为自己的婚事也是做了许多事,特地还准备了十抬的嫁妆,如今更是把家底都给了她。
任盈盈又是福了福,和任我行叙了会话,才拜别任我行,向东方不败在黑木崖的别苑行去。
到了东方不败所住院落的外围,任盈盈便叫人停了骄子,只让蓝凤凰扶着,便进了外院。
两人行至密道前,紫杉已经等在那里。
“恭喜圣姑。”紫杉躬身一礼,然后打开密道,带着任盈盈进去了。
东方不败和风太苍是初三的时候便回到了黑木崖。一则是东方不败依旧在教主之位,每月总有大半时间是在黑木崖的;二则是任盈盈婚礼,于是两人便特地提早回来了。
“东方叔叔,风叔叔。”任盈盈走进正厅,便见主位上坐着东方不败和风太苍,于是跪下来,好好地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福了福,笑容甜美地唤道。
“盈盈今日真真漂亮。”东方不败说着,让紫杉把准备好的东西奉上。
“这是?”任盈盈看到托盘上的令牌,不由惊讶。
“盈盈你嫁给红藏,以后也算是‘隐庄’的人,这令牌便是给你的。以后,你便可自由支配‘隐庄’的人。”
“谢谢风叔叔。”任盈盈自然知道这令牌到底是有多重要。她收下了,以后,她便是“隐庄”的自家人了。
“盈盈,今日我送给你的是一个承诺。这日月神教,终会是你的。”东方不败说道,“今日,这圣火令便给你一个,便是保证。”
“谢谢东方叔叔。”任盈盈又是对两人福了福身,才坐下与两人叙话。
过了一刻钟,才起身回去。
风太苍和东方不败默默对视,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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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之后,任盈盈便被喜娘和侍女们簇拥着回了洞房——东方不败下令新准备好的一间别苑。
任盈盈才刚刚在床沿坐下,就听到侍女们和喜娘的一阵喧哗:“哎呀呀!咱们新郎官等不及有悄悄话要对我们新娘说了!我们这些子不识趣的人啊,还是先退让退让!”
任盈盈掩在大红盖头下的俏脸已是红透了。
“盈盈。”红藏的声音响起,“终于,娶到你了。”
任盈盈只低着头不说话。
“以后,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保护你。”红藏说着,走近来,牵住任盈盈的右手,“相信我。”
“嗯。”任盈盈娇羞的声音响起,“我相信。”
“嗯。”任盈盈被红盖头遮住了视线,不知道她的新郎说话间,也是红透了脸。
“那我先出去招待客人。”
“嗯。”
红藏又看了任盈盈一眼,才抬步而去。
“红藏。”任盈盈叫住他。
红藏回头看着任盈盈。
“少喝点酒。”羞涩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
“是,谨遵夫人命。”红藏心情顿时更加愉悦,不由调皮了一句,才慢慢走了。
任盈盈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天!都快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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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自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红藏一桌一桌地敬酒,自是被灌了不少,还时不时被大家揶揄一下。好在他今日大喜之日,心里高兴,也就不介意大家的蓄意灌酒。
红藏第一桌敬的自然是东方不败和风太苍了,只是,因为今日是任盈盈的大喜之日,任我行自然也出现了。本来任盈盈安排任我行坐在另一桌的,只是东方不败顾及到任我行毕竟是任盈盈的亲生父亲,又是前任教主,在教中还是有一定地位;又见他淡然一身,不禁就请他坐到了一桌。
红藏敬酒之时,见到这三位大人居然坐到了一起,而且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显然相谈甚欢,自家主上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里有些小波动,不禁暗暗捏了把汗。于是,他赶紧地敬完了酒,又交谈几句,就马上走向了下一桌。
东方不败左边是风太苍,而右边则是任我行。这是他这几年一来第一次见到任我行,如今见他倒也似乎看开了许多事情,不再纠结过去,倒也乐意去攀谈几句。任我行毕竟是指导过他的人,他们两人又都算是武痴,虽然任我行已经没有武功,却依旧对武功的见解颇高,两人许多兴趣倒也相投,于是当下便谈天说地起来,好不热络。
而风太苍从刚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手执酒杯,一杯一杯地品酒,看似风雅至极,只是有心之人看来,也知道他从刚刚就没听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面上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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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旬,夜色正浓。
宾客也一拨一拨地散了。
红藏慢慢走到主桌前,看到东方不败依旧和任我行侃侃而谈,而自家主上则早就不知所踪,暗道不好,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夫人,岳父大人。”红藏拱手行礼。
东方不败这才注意到,这大厅里的人几乎已经走光了,主桌上更是只剩他和任我行,这才知道红藏叫他的目的,“既然筵席已散,本座便也告辞了。”
“东方。”任我行唤道。
东方不败余光巡视四周,发现风太苍不在身边,不禁有些懊恼。刚刚只顾着和任我行讲话,却忘记了身边的人,实在是不该,“任大哥,天色已晚,东方也就别过了。”说罢,也就走出门去,紫杉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远去的背影,不禁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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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杉跟随东方不败到别苑的密道口之后,便躬身退下了。
东方不败穿过密道,便进了花园。
风太苍拿着一壶酒,坐在崖边的大岩石上,对着月光独酌。
东方不败快步走过去,便见风太苍转过身来,看着他,淡淡地问道:“回来了?”
“太苍……”东方不败和风太苍在一起生活这么久,对他的脾气了解得透彻,一听就知道他似乎生气了。便想起刚刚和任我行相谈甚欢,倒把他忘在一边的事情,不由懊恼又深一层,“是我不对。”
“你有何不对?”风太苍转身去看着月亮,“我还不会小气到要管你交什么朋友的地步。”
“太苍……”东方不败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坐在大岩石上的风太苍,头靠在他的背上,“别生气。”
“说了没有生气。”风太苍说道。
“太……”
才发出声音,风太苍就一把拉过东方不败,搂进怀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含住他的唇,狠狠地啃咬。
“唔!”东方不败感觉到疼痛,也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回应着爱人,安抚他的心情。
“唉……”风太苍终于放开他,大拇指抚上他被自己咬红的唇,叹息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我只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所以,当你对着任我行而连我离开都不知道的时候,我有些嫉妒罢了。”
“太苍,对不起。”
“好好安慰我就好了。”
“怎么安慰?”
“你说呢?”风太苍一口咬上东方不败的喉结,笑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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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内,交杯酒已经喝过。
红藏看着面上被酒熏红的任盈盈,披散着长发,说不出的魅惑,不禁下意识吞了口水。
任盈盈看着红烛照耀着的红藏,不禁觉得全身发热,低下头,不敢再看。
红藏抚上任盈盈的脸颊,接着吻也抚上了任盈盈的唇。
“盈盈……我们……”
“嗯。”任盈盈不等红藏说完,就已经点头答应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太急了些,不禁羞红了耳根。
“呵……”红藏将任盈盈推到在床上,欺身上去,勾落了红色的幔帐。
于是,新人的便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云更新的第二篇番外。关于红藏和任盈盈的。里面会有关于教主和龙君的小事~
之后应该还会有两三篇的番外的。之后就大概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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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云真的没有写新的肉肉……最近不是河蟹么……
然后,某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亲来要肉肉……郁闷~
某云写了肉肉的话是一定会告诉亲们的~
47东方不败番外——归于平静
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朵红梅,他收起笔,将它放至一边的笔架上,又抬头看了一眼亭外看得正浓的腊梅,一抹微笑在嘴角晕开。
“可是画好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温柔如斯。
“嗯。”退开一步,微微偏头就能看见那人眼里的笑意,“怎么样?”
“很美。”那人上前两步,瞥了一眼桌上墨迹还未干的红梅,将身边白衣这人一把扯进怀里,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深吸一口气,满鼻都是清香,不禁眯了眯眼,满足地叹息。“东方,真美。”
“我是让你看画。”被风太苍搂在怀里的东方不败不禁有些脸红。
“你的画,美。人,更美。”风太苍的甜言蜜语从来不吝啬在东方不败面前吐出,“红梅跃然纸上,鲜艳欲滴,自然是美,但它却是死物,东方你作画的姿态,在我面前活灵活现,却是真真实实的美。”
“你这人!”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总是能被这人的一句话而打动,满心满意地爱意。转过身去,在那人嘴角轻啄一下,却被那人按住后脑,结结实实来了个深吻,才满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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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里昆仑总是会染上淡淡的雾气,非要到太阳升高,才会慢慢散开。这雾气倒也不大,只朦朦胧胧一层,好像给此间物什都沁上一层|乳|色,煞是好看。
东方不败退下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这几年便与风太苍带着自家儿女移居到里昆仑的“隐庄”来。一来是风太苍为了督促他好好修炼,虽然他们成了亲、结了缘契,生命共享,东方不败的体质还是属于人类,却是需要好好修炼改善的;二来,东方不败自觉退下教主之位后,便不该留在神教之中,虽然盈盈不介意,他却是要为盈盈考虑,前任教主留下只会给她带来许多不良的影响。
到这里居住,也有五年了。
大儿子风耀日也年满十岁了,前几日已经跟着上山的螭吻一起下山游历去了;小女儿风诺这两年也多是跟着山里的妖精在山下隐庄各个分堂之间学习。
这昆仑,反而常常只有他和风太苍了。有时,不免有些想念人气旺盛的日子。虽然儿女们总是回来看看,也不过小住一月便又游历去了,他有时也想,要是和太苍再有一个宝宝,就好了。说来,十年了,虽然与太苍琴瑟和鸣,却不曾再孕育一个龙子,太苍说来日方长,他却总有略略遗憾。
微微叹了口气,见廊外雾气渐渐散去,便脚尖轻点,移出回廊,袖中银针连着红线飞出,在空气中收放自如,快速、狠厉,眼花缭乱。
风太苍出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在中庭翻飞的身影,出手飞快,手中绣花针更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东方不败的意识收放自如。如此的身姿,在还未散尽的雾气中,显得是那么唯美。
他的东方,就算退去神教高位,就算为他隐于身后,就算褪尽铅华,也一样是唯我独尊、独一无二的。他的东方,真真像那坠落凡间的谪仙,闪耀、高傲。
当东方不败收功之后,便看到风太苍倚在廊柱边,对他微笑。
他便也勾起唇角,微微笑开。
此时,雾气散去,阳光普照。这笑,在那金光中,显得更加美而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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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一个人坐在露天的温泉里,看着漫天的星斗,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曾经,当他打败了任我行,站在成德臀上,看着众人为他匍匐下跪时,当他一个人站在高高的鹿台上,纵使下面的教众山呼着“文成武德,英明仁义”,他在意气风发的同时,心里总有一块是空落落的。以前,他不明白是为什么,总想是还未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当他神功大成,武功天下第一的时候,他的心反而越来越空落。
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前经常问自己。他还想要什么?他曾经有些无措。
当他开始隐隐嫉妒自己的七位妾侍的时候,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了彷徨和不安。
当他发现,他开始渴望自己是女子的时候,他开始惶恐。
当他,在黑木崖下见到风太苍;当他,带他回来;当他,不自觉靠近他……他发现自己出人意料地开始平静。
风太苍在崖边吻了他,他便深深地沉迷进去,不能自拔。
风太苍说要离开,却要他等他。于是,他从他离开那一天开始算着日子,痴痴地等着他回来。
有一日,侍从告诉他,他的妾侍诗诗病重。他才想起,诗诗曾经是他最宠爱的妾侍。他去了,看到诗诗躺在床上,痴痴看着他的神情,他震惊了。不是因为诗诗对他的神情,而是他觉得这神情好不熟悉,不就是他想念风太苍时,从镜中瞥到自己的样子么,何其相似。
他亲手送诗诗上路了。顺便,还有其他六个人。
也不怕属下说他狠辣,不顾往日情分。他不想,风太苍回来的时候,还会有无关紧要的人碍眼。他想,纵使自己如此残缺,也只想给他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自己的全部。
他们再见的时候,时隔两年。
再见到他,整颗心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风太苍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将他纳入怀抱。他觉得,顿时,整个人平静了。
他们隐居起来。他很少再去前堂。他甚至为他洗手调羹汤。
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他是喜悦的!他一颗总也放不下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曾经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太长时间,纵使他奢望,总有一天,风太苍会离开他。他不是女子,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男子,他无法给他子息。
当孩子出生,当他看着风太苍每日看着旭儿眉眼带笑的模样,他真的觉得幸福满溢。
经过武昌之战,他算是明白,风太苍是有多爱他。
他们游山玩水。
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
任我行一战,他看见风太苍的嫉妒,是那么的高兴。
当他的九个儿子出现的时候,他慌神了。但是风太苍告诉他那实际上是养子,他是他的唯一的时候,他只想呆在他的怀里,不再出来。
他们的婚礼,是风太苍带着龙九子一手操办的。他那是还怀着诺诺。他想,他不敢奢望的东西都已经出现,他以后还会比这更幸福么?
当他们长久的相处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幸福。最后,他卸□上一身包袱,与他归于平静,隐居起来。他每一天都是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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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水声响起,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刚刚对着满天星斗发了好长时间呆。
“在想什么?”风太苍的声音响起。
“想你。”东方不败缓步走到温泉池中央,回身看见风太苍蹲在池边,右手放在水里,轻轻地玩水。
“呵,”轻轻地笑意从喉间发出,风太苍看着如水中妖精般的东方不败,不由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站起身来,对着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
东方不败看着这样的风太苍,觉得他是在诱惑自己。
终于赤/身/裸/体的风太苍下到池中,对东方不败勾勾手,“过来。”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好像被牵引着魂魄,竟不自主地向他走去。回过神来,已然在那人怀里。
吻,在两人之间蔓延。
闭上双眸,也能清楚地知道对方此时是怎样迷醉的表情。只因为,太多次了。他们之间,熟悉得连每一根毫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风太苍闭着眼,准确无误的抚上那人胸前的红豆,引得怀里人一丝轻轻地颤抖。
一丝笑意滑过嘴角,风太苍放开东方不败的唇。
东方不败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和风太苍之间牵出得一条银丝。才不自觉低下头,那人却抬高他的下巴,一口轻咬在他的喉结上。
风太苍的吻一路向下蔓延,微微弯□子,含住刚刚已然被玩弄挺立的左边红豆,手也抚上另一颗。
“啊……”湿漉漉地呻/吟不自觉从东方不败口中发出。他抱住爱人在他胸前肆虐的头,轻轻玩弄他的长发。
风太苍忽然一使力,将东方不败高高举起,轻轻放在池边一处光滑的浅水座台上。
“东方……”魅惑的嗓音响起。
“嗯……”
“你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嗯?”
“真……真的……?”东方不败忽然听到这话,不禁睁大凤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人。
“嗯。”风太苍的吻落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儿子女儿都大了,不常在身边,偶尔有些不习惯呢。不如,我们在生一个?”
“你说的可是真的?”东方不败看着风太苍的眼眸。
“嗯。”指尖已经轻轻进去那人的蜜/岤,引得爱人一阵轻颤。
“真好。”东方不败半倚在池边,媚眼如丝,“太苍,进来。”
当两人合二为一的时候,不禁发出一阵满足地叹息。
风太苍紧紧抱住爱人,开始耕耘。
东方不败抱住爱人的肩,“太苍,要努力……啊……啊啊……”
“呵……遵命,夫人!”
一阵云彩从天空慢慢飘过,月亮不禁躲进云彩里。
羞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情人的时间呢,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某云更新啦~这章是教主和龙君的甜蜜生活~
亲们,咱们悄悄地看~有小小福利哟~给现在还在看某云文的亲亲~谢谢大家不离不弃~抱抱~
亲们,看看就好~举报啥的,咱别干~
48龙九子番外——生活二三事
如何醒来
龙九子打开时空之门之后,自然收到了天道规则的惩罚,进入沉睡,并且被分别放置在东海海底和九黎山中。
这日,紫杉奉风太苍之命,进入九黎山中探查情况。才深入山中,便能感觉到无比强大的龙气。他手握风太苍交于他的一颗法珠,跨过七七四十九道结界,方才进入龙子沉睡的地界。
他是如此深入调查的第一人,所以在进来之前,他无法想像,进来之后,里面似乎进入另一个空间般。结界之内非常之大,而且,靠着法珠,他也完全无法探查到龙子们都在哪里沉睡,便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走在幽深的树林里,闭上眼睛,依靠自身本体是植物的属性,探查四周是否有异常情况。紫杉正聚精会神的时候,突然觉得脑后一阵厉风袭来,急忙偏过身子,右手一抬、指尖一夹,便接住一颗扁平的石子。
紫杉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向四周扫去,不见人影,只是细细体味,便又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擒了一抹笑在嘴角,静待后续。
果真,又有三颗与刚刚差不多的石子飞速地飞来,紫杉脚下轻点,便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抬起右手,紫绸从袖中飞快飞出,往林间一点而去。
随着紫绸回来的,还有刚刚袭击他的罪魁祸首。
他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
嗯?怎么是个……娃娃!?
紫杉看见被紫绸裹成一团粽子的人,居然是一个长相非常讨喜的娃娃。或许是紫绸缠的太紧,他胖胖的小手一边拉扯着紫绸,一边呜呜地小声哭着,泪珠挂在眼角,好不可怜。
紫杉解开紫绸,将娃娃放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把他衣服当手绢抹眼泪的小娃娃,嘴角抽动。
“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没有!!”娃娃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肚兜,金黄铯的,上面画了一只好像鹞鹰的动物。他此时紧紧握着紫杉长衫的下摆,依旧抽抽噎噎,“这里这有我一个人,好不容易看见有人来了,我高兴么!”
紫杉一把将地上的宝宝抱起,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宝宝,一时竟迷了心窍,“吧唧”亲上了宝宝的小脸,“真可爱!叫什么?”
“唔?”宝宝居然脸红了,抬头看看这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忽然没看言笑,一口亲上了紫杉的嘴,“啾”一声,好响!
“呵呵呵呵!”紫杉顿时被逗得开心,心想等会回去一定要把这宝宝也带回去,养起来,太可爱了。
“你叫什么?长得真好看,给螭吻做媳妇吧!”小娃娃紧紧揪住紫杉的衣服,靠在紫杉的怀里,天真地说道。
“呵呵!你真可爱!宝宝,不如你跟紫杉回家,给紫杉做媳妇怎么样?”
“唔?”螭吻宝宝陷入沉思当中。好像也不错!反正,美人都是他的了。“好!”
“真的?”
“嗯!”螭吻笑道,“紫杉,我可以不可以带着我的弟弟们跟你一起回去?”
“嗯?”紫杉奇怪,这螭吻刚刚还说他一个人,怎么这会又有弟弟了?“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
“嗯,因为弟弟们都在睡觉。”
“那好,螭吻带我去接你弟弟好不好?”
“嗯!”
林间,紫杉根据螭吻指的方向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棵参天古树面前。一看这树,紫杉就知道这一定是成了精怪的树木。
螭吻从紫杉怀里下来,带着他进到树洞里面,紫杉就看见里面的大床上,躺着三个青年。螭吻拉着紫杉的衣摆走过去,爬上床,推推这个,又推推那个,才回头对紫杉说:“怎么办?螭吻的弟弟们都没有醒。”
紫杉看着眼前这一幕,非常诧异。这三个人,身上散发着相当强烈的龙气,应该是主上的龙子才对。那这个宝宝,又是谁?
紫杉从怀里掏出风太苍交给他的法珠,看着螭吻。
宝宝看到紫杉手里的东西,忽然大叫起来:“紫杉怎么会有螭吻的龙珠?”
“什么?”紫杉走近螭吻,将龙珠放在螭吻面前,“你说,这是你的?”
“嗯!”螭吻拿过龙珠,默念咒语。
随着一道道金光闪过,紫杉不由闭上眼睛。
待感觉不到金光后,才睁开眼睛来。刚刚螭吻所站的地方,如今出现的是一个俊美的青年,一身金黄的法衣,淡蓝色齐腰的长发,上挑的凤眼……
“嗯,还是紫杉做媳妇比较好!”螭吻走到紫杉面前,发现紫杉比他矮了半个头。从这个角度看,这个男子更美了。“啾”,又是一吻,亲在了唇上。“媳妇!”
“你!”紫杉恼怒地推开这人。
螭吻也不在意,反而对床上的人说道:“我恢复真身,你们也该醒了。怎么?还想看热闹?”
“呵,大哥的热闹万年难遇,当然要围观。”蓝色法衣的男子坐起身来,“见过大嫂,在下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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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远在昆仑陪着东方不败安胎的风太苍也感受到了,自家九个孩子都已经醒了。似乎,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椒图与蓝凤凰
蓝凤凰第一次见到椒图的时候,觉得非常奇怪。怎么还有这样的男子?整天躲在门后面不出来?
彼时,椒图奉君父之命,与其他兄弟下山,进入江湖游历。这是他们必须过的劫数。
平时,他几乎都躲在马车里不出来,若是遇到要打尖或者是住宿,也是等旁人安排好之后,才从已经被清空了的走道进入房间。君父规定,下山历练,不许用法术。所以,他便也不能瞬移了。
蓝凤凰这次是奉了任盈盈的命,下山来办事的。路过冀州,天色已晚,便进了客栈,准备住宿。
“什么?被包下来了?”蓝凤凰对着掌柜的挑眉,“这前后就你这家客栈,你让我住哪里?”
此时,椒图正从走廊飘过,准备去雅间吃饭。
蓝凤凰眼尖,指着楼上的那白衣男子,“那他是谁?怎么可以住在这里?”
“姑娘,这便是包了小的客栈的客人。”
“哦?”蓝凤凰挑眉,脚下一转,便施展轻功上了二楼,跟着白衣男子进了雅间。
“我说……”
“你是谁?”没想到那男子被吓了一跳,跳开两步,“轰隆”一道门就横在了两人中间。
“噗哧”,蓝凤凰被逗笑了,这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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