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领主有一个女儿,我知道是谁喔?”
“是……是谁?”力达克心里倏地窜升一道寒意。
“那个女儿呀……嘻嘻,就,是,我。”奴薇亚笑嘻嘻的。
“什……什……什么?”力达克吃惊地大叫,连忙放开她,拼命往后退。
更让村民惊慌失措的事情发生了。力达克的手放开了,但奴薇亚仍是漂浮在半空中。飞扬在空中的金发在黑幕的衬托,更加的让耀眼,也更加的诡异。
“啊……鬼啊……”
有人尖叫着,霎时,一团人堆挤成一团,现场一片慌乱。
“不不要……”力达克已吓得跌坐在地上。
“嘿嘿嘿……”奴薇亚笑着,抓住力达克的衣领,缓缓的飞至空中,欣赏着力达克脸上的表情。
“不要啊——放开我……”力达克腾空挥舞着双拳双脚,企图做垂死的挣扎。
“不行,你是我的玩具。”奴薇亚笑的让人胆寒极致。“而且,你还是火堆的陪葬品,嘿嘿嘿。”
眼看着奴薇亚拎着力达克飞往二楼的窗内时,慌乱的一群人中,吴左狼最快冷静下来。
他朝空中开了几枪,并未命中奴薇亚。
“大家冷静点,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振作一点,咱们快点进去救人呐!”
奴薇亚将力达克拎回书房,并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席勒抬了一桶油进来,并洒在地毯上。
“你……你们在做什么?”力达克已吓得全身冒冷汗。
席勒笑了笑——
“看不懂吗?这是汽油。”
啊!天,他们在做什么?
奴薇亚和席勒对看一眼,漂亮的蓝眸中放肆着明亮的光彩。
这是他们唯一可以解脱的方法。
奴薇亚飞到书桌上坐着,端起桌上两杯掺了毒液的酒,一杯递给席勒,一杯自己慢慢品尝着。
席勒望着这杯毒酒,脑中的思路千回百转。只要喝下这杯剧烈的毒酒,再加上烈火的帮助后,他和奴薇亚,就可以解脱了。
只是,小叶啊小叶,今生负你,只有来生偿还了。如果真的有来生,他一定尽心尽力守在她身后,不让她有受苦的一天。盼望来生能再相见。
“你……做什么?”力达克看着这对怪异的父女,此时奴薇亚拿出一盒火柴,令力达克几乎尖叫昏倒过去。
“这是火柴。”她笑着松开了手。
席勒在心底,高声呼喊着:
小叶,请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对你的爱。还有——
好好的活下去,原谅我。
小小的火花接触到地面霎时燃成一个巨大的火焰。
“啊!我不要死——”
吴左狼在外面听到力达克的喊叫声,慌忙的嚷着:“喂!这是力达克的声音,快,快去救他啊!”
最前面的人刚想冲进去,后面的人及时拉住了他们。
“啊——起火啦——”
“失火啦——古堡失火啦——”
情非得已
席勒喂小叶吃下的安眠药是两天的分量。待两天后小叶醒来时,古堡已变成了一片废墟。
老麦那天带着小叶从密道逃离后没多久,古堡就起火了。
他明白这是少爷和奴薇亚的杰作,对于这种生活,他们早已厌烦,早已腻了。
死——是他们唯一解脱的方式。
现在,保护小叶是少爷唯一的遗愿。他老麦就算是鞠躬尽瘁,也要完成少爷的托付。
很意外的,当他背着小叶来求助查诺夫人时,查诺夫人很热心的答应了。
由于当天村人全在古堡那儿,以至于小叶安顿在查诺夫人家的事情,没半个人知道。全部的人都以为小叶和老麦都葬身在那一场大火中了。
当小叶醒来得知这一件事后,她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她跪在地上抱着老麦裤脚,苦苦哀求道:“麦叔!我要去找席勒。我不相信他死了,我不相信……求求你带我去。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他答应过我的。”
禁不起小叶的苦苦哀求,老麦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悄悄来到迷雾森林后的古堡——
一片荒废,到处的破碎残片。小叶扶着几乎要塌败的墙壁走着,心底一片空洞。
不!不会的,席勒,你出来呀!出来呀,你不会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你真的这么狠心的丢下我吗?
“小叶,你要原谅少爷,少爷绝对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少爷是真的爱你,可是情非得已……我……我也好难过!”
老麦哭着。
小叶神情淡然地看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再说了。”
这是不可能的,席勒和她之间有过誓言——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小叶摇摇头,眼神极其空洞,喃喃道:“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要快点醒来。我在做梦……”
倏地,小叶的搅拌到石块,整个人往前飞扑过去。利石划伤了她的手臂,疼痛的伤口流出了血丝——
小叶呆愣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明明是在做梦,是在做梦……可……可是……为什么受伤会这么……疼呢?”
泪水滴落地面,小叶声音已哽咽了,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她想要忍住眼眶的泪水,可是心底强烈的悲伤,使她哭的更厉害了。
不,不能哭!席勒没有死!
“为什么……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奴薇亚……这也是你的游戏吗……你们快点出来!不要再捉弄我了,席勒……”
老麦抚着她的头,无奈道:“小叶,哭吧!哭吧!”
当天,小叶在废墟待到快黎明,哭肿了双眼。是老麦以死相逼才回到查诺夫人家。
之后的日子,小叶不吃不喝,几乎成了半个死人。累惨了查诺夫人,也累垮了老麦。
但小叶的脸色只有日益消瘦,身子骨也越来越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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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幅画
这一天——
强尼不管老麦的阻挡,硬闯进小叶的房间。他一把推开了老麦,喝道:“我知道小叶躲在这儿,不要想骗我,查诺伯母已经招认了。再说,那天你将小叶送来,我一路跟着你们,我早就知道了。”
跟在强尼身后进来的查诺伯母无奈的摆摆手,老麦只好跟着进去,手上拿着热腾腾的粥。
看见小叶屈膝坐在床上,眼神暗淡无光,整个人仿佛没有灵魂般——席勒走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字一句。
“小叶……”强尼看了不忍,“够了,你还要为一段死去的恋情哀吊多久?我认识的小叶不是这等懦弱的。醒醒吧!小叶,力非言夫人每天嚷着,如果找到你一定要你好看。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你醒醒吧,让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小叶没有反应,全身上下只有呼吸仍持续进行着。
“我受够了!”强尼怒吼着,“这些天来我一直等你振作起来,以至于没有来打扰你。可是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你要毁了自己,是不是?”
小叶仍是没有反应。
“强尼,请你不要吓到小叶,行吗?”老麦走上前,将粥端到小叶的手上,好心劝道:“你吃一点吧!小叶,从你醒来后已经三天了,你不吃半点东西,你想饿死自己吗?吃一些吧,你这样子让少爷怎么安心的走呢?”
我就是不想吃。我要去见席勒。席勒,你在下面要等我。
“去你的!”
强尼愤怒到了极点,端起粥,使尽力气的扳开她的下颚,将食物咕噜咕噜的全灌进小叶口中。
“你吃啊!你作践自己想让多少人为你担心。你想死没关系,但别让旁人为你的事难过为你掉眼泪。”
“呕……”小叶推开了强尼,忍不住胃部往上涌的胃酸,将刚才吃的粥全部吐出来——
她蹒跚地倒回床上。
她真的好难过,好恶心……
查诺伯母看到她的反应,恍然明白一件事,她激动的蹦到床边,“可怜的孩子,你和席勒有了多亲密的关系了?”
小叶一愣,她撇过头不愿回答。
查诺伯母笑了笑,轻柔的拍着她的掌心,“你这个可怜的傻女孩,你还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
孩子?
小叶缓缓的回过头,琥珀色的眸中尽是震惊和不敢相信的色彩。
仿佛是读出她眼中的困惑,查诺伯母接着道:“不要怀疑,你是真的怀孕了,你这个傻女孩。听伯母的话,养好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嗯?”
泪浸湿了她的眼眶,小叶的声音已哽咽:“真……真的?”
“傻孩子,当然是真的。”查诺伯母搂住了小叶,小叶忍不住倚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啜泣着。
之后的日子,小叶静心的接受调养。
一个星期后,小叶决定同强尼以及老麦离开威特兰郡。
离开之前,她突然想起之前席勒带她去过的那间小木屋,决定去看最后一眼。
小叶来到了这间遗弃在森林中的小木屋。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几乎令她热泪盈眶——
是那一幅画!
那一夜席勒替她画的油画。
天,她以为自己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她以为这一幅画和他们一起化为灰烬了。
这是席勒留给她的纪念物,还有……肚里的宝贝。
看着画,小叶不自觉的摸着微凸的小腹,仰着头,让她泪水落了下来——
“席勒……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这是她一生的誓言,往后的日子会有另一个小席勒陪伴着她。
她,不会孤独。
胳膊往外拐
“我说完了。”哈!真舒服。把很久之前就知道的秘密全给吐尽之后,真感到畅快无比。
我真想好好的窝回我温暖的床,睡个三天三夜的回笼觉。把所有的烦恼一切抛诸脑后,还我无忧无虑的自由。
瞧,这故事果真感人肺腑。骆琳此刻眼角泛着粼粼泪光,加上嘴角抽搐抖动的次数使我更加确定。
啊,骆琳一定想要替这个可怜的女主角痛哭流泪,只可怜她自尊作祟,加上我在场的关系使她不便发作。
没关系,我了解的。必要时,我可以假借离开,虽然这是我的房子——但,我很善良。
“小果,后来其他的那些人呢?”骆琳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怪了!她怎么不关心我的曾曾……祖母!也罢,骆琳是我的好闺蜜,原谅她。
“其他人?反正他们在我曾曾……祖母的日记中全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是死是活,谁在乎呢?”
我摆摆手,抱着柔软的抱枕倒在长形的沙发中,极其无聊的扯着头发玩。
哭啊!哭啊!骆琳怎么还不哭呢?是不是我说得不够精彩,无法把这段刻骨铭心的恋曲表达的真切。
“小果,我……”
拼命压抑著的嗓音?哈哈,果然!我嘴角浮起柔柔的笑意,想要安慰她,“怎么了?”
哭吧!在人前放纵一下情绪并不是坏事的。
“哈——哈——哈——”骆琳捧着肚子,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打滚。
哭成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我吃惊的坐起来,看见骆琳流着泪,指着我大声嚷嚷着,“小果,拜托你行不行?这是你曾曾……曾祖母的故事吗?啊?天!这根本就是你和我老哥之间的翻版吧!哈……肚子,肚子笑得好痛啊!小果,我要控告你,你你有谋杀好友的罪嫌。”
“什么翻版!你别乱猜。”我否认道。
“拜托!你仔细想想看你。你的曾曾……曾祖父母第一次见面是女主角摔跤时,而你和我老哥第一次见面不也是你在运动场上摔倒的那一次吗?哦!女的运动神经特别迟钝,男的长得又帅又潇洒,又是搞音乐的。光是这些细致的不说……你昨天和我老哥在图书馆做了什么?”骆琳眯着眼,一脸狐狸样。
可恶的骆琳,她居然不相信我。
“我会很乐意在你的墓碑上写着——此女因笑得脱肠而死,哼!”我抬高下巴,决定不理她了。
“别这样嘛!”
骆琳来到我身边坐着,暧昧的眨眨眼,“小果,我真的不懂你。我大哥骆旭奕他有什么不好的。他人长得帅,功课顶呱呱。又是弹吉他的高手。全大学女生风靡的偶像,唯独青睐你一人,你却到外面撒钉子,让我老哥踩,真是的。”
就是这样我才头大,而且只要一想起他,我就有偏头疼的情况发生。
“我宁愿他不要青睐我。”啊!我的头又疼了,捧着发疼的脑袋,心情极度恶劣,“我们不谈你那万人迷的哥哥了好不好?拜托你是不是我的好闺蜜,你是站在你哥哥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就是因为他那个万人迷的音乐系偶像——骆旭奕,要不是他开学第二天就用广播昭告全校“我,骆旭弈,现在在这里宣誓,钟情于大一外文系的段小果。听着,小果,你是我的!”
要不是那一段话,我走路就不会常常踩到香蕉皮,鞋子不会被放图钉,桌面上不会有数不清的垃圾。
还有,天呐!这些已经都是大学生了,那些女生报复的手段比小学生还差劲。
总而言之,骆旭弈一日不从我身边消失,我的日子就永无安宁两字可言。
“小果,你有没有听说过……”骆琳神秘兮兮的用手肘撞我,“有没有听过,胳膊往外拐这句名言?”
倏地,门铃声响起来——
刺耳的很,很像某人暴躁的性子。
意外的一吻
“骆琳,你……”我双眼一瞪,几乎想杀人。
“哈哈!有人用五千元收买了我,要我硬将你留在府中。”骆琳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进来的人正好是潇洒倜傥的万人迷先生——骆旭弈。
“我的好妹妹,谢谢你。”骆旭弈塞了一沓红红的毛爷爷到贪钱的骆琳手中,大摇大摆的捧着一束红得吓人的红玫瑰走到我眼前来。
“你个好骆琳,去死吧。”我抓起抱枕朝她掷去,无奈慢了一步。抱枕亲吻合上的门板,任务失败的跌落在地上。
“今天你为什么没有来学校?从开始到结束都不见你的人影,幸好我先叫骆琳绊住你。否则,你真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了!”骆旭弈微蹙着眉,将刺眼的红玫瑰放在桌上。
呼!好险,他不是将那一束讨厌的红玫瑰扔到我的脸上。不过,老实说我是挺喜欢骆旭弈盯着我瞧的神情,温柔的气息包含忧郁。湛蓝的眸子让人痴迷。
不过!喜欢归喜欢,我可不会沦陷。
时间归于沉静,气氛非常的尴尬。
“你还在生昨天的气?”骆旭弈一手转过我撇开的脸蛋,逼迫我和他四目相对。
“你……你还敢提昨天?”我气急了,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蛋红得跟个关公一样。
这个卑鄙无耻的花心大少,要不是昨天我闲得没事干去图书馆,要不是他也正好去找资料,我也不会重新不稳的从椅子上跌到他怀中。要不是有个大胖子撞到了他,他的唇就不会贴到我的唇上。啊,天呐,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怕。
而他——骆旭弈竟然把这意外,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但加深这意外的一吻,还放肆的把舌头放到我的口中去。直到得到所有人的注视及尖叫声,以及老教授刻意的闷哼声,他才停止。
“小果,我是不会道歉的。”骆旭弈坏坏的笑了笑,“因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我以极快的速度用手遮住了我的嘴唇,“你别想再占我的便宜!”
骆旭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去换衣服,小果。”
“不要!”我下意识的去拒绝。
“小果!今天是我们团队x&p;p;p;g首次的公开演唱。你没来替我们加油我不怪你,但你要跟我一起去参加晚上的庆祝宴。”他温柔的说着。
宴无好宴,除非是鸿门宴。
“我不去!”我飞快地摇头拒绝。
“我以为经过了昨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更亲密了。”骆旭弈极其暧味的笑着。
“一个吻改变不了所有的事实的。”我非常非常生气地怒瞪着他,他居然还敢提昨天的事。
“是吗?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倏地,他低下头,双手支着额。深褐色的头发散落,遮去他大半的颜面,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似乎很沮丧。
“其实……也……也不是啦……”我知道,我不该心软的。但意气风发的骆旭弈变成这等模样,我竟……有一丝丝的不忍心。
“你讨厌我昨天吻你的感觉吗?”
讨厌,怎么问这种问题。可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的沮丧了。
“不……不是……那么讨厌……”我红着脸,不安地绞扭着手指。
其实,他的吻令我如醉如痴,像漂浮在云端。这是我的初吻,令我感到很美好。
莫名的窃喜
可是,这种话如果说出来,只怕会让他对我更加肆无忌惮了!我虽然不讨厌他的吻,但我怕会有后续发展。
“是吗?”
骆旭奕倏地抬起头,犹如恶魔般的笑容挂在他绝美的唇型上。
我一惊,感到危机意识时已来不及了。骆旭奕抓住我的双手扳在身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们双双倒在沙发上,他那独特的味道不停喷在我脸上。
他令我不得不屏息——而我柔软的躯体也让他血脉膨胀。
“没人告诉你吗?男人是贪得无厌的野兽。”
他又吻了我,不带一丝柔情,非常狂烈的,非常粗暴的!但,我没反应过来。任由他肆虐着我的唇。
“小果!你好迷人,我喜欢你!”
他呢喃低语的嗓音,令我的心激动的回荡不已。
“我……”我此时十分的无措。他的热情令我必须筑一栋好高的墙才挡得掉。但,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是我的能力所抵挡得了的。
就让这一团火继续的燃烧下去吗?
“旭奕,住……住手。”我尝试阻止,但这个结果是换来他更狂热的吻……
在他的手掌抚上我的胸丨口时,轻柔抚捏的感受让我整个人松软了下来。他更快地将我宽大的衣服从肩上扯下,露出半掩粉嫩的雪白双肩,狂热的吻更是不断地啃噬着……
“不要——”
我即将脱口而出的阻挡声被他口袋中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
仿佛给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他抬起头,双手燃着欲丨望的火焰,声音异常的低哑。
“小果,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去参加庆功宴,而另一个……”他低下头轻啄了我的唇,“你真美,小果。我知道你的父母去出差,让我留下,我不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事……你明白吗?”
当然明白!我想,我火热的脸蛋及困窘的表情已告诉他答案了。
“我……我去参加……”偷得空隙,我抽出被钳制的双手,紧紧地抓紧胸丨口的圆领,火速的离开他的怀抱。
“等等!”他及时拉住我的手,使得已踏步离开的我回过头来——
“小果!刚才发生的事我不会道歉。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你,永远都是我得。要不是刚才那个该死的电话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我的怀抱的。”骆旭奕诚挚的双眸写满爱意。他笑了笑,一个极其好看的微笑。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而你,将会是我骆旭奕的女人。”
瞧,多么浪漫而迷人的威胁!
感受到他眼底的真诚,我慌忙无措的奔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话,让我有一阵莫名的窃喜,也让我轻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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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大概这几天结局。番外的话要有1000+的收藏才更番外。所以亲们要多评论、多推荐、多收藏。阿蔓在这里谢过了。
不该做的事情
天啊——我居然真的来参加这庆祝宴了。有一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这热闹的酒店里头,至少有五双眼睛正在诅咒着我。巴不得我早死早超生似的。很可笑的,其中一位就是‘x&g’乐团的经纪人。
据说他是娱乐圈内赫赫有名的大牌经纪人,凡是他带的,没有一个是不红的。
切,话都是他在说的,自大狂说的话没个准。我对他看我轻蔑的眼神嗤之以鼻。
绕了大半个酒店,我在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串串烧烤吃着。
嗯,肉新鲜,酱调得不错。总之,这是一串成功的肉串。而且轻易的勾起我的食欲。不到十分钟,五、六吃干净的竹签已在我的手上。
拍拍手,转眼我看见骆琳扶着‘x&g’的钢琴手钟展祺来到我面前。钟展祺的相貌和骆旭弈不分上下,是乐团内两张最引人注意的脸。
开玩笑,没有俊秀的五官,哪来这么多疯狂的粉丝。或者有许多歌手没有亮眼的外貌,而是以自己的歌声吸引人。但我相信那些歌迷绝对不会狂喊:某某某,我好爱你,我要嫁给你。
对于实力派歌手而言,歌迷保持的心态是——人归人,声归声,我们只要听歌。人——敬谢不敏。
可是,对于‘x&g’乐团这种脸与声两者兼备的摇滚乐团,要求露水姻缘的人大有人在。
这也是那经纪人为什么会用杀人的眼光看……不,瞪我的原因了。
骆旭弈是他主要力邀的对象,而骆旭弈对他的提议兴致不高,他全场都黏在我身边,一双电眼不断的传送高伏特的电压给我。
“哇……你的脸怎么了?”我终于看到钟展祺为何让骆琳扶住的原因了。
因为他的娃娃脸上那双圆瞪瞪的大眼,左眼已变成国家级的熊猫眼了。
“老哥好野蛮。”说话的是骆琳。她一边埋怨着骆旭弈,一边用湿毛巾帮钟展祺擦拭着。
“怎么了?”我倒好奇了。这骆旭弈和钟展祺可是穿同一条裤子裆裤长大的难兄难弟。
他们俩会打架真不是稀奇两字可形容的。
“我也不知道。”钟展祺委屈道,“今早我只是奇怪宴会开始了,他怎么还不来,然后就打了他的电话。哪知他一来便赏了我一记拳头。”
喔——那一通解救我贞洁的电话。天!我应该感谢钟展祺这个大恩人才对。
谢谢你,我会在心底,叩谢你一百次,并保佑你的熊猫眼早日复原。
“咦?有问题哦!”骆琳一向眼尖,立刻看出我的表情有异,“小果,老实说,我走后你和大哥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没有!绝对没有!”我红着脸狡辩。
“才怪!展祺,你看她。小果的神色有异,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骆琳以高分贝的声音嚷嚷,“天呐,不会吧!昨天你们才在图书馆接吻而已,今天你们就……”
这女人,她不懂得什么叫讲话要含蓄一点吗?
我可以感受到四周投射过来嫉妒的眼光,羞得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骆琳!没有这回事。你别在那里胡扯。”我以更高分贝的声音吼回去,企图将四周质疑的眼光给扫回去。
【结局】唯一牵动我心弦的人
自从我一碰到骆旭弈就变成全世界所注目的焦点。
先是广播表白事件,接着是运动会时所参加的女子短跑比赛。对运动一下不精通的我摔了个狗吃屎,是骆旭弈奔过来抱着我继续完成比赛。
当然第一个通过终点的是我们,但裁判不会笨的把冠军丢给我。最后我被判撤消除比赛资格离场!
当然,他那一天的壮举在第二天传遍了整个校园,相信连蚂蚁们都知道学生们茶余饭后在一起聊的话题是什么。
再来便是图书馆的偶然事件。
接连的事件,让我想起曾曾……祖母和曾曾……祖父的相恋过程,和我及骆旭弈的事件是那么的不谋而合。
段氏家族向来只有孙子没有孙女,而我是唯一的例外。我想,要不是曾曾……祖母在遗嘱上写着,她的日记只传孙女不传孙子。否则,这本日记早就进博物馆去了。而现在曾曾……祖母的日记,也成了我的宝贝。里头的文字我可是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读通的。
这两年来我沉浸在那一段泣血的恋情中,直到考上大学,遇到了这自大的男人——骆旭弈。
父亲及爷爷曾说过,我是曾曾……祖母的来世。
而骆旭弈呢?他会是席勒的转生吗?
不管是不是,我知道,骆旭弈是十九年来唯一牵动我心弦的人。
“你呀——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真的没什么关系的话,干嘛脸这么红?”骆琳依然不肯放过我,不停地嚷着。
天!我替钟展祺可怜,有骆琳管得他死死的。但他似乎一脸甜蜜的模样。
恋爱中的人真是可怕!
现在又想想,最可怜的人非经纪人莫属了,他最看重的两人——
骆旭弈死心塌地的迷恋着我,而钟展祺,现在正在陷入爱情的泥潭中。想要把‘x&g’推上国际舞台,我看,他得拼掉老命不可了!
远远的,有一位八爪妖女缠上了骆旭弈,并恬不知耻的伸手攀上骆旭弈的颈子。
我觉得我胸膛内有一股怒火燃烧着——想抢走他,看你抢的过我吗?
我抓起吧台上一杯冷饮一口饮尽。不理会钟展祺的欲言又止,我跨步朝八爪妖女前进。
“怎么了,展祺?”骆琳一脸疑惑的看着钟展祺。
“小果她……她喝了我要喝的伏特加酒。”
“什么——”
我从背后倏地整个抱住骆旭弈,看到骆旭弈惊讶又开心的表情。
“小果,你怎么了?”
“嘿嘿,我不知道……”我的笑容很很灿烂,“我只是想抱着你而已。”
“你喝酒了?”骆旭弈轻拍我的脸颊,“到底是哪个混蛋让你喝酒了?你根本不会喝酒。是谁?我要宰了他,混蛋。”
哈哈——钟展祺完蛋了,大概他明天会彻底变成一个地道的熊猫了,嘿嘿。
“我想要跳舞……”趴在骆旭弈的怀中,让我感到熟悉的温暖——好舒服啊!
“小果,你清醒点。”骆旭弈甩掉八爪女,抱起我,让我感到轻飘飘的,“你想睡了?天,我抱你到楼上的客房睡好吗?”
“好——啊——”
我笑着,搂着骆旭弈的颈子——该死的八爪妖女,这是禁区,还是我的地方,你碰不得的。
我是吃醋了吗?也许吧。
当骆旭弈将我放在床上时,我搂紧他紧子里的手臂硬是不肯放松,他以很暧味的姿势倒在我身上。
“小果……”骆旭弈笑得贼兮兮的,“你这是在勾丨引我吗?小傻瓜。”
“好啊,我勾丨引你。”我笑嘻嘻的答道。
“你要知道。我是大四二十三岁的成熟男性。”骆旭弈轻柔的抚平我凌乱的发丝,“我说过再有一次机会,我不会放过你的,等你明天醒来就会有一张结婚证书等你签名哦!”
“结婚?”我咯咯笑起来,“我要有一百个小花童,你要坐在白马上。”
“别后悔,是你勾引我的。”
骆旭弈的唇逐渐接近我的……
我会不会像小叶一样在迷糊中失去贞洁呢?嗯,这个问题有待考究,现在我拒绝回答,骆旭弈温暖的胸膛是最好的被窝,一切东西等天亮再说吧。
天亮了吗,还没——
那我就再窝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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