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养女锋芒:尤物嫡女

养女锋芒:尤物嫡女第125部分阅读

    风的轻风山庄。

    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里,烛火还没有熄,红衣斜倚在软枕上,拿着一块雪白的布巾,正擦着他那柄名叫“惊艳”薄刃,惊艳比一把匕首大不了多少,通体雪亮,但手柄处镶着颗粒状的赤红色的宝石,一粒一粒,颗颗闪亮如血,甫一现在人眼前,雪亮与艳红的对比,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惊艳的薄刃在烛火下发出冰冷的寒光。红衣擦得很仔细很专注,眼睛盯着刀刃,生怕漏掉了哪一处。能被姬红衣如此对待的兵器,想必不是神兵利器,那也是绝世名器吧!

    实际上,姬红衣与人对招的时候很少用到惊艳,但这把刀对他意义不同,是他的父王和母后殡天时,派心腹大将不顾性命杀出重围送来给他的,他那时小的可怜,什么都不懂,就一直带着这把刀,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是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微雨散人则坐在一旁生闷气,他已经气了好久了,可是那气一点都没消。

    姬红衣把擦拭好的惊艳放好,转头瞟了师傅一眼,凉凉地道:“都一天一夜了,你还要气到何时?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生气便闹脾气不吃饭,还饿上一整天,话说,你可真有骨气啊!不会是你想当着我的面活活饿死吧?若真那样,少不得夸你一声勇气可嘉。”

    微雨散人一晚上睡不着,一直等着徒弟搭理自己,偏红衣对他置之不理,亦不闻不问,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焉有拿乔之理:“孽徒!你还说,住在仇人的地方,老子浑身不自在,哪里吃得下?睡得下?你不但不帮你师傅报仇,还和仇人言笑晏晏,称兄道弟?你是想气死师傅,好达成你弑师的目的吧?”

    姬红衣淡然一笑,桃花眼弯弯的:“师傅,你越变越聪明了,话说回来,谁让你死气白赖跟着来的?你不会学若樱留在分堂吗?”

    微雨散人暴跳如雷,在外人眼里的那些儒雅啊!深沉啊,睿智啊!统统都成了幻觉:“养你这么年,拉扯你成丨人,老子容易吗?你身为弟子,却不帮师傅报仇,走到天边都没说理的地方,还有,你不帮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拦着若樱啊?老子本来跟她说好了的,以她的武功,足够摆平聂轻风那个王八蛋了。”

    提到若樱,红衣却还有话说:“不说没提醒你啊,莫把若樱扯进来,当心我跟你翻脸哦!就你那些陈年旧事、陈词滥调,我打小就听起,耳朵都听得起茧了,谁对谁错尚没个定论,谈什么报仇?再说,我和他称兄道弟不是正好便宜了你?”

    微雨散人的火气倒是慢慢熄下去了,可貌似他占了人便宜也不开心,依旧皱着眉头,还想劝徒弟给自己报仇,就是出口气心里也舒坦啊,内心挣扎了又挣扎,想到这徒弟素来比自己主意大,做事虽然不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但你若要他出面,最少也要用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说服他。

    他琢磨来琢去,觉得自己那些理由都太过薄弱,的确拿不出手,最后只得先咽下心中的恶气,想想,回头还是去撺掇若樱还靠谱些。

    但输人不输阵,面子还是要的:“哼,他聂轻风就是喊我祖宗,我都没眼睛看他,卑劣小人一个。”

    “你还想挑挑拣拣啊?”姬红衣慵懒地托着腮,好整以瑕地看着微雨散人:“你不觉得你跟他比起来,有些相形见绌吗?”

    微雨散人顿时气坏了,这谁的徒弟啊?净吃里扒外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还敢大逆不道的嫌弃师傅?他刚想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玉锦城分堂堂主寒堂主的声音:“楼主,属下可以进来吗?”

    姬红衣这么早起来,早就翘首期盼了,他不知道若樱一个人呆在分堂怎么样了,心里不无担忧,便让分堂的人来报告一些信息,这时听到寒堂主的声音,便道:“进来,可是分堂的人到了?”

    寒堂主进来后,脸色不太好看:“楼主,若樱姑娘昨晚追着几个黑衣人出去,一晚上没回来,还有弄影姑娘和马姑娘也失踪了……”

    “什么?”姬红衣猛地起身,脸色遽变:“她昨晚上就出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禀报我?”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寒堂主责无旁贷要扛起大部分责任,他抱拳愧疚地道:“楼主,是属下无能,竟然在分堂发生这样的事。”

    姬红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拳头被捏得咯吱作响,墨发披散,杀气四溢,然后火一样的红光倏地一闪,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马上回分堂,立即派人去调查。”

    “爱徒,等等为师。”微雨散人身形一动,随后跟着不见了。

    大善人江老爷的度日山庄。

    房间富丽堂皇,银钩纱幔,玉帘静垂,若樱在静静安睡。

    萧冠泓甫一醒来,便感觉温香软玉满怀,睁开眼就看到若樱美好的睡颜,她脸上有着睡眠时专有的酡红,宛若海棠春睡,迷人极了。昨晚上他如久旱逢甘露,楼着若樱颠鸾倒凤了大半夜,后来心疼她体力不支,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这会子他感觉通身舒泰,神清气爽,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虽然若樱忘记了前事,但他会耐心的等她再次记得他,亦会用尽一切方法解开她身上的毒。

    若樱动了动身子,精致的黛眉紧紧蹙了起来。

    萧冠泓俊眉一紧,赶紧凑近她,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时,他狡黠地笑了——看样子,她累坏了,不睡够怕是不会醒。

    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低垂的罗帐便光影摇曳,美的如梦似幻。出乎萧冠泓意料,若樱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眨了眨眼睛,有瞬间的迷茫,似不知身在何处,尤其是眼神撩人心扉,但很快她就醒过神来,一眼就看到萧冠泓,她挣扎欲起,却发觉身上半片布也没有,旋即便颓然倒在枕上,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嘶!”

    萧冠泓急忙揽紧她,声音非常温柔道:“还早,你怎么就醒了?是饿了吗?”

    若樱把抿紧唇,把脸别到一旁,不想搭理他。昨晚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真是太清楚了,让她有些无法面对昨天放浪形骸的自己,甚至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萧冠泓好脾气的扳过她的脸,笑意就快要从漆黑的眸底漾出来,与若樱直视,“疼吗?我看看好吗?”

    若樱脸上红色加深,微垂着眼帘,恨恨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假模假式的问人疼不疼,早这样好心,他昨晚就不会那么贪婪了,那么不知节制了。

    萧冠泓好怀念这样的对话,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里溢满了欢喜和满足。他还想继续和美人缠绵不清,外面好些人都待不及了……

    “泓儿啊,你们起来没有?外公想看看外孙媳妇!”

    “娘,娘亲,开门,昊儿要进来。”

    “爷,奴婢们想看看王妃,您就开开恩吧!”

    ……

    当姬红衣找来时,若樱正失魂落魄的被萧冠泓抱在腿上,搂在怀中。

    她嫩滑的粉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和茫然,方才她见了许多人,有外公、儿子、贴身丫鬟、侍卫、个个都一脸欣喜的望着她,称她为凤王妃,若是作戏,那激动到掉泪的表情也太真实了点。

    她虽然不记得他们了,可感觉上并不陌生,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萧冠泓没认错人,毋庸置疑,她的确是昊儿的娘亲!

    萧冠涨正安慰她:“别不高兴啊,难道你不喜欢昊儿?不喜欢刚才的那些人吗?”

    若樱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哪有?我很喜欢昊儿,也……很喜欢他们。”

    萧冠泓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声音含笑:“那喜欢我吗?”

    “不喜欢!”很干脆果断的回答。

    萧冠泓忽然对若樱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目光似一泓清水:“听人说,女人一般都喜欢说反话来着。”

    “若樱!”蓦地,姬楼主红衣翩跹,姿态潇洒地从窗口跃了进来。

    “红衣!”若樱一听,马上挣扎着从萧冠泓怀中跳下地,望着姬红衣就像望着失散多年的亲人,险些对他投怀送抱:“红衣,你怎么找来的?”她转头望着面沉如水的萧冠泓,半信半疑:“是你派人……”

    “傻瓜,当然不是他了,他巴不得把你藏起来。”姬红衣不顾萧冠泓的冷眼和冰面,兀自走到若樱面前:“昨晚是不是吓坏了?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他细心的打量若樱,怕她有什么不适,却眼尖的发现若樱露出来的半截玉颈上有明显的吻痕。他长眉一挑,眸色微黯的垂下眼帘,默默的沉默半晌,然后若无其事的盯着萧冠涨道:“王爷命人诱她来此,这做法真的太冒险了,她现在忘性特大,尤其是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萧冠泓优雅的起身,冷冷注视了他片刻方道:“姬红衣,纳兰明桑是你什么人?”

    纳兰明桑是谁?若樱凝神细想。姬红衣深深看了若樱一眼,对她璨然一笑,对于纳兰明桑,他早已学会了释然,语气中便全是云淡风轻:“实不相瞒,是亲人,所以,姬红衣还得向王爷讨个人情,就不知王爷愿不愿意?”他着一身嚣张的红衣,却丰神俊朗,笑意温和,宛若一个儒雅淡泊的翩翩君子。

    萧冠泓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他,两人直视对方,带着隐隐的霸气,不躲不闪,都是生得俊美无俦,气质却迥然不同,一个冷峭如玉,一个和煦如风。但也有相同点——皆是气场强大、行动间自信逼人,属于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

    若樱一脸平静,眸色无波无澜,静静的注视着这两个人中龙凤的男子,不言不语。

    房间一片静默,许久都没有人开口。

    良久之后,面无表情的萧冠泓弯了弯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徐徐道:“不管本王是杀一千人,斩一万人,还是血洗整个天下,使生灵涂炭,但,如果若若不在我身边,这些做起来也没什么意义,徒造杀孽罢了!”

    姬红衣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灿烂如星子,嘴角的笑意更为的粲然,声音带笑:“多谢王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至于若樱的毒,本楼的神医华那想必王爷听说过,他颇有些心得,待本楼主寻得那些奇物,定能让若樱恢复如常。”

    突然间,若樱甚是不喜欢听到姬红衣说她有病,遂冷冷地道:“老娘正常的很,要恢复什么?”话落,她步履如风的奔出屋子。霎时,万千青丝在她身后纠结散开,丝丝缕缕扣人心弦。

    两个出色的男子一怔,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住了,不明白她的怒气源自哪里。一时之间倒忘了及时追出去。清醒过来时,若樱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度日山庄占地颇广,若樱身形极快,侍卫见她脸色冷然,都不敢拦她,只远远的缀着她。

    若樱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忽然,前面地上有一个东西在隐隐闪光,她几步上前,一把从地上捡起那个发光的东西,赫然发现是一枝小小的蝴蝶钗。盯着这个首饰,若樱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凉意,背心发寒,这是花弄影的蝴蝶钗,她终年不离身的戴在头上。

    为什么这钗子会出现在度日山庄,还是花弄影来过?她陡然间想起江度,马上向身后的侍卫问道:“浮云楼的弄影姑娘来过没有?”

    “弄影?”姬红衣和萧冠泓不放心她一个人乱晃,正好寻过来了。姬红衣一脸凝重地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弄影和马从龙的妹妹,昨晚上在你离开之后一起失踪了,楼里的人正在寻找她们俩。”

    若樱的脸色一白,将手上的蝴蝶钗用两根纤细如玉的手指夹高:“你们看,这是弄影的蝴蝶钗。”她望着姬红衣,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而锐利:“江度,那晚……”

    “该死,是江度,这个人渣!”姬红衣好看的眉头一挑,口气是毋庸置疑的霸道,黑亮的眸底却暗藏几分杀气。他如玉的手即刻一挥,星星点点的红光立刻升上半空,只听他冷冷地道:“你们速去秘密搜查度日山庄。”

    他的话音一落,数条人影宛如鬼魅般的向度日山庄内散开。

    姬红衣取下若樱手上的钗子,细细端详了片刻,继续和她说江度的事:“一位有钱人的女儿失踪了,他怀疑是江度所为,但他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以江度大善人的名声,说出来怕是没人信,于是,他高价委拖了浮云楼,楼里这几天正将江度的事查的有些眉目了,前面是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没有将他立刻绳之于法。”

    萧冠泓走到若樱身旁,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她精致的眉心,想替她抚平那丝忧虑,语气温柔的似一阵风:“若若,先别急,我已经派人去搜了。”

    若樱抬眸望着他,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试探着伸手揽住若樱的香肩,发现若樱竟然没有反抗,他心里霎时冒开了一朵朵的花儿,脸上却不显露分毫,面不改色地道:“你知道吗?刑部久破不下的男童失踪案,就是江度主谋的,江度这人练的是毒砂掌,练毒砂掌的人,大功告成前都要保持童子身,他其实早已是个太监了,至于他为什么要捉这么多女子,还有小男孩子,抓到他就清楚了。”

    “对啊!我就说呢,他的声音听在耳里好奇怪,又尖又细。”若樱恍然大悟。

    姬红衣也默默的点点头。

    由于是浮云楼和湘王的精卫一起合作,办案的速度称得上雷厉风行,很快就在度日山庄发现一个刚被捉来的小男娃娃,还有两名被捆绑着的女子,不过这两名女子不并不是花弄影和马从香,而是两名外地的女子。

    所有的人马上扩大搜索,又在度日山庄的后山发现一个山洞,里面的情景就有点惨不忍睹了。有两具女子的尸体已腐烂生蛆,还有两具刚死不久的,能在她们饱受摧残的身体上看出生前受了不少折磨。

    在这个山洞居然还发现有两具男童的尸体,岁把两岁的幼儿,差不多跟楚昊一样大,只是脑子被人挖掉了。但是让人很搓火,一直没找到花弄影和马从香。

    不停的有侍卫和官兵加入,在大家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另外一个山洞里找到花弄影和马从香。

    马从香比较惨,身体多处受到伤害,因为那个山洞正是江度凌虐女子之地,马从香那天穿着新做的留仙裙,打扮的太对江度的胃口,一抓回去,江度就迫不及待的先把她祸害了。

    花弄影却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体没受伤,真乃不幸中的大幸!

    后来审问江度的随从和爪牙,众人才明白江度为什么要吃小男童的脑子。江度有一次和人恶斗,被那人一刀阉了,尽管他把那人杀死了,这个秘密也得以掩盖,但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却成了不折不扣的太监。

    日子一长,江度心理开始变态,便开始凌虐,并杀死女子。

    而后他碰到一个游方道士,那个道士说是食用小儿脑,可令男人的物件再生,江度欣喜若狂,立即在各地掳来小男童,妄图恢复男性雄风。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江度平日甚是小心,一般都是在全国散开做案,搞的案情扑朔迷离。不过一直到破完案,都没有人抓到那个罪大恶极的道士。

    却说江度不肯伏法,仗着一双毒砂掌连伤数人。

    若樱只要一想到他挖幼儿脑子的事,就对他恨之入骨,撕了他的心都有。那些孩子死的太可怜,太无辜了,她心头怒火熊熊,发了狠,劈手夺了侍卫手中一把铁胎弓。

    姬红衣适时递上他特制的银羽箭。萧冠泓目光威严犀利,气势迫人的在一旁护法。

    若樱接过箭,精致的脸上冷若冰霜,眸色更是冰冷无情,白玉般的双手如葱管一般,执着冰冷的长弓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秋阳下,银白色箭头闪烁着寒凉的冷芒。

    若樱连发三箭,利箭离弦,“嗖嗖嗖”的破空之声锐利而尖锐,带着与空气磨擦的火花,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向江度那双细小狭长的眼睛。

    短暂的等待——若樱将弓抛给侍卫,负手在后,气定神闲的等待,她就不信这样还射不死他!

    “啊!”不远处传来江度凄厉的惨叫声,仅一声就止。三支寒光闪闪的银羽箭,一支追着一支,全扎入江度的左眼,顺势射入他的脑袋。然后,江度的脑袋倏地炸开,红红白白的脑浆瞬间四散迸射,好些都飞到围攻他的侍卫身上,惹得大家纷纷弯腰,现场呕吐声一片。

    “火凤王,原来你的三连珠射的这样好啊!”蓦然,一道悦耳动听的男声响起。

    若樱觉得这道声音颇为耳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披着华贵黑色披风的年轻公子正向她缓缓走来。

    这位公子外形俊朗,卓尔不凡,一双大眼黝黑而晶亮有神,若樱看着他那一双长着长睫毛的深遂大眼睛,怔住了,这双眼睛像要把人的心神吸进去,充满梦幻的感觉。

    他玉冠束发,墨发随风轻扬,在他额发正中处,很突兀的生有一撮黑金色的头发,像某种奇异的标志一般,闪着暗沉的熠熠光芒,不过一点都不刺眼,反倒令他多了几份沉稳与高贵。

    若樱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晒然一笑,面靥深深,标致又可爱,俊美的让人想尖叫。若樱喃喃地道:“酒窝太子……”

    “噗!”萧冠泓忍俊不禁低低笑起来。连姬红衣也唇角微勾,桃花眼弯弯。

    突然,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像发神经一样,自己向他们这边跑来,众人错愕的看着那棵几百斤的大树,目瞪口呆——这年头,大树都成精了!

    惊悚,肯定是黑山老妖原形毕露了!

    大树精得巴得巴的跑到若樱的身边,洋洋得意地站到她的身后。

    然后,从树后探出一颗黑黑的脑袋,正是高大威武的阿旺,英俊成熟的五官生动而又神采飞扬,沉稳中多了一份凛然,他笑出一口白牙,对着若樱道:“太阳大吗?给你弄把树伞遮遮,还满意否?”

    若樱不说话,只是望着阿旺笑,尔后拼命点头,看来她对树伞和大树精满意极了。

    楚昊被冷冽抱在怀中,拼命拍着小巴掌,拍的啪啪作响,奶声奶气地叫着:“大树精,大树精,咯咯咯!”他咯咯的笑着,看来对大树精情有独钟。

    终于大结局了,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陪伴,这章的未删节还是在郡里。另,后面会有番外每天更新。

    感谢+唠嗑

    章节名:感谢+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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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唠嗑+群号+荐书(亲乃不要潜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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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轩娘提前祝所有的亲亲国庆节快乐!每天都万事如意,生活美满幸福!你们快乐是轩娘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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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传了,会有番外,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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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娘祝亲们万事如意,生活美满幸福!你们过的好是轩娘最大的心愿!

    传完结局,很舍不得你们,转娘一直拿你们当最亲的家人看待,但窝会马上开新文,到时亲们多去坐坐,聊聊。咱们姐们就又在一起啦!

    感谢亲们的各种支持哦,感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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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在会一边有番外,一边开新文,希望亲爱的们都不要抛弃我!

    亲们,开新文哒!大家先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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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药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灰扑扑的幔帐被撩开,一个梳着双髻,长相精明的青衣丫鬟对着床上的女子略显急切地道。

    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屋子,略显空荡,屋里的一应摆设用具少得可怜,大多很陈旧,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

    萌紫玥紧紧攒着陈旧的被子,微阖着双眸,半晌一言不发,许多之后方淡淡地道:“搁下,出去。”

    “那怎么行呢?”青衣丫鬟眼神微闪,勉强在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姑娘,这可不是使性子的时候,候爷和夫人吩咐过奴婢要好好侍候姑娘的,这药一定要趁热喝,凉了就没有药性了。”

    哧!候爷你妹,夫人你姐,你丫的就会用他们来辖制老娘!

    萌紫玥在心里冷哧一声,暗地里吐槽:不是怕凉了没有药性吧,而是喝毒药要趁早,最好是我爽快的喝药,你开心的收碗,这样就算老娘不幸嗝屁也不关你事了。

    青衣丫鬟见萌紫玥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只管闭着眼睛不动如山,眼里的怒气一闪即逝,咬了咬牙,又重新好声好气地道:“小桃这也是为姑……”

    “话那么多。”假寐着的萌紫玥忽然开口,接着睁开眼睛,懒洋洋斜睨着小桃,轻柔动人的声音中带着自然而然的命令味道:“扶我起来!”

    萌紫玥精致的脸蛋虽然苍白如雪,但一双盈盈美眸黑白分明,灿若繁星,宛如黑水晶般摄人心魄。此刻,在烛火的映照下,她双目射出两道冷厉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小桃心中一颤,慌忙将萌紫玥扶了起来,并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散发着霉气的旧迎枕。

    做完这些后,小桃难免有些悻悻然,姑娘前些天昏过去一次,醒来后就好似有些不一样了,身上没了那种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有时她说话,声音分明很轻很淡,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令你身不由己的想向她屈膝臣服。

    “发什么愣,不是说喝药?”

    小桃一楞,眼中立刻闪过窃喜的光芒,但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表情,忙不迭隔着帕子端过床头柜上的药碗:“姑娘,这就对了,没得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的。”

    萌紫玥不动声色的斜睇了她一眼,心里冷笑,这名叫小桃的丫鬟平日里对自己爱理不理,只在喝药的时候就特别殷情,令人想不起疑心都难。

    这具身体原本就弱不禁风,又因为在病中,委实没什么力气,勉强接过药碗,淡淡的药香中又散发出那股若有若无的微酸的味道。

    萌紫玥眸色微冷,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一古脑儿将那苦涩的药汁倒入口中。

    还未等萌紫玥发话,小桃一把抢过她手中空空的药碗,满脸诡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姑娘好好歇着吧,奴婢去去就来。”话音未落,她已经欢快地跑出屋子了。

    萌紫玥默默侧过头,面向床内,一动不动的安静模样好似睡着了。

    少顷,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把垫在身下的东西全掀开,露出最下面铺的一层稻草,将嘴里含着的药汁全吐在稻草上。接着她喘了几口气,又将床铺恢复成原样。

    做完这些,她感觉身心俱疲。

    但很快她就蹙了一下眉,怎么回事?嘴里残留的药汁似乎有一种异常奇怪的味道,和前几日的药味有所区别。

    片刻之后,她便有幸知道是什么不同了——身子渐渐开始发热,口干舌燥,身上的衣服仿佛长了刺,束缚得她浑身难受,她一个劲的就想脱,脑子则有些昏昏然。

    萌紫玥当即泪奔:尼玛!太欺负人了,就这身体,居然还有人给她下蝽药?

    她知道小桃急于去向她真正的主子覆命,鲜少留下来侍候自己,所以每次她都将药汁含在口里,等小桃离开后便吐掉。奈何药汁太多,为免露出破绽,多少都会咽些下去。

    萌紫玥为此后悔不已,谁会料到下药的人搞双保险——用了慢性毒药不算,还下蝽药,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姥姥的!老子招谁惹谁了?萌紫玥气愤不已,把下药那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若干遍。怨天尤人也不管用,既然蝽药都下了,说不定人家还会好心的送男人过来,此地不宜久留。

    萌紫玥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没咬破,但很疼,这一疼脑子就清醒多了,人也冷静下来。

    她有条不紊的先把外衣穿好,然后扶着黑黑的床头柜下了床,顺便将烛火吹熄。托蝽药之福,她的身体热情高涨、兴奋不已,一下子涨了不少力气,做这些事竟然比平日里轻松许多,一气呵成。

    在这危急关头,她还苦中作乐,囧囧有神地想:怪道说那些男人和女人办那事喜欢用蝽药,原来竟有如此功效啊!

    ……

    夜空阴霾深沉,无星亦无月。

    冷清的秋风迎面扑来,夹杂着微微的湿气和凉意,倒是把萌紫玥身体里莫名的燥热带走不少。她舒服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继续深一脚浅一脚摸黑往院子东面走去。

    魂穿来这里好几天了,目前还在水土不服中。

    甫一穿过来,老实说,她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胜,如果不是还有几分残留的理智拉着,她就要手舞足蹈了。

    这样说,并不是说穿越有多好,或者身份有多金尊玉贵,再高贵的身份也高不过她的前世——火凤王。

    前世她施血咒和野心勃勃的白虎王同归于尽,这种玉石俱焚的作法导致她的魂魄竟然飘到了未来。(乃们表群殴打广告的:火凤王和白虎王的恩怨,详情请看上本《尤物嫡女》。)

    她的魂魄一直滞留在未来的世界里,纵然那里有许动非常新奇的东西很吸引她,但几百年下来,她也看腻了。再说,一介鬼魂,再香的菜饭也只能嗅一嗅;再好的东西也摸不着。

    因此,她初得到这具温热的身体时很开心,但很快萌紫玥就发觉自己高兴的太早了——这是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十天倒有九天躺在床上,还有一天要去献血。

    话说的夸张了点,但这副身体实打实的每过三个月便要去贡献一碗血出来。

    不信?撸起袖子让你看看,左手臂还有数道清晰可见的伤痕,虽然用了上好的伤药,伤口也渐渐愈合了,但最新的一道伤口脱痂才不久,长出来的新肉,在白皙却瘦弱不堪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来的日子短,还没有赶上放血日,这些都是原主残留在脑中的记忆。

    丫的,老天爷你特么的是在玩我吗?

    好不容易穿一回,你好歹给个顶用点的身体啊!萌紫玥欲哭无泪,一万次的诅咒老天爷不得好死。

    托这个破身子之福,穿越来之后,她还一步未踏出这个破败不堪的院子。

    若非如此,她早就想方设法的逃之夭夭了——哪个倒霉催的喜欢每天被人喂毒药啊!就算要死,纵然不能死的重于泰山,但亦不能死的莫明其妙啊!

    正因为这样,她这几天趁这具身子精神尚可时,把这个院子简单的探测了一番——绝壁不骗你,真是又破又旧!残破的院墙上藤蔓蔓延,地上杂草丛生,一脚下去,看不到膝盖。

    说它是个院子,那都是给它面子!

    唯一胜在很大很空旷,还有一样好处,位置非常偏僻荒凉。至少她穿来之后,除了见到小桃和一个严厉的管事妈妈,迄今为止,连鬼影都没见过一只。

    萌紫玥怕草里冒出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就捡了一根树枝在手,先把那些膝盖高的杂草拍打了几下,反正这会儿的力气白用白不用,然后才往东面走。

    选择东面也是有讲究的,她观察过,这院子就属东西的这面墙是用石头砌的,又高又牢,萌紫玥猜测墙的另一面应该另有乾坤,多半不是宣安候府的地盘了,只要能想到办法翻过去,也许就是另一番境遇了。

    突然,“吱哑”一声,老旧而沉重的院门被人推开,这声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

    萌紫玥赫然一惊,立即转过头,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耳朵里却听到了几道“嚓嚓嚓”的脚步声。半夜三更的,谁会来这个破院子?而且对方连个灯笼都没带。

    思及身上中的蝽药,萌紫玥冷汗直冒,浑身不寒而栗——妈呀!这真是给她送男人来了。看这架式,分明是打算不置她于死地誓不罢休!如果是前世的她,灭几个大男人不在话下,可这个身体……唉!头疼,她提都不想提。

    万幸她手中的树枝已触到了墙壁。

    她仰头打量着黑乎乎的石墙,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石墙依然默默地矗立着,而她又不会穿墙术。

    萌紫玥仰天长叹,难道天要亡我?天妨英材啊!

    她伸出爪子挠了挠墙,又气愤的踢了石墙两脚泄愤。结果不言而喻,石墙纹丝不动,她却抱着个右脚眼泪汪汪,又不敢出声,心里那个郁悴啊!……

    无奈,她顺着石墙蹲了下来,又咬了咬舌尖,让剧痛来抵抗身体里蝽药带来的一波波的马蚤动。然后她紧拧着眉头,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翻过墙去。躲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她不在屋子里,马上就会出来寻她。

    “姑娘,你是在孵蛋吗?”蓦然,一道异常轻柔的男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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