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十月怀胎啊!到时还不是要比小郡主小。”
“小岁把两岁算什么?”慕容喾却相当的不以为然:“民间不是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可见女方年龄大点是好事。”
“……”黄公公哑然,心道,若是殿下的是女儿呢?那再生的小皇孙就越小了。不过所幸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那都是后话。
慕容喾说大婚就大婚,北玄皇朝一片忙碌喧哗,比之他定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面他订了卫将军之女卫璃做太子妃,已让许多人大跌了眼镜,只以为他是心血来潮,好不容易没大臣站出来反对了,诸人皆认定他会趁热打铁的举行大婚,却没料到他并不着急,兀自跟以前一样过日子,婚事是一拖再拖。所以这时突然说要即刻大婚,还真是忙死一干人等。
而太子妃卫璃此时也是忙碌着,她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府中一应事宜,漂亮能干、泱泱大度的模样何来当年的畏畏缩缩!经过这几年,卫璃已经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服饰和装扮方面也有改变,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为人处事方面早已更上一层楼。饶是那些大臣反对太子殿下立她为太子妃时,她都没有一丝震怒和羞怯,反而一脸平静的在猎场上展现飒爽英姿,以出神入化的箭术慑服众人。
高雅芙自是义不容辞的要来帮忙的,她已有了一对可爱活泼的儿女,跟卢曲皋夫妻恩爱,倒也羡煞旁人。她帮着卫璃归置着箱笼,似突然想到什么道:“你怨太子殿下吗?”
卫璃讶然地望着她,明亮的眼神全是不解:“怎么会这么问?还是你又想到什么奇思妙想?”
高雅芙斟酌着语句,片刻之后方娇声道:“我就是那么不靠谱的人?我是问你怨不怨太子殿下,他点了你做他的太子妃,明知你的年龄偏大,却不急着大婚,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卫璃瞪眼:“我年龄哪里偏大?也只比若樱大个两三岁,你们就天天说我年龄大,而且,我为什么要怨殿下?殿下在点我之前曾来问过,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婚,心也还不安定,所以他不想耽误我,是我……是我自己一口答应的。”
卫璃何尝不知幕容喾喜欢的是若樱呢!奈何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半点不由人,她也是在替若樱布置火凤王府时才多次和慕容喾接触,以前他们都是一群人在一起,热热闹闹。但一旦在私底无人时,慕容喾的身影便是孤独寂寞的,若樱去和亲后,他表面上依旧和原来一样,只是他身上的落寞和孤独更甚。
卫璃并不认为自己是因为他无人能及的尊贵和俊美的长相才注意到他,反正她也分辨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情,但她知道若樱是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一个带她走出困境和绝望的人,如果自己是个男子,也会义无反顾的去爱她,所以她内心是很理解慕容喾的。
高雅芙便笑她:“是不大,人家若樱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的孩子就要比她的小了。”
说到这个卫璃倒是落落大方:“我们家太子殿下说了,要赶紧生一个儿子,准备和若樱的女儿订亲。”
“得瑟!”高雅芙甩着几块红色的缭纱挥她:“还没嫁呢!没羞没臊的,等你们生了,若樱的女儿也早就被别人订走了。”
卫璃便露出了羞赧的笑容。
收到若樱喜迅的远不止他们这些人,还有赤凤候府的诸人,更有做女道冠的凤歌。凤歌这两年真的开始潜心修练,俨然是副跳脱红尘的模样。赤焰父子倒是很高兴,只是这高兴在看到一个女人时便大打了折扣。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凤若鸾。
她当初因为怀了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要栽到萧冠泓身上,失败后被赤焰带回府,当下就被灌下了打胎药,若不是疼爱了她这多年,赤焰恨不得打杀了她了事。原本跟她定的好好的婚事,她自己不愿意,弄成现今这模样该何如何收场?
赤焰把她关在府中很长一段日子,后托人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对方不是官场中的人,只是一介富商,虽然嫁过去是做填房,却胜在前妻没留下儿女,跟头婚差不多。这回,赤焰学乖了,问都没问过若鸾便把她直接嫁了,更没有大摆酒席。
婚后,那富商见若鸾生得美貌可人,纵然早知道她不是清白的身子,对她也极为疼爱。
若鸾却不喜欢那个富商,她自小到大的生活多高啊!吃穿用度方面那就不用说了,与公主比肩;受的教导和学习的一切东西都是为嫁入皇家做准备;说到择婿,姑且不说太子殿下,她周围也不泛谈吐高雅,锦衣华服的王孙公子。几时沦落过要跟一个满身铜臭,年龄几乎是自己的叔叔的人过日子?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早已今非夕比,更没有人像凤歌那样不顾一切,拼死拼活的护着她了,如果反抗的话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因此她强忍心头的烦躁和不耐,低眉顺眼的过了几个月。
不料,就在她忍耐的快到极限时,有生意来往上的朋友送给那富商一个小妾,那小妾生的不如若鸾,可惯会哄人,又会撒娇,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咪咪的围着富商转,端茶送水,又小意又殷情。
这女人就算再美,跟个木头一样也没趣儿,若鸾鲜少对富商露个笑脸,富商便也不耐烦去看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渐渐的宠爱起那个小妾来。
这小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稍一得宠就张狂的没边儿,一天到晚给若鸾添堵,怎么闹心怎么来。偏富商却一副宠妾灭妻的模样,屡次站在那贱人身边。
生活会改变人的性格,特别是折腾的多了,若鸾的性格已渐渐在改变了。她觉得是可忍,孰不忍,有一次,那小妾又来惹她,她一发狠,招呼明霞和晚茜,三个人伙着把那小妾打的半死不活,顺带还划花了她的脸,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这下子富商被气的暴跳如雷,但若鸾后面有赤凤候府撑腰,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把若鸾送回赤凤候府,就是想让赤凤候看看他教出的好女儿。若鸾巴之不得回娘家住,她对富商又没感情,更对那种商人妇的生活没兴趣。
赤焰又不能真的不管若鸾,无论无何,这总是自己宠了许多年的亲骨肉啊!若他是个狠心的父亲,在若鸾未婚怀孕时就可以把她沉塘了,哪能大费周张的给她掩饰这里,遮掩那里,还想方设法让她出嫁。这嫁了也不让你安宜,两人不和你也还得操心。
赤焰把若鸾狠狠训斥了一顿,然后又让富商把她接回去。往后,若鸾一跟那富商不对付,那富商就把她送回来。
于是,若鸾经常回娘家,人们都习以为常了。
若鸾对于赤焰的教训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她的目的是想和富商和离,她才不要过一辈子那种锱铢必较的生活。可她也不是当初的无知少女了,知道和离远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她便天天在赤凤候府里过着,希望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这会儿她刚进府,一眼就见到赤焰父子都笑吟吟的,便狐疑地道:“爹,铭弟,发生何事了?看把你们乐的。”
193何必当初
章节名:193何必当初
“哼!”赤焰从鼻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赤铭道:“好好听夫子讲课。”言罢,对若鸾熟视无睹,目不斜视的走出屋子。
若鸾怔怔的贮立在原地,心里颇不好受,父亲以前是多么疼爱自己啊!打个喷嚏他都要心疼半天,哪像现在,起初看到自己,父亲还一脸恨其不争,怒其不幸,屡次出言教训自己。但日子久了,恨铁不成钢的他终于对自己灰心失望了,鲜少再搭理她。
赤铭不能像赤焰那样扭头就走,只好无奈的招呼若鸾一声,便也想溜走。不料若鸾早防着他这一手,哼!她缠不过父亲,难道还摆不平这个半大小子么?
“铭弟,究竟是何事?”
赤铭想着早死早超生,直截了当地道:“二姐,大姐又添了个外甥女,弟弟还有事,先走一步。”
这次若鸾没拦着他,爽快的放他离开。若鸾在听到若樱又生了个女儿之后,满身心都是惊讶和难以置信,对其它一切置之不理。
“她又生了个女儿?”若鸾自言自语的重复问了一遍。
明霞和晚茜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当年二小姐发生那样的见不得人的事,赤焰防患于未然,想将她们和其它丫鬟打杀了事,两人苦苦哀求,表示对二小姐的一切行径丝毫不知,并誓死表决心,赤焰权衡再三,还是留下她们两个,后来还让她们给若鸾当了陪嫁丫鬟。
她们两人在丫鬟中年纪已经有些大了,若鸾一直没说打算将她二人怎么办?既不允许鲁老爷将她们收房;也不说要放她们嫁人,就这么拖着她们。
实际上,明霞和晚茜也很烦恼,老话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们两人尽管是丫鬟身份,但以前是多么的心高气傲的主啊!嫁人的目标定的比天高,说句好笑的话,明霞就多次做过做皇贵妃的美梦,哪能就看上现在的姑爷鲁老爷?奈何现实残酷,小姐又不争气,每次的举措只会弄得每况愈下,现在更是处境堪虑。
见小姐还一副身在梦中的样子,明霞终是忍不住道:“小姐,火凤王即使生上一百个孩子也与你无关,你还是面对现实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若鸾立刻醒过神来,她转头望着明霞,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谁说她生一百个孩子和我没有关系?我是她的妹妹,唯一的亲妹妹,谁又能抹杀掉这层血缘关系……况且,太子殿下就快要大婚了,于情于理,她都要回来祝贺一番,到时,我只要能见她一见,她难道会见死不救?”
晚茜期期艾艾地道:“小姐,大小姐看起来好似很好说话,但那是在她允许的情况下。”
她觉得大小姐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在二小姐没触到她底限以前,她或许会任二小姐予取予求,为她流血流泪皆可,但自二小姐那次撒下弥天大谎,惹得她死心之后,便是去车遇和亲,她都没过问二小姐一字半句,俨然二小姐这个人从来不曾在她生命中出现过。
若鸾眼神一暗,心情也不如方才那么飞扬,但若樱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她又不想轻易放弃。
晚上,若鸾怏怏不乐的回到鲁府——她今日和两个丫头合计了许久,就是想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若樱答应见她,并帮她和鲁老爷和离,可一直无果,心情难免沉闷不快。
“夫人回来啦!”鲁老爷今日一脸笑容,并没有像以住那样,但凡看到若鸾从娘家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
说起来,鲁老爷对赤凤候府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有赤凤候做岳家,鲁家的生意愈发做的大了,应酬往来的朋友更是轻易不敢小瞧他半分;恨的是,他想对若鸾如何,那还得打狗看主人。
若鸾觉得有些奇怪,便冷冷淡淡的点了点头。她一直不喜欢鲁老父,所以不管鲁老爷做什么她都无所谓。
只要在鲁府,她就看什么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对鲁老爷更是挑剔个没完,只差把鲁老爷回炉改造一遍,末了,她成没成功不知道,但鲁老爷明显对她失去了兴趣,不怎么再迁就她了。
再加上若鸾知道鲁老爷不敢拿她怎么样后,行事之间便越发不将鲁老爷放在眼里了,两人吵闹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鲁老爷对若鸾爱理不理的态度不以为然,捋着下巴上的短须道:“今日老爷有一件喜事要宣布,春香怀了老爷我的骨肉,往后便是府中的二姨娘了,望夫人对她客气点,不要随意打骂,动辄罚跪。”
若鸾闻言不禁一愣,那个划花脸的小妾因为姿色变丑了,被鲁老爷随意用银子打发了,这个春香是鲁老爷的一个通房,想不到竟然怀孕了?
她到不是妒忌春香,仅仅是觉得今日真是太奇怪了,早上听到若樱生了一个小郡主,晚上便又听到有人怀上了。思及此,她又联想到自己成婚的日子也不浅了,纵然不喜欢鲁老爷,但鲁老爷时不时想换换口胃,还是会到她房里来过夜——偏自己就一直没动静?
她并不是想替鲁老爷生养孩子,只是因为前面打过一胎,终究有些底气不足,担心自己是不是身体有毛病。
鲁老爷也是三十岁的人,前妻一直未留下子嗣,娶的个填房美则美矣,却不通情趣,更不生养,这子嗣一事都快成鲁老爷的心病了,好在春香肚子争气,希望能一举得男。
鲁老爷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顺眼,对若鸾连句恭喜都不道的态度也不在意,反倒上前拥着若鸾便想回房。若鸾连忙拨开他的手,面带不豫之色:“老爷不去陪香姨娘吗?何苦跟着我回房?”
“哈哈!”鲁老爷心情颇好的笑了几声,继续拥着若鸾往前走,不顾丫鬟们在一旁调笑道:“今日先陪夫人,多日未与夫人亲热了,也别让夫人怨我雨露不均是不?”
“老爷还是放开手罢。”若鸾一路挣扎,往常鲁老爷来她房里不多,她一直未曾明显的拒绝过他的求欢,却也不配合,表现的像个木头一样。
但今天她心里存了事,便特别不想和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虚与委蛇,拒绝推诿之色很明显。奈何她终究是个弱女子,很快便被鲁老爷制服。
“你听我说,我有事和你说……你放开我!”若鸾被鲁老爷压在身下,依旧又踢又打。
鲁老爷忙着扒她身上的衣服,对她的挣扎根本不放在眼里:“有甚么要紧事?等爷快活完,你一样可以说,或者你边说爷边入,那也是另一种滋味是不?”
“下流!”若鸾是又气又急,脸色涨的通红,拉拉扯扯之间,衣服还是被鲁老爷扯光了。
“谁个不下流?传宗接代也下流?”鲁老爷被骂丝毫不以为忤,手和嘴上的动作不停。他也是个怪人,每每和若鸾行房,他总感觉若鸾很死板,并不能让他尽兴。
但若鸾胜在长的美,皮肤又好,再加上,打小金尊玉贵的养着,身上的气质肯定和鲁老爷以往所见过的那些庸脂俗粉有所不同,因此鲁老爷偶尔会跑来将就着弄一弄。
若鸾被鲁老爷粗蛮的动作弄的很疼。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多数是下半身的动物,见到女人的奶子大,那步子便有些挪不开,眼睛都是直的,老话说的,情义千金,不敌胸前四两。
比如鲁老爷一见若鸾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捉住一双玉足分了开来,腿间风景美不胜收,鲁老爷那物件就直掘掘的了。
鲁老爷干这活计是干惯了的,可谓驾轻就熟,地方都不用找,便直接入将进去。然后就开始大开大阖的纵横驰骋起来——反正男人不管怎么样,事后都会舒服到,只是舒服的程度和大小不同。
而若鸾心里上面就不喜欢鲁老爷,身体自然而然就产生抗拒,很干涩,过程捱的就比较痛苦了。往常她忍一会就算了,今天不知为何,火气特别大,许是觉得若樱快回来了,她一定会替她做主的,到时她可以痛痛快快的离开鲁府。
许是她刚才猜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毛病了,为何迟迟没有动静?心情烦躁。所以她趁鲁老爷正哼哧哼哧埋头苦干时,一把将他掀了下去。
“叭!”的一声脆响,鲁老爷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掀的掉到床榻下面。
这下鲁老爷鼻子都快气歪了,男欢女爱的时候,男人本就讲面子——怕你嫌他技术不好,怕你嫌他早泄,虽是享受女水之欢,却也怕自己不能令女方感到快乐。这和女人怕男人嫌弃奶大奶小,和那儿不美的心理如出一辙。
若是恩爱的夫妻也就罢了,可以当作小打小闹的小情趣,关键是他们一直和不来,两人积怨已久,再加上若鸾一直表现地高高在上,很瞧不起鲁老爷的模样。
当下鲁老爷可谓是暴跳如雷,一个翻身就上了床,趁着若鸾还在发愣的功夫,掐着她的脖子咆哮起来:“你个贱人,居然敢掀老爷,不给点厉害你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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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想成儿女亲家?
章节名:194想成儿女亲家?
“咳咳!”若鸾被鲁老爷掐的脸红脖子粗,不停的翻白眼咳嗽,喘着气道:“你放开我。”
鲁老爷这会眼都气红了,哪会听她的。“哼!贱人,让你神气,让你他娘的高高在上,不过是个贱货,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怒火加上欲火,他变的特别神勇,毫不犹豫的对着先前开垦过的地儿犁了进去,似发癫一般的狂弄了起来。
若鸾起初还能声声嘶力竭的叫嚷几声,手也还能捶鲁老爷几下,须臾之后,她“啊!”的惨叫一声,身子颤抖几下,便昏了过去。
鲁老爷见她忽然不动了,也不以为意。大凡生意人,即使到了最暴怒的一刻都会留有一丝冷静,断不会绝自己的后路,他虽然掐着若鸾的脖子,但实际上他心里有数,并未用尽全力。
所以他依旧在若鸾身上耸动不止,况且他今日快感特别强烈,有一种酣畅淋漓之感,身不由己的又加大了几份力气。
片刻之后,欲仙欲死的鲁老爷终于觉出些不对劲——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厚,身下若鸾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泛着一种即将死亡的青灰之色。他心里倏地一惊,冲撞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床铺上渐渐晕染开来的鲜血发愣……
下一刻,鲁老爷慌了神,失声大喊:“来人啦,快请大夫!”
不知是说若鸾命大,还是说合该鲁老爷命不该绝。若鸾居然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被救了过来,可谓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只可惜她肚中的胎儿没能被救活——她一直觉得自己身上没动静,其实只是胎儿月份尚小,刚上身而已,却被鲁老爷这番愤怒的发泄导致胎儿滑了胎。
若是以往,若鸾或许还会松一口气,她压根就没想过替鲁老爷孕育子嗣。但在大夫宣布她往后不可能再孕育子女后,她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这么说,往后,她便成了人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不会下蛋的母鸡了?
这个事实给她的打击真的是太大了!在当今这个社会,一个女人如果丧失了孕育子女的能力,就像男人被阉了一般,在人前根本抬不起头来。饶是你有再多的银子,再大的权势,可你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快乐。
鲁老爷伤心不已,他委实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惨事,同时也很内疚。他本以为若鸾会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已打定主意任若鸾予取予求了,出乎意料,若鸾从头至尾一声不吭,既没有吵着要和离,也没有要求回赤凤候府,态度诡异的让鲁老爷头皮发麻。
若樱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是几个月之后了。
萧冠泓陪着她,带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回北玄。一是参加慕容喾的大婚,还有看望师傅和师娘,上次师傅和师娘成亲,她因为怀着身子不克参加,便差人送了重礼表达心意,祝愿师傅和师娘百年好和。
二是带楚昊和小郡主凤仪见见娘家人,尤其是凤仪,尽管她现在才五六月大,尽管若樱四人已破了天耀国留下的封存,但凤族人依然坚信凤仪是凤女——这是凤氏一族的信仰和传承,由不得别人置喙,因此这个见面是势在必行的,并不是由你个人说了算。
凤仪小奶娃果真长的如同萧冠泓梦想的女儿一般,粉粉嫩嫩,冰雪可爱,五官就像是若樱脱的一个壳,如花似玉,眉目如画。
但有一样,她不太爱笑,脸上的表情也少,这令他们一家人都挺发愁,你说这么一个漂亮到令人窒息的小女娃,能让人疼爱到骨子里去,却一天到晚安静的像个小老头儿,这能不让人发愁吗?
萧冠泓疼凤仪是人人皆知的,有时候都疼到变态的地步,那架式,仿佛凤仪想要天上的星星,他立马就去给她摘回来,还顺便问她要不要月亮。楚昊现在大了,他是最疼妹妹好哥哥,便不怎么吃醋。
有时候若樱看不过眼,怕他娇惯了孩子,不免问萧冠泓:“难不成你真的是喜欢女儿吗?还是凤仪特别讨你喜欢?”
这种时候,萧冠泓便将若樱抱在怀里,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始终不解释为什么。他怎能告诉她,凤仪漂亮可爱的小模样让他想起若樱小时候。而对于若樱小时候他无缘参予,现在宠着女儿,就好像他在看护着若樱长大一般,心里无端端的全是满足,就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她,令她永世欢笑。
这次他们回北玄,依旧入住火凤王府。
此时的火凤王府里面已经和几年前大不相同,天耀麒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仆人们更是进退得宜,井然有序。整个王府内繁花盛开,绿树成荫,江南风格的亭台水榭,小桥流水,古筝奇石,风景美好的如画如诗,令人仿佛置身于烟花三月的扬州。
老王爷自然是跟他们一起来了,一到火凤王府,感觉非常新奇——他老人家一辈子还没见过女王爷的底邸是什么子的了,这次可算是开了眼界。楚昊一下地,就在那如绿茵一般的草坪上疯跑,高兴的无以复加。
大家都满面笑容,唯独萧冠泓怀里粉嫩嫩的凤仪安安静静,她睁大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哥哥跑来跑去的身影,虽然觉得颇好玩,却依旧不笑。
来迎接他们的人非常之多,俱由太子慕容喾带领着,那一番热闹忙碌的景像就别提了。待到喧嚣过去,尘埃落定,一家人才能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赤焰对楚昊和凤仪喜爱的不行,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送了好几样价值不菲的见面礼。许是见到肉嘟嘟的小奶娃,他心里感触良多,躇踌了许久。
末了,还是对若樱提到了若鸾:“她……许是报应吧!当初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落到这样的地步……现在她依旧在鲁家,也没再吵闹着要怎么怎么样了,人也变得沉静多了。”
若樱沉默片刻,抿了抿唇,缓缓道:“她可能是想通了……”多的话,她也不肯再说了,过去发生的事情太多,有高兴的,有难受的……她感觉那些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不想多谈。
赤焰斟酌了半天,才说道:“没出这事以前,她还一直想见你来着,现在出了这事,她反而撂下此话了,看那样子,似乎是打算就这么和姓鲁的过下去。”当初赤焰真想把姓鲁的打杀了事,那姓鲁的到是老实,知道自己错了,任打任罚,毫无怨言。
若樱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也未尝不可,姓鲁的有愧于她,必不会薄待她,还有爹爹你的赤凤候府给她依靠,往后她只要不再折腾来折腾去,日子自会顺遂。”
赤焰也长叹一声,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过后依然是带孩子去见凤歌,不管凤歌堪破人世,还是跳出万丈红尘,那是她的事,在若樱的心里,她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和对的事。把两个孩子带给凤歌看一看,也算了却人缘和尘缘吧!
原本她听父亲和弟弟说过,母亲不愿意见任何人,只一心静修,她还想着也许见不着吧。
但他们去的那天,凤歌却一反常态的见了他们,她衣着朴素干净,容颜清瘦,精神和气色比以往要好,面容平和,倒真有点方外之人的意思,望着若樱和萧冠泓,也是面带疏离的浅笑。只是对着楚昊和凤仪时,她的眼神还是略显激动,似有薄薄的泪光在闪烁,并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手小脚,连连道了几声好。
若樱见她这样,心下微酸……
慕容喾本是在忙大婚的事,但自从若樱和萧冠泓来了以后,他便天天跑到火凤王府里来报道,萧冠泓是极其不待见他的,好几次都叫他不要来打扰自己一家人的天伦之乐,偏这厮屡教不改,依旧自顾自的往他们这里跑。
你来就来吧,手脚放规矩点就是了,偏这人不,不是找个机会缠着若樱说话,偶尔还献殷勤,便是抱着小凤仪不撒手。有一次他亲了凤仪的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口,恰好被萧冠泓看到。
萧冠泓顿时气的目眦欲裂,心道,这次是被我看到了,那我没看到的时候,女儿岂不是被他亲了好几口?而且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天到晚当着他的面觊觎他的老婆和女儿,当他是死人啦?
是了,萧冠泓也是来了北玄之后,才弄明白慕容喾为毛这么心急火燎的要成亲,敢情是想快快生个儿子好跟自己做亲家。
得知这厮的狼子野心,萧冠泓眉一挑,深若寒潭的凤眸一眯,冷笑一声:想得美咧!老子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心肝宝贝,平日风吹过,都要看看少没少一根毫毛,凭什么白白便宜你?想打老子女儿的主意,看你儿子打不打的过老子……
说老实话,这也是萧冠泓心里不可明说的痛——他喜欢像若樱一样的女儿,巴不得若樱多替他生几个,他愿意为女儿们做牛做马,可问题是,一想到如珠如宝的女儿往后是要嫁人的,他的心就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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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别太早就求爷饶了你
章节名:195别太早就求爷饶了你
这天一大早,萧冠泓练完功之后沐浴更衣,收拾的齐整了,便施施然的去庭院里找若樱和女儿。
院子里绿树葱茏,鸟语花香,早晨的阳光明媚无比。
萧冠泓一眼就看到若樱抱着女儿正在荡秋千,因为凤仪还小,怕惊着她,秋千便荡的很缓慢。大美人搂紧小美人,迎着徐徐的轻风,乌云一样的墨发四散开来,明眸若水,裙裾逶迤垂下,衣袂翩跹飞舞,那场景美的让人心悸,让人低低叹息,只想倾尽一生来留住这唯美的画面!
萧冠泓凤眸颜色转深,似深海里的波涛在翻滚,痴痴的看了一会儿,陡然间却发觉到不妙啊!那个矜贵俊美,满面含笑,优雅轻摇秋千的人即使化成灰他也认识——不是慕容喾那厮还有谁?
萧冠泓心里咒骂连连:他娘的!本王那么多侍卫和丫鬟在周围,就好劳你一个贵为太子的人动手?
他黑着脸走上前,稳住秋千,熟练地从若樱怀里接过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凤仪,习惯性的亲了亲女儿香软光滑的小脸蛋。
然后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若樱的香肩,抬起摄人心魄地凤眸对着慕容喾道:“喾太子,你一个即将成亲的人了,要忙的事情多如牛毛,成日里往咱们这里跑算怎么回事?”
慕容喾天天被他撵惯了,早习以为常。
闻言仅是勾唇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我在和凤仪培养感情啦!好歹她以后会是我朝的女王爷,早点和我熟悉熟悉,对我们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是不是?仪仪小宝贝?”他边说,边对着凤仪眨眼睛。
风仪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看着慕容喾嘴边的两粒酒窝不语,然后她抬头去看若樱,又看萧冠泓,粉中透红的脸上全是天真无邪。
萧冠泓看着女儿漆黑明亮的眼睛,立马对她言传身教:“别信那些坏人的话,坏人你懂吗?就是那个长酒窝的家伙,这世上,只有父王对你最好了。”
若樱觉得他们这样颇有些好笑,绝美的脸上隐含笑意,柔声地对慕容喾道:“孩子还上,谁知道她长大后会喜欢上什么人?但不管她喜欢谁,讨厌谁,做父母的只恨不得把心挖给她,现在说这话委实尚早,且让她就这么无忧无虑下去吧!”
萧冠泓一听,便知慕容喾又在替他那还不知在那的儿子提亲,真是痴心妄想!他冷笑着道:“慕容喾,青天白日的少做梦了。”
慕容喾神采飞扬,意气风华,悦耳动听的声音含着笑意:“这怎么算是做梦呢?也许凤仪以后就喜欢我儿子呢!”
几个人说着话,便围着一旁的檀木桌子坐了下来。小桂和青墨接过丫鬟手中的早膳,有条不紊地一样一样的摆放到桌上。凤仪的奶娘要接过小郡主,萧冠泓示意不用,抱着孩子入座。
他们都是有着过命交情的人,在一起都不怎么拘束,随意的很。倒是慕容喾刚扶起玉箸,突然道:“怎么没看到老王爷和昊儿?”
若樱笑着道:“他们祖孙俩一大早就去敦亲睦邻了,早膳也在隔壁吃。”
“去宁王府了。”慕容喾恍然大悟,火凤王府和他皇叔的府邸比邻而居。随后又奇道:“皇叔那里有什么新奇物件吗?居然能引得昊儿感兴趣?”
萧冠泓微微一笑,语气带着无奈和疼爱:“宁王的坐骑不是刚生了一头小马驹吗?昊儿喜欢的不得了,天天都要过去摸摸那匹小白马,宁王说要把那小白马送给他,他喜疯了,晚上便缠着我要学骑马。”
凤仪听他们说哥哥的名字,便有些反应,她灵动的眼睛一会儿看向这个,一会儿看向那个,偶尔会抬头看萧冠泓。她这么大已经闻得到五谷香了,若樱便捡些她能吃的吃食喂她。小奶娃虽然还没长牙,但吞咽的很快,小红嘴巴一抿,那蛋沫就咽下去了,看来她很喜欢吃些奶水以外的粮食。
慕容喾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的摸孩子嫩滑的脸蛋,感慨地道:“时光苒苒,过得可真快啊!一晃,小凤仪都这么大了,而我们认识后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常常在我脑子里回想,清晰的仿若就在昨天一样。”
若樱心中触动,轻轻放下玉箸,以手托腮,半晌凝眸不语。
她的一言一行直接影响到萧冠泓。他怕她多想,怜惜的伸手抚了抚她柔滑若丝的青丝,深遂的目光柔情似水,深情款款。
待到慕容喾吃饱喝足,实在找不到理由磨蹭,最后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离开时表示明天一大早还会来,末尾,还又偷亲了凤仪一口。
而凤仪,她居然一反常态的伸出白生生,且软嫩纤细的小手摸了摸慕容喾的酒窝,并用指头使劲戳了戳,瞪圆眼睛的样子,好似觉得这个人的脸好神奇哦!
瞅着慕容喾笑得嘴都裂到耳后根,乐的找不着南北的轻狂模样,萧冠泓恨得直咬牙,心中的火几乎窜到天上去,深觉娇滴滴的女儿背叛了自己,险些没一脚把慕容喾踹出去……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萧冠泓直觉得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今日受了那厮的刺激,身上火气乱冒,却又不能冲女儿发脾气——他舍不得,而女儿也听不懂啊!更不能冲若樱发脾气,不但他舍不得,且若樱脾气比他还大,况,那不是正好上了慕容喾那家伙的当么,又给他到若樱面前讨好卖乖的机会。
若樱抱凤仪交给奶娘,打算进屋去拿点东西,她刚进来,后脚萧冠泓就跟进来,并谴退下人,掩上房门。若樱刚狐疑地转过身,便被他抱了个结实,几步抱上床,按在榻上便亲了下去。
他动作狂野,若樱好不容易得空,还未来得及张嘴,身前就一凉,一双魔爪摸了上来,还使劲的又抓又揉,她忍不住轻哼道:“净作怪,好好的,你又犯什么事?”
萧冠泓一边解着她的衣裳,一边气息急促地道:“若若,明儿咱们让人不开门,再不让那个家伙进来,要不我带你出去玩,避着他点。”爷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吗!
“用得着这样嘛?”若樱被他亲的娇喘嘘嘘,双腮染红,葱段一样的双手半推半拒,却又觉得他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令人啼笑皆非。
若樱知道慕容喾只是觉得老朋友难得一见,下次再见面,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且世事变幻莫测,到时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因此比较珍惜这次的见面而已,哪是他想的那样啦!
她本就生得美,那般欲迎还拒的姿态更是增添了几分媚色,倾城艳色更是入骨,光看着都销魂。萧冠泓原就爱她入心入肺,哪里还把持的住,顿时狂性大发,按住她的双腕便将人剥光,气咻咻的搂着光滑溜溜的温香软玉搓揉起来。
被他一阵上下其手,又是亲又是舔,若樱的娇躯也早软了下去。
再说两人成婚也好几年了,萧冠泓也不是刚开始那个不懂闺房情趣的毛头小伙子了,男欢女爱的事懂了不少,对若樱身体的敏感点可谓是了如指掌,而让她得趣的手段更层出不穷,当然,让她求饶的手段也是花样繁多。
他只有若樱一个女人,又因若樱怀孕而往往要强自忍耐欲火,所以每当若樱坐完月子,身子?br/>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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