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齐整,急匆匆的来到了城墙上,看着城楼外的吕布,一脸的疲惫跟颓废,眼神丝毫看不出一丝的英雄气概,与普通百姓无异了,吴刚心中有些难受,是自己一手将此人打回原形,是自己篡改了历史,让英雄一世的温侯,变成了凡人,但也幸亏吴刚,吕布这才能够留的一条性命,与自己妻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几百年后,在南方的一个岛上面,人们发现了一本自传,这才知道当年失踪的吕布,原来是被吴刚送到了岛上,繁衍生息,直到百岁高龄才辞世。
“楼上可是吴刚吴先生?”吕布沉声问道,此刻吕布心中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妻女如何了。
“吕将军,你家眷安然无恙,待吕将军放下手中的方天画戟之后,吴刚定会让你们全家团聚。”吴刚知道吕布担心什么。
吕布一听自己妻女安然无恙,顿时长松一口气,“铛”的一声手中方天画戟跌落在地上,吕布垂下头,本以为心头定会悲哀不已,但此刻自己心头却是无比的轻松,吕布抬起头,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跳下赤兔马,向吴刚拱了拱手,大声道
“吴先生,想必你已安排好奉先的容身之所?”
吴刚微微一笑,点点头,同样大声回道
“奉先,某早已安排妥当,呵呵,现在还是先与家人团聚吧。”吴刚想好了,吕布乃猛虎也,此刻虽说已无雄心壮志,但谁也不能保证万一哪天东山再起,只有将这人送的远远的,让亲情彻底磨灭此人的雄心壮志,如此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
吴刚不愿杀人,真正把吕布诳进城内,一桌酒菜加上一些蒙汗|药,然后手起刀落,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吴刚好歹接受过普法教育,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而且又是从文明社会来的人,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耻的事。
于是吴刚老老实实的把吕布迎接到了城里,让人收好方天画戟和赤兔马,这可是战利品啊,特别是赤兔马,吴刚之前一直是在马厩工作,对马匹有所了解,看着这马全身赤色,没一点杂毛,吴刚很是羡慕,怎么说也得赶快学会骑马,这匹马咱们要要定了,绝对不会便宜了关羽,赤兔马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坐骑了。
身边的王蛋蛋早已经看呆了,想王蛋蛋是马厩的负责人,一身相马的本事,看着赤兔马如同看到了老婆一样,不停的抚摸着马背,好马啊,真是好马,吴刚扭过头一看,此人嘴边竟然流下了口水,吴刚伸手拍了王蛋蛋一下,“王蛋蛋,注意影响!”
第十六章擒张辽
吴刚在下邳城中的酒肆宴请了吕布一行,是洗尘也是践行,吕布柔情的看着自己的妻女,特别是貂蝉,与吕布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如今自己男人总算放弃野心,愿与自己相伴一生,这让貂蝉如何不柔情万种,看着貂蝉的眼神,再看着貂蝉怀中的幼女,吕布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过惯了血雨腥风的日子,回头想想,真的太不值得了,且不说成千上万的人因自己而亡,单是自己妻女成天担惊受怕,吕布真的觉得不值得。
吴刚默默注视着吕布的眼神,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真的不再是杀人无数,勇冠三军的吕温侯,现在他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吴先生,请满饮此杯,奉先谢谢先生照顾妻女!”吕布干了一觥酒。
“奉先言重了,无论是谁的家眷,皆是无辜之人,吴刚定不会为难她们。”
“先生仁义,令人敬佩!”吕布认真的说道。
吴刚摇摇头,看着在座的这些将士,站起身,严肃的说道:“马平,你且记下,凡我徐州将士,无论如何,皆不可以任何理由为难妇孺幼儿,违令者一律杀无赦!”
马平,董罡,徐庆等徐州将士见吴刚如此严肃,皆点点头,魏续,宋宪等吕布部将也暗自佩服,心想又有哪路诸侯这么仁义,都是不择手段之辈,光是这条将令,日后必定让吴刚名扬天下!
“先生高义,奉先佩服,来,奉先敬先生一觥,”吕布又敬了一觥。
吴刚一饮而净,这酒对吴刚来说真的太淡了,吕布见吴刚酒量如此之好,也非常意外,十三四的小孩子,这酒量应该是天生的吧,想到此人如此足智多,不禁摇了摇头,真乃神人也,自己败的一点也不冤,刘备又这样的帮手,此后曹操,袁绍这些诸侯真的要头痛了。不过都不是自己关心的事情了,吕布看了看妻儿,心头平静如水。
“奉先,我打算送你们到南边,不过,就是路途遥远,而且深入不毛之地,面对的都是蛮夷,但好在地广人稀,气候温和,不知奉先愿不愿意前去。”
“哦,有多远?”吕布心想远点也无所谓,只要不再参与厮杀便行,吕布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说的难听一点,中原之地自己已无立锥之地了。
“南蛮之地,天之涯,海之角的地方,奉先可曾听说?”吴刚只想把吕布弄的远远的,却不知道朱崖之后会在孙权的统治下,而且孙权还曾经三请吕布出山,不过吕布没有答应,这也是吴刚这时没有想到的,没文化真的很可怕,差一点就让孙权的到这位牛人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孙权有这样一位牛人辅佐,这后来的历史又会改写了。
“哦,先生说的可是朱崖?此处乃是个海岛,可称天涯海角。”吕布一听是这里,也没感到意外,好歹也是朝廷的版图,就是路途遥远,这些妇孺路上可真的要受苦了。
“正是,就是路途遥远,要辛苦奉先了。”吴刚不知道朱崖的地方,见吕布如此说,想必就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地方,海南,吴刚曾经去过,映像中房价有些虚高,然后就是各地去旅游的人太多了,特别是冬天,吴刚见吕布没什么意见,便继续说道
“此行,吴刚派三百人专门护送奉先前去,不过要委屈奉先化化妆了,不知奉先意下如何?”
“一切都听先生的安排,奉先一心只想过上平淡的日子,远离纷争,朱崖,真是个好地方。”
吕布倒也不计较什么,反正一心想快些离开这里,而且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张辽躲在城门口的人群中,看着吕布放下了方天画戟,交出了赤兔马,张辽心如刀割,虎目尽赤,差一点就从上前去杀了吴刚,但唯恐伤到吕布,而且看到魏续等上百个老兵一同进城,自己一出手,就算是杀了吴刚,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兵必定被吴刚的人杀害,张辽这才没有动手。
张辽跟随着队伍来到了酒肆,见吕布的家眷也来到此处,更是不敢动手,万一伤到了吕布妻儿,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吕布一行从酒肆出来,张辽隐身在一旁的树丛里,见吕布与吴刚告别之后,张辽心想,机会来了,便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刀,紧握刀柄,就等着吴刚跟身边的侍从稍微拉开些距离,然后冲上去手起刀落,吴刚绝无生还的可能。
张辽见吴刚跟身边的亲卫耳语几句,好像交待了什么事情,几个亲卫便急匆匆的来开了吴刚的身边,吴刚身边只剩下三个人,张辽见机不可失,便爆喝一声
“呔,吴刚受死!”
说实话,吴刚对这种先吼一声,然后在跳起来砍人的动作非常不适应,特别是在偷袭一个人的时候,吴刚没有想通的是,既然是偷袭,肯定是要悄声无息的上去,然后找准致命的地方,比如颈动脉,腹部左右两边,左胸,或者腹股沟这些地方,狠狠的砍几刀,这样,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无生还可能。但是为什么要大叫呢?这不是告诉人家,自己要杀来了,还要跳起来,从上往下砍,好像还要在空中摆个造型,这又不是武打片,真的很没有意思啊。
吴刚并没有动,还是那个姿势,就在短刀即将砍到吴刚头上的时候,斜刺里几个人影呼啸而至,张辽只得扭身躲避,这一刀便无论如何都砍不到吴刚身上了。
张辽堪堪的挡开五个人的围攻,见势不妙,准备逃跑,吴刚那里会让他如愿,就在张辽冲开两人的围攻之时,王蛋蛋与徐庆便带领几百个兵士将此处团团围住了。
然后几百个兵士同时缩小包围圈,之前在于张辽对砍的董罡,马平几人也后退开来,张辽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阵仗,左突右冲几次,砍伤几个兵士,但包围圈越来越小,张辽就算三头六臂也没办法再冲出去。
张辽见大势已去,便反握短刀,准备自尽,周围兵士却一拥而上,张辽还没反应过来便让这些兵士给团团抱住,几十双手抱着自己,动弹不得。
吴刚见张辽被俘,总算彻底的放下心来,下邳大捷,吴刚只是稍稍松了口气,袁术大军肯定早就到了淮阴,也不知道淮阴现在是什么情况,见兵士将张辽缚住,吴刚点点头,对董罡马平下令,休整一晚,明日一早便回援淮阴。
第十七章凯旋
ps:最近几天母亲住院,更新时间有早有迟,今天最后一章!
徐州城外十里亭,刘备率领徐州大小官员列队等待着吴刚的凯旋,亭外还有许多的百姓都翘首以盼,吴刚给他们带来了暂时的安全,谁都知道,如果破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家会被殃及,钱财会被抢掠一空,甚至还会祸害到家里的女眷,这是所有徐州百姓最不愿碰上的事情,是啊,谁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毕竟这是乱世,既然吴刚保住了徐州不被荼毒,百姓自然是淳朴的,出城迎接功臣便是应有之义。
吴刚押着曹豹,候成,宋宪,张辽等将领,还有一千多人的战俘,行军很缓慢,直到晌午时分才来到徐州城外的十里长亭。
见刘备等人皆从亭中出迎,吴刚不敢怠慢,连忙下马,向刘备行礼道
“主公,吴刚幸不辱命,收回下邳,歼敌千余,俘虏吕布大将四人,兵士若干,请主公查看!”
刘备连忙扶起吴刚,眼中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不断的点头,待情绪平复之后才道
“先生幸苦了,来啊,上酒来!”
一时间鼓乐齐鸣,百姓们都欢呼着吴刚的大名,吴刚肾上腺素又奔流不息了,端起刘备敬的酒,大口大口的干了,这时候自己正是口渴,看来这接风洗尘便是由此而来的,吴刚有些无语了,因为刘备又拉起了吴刚的手掌,还是汗唧唧的,吴刚刚喝了酒的喉咙有些发紧,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要提醒一下刘备,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同性之间手拉手的,很容易误会的!
百姓从篮子里拿出瓜果送给这些凯旋的将士,吴刚手下都是满脸的喜悦,是啊,居然将吕布给打败了,而就在今日凌晨,吕布已经悄然上路了,在三百个精干兵士的护送下,连夜赶往朱崖,吕布临别之际,告诉吴刚一句话“乱世出英雄,英雄埋乱世!”吴刚深有感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英雄,又或者会不会被埋没在这个乱世之中,还有就是会不会埋骨在这乱世之中,吴刚对着吕布用力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千万珍重!”
百姓之中有双眼睛始终凝视着吴刚,是钱芳,脸色越发苍白,之前还能看到的一抹嫣红已经从脸颊上滑落,比起之前消瘦了,这双眼一直看着吴刚,钱芳心如刀割,痛苦万分,这是自己倾慕的男子,但是现在却离自己如此之远,钱芳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扮作男子,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为了这个男人日渐憔悴,日渐消瘦。
“小姐,咱们回去吧,老爷要担心了。”丫鬟红玉在一边催促着,红玉知道,上次在新院子里面的不愉快肯定伤了小姐的心了,都是这个臭男人,还小姐大病一场,哼!
红玉的话更是让钱芳心痛,父亲已经给自己定下来一门亲事,是城里王家的少爷,王家是开酒楼的,不光徐州城里有,听说就连天子脚下的许昌也有分号,又是曹丞相手下谋士王朗的亲戚,虽说也是商人,但跟钱家不一样,徐州的世家都不敢小觑王家,所以钱老板才这么用心想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到王家去。
“恩,咱们回去吧。”钱芳临走之际又看了吴刚一眼,多了些眼泪,多了些无奈。
吴刚与刘备并肩想徐州城走去,路上早就打扫干净,洒水铺土,早就将满地的血迹掩盖的干干净净,不过在一边的草丛中,还是能够看出之前这里的一场恶战。
吴刚好像看到了熟悉的眼神,心中犹如一把大锤敲击,吴刚心中一痛,是她,顺着看过去,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流之中,再也没有回头,顿时,吴刚满心的欢喜化为乌有,只剩下心痛,还有脑海中残留的曾经是自己妻子的模糊背影。
吴刚没有看到钱芳转身后的泪水,也不知道钱芳目前的处境,徐州之危虽然以解大半,但还不是该庆祝的时候,毕竟盱眙,淮阴还正在被纪灵的大军围困,斥候每天都会有最新的战况情报,三日前张飞还在与纪灵恶战,淮阴情况还算可以,不过盱眙要差点了,纪灵一面跟张飞纠缠,一面派出奇兵突袭了盱眙,好在关羽及时赶到,堪堪化解了攻势,目前正处于胶着状态。
孙乾和糜竺的粮草也没有断过,一直不停的为前线提供后勤保障,吴刚看到目前粮草的消耗,不解,问了问刘备,这才知道,徐州城的存量已经不多了,盱眙淮阴的战事最好在半个月之内结束,否则粮草供给就成问题了。
吴刚眉头一皱,这可是自己看三国电视剧没有的情况,粮草不济就麻烦了,看来还要对盱眙和淮阴增兵。
刘备看到吴刚皱起眉头,连忙从案桌后面站起身来,问道:“先生所虑何事?”
“粮草不济,前线危矣!”吴刚现在对这些咬文嚼字的话逐渐的熟悉起来,言语之中也有了变化。
“先生之言甚是,前日公佑,子仲来报,纪灵派兵劫粮,虽说逃过一劫,但也损失了大半粮草,这次三弟派了五百兵士护送,怕也不甚稳妥。而且先生又俘获如此多兵卒,这城里的存量怕是支持不了几日了!”
刘备还是很担心的,不过苦于手下再无良将,无法护送粮草,而且徐州城存粮确实不多了。
俘虏,吴刚眼前一亮,躬身向刘备行礼道:“主公英明!吕布手下张辽,高顺,臧霸皆是良将,主公可收为己用,如此大事可成已。”
刘备何尝不想收复这几位将军,要知道现在自个儿可是光杆司令一个,再这么下去,这些城池怕是都派不出将军去守城了。
“先生妙计,不过降将能堪当大任否?”刘备还是担心自己实力不济,降将未必肯真心归附。
“主公无需担心,待某亲自规劝!”吴刚拍了拍胸口,三国里面收复将军都讲究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自己想办法学学应该能搞定几个,大不了慢慢的收复,反正现在能归降一两个解燃眉之急便可。
刘备首肯,于是吴刚告退,来到了牢房之中,呵呵,人才济济啊,陈宫,高顺,张辽,臧霸,候成,宋宪,曹豹皆关押于此,吴刚知道,陈宫是个颇为硬气高傲之人,但凡这种性格之人,最易被打动,一旦归附则永不会反叛,陈宫是吴刚第一个目标,然后便是张辽,在是高顺,只要这三位归顺之后,其他的基本上也就会归顺的,但曹豹除外,此人卖主求荣,待徐州事了,再军法处置!
第十八章劝降
ps:弱弱的求收藏,求推荐,求建议,谢谢了。
“公台,你观皇叔为人如何?”吴刚走进陈宫的牢房,与陈宫一样,席地而坐,淡淡的问了句。
“呵呵,来人可是吴刚,吴先生?”陈宫笑了笑,丝毫不觉此地乃是牢笼。
“正是,公台可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吴刚笑言道,自己十三四岁年纪,坐到这里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皇叔为人忠厚,治下百姓颇多赞誉,乃是一君子。”
“比当今天子如何?”吴刚知道陈宫对刘备的才能不怎么看好,毕竟在当下,刘备的实力确实很弱,让人看不上眼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吴刚都觉得,如果不是正儿八经的让献帝叫了声皇叔,这刘备还真的只是个草莽人士,上不得台面的。
“哼,天子可是我等可以妄议的?备乃织席贩履之辈,如何能与天子相提并论?”陈宫板起面孔,厉声道
“哈哈,天子姓刘?姓曹?”吴刚哈哈大笑一声,虽说官面上皇帝还是刘协,但是谁都知道,天下早就四分五裂了,陈宫如此说,无非是欺负吴刚年幼而已,所以吴刚才哈哈大笑,自己心里年纪早就二十多岁,什么事情没有见过,陈宫有如何能吓到吴刚。
陈宫无言以对,心中却颇为认同吴刚的言语,天子迁都许昌,天下人都知道,天子已成曹操的禁脔,早就皇权旁落。
“大汉天下早已让宦官,佞臣把持,十常侍祸乱宫闱,黄巾之乱,董卓废少帝,祸乱朝政,如此乱世,公台以为如何?”吴刚有些激动,早就千疮百孔的江山,还有什么必要再继续下去。
“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公台以为如何?”这句话是早年陈宫追随曹操之时,在成皋误杀吕伯奢全家之后,曹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陈宫面色痛苦不堪,此事乃是陈宫心头最大的遗憾,早知道曹操如此不义,哎,陈宫心头长叹一声,一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几岁。
“公台,此间乱世,皇叔仁德天下,公台何不辅之?”吴刚直言道。
陈宫摇摇头,站起身来,转到一边,好像在思考什么,不一会儿,陈宫转过身来,吴刚也起身,面对着陈宫。
“吴刚,汝年少,颇有才能,吾观天下之士皆无汝之才智,玄德公有汝辅之,必定能成大事,多吾不多,少吾不少,汝又何必?”陈宫心灰意冷,颇有些厌世的感觉。
“公台此言差异,吾等皆为大汉子民,又如何能袖手旁观,人言,良禽择木而栖,且听小弟一言,莫要错过明主。”吴刚见陈宫不再排斥,连忙趁热打铁,陈宫可不能再退隐了,不然自己怎么混啊。
陈宫没有说话,不过也不在坚持,吴刚连忙吩咐守卫去请主公前来,这个时候,再让刘备跟陈宫聊聊,让刘备的仁义言语好好的打动一下陈宫。
刘备其实就在牢房外,颇有些急切的等待着吴刚的消息,自己现在确实需要像陈宫这样的出谋划策之事,而且吴刚手下又没人调遣,很多事情都还没办法开展,真的是用人之际啊。
吴刚没有等陈宫这里的消息,而是直接去了张辽的房间,此人乃是忠义之士,而且明白事理,吴刚有信心收复此人。
张辽不愧是行武之人,端坐在牢房中央,腰背挺的很直,见吴刚进来,也不在意,如同透明般。
“文远兄,别来无恙?”
“忠臣不事二主!”张辽知道吴刚的打算,一句话便把吴刚憋住了。
我靠,别以为我不知道,吴刚心想,如果没有我的出现,过不了多久你张辽就要降曹了,既然曹操你能降,守着这么仁德的刘备,张辽又如何不能降?
“文远此言差异,皇叔贤明,求贤若渴,文远乃是忠义之士,何不辅佐皇叔平定乱世,造福百姓?”
“先生既知某乃忠义之士,又何来劝降?”张辽头也不抬,根本不给吴刚机会,看样子比起陈宫还要难缠许多。
“也罢,文远愿往何处安身?”
“天下之大,哪里都是某的安身之所,不必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言毕,张辽闭上眼睛,一副生死有命的模样。
“来人,准备白银五十两,送张将军出城!”吴刚吩咐手下,放了张辽,当然,这也是个计策,就算张辽走了,凭此人的心胸,必定不会再与自己为敌,这事吴刚最坏的打算,当然,吴刚的用意还是要感动张辽。
张辽见吴刚手下奉上五十两白银跟一身百姓服饰,顿时真的感动了,这少年真的要放自己走?
“先生真的放了某?不怕日后沙场上取汝首级?”张辽问道
“呵呵,无妨,日后真的能死在文远这般英雄手上,也是造化了。”吴刚笑言道。
“啊,先生!”张辽有些激动,如此坦荡之言,张辽从不曾听过,想到自己手足被俘之后,愿降的收为徐州兵士,不愿降的都放了,这可是从来不曾见到过的,张辽心头动摇了。
“呵呵,真的舍不得文远,不过人各有志,文远兄快些去吧!”吴刚真的舍不得这员勇将。
“哎,先生大义,文远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先生,文远此身便供先生驱驰!”言毕,张辽当即大礼参拜,吴刚连忙扶起,拍拍张辽的肩膀,言道
“将军休要多礼,待某与文远引见主公!”吴刚牵着张辽的手,去陈宫的牢房,也不知道陈宫归降没有,如果没有,自己跟张辽过去也好在劝劝。
就在牢房拐角处,便看到了陈宫与刘备携手而来,吴刚心下大定,这么看来,陈宫已经归顺了。
刘备见张辽与吴刚携手而来,也是笑容满面,连忙对着张辽一躬,说道:“文远兄急公好义,心怀天下,备替天下百姓多谢文远兄。”
张辽口称不敢,连忙扶起刘备,一时间心里更是觉得主公深明大义,是个仁德之士,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
陈宫也对着吴刚一礼,吴刚连忙避开,这陈宫可是名士,如此大礼,自己可不敢接受。
四人来到携手来到州牧府中,刘备命人备上酒宴,待陈宫,张辽沐浴更衣之后,便来入席。
吴刚也不藏着掖着,酒过三巡之后,起身对刘备一礼,刘备点点头,这是应有之意,此刻淮阴盱眙危及,张辽乃是将才,吴刚早就告知刘备,一旦归顺便可让此人带兵驰援淮阴。
“张辽何在?”吴刚起身颁令
张辽本能的站起来,抱拳道:
“在!”
“张辽,吾命你明日便点齐三千兵马,驰援淮阴,如何?”
张辽一听,心头顿时颇为感激,自己这才归顺,主公便让自己带兵驰援张飞,对自己真的太信任了,一时间张辽感激的差点痛哭流涕,连忙起身拱手道:“主公,某愿效死!”
刘备扶起张辽,笑着道:“不必如此,我刘备不愿用将士之命来换任何一城,文远此去切记小心,我那三弟脾气暴躁,还请文远看某的面子上多多忍让一二。”这个可是要提前打招呼的,万一到时候两人交恶,这才是麻烦事。
张辽也知道张飞的脾气,在徐州是出了名的,不过张辽到是不担心,毕竟之前是各为其主,游戏规则而已,自己现在忍一忍也是应嘎旗的。
“陈宫听令!”
陈宫也起身接令
“陈宫,吾命你明日领三千人马,驰援盱眙,汝为前部军师,可全盘调动云长,翼德,文远三军。”
陈宫心头也是很感激刘备的信任,但陈宫为人谨慎,面色只是微红,躬身领命。
吴刚这才算是放下心来,袁术攻打徐州,最后的结果到底如何,吴刚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至少现在刘备不会屈居小沛了,就算盱眙和淮阴失守,大部分的徐州还是在刘备治下,吴刚觉得自己也是用心帮助了刘备,后面的事情怎么弄,吴刚还没有想好,毕竟自己只是个泥水匠,能在三国混下去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吴刚是这么想的。
第十九章替人出头
ps:弱弱的求收藏,求推荐,求建议,谢谢了。
吴刚总算可以喘口气了,最近几天吴刚的神经完全是绷紧了的,生怕出现一点意外,可能是吴刚的运气比较好,总算挺过来了,下邳之危以解,淮阴盱眙的战事目前来看,还算在控制范围之中,而且张辽陈宫二将已经在半路上了,相信凭借陈宫的才华和张辽的武功,纪灵这次绝对讨不了好。
吴刚整整在家睡了一天,王蛋蛋倒是老老实实的候在家里,生怕吴刚起来后找不到人。
王蛋蛋见吴刚起来,连忙给吴刚端来洗脸水,吴刚笑了笑,现在自己对王蛋蛋的依赖越来越重了,还有徐庆,对了,吴刚怎么没有看到徐庆,一般情况下,黄昏时分徐庆应该是在后院耍石锁,这个徐庆气力是越来越大了,两个石锁耍的满天乱飞,煮饭的刘大婶经常吓得脸色苍白,嘀嘀咕咕的肯定是在骂徐庆,不过徐庆见刘大婶害怕,耍的更是起劲。
“蛋蛋,徐庆那厮哪里野去了?”吴刚洗了把脸,随意的问了句,吴刚对王蛋蛋和徐庆一直是以兄弟之情待之,所以也没有怎么管他们。
“恩,刚才还在后院耍石锁,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王蛋蛋有些心虚,徐庆出去是更他汇报过的,怎么说王蛋蛋跟吴刚要亲近些,徐庆还是很会做人。
吴刚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吩咐王蛋蛋准备晚饭,睡了一天,腹中也觉饥饿,刘备哪里忙着跟高顺,臧霸等人联络感情,这几天也不会召唤吴刚,毕竟刘备才是徐州之主,吴刚之前劝降了张辽陈宫两个主要将领都算有些稽越了,好在事急从权,吴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剩下的高顺,臧霸,候成,宋宪几个就要主公亲自劝降了。
吴刚与王蛋蛋,刘婶一同用饭,这是吴刚规定的,也是少有的几个规定之一,刚开始的时候王蛋蛋跟刘婶推辞不干,不过吴刚作势要生气,这才让两人坐到了同一张饭桌之上,马夫徐伯和负责打扫卫生的金伯却打死都不愿跟吴刚一桌吃饭,说什么传出去了不成体统,吴刚生气也没有用,只要随他们二老去了。
总算有家的感觉了,吴刚觉得吃饭也香甜许多,就在三人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门外有侍卫来报,徐庆被人饱揍了一顿,躺在门板上被人给送回来了,现在正在大门口,侍卫不敢做主,连忙进来禀报。
什么,徐庆被人揍了,吴刚放下碗筷,小跑着走到了门口,见徐庆满脸乌青,身上到处都是血迹,胸口明显塌陷了一块,想来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还好,气息还算平稳,看样子性命应该无碍。
吴刚一时间心痛不已,徐庆之前在中军帐前亲卫营对自己非常照顾,自己当了从事之后,徐庆是除了王蛋蛋之外吴刚向刘备要的第二个人,可见二人兄弟之情深厚。
“尔等可知是何人所为?”吴刚怒道!
“回从事,徐队长乃是被钱家人所伤,就是那个卖猪肉起家的钱老板。”一位侍卫回答道。
吴刚一听,居然是钱家,吴刚头大了,心里埋怨起徐庆了,你好惹不惹的,跑到钱家去干什么?这厮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与钱芳的那些事情,吗的隔壁,这下好了,吴刚没办法,吩咐王蛋蛋赶快找人给徐庆看看,这肋骨折了,莫不要挫着心肺了。
王蛋蛋连忙与众侍卫将徐庆抬回房间,吴刚让一侍卫到州牧府中去寻郎中过来看看,这才带着三个侍卫准备到钱家去问问,到底这徐庆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揍成这样。
就在吴刚前脚出门,钱家便来人了,不是别人,正是钱芳,钱老板得知自己的家丁居然把吴刚的侍卫队长给揍了,这如何了得,就算自己跟那张飞有些交情,不过人家吴刚却是刘皇叔的心腹,虽说没有军师之职,但一直在行军师之事,钱老板只知道,自己女儿与吴刚有一面之缘,却不知两人之间的纠葛,钱芳一听是去吴府,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待推脱不去,怎奈自己父亲神色很是焦虑,钱芳心中又不忍,于是带着丫鬟红玉赶紧来到了吴刚这里,谁知道吴刚前脚刚走,两人竟然没有碰到。
王蛋蛋不敢怠慢,王蛋蛋是知道吴刚跟这位小姐之间的纠葛,心里有数,要知道这位小姐说不清楚以后就是这个吴府的女主人,千万可别得罪了,王蛋蛋还是很有眼力价的,脑子反应也快,连忙让侍卫去追吴刚,自己这边先安顿好未来的嫂夫人。
钱芳坐在大厅之中,看着周围简单朴素的陈设,心里酸酸的,回想起自己与吴刚在一起的片段,苍白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抹粉色,不过还是掩盖不了眉宇之间的憔悴,过不了几日,父亲就会让自己嫁人了,想到此,钱芳不禁眼中含泪,心中酸痛不已。
红玉见小姐如此心碎,忍不住啐道:“喂,你,吴刚怎么还不回来,我家小姐还有要事,你,还不派人去催!”
王蛋蛋憨笑着应道:“嘿嘿,去了,早去了,小姐且安坐片刻,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嘿嘿。”
“呸,再派个人去,我家小姐可等不及了。”红玉白了王蛋蛋一眼,催促道。
王蛋蛋赶紧又派侍卫去追,这位看样子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日后怎么也是陪嫁的丫鬟,自己还是小心伺候着,这妾室自己也惹不起啊。
说也奇怪,本来吴刚直奔大道的话,后面追来的侍卫应该可以追到,不过吴刚想快些看到钱芳,便让马夫徐伯找了条小路过去,侍卫追了一段居然没有追到,不过这个侍卫的脑子还算好使,打马直接往钱老板家里而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吴刚从马车上下来,来到钱家门口,刚好碰到出来的家丁,由于天色已晚,几个家丁并没有认出吴刚,便吵吵嚷嚷的叫吴刚滚开,一下子把吴刚的火气给撩拨起来了,吗的隔壁,打了老子的马仔,现在还他妈这么唧唧歪歪的,吴刚走上去几个大耳瓜子就扇到了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家丁脸上。
“吗的隔壁,让钱富贵给老子滚出来!”吴刚亮出了泥水匠的本色,钱富贵算什么东西,敢动老子的人,还他妈养了这么些嘴巴不干净的家丁,吴刚也顾不得自己跟钱芳的关系,把未来的老丈人也给骂了。
几个家丁被吴刚的这一巴掌扇的有些傻了,这人谁啊,问都不问就是一巴掌,一个眼尖的认出了吴刚,连忙规规矩矩的给吴刚行了个礼,连忙说没看清,其他几个听那人这么一说也发觉不对,连忙闪出一条道,让吴刚进了院子,眼尖的那个早就飞奔进了院子,得赶紧通知东家,看样子像是来找茬的,那人便是这样给钱富贵禀报的,一时间钱富贵愣了神,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没得罪这人啊,也不敢怠慢,屁颠颠的跑到了前院,见吴刚已经走过来了,连忙走向前去,躬身行礼,然后亲自给吴刚带路。
吴刚是来问罪的,虽说钱老板礼数很到位,不过吴刚还是一脸的萧杀之气,什么话也不说,跟着钱老板来到了中堂,而且从容的坐在了上首。
第二十章误会
“误会,吴从事,钱某确实不知那人是您府上的,真是误会啊,钱某一直对吴从事颇为仰慕,怎敢殴打您府上的人啊,误会啊!”钱富贵后悔不已,早知道便问问那人了,不过当时那人龌龊的看着自己女儿,这让自己如何能忍。
“哦。如此说来,倒是吴某唐突了,不知道钱老板平日是怎么管教家人的,如此飞扬跋扈,如果不是吴某府上的人,那么你钱老板便可以随意殴打了?钱老板,可知王法二字如何写?”吴刚心里之所以不爽,主要原因是自己后世的经历,那些为富不仁的事情层出不穷,但自己却没办法改变,而如今自己却有这样的底气,可以对类似于钱老板这样的人叫板。
“不敢,不敢,钱某一向奉公守法,只是最近对手下疏于管教,以至于酿成如此惨剧,还望先生多多原谅!”钱富贵脑门上已经出现了细细的汗珠子,怪了,这吴先生为什么咬住这事不放,莫非是要些黄白之物?
就在这时候,钱芳回到了家里,径直进了前厅,正巧看到父亲在请求吴刚的谅解,见到父亲几十岁了还在跟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打躬作揖,心里顿时愤恨不已,且不说跟自己如何纠葛,单说父亲五十多岁的年纪,你吴刚便要客气三分,有道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难道你足智多谋的吴刚不懂?
“吴先生,小女子还要先生一个交代!还钱家的清白!”钱芳咬碎银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吴刚见到钱芳的时候便已经傻眼了,路上曾经想到过怎么面对钱芳,以及见面后怎么说话,但吴刚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望着钱芳,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钱芳被吴刚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渐渐的有些红了,不知不觉从一种愤恨的感觉慢慢的变得哀怨,然后又慢慢的变成自爱自怜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还是钱富贵老道,觉得二人之间颇有些瓜葛,如此说来,自己女儿与这吴从事早就暗生情愫,那为何这吴刚要过来问罪,莫非是怪自己给女儿找了个婆家,哎呀,自己真是傻,钱富贵联想到钱芳不久前大病一场,然后便日渐憔悴,真是相思之病的征兆啊。
好事啊,这吴刚小小年纪便已是皇叔帐下从事,还担着军师之实,日后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啊,自己为何如此糊涂啊,可是那吴刚手?br/>shubao2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