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里之遥,如上天际。”说到这里,吕轻候脸上带着一丝失望,又有些向往。
“呵呵呵,吕兄不必急于一时,等到时机到来,天下各地还不任由吕兄往来。”流枫御意有所指。
吕轻候听到后,神色突然一愕,面色古怪的看了流御一眼,又看向叶青,见他二人神色如常,“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流枫兄之话正合我意。身为地主,我要先敬流枫兄与叶兄一杯,来来来,我先干为敬”吕轻候端起酒杯,仰头把杯中酒喝光,又向流枫御与叶青示意一番。
“敬吕兄”流枫御亦干了杯中酒。
三人这才正式开宴,这种知交好友聚在一起的宴席,在极西算做小宴。规矩礼仪自然放松许多,无论说话还是其它,都很随意,没有太大的讲究。
流枫御、叶青、吕轻候三人呈三角相对而坐,一边吃喝,一边闲聊起来。这三人,一个是生于东域,一个来自凉州,一个是极西晋国人,聊的兴起,天南地北,你一语,我一言,好不热闹。言语中夹杂些各地趣闹风俗俚故,更如身临其境。
“我与叶兄在前来梁城途中,遇到不少商旅,提到最多就是梁城的梁山道场,言其主乃是远近闻名的高手,故而颇为好奇。吕兄身为梁城人,可有了解?”三人正吃喝聊的兴起,流枫御突然问道。
“啊”
吕轻候不由一怔,没想到流枫御忽然问起这个,面色极为古怪的打量一番流枫御。被他看有有些不自在的流枫御,摸了摸脸颊,没发现什么不妥。随不解的问道:“我脸上可是有花,吕兄为何这般看着我?”
“呵呵呵……”吕轻候突然笑了起来,让流枫御与叶青面面相觑,不明其意。吕轻候似看出二人心中所想,解释道:“若非知道二位兄台非晋国人,我便怀疑你们来梁城的修企图了。”
流枫御听到他的话,眉头皱了起来,“怎么,梁山道场很忌讳这个吗?”
吕轻候见流枫御误会,连忙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二位兄台来的时机太巧了些。难道你们在路上就没有听人说起来?”
“说起什么?”叶青遥了摇头,一脸茫然。努力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何不妥之处。
“哈哈哈,再过三天,五月初五,是什么日子?”吕轻候一边大笑,一边问道。
“端阳节啊”
“不错,是端阳节。咱们晋国有些习俗,端阳节不光要吃棕子,还各有内俗节目。梁国这一天,会举行武会,各地道场会馆派出门下子弟子,排起擂台,要一决高下。这可是大日子,你们没见到我这客栈住的客人极多吗?”
吕轻候这么一说,流枫御与叶青这才明白。难怪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客栈大堂里坐的满满的,当时他二人还真以为是梁山客栈招牌诱人,才引的无数客人上门,原来还有这么一遭。
“梁山客栈,梁山道场,难道二者有什么关系吗?”流枫御暗忖,心里如此想,便问道:“吕兄客栈起名梁山,梁城内有家梁山道场,不知与吕兄可有关系?”
吕轻候放下筷子,笑道:“这你们可问对人了,梁城中真正知道其中缘故的也不多。梁山道场上上代场主乃是先祖父伯。说起来,我与这一代场主也有一份香火情,不然也不可能在梁城开了这么大一家客栈。”
“哦,如此就好,哈哈哈”正想着去拜访一番梁山道场,找几个高手切磋一番,没想到吕轻候与梁山道场有这种缘源,倒省了不少麻烦事。
“如此,还要吕轻代为引见一番,咱们可是想着要见识一番呢。”
“吃酒,吃酒,这个不着急。再过三天就是端阳节,这会道场正忙着武会的事情呢。若二位兄台有兴趣,我倒可能把你们引见给场主,你们就想想参加武会,都可以。”
听到吕轻候的话,无论流枫御还是叶青,眼睛都不由一亮。自从穷山闭关参悟五行功与剑法之后,他二人自觉实力增加数倍,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有遇到一位真正的高手。梁城一年一度的武会,自然有不少高手出现,到正合他二人之意,到时找个高手,好生切磋一番。
吕轻候见他二人兴奋的样子,不由有些羡慕,可惜,他传承古时宗派修行法门,不达到七鼎境界,就是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小民。可惜,要达到七鼎境界,勾通内神,谈何容易,结合他修行经历,少说也得十年之后才能得偿所愿。
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这才完毕。吕轻候喝的有点上头,散席后,与流枫御叶青坐一起,一人一杯醒酒茶,边喝边聊。
“今日时辰不对,若两位兄台想参加武会,明天我与你们引见场主,到时,你们就以梁山道惩卿身份参加,如何?”知道流枫御与叶青记挂着三天后的武会,吕轻候突然跟他们说道。
如此再好不过,流枫御与叶青拱手道:“如此,劳烦吕兄了“
“二位再如此,就是看不起我。区区小事,举手之劳可成,哪里有什么劳烦。”吕轻候晃了晃手,看来醒酒茶不太管,吕轻候的酒劲还没有消散。
“我喝多了,要去睡一会儿。二位初开梁城,不如出去转转,如何?”
流枫御听到吕轻候的话,笑了起来,见他真的支持不住,笑道:“如此,吕兄就好生竭息,我与叶兄先告辞了。”
“在下失礼了,可实在无法坚持了,头晕的厉害,必须的睡一觉了。”吕轻候拱起手说完后,朝着院子大声叫起来,“小山,代我送二位兄台”
“告辞”
“吕兄好好休息,晚上我与流枫兄再来拜访你”
小山进了房间,没一会儿,引着流枫御与叶青一同回了客房。等到酒劲终于消退后,流枫御与叶青这才出了梁山客栈,在街上逛逛。
昨天他二人进城时,天将傍晚,也没有仔细观看。这会儿,街上人正多的时候,来来往往,当真好不热闹。梁城乃是上党平原一个县城,繁华之处不弱于其他地方的府城。盖因上党地区乃是极西最繁华富饶的地方之一,人口众多,又因晋国王城上党城就是这里。
上党乃是晋国政治与经济中心,三府七县,就充当着这个中心的支撑点。府道途经这十个大城,做为商务运转中心,沟通千里上党平原。再由此延伸出去,辐射整个晋国。经过千年经营,上党已经成为周边万里之内所有郡国县国的交流中心,使的晋国权威日重,到现在,晋国得益于上党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稳坐极西五大王国,根基深厚,几有立万世之业。
流枫御与叶青早就打听过了,九大门派没有一派座于晋国国内,不光九大宗派,便是二流宗派也少有。这里的武修界一盘散沙,多以武馆道场形式存在,而且极是排外。
一国之内如此,一城之内也是如此。道场与武馆的主业就是为各地商业协会充光保护伞,除些之外,在所在城内开设各种商铺酒楼等,此乃他们重要财务来源。
有句话说的很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自然存在竞争。”为了不因利益之争而使己方城市的实力减弱,最终导致国力衰退,一千年前,晋国王室开始以端阳节举行武会。摆开擂台,以武较高下,分派利益,获得极大的成功,最终成为了晋国武修界的盛世。
还别说,这一招果然高明。不仅因此化解各方势力的矛盾,还由使晋国武修界生机勃勃,因此而出现过无数修行天才。
极西无数国家,人口亿万。虽然修武者无数,但若论普及率,以晋国为最。概因,晋国没有九大宗派这种大型势力,道场与武馆为了各自的生存,收徒自然是多多亦善。不说别的地方,光是一个梁城,五百年底蕴的道场七家,武馆十一家。至于五百年以下的就更多了,武馆不说,乃是家族式传承。道场则与宗派传承形式差不多,收录的弟子极多。
梁山道场做为梁城第一道场,弟子上万。武者不说了,光是武士就已上千。一个道场有一鼎及其以上的武士上千,这实力已经很恐怖了。再加上其它的道场与武馆,收录的弟子有多少。要知道,梁城才是一个县城,人口最多二百万,几乎一个种地都在习武。走在梁城街头上,说不定一个摆地滩的就是一位正二八经的武士。
“都说极西经过千年前的浩劫,元气未复,不过当年十之三四。可是这晋国却几乎人人皆武,其中隐藏的高人绝士又有多少。就这样,九大宗派还能成为极西至尊,九大宗派实力又如何,由此推及,东域实力又是何等强大。七十二世家,想起这个数字就让人心里发颤。”
叶青自梁城逛了一圈,又听到吕轻候一番介绍,突然想到东域,倒吸一口凉气,对流枫御不可思议的说道。
流枫御以前也没有注意,只到走出东域,来到极西,这才发现,东域太平盛世的表面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实力。七十二世家,每家都有千年底蕴,每家编篆一部天级功法。每代家主执大权三十年,会有多少高手出现,恐怕执事整个家族的武堂都不清楚。
除去这些超级世家,还有无数一流世家,二流世家,又有多少高手。独行侠更是不计其数,如胡斐一般的,百年以后,成就最低也是一位七鼎高手,东域有多少,想必神仙都不知道。
“我一定我去东域走一遭,七十二世家有多少精英。我不相信,除了七十二世家,就没有另的英才”叶青突然向流枫御说道。
流枫御突然想到那位便宜大哥流枫拓,好像好三十多一点儿,现在想必已经突破到七鼎境界了吧。与他年龄差不多的,流枫安然,流枫康,流枫泰这些人,恐怕离五鼎境界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流枫御苦笑一声,道:“你若想去东域见识一番,最好是等突破到五鼎境界,成为五鼎武士再说。胡斐你也见过了,实力有多强,可在东域的名声也止于一个小小县城,千里方圆,还在极力的隐藏自己。”
看到叶青有些不太相信,流枫御再次说道:“你不要以我做参考,我修行武道才多少年,而且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没有修行家族传承武学。现在所习功法武技,都是七拼八凑,根本不完善。七十二世家,每家一部天级武典啊。流枫家比我只大两三岁的兄长们,其中一位在四年前就已经突破到了四鼎境界,这还没有经过武堂的精英培训,现在实力有多强,你应该能想像的到。至于其它一流二流世家,根本不成为主流,不说也罢。”
听到流枫御的话,叶青不由有些傻眼。流枫御才有多大,十九岁。比他大三岁的兄长,四年前也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成了四鼎武士,再加上天级功法修行加成,达到五鼎境界,他不吃惊。可就因为这样,才叫人吃惊。
“这还让不让人活,我以为我很不错了。今年才二十二岁,已经是四鼎初段武士,且马上就达到初段巅峰了。还是你说的对,不达到五鼎……”
说到这里,叶青连忙摇了一下头,“五鼎不行,六鼎,七鼎保险点儿。不达到七鼎实力,我死也不踏入东域一步,省的被人虐。”
“呵呵呵,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只要不去找这些世家麻烦,你不会与这些人碰上的。”流枫御见叶青被吓着了,连忙为他开脱一番。七十二世家等级观念极强,如非必要,根本不与圈子外的人交往。
“不说这个,咱们还是想想端阳节的武道大会吧,这比较现实一点儿”叶青冲流枫御一摆手,马上转换话题。心里已经发誓,以后再不提起东域,纯粹自找烦恼。
第二四三章梁山道场
第二四三章梁山道场
等到第二天,吕轻候带着流枫御与叶青一同去了位于梁城西北部的梁山道场。因为端阳节武会的原因,梁山道场很多在外的弟子们全都回来参加。很多家在城外的,都住在吕轻候的客栈里,因此当吕轻候才进入梁山道场时,就有人出来迎接。
说是迎接,其实只有一个人,陪向多过迎接。这是一个年青人,与吕轻候年龄相仿。一身武士装,腰间插着一条哨棒,双臂股肉虬实,看来是修行棍法一类长武器类武技。一看到吕轻候过来,笑着迎了过来。
吕轻候与此人很熟悉的样子,见他迎上来,连忙上前两步,抱拳作揖道:“何举,你什么回来的,为何不去客栈找我。前几天我还打听过,说你在余县国,做了大将军,正跟扶桑国打仗呢。”
“上个月打了一个胜仗,余县国的国主正跟扶桑国准备和谈,我一时无事,便回来看望一下师父。正好赶上端阳节,想着过了端阳节再回去。这两天回来的师弟们太多,我就代师父照看一番,正想着得空时去看望你,跟你喝顿酒呢。没想到早就六猴儿过来,说是你要带两个朋友过来参观道场。”
何举说到这里,目光看向流枫御与叶青。流枫御在流枫家生活了好几年,每天出入仆役成群,自有一股贵族从容之质,站在人群中,如黑夜明灯,一眼就能认出,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
叶青就更不用说了,从小生活在凉州那种地方,天生就有一股膘悍之气。自从得到五行功后,勤修苦参,气质大变,膘悍之气内敛,兑变成一种英武之质,可依然给人一种极为硬朗的感觉,叫人不敢轻视。
何举本以为吕轻候带来的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今见到流枫御与叶青气质不凡,这才真正重视起来。这两人一个贵气从容,一个英武不凡,定非寻常人。心里念头一动,对流枫御与叶青笑道:“二位兄台想必就是吕兄弟的朋友了,在下何举有礼了”
做为梁山道场大弟子,何举不能弱了自家的名号,作足了礼节。
流枫御的眼光在何举身上一扫,打量完何举后,暗自点了点头。梁城虽小,可梁山道场不凡。只看何举身上无意流露出的气质,隐隐有一种威势,气度森严。又听到刚才他与吕轻候的话,知道此人乃是军旅之士,定是杀伐果敢,无形中重看三分。
“在下流枫御,见过何兄。冒昧前来打扰,何兄不要见怪才是。”流枫御回礼道。
“流枫兄台言重了,有客登门,高兴还来及呢,何有见怪之理,更何况是吕兄带的朋友。”何举面带微笑,很亲和的说道。
“在下叶青,见过何兄。一路上就听过往的商客们极为推崇梁山道场,我二人心有向往,这才前来见识一二。今日到此,虽没有观全貌,直看何举气度,便知梁山道场名不虚传。”
听到叶青带有恭维的话,何举“哈哈……”大笑起来。“叶兄言重了,也就在是梁城扑腾一番,小门小户,实不敢当叶青如此夸赞。”
“哦”何举突然一声惊叫,伸手示邀道:“失礼了,二位快快请,咱们到里面再叙”说着,先行半步,引领着流枫御与叶青跨进大门。
梁山道场成立已经有六百年历史了,虽然没出过绝顶高手,但也有过几位六鼎武士。如今的场主正是一位四鼎高段武士,据说上代场主已经突然到五鼎。不过深居浅出,谁也不知其底细。
这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庄院,分为内庄与外庄。外庄是众弟子居住及练功的地方,内庄是各弟子与场主家眷居住地。若非亲近之人不得入内,因此招待客人之类也都在外庄。
何举带着流枫御与叶青穿过一座前院后,又到了一个院落中。这是一个四合院,院中栽种着一棵双人合抱粗的香樟树,此树高有三丈有余。延伸的树冠下是一座亭台,里面摆放着卓椅,环绕亭台边种着一些花,另外亭台里摆放数盆盆栽。
与这座四合院一墙之隔,是练武场,从那边传过来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听声势足有几十人在一起练功。这会儿正是早上,一日之计在于晨,因此正是做功课的最佳时机。
来到院子里,吕轻候突然笑道:“何师兄离开梁城这么多年了,这座院子殷师伯依然给你留着,看来殷师伯对你期望甚高啊。以后梁山道惩要在何师兄手里发扬光大了,呵呵……”
吕轻候并非梁山道场正式弟子,不过他祖父乃是上上代场主,因此依照辈份他叫殷场主一声师伯,也不过份。梁城就是这个样子,很多道场武馆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沾亲带故更不稀奇,这是晋国各城的特色,主要原因就是道场与武馆的兴盛。
听到吕轻候的话,何举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众人走进凉亭,何举邀众人坐下后,片刻之后有仆人端着茶水上来。
“再过二天就到了端阳节,二位兄台不知是否有意参加武会,与梁城各路好汉切磋一番?”有盏茶时间后,何举突然改变话题,向流枫御叶青探问道。
“哈哈”吕轻候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今日过来,就是要代为引见一番。流枫兄与叶兄确有这个意思,想与咱们梁城各家英才切磋一番。正思考着如何开口,没想到何师兄主动邀请。”
何举惊愕一声,大喜道:“如此最好不过,今年咱们道场各师兄弟回来的不齐,师父正发愁呢。听说其他几家道场武馆可是请了不少外援助拳,因此一大早就出去打探虚实。能得流枫兄与叶青相助,在下代师父谢过二位了。”
叶青听到何举的话,面带疑惑的问道:“梁城武会,难道还允许请外人代为参加?”若是有一家能请动五鼎高手,或是六鼎高手,还不得横扫梁城各家武馆与道场嘛。
流枫御也有些意外,起初来前,他们还在担心这个问题,没想到会是这样子。何举笑了笑,为他二人解释道:“是有名额限制的,而且还有阶位限制。三鼎不得向二鼎出手,二鼎不得向一鼎出手。如此,相对会公平不少。咱们梁山道场也有几位外援,乃是我师父从上党请来的好友,不过只有一位四鼎武士,剩下是全是三鼎。与其他道场相比,已经落于下风了。”
“五鼎武士只做评判,不会上台较技。”吕轻候马上与流枫御与叶青说道。
听到这些话后,流枫御与叶青略微有些失望,没想到这梁城武会还有这种限制。他二人对于四鼎武士有些看不上眼,以前处于三鼎境界时,与许多四鼎武士拼杀不落下风。现在他们已经突破到四鼎境界,同境界几乎没有对手,本来想着能与五鼎高手切磋一番呢。
何举与吕轻候不清楚流枫御与叶青的实力,看到他二人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吕轻候不明失因,可何举却心中大喜。
虽然有些失望,不能与五鼎高手切磋,不过流枫御与叶青马上收拾好心情。对何举笑道:“不知武会外援可有名额限制?”
这么一问,就等于答应成为梁山道场的外援。何举大喜道:“不管何等实力,每家只有十名外援,不过咱们道场最近一年事务繁忙,很多弟子没能及时回来,场主先前也没有请太多外援,流枫兄叶青不必担心。等到晚上师父回来后,我与他老人家说明情况后,有二位兄台相助,师父他老人家定会十分高兴。”
“何兄不要对我二人期望太大,咱们不过是来见识一番。梁城武会的重要性,我早就听吕兄说过,事先定要做好万全准备。”
流枫御这是句客气话,何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心灵感应何等敏锐。刚才初见流枫御与叶青时,就感应到这二人实力不凡。流枫御体内隐隐一股锋锐之息,让见惯生死的何举都感觉到心神震动。又见流枫御腰间挎剑,一缕锐芒从中溢出,就猜到他是一位用剑高手。
至于叶青,体内气息波动之间浩如烟海。全身气血内锁,隐而不溢,也是一位高手。有此二人相助,同级别较技,梁山道场定能占得上风。
而且何举别有计较,流枫御与叶青一看就知身份非凡。若能交好这二位,日后对梁山道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此,便是这一届武会梁山道场失败,也无所谓,就当提前投资了。这何举别看外貌不出众,可心思八面玲珑。流枫御与叶青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这番打算。
众人在梁山道场坐了一上午,何举带着流枫御与叶青到处参观一番。又引见了几位师弟与他二人认识,直到下午这才与吕轻候告别何举。
对于梁山道场的实力,流枫御与叶青已经有了几份明了。除去何举算是一位高手,也才不过三鼎高段。整个道场达到三鼎武士之境的,不超过二十位,二鼎武士与一鼎武士被流枫御与叶青自动忽略。加上一个四鼎高段的殷场主,与其同辈的上代师叔伯,梁山道场的实力,在他们眼里,只能算是不错。
对比一下枫叶商业协会的实力,流枫御有些失望。梁山不论如何繁华,毕竟只是县级城市,能有这么多四鼎武士,已经很不错了。
第二四四章突生事端(上)
第二四四章突生事端(上)
流枫御与叶青答应成为梁山道场的外援,晚上殷开回来后,何举与他说明后,殷开大为高兴。连夜招人把流枫御与叶青请入道秤住,不过因为与吕轻候相处甚欢,流枫御与叶青婉据,只愿住在梁山客栈。殷开见他二人不愿,也没有强求。
等到明日,吕轻候再次带着流枫御与叶青来了梁山道场。成为人家的外援,总不能不见见主人吧。
殷开人如其名,外表粗旷,说话带着一股子豪气。给人第一感觉,就觉的是个直性子,顿生好感。如此一个人,能撑起梁山道场,自然非外表表现一样。
初一见流枫御与叶青,殷开心中大喜。对于何举识人之明,大为赞赏。他可不像何举,风风雨雨几十年,吃的盐比何举喝过水都多。见多识广,又皆自身实力高明,一眼就看出流枫御与叶青实力之强。
能在他们这般年纪达到四鼎武士之境,若不是天纵英材,就是出身不凡。殷开几乎可以肯定,这二人两者皆具。梁山道场能结识这种少年英材,不管他们真实实力如何,都不会吃亏。
这一点,殷开看的极准。因此对于流枫御与叶青上门,殷开很热情的招待起来,更是把几位好友一起招来,介绍一番。
此次梁城武会,殷开亲自去了一趟上党城,请了精武会馆的一位高手。此人姓郭,名义兵。是精武会馆首席教头的师弟,同殷开一般,已经是四鼎高段实力。这会应殷开之邀来到梁城,还带了自己的五名弟子。其中有两位已经是三鼎武士,来梁城参加武会,主要是为开阔眼界。上党城的武会,各家选出的都是精英弟子,郭义兵这几位弟子没有被选中,因此殷开邀请一出,就兴冲冲来到梁城。
“老爷,郭先生来了。”殷开正在大堂里招待流枫御叶青,诸管家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哦,郭兄来了”听到诸管家的话,殷开大喜,哈哈笑道:“这位郭先生乃是我的好友,一会我给你们引见一番。”说着站起身,就要出去迎接。
“哈哈哈,不用迎接了,我都已经进来了。”殷开才刚站起来,郭义兵就进了大堂,大笑着说道。见到殷开后,拱手抱拳行礼。又见一旁坐着流枫御与叶青,从没有见过,便出言问道:“这两位小友面生的紧,殷兄不介绍人一下?”
“是应该介绍一下”殷开神色一怔间,流枫御与叶青已经走到他跟前。“这两位少侠乃是小徒何举的朋友,今日应邀前来,与郭先生的目的一样,都是来给我当外援来着。”
流枫御拱手作揖,向郭义兵先行行礼道:“流枫御见过郭先生”
“叶青见过郭先生。”
此人不过是一武馆弟子,实力虽然高流枫御与叶青两段,但论身份高不到哪里去。因此流枫御与叶青只以平辈行礼。他二人了是四鼎境界,真要论个高下,不一定比流枫御与叶青强多少。
郭义兵心神微一感应,大吃一惊。对于流枫御与叶青以平辈之礼对待自己,并不着恼。这世界实力为尊,若流枫御与叶青是五鼎武士的话,他行礼时,还要低下三分呢。
“呵呵,果然是英才少侠,气质不凡。二位少侠不必多礼。”郭义兵回礼后,笑呵呵说道,随之扭头看了一眼殷开。笑道:“殷兄先前还与我说,梁山道场此次武会要输。看来是不拿我当兄弟,有这两少侠相助,今年武会,梁山道场想必定能夺的头筹。”
殷开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有想到会有流枫御与叶青相助。哈哈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把众人让到座位上。
“哼,什么英才少侠。也不知哪里来的泥腿子,连礼数都不知,师父是什么人,竟然敢以平辈之礼相交。”
刚一坐下,郭义兵身旁一位弟子小声嘀咕起来。声音微小,但众人都是武力非凡,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全都把目光集中在此人身上,流枫御与叶青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静静的坐在一边,脸上非怒非喜。何举与吕轻候脸上就不太好看了,流枫御与叶青不管如何,都是他们请来的,此人如此言语,分明是在落梁山道场的面子。
殷开看了一眼此人,又看看郭义兵,并没有说什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郭义兵脸皮一下子红透半边,大声喝斥道:“无礼,你说的什么话。赶快与流枫小友与叶小友道歉,不知所谓”
此人被郭义兵突然喝斥后,本已心中生怯,脸上一阵发热。他刚才了是一时冲动,流枫御与叶青年纪与自己相仿,却装大拿与师父平辈相交,有些看不过,心中一梗就说了出来,此时被众人盯着,只觉颜面大失。冲动之余大叫起来:“我哪里有错。他们不过与我一般的晚辈,却与师父以平辈之礼相交,难道不是不知礼数吗?”
“哼”说到这里,不由冷哼一声,斜眼看了一下流枫御与叶青,冷笑道:“说不定是哪里来的骗子,还想参加武会,别到时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露了馅,看你们还怎么装。”
流枫御与叶青对礼一眼,不知道此人为何突然针对起自己来。从他们进来到现在,还不到一刻,也没有得罪过他呀。
叶青突然起身,向此人抱拳笑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我二人可有得罪之处?若真得罪了兄台,还望兄台指点?”
“装模作样被我看出马脚来了,便来这一招,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这话说的把人能气死,尤其是配他那副表情,叶青神情突的一怔。发现此人是真的找茬子,想了半天了没有想到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人。此时被他言语一同讽刺,怔怔的站在哪,脸上阴睛不定。
看到叶青表情变幻,此人大为高兴,尖声叫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再狡辩呀,我听听你还能说什么,哼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谁能逃过我的眼晴。来人啊,把这两个骗子赶出去”
“混帐东西,你今日得了失心疯了?这里梁山,不是上党,要作主也轮不到你。给我坐下”这弟子越说越离谱,郭义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可是丢大人了。
大堂内众人听到此人这一番话,一时失神,不知如何反应。
叶青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再忍受得了。何况他了不是好脾气的人,杀伐果敢,手底下不知有多少亡魂。左手不由自主的握向剑柄,眼中精光暴躲,盯着此人沉声道:“在下自问没有得罪兄台,不知兄台为何出言相对。若是真得罪了兄台,不如明说,言语伤人,非君子所为”
“呸”此人突然冲着叶青唾弃,叫道:“哼,在我眼前装正人君子,你打错了算盘。我就是言语伤人了,你能怎么的,打我啊不敢动手了吧,你就是个骗子,我说有有错吗?”
“叶小友请息怒,小徒一时失言,还请不在怪罪,老夫代他赔罪了”见自家弟子越来越过分,郭义兵急忙向叶青拱手作揖,连赔不是。
“师父,你不要被他外表骗了,他们就是一对骗子。”看到自家师父还没有醒悟,此人马上开口叫了起来。
郭义兵是真的发怒了,这弟子平时好好的,今日怎么会如此失仪。不由回身冲着这位弟子大吼道:“你闭嘴,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插嘴。”说罢,回身再次与叶青拱手抱拳:“这个,唉”郭义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让人家当着这么多人丢面子,这是要结大仇的。
流枫御也有些气极,此人不知好歹。初见面,竟然出口伤人,左一句骗子,右一句骗子,实在叫人着恼。若非身在梁山道场,何能让他如此羞辱。一口气机入腹,体内气血咕咕而动,丹田气海之中,本命剑气突然一松一驰,放出一缕剑气。
嗡……
青城剑感应到流枫御丹田剑气,突然嗡嗡叫了起来。一股无形气息溢出,大堂内众人听到剑鸣声,浑身不由一震,只觉身体一冷,好似被针扎了一下,皮毛乍起。
叶青与流枫御配合默契,流枫御的青城剑刚一鸣叫,他便手握秋水剑柄,鼓动气血,丹田内劲运行,便要发出攻击。
“两位小友且慢动手”
青城剑一声鸣叫,无论郭义兵还是殷开,心神都不由一震,知道这两人已经动怒,不由大急。连忙朝流枫御与叶青叫了起来。别说不是骗子,就真是骗子,此两人才只是心念一动,便有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实在非良善之辈。
“逆子,还不给两位少侠赔礼道歉?”郭义兵突的一闪身,来到自家徒弟身后,抬脚中踹了过去,把此人踹的跌倒在地,大声喝斥起来。
叶青猛的一摆手,道:“道歉不必了,这位兄台不是说我们是骗子,泥腿子嘛。今日就让这位兄台接我这骗子泥腿子一剑,他若接的住,我马上磕头认错,离开梁山城。他若接不住,哼”叶青话中之意,不言自明。
“万万不可伤了和气,还望叶小友大人不计小人过。上门便是客,还请小友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过如何?”不论叶青实力如何,殷开是万万不能让他出手的,不然可就真与郭义兵结了仇怨了。精武会馆在晋国实力极强,能不结怨还是不结怨的好。
“叶兄,还请手下留情”吕轻候也马上出言相劝。人是他带来的,万一有个好歹,就是再给梁山道场招灾了。他倒不担心叶青,能看出自己根脚,再差也有限度。他是为郭义兵那个猪头徒弟子担心,精武会馆实力之强,在晋国足以排到前十,非梁山道场所能招惹的起的。
第二四五章突生事端(下)
第二四五章突生事端(下)
对于吕轻候的话,叶青视而不听。刚才郭义兵徒弟的话着实惹怒了叶青与流枫御。被人指着鼻着破口大骂,若是再没有一点反应,这些年勤修苦炼的武技,还有什么用处。身为一个武士,最受不了得就是被人污辱,而郭义兵那个徒弟所作所为,就是在污辱他们,且还还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对他们破口大骂,一口一个骗子,带着严重的轻蔑与讥讽,直到现在,此人依然死不悔改,与郭义兵争论时,不时的冲着叶青与流枫御叫骂。
“吕兄,你若真当我是朋友,今日之事,就不要插手。”流枫御突然走前一步,把吕轻候与何举挡住,脸色阴沉的说道。
“这,这个,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吕轻候无力的说了一句后,也不知以何种借口劝解流枫御与叶青。
此时,叶青手握秋水剑,突然向踏前一步,滔一气势勃,如九天阴云密布,天将倾斜,让整个大堂内的人浑身一个哆嗦。除了殷开还在稳稳的坐着外,其他人全都面色大变。叶青如此气势,明显是要进攻了。
“哼,耍气势有用吗,要是耍气势能把人逼死,还修炼个什么劲。不过是银枪烂头,来啊,咱们就比试比试,我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让众人看清你们二个骗子的真面貌。来我们晋国招摇撞骗,简直不知死活。”
“蒋介之,给我闭嘴,你想欺师灭祖还是怎的,我老了,你已经看不上眼了吗?”郭义兵这话诛心之极,蒋介之不由脸色大变,急忙躬身行礼。
“弟子不敢”
郭义兵冷哼一声,道:“量你也不敢,你今日是了失心疯了吗,这里是梁山,不是上党,要撒野也轮不到你撒,还不快与叶小友与流枫小友道歉,难道你想要为师以门规处罚你吗?”
听到郭义兵说到门规处罚,蒋介之脸色再次一变,现出一丝恐慌。不过他依然认为自己没有错,梗着脖子辩解道:“弟子哪里有错,他二人来历不明,谁知道是什么货色。”
“你,你这个孽障”郭义兵手指哆嗦着指着蒋介之,想不出用何等言语叫训他,毕竟是自己弟子,虽然今日失礼在先。可他也不忍心真个处罚此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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