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四象神笔

四象神笔第4部分阅读

    能变来变去?”

    老人说:“其实我只是运用了我们的返老还童基因重组之术,此术就像你们电脑的一键还原一样。我们可以让我们的模样还原到以前的任何年代。”

    我晕,老人家,你到底说的是神话还是科幻?我才不相信他的话,可是回想到他刚才变化的那一幕,又让我不得不信。我像丈二和尚一般,旁边的球杆子也胆大起来:“你不是山鬼,难不成是神仙?”

    老人说:“不!我不是你们地球上的人类,我来自另一个星球,我们的族类和你们人类的样子并无两样,只是我们有高端的科学,这种科学对于你们来说就相当于神术和魔法。”

    哦……外星人?居然和我们长得一般模样的外星人?惊讶!

    老人见我们懵懂,于是又说:“你们不必怀疑,我引你们到来,其实在六千万年前就已经注定。时光之变幻,其中之奥妙,你们是没法知道,我也没法解释的。总之,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已经有六千多万年了。”

    我们更惊!六千万年?等我们?为什么?难不成我们真有不曾记起的前世?

    老人缓缓地说:“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现在不信,但会有信的那一天,只因你们地球科学有限,我再多的解释也没用。我是来自宇宙深处的一个星球,我们谓之天球,我们称你们的星球为蓝球。我们两球的时间观不相同,你们的万年,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只是一年。当然,我们的科学原理也和你们蓝球不同,你们的所谓的力学、光学、电波学等,我们在几千亿年前就不用了。我们所掌握的宇宙学术,不光能够使生命永生,而且还能超越时光,可以利用法宝魔法到达任何时空。”

    玄!天球?天球文明?天球学术?

    球杆子更加胆大起来,竟然亲切地问:“老人家,你们星球在哪里?”

    老人说:“我们的星球离这里极远,远的距离无法用你们地球上的数字来表示。你们地球科学家说宇宙有一千五百多亿光年那么长,这是极其可笑的,你们所认为的这个宇宙大小,在我们族类的眼里,就像你们大海里一滴水,宇宙真正的大小,是不能用数字来定位的,你们人类的思想有多大,那么宇宙就会有多大。我们的星球就是在十万亿光年外的一个角落。”

    我有点听不懂,因为我一向不爱学习。于是问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已经到达你们那个天球啦?”

    老人缓缓地道:“我们现在呆的这个地方其实还在你们蓝球上,我叫它为铸天洞,这是我在你们蓝球藏身的地方,我在这呆了六千万年,目的是等你们的到来。唉!呆在你们星球,才知道你们蓝球千万年的时光多么漫长。还好,有这只金龙相伴,金龙,你去休息吧,我还有要事和他们说。”

    老人说完轻拍了下那只金龟的背壳。

    金龙???这明明是一只龟啊?正犯疑之际,那个金龟摇身一变,变成了只金黄|色的小恐龙,小恐龙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后,转身进了身后的洞壁中。妈啊!难道现代的乌龟是恐龙进化的?

    老人叫走了金龙后,又接着说:“我还是先向你们说说我们星球的事情

    吧!六千万年前,我们天球本来有三色家族统领,谁知在黑海之滨,崛起一支凶残的民族——黑冥族。他们嗜杀成性,不服天球礼法,夺得天球圣宝‘寒光刃’,杀了三色族长。又追杀我们天球的三色之子,我们三色之子是红黄蓝三大家族的继承人,分别拥有红黄蓝三色神珠,如果能把这三色神珠完美合一,便能组成宇宙神器——四象神笔,此四象神笔蕴宇宙万千变幻,集浩瀚无边法力,威力将超越天球圣宝寒光刃。为了不让黑冥族长得到三色神珠,我便带着三色之子逃到蓝球,也就是你们这个地球。那时黑冥族长借寒光刃的法力,寻到我们。于是派黑冥法师和阴阳双尊领兵十万追杀到地球,我无奈之下,把那三颗天球神珠散向你们地球的三个时空,又把三色之子封在一个宝盒之内,再隐在这铸天洞内,躲避黑冥族的追杀。”

    我像是听故事,觉得这故事还值得一听。又有疑问,于是便问:“老人家,那三颗神珠竟然能合三为一,你为何不把它们合了,挥着那个什么四象神笔去收拾黑冥族长呢?还用得着逃到我们星球上来吗?”

    老人说:“这三色神珠要用无比的法力和一种宇宙物质才能实现完美合并。这种法力我可以施展,但那宇宙物质究竟是什么,我们天球法老们经几万亿年的探索也没有寻找得到。如今我在你们蓝球的铸天洞内,无聊时用你们的蓝球学术推测,推测出这种物质竟然是三色之子的鲜血。虽然我不想信你们蓝球的学术,但试下也不防。可是现在我虽有三子封印宝盒在此,但却无法出去这铸天之洞,无法到达那三个时空,无法取回那三颗神珠。”

    第八章三术

    老人一脸悲怅,把目光扫向我们,我们此时已经完全没了恐惧,只是想听老人接下来的故事。wenxuei可是老人却缄口不语,一副心长绠短的样子,满面愁云地站在那凝望洞顶。

    球杆子先忍不住气,低声地咕哝道:“当然出不了洞了,这洞高不见顶,掉进来后谁也甭想爬上去。”

    老人说:“我并非洞高而不能出。再听我说来,当年黑冥族大军赶至蓝球,到处追杀我和三色之子,以我当时之力无法与黑冥大军对抗,于是便觅到此处,用毕生法力封隐此洞,目的是防我灵气外泄,这样,黑冥族就永远发现不了我,他们便会认为我离开蓝球。如果我现在收回封隐之法出得洞去,我的天球灵气将泄向宇宙,黑冥族长便会借寒光刃之法定位出我的位置,黑冥大军又将会马上杀到,他们会认为我隐在你们人间,于是便会对你们人类血腥屠杀,你们人类恐怕将会遭毁灭之灾。”

    球杆子一坐在地上,说:“唉,别越说越暴力了。看来,说了半天我们还是都不能够出去。”

    老人说:“错!虽然我不能出去,但并不代表你们也不能出去。”

    我们四人一听此言,心中顿时欣喜,齐看向这个爱绕圈子的可爱老人。

    老人严肃地说:“要我送你们出洞可以,你们得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急切地问。

    老人说:“你们得答应帮我找回三色神珠。”

    村长王,这老人真阴险,我们落入这鬼洞,不就是你下的圈套,故意把我们引来的吗?你要我们为你找神珠,你这得求我们啊,怎么现在感觉好像我们要求他似的,还开这个不是条件的条件?

    球杆子急切地想出洞,没想那么多,便问道:“据你说那三色神珠被丢到三个不同的时空,我们怎么找?”

    老人从怀中掏出一盒,拿在手上:“它会带你们去三个时空。那神珠分别滞留于这三个时空之中。至于珠落何处,连我也无法知晓。但你们有这宝盒在手,就不怕找不到神珠下落。那三色神珠和这宝盒中的三色之子有相通灵犀,到时你们可以想办法暂时唤醒三子的灵魂,暂时地解开他们封印的元神,他们会准确地告诉你们神珠的下落。”

    我好奇地拿过盒子观瞧,这个盒子不像金属所制,更不像木材制造,它高三公分宽二公分,长十公分,小巧精致。他们三人也围过来观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把盒子还给老人,问:“老人家,就这盒子能带我们到三个时空?”

    老人说:“不错,我虽隐居洞中,但可接收你们地球所有的光电之波,对于你们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均了如指掌。你们有没看过一部电影叫《大话西游》。”

    我和球杆子点头。

    老人说:“那里面的孙悟空在你们历史上当然没这个人,但类似于月光宝盒的东西是有的,我手中的这个盒子就是。”

    我一惊,指着那个像骨灰盒一样的东西问:“这,这是传说中的月光宝盒?是传说中情圣美猴王用的那个宝盒吗?”

    老人说:“他们用的当然不是这个,那是电影道具。我这神器,也不叫什么月光宝盒,它有一个神圣的名字,叫:迁月仙椟。”

    千夜仙赌?是很神圣,还能赢钱百万呢?我忽然想起什么,兴奋地说:“唉呀,我们可以通过这月光宝盒回到古代了。”

    老人纠正说:“叫迁月仙椟。”

    我说:“老人家,月光宝盒说来顺口,我一时半刻改不了口,给我时间慢慢改口,可好?”

    老人见我兴奋的忘乎其形,摇了摇头:“随你便吧。你们寻珠之路,艰辛万苦,你们可别把它当成旅游。这宝盒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可以随意带你穿越时空,它已指定了三个时空。穿越时不光要月光的吸引,还须要魔法与口决。第一次穿越我可以注入魔法助你们到达那个时空,你们到了那个时空后,只有找到神珠放进椟内,方能借那颗神珠的魔法开启另一个时空之门。否则,你们将永远呆在那个时空,直到老死。”

    我伸了伸舌头,不就是找珠子吗,还有三色之子指点,怕什么?哈哈,穿越时空,想想也够刺激的。我曾经也看过穿越之类的小说,一直幻想一觉睡来后回到古代。哈哈,现在有宝盒在手,可以梦想成真啦。看看古代美眉风姿,再随便看看那时的春楼和现在的“美容店”有何区别,那可真让人激动啊!我此时再也不觉得这老头阴险,越看越觉得他慈眉善目,神光四溅、光彩逼人。

    球杆子在一旁忽然问道:“是不是非得十五月圆之夜,打开宝盒,口念咒语,对着月光,方能进入其他时空。”

    老人说:“不错,必须那样,但那咒语却不是电影里的什么‘菠萝菠萝蜜’,而是由我所创的‘天光一寸,地光一尺,为我所用,烟霄尘泥。时空变幻,光集三缕,让我独有,步锯神迷’。”

    我说:“怎么这么长啊,还有点像文言文,不好记。老人家,能不能改成菠萝菠萝蜜或者一个英语单词?”老人说:“不能改,但可以简化为‘天地为烟,时光让步’。”

    哇靠,还能来个不插广告的精简版,你早点说这八个字不成啦。这老人家一定是深居此洞,接收电台波长,深受电视广告毒害。

    老人说:“你们寻珠途中,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性命难保。我将传给你们三种肤浅的学术,以保你等平安。请看,第一种是神力术,习得此术,力大无穷。”

    老人说完,一拳砸向坚硬石壁,轰得一声巨响,所有的壁墙都炸开树根一样的裂缝,尘灰顿时迷漫整个铸天洞,我们边拍打着身上的尘灰,边看过去,只见老人的整个手臂,全都陷进坚硬的石墙。

    乖乖,这还是肤浅学术?如果我习得此术,世界拳王非我莫属,一百个泰森同时而上也咬不住我的耳朵。我可以到华尔街去创个白手党什么的,和奥八马握手后让他一辈子也别想拿话筒了。

    老人从石壁中抽出手,又说:“第二种神功,叫隐身术。”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在我们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以为这又是什么电脑特技呢。

    老人说:“你们是不是已经看不见我?”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们在吃惊的情况下哪想到说话,四人沉默。这老人也觉得自己问得多余,现出身来,看向我们说:“这就是隐身术,现在给你们看看飞天术。”

    老人向上一纵身,只见灰影一闪,人已飞在洞半空,然后顺着洞壁飞了几圈后飘然落下,洒脱地站在我们面前。我使劲地向他背后瞅,确定没有什么超细的钢丝绳。

    我们四人目瞪口呆,什么天外来客,什么外星科技,这不就是我们心目中的神仙吗?

    “这三种学术,在我们天球族人看来,像是你们走路一样平常,每个普通的天球人都会使用。”老人见我们像呆木,说道。

    “有没更厉害的?”球杆子喃喃地问。

    “当然有,但你们无须学得太多。这三种简单的学术,用在你们这个星球,已经足够了。”

    我不由对这老人起了敬佩之心,恭敬地问:“这飞天术,能飞多高?”

    老人说:“永无止境,你想飞到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一听此言,狂喜,有了飞天术,不用做飞机,今天去南极玩雪,明天去北极观熊,那可爽呆了,如果再带个氧气瓶还能上月球呢,如果真能看到当年老美插的那面旗子,我一定在它上方插一面五星红旗,要比那老美的旗子高十倍,让地球人用望远镜都能看得清楚;学了那隐身,妈的,那我可天天有艳福了,最起码可以去美女洗澡吧!别说我变态,试问天下男人(伪君子除外),你们如果有这本领,说不定还不止看别人洗澡这么简单吧!呵呵。

    老人说:“此三术,在你们地球人的眼里是根本不可能实现,你们会认为是神话,那是因为你们的科学的局限。你们的力学和光学原理太稚嫩,这飞天术便超越你们的力学,隐身术超越你们的光学,神力术超越你们的基因学。值得注意的是,这隐身术只是隐住你身影,让别人看不见你,并不代表你身体不存在。这三种学术所用的天球原理,说了你们也不明白,还是先教了你们吧。”

    我们四人的心都砰砰直跳,想一想,学会这天球神术后,那可就是叱咤风云的超人了!谁不想像小鸟一样自由地飞在蓝天白云之中,谁不想力拔山兮气盖世,谁不想悄无声息地流着口水地死死地最近距离地观美女(帅哥)。

    老人接下来又说:“为了互相牵制,你们每个人只能学一种。这样,你们四人中将有一个人被淘汰。”

    我一听此言,脑中嗡的一声响,老头啊老头!你到底要不要让我们帮你找珠子啊?只能学一种?而且还有一个人什么也学不到?

    这时老人说:“大家不要紧张,为了让你们放松一下,就用你们地球上的一种问答游戏来个公平挑选吧。我出题,你们四个人抢答,如抢答错者,出局,如果抢答正确,入选。我的三道题有相当的难度,希望各位不要答错。”

    我们四人点头答应。我坚起双耳,真恨不得脑门再长几对耳朵出来。

    老人咳了下,说:“第一题:1加1等于几?”

    一加一,我靠,不是二吗?不对,他说有相当难度,一定还有合适的、高深的、让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还没等我多想,旁边的厚头伸出右手的中食二指道:“二!”

    我们其余三人都停止思考,看向傻头傻脑的厚头。谁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啊,这拥有鬼神一般科技的天球来客,会出这么简单的答案?厚头啊厚头,你可要出局啦。厚头见我们三人怪怪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把手放下来,嘿嘿地笑道:“不好意思,我抢答了。”

    老人微微点头,出乎我们意料地道:“正确。厚头,你过来,你没有把简单的问题想得那样复杂,这是我出这道题的目的。神力术是你的了。”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看,莫明其妙,这老人原来在忽悠人啊!

    老人说:“听好了,第二题:一加一等于几?”

    “二!”球杆子挥手大叫,还跨前一步,生怕我和凌菲抢先了。我心想:再怎么着这老人也不会出同样的题和同样的答案吧。那样太不合情理了,球杆子,这下你可没厚头幸运了,你就等着出局吧。

    “正确,你过来。”

    我晕死,气死,后悔死。反正我只想死不想活了。有这样出题的?一忽悠还可以二忽悠。你是老赵吗?

    老人说:“这道题,是考你们反应速度的,球杆子,飞天术是你的了。”

    唉!唉唉!唉唉唉!只有一个隐身术了,还要我和心爱的人一起争,给她学吧。不行,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学什么邪术为好,还是我学,学了后混到瑞士,抓几块钟表,和她一起数着时间,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岂不美哉。

    老人说:“我现在出最后一道题:一加一……”

    “二!”我破喉大叫,然后得意地走过去。我庆喜,呵呵,还真让我猜到了,这老人第三题果然还是那个题。

    “答错!”老人说。

    我头脑嗡一声响,脸上的笑容一下冻住,脸煞白煞白地:“怎么可能,那……那正确答案是……是什么?”

    “三。”老人说。

    “三?一加一会是三?老人家,你说三就是三吗?他们两个都是二,为什么偏偏我是三。为什么?不公平啊。”我委屈万分,大声反抗。

    老人说:“一加一当然不是三,只怪你性子太急,还没等我把题目说完,我的题目是‘一加一再加一等于几’。你说说,正确答案是不是三。”

    我无语,真的无语。一坐在身后的大石头上,我真想马上死去,葬在这山洞之中。

    老人不再理会我,对他们三人说:“我现在用分身术,带你们到虚幻时空,让你们快速学成。”老人说完,身后竟走出一个和老人一模一样的老人,像电脑复制一样,那复制出的老人带着厚头,竟然能穿过洞壁,到石壁那边神秘之处。就这样,又复制两个出来,分别带凌菲和球杆子进了另外一处的石壁内,只留原件站在原地。

    我本想悄悄跟定一个老人,偷学一术。但老人真身把守在此,偷学的可能性看来一点没有了。

    我万念俱灰,坐在那看着刚才丢进来的石块。我真想把这石头捡起来,朝着自已的脑袋砸一下。老人静静地看向我,我的目光中充满恨意。

    “你想学吗?”

    “不想!”反正他又不教,我就反说道。

    “为什么不想?”老人说。

    “我怕学会了马上变成杀人犯、犯、盗窃犯、偷吃犯。”

    老人轻笑一下:“你别嘴硬,我知道,你非常想学,而且想把三样都学会。”

    这还用说,如果有这机会,地球上的人类,谁不愿学?

    老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刀,二尺来长,明晃晃的,看上去就是一把吹毛利刃。我心一抖,难道这老头认为我是累赘,要灭掉我?我目光中的恨意马上变成了恐意,忙站起身后退几步。

    老人道:“你走过来,用这把刀把我杀了。”

    原来不是杀我,是叫我杀他。是他疯了还是我耳朵疯了?

    “为……这什么要杀你?”

    “你杀了我后,便可以从我三个副体身上学到那三种学术。”

    “老……老人家,我杀了你,你……你还能活吗。”

    “不能。”

    “那你还要我杀你?”

    “因为我要让你满足你的梦想。”

    原来这天球上也有疯子啊!我看了看刀,想了想刚才的那三种学术,拥有那三种学术,我就会要什么有什么,就会心想事成。金钱、美女、地位、荣誉、都唾手可得。

    老人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是在考验你,被你杀死,我无怨无悔。我还有三个副体,一样能合成另一个我。等你有了这三种学术,还可以挟诸国总统而令诸侯,不动一兵一卒便能统领地球,你将成为地球之王,现今地球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老人的话,让我的更加强烈,他说的对,对极了。他一个外星的老人,死了就死了,大不了逢年过节我成车的烧纸给他。我心硬起来,硬得就像老人手上的那把明晃的刀。

    我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刀,再看了看老人,再看了看刀。就这样,我看来看去,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最后,我咬了咬牙。

    上前一步,为了一堆堆花花绿绿的钞票。

    再上前一步,为了一群美丽性感的世界小姐。

    ……

    又上前一步,已经到了老人面前。

    刀散发着寒气。我的心都快跳到地上。把别人的生命看成草芥,那样才能成就霸业。我要学冷酷的杀手,无情的杀手。

    我的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过去,一点不抖,那是不可能的。

    刀柄,被我紧握。极重!我两只手来。我高高举起,因为我知道,举得越高,下来的力气越大,那样一刀便能把这位老人砍死。如果不把刀举高,一刀下来砍不死他,说不定我不忍心补第二刀呢。

    老人见我把刀举在他头顶之上,安然地闭上了双目,静静地等我落刀。那张脸,此时多么的平静。一张等死的脸就像一张已经死了的脸一样,比什么都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一刀劈下。

    第九章告别

    我曾看过《西厢记》,我明白什么叫“无毒不丈夫”。我还知道这么一句话:“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果杀人不犯法,试问天下人,每天要有多少人被杀?每天要有多少人杀人?莫明野说过,人类的进步和文明,本来就是杀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如果你做了一件本来就错的事,你想找个理由证明你做的并不错,那总会找到许多美妙的理由。就像老板炒工人,老公炒老婆,借口随便都能挑得到。

    这次,我要杀掉这位老头的借口就是:

    一、那老人不是地球人,我可以把他当成一种人类以外的生物,比如说我把他当成一棵树,可伐之;二、那老人是自愿让我杀的,杀了他后我不犯法,大不了承受点心灵的自责,但我相信在以后幸福生活的享受中会忘记这种自责,可诛之;三、一场战争要死成千上万的人,我杀了他学到神术,可以维护世界和平,可以避免地球上将来发生的种种战争,拯求全人类的重担我得挑着,所以,这老人可屠之;四、杀了他我可以支配所有银行的现金,享受所有国家的美女,端坐所有国家的王位,这一条也是最重要的……

    细想我的那些理由其实也不算太可笑,可笑的是我还能找出更多的理由来。正所谓:“别人笑我理由偏,我道他人看不穿。哪管别人生与死,只要我能变神仙。”

    老人闭着双眼,眉头动也没动地挺立在那,像一截待劈的木桩,我头脑中马上浮现出厚头那潇洒的劈柴动作。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这一刀划破心灵上的矛盾,如闪电一样坚决地下去……火光四射!我的手被震的生痛,我的灵魂也跟着痛。我紧握着刀柄,虎口一阵阵地着,我的心似乎在后悔,似乎又绝不后悔!

    这时,老人睁开眼睛,拍了拍我肩膀道:“莫明野,你的力道也未免太小,你看,这被你砍过的石壁,连一点痕迹也没有。”

    不错,是没有刀痕。我把刀重重地丢在地上,双目无神地道:“算了,反正这一刀也砍偏了。我还是不学你们那什么鸟学术了!”

    老人微笑道:“我没看错人,你这一刀砍的一点没有偏,你是故意砍向我身侧的石壁。来,随我来。”

    老人拉着我的手,向身后的石壁走去。边走边说:“这其实这是我的第四道题,有些人,貌似恶人,但非恶人。有些人,貌似善人,但非善人。善恶由心而生,由行而分。那善恶之间其实只相距一丝,关键时刻刹那间的决择,才能体现一个人真正的本性。”

    这老人还真是的,不是说过了不是考验我吗?这难道就能证明我的心地是善良的?我心好的话,怎么会想到去瑞士偷时间,怎么会想到去看美女洗澡,怎么会去想到……我从小就知道一个世间真理,做坏人活的潇洒,做好人活的很累。

    老人往往都会被眼前的假象所蒙骗。

    老人带我进入石壁中的虚幻世界,把三种学术都教了我。在石壁中,我清晰地感受到时光在眼前流逝,生死在灵魂飘渺中轮回。那三术的咒语,犹如银河圣水,渐渐地溶入我的思想,随着我的意识,在我血脉中流淌。

    也不知在铸天洞待多长时间,仿佛几个世纪,又仿佛就只在刹那。总之,我们四人不负老人的厚望,熟练地学会了他所传学术。老人四个身体又神奇地合成一个,然后把宝盒交给了我,深深地看着我们说:“这宝盒我已经注入了魔法,月圆之夜,它便能让你们完成第一次的穿越。现在,你们可不是一般的地球人了,但你们要记住你们答应我的事情,收集好三色神珠后,赶快来这里,到时,我还会给你们意想不到的奖赏。快点去吧!”

    老人说完后,不等我们拜别,朝我们一拂衣袖,便见一道七色光球从他袖中飘出,罩住我们四人。七色之光交错闪铄,彩光越来越强,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就在我闭眼的时刻,忽然觉得双脚凌空,接着一道强烈的气流吸了过来,随着气流的旋转,我们身子似乎浮在真空里,这感觉和进洞时没什么两样。

    又一阵漫长的悬空,当风停光逝之际,我们四人已完好地站在了月亮沟山壁前。我小心地上前去摸那块能穿行的石壁。怪了,这石壁如今却不能穿行,恢复了正常。

    我使劲朝石壁踹一脚,然后转向大家:“我们是不是在做梦。你看这天色,也是将暗,好像和那天我们被吸进去时的时间一样。”

    厚头道:“想证明是不是梦还不简单,看我的。”他说完,向一棵大树奔去,我以为他也是和我上次一样,去撒尿证明呢。他却不是,但见他卷起双袖,抱着那棵水桶粗的参天古树,向上一提,树根炸响,树叶哗然,那大树竟然被连根拔起,乖乖,鲁提辖见到这厮,也不得不附首叩拜。

    这可是真的,我们每人都试了一下自己的神术,确信不是梦一场。

    厚头说:“我们还是回家告别一下再去寻珠,我感觉在这洞里呆了好多天,我爹娘一定急死了。”

    我便说:“不急,我们还得商量一下,我们应不应该把我们的奇遇告诉家人。”

    厚头说:“如果告诉我爹妈,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撞上山鬼,一定会找道士给我们画符除魔。”

    球杆子说:“我如果告诉老爸老妈,他们非把我关进屋子,然后非报警不可。更何况,我决定离校离家出走,不打算这个时候回去。”

    我说:“说得也是。所以,我们应该不告诉任何人,这只是我们四人的秘密,大家说怎么样?”

    大家都点了点头,厚头说:“找神珠一定要很长时间,我回去应当怎么跟他们说。”

    我说:“这还不简单,有我呢,一切定能搞定。如果问及这些天我们去了哪,我就说去了县城,在我同学那帮他搬家。然后再说,你要跟我们一道,去城里打工,你爹妈不就放心让你走了。”

    厚头点了点大头,然后说:“那好吧,我们得快点回家,不然等下便看不见路了。”

    球杆子道:“你个大水牛啊,我们有了神术,一下便能飞回去。还用得着慢慢走吗?”

    厚头摸着头说:“你才水牛呢,我们四个人,只有你和明野会飞,我和凌菲还是得走。”

    球杆上前敲了下厚头的脑袋:“我说你笨你还不信,这还不简单,明野扛着你,我抱着凌菲,我们一飞不就到家了。”

    厚头正在点头,我冲上前:“球杆子,为何让我背厚头,你背好了。”

    球杆子凑过来小声地说:“你小子别以为我想占凌菲便宜,你想想,你兼学了神力术,力气大过常人,厚头又比凌菲重几倍,你不背重的,你还背轻的?”

    其实不用我反对,凌菲也不会答应让球杆子抱着回去的,自从上次我舍身喂狼的举动之后,她看我的眼神里明显地多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让我每夜都睡得不能安稳。

    凌菲听到我们的谈话,在一边含羞地说:“我们,我们还是走着回吧。”

    我帅气地走过去:“好,我陪你一步一步地走,让他们先飞回去。”

    球杆子说:“我们先走了,你们俩能找到路吗?是不是等我们走了后又抱在一起飞回去啊?”

    妈的,这小子是故意说的,好让我们打消走路的念头。他什么居心我不知道?如果要不是老人交待,要我们同心协力,我非一脚把他踢到柳花巷不可。

    我一眼扫到倒地大树,说:“有办法了,厚头,你和凌菲坐在树叉上,我扛着大树飞回去。这样,大叔还能白捡一棵大树,还能烧半年柴呢。”

    大伙同意此法,于是凌菲和厚头两坐在树杆上,树杆粗大,坐在上面稳如床榻,我扛起大树,说道:“你们坐稳了。”尔后意运神术,双足一点,只听得两耳生风,千叶哗然,顷刻间已飞过最高的山头。

    参天大树,飘动千枝万叶,在夜空里飞行,何其壮观。这时厚头在上面说:“别飞太高,我看不清路,对,向前,再向右捌一下。”

    靠,他倒成指挥官了,更可恶的是,那球杆子居然也懒得飞行,居然还坐在凌菲身边,一会指指东边飘渺峰让凌菲看,一会指指西边七星川让凌菲瞧,再一会指指新月繁星,还肉麻加讨厌地说:“这样的情形下赏夜景,太罗漫蹄个,太富有诗意了,老莫,别飞得太快好不好,眼泪都被吹出来了!”

    我装着没听见,心里边大骂边加快飞行速度,总算听到厚头道:“停!到了,到了,把树放在我家屋后空地,慢点,别惊动他们。”

    我轻轻放下巨树,还是压倒一大片周围的松木。三人走到地面,球杆子满面春风,冲我笑嘻嘻地道:“哥们,万分感谢,你真是太神勇了。”

    ,我真想给他一下,说:“无所谓啦,忘了告诉你,你刚才坐在松树断枝处,你上是不是贴贴的。”

    球杆子摸了摸,摸一手的松树脂,粘粘得让他极不舒服,他冲我怒道:“你,你怎么不早说。”

    这下轮到我幸灾乐祸了,笑道:“谁叫你懒啊,哈哈,给你一句警世名言,不属你的位置,你别乱坐!”

    球杆子想上前给我一拳,但想到我会神力术,把拳头收了回去,瞪我一眼后,故意靠近凌菲走路。想气我?没门。

    我在身后学着修仙道长边走边作诗曰:“月上松梢头,杆上一堆油。坐上去,气死一只猴。”

    诗毕,我们已经到了厚头家门口,厚头他爹闻得犬吠出门,见到我们四个进屋,也没怎么惊奇,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后,对厚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深山里有柴狼,我和你娘担心死了。”

    “爹,这些天我们在县城,帮明野同学搬家。”厚头没等老爹问,便说。

    “什么,过几天你要去县城?”厚头的老爹听岔了话,把这些天听成过些天。

    我感到不对劲,上前问:“大叔,我还没完全决定去县城搬家的事,对了,今天几号啊?”

    厚头他爹动了下指头,说:“今天是九月初九。”

    九月初九,不就是我们那天去捉龟的日子吗?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们在去月亮沟的路上,我还唱了“又是九月九,愁更愁……”。难道,我们感觉过了无数天,原来是不过是过了几秒?

    我喊过厚头和球杆子他们说了这时间怪事,他们也感到惊奇。

    此时大娘已经把烧好的饭菜端上桌子,有野兔烧板粟、麻辣山鸡丁还有芋丝鹿排等,尽是山珍野味,别说我还真饿呢,于是放口享用。

    饭桌上,大叔说:“你们今早出去要是事先和我说声,我一定打你们的破,这个时节,乌龟早就进洞了。”

    他说的是冬眠,我知道,我便问:“月亮沟靠右边有座陡壁山,那是什么山啊?”

    “哦,那是天寨山,山顶上有座寺庙,菩萨很灵验的,”

    又过了会,我又问:“大叔,现在厚头哥多大了?”

    大叔蜜着老酒,说:“今年都二十了,唉,咱家这么穷,媳妇还没找好呢?不像你们城里人,有钱,人长的又排场(帅得意思)。”说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凌菲一眼。

    哈哈,大叔难道会看面相?把我和凌菲看成天生的一对了,真是看得太准啦。我斜看了一下凌菲,见她也意识到了大叔的眼神,正向我这边瞥呢。我正好迎向她那让我飞魂的目光,此时真想叫一声:老婆,吃菜。

    我说:“大叔,我看,还是让厚头跟我们一道去城里打工吧,一年少说也能带个万把快回来。有了钱,什么不都有了?娶媳妇那还不是小事?”

    大叔眼睛一亮,说:“那感情好,我早想把他放出去,只是我家厚头没读过什么书,一个人出去我们不放心。如果有你们带着他,那我就放一万个心了。”

    “大叔,你放心,厚头和我们一道,我保证他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决定了,明天就走,怎么样?”我拍着胸口说。

    “明天走?这么快,要么过两天?”大娘难舍儿子离去,在一旁说道。

    我心?br/>shubao2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