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书的花唇、阴蒂、小肉棒和屁股都被染成了鲜红鲜红的颜色。
瑾书一嗓子叫了出来,他简直无法直视自己的下体。
骆明霖却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下次试试绿色的好了。
3. 痱子
夏天到了之后就不再适合长时间地包裹尿布了。一开始瑾书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觉得略微有些闷热。等到了七月里,突然气温就高了很多,瑾书午间热的实在难受,尤其是湿的尿布又让他觉得十分瘙痒,没办法只能去找骆明霖说了这事。
骆明霖等的就是现在,他知道瑾书这是热的长痱子了。他帮瑾书解开湿漉漉的尿布,看过去果然一片红,瑾书两腿难耐地蹭着。
“小君,你这是长痱子了,这两个月天太热了,就不要再用尿布了,”说着又拿出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橡胶缝制的小球,上面有一些细密的小孔,“这个给你拿去用。”
瑾书后来直到入秋前的两个月都没再用尿布,每天只赤裸着下体在自己的小院内,骆明霖不许他穿亵裤,只披一件外衫,隔一会儿就有一小股水顺着大腿流下来。然后他就揪着阴蒂上挂着的小球,没错,骆明霖给他的那个小球是挂在阴蒂上的,里面盛着米粉,捏一下就会从小孔中均匀喷出来,夏天用作除湿去痱子最是好用。只是这球又十分小,挂在阴蒂上,直接捏喷出的米粉根本没办法完全覆盖整个下体,但骆明霖又不许他摘下来使用。他只得自己揪着小球使劲拉扯,将阴蒂拉到一寸来长喷出来就刚刚好。但是每次总是刚喷完就又湿了。
4. 一次性尿布
瑾书发现,阴蒂环和尿布真的是他夫主过不去的坎儿,他夫主每次总能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来折腾他。一般而言,难受倒是不太难受,就是太羞人了。这次的尿布是一次性的薄纱,被紧实地缠成一小卷,一寸来厚。骆明霖给他用防水纸包好,每天给他一小卷挂在阴蒂环上。
因为躺着和坐着都不方便更换,骆明霖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君蹲在房里,从阴蒂上拆开防水纸,一截一截拽出薄纱,抽出五六寸长的一小段,用剪子剪短,自己探入后穴把薄纱塞进去。然后再剪一小段塞入前穴。直至体内的薄纱湿的不行再抽出来换新的。
骆明霖觉得这一天三次的美景他还能看好长时间。
5. 鞋垫
最近瑾书的尿布又换新的了,这次换成了厚实的尿垫子。瑾书拿到的时候惊呆了……这……这不是鞋垫么?
他的夫主对他说:这个月你可省着点用,都尿湿了你就没有鞋垫用了。每天你自己把尿湿的垫子拿出来晾上,不许洗,然后晾干第二天垫在鞋里穿,穿一天才许洗。
瑾书对他夫主的想象力简直叹为观止,这次做鞋垫,下次还不知道会干什么。
瑾书并没有什么人权,只能委屈巴巴地把鞋垫勒在贞操裤里,没办法,夫主又不许穿裤子。这个又不如尿布软,蹭着又热又痒,水流的就更多了。
一天正好用两片,入夜前晾上,瑾书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惨了,那么多水要是不干,明天岂不是要泡在自己的淫水里?
秋天夜晚的凉风还是足够清爽的,一夜时间让鞋垫完全干透了,瑾书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羞人,但还好不用湿的。
然而……
他发现……
他昨天……
用了……
两片一只脚的啊……
彩蛋合集3——关于尿尿
1. 计时器
“阿瑾今天当如何尿,请夫主示下。”
按照规定,瑾书要每天去骆明霖面前跪请小解,得到允许后再请示放尿方式。
当然,站着尿在恭桶里那是绝对没有的。
“今天,咱们做个好玩的小道具吧。”
瑾书听完,觉得身前的小肉棒都有点抽着疼,以他的想象力,是无论如何想不到尿尿怎么还能用来做道具的。
骆明霖拿过来一个漏壶,是特意从外邦带回来的,透明的材质,只是里面是空的,上面还没封口。
“这是个水漏计时器,小君你尿在这里面,回头我给你封上,以后咱们就能用了。”
“……”
今天的瑾书也依然颤颤巍巍地扶着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尿在了奇怪的容器里。
后来,每次做训练的时候,那个水漏就被骆明霖放在边上给他计时,黄澄澄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里反复流淌,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2. 鞭子or晚饭?
“阿瑾今天当如何尿,请夫主示下。”
这一天三次的放尿对阿瑾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今天,咱们玩个小游戏。”
每次骆明霖说要玩游戏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一次放尿至少要折腾一柱香时间。
骆明霖让瑾书跪在地上,周围均匀摆了十二根蜡烛,围成一圈。六根红的,六根白的,没什么规律,随机摆着。
“小君,你自己数着,十个数后给你蒙上眼睛,你自己转着圈着尿,每熄灭一根红色的晚饭你就可以选一样喜欢吃的菜,每熄灭一根白色的就抽一鞭子。你看你是想挨鞭子还是想加菜。如果一根都没有熄灭的话,那就说明尿的太少,晚上那次就不用来请了。”
瑾书听完这个游戏规则要疯了。
不仅尿一会儿要停下来,还要换方向,还要蜡烛位置。
今天也同样没有人权的阿瑾只能默默数数,然后蒙上眼睛尿尿。
最后,他被抽了三鞭子,自己选了两样菜。
他意识到,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只是骗局,把蜡烛顺序记的再精准,但蜡烛之间离那么近,闭上眼睛还是靠运气。
他的夫主只是想看着他自己蒙上眼睛小心翼翼找位置最后还是瞎尿一通的蠢样子而已。
彩蛋合集4——幼年阿瑾
瑾书从有记忆起一直是住在大伯家的,本家姓朱。他在大伯家住的在是后宅的一间小偏房,给他摆张木板床就当他住的地方了,连铺盖都没有,不过大概是怕他冻死,好歹给了床被。除了他住的那个三尺地,周围还被下人随意堆放了各种杂物。
总之,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下人。
到了晚上,也没人给他灯,屋里漆黑一片,他年龄小,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太过安静的环境显得极为阴森,但如果外面略微有点动静,他就吓得不敢动。每天晚上他就裹着被子坐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身体实在熬不下去了就睡着了。
家里其他人对他都如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唯一一个和他有交流的人是大伯母给请的教导嬷嬷,教他各式各样有关双性、有关伺候人的规矩。
她说双性生而低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怀孕生子也不行,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伺候男人。每天洗脑一样地告诉他伺候男人是本分。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前后穴碰不得,阳具也还没出精,所以每天练的就是身体柔软度和姿势。
他记得第一次嬷嬷直接把一条腿压在床上绑上,然后搬着另一条腿向上掰,他疼得受不了就使劲挣扎,大声喊叫。嬷嬷看他喊的厉害,一手继续压腿,另一只手拿着小棍抽他下体。只要他继续哭,抽打就不会停。
直到把他另一条搬到头顶,和高举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每天他要保持这个姿势三个时辰。
嬷嬷还教他身体仪态,不过坐立行教的倒是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告诉他如何爬,如何跪。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是藤条抽鞭子打。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不过对于他来讲,这些习惯了都不算难熬。这么多年里真正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是两件事,漫漫长夜和大伯的虐待。其实这也可以算是一件事,小的时候他还只是自己住在黑屋子里,怕黑也好,怕鬼也罢,总之最后蜷在自己的被子里也能睡着。
他十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大伯摸到了他的屋子里,不许点灯,说是让他叫两声。他一开始不肯叫,然后大伯就拿着烟袋杆子开始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在大腿根部掐。他受不了开始叫,结果大伯越听他叫越兴奋,性质上来了还用烟袋的火星烫他。最后大伯脱下了裤子,听着他的喊叫声自己撸着射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阿雯。
大伯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次都是用各种方法虐待着让他喊叫,最后喊着阿雯的名字射出来。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直到十三岁那年,他偶然听大伯母提起了他父母的事。他母亲的名字就叫阿雯。
后来阿瑾知道了, 他的大伯曾经觊觎过阿雯的美色和聪慧,但那时他已有正妻,而且大伯是庶子,阿雯当时已和身为嫡子的阿瑾父亲已有婚约。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阿瑾不知道,只是听说成亲刚刚两年,父亲就在一次巡视中被流寇杀死。父亲死了之后,大伯想要趁机而入强娶阿雯,直至把阿雯逼疯了,后来跳井自杀。
甚至于,大伯养着他也是存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大伯在床上手段极其暴虐,喜欢听人喊叫,越是叫的惨烈他越兴奋。他是阿雯的亲生儿子,据说现在还未开始变声的声音和他母亲很像。
眉眼也有一些相似,但现在还未长开,更像他父亲一些。
他大伯一边憎恨着他父亲,一边又对阿雯有一定的执念。
阿瑾刚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恨极了,他恨着每天虐待他的大伯,他也恨着自己的母亲,恨她独自抛下他,恨她自己招惹了大伯却要他来承担。
可是他反抗不了,也不敢逃,长久以来的教导让他知道私自流落在外的双性没有任何生存手段,只能是被卖到妓院。
他想等到自己再大一点,等到他再稍微长长个子,把自己晒得黑一些,练的壮一些再装成男人逃出去。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件事让他等不下去了。
他听到他的大伯和大伯母因为自己吵起来了。
他的大伯母给他找了调教嬷嬷仔细调教了这么几年,是想把他调教好了想要送给某个高官做性奴来换取更多的资源;
他的大伯知道这一切并放任大伯母的行为,是想调教好了让阿瑾给自己做性奴,说是要让阿雯的儿子来替代阿雯伺候他,又说要让自己那个好弟弟唯一的儿子给他做最下贱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