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行》
今天迟更,大概十一点左右吧!
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一点思绪也没有,这本武侠我会全力完成的。
此刻心情很沮丧,不想糊涂更新,望谅解!
第一章英雄重承诺洗剑再江湖
在与无花剑客的比武中赢了之后,沙秋白对自己的剑道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感觉剑是有灵性的兵器。
与无花剑客的比武中,只有一位观战者,那就是刀十三。刀十三本名已经不复存在,他本人更不愿意别人提起。他觉得自己的刀法在武林中已经可以排在十三位了,前辈们的辛苦创下的成绩,他不想抹去。但是看了白衣胜雪沙秋白的剑法之后,他有一种习剑的冲动。
木棚外,野花灿烂,阳光明媚。
刀十三刀影霍霍的模仿起沙秋白的剑法来,竟然练的有模有样。
“十三,你喝不喝粥,再不喝我就放老鼠屎了”沙秋白涩白的声音响起。
刀十三飞也似的冲进了木棚,端起一碗粥就狂喝起来。
“咳咳”不小心被呛住了,一颗黑色的东西飞了出来。
沙秋白就乐了,“你小子,黑米粥里都能挑出老鼠屎,你可算武林第一人了。”
“没有吗,我感觉那颗米有些怪异,就咳了出来。看来我误会你了,好了,请你喝酒吧”刀十三不像是在道歉,倒是有点找借口的意思。
落旗坡的由来已经不得而知,但是这里的酒却是得到了方圆百里的承认。店老板孙老五将这间小店经营的风生水起,不管是庄稼汉还是江湖人士,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沙秋白也算是这里的熟人了,老远就打招呼:“孙伯,生意可好?”
“小白啊。你几天都没来了。身体没啥事吧。今天喝点什么。我给你备俩小菜”孙老五熟络地跟沙秋白打着招呼。店小二很有眼色地将一坛花雕和着一碟花生米就送了过来。
刀十三将自己地佩刀放在了桌子上。拍了小儿一下。“再拿一坛烧刀子。两斤牛肉。”
“也罢。今天就放肆一回”沙秋白很无奈地说道。仿佛不愿意似地。
“小白。尝尝我地新菜。绿油油和脆生生”孙老五果真端了两碟别开生面地菜出来。
刀十三就不客气了。抄起筷子就要先吃为快。
沙秋白暗地捏了他一把。惊奇地喊了一声:“这是什么啊?”说着已经快地检查了两道菜是否下毒。他地检验方法很奇怪。不管什么毒。哪怕就是蒙汗|药也能查出来。
孙老五紧张的就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不会有什么吧?”
“孙伯,别紧张,我就是吓唬吓唬我兄弟”沙秋白说着就吃了一口,抹了一把碗,开始倒酒。
刀十三接过自己的烧刀子还有牛肉,对于沙秋白说:“你活人真累,怕死就不要学武。”
沙秋白笑了笑,端起碗大口喝酒,拿起筷子大口吃肉。
两个人喝了半晌,晕乎乎的就离开酒店。
分岔口,风起,花开,香自来。
刀十三狠狠的吮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抱拳道:“沙兄,六月初一,断桥相见。”
说完一个响亮的口哨,窜出了一匹黑色的乌鬃马。
看着刀十三远去,沙秋白涌上一股酒意,手脚有些不灵便。
今天,四月初九,沙秋白不等回绝就应了六月初一之约。但是五月五的时候,他还有一个重要的承诺要实现,顿时有点头疼。接着酒意,顺势躺了下来,沉沉的睡去。
他至少知道后面有四个人在跟踪和监视自己,但是到底是那股势力他就不知道了。因此,必须以假寐来引敌人出来。
盏茶功夫,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沙秋白站起身来,走向了集市。
这种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沙秋白径直走了进去,完全没有顾虑。
“这位大爷,有没有相好的,昨天刚到的几个雏大爷要不要试试”老鸨看见是一个衣着光鲜的贵客,就亲自迎了上去。
沙秋白捏了捏老鸨的,感觉这个不错,笑而未语。
在这种场合,你越是矜持,他们就越是给你介绍好货。
“大爷这么猴急,白沙沙可是您最好的选择哦”老鸨招招手,一个七分妖艳三分清丽的女子就婀娜而来。
沙秋白将二两的银锭先送了出去,然后就上了二楼,坐在莎薇轩。
老鸨有点迷糊,好像第一次来吧,这么熟悉,探子?
此时莎薇轩已经很多人在等待红怡,他们不是听曲的,也不是来看美色的,只是来捧场的。
红怡毋庸置疑是一位姿色绝佳的女子,而且有着很深厚的背景,至于为什么来这里卖唱很少有人敢过问。
红怡一袭白纱裙,怀抱一把琵琶,轻盈的坐定。
既没有开场白,也没有盈盈一笑,双手拨弦。不成熟的曲音弥漫而出,好多人装着很懂的样子,打着错误的节拍。
沙秋白动也没有动,双眼微睁。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又在睡觉,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是个知客,被迷醉了。
曲子一支接着一支,直到所有人都睡着了,方罢。
红怡轻轻的回到了内屋,备好酒菜,洗去淡妆,带着素面等着。
沙秋白堂而皇之的进来,坐下,喝酒,吃菜。
红怡幽怨的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里无限勾勒起来。
“这里可好”沙秋白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打乱了红怡的心思,顿时羞红抹上脸颊,“一切都好,有劳公子挂念。”
“少吃点燕窝,对身体不好”沙秋白说完丢下百两黄金,闪身而没。
红怡“嘶”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小环,小环,给我备好盐水,我要漱口。”
此时正值二更时分,大街上应该很安静。
沙秋白还是顺着墙角走,或许这已经成了习惯。
街外的拴马桩上已经备好了良马,只等着主人的到来。
沙秋白拍了一下马鞍,马立即一声嘶鸣。他轻轻的揭起马鞍,仔细的探查了一番。小心的将一枚断针拔了出来,感觉没有毒。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敷在马的伤处,轻轻的揉了几下。
飞身而上,马儿报恩似的狂奔起来。
燕来庄的庄主以前是个大盗,不幸遭遇了沙秋白,从此做了好人。
沙秋白下马之后,快步走进了大堂,张无望已经等候多时了。
“公子上座,这是您最爱喝的粗茶”张无望将紫砂壶恭敬的奉上。
沙秋白接过之后,感觉水温正好合适,壶嘴搭在嘴上,却没有喝。
张无望恭敬的脸庞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沙秋白。
“这个月的任务完成了多少了”沙秋白将紫砂壶放在了桌上。
张无望赶紧回答道:“撂马坡遣散了一股盗匪,并劝其好生过日子,不得再为非作歹。泊松镇难民还有恶霸都收拾了,善后的情况都很好。方圆百里的百姓都生活的很好,基本没出什么事。”
“做好分内的事,说不定你会长命百岁,将我的青骢马牵出来”沙秋白懒洋洋的说,却是十分的精神。
青骢马一声长鸣,沙秋白飞身而出,跨于马上。呼哧一声,青骢马越过了两米多高的围墙,驰骋而去。
张无望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大叫道:“赶紧备水,老爷我要洗澡了。”
这次他要去的地方是铁门镇,而且是非去不可。
青骢马的脚程却是骇人,五天的路程,它三天半就做到了。
铁门镇有一家铁匠铺,挂名,白记。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才是锻剑阁的至高密地。
沙秋白就青骢散放在二里处的林子里,然后找了一家农院,吃完饭,要了一身当地人的衣服。草草的伪装了一下自己的样子,拎着一个破犁头大摇大摆的跨进了铁门镇。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看起来面善的农夫就是当今武林的俊杰,白衣胜雪,沙秋白。
白记铁匠铺很好找,不用问就能找到。
里面三两个伙计正在抡大锤,虎生生的,年轻有力。
“麻烦将这个犁头回炉重新打造一下,需要几个钱呀”沙秋白愣愣的问。“这位大叔,您这犁头还是扔了买个新的吧。照您的说法,回炉再造,那得花多少冤枉钱”后生好意提醒。
“哎呀,牛二哥来了啊,快快屋里坐”一个老头明显的说虚话,还说的这么喜庆,很难得。
沙秋白一看老朋友招呼自己了,也哈哈大笑着:“猪马三,是你吗,哎呀几年都不见你这个老东西了。”
老头全身肌肉紧,稳住了身形。
两人漫不经心的到了后堂,才开始敞开说话。
“小白,你又要出去呀”老头担心的问。
沙秋白每出去一次,都要老头给自己洗一次剑,每出去一次都要受很重的伤才能回来。
“这次出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沙秋白戚戚的说,神情很黯然。
老头什么也没有多问,两个人喝了一下午茶,嘴里都苦成黄莲了。
夜半时分,沙秋白将自己的剑取了出来,交给老头。
“几天时间”沙秋白问。
老头犹豫了一下,说道:“三天吧,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还是你大弟子的事吧,放心我会帮你完成的”沙秋白以为老头还在想着自己的叛徒徒弟呢。
“这次之后,让我再帮你洗一次剑”老头看着他的眼睛。
沙秋白感觉心窝处动了,望着黑夜掩饰自己的感动。
“会的。”
第二章举马过市狂儿女柔情浪
三天之后,沙秋白再度来到白记铁匠铺,这次是凌晨时分来的。
他一眼就瞅到了自己的剑,落晖剑。
黑夜里,仿佛挂着一盏明灯,那样的耀眼。
老头没有出来相送,最是离别苦,恨不能相送。
沙秋白什么都不用说,一声长啸划破了夜幕,青骢嗒嗒的由近至远。只剩下十五天的时间,沙秋白相信青骢的能力,特意买了一捆人参。
这匹马伴随着沙秋白三年多了,一直没有让其受过伤,因为这匹马的母亲救过他。
几千里的路程,沙秋白心如火燎,一路上青骢的嘴里就没有断过人参。一旦休息,他就四处打听有没有熬的很烂的鸡汤,为的只是尽早的恢复青骢的体力。
在锦官城外三里处的地方,青骢倒了,嘴吐白沫抽搐不已。
沙秋白心疼的想掉眼泪,顾不得惊世骇俗,一人举起大马疯狂的冲进了城里。
唐门没落之后,蜀地一直由六天门掌管。
他这次会面的却是唐门的主事人,唐灿。
他地惊人举动引起了城里地恐慌。六天门地驻守弟子快地围了上来。
“这位壮士。你这样举马过市。未免太过招摇。还请不要惊动了乡民。有什么事可以商量”说话地人已经被沙秋白地惊人气势所震撼。说话极为客气。
沙秋白一跃而起。飞奔而去。
没落地唐家在蜀地还是有自己地地盘。唐家堡作为最后地根据地。在武林老前辈地嘱托下留住了。六天门势力很大。不到两百年地时间。就与武当少林并驾齐驱。当然。这也是唐门没落地主要地原因。
唐灿等候此处已经多时了。她相信沙秋白多过相信自己地魅力。
意外地是没有出现青骢神骏地影子。却迎来了沙秋白磅礴地气势。
沙秋白看见唐灿了,知道青骢的命保住了,使劲一扔,青骢飞了出去。后面追着的六天门弟子看见了唐灿,停止了脚步,默默的回去了。
别看唐灿一个弱女子,伸手搭住青骢的前蹄向前一引,跟着随身的丝带就甩了出去托住了后蹄,稳稳的将青骢放倒在地上。
“赶快救青骢”沙秋白说出这句话之后,倒在石凳上,大口的喘着气。
此事惊动了唐家堡上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出来了上百人,开始伺候一匹马。
第二天,青骢已经站了起来,可以吃一些精料了。
沙秋白抚摸着青骢,对唐灿说:“谢谢你。”
唐灿看着沙秋白温柔的抚摸着青骢,就好像抚摸在自己的肌肤上一样,面红耳赤。
“你是唐家的恩人,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唐灿幽幽的说道。
沙秋白听出了话语里面的幽怨,觉得不自在,“你说要告诉我一件事,是不是该说了。”
唐灿望了一眼四周的风景,觉得做一个女人很难。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唐家为什么会被击垮,为什么会变得一蹶不振”唐灿下定了决心。
沙秋白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早就注意到唐灿的表情变化很快,反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不是要我帮助唐家崛起,然后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的条件。”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被拆穿了心事,唐灿不禁恼羞成怒,气愤的看着他。
“我为了一个承诺差点累死了青骢,你却要告诉我让我为了一个失去感情的女人拼上性命。难道我在你的眼中竟然只有这么点利用的价值,往事就真的成了追忆”沙秋白更为气愤,逼问着唐灿。
句句伤人,字字伤心,咄咄逼人,唐灿不停地后退着,背靠着木柱子,胸脯起伏不定。
“秋白,你还记得那些事,你还记得起那些事。当你和燕凤游山玩水时,我在自家的地牢,当你和慕容清行侠仗义时,我在父亲的坟前。为什么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你总是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是个女人,也需要安慰和宠爱。可是现在我是一家之主,我是唐家的传人,我不在是当初的侠女唐灿”说到这里,唐灿已经泪流满面。
沙秋白和以前一样将唐灿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爱抚着。
两个人像以前一样,紧紧的缠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对方。
青骢吃着精料,看见两人抱在了一起,知趣的转过了头。
火越烧越旺,沙秋白由后背变为了前胸,又放在了对方的臀部。两个人已经迷失了方向,恨不能就地燃起火花。
长久的燥热已经不是亲吻能够满足得了的,沙秋白大胆的将手伸进了唐灿的内衣里,抓住了对方的软玉。
唐灿轻吟一声,无限的娇媚。墙外的柳枝都变的更加的柔软,随风而作出了更多迷人的动作。
青骢出了一长串嘶鸣,前蹄刨着地。
两人突然清醒了过来,赶紧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唐灿的红晕还没有下去,连着耳根都赤红一片。
沙秋白在马槽里沾了一些水,快的洒在她的身上脸上。
风过,凉爽袭来,唐灿恢复了很多。
一会,唐家堡的管家唐丁踏着试探的脚步走了进来。
看见唐灿和沙秋白在一起,不敢多言,低声道:“六天门清微道长前来拜见,请堡主前去一见。”
沙秋白立即就想到了自己,肯定是为了举马过市的事来找茬的。就跟着唐灿,一路去了大厅,接见清微。
清微已经喝了两杯茶了,堡主还没有出现,心中已经焦急,但是没有表露出来。
“轻微道长,小女子未能及时迎接,还望见谅”唐灿一入大厅先道歉再说。
清微客气的说道:“唐堡主客气了,贫道也是冒昧前来,堡主海涵就是了。”
唐灿一看沙秋白也跟着来了,就介绍道:“这是好友沙秋白,这位是轻微道长。”
沙秋白知道这些看重的是尊卑辈分,就先道:“清微道长有礼了,在下沙秋白。”
“阁下就是江湖盛传的白衣胜雪沙秋白,果然风采照人,不知道前些日子举马过市的大侠可是沙施主”清微惊讶道。
“不错就是在下,因为在下的马劳累不堪,性命有危。于是就大胆了些,没出什么大事吧”沙秋白诚恳的说道。
清微道长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听了沙秋白的解释后,欣慰的说道:“沙施主能为一匹马而大动干戈,足以见施主的仁义之心,区区小事,六天门可以代为平息。希望沙施主以后行事谨慎为妙,万一出现了意外就不好了。好了,贫道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就不打扰了。告辞,唐堡主沙施主不必远送。”
说完,清微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假惺惺,我最见不得这种人”唐灿鄙夷的说道。
沙秋白无语,也许唐门的问题和六天门脱不开关系。
唐家堡已经被局限的很小了,就是这么小小的唐家堡,曾经恐吓了武林多年。难道再度崛起,对于武林来说会是一件好事?沙秋白不禁回想了,六天门的做法。
除了打压蜀地门派这件事做的很不齿之外,其余的事都很漂亮,这也是六天门能屹立在中原武林的根本原因。
反过来想一想当年唐门的行径,沙秋白顿时汗颜不已。唐门的门规很严,但是每一位叛逃出去的唐门人士,无不成为武林的大败类。
躺在屋顶的沙秋白无所事事的想着一些很无聊和自己很遥远的事情,目光一瞥间,现了一个矫健的身影溜进了七夫人的房间。自从唐天死了之后,唐家的一切大小事都是唐灿一个人掌管着。但是父亲的遗孀却是让她苦恼不已,和下人的一些事她都是有所耳闻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但是,沙秋白现了就不一样了,蛇一般窜了过去。
倒挂在走廊的悬梁之上,轻轻的用指甲尖沾唾沫敲开了一个小孔,然后就看见了里面的情景。
七夫人半老徐娘的姿色,还有下人急色的行径,都让他大开眼界。
里面已经大战在一起,沙秋白看的尽性,但是一抹耀眼的光芒闪过,他立即飞射出去。
这样的光芒他太熟悉了,其代表的意思又是那样的惨绝人寰,不得不放下一切事情。
唐灿正在床上幻想着白天和沙秋白的缠绵,脑海里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砰,有人破门而入,三点寒芒激射而出。
来人翻身探手一抄,欺身而来。
一股醉人的男人味袭来,立时卸下了唐灿的武装,软倒在床上。
“死人,这么明目张胆,你都不顾及我的名声了吗”唐灿妖媚的说道,声音柔的可以酥掉男人的骨头。
沙秋白全身一阵抖动,“赶快穿衣服跟我走,唐家要被灭门了。”
第三章真假灭唐日一骑下杭州
“什么”唐灿惊叫一声,快的穿好衣服,一副奔出去的样子。
沙秋白拉住了唐灿,“今夜的敌人不是你我能敌得过的,我的意思是借你们的密道先脱身再说。”
唐灿一脸的不相信,望着沙秋白,“这句话竟然从你的嘴里出来,我很惊讶,难道你真的被过去给打败了。”
“现在不是商量这个事的时候,再拖延一会就来不及了”沙秋白紧张着急一点用也没有,关键是唐灿。
看着沙秋白的表情,唐灿屈服了,带着他穿过了院子,来到唐家最秘密的地方,暗来阁。
唐家真的要湮灭吗,唐灿看着这里的东西,心里很苦。
“烧了吧,免得便宜了敌人”沙秋白建议道。
唐灿在一盏灯前摆弄了几下,背着沙秋白打开了密道。两个人鱼贯而入,在黑暗里快穿行。
“青骢怎么办”唐灿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青骢现在应该在吃草”沙秋白说道。
唐灿猛然停住了脚步,转了过来。
“哎呦”沙秋白地下巴磕到了唐灿地鼻子吗“你怎么了?”
黑暗里。沙秋白清楚地感受到唐灿杀人般地眼神。
“我真地连一匹马也不及吗”唐灿地眼泪下来了。这句话说地极为地幽怨。
“我、我。不是你想地这样”沙秋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意外出现以后。他地确第一个想到地就是自己地马。
又是一阵疾行。快地都了风。
走了快一个时辰。还没有到出口。沙秋白感觉到有点不对。唐家地密道他是走过地。根本没有这么长。难道唐灿在转圈子?
唐灿终于觉到不对了,停了下来,“密道被改了,我没办法,你看着办吧。”
沙秋白分析着唐灿的话以及反应,某一环节出现了问题,他竟然没有觉。
脑海里重现当年无意闯进唐家密道的情景,回忆对沙秋白来说很痛苦。
杀了唐子桥,前去唐家找唐灿,被三夫人暗害,逃跑。当年的唐灿带着自己,躲在后花园,一个狗洞。然后管家唐丁出现,他击昏唐灿,一个人逃出。躲在了双月潭,岸边的火把,水道,密道。
“跟我走”沙秋白拉着唐灿,这次走的很慢,很小心。他一路靠着自己的鼻子带路,只要找到水,他就可以记起当初的路线。
沙秋白靠着自己的鼻子找到了当初的地点,兴奋溢于言表,“现在你跟紧我,或许很快就能出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当年的气氛,猛冲了起来。凭借着自己的习惯,岔口左拐,度很快。唐灿一路紧跟,丝毫不敢大意,自家的密道有多么骇人还是知道的。
片刻之后,沙秋白像黄鼠一般将头探出地面,呼吸新鲜的空气。
挤出来的唐灿没有感谢反而紧盯着他,目光灼人。
“想问什么就问吧”沙秋白坐在草地上。
唐灿没有开口,等着他自己说。
“你们家的密道是我无意中从双月潭现的,这还是那次我去你们家的时候现的”沙秋白坦白了,最害怕女人的幽怨和毒辣,唐灿全占了。
“没有火光,没有惨叫,什么都没有。你骗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唐灿很冷静的说。
沙秋白现唐灿终于变聪明了,会分析问题,笑着说道:“你长进了,我很欣慰。”
寒芒闪现,唐灿怒了。
“收起你的无影针,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沙秋白猜到唐灿会用无影针对付自己,抢先说道。
唐灿无名指微动,带起一缕劲风。
沙秋白背上的落晖剑嗖就挑飞了无影针,一个后跃,拉开了距离。
“你的暗器功夫也长进了”他这么说。
唐灿被打败了,委顿于地上,那么的无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关于金宝财一案”沙秋白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你有事了就找我,没事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我是你的仆人还是丫鬟”唐灿开始牢马蚤,说明不生气了。
沙秋白这才敢接近说话,“有一个人在保护你,我打不过他,只有躲了。”
“谁,是谁”唐灿抬起头,急切的问。
“如圣剑西门逢败”沙秋白扶起唐灿,温柔的说。
“他啊,我不信,他早已经娶妻,还会惦记我”女人被恭维,就会露出儿女态。
“真的是他,还有鬼公子、白布衣都很仰慕你呢”沙秋白开起了玩笑。
逗的唐灿咯咯直笑,两人打闹在一起。
他们去了青骢倒下的地方,沙秋白一声清啸,青骢就出现了。
两人共乘一骑,奔向了杭州。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沙秋白到的时候正值傍晚,人困马乏的,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里的风景。直接去悦来客栈休息,唐灿嘱咐着几样别致的小菜,一壶好酒。
“陪我说会话吧”唐灿将酒菜摆好,端坐在桌前。
“你不用梳洗一下,满身的尘土,休息一下吧”沙秋白确实很累,特别是两个人骑一匹马,更累。
一个撩人的动作,唐灿打开自己的胸脯,脱兔挺立。
沙秋白无语,陪着她说着话吃着菜喝着小酒,将小娘子哄着睡着了。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过往的客商游人都禁不住停下脚步,驻足观望这人间景色。
断桥还是那么的玉白,跨于湖间。最为醒目的是一个撑着纸伞的大家闺秀,和旁边的丫鬟说笑着。还有一位青袍刀客,直立桥中央,目不斜视。
六月一日。
沙秋白如约而至,对着刀十三一笑。
金玉楼占据了西湖最好的方位,可以饮酒吃菜,亦可喝茶赏景。
天字一号间,坐着三位贵人,小二腿脚勤快的出出进进。
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干炸响铃,叫花童子鸡,宋嫂鱼羹等。再加一壶上好而女儿红,由于唐灿的到来,没有唱曲的。
“有钱真好,不用喝粥不用担心老鼠屎,看来你的日子很滋润”沙秋白吃了一口西湖醋鱼,有感而。
刀十三倒了三碗酒,先干为敬,抹了一把下巴,“沙兄的日子舒坦,我只是给别人过日子呢。”
“你们男人也有这么婆婆妈妈的时候,以后最好不要说我啰嗦”唐灿被冷落,心里很不是滋味,戏谑了几句。
“唐堡主近来可好啊”刀十三难得这么客气。
唐灿这才神气了一些,“俗物缠身,要不是沙秋白计谋得逞,也许我现在正在练功呢。”
“沙兄好本事,看来我们这次的难题就不太难了”刀十三笑呵呵的说道。
沙秋白立即向二人使了个眼色,开始喝酒吃菜,不再说话。
一直坐到傍晚时分,顺带着连晚饭也吃了,三个人才走出了金玉楼。
顾不得看西湖的夜景,就匆匆离开了此地。
金宝财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也是失败的暗桩。他祖辈都在杭州,家大业大,生意遍布苏浙。机缘巧合中他与一位武林隐士结成了好友,习得一身惊人的艺业。之后,莫名的加入了七星会,甘做暗桩。金宝财的一切秘密隐藏很深,为武林人士所不知,商界,他是个比较风云的人物。
本来,这么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刀十三沙秋白这类人出面,奇怪的是这里关联了一个很大秘密,七遗策。沙秋白这次重出武林也是为了七遗策而来,上次受伤还是这个缘故。
黎明时分,三个人在安排下走进了金府。金宝财的已经下葬,他暗害的那个房间保存的很好。
两个人注视着唐灿,希望她能现一些蛛丝马迹。
唐灿从走进这个院子就开始四处张望,犀利的眼睛扫过一切可疑的地方,最后进了房间。
这间房很精致,而且方位很好,从中午到下午只晒两个时辰的太阳。屋子很亮,东西也没有被破坏。
“金宝财是中毒而死,而且死的时候门窗都是好的,检查了他的胃,是外部中毒。皮肤表层没有什么,但是皮肤下却是乌黑。我不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据可靠消息,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刀十三将有用的信息说出。
唐灿飞身而出,落在屋外的龙爪槐边,现了几处勒痕。
“答案就在这里,他是被一种很机巧的装置害死的。凶手一定熟知他的习性,而且与金家混的很熟。那种毒恰好我也知道,叫做乌龙雪。想要破这个案子,我看是没有机会了”唐灿凭借经验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这么说”沙秋白说道。
“这个世上真的乌龙雪配方的只有一个人,老死和尚,但是这个人死了一百多年了。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也许穆家可以仿出这种毒,但是真正的乌龙雪却是已经没有”关于毒,唐家的人都能说上一段。
沙秋白佩服的看着她,不像是装的。
“今天我们去游西湖吧,作为主人我还没有表示过呢”刀十三说,背后拽了拽沙秋白的衣裳。
他们走的时候,唐家确实被灭门了,这件事沙秋白早就知道了,但是他没有办法。现在的武林很乱,现在的江湖更乱,人人自危。
山雨欲来风满楼,就是此刻的最真实写照。
第四章八方乌篷众不及三马井
清风徐来,湖面波光粼粼。
飞鸟掠过,衔起漂浮的枯枝残叶。
一艘艘花船轻悠悠荡着,江南温软的小曲弥漫。
五月的花魁大赛已经结束,庆宝楼的柳如意很意外,她竟然成了花魁。看来富家公子哥的手段还是高明,自己只是一句抱怨,就被记在心里。想来,徐公子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柳如意抱着琴失神的看着窗外。
金燕归金公子可是杭州城的名流,父亲死了,自己终于独掌大权,乐呵呵的来寻乐子。
金玉满载是宝庆露的甲子号花船,没有银两没有背景,你是上不去的。金公子来了,自然是金玉满载相乘,别的花船他看不上。柳如意迫于妈妈的相逼,强颜欢笑,踏上花船。
金燕归翻着新出的春宫图,脑海里翻江倒海。幽怨的琴声,如泣如诉,渲染着这欢快的环境。终于,金公子感到琴音很烦躁,不悦的看着柳如意。
“不高兴就不要弹了,扫了我的雅兴”说完头抬也不抬,继续看着纸上的美人儿。
一道人影飞跃船上,轻飘飘的,船晃也没晃。
白衣白巾,面目清秀,手中折扇哗就打开了,一一幅山河图。
“王兄到来,何不通传一声”金燕归起身相迎,客气道。
“金兄别来无恙。还是这么神采奕奕”王兄做了下来。并未去看那幅艳丽地画卷。
一股逼人地气势。柳如意一退再退。退到了船头。满脸地恐慌。
“兄弟办事我实在放心啊。苏州城里已经给你备好了店面。只等着开张了”王兄哈哈大笑。端起桌上地酒一饮而尽。
金燕归虽然不知道那张纸有什么用处。但是心里还是一阵空落。仿佛失去了贵重地东西。
在西湖。那种渡河用地乌篷船是开不进来地。
西湖是什么人待地地方。讲地就是排场和雅兴。
乌篷船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载人渡河的,不合时宜的东西西湖一律排斥。
就是在刚才,满是花船的西湖,顷刻间就剩下金玉满载一支花船。
孤零零的,荡漾在水中,显得那么的突出而又寂寞。风过,船儿轻轻的摇摆,就像在战栗在害怕。
王兄突然站了起来,喝道:“有杀气。”
八艘乌篷船急驶来,将金玉满载包围了起来。船头各站着一位黑衣短打的精壮汉子,手中刀光闪闪。
金燕归一脚将惊慌的柳如意踹进湖里,立在船头大喝道:“各位哪路朋友,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商量,这又是何必呢。”
王兄将扑腾着的柳如意拎上花船,放在舱里,出去了。
“王兴宇,交出东西,就没有你什么事了”一艘比较大的乌篷船头站着的是个公子哥,一身锦袍,面目英俊。
王兴宇看着这么多人,表情怡然,笑道:“真是看得起王某,出动了这么多人,你们就那么有信心能抓得住我吗?”
“你朝四周看看,就知道了”那位公子哥也不是善类,有备而来。
四周果真都是一流的射手,自己轻功虽然了得,但是无法突破人家的箭网。
金燕归算是明白了,都是为了那张纸而来的,虽然里面镶着金线,但也值不了几个钱呀。
王兴宇将折扇别在腰间,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整个人就不见了,刚才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
金玉满载沉了,金燕归一个跨步想要登上离得最近的乌篷船,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柳如意、金燕归、还有花船慢慢的沉到了湖底。
乌篷船四散开来,守住了各个水道,会水的人都潜了下去。
金玉楼,天字一号间。
依旧是那三位贵人,叫的是同样的菜,喝的是一样的酒。
“想不到追鹰还有这么一手,我看陈玉这次怎么交代”刀十三笑呵呵的说道。
“我不知道追鹰会水下功夫,但是我却知道他在哪上岸”沙秋白说道。
唐灿看着二人,觉得十分的没有意思,“我们去把王兴宇抓住,然后抢走他们争夺的宝贝,如何?”
“正合我意”沙秋白立即回答道。
沙秋白带着两人不走水路,专捡旱路走。
三马镇,是一个很有名的镇子,这里十个人十个会武。
镇子不大不小,只有一条主街道,比较繁华。
老郑家的春卷还有知味馄饨可以说远近闻名,你在别的地吃不到这种味。
“郑老李,三个人的”沙秋白熟络的打着招呼,好像关系很好一样。
“你认识”唐灿奇怪的问。
沙秋白望了一眼刀十三,笑着道:“我的恩人。”
刀十三不得不佩服,他在杭州也算是个人物,但是这个地方却是很生疏。
“哎呀,太好吃了,比我在汴京吃的还要好呢”唐灿惊呼一声,拿着春卷的手指满是口水。
“你再尝尝知味馄饨,恐怕会连舌头都咽下去”沙秋白仔细的拣着碗里的小虾米吃。
刀十三想不来为什么来这里,难道这里真的会有王兴宇,他四下打量着。
“嗯,真的,很好吃。沙秋白,没有想到你还是有用处的”唐灿给了一个奖励,气得沙秋白差点呛住。
“你们先吃着,我洗把脸”临走时瞪了唐灿一眼。
唐灿回敬了一个鬼脸,小口的喝着美味的汤。
沙秋白这一去有了好些时间,刀十三不敢离开,害怕唐灿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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