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末日之戰

末日之戰第1部分阅读

    《末日之戰》

    第一章极冰魔龙

    【冰白国北疆 · 冰泽镇】

    这个在冰白国全地图上只有几毫米的小镇,却是通往战魂兽佳地—冰极山的唯一入口,人们称它“咽喉”。 就在今天下午,这个小镇上人如泉涌,都是为了“它”——冰极魔龙。对于没有战魂兽的战者来说,这种极等神兽的出现是一个致命

    还有一个时辰。街上的行人已是零星可数,他们可不愿冒着生命危险去看一个庞然大物。

    还有半个时辰。街上空无一人,微风吹着落叶,给人一种死一般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

    大约还有十几分钟,天空仿佛纸张一般惨白,万里无云,像是死亡的征兆。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开始下起暴风雪,咆哮的吼声从远处传来,声音的来源正是那寒冷而又悲怆的极地世界——冰极山。

    “它来了!!”一个浑身战甲而又魁梧到极致的男人低声吼道。

    “嗯,别忘了我们的使命,是杀戮它而不是被他杀掉。告诉白冷,让他封锁一切进入冰极山的路线,任何人不得抗旨,违者与神之教徒大人为敌!”又一个黑色战袍,又或是黑色长摆的男人在他那精致仿佛天使般面孔下有着一双黑红色瞳孔——血染瞳。

    “是,次首之尊大人!”浑身战甲的男人答道,并径直走开,满身的战甲叮当作响,不禁生出一种骨子里的坚韧与威武。

    然而,事情没有想象那样简单。次首之尊没有想到,魔龙在暴风雪的气候下战力是它最顶峰的时刻。这一切尽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在眼里。

    “大人,请立即终止对它的杀戮计划!”一个白袍亮甲有着无比深邃的双眸同时拥有着可与次首之尊相比美的面容,只是还未完全脱离孩俗之气罢了。

    “为什么?”在次首之尊的语气中同时包含了平淡、质疑和不安。

    “若是它的力量有大人想象那般弱的话,那在五百年前,修吉战神为什么不直接斩杀致死,而是间接的将其封印在时空裂缝中呢?再者,若将其战力引出,极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战兽暴动,结果是无法收拾的。甚至还有可能将在距此不远的极地冰|岤中的魔兽‘雪花’唤醒。雪花在八大魔兽中排第三,而魔龙排第五。两只强大的兽即使是我们联手也无济于事。最后,在这种暴风雪中,魔龙的战力已达到巅峰极点,胜算可谓是弱乎其弱。所以,请大人立即终止任务!”少年的话语中有着坚定的语气。白冷语音刚落,远处一声雷鸣般吼声传来。

    “来不及了!白冷,立即按我说的办,封锁全部进山之路,我可以死,但你不行,因为你是······”只见次首之尊无言地落下一滴闪烁着复杂感情的泪。说完便拂袖一下消失在空气中。

    白冷的喉咙像被万刃齐割,自己从小仿佛就是孤儿,是眼前这个男人收养了他,每当他问起自己的身世时,男人总是用一种惆怅的眼神盯着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多么重要”。但这个秘密在他十五岁时揭开面纱,他从一个神之使者的口中听见“唉,可怜的白冷啊,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曾经的神首之尊,德藏万俱吉、上任冰后萨丹美普的儿子啊!”为了不让次首之尊伤心,白冷决定要将这个秘密守护到底。

    白冷清楚,若自己真是神首之尊的儿子,那自己就是神首之尊的“预言继承者”,而在不远的将来,会由自己接任目前空白的强大的一尊的位子。

    回到现实,现在的白冷正在使用冥力将十三条进入冰极山的路线进行锁链式封闭,毫无疑问,接下来将是一场发生在冰极山的死斗。

    而在冰极山的傲渊之巅,一个穿着黑白战袍、黑豹长靴,有着天使容貌和血红瞳孔的男人与一只八、九层楼高的怪物在相视。那怪物不愧是魔兽,浑身长满长而尖的白刺,双腿上有一层薄雾,有力而尖锐的牙齿仿佛钢针般倒立在口中,血腥的双尾翼在不停的扑扇着地面,四只长足仿佛牛角般劲道霸气的插进地里,嘴下威武而又闪光的银灰色长须正在迎风飘飞。

    “唔传说中的极冰魔龙,好霸道哦,不知道当我的二度战兽怎么样呢?”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说话的是一个仿佛鬼魂般惨白而又邪恶的男人,黑色间紫色的长袍,有力而坚硬的腹肌,小麦色的手臂,脸部有事那么暗淡,两只紫色瞳孔不断在释放邪力,飘逸的紫红色长发。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与二尊截然不同的魅力。

    “弑天,你怎么在?”二尊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强硬些。

    “我怎么在还要你管么?别忘了,你是二尊,我是首号修罗呢”。弑天用诡谲而又有趣的声音答道,“这个家伙,杀了真可惜,不知教徒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呢?”

    “不用你管!”二尊的语气中明显多了焦躁与不安。毕竟他们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怪物。只见二尊手一握,凭空制造出一把用冰雪做的大剑。“哟,这么快就亮出自己的战器了?真是废物啊,呐哈哈哈!”尖锐刺耳的大笑声像飞虫一样钻入耳膜,令人烦躁。

    弑天依旧坐在冰崖上,用那令人讨厌的目光注视着二尊。二尊依然站立在冰雪中,双眼闭合,双手如同利刃一样在空气中挥舞,冰剑则随着双手的挥舞而进行上挥下劈的动作。

    只见冰龙昂首一啸,以极快的速度飘到二尊的背后,双手一切,一道利刃隔空而进,连风雪都被切成两段利刃直奔二尊而去,二尊双脚一跃,凌飞到冰剑前,一把抓住冰剑,用力一挥,一道硕大固牢的冰墙从地下立即架起,利刃直奔冰墙,而冰墙还在不断加厚。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冰墙几乎全毁,二尊被击的向后一退,冰龙纹丝未动,依旧猖狂。

    又见冰龙龙首一抬,口中竟凝结了巨大的冰团,几缕手臂粗细的风旋在冰团周围萦绕,渐渐,渐渐那冰团有几丈大,还在极速旋转,风也变得更凶狠。天昏地暗。

    “糟了”,二尊右手紧紧捏住冰剑。弑天也站了起来,眼中的目光满是惊讶与欢乐。

    “可恶,战力太强大了,恐怕雪花被唤醒了。”二尊话音刚落,只见冰龙将雪球直射下来,二尊连忙用冰剑抵挡。顿时,天地茫白一片。

    大约持续了半分钟,雾气渐渐散开,只见二尊与冰剑成了一尊雕像,仿佛永远不会醒来。冰龙却朝天一吼,一道银光从冰龙前爪裂开,冰龙只有三只脚了。

    “呵,不愧是二尊格尔冶与神器‘冰苍圣剑’啊,果然不虚,不虚,哈哈!”弑天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孩子一样,两脚不断前后摇摆。

    但,在下一瞬间。雕塑从中裂开,格尔冶钻了出来,一跃,立即与冰龙头部一般高了,拔出冰苍圣剑,用力一挥,龙首应声而落,血腥的风继续狂乱的吹着,红黑色的血液流淌满地,冰龙的身躯立即变成一个巨大的冰雕,壮观而凄美。只见,格尔冶的双眼变成了红色的丝网状,令人发憷。

    格尔冶走到冰龙面前,用手一触冰龙雕,冰龙立即碎成几万个小块颗粒。一个银白色气雾从中飘出,像是有生命似的,左右来回突出,像是接触了空气的水银。

    格尔冶刚要放出自己的战六芒冥|岤去吸收冰龙强大的战魂,并收伏他成为自己的二度战兽,却被一个人阻止了,那人正用一丝凉凉的刀刃放在格尔冶的脖子上。“嗯?你要干什么弑天?”格尔冶不屑的说道,“我要干什么?你说呢?当然是要这个可怜的、被开眼的二尊大人杀掉的小龙的灵魂喽!”弑天饶有兴趣地答道。“哦?连你也知道我的眼的事啦?”格尔冶平静地说。“呵,天下谁人不知可敬的二尊大人天生一副血染瞳,危急时可唤醒自身巨大的潜能而忘我的战斗,不会痛、不会恐惧、不回受任何干扰。说白了,就是一个战斗的机器啊!”弑天一字一字的解释,特别是那“机器”二字。

    你可能不知道吧?”格尔冶反问,“我吸收它的战魂也是比次‘屠龙计划’的一项!”

    “什么?怎么可能!教徒明明说过极冰魔龙的灵魂是最符合我的战魂的呀!”弑天疑惑。

    “呵,你完全不用知道。”格尔冶平静又带有玩味的说道。

    “为什么?”弑天的战魂脉轮突然感应到一股近乎大海般的魂力。弑天四处瞻望,四下只有茫茫白雾,没有任何一个生物,除了雪株。雪株是一种生长在极冷环境下的藤蔓,其身有极强的穿透性,并携有剧毒,更为可怕的是它对人身战力的感应是极强的。

    “因为你就要死了。”格尔冶转头,锋利的剑刃已插入格尔冶的颈中,黑色的鲜血不断涌出。现在的格尔冶是一个嗜血、狂暴,只懂得杀戮与战斗的魔鬼。人见杀人,佛见杀佛的格尔冶一挥手,那把匕首瞬间冻结,连弑天的手也冻结了。冰尖顺着弑天的手向上蔓延,弑天半个身子被冻住了,活像个半雪兽人(半雪兽人是一种狂暴而又血腥的战兽,生活在冰雪高原)。

    “在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格尔冶用血红血红的双眼看着弑天。

    “你??教徒大人会杀了你!”弑天恼羞成怒。

    “呵,看来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真相呐?!”

    “什、什么真相?”弑天问。

    “你已经说过一句话了,该送你上天堂了。”

    “哼,你以为我屈屈冰国第一阿修罗就这屁点实力?!太小看我了吧!啊?!”

    说时迟那时快,弑天竟从口中呕吐出一些灰紫色的小虫,样子像纯种蝎子,但足足有蝎子五倍大。弑天的双眼成为黑紫色,邪气越来越重,竟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冲破极限的感觉。

    黑紫色的小虫将冰化解开,并转移目标,爬上了格尔冶的肩头,将战力一点一点吸收。

    “呵,弑天,别忘了,这儿是冰极山山顶!”格尔冶用油滑的声音说道。

    弑天本跌坐在地上恢复邪力,可一听,便一个激灵翻身而起,与此同时,黑虫瞬间冰冻,一抖,应声而落。弑天本能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因为他明白,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绝对的杀屠机器。

    就在这,冰极山山顶。

    逃!!弑天知道,自己若力拼必定死亡,因为这儿是格尔冶的“力量之源”。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敌过格尔冶,那就是自己的诅咒恶魔状态,但只要开过它的修罗全都难免一死。弑天环顾四周,为逃达基准。

    弑天一声狂喊,一只巨大的黑色巨龙从地下钻出,令人作呕。弑天骑到龙的脖子处飞走了。

    半个小时过后,格尔冶成为吸收冰龙的战魂,成为二度战兽。

    一个半小时后,只见天象骤变,云朵上站有一个孩童,金发闪闪,白色的袍子迎风飘扬。

    “格尔冶,你违反了神的旨意,必须对你进行红色屠令。”

    “呵,狗屁神的旨意!”格尔冶的双眼血红,浑身全是黑色的血液,眼中、手臂上、大腿上不断有血液流出,就像一个堕落的天神。“你是屁教徒,你其实就是一个”还没有说完,只见教徒已挥手一下,万只冰封的小飞镖朝格尔冶飞来。

    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袭来。尊者对教徒,还有远处逐渐苏醒的魔兽。

    第二章

    第二章 结束还是开始??编辑本章

    当白冷苏醒时,他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换成另一种身份——皇族,大尊。

    当时,白冷只隐约记得,他看到远处风霜咆哮便飞移了过去,但是在那一瞬间,全身麻木,完全丧失了意识。

    白色。茫茫的白。漫天的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为了大尊、最强的尊。记得父皇说,“只有当你身体拥有极强的魂力或者战力时,才能激发封印在你体内强大的一度尊王的浩瀚魂力,成为第一尊者”。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拥有如此强大的魂力,他更不会了解,在他体内含藏着封印,或是说沉睡着一个巨大而肮脏的怪物。但,成为一尊的他,不知道应该肝肾年,脑海中茫然一片。

    【十年后】

    “尊敬的一尊大人,教徒大人呼唤您前往。”

    “请转达教徒大人,我即刻前往,致敬。”

    “大人,您有什么命令需要臣去办理?”白冷经过这十年,容貌丝毫未变,仍旧以往,银白色头发,灰白色战袍,十字星手链、项链和耳坠,只是眼神失去了以往的尖刻,多了沧桑之感,五官还是神一般的美妙绝伦,但比十年前要暗淡了许多。

    “白冷,你的十字星带了多少年了?”教徒用不屑与厌恶的语气说。白冷觉得,教徒之所以厌烦他,是因为自己十年前是格尔冶最疼爱的徒弟,而格尔冶一定知道教徒什么秘密,且是最致命的秘密,否则教徒不会亲手将格尔冶封印,并对他施了天界禁术——神之囚禁。

    神之囚禁是一种神族禁技,整块欧斯蒙大陆只有仅仅几个人亲眼看到过。传说中神之囚禁可以将后四名的魔兽进行同时封印,可见威力巨大。被封印者会被一直囚禁在神所指定的地点,除了神和被封印者,没有任何人知道。更可怕的是,在囚禁地点会开放一种恶魔之花——底特芙,英文名是“死亡之花”。它会将人的灵魂一点点吸收,到几万年之后,被囚禁者就会变成一个只剩下空壳的活死人,恐怖、残忍至极。

    “十年,教徒大人”白冷答道。

    “你的‘预言继承者‘在泰瑞堡之城,命运会帮助你的。”神之教徒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泰瑞堡的英文意为“可怕之城”,“命运”是教徒的宠物,一只金色的小猫,是帮助尊、修罗找到她们的继承者的。还有,命运的枷锁已经打开,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出现一场浩劫,随着时间推移,世上四大国之中一定会出现‘预言之子’,一旦找到她,格杀勿论!”教徒用力咬出了“杀”字。

    “是!对了,教徒大人,您所说的浩劫是指?”白冷冷着脸问。

    “命运的枷锁已经打开,浩劫又要出现,预言之子掌握时空之匙,人间变为地狱,你的任务是找,不是问,懂么?”

    “是!”

    这一切,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

    这,只是一段序言罢了。

    喵——”一声尖锐的猫咆响彻耳旁。

    “找到了?!”白冷摸摸命运的下巴,以示鼓励。不经意间碰到了命运的枷锁处。它的枷锁是指它下巴处那套锯齿,环环相扣,在最中心有一个类似锁眼的小洞,上下为一条紧扣的缝。现在,裂缝已经张开,表明即将有一场狂乱天章的浩劫。

    在九千年前,命运曾打开一次枷锁,那就是魔兽之战——束缚的诞生。束缚将天地扰乱,杀死了两位大尊与一位首号修罗,最后,四位教徒用神之颤抖将其封印在时空裂缝中,天地才得到一度和平。

    白冷记得小时候父亲给他讲过,当时束缚出现时,我们大尊是佛川久平,他在史记上写过:命运的枷锁已经打开,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出现一场浩劫,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大国中一定会出现一只狂暴的魔兽,将人类践踏、战神终结、天神扼杀、人间变成地狱。

    白冷在想,这两段话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仿佛出自同一人之口,同一人,同一人!白冷不敢继续推敲,这意味着,教徒已纵然活了九千年,甚至更多。

    九千年!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他的确是神。

    现在最主要的事是找到继承者,所有的事情都在同一时间发生,这真的是巧合?!白冷抬起头,望着命运所指的大门后,可怕之城的一个小破酒馆,大门已经破损不堪,甚至还有被蛀虫蛀过的痕迹。白冷推开门,才发现门外与门内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门外北风乱吹,经济萧条,人们过着贫困的生活。白冷不断回忆自己还是孤儿的时候,夜里只能独自一人,任凭呼啸的北风席卷自己单薄的衣裳,却只能无助的泪流满面。而门后,却是一个繁华的小城市,人们健康、快乐的生活着。

    命运用那极其敏锐的第六感费力的寻找继承者。白冷一瞧,立即皱了眉头,他清楚,命运越是费力,表明继承者的战力和魂力越小。可现在,命运已经爬着走了。

    只见命运啾的一声飞跃到了柜台前,用力地嘶吼,而在它旁边,是一个手握纸币,戴着棉布帽的老头儿,似乎是这个小城市的主管。

    “命运,你是说他?!”白冷惊恐的问道。

    命运摆了摆身子,意思不是。“那,在这里?”白冷看到命运紧盯着老头儿手中的纸钱,白冷瞬间明白了,返身追去,命运也三步并成两步飞奔。以白冷的速度不需增加任何魂力是很容易追上一个普通人的,而在他面前,是一个长得非常英俊,凌乱的黑褐色头发,漂亮的红色瞳孔如同当年的格尔冶,一身蓝色劲装的男孩,大约只有十七八岁。

    “干什?”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冷一把揪起,“跟我走,别出声!”

    随后,白冷随手一挥,一条长七八丈的巨蛇腾空而起,白冷揪着他飞到了巨蛇背部。只见白蛇仰天一嘶,便伏着他们向叹息之城出发了。

    路上,那男孩环顾四周,不断向白冷提出古怪的问题“你是神人么?你怎么会飞?你叫什么?我叫鸺战。”白冷只是冷冷地说:“再放声,小心你的嘴!” 鸺战便立即捂住嘴。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的真名叫做李云浩,在笔下文学发表过这本小说。

    第三章

    只有半柱香的功夫,他们便来到了叹息之城。

    一路上,有千万个使徒对白冷下跪。从没见过对自己下跪的人的鸺战不断地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鬼魂。

    “好了,呆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不要吃惊,不要反抗,明白么?”白冷仍旧傲然寒冷的说。

    “哦,唉,对了,你们找我干嘛?你们又是谁?这里是哪里?” 鸺战心中有千万个问号要一举搞明白。

    “还不是时候!”

    “哦,那么怎么会?”

    “闭嘴!”

    “哦”

    “命运,我们开始吧!”

    只见六芒王座上群星闪烁,六芒星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标志——十字星。白冷跪在座前,双手交叉,命运蜷缩在六芒中心。六芒星突然变大,将鸺战吸了进去。随后,白冷也走了进去。

    白冷是第一次给自己的继承者开印。所谓开印,是开启神印的简称,是第一尊者将体内一半力量复制到自己的继承者体内的一个过程,大尊必须进入自己的继承者的体内,并选择最适合的地方进行开印。

    白冷进入鸺战体内的第一感觉就是——冷。会让白冷感到冷,这是不可能的。但,的的确确发生了。白冷四处打量,最终走向了心脏。

    眼前的景象让白冷打了一颤,面前的心脏有一个十字形链条,将鸺战的心脏囚禁在内,心脏上插着一把沉睡的剑,剑柄上有一只的眼睛,邪气冲天。如果硬要对比,这把剑中的邪气比弑天的邪气要强大千万倍。只是远远望着就能感到无尽的压迫感,甚是恐怖。

    最终,白冷将鸺战的右数第二条肋骨进行了开印。

    当白冷重新走出六芒皇阵时,发现自己的头上已经出了密密的一层汗了。白冷出生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出过汗,而现在却被那把邪剑硬逼出了汗。

    当白冷走到六芒王座前的时候,鸺战从六芒皇阵中掉了出来,看得出他已经虚脱了。这是一个正常现象。一般开印时,继承者会因为自身的魂力对外来强大魂力的排斥而昏迷,至于昏迷时间,只有看继承者的魂力大小了,魂力越大,愈合的时间越短,昏迷时间就越少,反之则越长。而鸺战,足足昏迷了两个周,打破了一项特殊的记录——开印昏迷时间最长的记录。为此,白冷哭笑不得,也更加坚定了以前的想法:鸺战的魂力和战力极其微弱。

    “白冷,天象最近发生了巨变,看,那颗代表着神的棋子与那颗代表预言之子的棋子牢牢的贴在了一起。”教徒用手指着靠在墙壁中的那幅巨画,上面摆满了手指大小的棋子,叫星宿。每颗棋子代表着一个人物,而画的背景,是一个漆黑、空洞、无尽的宇宙,叫天象。

    “这表明,预言之子已经找到,现在正在靠近一位皇族人物,可能是尊,也可能是修罗,甚至可能是教徒。你要尽你最大的努力找到它,明白么?”

    “明白!教徒大人,我有件事弄不懂。”白冷抓住机会。

    “什么?”

    “为什么在九千年前,束缚出现的时候,佛川久平会记下一段与您所说的相同的话呢?”白冷低着头问。

    第四章

    第五章 天象星宿?编辑本章

    教徒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即逝。“这是神的旨意,你不用管,知道的太多只会引来杀身之祸,懂么?”教徒又恢复到了冰冷的脸庞。

    这更加确定了白冷的想法,这两段话是同一个人所说。而这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神一般的孩童。

    白冷回到皇室的时候看到鸺战在逗命运玩耍,白冷不禁微微一笑,只见鸺战的脸上布满伤痕,明显是被挠的。白冷想不通,命运为什么会如此抗拒鸺战,难道只是因为鸺战是生人么?

    白冷悄悄的坐在王座上,当鸺战发现他的时候已经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了。白冷依旧冷冷地看着像孩子一样的鸺战。

    “唔,你回来啦,我问一下哈,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鸺战用讨好的眼光看着白冷,并一直搓手。

    “你永远都不能走了。”白冷想到鸺战成为大尊的时候的模样就冷不住打了个哆嗦。

    “啊?!这里是监??”鸺战的“狱”字还未能出口,便被一团冰气捂住了嘴,无法说话了。

    “大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冰雪高原出现了沉睡了两千年的魔兽——‘时间’,请大人火速前往。”一位信徒满脸惊恐的说着。

    时间,排名第二,仅次于束缚。白冷更加坚信教徒所说的了,一场灾难即将来临。只有当巨大灾难来临时,魔兽才会接二连三的苏醒。而时间,当人们发现它的时候,它还在睡觉,它是零苏醒记录的。但,它醒了。不知为什么,一种恐惧感从地面正在向白冷的心脏蔓延。

    “我立刻火速前往。”白冷强制自己压低声音说。

    不久,白冷便带着鸺战、驾驶着冰猖罂蛇来到了冰雪高原,无数雪柏被一只长着翅膀的火红色章鱼打倒。从上面俯视,这只章鱼的直径最起码有十到二十丈大,黑红色的巨大触角在身体的各个地方生长,触角布满血丝,章鱼的头部不断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此刻的鸺战,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白冷正在紧张的注视着猖狂的巨大的章鱼,他明白时间的魂力,稍有不慎,恐怕会把命搭进去。

    白冷看着这仿佛熟悉的场景,想起了什么。但他却无法回忆起任何事情,他对十年前那场人魔神之战的记忆只有无尽的恐惧和茫然的白雪。现在,他的任务只有一个,杀死这只魔兽。仿佛看到时间的身旁有一个闪烁的人影,时隐时现。白冷拍拍冰蛇的腹部,示意再靠近点。冰猖罂蛇理会,直冲下去,导致鸺战大声尖叫不歇。当冰蛇离地面只有五十米的时候,白冷再一次拍了拍冰蛇的腹部,冰蛇的俯冲动作戛然而止,无声无息。白冷看清了,是第二尊者——兀鸠。兀鸠是喘息之城城主,擅长各种强劲的封印术。喘息之城是一个无限繁华的核心城池,也是冰之国的首都,有重兵把守,城主本应是白冷的,但因为白冷执意要守护蕴藏在叹息之城的十八个带有父亲的气息的金刚战将。

    第五章

    但因为白冷执意要守护蕴藏在叹息之城的十八个带有父亲的气息的金刚战将。这十八个金刚战将是父亲生前花了二十九年所创造的,所以白冷执著的要守护这十八金刚战将以及叹息之城。喘息之城的重担自然落在了仅次于白冷的兀鸠身上了。兀鸠天生对魂力的感知能力超凡,所以,对于五十米上空的强大魂力,自然是感应到了。白冷看到兀鸠看了他一眼,心有灵犀,拍了拍冰蛇的腹部,示意将兀鸠带上来。冰蛇会意,又下潜了几十米,眼见就要撞上地面,冰蛇灵巧一勾,将兀鸠拉到了冰蛇的尾尖部。白冷朝兀鸠喊:“你怎么来了?”兀鸠一点点慢慢向上爬,道:“教徒大人派我来协助你的,再者我刚刚修会修吉战神的招式——天神之吻,想来练习练习。”“恩,我们先下去试探试探看看。”白冷沉着的道。“好,恩?这位是?”兀鸠刚刚发现已经无法说话了的鸺战。看到兀鸠提到鸺战,便苦笑着说:“这位是我的继承者,叫鸺战,是一位战者白痴!”“白痴?!唔······”兀鸠也苦笑一下作为回应,并用无奈的眼神看了看打着哆嗦的鸺战,叹了口气。而他们脚下是咆哮狂躁的时间。第二次在人类眼前复活的时间用尖锐霸道的触角将大树连根带起,耀武扬威。虽有些发憷,但毕竟自己是大尊。白冷用颤抖的指尖静静碰了一下冰蛇的腹部,冰蛇便乖乖的俯冲而下。没错,这冰猖罂蛇就是白冷的一度战兽。至于白冷的二度战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当冰蛇离时间只有几十米的时候,冰蛇的感知力意在冰蛇体内狂冲乱撞,这是只有魔兽才能有的威慑力。冰蛇向天一嘶,骤然弹起,惊恐的急速上升。不料,在冰蛇尾部,一根手臂粗细的扭曲的红色长须正在向着他们蔓延······

    兀鸠那怪物般的敏锐感知力,瞬间察觉到这强大到恐怖的魂力正在向自己涌来。兀鸠拔出七星剑,用力一挥,只见触角应声断为七段,不多不少。话说这七星剑,是五百年前修吉战神(又称封天二尊的强者)留下的,他临死前小声低语道:只有拿的起它的人才有资格······便咽气而死了。目前已经过了七代二尊了,只有兀鸠才能拿得动它。这七星剑挥动时,风如武器,气如战器,只有一下,便可使敌手同时挨上七下,不多不少,削铁如泥,吹毛利断。在整个欧斯蒙大陆,共有十七把神器,七星剑排在第七。之前的格尔冶的一度战器冰苍圣剑排名十一,而在首位的是不知现在身落何方的“轮回之戒指”,它可以在半柱香内任意使用冰、火、风、雷四种元素,并拥有炎影般的战力和神王一般无尽的魂力。所谓战力,便是自身的体术修能,是靠以强大的战兽能力和不断的加强锻炼所增加的。

    第六章

    所谓魂力,是自身法术修能,是靠自身不断冥想增强和战器加上最重要的天赋所升级的。而轮回之戒指的效果必须是在自己的力量之源才能发挥作用,当半柱香过后,效果失效,轮回之戒指便会不知去向,只有当人们再次寻到它时才会复活。现在的兀鸠手中握着的便是第七神器——七星剑。仿佛时间在红色带腥味的迷雾中颤动了一下。但,蛇尾却出现了黑色斑点,显然是中了毒。“现在医治,快!我来,我会疗伤”兀鸠边说边用冰碴将七星剑封闭了起来,用力将蛇尾剖开一道几寸长的口子,红黑色的血液不断从冰晶般俏白的蛇肤中流淌出来。兀鸠用双手挤压在伤口的两边,有乌黑的鲜血不断从蛇尾汩汩流出。当血液重现鲜红时,冰猖罂蛇已经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剧痛感不断增强,将它吞噬。“不疼哈,一会儿就好了”白冷看着它如此疼痛,便心疼起来,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冰蛇。兀鸠一见鲜血又重新淌出,便用闪着淡蓝色荧光的手掌将其覆盖而上,完好无损的皮肤又重生出来,冰蛇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兀鸠,兀鸠笑了笑没说一句话。白冷却心中生疑,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医术,他不是一直修的都是些强劲的封印术么?鸺战显然适应了这种飘在天上的感觉,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兀鸠,“这样,兀鸠,我先强攻它,让它露出破绽,然后你再用封印术把它重新封印”,白冷用极为简单的口气描述了一个极为简单又可行的战略,显现了他的沉着冷静。

    “嗯,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这小子呢?”兀鸠被鸺战看得心里发毛,便问。“他就是配合我进行一些善后的攻击,比如,仍然烧瓶之类的,嗯?行么?”白冷转过头问道。“嗯嗯嗯”鸺战一次实战也没有参加过,不捺心中的兴奋,应声答道,但他却不知道仍然烧瓶对中战者来说是些一、两岁孩子的举动,对时间也只是挠挠痒之类的。白冷苦笑一下,随即摸了摸冰蛇的腹部。冰蛇又一次下坠,但这次,白冷将冰蛇收入体内,揪住鸺战与兀鸠同时落入地面。三人傲立在时间的面前,冷风呼啸。死斗,开始。 第八章 大战时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是一鞭,三人早已跃起五米,虽然白冷依旧揪着袖鸺战。几乎在同时,白冷揪着鸺战向右,兀鸠向左。几根如同碗口粗细的长角顶了过来,只见白冷单手一抓,从空手中拖出了一把几米长的大刀,这是白冷的一度战器——蛇嗫沧大刀。几乎是应面之挥,几段触角被寒气迎风斩断。与此同时,时间一声咆怒,把鸺战的耳膜快震破了。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啊!一颗硕大的章鱼头从几乎成液体状的触角中升起,巨大的粉红皮肤,两只几乎全白的眼珠,暴突而起。更令人恶心的是,那只满是黄齿的圆形牙齿一颗颗饱含在那三角形的口中,令人作呕。白冷不禁皱了皱眉毛,用大刃直取时间那颗庞大的头颅。

    第七章

    时间的七八只触角迎面劈来,白冷用大刃作掩护,寒冷的大刃将触角挥的七零八落。眼见大刃就要攻杀时间之首,时间突然从口中吐出一些粉红色的水银状的泡沫,那些泡沫挣扎着向白冷扑去。白冷用冰刃大力一劈,竟如同砍到空气中,如影如形般飘幻虚无。白冷只得东躲西藏,因为他的感知力感应到,这种粉红泡沫每一滴都有强盛的魂力所支撑着,是不会那么容易所攻破的,只有在躲避的过程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战胜它们。在不断闪避下,白冷渐渐找到它们的弱点,那就是在十分钟内,总有一些泡沫消失,而十几秒后又会重生出新的泡泡。对,就是那几十秒。白冷心中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哼啊,万冰凌寒!”白冷使出了自己强大的一度战技,百万把冰剑将太阳遮蔽,寒风呼啸,席卷了整个冰雪高原,冰剑如雨点般坠落,傲然深立在时间的各个部位。兀鸠看到了这一幕,狠狠地骂了一句。因为他知道,这章鱼会吸收魂力,外来的强制物理攻击,对它只是一种强大的魂力支撑,并不能对它造成伤害。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冰剑被时间从毛孔中吸收了进去,有了更强大的魂力,时间更加强横,用触角将魂力殆尽的白冷狠狠地缠绕了起来举到高空。白冷本来魂力就已经很虚弱了,却又被时间缠绕了起来,被吸走的魂力流水般钻入时间那扩大的毛孔之中,白冷连握住冰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冰剑吧嗒一声落入地面。白冷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奇怪的是,他却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兴奋和快乐,仿佛是因为自己体内的二度战兽活跃了起来。

    而这一切彻底将愣在一旁的鸺战击溃。自己的主子正在被一个怪物杀死,却不能帮上任何的忙,只能傻傻的像废物一样杵在这儿。白冷已经死了,确切的说是惨死。胸口被坚硬的红色长须穿了个碗型大洞,血淋淋的向外啦搭着鲜红的东西。

    白冷死前有的还是喜悦,甚至死的那一瞬间脑中发出了一句“哈,觉醒吧!”鸺战只能悲愤的对着时间的头部扔些。在时间准备吃掉白冷的尸体时,一道昼白的极光闪耀在白冷的胸口上。意料之外的逆转,扳回生死的逆转。白冷用手指将一根又壮又粗的红色触角撕成万段碎片,而时间因为剧痛颤栗了起来。白冷随即又跪了下来,双手死死的抱住头。“啊!”一声狂吼,一个冰白色的气雾从白冷的口中、眼中钻了出来,逐渐变为一个庞大的白虎。白冷仿佛被抽空了灵魂,无助而又空洞的眼神一直注视着鸺战。鸺战眼中不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心中的恐惧不断升级,连滚带爬奔到白冷面前,一把抓住白冷僵硬的肩膀,撕心裂肺的一声声喊着“白冷!你怎么了!白冷你怎么了!白冷······”兀鸠见到这只长着洁白的翅膀的战兽后一把跌坐在坚硬寒冷的雪石上,不断重复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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