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夏哲等人更是不用说了。
“顾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不要激动……”刘宏打出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用劲量低沉的语气说道。
“或许你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么,等到食物和水源耗尽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呢?除了等死,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是一个科研人员,有着丰富经验的学者,所以应该知道,如果放任不管,任由这场疫情扩散下去的话,我们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刘宏的话很准,很重,掷地有声,也深深地,扣住了顾惜冰的命脉,让她无法反驳。
“你说的……这……”顾惜冰吞吞吐吐的道。
“难道只是因为你个人的怕死?”刘宏笑了笑:“坐以待毙,又何尝不是等死!”
当说到这里时,顾惜冰终于被他动容了。
“好,你说不过你,随便吧!”她的这句话,也从另一方面表现了自己的妥协。
“我从来都是这么想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就算他妈的鱼死了,还能拼个网破呢!”海洋拍着胸脯道。
“无可厚非,对于一个军人,这是我的职责。在国家面前,一切都显得,渺小而不存在。”李克用点了点头。
“那么,咱仨就合计合计吧!”
“我这有地图,或许有点帮助。”海洋伸手入怀,将那张皱巴巴的线路图铺在了众人的面前,指着一个小红点道:“看,现在我们的方位,就在这里。”
“那么中尉先生,实验中心在哪?我需要指定一条最短,最快,最为安全的线路来,这样才能有效的减少各方面的损失。”刘宏道。
“实验中心?哈哈,我一大老粗还真不知道呢,问顾小姐吧!她是活地图,还有,下次叫我老海吧!别中尉中尉的,搞得别扭死了!”海洋大咧咧的道。
“呵呵,老海?这有些……你比我大,我还是叫你海哥吧!”刘宏笑了。
“那么,顾小姐,麻烦了。”
“没事。”顾惜冰简单的点了点头,然后粗略的端详了一下地图,用手指在了左上方的一块地儿道:“应该是在这里,而我们现在,处于军事大楼的第四层,想去实验中心,有两条路可选。”说完,她的纤纤玉指滑向了地图中实验中心下的一条比较宽广的路面:“这是大道,直接和这里相通,从这里过去的话,大概需要十分钟。”
“不过……”顾惜冰话锋一转:“按现在的情况下,这条大道已经成了丧尸的聚集地,街头也狼狈不堪,满目疮痍,如果硬闯的话,我们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我不看好。”
“第二条呢?”刘宏问道,他知道,顾惜冰心里早有了打算。
“第二条。”顾惜冰的手指再次移到了楼于楼之间的一个特殊标记上,那里是一条条虚线,也不知道想要表示什么
“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是不是和地下人行道一个概念?”
刘宏知道,通常在大城市里,为了应对拥挤不堪的人潮和交通,政府会在地面下修筑和天桥功能类似的’人行通道‘,‘人行通道’通常由简易的小站台、扶手楼梯、30°的电梯、照明灯、排气口、下水道组成,感觉上有点像防空洞。有了地下人行道的存在,不但能保证行人大量、快速、安全的通过,还从根本上解决了交通拥挤和安全问题,同时起到了美化城市的景观作用。
“是的。”顾惜冰颌首道:“但我不能确定,那里到底有没有被丧尸所占据。”
“那……”刘宏砸了咂嘴。
“呵呵,不用这样。”顾惜冰掩嘴而笑:“我只是猜测而已,地下通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是在各个入口和出口都是有金属关卡的,没有管理员的指令和绿卡,根本进不去,因为那里,只是提供给战时研究员们避难用的。是整个基地最为机密的地方之一。而且,很碰巧的是,我恰巧拥有一张管理员绿卡。”顾惜冰睿智的眨了眨眼。
“很好!”刘宏回答。
“这块区域的地下通道入口,是在对面居民楼的楼底,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过去。”
“额,真想不通,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复杂,比我们国安还要复杂!”刘宏无奈的耸了耸肩。
“麻烦!”欧阳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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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勾阵,式神降临!(1)
“呵呵,不用这样。”顾惜冰掩嘴而笑:“我只是猜测而已,地下通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是在各个入口和出口都是有金属关卡的,没有管理员的指令和绿卡,根本进不去,因为那里,只是提供给战时研究员们避难用的。是整个基地最为机密的地方之一。而且,很碰巧的是,我恰巧拥有一张管理员绿卡。”顾惜冰睿智的眨了眨眼。
“很好!”刘宏回答。
“这块区域的地下通道入口,是在对面居民楼的楼底,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过去。”顾惜冰道。
“额,真想不通,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复杂,比我们国安还要复杂!”刘宏无奈的耸了耸肩。
“麻烦!”欧阳陌有些不置可否。
“麻烦可是和安全系数成正比的喔!既然这样,那多说无益,收拾收拾,出发吧!”刘宏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匕首和军用手枪,出去刚才的战斗损失,他的行囊里目前还剩下完完整整的七个弹夹,共计一百四十颗子弹。
拿起这一叠弹夹,在手中掂量掂量,刘宏将它们全部别在了腰间,然后走到了海洋他们面前:“海哥,你们这武器状况怎么样?”
海洋此刻正在收拾自己的九五式突击步枪,咔嚓一声将刺刀插了上去:“枪是够了,子弹也还有点,唯一缺少的就是重武器,对付丧尸还好说点,一旦遇到了变异体,咱们叮叮咚咚打上去的简直就跟挠痒痒没啥区别,不容乐观呀!”
“嗯,大家都注意点!刺刀匕首之类的冷兵器最好是人手一把,毕竟,在特殊情况下,它们比枪管用的多。”刘宏笑道。
“兄弟你说的不错,无数战斗已经验证了这一点。”海洋拍了拍刘宏的肩膀,说道。
所幸,小队里的资源还是蛮丰富的,不一会儿,各自各的就再次配上了子弹带,端起了步枪,全副武装起来。荆城垣分到了一把仿ak-47的国产56式半自动步枪,玄机子想了想,还是要了一把多余的伞兵刀,插在背后,要是再拖上一条穗子的话,还真有点古代剑客大侠的味道。
顾惜冰口中的地下通道,正在对面的公寓楼下面,所以,众人不得不冒着随时随地被丧尸大卸八块的风险,再次战战兢兢的从四楼上滑下来,劲量做到不动声色的到达目的地,当然,丧尸们的分布的确过于密集了,以至于哪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他们的存在,在快速的干掉了几只咆哮的丧尸之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地下通道的入口。
这里的防御果然森严,整个入口处,是两个闭合着的,类似于太空舱的大门,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门边有一个玻璃罩,里面应该就是输入密码的东西,玻璃罩上有两台毫无动静的重机枪,用处自然再明白也不过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一旦输错了指令,它们就会直接自行启动,把你给突突掉!
“稍等!”顾惜冰走上前去,揭开了玻璃罩,小心翼翼的上面输入了一连串包含着字母和数字的组合段落,然后将一张磁卡轻轻地在开关上一划。
“咚!”大门上的小灯绿了一下,然后两扇金属门慢慢的从中间向两边分开。
“快进去了,门只能保持两分钟的打开状态!两分钟后就会再次关闭!”顾惜冰催促道。
众人听她这一说,立马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进入了这个狭长,空旷的地道。
地道的两边都镶嵌着一排排照明设施,所以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黑暗,反而是一片透亮,地面在光线的作用下,反射出一道道如水银般的光泽,很是漂亮。
“这里的装饰真不错!”荆城垣一边端着沙漠之鹰左右环顾,一边有些沉醉的道。
“小心点,我总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妖气森森的。”前面的刘宏提醒道。
“哼,职业病!”荆城垣对此嗤之以鼻:“要是有丧尸,早就跳出来了咬你一口了。”
“额,这倒是,估计这儿始终都是处于封闭状态的吧!所以没见着一只丧尸。”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正前方忽的传来了一阵敲地声,那声音就仿佛是易拉罐掉落在了地上。
‘叮当’一声,然后便石沉大海般的了然无声。
“出什么事了?”海洋叫停了后面跟着的几个战士,紧张了走到了刘宏的身边。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地了。”刘宏沉着脸道。
不过,当大家走上前去时,发现前方仍旧是空荡荡的,干净清洁,什么玩意也没落下。
“这就怪了!”刘宏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算了,继续前进吧!”海洋同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挥挥手:“大家注意,不要放松警惕。”
这时,李克用猛然回过头,大惊失色得道:“周建呢?怎么不见了?”
这一说,大家就都想起来了。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从前方传来的响动吸引了,根本没人注意到后边端着狙击步枪的周建,这会儿经李克用一提醒,才想起他来。
于是,一行人赶紧四处搜找起来,周建确实是不见了,人间蒸发了!
洞口的空间虽然很大,可在那些灯泡的映照下,这里的视野一览无余,除了他们之外,再没有另外的人了。大家又喊起周建的名字来,可除了空荡荡的回音外,在没有一点儿反应。
在这诡异的地下通道里,一个人凭空的消失无影,而且没有一点征兆,给所有人带来的震撼,比起那些丧尸来更是叫人心惊胆战。
“妈的!”海洋重重的将手中的突击步枪磕在地下,骂了一句。
海洋不敢猜测周建去了哪里,也不敢去想,只是麻木的跟着一行人继续朝着前方的未知地带探索着。
死去的人他见得多了,但每一次却都是如此的不忍。
生命难道就真是这么脆弱吗?
难道只有大家放弃了生命,才能显得自己人生的伟大吗?
海洋没有再去想,因为他永远不知道答案,那些丧尸就真的应该死吗?他成为自己练枪的靶子,而自己却没有一点愧疚之感,但是不久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啊!
唉!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如此疯狂,要让人和人之间自相残杀,要让大家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的同胞兄弟。
此时的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地下通道的路程已经快到尾声了,道路越来越向上倾斜,尽头处,是一个半梯形的地基,沿着这里的台阶往上走,大概就快要到实验中心了吧!
众人松了口气,就在路过电梯的时候,他们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大家都十分熟悉的人,他就是那个很棒的狙击手,周建!
此进的周建,就出现在台阶的中段,头冲下的看着所有人。
看到了周建,众人心中一喜,但又是一惊。
他不是失踪了吗?
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
带着疑问,众人靠近了电梯,嗯,果然是周建没错!
此时他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动着,很迟滞,好像下来得很艰难。
此时的周建是大头朝下,下滑的时候,连手都没有伸出来,可如果就这样掉下来的话,岂不是连脑袋都给砸烂了?
蓦然间,大家都停止了脚步,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而来。
海洋已经忍不不住了,立刻跑向了周建,想用手把他接住,但还不等他靠到身前,周建的身子就已经掉了下来。
落到地上的周建,让所有人都不敢正眼去看,此时的他就只剩下了半截的身子,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一一摆放在了尸体的周围,就是那个脑袋完好无损的摆在地上,双眼空空的无神。
“周建!”海洋大叫了一声,痛哭了起来。
他不愿意再去看周建这样的身体,只得一个人用拳头向地道那坚硬柔滑的金属墙壁上重重的砸去,咣咣的声音听得大伙儿都有些心惊。
“好兄弟,闭上眼睛吧。”海洋蹲下身来,轻轻的合上了周建的眼睛。
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周建的额头突然的裂开,就好像一个被切开个西瓜一样,头盖骨被横着分成了两半,滚到了一边。
海洋被这情景吓了一跳,再一看去的时候,周建的脑袋里已经是空的了,他的整个大脑都消失不见了。
“他的脑子被吃了吗?”李克用脸色苍白,小声的问向刘宏。
“不知道。”刘宏示意他不要出声。
此时的海洋已经没有了反应,不知道是过度悲伤,还是过度的愤怒,而刘宏却清晰的看到有一条长长的东西从电梯的天窗一点点的伸了下来,直向此时的海洋伸了过去。
“海哥,有东西。”刘宏对他喊了一声。
海洋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还是蹲在那里,那东西离他越来越近了。
刘宏一看事情不妙,马上抬起手枪,想把那东西打掉,谁知道就在此时,海洋猛的一抬手,就抓住了头顶上垂下来的这个奇怪的长条物,接着他猛的一拉,众人就听到了一声惨叫,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从阶梯上的透气天窗露了出来。
原来这个长条物体正是那个脑袋的舌头,它竟然能伸得这么长,海洋冷笑了笑,加大的力量,又是一扯,将那个家伙半个身子都扯了下来。
此时刘宏才看清,这是一个全身没有皮的家伙,它的大脑就这么在头顶上露着,还在一跳一跳的,全身的肌肉特别清晰,就好像生物实验室里那个专讲人体肌肉的模型一般。
“中尉,小心!”李克用此时冲了过去,端起枪就对准了那个家伙的头。
“不要动,他是我的。”海洋此时大叫了一声,同时又准又狠的将手上的突击步枪刺刀连同着枪管,直直的塞到了那怪物的口中。
‘砰’的一声,鲜血溅满了白花花的墙壁,而那个没有皮的家伙就这么直接滑落了下来,摔到海洋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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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灵异事件簿之茅山师兄
今天和师弟过去了深圳,因为生意关系要到报税看货,近一年来都很少回内地,办完事之后,心血来潮就回去了深圳松岗馆看看,去到松岗就打电话给徒弟开车来接我,回到馆发觉馆里非常清洁干净,我没有特别去想为什么会那么干净,在我的立场来说是应该的,闲聊间才知道徒弟的家姐每天都在这里搞卫生,因为小弟早几年都经常在内地工作的关系,认识了一些朋友,这班朋友都是正职人士,当时大家认识了一段时间后,这些朋友才知道小弟是学茅山神功。在国内,除非是住在客家地区才可能对茅山神功有较多认识以外,其他地区也可能有人听过茅山神功,但也很少人明白什么叫神功,当时因为有个朋友(阿成)家中有麻烦事,所以这位阿成就打电话给我请我到他家中看看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在路上阿成跟我说他的姐姐(琴姐)在两年前性格就开始变,当初家人都认为琴姐可能身体有病,但是在国内去过好多医院检查都说身体很正常,没有问题,后来有转去香港的四家医院检查,但也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到处去求神帮助,又去过中山,又去过龙虎山,反正就想知道琴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求神也没有什么效果,无奈之下不了了知,但是阿成是家中最小的,小时候琴姐是最爱他的,所以两姐弟感情非常好,近年来越来越严重,差不多每天都在房睡觉,整天都说有人在床边叫他。
起初阿成以为琴姐是精神病,但怎么看来都不像,后来阿成打电话给我请我去他家看看琴姐,阿成大约讲述了琴姐的的情况以后,我也跟阿成说前几天晚上做了个怪梦(在阿成还没找我之前),梦里有个白头老人带我去了一间很残旧的庙,庙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簇香,那个老人叫我进去旁边的房间等一下,我就好奇怪地问那个老人为什么不在这等要进去房间等,那个老人就对住我邪笑,然后老人就不见了。
当时梦里知道将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意识下立即请师公降僮脱险,然后自己就突然醒了,阿成问我那代表什么啊?我就说到时候就知道。
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阿成家,当时还没有进到屋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背后起鸡皮疙瘩,按自己的经验,者间房子一定有问题,进屋后好奇怪琴姐在厅的沙发上,阿成觉得有点奇怪就问琴姐今天为什么那么早起床,因为以前都没那么早的,阿成的妈妈就说琴姐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小时等你们啦,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正常,阿成的妈妈就好像好开心,但我已经在想怎样对付这个灵体。
阿成介绍我以后就跟琴姐聊了几句,一开始没什么特别,后来琴姐就开始吞吞吐吐啦,因为我的师公已经在我身边教我怎样做…
我立即叫阿成拿杯水给我,我就在水里落花字,然后向琴姐整个人洒了几下,然后我叫阿成把法水在屋里到处洒一下。因为事出突然没什么准备,就只有最快一个方法,就是请师公降僮帮琴姐封身并将小鬼迫走离开琴姐身体。封身后不到十秒钟,琴姐马上吐,但是我们看不到吐什么,琴姐就说是白色的东西,没人知道,没人看到,所以也没有管那么多。
师公走之前吩咐阿成带琴姐去我个坛还神以及拿一些符带在身上,家中要放神位,并说是琴姐是给那些法丧神搞,还吩咐他们以后拜神不要乱拜,之后师公就回山啦,阿成问我应该怎样做,我就跟阿成说等琴姐好点就带她去香港。
过了大约两天阿成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香港还神,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帮他家里安神位开光,我说过几天是初一,先去香港还神啦,然后我就问琴姐的情况,阿成说琴姐者两天没有像以前那样啦,比以前好点啦。我听到后都觉得很满足,因为又可以帮到多一个人了。
后来我就在手提包拿了一张符给阿成,叫阿成给琴姐今天晚上把符化掉然后洗澡,然后阿成就好像回礼一样拿了个红包给我,我看了一看,那里起码有一万块,我就跟阿成说不要那么打的红包,阿成就很客气地说叫我一定要收,我就跟阿成说红包我会收,但是你跟我会去香港你就知道我怎样用。阿成就抓抓头皮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很快就到初一啦,我跟阿成和琴姐就出发回香港,在罗湖关口我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块红包兑换港币去香港,当时我记得换了一万六百块,到了彩虹站下车先去银行,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六百红包以琴姐和阿成的名义捐到宣明会,剩下六百几块就买三牲,香烛,水果,还有小许金银衣纸回我家里的神坛还神,将剩下的钱包了个红包放到神坛上,然后就叫他们两姐弟上香拜师公,原来阿成从来都不知道茅山神坛原来是这样的!
这次有机会给阿成看到茅山神坛他就问个不停,琴姐就说觉得很舒服,上完香后那个感觉更加强,可能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场下生活,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跟着就把银行的那张捐款单还给阿成,阿成觉得很奇怪,问我为什么要捐那些钱出去,不留给自己用,我就说没什么所谓,你这些钱是而出之物,而且我收了,怎样用都没关系啦。阿成有问为什么琴姐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做过特别的事情,精神跟一个星期判若两人?我就跟他说这些是师公的威灵,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解释,刚好有个徒弟回来做牙上香,如是者我就跟以往一样,请神做牙拜神,写符给徒弟吃,那些徒弟也像以往一样请僮修炼。阿成看到就问我,如果学神功之后对自己会怎样?有什么好处?学后会不会跟其他人不同?我就回答阿成没什么特别,你不说别人根本不知道你学神功,不同的就是入门之后有什么灾难都可以保平安,学神功主要是防身保命,救不救到别人是其次,先保重自己再帮其他人的事情,阿成就问我有没有收徒弟,我就说这几年已经没有收啦,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教徒弟,而且现在这些徒弟是几年前入门的。
然后阿成用还怀疑的眼光望着我,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然后又问我再收不收徒弟啊?我说我哪有这么多时间啊,长时间在内地工作,不教啦…阿成就立即说,我都知道你不敢再收徒弟啦,这么久没教人,可能你的发力都没啦,我立即说,你这是什么话啊~阿成笑着说,说笑而已啊,哈哈。(其实大家都是在闹着玩)。
然后阿成就问我可不可以显法给他看看,我说我不会显法啊,刚说完我就随手在台上拿了把刚切东西的刀,在阿成的喉咙和颈部切了十几刀,然后阿成才开始惊慌。我们几师徒和琴姐看着阿成笑哈哈,我问阿成要不要再试多一次,阿成就说不要啦,阿成就叫我收他们两姐弟做徒弟,我没有答应,我叫阿成有时间就过来这里拜神就可以啦,做朋友好过做徒弟,做朋友开心就说两句,不开心就什么都不用说,做两师徒就不能这么潇洒,半夜三更有事就电话响,不听又不行,不帮又不行,所以做师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完以后我就送神化宝,然后去吃饭啦,吃完饭以后阿成就跟琴姐回去去深圳了。
到了第二天,松岗又有个朋友阿荣找我,说阿成将整件事情都给一群朋友说了,阿荣问我什么时候回松岗,我说要过几天,阿荣就叫我到松岗以后打电话给他。几天后我回到松岗就打电话给阿荣,相约在上岛咖啡。
当时阿成也在,原来阿荣请我帮他看看他奶奶的坟墓,我就问荣哥有什么事?为什么要看?阿荣就说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梦到他的奶奶,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所以就请我去看看。事出突然连罗盘都没有带,只好去看看再作打算。
原来荣哥已经在我们出发前通知了家人,所以我去到坟墓的时候已经有一大群人在等啦,我下车后就跟荣哥的亲戚打招呼,这里的墓场跟其他的没什么分别,一个个金塔放在地上,就用油漆把先人的名字写在金塔外面,也不是每个先人都有坟墓,可能是每个乡村的习俗不同吧。
既然来到,大家都上香拜一下先人,上香后荣哥就问我这里的风水怎样,我就说坐向就不知道啦,但是论环境就非常好啦。突然荣哥的小叔就说,这样看什么风水啊?阿荣的师傅那么年青到底行不行的啊?坟墓不要乱搞啊。然后我就说:大叔,我这次不是来看风水,也不是来搞你的祖先坟墓,只不过荣哥跟我说每天晚上梦到奶奶,我才来看看,荣哥怎样跟你说我就不清楚啦。说完以后小叔就好不好意思的样子,荣爸就立即缓和气氛,就说荣哥说话不清楚。我好明吧荣爸夹在中间好难做,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弟弟,只有说自己的儿子不是。
好奇怪,荣爸正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荣爸身后有个女性的婆婆的灵体站着,我已经知道是师公安排又一次显法了。
我就跟荣爸说:世伯,别骂荣哥了,你妈来了。众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就开始描述见到的灵体的面貌,身型,有几多只金牙齿,穿什么衣服,颜色,全部都讲了出来,荣爸就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说不是为什么,是你妈现在就站在你后面,我看着婆婆的样子告诉你,怎么可能会有错。此时大家都好惊讶问先人在哪个位置,我就告诉了他们具体的位置,荣哥第一个闪开,我马上叫荣哥回去原位,不要走开,如果你们走开的话对你们的先人不好,因为我们茅山弟子每个人都有师公守护,差不多每个弟子都有僮身,如果中间没有你们的子孙遮掩的话,先人看到僮身师公的话一定要跪下,我又不想你们做子孙的折福,后人就站着,先人就跪下。
所以大家都好合作站回原位置。这个小叔又开始耍花样啦,问我他妈妈手上有什么东西,我告诉他你妈妈左手有只玉环,是咖啡黄铯的,玉环上有几个动物的图案,是不是?我在告诉小叔,婆婆说这只玉环是你送的,你在印尼的时候买的,是不是?小叔听到我说的话以后整个人呆了婆婆说这次报梦给荣哥是要说关于搬山坟的事,要吩咐荣爸还有谁做什么做什么,还叫小叔做事不要那么自私,每间房子都要好。婆婆说完以后就不见啦,我就叫荣哥马上叫人买金银,溪钱以及土地衣上来烧给这里的山神土地。可能婆婆前身是个好心人,这次师公就通知这里的土地帮忙,我们才用这次奇遇,还算荣哥家山有福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山头的所有坟墓年底全部要搬走,所以婆婆就托梦给阿荣吩咐荣爸做事,但这次以后小叔就开始整天病啦,阿荣跟我说小叔叫我帮他看一下家里的风水,我没有答应,事实上我根本不想帮这个人。
第186章勾阵,式神降临!(2)
原来这个长条物体正是那个脑袋的舌头,它竟然能伸得这么长,海洋冷笑了笑,加大的力量,又是一扯,将那个家伙半个身子都扯了下来。
此时近旁的刘宏才算看清楚个真切。
原来,这是一个全身没有皮的家伙,它的大脑就这么在头顶上露着,还在一跳一跳的,全身的肌肉特别清晰,就好像生物实验室里那个专讲人体肌肉的模型一般。不过,照外形上来看,这个怪物很像是一只大号的狼狗,眼珠突出,在朦胧的黑暗中闪着幽幽的绿光。
“中尉,小心!”
李克用飞快的冲了过去,端起枪就对准了那个家伙的头。
“不要动,他是我的。”海洋此时大叫了一声,同时又准又狠的将手上的突击步枪连刺刀带着枪管,一股脑儿的塞到了那个怪物的口中,直捅到了咽喉。
‘砰’的一声,鲜血溅满了白花花的墙壁,而那个没有皮的大号狼狗就这么直接滑落了下来,摔到海洋的脚边。
“干掉了!”海洋一脚踢在了这只怪物的身上,皱着眉将突击步枪从它的身体里缓缓的抽了出来,枪管上已经布满了黏答答的液体,只不过和先前那些丧尸和异形所不同的是,这只怪物的血,竟然是白色的,远远看去,那流成血泊的地面,就像是一不小心泼洒下去的|乳|胶漆,而拿着被染色的枪管,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愣的海洋,就如同是一个刚刚学徒的粉刷匠。
不过刘宏的整个身子却是猛然一怔,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猛力揪紧:“玄机子师叔,这……这好像并不是被感染的生物!”
玄机子的眼神和刘宏对接了一下,随即闭上了眼帘,单手结了个防御的印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候,欧阳陌一言不发的走到冷胖子和王援朝的中间,两道靛蓝色的符咒从袖管中滑落,啪啪的两下,各自拍在了他们的背心处。随后又以同样的方法,在荆城垣,海洋,李克用的身上各贴了一张相同的符咒。
刘宏看到两个人的动静,聪慧如他,已经明白了两个人的意思,于是,脚步一滑,退到了人群的正右方,和左方的欧阳陌,前端的玄机子,构成了一个品字型的阵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雾天狗。”欧阳陌淡淡的说道。
“按照日本人的习惯,后面应该还跟着雪女才对!”刘宏道。
怎奈玄机子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唉!本来不想和他们交手了,未曾料到,这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口中的他们,自然指的就是那一批行踪不定的日本阴阳师了,估计这群人也的确有些本事,不然的话,玄机子也不会对他们很是忌惮。
他们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哑谜,海洋几个人却是听不懂了,赶忙问道:“什么雾天狗,什么雪女的?”
“你刚才打死的那个怪物,就是雾天狗,说白了,就是日本民间的一种妖怪,但同时,雾天狗也是阴阳师的贴身宠物之一,就像我们中国的茅山道士养鬼一样。一旦这雾天狗出现,也就意味着它的主人肯定就在附近徘徊。而雪女,呵呵,做好战斗准备,相信不久之后,你就能看见了。”刘宏解释道。
“战……战斗准备?”海洋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怪物不是死了吗?”
“死了?”刘宏摇了摇头:“要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你打死,那雾天狗就太没用了,讲求务实的平安道阴阳师,也不会花大力气,去培养出一只废物来。”
“那你看!”海洋对刘宏的话表示不信,毕竟,这只狗不狗的东西是明明白白的被自己扯住舌头,一枪干掉的,现在尸体还躺在地上呢,怎么可能没死。说完,他把手往雾天狗死去的位置指了指。
“呵呵,分身罢了。”
刘宏这话刚一脱口,在雾天狗死去的位置上果然爆出了一团烟雾,烟雾不大,但很浓密,不过等到被风吹散后,那只怪物的尸体便无影无踪了,连那一大滩白色的血液,也连带着一起蒸发了,金属地面又恢复了原先的干净清爽,就好像,这里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
“这……”海洋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那只指着尸体位置的手,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怎么没了!”
“我说了,只是分身而已。”刘宏笑了笑,随即眼神一变,平和中闪过了一抹实质性的杀意。
“大家小心点,不要脱离我们三个人的阵法范围,它们……来了!”
“献上三清日月新,通天彻地鬼神惊!”一连串生涩难懂的道教咒语,顿时从刘宏,欧阳陌,玄机子三个人的口中传诵开来。
霎那间,一个运转如意的太极图案便从阵法下上升开来,这个半透明的太极由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组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旋转之时,还隐隐的带动一种未知的宇宙力量,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剧烈扭曲着阵法之外的空气,引发出一震荡来。
也就在太极图成型的时候,整个地下通道,开始从两边到中间,变得模糊起来。
一分钟前,还能看的清不远处的阶梯和星星灯火,但一分钟后,就只能看得清身前五米来远的距离了,再往前面,就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起雾了……
通道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潮湿,水蒸气不断上涌,蒸发,滴下,不一会儿,天花板上就聚集了成千上万的透明小水珠,打人在脸上,冰凉冰凉的,仿佛还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
那气息,让人迷醉,却也让人,喘不过气来。
“当……当……”忽然,天窗一角的玻璃,开始慢慢移动,那里,没有人,什么都没有,可玻璃正在移动,缓慢而连续地移动,玻璃的环扣与轨道摩擦着,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冷!好冷!紧握着沙漠之鹰,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荆城垣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奇怪!此刻的她居然感到了寒冷,而且,越来越冷,以致于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空气中凝结成了水雾。
欧阳陌皱了皱眉,神情木然地看着玻璃窗的一角,淡淡说道:“雪女……”
浓雾的彼端,一个身材瘦削,背部笔挺的人,脚踩着木屐,缓缓的前进着,他带着白色的高筒帽,身披白色和服,腰胯处佩戴着一长一短,两柄日本人才用的武士刀,在朦胧中,他的五官,是那么的俊朗有神,柔媚如水,幸亏这张脸长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然的话,他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只可惜,他的一对眼睛,却是死气十足,活像是一具刚从太平间拉出来的尸体,
纤纤白指,玛瑙样的指头,走一步,拨弄一次手上那个串满彩色穗子的拨浪鼓。
宁静,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啪!”“啪!”伴着鼓点,一种缓慢而有节奏的击打声,从玻璃天窗上传来,动动耳朵,可以判断,有东西正在刘宏他们的头顶。
“啪”“啪”,而且那东西正在敲打着玻璃天窗,“啪”“啪”。
忽然,一只手慢慢从玻璃里伸了出来,苍白而无力。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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